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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凤凰之庶女为妃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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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道:“老爷,老爷,你回来了。”
云丞相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云舒儿没有说什么,径直走到云夫人床边,道:“夫人,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爹爹,是云舒儿故意将滚烫的汤药洒在娘亲的手臂上,才害的娘亲被烫伤,爹爹,她小小年纪心肠就如此歹毒,将来可怎么得了,您一定要好好惩罚她,好让她时时刻刻记得这个教训。”云婷儿急忙向云相说道。
“老爷,您别太责怪舒儿了,也不怪她,可能是妾身这段时间来对她照顾不周,所以舒儿才会心生怨念对妾身做出不该之举,但念在她年纪还小,好好教导后会变好的,老爷就不要责罚她了。”云夫人像慈母一般护着孩儿道。
云舒儿对云夫人的话不置可否,她这一番话哪里是求情,简直是火上浇油,云相若是一般人家的父亲,恐怕会重重地惩罚云舒儿,可是云丞相心有顾忌,自己的小女儿不同与往常胆小怯懦,她已经展现出惊人的才艺和出众的智慧,更重要的是目前云丞相还得罪不起晋王爷轩辕逸,而且依他的观察,晋王和云舒儿的婚礼怕是会提前,在这个时候就更加不能重罚云舒儿了,否则晋王那边要怎么交代。
“娘亲,你怎么还为蛇蝎心肠的云舒儿说好话,她都害得您伤成这个样子了。”云婷儿撅起嘴不满地抱怨道,明显对云夫人的话表示不赞成。
云夫人对云婷儿轻声呵斥一声后,云婷儿才扭过头去不再说话了。
云丞相皱眉看着云夫人受伤的手臂,又转头看向云舒儿道:“舒儿,你怎么说,你母亲的伤是你故意所为吗?”
“父亲明鉴,女儿怎么会是那不知感恩之人,母亲自女儿回府之日起就对女儿百般呵护,照顾有加,女儿就算不知恩图报也断不会把母亲当仇人的,又怎么会故意害母亲受伤呢,刚才的事都怪女儿毛手毛脚没有端稳汤药所致,请父亲明察。”云舒儿静静地说完这些话后低头观察地板等着云相发落。
“地上湿气太重,先起来吧。”云丞相缓缓道。
“是。”云舒儿起身的时候揉了揉膝盖,跪的久了身子骨就受不住,云舒儿心想果然是得好好锻炼了。
云婷儿心有不甘,开口道:“爹爹,你看娘亲的手臂伤成什么样子了,你难道就这样饶了云舒儿吗?”
朝上的事就够云丞相忧心了,这内院也不得安宁,云丞相面色一沉,“云舒儿,云舒儿,她是你妹妹,你一直以来都这么连名带姓地唤她吗?怨不得你们姐妹之间一直不亲近。”
“父亲教训的是,女儿知错了。”云婷儿低声答道。
云丞相低低叹了口气道:“至于因为舒儿导致你母亲受伤的事自然不会就此了结了,不过你妹妹刚才也解释过是无心之失,但是事已发生,错已铸成,不得不罚,就罚舒儿你到祠堂抄写经文,一来是对你的惩罚,二来为你母亲祈福好让她的伤早日痊愈,三来磨练你的心性,省得以后因为行事毛躁,遇事莽撞而闯下大祸,真到那时就为时已晚了。”
云婷儿满脸不愉快,明显是觉得这惩罚对云舒儿来说太轻了,心怀不满道:“爹爹,那娘亲的手就白白被烫伤了吗?”
