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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敢压我试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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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色恍然大悟:“娘娘,奴婢这就去办!”说罢腰肢一扭,越过轩窗,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寒风呼啸,明朝当有风雪!贤妃噙着一枚冷笑:“茜妃,你的命可真够大的,连‘凝霜’都毒不死你……!”眼前出现一张俊朗的容颜,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温柔:“陛下,您以为您能护得了她吗?……只有我,只有我才配得上你,只有我李家可以帮得上你!陛下,您等着那一天吧!”

倚翠楼!

虽说外边寒风刺骨,街上的行人少了很多,但人流减少并不阻碍倚翠楼的生意火爆!

倚翠楼牡丹阁,**初歇了,倚翠阁的头牌翠袖伏在一黑脸青年胸前……

“爷,奴家今儿得了一个好玩意呢!”

“哦?!是哪个野男人送你的,有爷送你的好?”那青年嗤笑着,故作气恼道!

“呵呵……爷,您可别告诉奴家,您这是吃醋了?!……呵呵……虽说那东西没爷送的贵重,可胜在稀奇!”说罢她打开床头暗格,取出一只藤蔓交织的铜匣:“这是一胡商送的,可有趣了!您瞧!”

机括弹开,露出里面的东西!

那青年嗤笑一声:“这不就是番邦传来的琉璃镜么?这东西虽贵,在我家库房也不是什么稀罕物!”

“爷……您看!”翠袖也不反驳,捏着镜柄,凑近她手绢上的蝇头小楷……

“恩?!”那青年有些惊讶:“这字大了好些!”

“有趣罢?!可这不是最有趣的,那胡商可说了——这东西还可代替火石呢!”

“代替火石?!”

“是啊!”翠袖笑得越发妩媚:“这镜子,若对着太阳,便会将阳光聚为一点,就靠这一点光就可将物点燃呢!有趣罢……爷……爷……您怎么了?爷!?”

那青年呆呆地盯着翠袖手里的物事,待反应过来,怜香惜玉之心早已淡了,一把将翠袖推开,大步走了开去……

戚家二公子,戚佐玉,年仅二五,现任工部左侍郎,说起来也是大晋少有的少年俊才,为人机敏善断,洚城传言——戚家二郎,远谋玉断!

倒不是说戚右相只有两个儿子,戚右相妻妾众多,儿子也多,嫡子两个,更不要说众多庶子,然而庶子皆不成才,身为嫡子的大公子戚远和二公子戚佐玉是戚氏家族的后起之秀,看似大公子比二公子出息,然而要论传奇,大公子便得靠后了

传说,二公子三岁能写,五岁会诗,七岁一举成名——当时戚右相带着小佐玉进宫,皇帝和宰相谈论边关大事,小佐玉陪小太子解九连环!太子专心的解,可小佐玉不专心,他把耳朵支得高高的!

皇帝心急火燎:“爱卿,辽州困危,该当如何?”

右相支招:“陛下,派兵支援罢!”

七岁佐玉奶声暴吼:“不……不能派兵!”

暴风雪之前夜续1

军国大事啊,什么时候轮到一个正在换牙的小儿置喙了?戚右相听到这小儿出言不逊,怕触了皇帝的逆鳞,赶紧跪下,还拉了小佐玉一起跪……

谁知初生牛犊不怕虎,佐玉愣是不跪,腰杆挺得笔直,大大的眼里写满不解。朝那座上的君王就是一嗓子:“我没错,为什么要我贵,我不!”

皇帝却好像很欣赏这孩子,见之愈加和煦,笑如春风道:“你说,不能派兵?可告知朕这是为何啊?”

小佐玉朝皇帝投去了鄙夷的眼神:“那还不简单!辽州到洚城,快马要跑半个月,如果辽州真的低档不住了,第二封军报恐怕也到了,而且会比前头这封更快,现在没收到,只能说明,辽州没危险呗,再等个三五天,报告辽州解围的文书肯定就到了,你们急什么急?”