“爹爹不是罚了你妹妹去祠堂抄写经文吗?”云丞相有些不耐烦道。
“可那根本就算不得惩罚。”云婷儿撇撇嘴道,自己不明白爹爹最近为什么格外袒护云舒儿。
“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谁都不准再议论。你娘亲也说不要责怪你妹妹,好好跟你娘亲学学谦和待人,不要总是让爹爹为了一丁点小事操心,还有,这几天好好照顾你娘亲。”云丞相提高嗓门道。
云婷儿见云丞相真的生气了,此时也不敢忤逆他,只得乖乖答道:“是,女儿知道了。”
云丞相对云夫人温柔地说道:“夫人,你好好休息,我书房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晚上再过来看你。”
“是,老爷公事要紧,不必挂心妾身。”云夫人笑道。
云丞相起身离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说了一句“舒儿,即刻起你就到祠堂去抄经,这三天里都吃住在祠堂。”
“是。”云舒儿答道,话落朝着云夫人行礼道:“母亲好好养伤,女儿告退。”
云夫人未受伤的手紧握成拳,在掌心处留下四个明显的红痕,手上的疼痛并没有缓解云夫人心中的愤怒,抄起床上的丝绸棉被狠狠一甩,怒道:“贱人,贱人,你这次毫发无损是老爷护着你,下次我看还有谁护你。”
张嬷嬷三两步走到床前,柔声道:“夫人莫生气,为她气坏了身子可太不值了。”
“娘亲,不能就这么放过云舒儿,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云婷儿心里始终咽不下这口恶气,恨恨地道。
第四十四章
“娘亲,不能就这么放过云舒儿,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云婷儿心里始终咽不下这口恶气,恨恨地道。
“这次小看她了,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云夫人愤恨道。
“夫人,云舒儿处处跟您作对,她可能是嫌活着没意思,不如我们就…成全她。”张嬷嬷把手横在脖子上一抹,阴狠狠地说道。
云婷儿在一边看到张嬷嬷的手势,那意思是杀了云舒儿,杀人?云婷儿吓到了,看她现在的表情就知道,小脸煞白,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张的大大的,标准的目瞪口呆的模样。云婷儿虽然绝对算不上善良,可要说取人性命还是第一次,这都要归功于云夫人将云婷儿保护的非常好,没有让她直面高门大院里肮脏的一面,所以云婷儿现在会是这个表情。
云夫人瞥见云婷儿呆呆的样子,连忙招手道:“婷儿,到娘亲这里来。”云婷儿回神坐到床边,云夫人拍着她的手语重心长道:“婷儿,一个贱妾生的女儿怎么配做你的妹妹,况且云舒儿跟我们是站在对立面的,你记住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们不可以手软。娘亲的伤肯定是云舒儿做的手脚,这一次她伤的是娘亲,谁知道下一次她会不会吧矛头指向你,婷儿,你比娘亲的命还重要,娘亲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所以云舒儿绝对不能留。”
云婷儿一时消化不了云夫人的理论,但是心里也清楚娘亲是为了自己好,尽管不明白,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不得不说一句,云夫人的洗脑术还真是不错。
张嬷嬷恭敬地站在旁边,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云夫人受伤后的第一天和第二天,丞相府风平浪静,云夫人听从大夫的建议好好养伤,连院门都不出一步,云婷儿则日日都陪在云夫人身边,绝对当得起孝女的典范,丫鬟小厮们各司其职,每个人都多干少说,一切正常毫无一丝波澜。
第二天的深夜时分,乌云遮住了残月,让大地上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只有房檐上的灯笼发出星星点点的光,照亮的也只是那么一小块地方而已,此时各个院落的人都已经进入梦乡,一条黑影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穿梭在相府的后院中,不一会,停在一座院落前,黑影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周围没有人后,手脚利索地爬上院墙消失在墙头。
不多时黑影再次翻墙而出,七拐八绕地钻进黑夜中不见了,看来黑影对相府的格局不是一般地清楚。而黑影进去过的院落中此时亮如白昼,火光冲天,将门口牌匾上的祠堂二字映的一清二楚。
房中一张简单的床榻上睡着的少女对外界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细细探去,竟连呼都比常人粗重一些,若是有江湖经验的人在这一定会清楚榻上之人是中了*香所致。床上正昏睡的少女正是云舒儿,粗壮的的火舌犹如毒蛇的红信子悄然向云舒儿逼近,滚烫的热浪灼烧着床上的人儿,终于让云舒儿有了一丝知觉,之后神智回拢猛地挣开眼睛,意识到此时的状况敏捷地跳下床,用衣袖掩着嘴巴低声唤道:“月容,青玉你们怎么样?”
久久听不到回音,云舒儿急忙到隔壁找为自己守夜的月容和青玉,云舒儿弯着腰摸到隔壁,吃力地寻找着二人,最后在角落找到晕过去的二人,运输拍着月容的脸颊高声呼唤道:“月容,快醒醒,醒醒,着火了。”奈何月容没有一点反应,依旧无知无觉。
云舒儿匆匆返回,手里捧着茶壶再次回到二人身边,将已经冷掉的茶水分别淋到二人脸上才让她们悠悠转醒,月容看到屋子里的大部分家具都着了,急忙扯着云舒儿道:“小姐,快跑,我们快出去。”
云舒儿拉住月容道:“那边出不去,大殿已经烧得不成样子了。”
青玉忙道:“小姐,窗子,从窗子出去。”说完青玉抢先跑到窗子边试了几次都没能将窗子打开,烟熏火燎的环境让青玉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小…小姐,窗子…咳咳…窗子打不开。咳咳。”
月容急喘着道:“怎么会打不开呢。”
“好像是外面有东西卡着。”青玉捂着口鼻道。
云舒儿也低低地喘着气,若是平常自己一脚上去就解决了,可此时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光了一般,使不出力气来,想来是*香的缘故。云舒儿咳了两声,突然想起了什么,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挪到衣架旁,凭着记忆在地上摸索了一会后找到了一个破了口的大花瓶,回到窗前道:“你们退后些。”
“是。”
云舒儿使出全身力气用花瓶砸向染上火苗的窗子,“哐当”“夸嚓”两个声音响起,谢天谢地今日总算是不用向阎王报道了。“快,快出去,这屋顶要塌了。”云舒儿听到瓦片落地的声音急忙喊道。
三人相互搀扶帮忙终于站到院子里距火海有一段安全距离后停下来,云舒儿看了青玉一眼,若有所思地说道:“看来她始终是容不下我,包括你们。青玉,你想过为什么平日里一打就开的窗子为什么你费了半天劲还打不开吗?因为有人想我们在这世界上彻底消失,最好不留一丝痕迹。”
青玉没有答话,看着前面烧得一谈糊涂的房间似乎在想着什么。
云舒儿也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青玉是聪明人,用不着多说。当一个人被主子无情地抛弃之后,心里总会有些想法的,其实云舒儿知道青玉是云夫人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不过因为一直以来青玉并没有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举动,自己也不好说什么,想必经过这件事之后,青玉的心里会扎上一根永远拔不掉的刺,即使她还听命于云夫人,也不会如从前那般忠心了。
“着火了,着火了,快来救火啊。”起夜的家丁看到祠堂这边冲天的火光扯着嗓子喊道。
第四十五章
“着火了,着火了,快来救火啊。”起夜的家丁看到祠堂这边冲天的火光扯着嗓子喊道。
祠堂的位置在丞相府的最里边,是一出独立的院落,所以有什么动静很难被内院的人发现,如果不是家丁起夜看到火光,整个相府的人怕是第二天才会发现祠堂变为一堆灰烬了。
片刻之间祠堂的周围聚集了几十人,个个手中的水桶或水盆无用武之地,因为祠堂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云丞相被吵醒后匆忙来到祠堂,分开众人向前走去,入眼的是一片狼藉,还有灰头土脸的云舒儿和月容青玉。“舒儿,你没事吧,好好地怎么会着起火来呢?”
跟在云丞相身后的云夫人看到云舒儿一点事没有的样子,眸光闪了闪,随即恢复了一贯高贵典雅的模样。
“女儿还好,女儿也奇怪好好地这火是怎么着起来的。”云舒儿看了云夫人一眼道,后者则装聋作哑无视云舒儿这句话。
云夫人走上前来,和蔼可亲地道:“舒儿,你可伤着了,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
“多谢母亲,托母亲的福,舒儿一切安好,劳母亲挂心了。”云舒儿若无其事道。
“那就好,你没事母亲就放心了。”云夫人道。
云舒儿笑了笑,淡淡的神情看不出像是刚刚死里逃生的人,云舒儿对云相道:“父亲,女儿觉得有些奇怪,祠堂的烛火是由专人照料的,从来没有出过差错,而且今夜的风并不大,不存在风将蜡烛吹倒而起火的现象,那祠堂的火是怎么如此迅速地烧起来的?”