皇帝与右相眼对着眼,一脸地不可置信,然而事实就是那样,两天后,皇帝果然收到了辽州守将的军报……

自此,这个毛没长齐的娃娃名满天下!

长大后更是翩翩佳公子,按理说他这样的人,应是无数香闺梦里人,可这位二公子却是洚城为数不多的名门剩男,原因无他,主要是——这位公子好色成瘾,据说还喜欢玩情趣游戏,府里被他玩死的婢女不再少数,除了青楼的专业型人才,娇柔的大家闺秀是禁不起这位二公子折腾的!

他出了倚翠楼,飞快地钻进马车:“回府!”

这位二公子虽然平时不太搭调,但遇到正事却是非常认真的!比如说——危及到他戚家的事!

他从磁几上取过一杯茶水,猛地喝了几口,平息了心头的翻滚,咬牙切齿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回府,外院书房灯火辉煌,戚右相正与他的大儿子、方右榆几个商讨大计,见戚佐玉顶着一身风雪闯了进来,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拎起几上的茶杯便朝他扔过去……

“你个孽障东西!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出去花天酒地……你……”

“父亲!”戚佐玉偏偏头躲过了茶杯的攻击,也红了眼睛粗了脖子:“哼,你就只知道躲在家里磨叽,要不是我出去晃荡,您便是磨叽过三五十天也磨叽不出什么来!”

“你!”

方右榆和戚远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点味道,一个抱住了他,一个抢过了他手中的茶壶,劝道:“息怒啊!且听二公子怎么说!”

“二弟,你就别惹父亲生气了,说罢!”

“哼……听明白了没?你们不觉得今天这事与那女妓说的有点关系么?”

话音刚落,戚右相与戚远便安静下来了……

沉默平一息,戚右相叹了口气:“是老夫小看了他们,原先只以为那皇帝是个不简单的,前些日子太后宣老夫进宫,说起那茜妃,太后便言到那茜妃不凡,然老夫并未将之放在身上,想不到被她摆了一道!”

这下,受惊的是剩下的三人:“茜妃?!”

暴风雪之前夜续2

那个女人?!

虽然他们关注的是朝堂风云,然而对那个女人,他们是知道的——大晋皇帝直旨封妃,茜妃美名名扬天下,虽说已过去了好几个月,坊间对这件事依然津津乐道!

然而,也仅限于此罢了!

一个女子,一个未及笄的女子,能翻出几朵浪花来?

右相将三人的神情看在眼里,不由地叹一声:“莫要小看了女子!想当年敬慈皇后……”

敬慈皇后,开国之后,与武皇结缘于乱世,携手一世江山,出身卑微,却是武皇帝最信任的幕僚——没有之一,平西北,定南疆,涿鹿中原,哪里都有她的身影,简直是一个神的所在!

这位皇后姓戚!

小看了谁也不能小看了祖宗啊!

拿茜妃跟他戚家的祖先作比,她也配?!

戚佐玉第一个不服,戚相的话音还没落下,他就坐不住了:“父亲,那个女人怎比得上敬慈皇后……她……”

“闭嘴!你这逆子,你知道什么?老夫已派人探查过了……只有茜妃出现在那……”

说完探查到的消息,戚文也觉得有些疲惫,身子沉入了红木椅中,随手取过几上茶盏……

“父亲!茜妃……?”

“留不得她……她不是个普通女子,留着他对陛下是个助力!”

“父亲,会不会太急了些!”戚远善谋,伴随的毛病是多虑多思!

“大哥,咱们没有退路了……咱们必须让陛下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让陛下彻底依靠咱们戚家没有退路了!”

“右相,咱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好主意!”方右榆兴奋而起:“允王领军,自然是要去祭庙的!”

……

芷茜殿!

“昭,右相不会发现这件事是我做的吧?”

姬昭闻言挑眉:“茜儿,朕以为,你既敢做,便有了承担任何结果的准备!”

陈茜仿若未闻,好看的秀眉拧成一团,脸上写满忧虑:“昭,他们不会知道罢?”

“茜儿,便是他们知道了,他们也不能把你怎样,朕会多派几个人保护你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达到目的。陈茜自觉非常得意,笑得非常甜美,哪里还看到一丝忧虑,却没有发现某人脸上的得瑟……

“昭你真好!”陈茜抬起头,一脸感激的样子!

真是个容易满足的丫头!他如是想到。

既然她认为她承了自己的情,有便宜不赚简直没天理,姬昭眸光微闪:“茜儿,你要如何谢朕?嗯?!”

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的主啊!

可要怎么谢他?!还真没想好啊!

不过已经有人替她想好了!

“爱妃,后日朕排宴,为诸将领践行,爱妃便替朕出一些曲目,如何?”

陈茜思虑了片刻,终于点头——所以说人情债难偿,陈茜如是想!

这件事确定下来后,姬昭反而沉默下来了,神色竟有些黯然……

“昭,你怎么了?”陈茜第一个发现姬昭的脸色不对……

“茜儿……”沉默半晌,姬昭才幽幽开口:“你说,朕能赢吗?”

他这么自信的一个人,怎么会问起这样的问题?

他是太孤独了罢?!需要一个人与他分担!

答案已在他的心中!

陈茜伸出手去,抚过他紧皱的眉头:“昭,你会的!无论将来的路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

“茜儿?!”

陈茜朝他点头:“昭,别皱眉了,有损形象,记得我第一次看到你,你笑的那个样子……呵呵……十足像只狐狸!”

“狐狸?!”某人的脸有变黑趋势

陈茜衣袖掩面,只留了条小小缝隙,活像只受惊的兔子,小嘴却还不老实:“你急什么急,不知道在民间说人狐狸就是说那人长得很美啊!”

是吗?

陈茜连连点头……

“陛下,太史令大人求见!”

卧泉?

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

暴风雨的前夜续3

“参见……”

陈茜不耐烦地打断:“好了,先生原本也不是那多礼的人,怎么进了宫人就变了呢?”

抬头却看到一双戏谑的眸子,这才想起——皇帝大人还在呢,哪里就轮到她一个小小的妃子放肆了,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乌龟似的躲到皇帝身后去!

“茜妃说的是,先生请起罢!——坐”

“谢陛下,娘娘!”抬起头来却朝陈茜笑了笑,那笑容诡诈非常!

陈茜见了不由撇嘴,看起来神仙一样的人物,原来也是一只老狐狸

姬昭微微一笑:“先生,可有要事禀报?”

“是!陛下,臣刚刚接到燕地线报——燕王世子遇刺了!”

这个消息实实在在地让姬昭激动了一把,只见他眼睛一亮:“可探查到是何人下的手?”

“大公子欧阳于封!……”

现任燕王贪花好色,年轻时更有荒唐名声在外,所以正王妃还没进门,庶长子已经学会喊爹了,然而不幸的是,王妃体质特殊又不得宠,所以嫁过去七八年肚子还是没动静,好容易生下嫡子,庶兄们已经在等待弟弟的漫长岁月中结下了深厚的战斗友谊,虽则按照嫡长子继承制封了世子,然而王妃远嫁,没有靠山,正是母弱子幼的情形,若不是大晋皇帝出于某种需要,时常下旨“安抚”王妃及世子,估计早被那帮地头蛇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然而,你有过墙梯,我有张良计,王府这些年暗潮涌动,大晋皇帝站在边上看热闹,看到哪边势大便跑过去踹两脚,维持权力的平衡!

然而,矛盾总会爆发,只要有催化剂就可以了——比如说,今年冬天,燕王病危——官方说法!

在这危急存亡的时刻,欧阳于封终于动手了,趁燕王世子巡视施粥的时候趁乱刺杀于他……

“世子可安?”若世子亡故,燕地权力失衡,朝廷想要掌控于它便难了……

“世子无事,倒是大公子白白失了十几位武艺精绝的死士!”

这样便好了,朝廷坐山观虎斗就好了!姬昭明显放松下来!

“陛下!”在静谧的殿中,陈茜的声音显有几分突兀:“如此下去不成,咱们太被动了!”

姬昭闻言向她望去,只见她立在身侧,小小的脑袋低垂着,安静得仿佛没有存在一般……

她总会让人惊喜的!

姬昭挑挑眉,很显然,兴趣高昂啊:“茜妃有何良策?”

陈茜抬起头,眼睛微眯:“陛下,臣妾乃一妇人,能有几分见识?”眸光一闪,状似无意地扫过前面的老者,恰好与他精光四射的眼睛对上,突然抿嘴,笑若桃李春华:“臣妾只是想一静不如一动,放任自如,总是难于掌控!”

“敢问娘娘,何谓一动?”

“不是说燕地暗潮涌动么?咱们不如来个投石问路?”

姬昭意动:“所投何石?所问何路?”

“所投分崩离析之石,所问个个击破之路!”

陈茜也不用姬昭问了,直接道:“陛下,先生,燕地广袤,兵家所争,更兼有玄铁骑万万之数,看似坚不可摧,却并非没有空子可钻,如今他兄弟阋墙,正是朝廷的大好时机!”

陈茜顿了顿,继续道:“庶长子不是想做王爷吗?估计他那些兄弟都想罢?陛下为何不做做好事成全他们?他们想要王位,给他啊,他们想要封地,也给他们啊!这有什么好愁的!”

卧泉瞪着陈茜,姬昭额头的青筋爆出了几根,拍案而起:“荒唐,我姬氏的江山便是这般挥霍的么?

暴风雪之前夜续4

陈茜一听便知道他误会了,只微微一笑:“陛下息怒,臣妾只说让你分封,又没说分的是大晋的地!”

卧泉与姬昭对视一眼,恍然大悟!

将燕地分割为若干小国,封与众位公子!燕王势力便化整为零,又怎敢与朝廷抗衡?

只是,这样的主意出自一妇人之口?

姬昭到底见识过陈茜的不凡,脸上的震惊稍纵即逝,卧泉却似第一次见到陈茜一般,脸上的探寻和惊讶久久停留!

陈茜微微一笑——这便是{文!}她要的效果!既然决定同那{人!}个人携手一生,便要有与之{书!}携手的资格,姬昭的宠爱和{屋!}纵容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群臣的拥戴,是姬昭领导班子的认同!她一直在找这样一个机会,今天终于找到了!她怎能不喜?

卧泉所代表的是潜力股的文官集团,他在士人中的影响力极高!

卧泉眸光一闪,脸上恢复了淡然的心情,然而望向陈茜的眼光却是锐利的,陈茜不来由的心里一跳——自己弄巧成拙了?

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娘娘见识不凡,胜我男儿多矣!然终究是吾皇妃子,当以藏拙为妙!”

这句话非常不客气,根本就是指责陈茜后宫干政,牝鸡司晨!

陈茜听了并无恼怒,反而“咯咯”地笑了,眼波流转,璀璨光华,先朝正在看热闹的姬昭丢了个白眼,朗声道:“先生所虑何其可笑?这天下是男人的天下,陛下是这天下之主,若陛下连我这小小妇人都掌控不了,想必先生也不会追随!难道先生悔了?”说罢又朝姬昭扔了个白眼!

姬昭收到苦笑——她在别人那里丢掉的面子,她是一定会在自己这里找回来的,如果自己再不识趣……后果实在堪忧。

姬昭只好上场,接上台词:“先生,所谓唯才是用,唯贤是举,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先生当无忧,茜妃知进退!”

陈茜一愣,怎么这些话听着这么耳熟,随即便恍然——可不就是自己说过的吗?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他便记在心上了!心头不由一暖,脸上的笑愈发明媚!

卧泉明显一怔——原来,这两人已经如此默契了!

当下起身,长施一礼:“龙凤呈祥,大晋之福也!”

姬昭和陈茜面面相觑,继而醒悟

陈茜尤其恼怒——什么龙凤呈祥,合着卧泉在唬他们呢?!当下又羞又怒,偏又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地方,只得狠狠地握紧拳头……

姬昭却很兴奋——话说要找一个与他合得来的臣子实在太难了,这卧泉虽然老了点,酒爱喝多了点,但脸皮跟他一样厚,心肠与他一般黑,看起来是正人君子,整起人来一套一套,果然是皇黑臣墨,天生地设的一双;不由暗暗点头,十分满意,狭长的凤眼一挑,余光瞥见了一张艳若老李的巴掌脸,更加兴奋了——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姬昭承认自己幸灾乐祸了一点,于是装作正经地咳了两声:“先生还是如此风趣!呵呵!”

风趣?!

陈茜气得跳脚,冷冷地哼了两声,低声骂了句:“真是只老狐狸!”

卧泉却似没听到一般,跟姬昭到打起了哈哈:“陛下说笑了!”觉得气氛多少有点尴尬,便转移了话题:“陛下,主意既已拿下,不知陛下打算派谁去燕地?”

姬昭沉吟半晌:“先生觉得李将军之子李卓如何?”

卧泉微惊——看来,陛下这是要动手了,当下也不动声色,躬身道:“臣即刻拟旨!臣告退!”

陈茜望着那片青色背影消失后,转过头,眼里竟是疑问:“昭,你与那老狐狸耍什么阴谋呢?

暴风雪之前夜续5

姬昭笑意越浓,搂着女孩软软的腰肢,“恼怒”道:“茜儿,你可冤枉死为夫了,为夫行事磊落,像是那喜欢耍阴谋诡计的人吗?”

陈茜翻白眼翻得眼睛抽搐——做戚家的提线木偶十来年,隐忍不发,一朝逼宫上位,还敢说自己形式磊落?这人的脸皮当真比牛皮厚了三分!

陈茜笑得妩媚,双手环上男人脖子,眸光离合,媚眼如丝,吐气如兰:“陛下,那李卓好色成性,素无才德,您却将如斯重任交给他,臣妾就知道您没安好心!臣妾可是您最忠诚的同盟,您不会瞒我的,对吧?”

姬昭一听陈茜一口一个陛下,一口一个臣妾,声音温软,极尽“勾。引”之能事,恨不得将这可恶的女人吃了,又恨不能将她搂在怀里好好怜爱一番,心情非常矛盾,于是伸手在女人身上最绕软的地方狠狠地蹂躏一番,方才缓过气来,凑到她耳畔,低声说了几句!

陈茜瞪大了眼,越听越惊奇……

“这……这是不是太缺德了点?”

姬昭却是一本正经,义正词严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最重要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

陈茜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合着自己说过的话倒成了他耍弄阴谋的指导方针了?!

不愧是皇帝的脸皮,姬昭又加了一句:“茜儿说过的每句话,朕都放在心里,永不敢忘!”

陈茜气得都不想气了,颓然闭上眼睛,不想再看这个无耻的男人一眼!

然而,男人是注定无耻无止境的,他见陈茜败下阵来,理所当然地乘胜追击,在陈茜白嫩可口的脖子上咯下属于他的咯印……

事后,陈茜摸着颈后的伤痕,怒瞪了男人一眼,没想到男人回了她一个暧昧的眼神,更加无耻的加了句:“爱妃媚眼流波,可是在勾、引朕?”

陈茜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她真心怀疑这人出师青楼,无耻无双!

“咳咳……陛下……大晋……的咳咳……皇帝都向你这样的吗?当真是……”无耻之极!

姬昭笑着接上:“英明神武!大晋皇帝理应如是!爱妃谬赞了!”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般无耻的!陈茜彻底败下阵来!

姬昭见陈茜毫无力气地趴在他怀里,软软地缩成一团,乖巧得跟只猫似的,非常满意,抚摸着她软软的长发,低不可闻道:“茜儿,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茜浑身一震,为何他会问起这个问题?可是她没法回答!若当真回了只怕会当成妖孽烧掉!

这具身体的出身也是一个隐忧……

他是皇帝,习惯了掌控全局,现在出现了一个例外!自己的出身,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陈茜哀叹——她该怎么办?鸵鸟似的往男人身上拱了拱;陈茜嘀咕道:“好累哦!”仿佛没听到姬昭的话一般!

陈茜以为,天长日久,他终会忘了这个问题。

她终究为这件事付出代价!

她只知,她贪恋这个男人的温暖,在这冰冷的皇宫,她所能依靠的,只有这个男人!

姬昭知道,他爱上了这个人,并想知道这个人的一切,他有些失望——难道,他就这般不能让她信任么?难道,在她的心里,他依旧不是她托付终身的良人?

他突然感到疲倦,吻了吻女孩的脸颊,抱起她走入内殿,轻轻地放在床榻之上,轻轻地叹了口气,起身,欲离……

&&&&&&&&&&&&&&&&&&&&&&&&&&&&&&&&&&&&&&&&&&&&&&&&&&&&&&&&&&&&&&&&&&&&&&&&&&&&&&&&&&&&&&&&

今天起晚了。晚更了。很抱歉!呵呵!

离别的笙箫

姬昭想着——她会不会起身挽留一二?于是顿足,终是没有等到,他望着她沉静的容颜,突然想起,她今日方接受了自己,不能逼得太紧了……

于是除去靴袜,也上了塌……

“茜儿!”

陈茜闭着眼睛,心里有些喜悦,于是慢慢地靠过去,轻轻地应了声……

时间过得非常之快,转眼到了临行之宴,夜宴在大德殿举行,主角是大晋的武将们……

陈茜坐在皇帝身侧,她本不想成为众妃眼中的靶子,可是姬昭冲她贼兮兮地一笑:“茜儿,此刻你已成为众矢之的,若离了朕的保护,恐怕……”

陈茜激灵灵地一抖,将身上的衣袍裹得紧了些,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阵戏谑的笑:“爱妃,怕了?!”

陈茜避开下面可以杀人的目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沉默是金……

姬昭却站起身来:“朕以此酒为众位卿家践行,祝各位凯旋而归!”

不愧是允王带出来的虎狼将领,连起立都是整齐划一的:“誓不辱命!”

“宴起!”

众人开吃!

舞乐起!

灯火煌煌,只听琴音响,却似沙场点兵,急促若风雨,仿佛敌军来袭,众将同仇敌忾!

雄音起——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众人想起来了,那是允王、刚接手西北军的时候,那一年,他才十六岁,对这位空降的统帅,他们眼里毛没长齐的臭小子,他们是非常不服气的!也就是那年秋天,兰州困危,他带领众将驰援,那天晚上,他被不怀好意的将领们灌了酒,醉了的他持剑狂舞,他大声吼道:“众将听着,本王知道你们对我不服,可你们没有不服的资格,不信你们上来,与本王一一比过,若胜了本王这把剑,本王马上滚回洚城,如何?”

众位将领都是血性汉子,哪里受得了,瞪着不知是醉红还是气红的双眼,抡起随身武器就上,然后,一个一个地败下阵来……

允王站在原地,在众将眼中,那原本单薄的身影如松挺拔,他举剑立誓:“本王发誓,愿与众君同生死!”

众将也高呼:“愿同生死!”

那年秋天,呼邪单于的第一次惨败!

然后,在“冷面阎王”的带领下,西北成为大晋最稳固的屏障,西北军所向披靡!

殿上众人更加兴奋,喝酒喝得眼睛血红,血液愤张,恨不得马上操起家伙,到战场上去杀他娘的!

“陛下!”这满面络腮的黑胖子显然是醉了,把临行前夫人告诫他的“在陛下面前,一定要记得收敛你那暴躁性子,记得斯文些!”抛到了九霄云外,嫌酒杯太小,将那大碗里的红烧猪蹄消灭后,也顾不上油腻,哗哗地往里倒了五十年的昆仑觞,双手捧起,嗓门震得天响:“陛下,俺是粗人,也不懂啥子之乎者也,可今儿这群小子唱的俺听得懂!陛下放心,在战场上,哪个兄弟要没了衣裳,俺一定把俺的衣服送给他穿,俺媳妇做的棉袄又厚又软……”

话没说完,处在呆怔状态下的众人哄然大笑,陈茜也差点将口中的食物喷出来——说起来有趣,这位仁兄在西北军中也是一朵奇葩,他大字不识,脾气火爆,然而武艺惊人,素有急智,属于放大版的“李云龙”类型,照允王的说法:如果他不是总触犯军法,以他的战功,现在已经是大将军了,然而此人混到现在,依然是不大不小的偏将……

“茜儿,这就是你给朕的‘惊喜’?!”姬昭戏谑道

陈茜干笑两声:“是啊,是啊!”

“袁将军不愧是一员虎将,真性情,朕喜欢,来,朕敬将军!”

……

第二个节目,乃说书!说的是“三十六计”

故事是精彩的,结果是惊喜的,以“美人计”开头,说的是西施的故事,以“空城计”结束,说的是诸葛先生的故事……只是背景,换上了这个时空……人物,成了杜撰!

允王听着这些故事,默默吃酒,细细思量,不时朝坐上两人投去意味深长的眼神……

姬昭望着下面听得兴趣盎然的将领,心里说不出的震撼——这个女人,到底懂得多少?

警告

第二日,祭庙!

这本是男人的事,然而,非常凑巧,这日正是冬至,冬至祭祖,后宫有份位的妃子也要一同前往,陈茜本想装病,然而姬昭威胁道:“茜儿,不去亦可,只是那月俸……”

为了自己的肚子,陈茜不得已同行!

旌旗蔽天,帝王出行果然非同一般!陈茜望着两边乌压压的人群,听着此起彼伏的“皇帝万岁!”“娘娘千岁”,只觉得脑仁疼得厉害!

“茜儿!”作为最受宠的妃子,陈茜得与帝王同撵——其实还是为了安全考虑:“你要站在朕的身侧,便要习惯这些!”

陈茜忍着头疼,抬起头望向那个人——黑色冠冕,神情肃穆,这样的他,让人不得不仰视,陈茜的脑海里却浮现出一张笑得狐狸的脸,不由得偷笑。

于是挪过去,在那人的脸上偷了一香:“昭,放松点,反正这辇车够大,没人看见了!”真是,装什么圣人?!

姬昭瞪了她一眼:“今日你最好留在朕的身边,不要随便乱走!”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

陈茜突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脸上的笑容也淡去许多:“不会出事吧?”

姬昭却闭上了眼睛……半晌才幽幽道:“他们太安静了!”

是啊,反常即妖!

陈茜本以为,姬昭的“狐狸尾巴”露出来后,太后会有所行动,然而,宫内平静得很,除去那天不痛不痒的交锋,什么事也没发生!

戚贵妃也很奇怪,她是个鲁莽惯了的,然而这几日却在“闻鸾殿”绣花……

丽妃在养胎,贤妃一贯的低调……

右相“病”了!

“昭!你怀疑右相会……”

“茜儿大可放心,现在时机没到,且允王还在洚城,他没有弑君的胆子!”

“你是说,允王走后,右相?”

姬昭点头,却又摇头:“他应该会有此等念头,不过他没实力!”

没实力?右相权倾天下,怎会没实力?

“除非李将军与他合谋!”姬昭笑得讽刺:“不过,右相可不想让李将军分一杯羹!”

所以,右相只会徐徐图之!

“茜儿,他不敢弑君,却敢弑卿!”

是啊,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妃子,除了皇帝的庇护,自己毫无根基!

而且,自己所作所为,应该早就触了他的逆鳞了!

“茜儿,想杀你的,可不只有右相!”姬昭雪上加霜道!

戚家,李家,欧阳家,甚至是容家,还有更多妃子的母家,他们都不希望自己活罢!

所谓集宠于一身,便是集怨于一身!

她突然明白,他为何坚持将自己带在身边!

陈茜突然感动,抓住他温暖的手,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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