云丞相拧眉,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道:“最近府里频繁地出事,我听到有人传言说是鬼怪作祟,闹得人心惶惶,现在居然连祠堂都烧了,夫人,这件事就交给你,你一定要彻查此事,让真相水落石出,谣言也可以不攻自破。”
“是,妾身一定会查清此事以便安抚人心。”云夫人道。
云舒儿对云丞相将查清此事的任务交给云夫人这事并没有表态,因为云舒儿清楚云夫人掌管相府这么多年,手下的爪牙必定不少,想要扳倒她也不是那么简单的,祠堂失火这件事交给云夫人查,最后肯定会找个借口不了了之,云舒儿心里清楚接下来在相府的生活会非常精彩。
坍塌烧完的祠堂只剩下星星点点的火光闪闪发亮,云丞相转身一挥手道:“都散了吧。”下人们三三两两各自散去了,云丞相看着云舒儿狼狈的模样,心疼道:“舒儿也回芷兰苑休息吧,这场大火估计把你吓着了,收拾好后喝碗安神汤,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是,女儿告退。”云舒儿说完由月容和青玉搀着走出了面目全非的祠堂小院。
云夫人朝着云舒儿的背影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回过头对云丞相道:“老爷,折腾了这么久,您快回去休息吧,再过两个时辰还要上朝呢。”
云丞相困倦地揉了揉眉心,身心俱疲道:“走吧,回去休息。”
云舒儿回到芷兰苑,吩咐丫鬟们烧沐浴的开水后由身边二人扶着进了卧室,月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望着云舒儿道:“小姐,今夜祠堂的火着的甚是蹊跷。”
云舒儿闭了闭眼睛,嘴边噙着一抹冷笑道:“先是下药,后来放火,再然后封死窗子,怎么会是蹊跷,明摆着是有人想故意致我们于死地,才会如此煞费苦心,唯恐我们有一丝可能逃出来,此人处心积虑要除掉我,连带着你们都成了她的目标。”
月容听了云舒儿分析,心慌的厉害,道:“小姐,那人计划落空,会不会再生毒计来加害小姐?”
云舒儿浅笑道:“她自然不会就此收手,往后你们两个要格外注意芷兰苑的一切用度,吃的喝的,包括花花草草都要细细查看后才允许使用,知道了吗?”
“是,奴婢记住了。”月容认真滴答道。
青玉没有答话,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云舒儿再次出声问道:“青玉,你有听到我刚才的话吗?”
青玉抬头答道:“奴婢听到了,奴婢一定会注意的,绝不会让小姐受奸人所害。”青玉眼神坚定,透露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耀眼光芒。
云舒儿点点头道:“你自己的饮食也要注意,小心一些总没错。”
“是。”青玉答道。
云舒儿感觉很累,不只是身体上的累,此刻她只希望能好好睡一觉,草草沐浴后便躺在床榻上,谁成想最后数到三千八百六十九只羊后才进入梦乡。
翌日清早,云夫人坐在房间里书桌前,桌上放着一本账簿,一个算盘和笔墨砚台,云夫人认真地翻看着账本,不时拨弄几下算盘,然后在账簿上添上几笔,这时,张嬷嬷进来禀报道:“夫人,他来了。”
云夫人容色淡淡继续手中的活,头也不抬道:“带进来。”
张嬷嬷领命退出去,再进来时身后跟着一名身穿相府衣着的男子,男子跪下战战兢兢道:“奴才给夫人请安。”说着男子恭恭敬敬地叩了头,等着云夫人的准许起身的话,奈何等了许久上方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男子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珠子,心里更加忐忑起来。
云夫人仿佛不知道腿边有一个给她请安的人一般,依旧仔细地审查着账簿,隔一会响起算盘珠子的撞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听起来格外响亮。
男子跪在地上,脑袋贴着地板,脸上的汗珠一颗接一颗地滑落到地板上,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男子跟了云夫人那么多年,对云夫人的行事作风了如指掌,她越是像这样一言不发说明接下来的惩罚越重,甚至会累及妻儿老小,如果云夫人开口骂他一顿倒好,至少骂过之后事情就算过去了,那自己也不用跪在这里受煎熬。
其实男子心里清楚,云夫人叫他过来肯定是为了昨晚任务失败的原因,可是他也有口难言,明明已经想了万全之策,谁知道最后时刻会功亏一篑。
第四十六章
其实男子心里清楚,云夫人叫他过来肯定是为了昨晚任务失败的原因,可是他也有口难言,明明已经想了万全之策,谁知道最后时刻会功亏一篑。
在男子沉底崩溃前,云夫人放下手中的毛笔道:“杨威,你是不是该向本夫人解释一下。”
杨威连连磕头,慌忙解释道:“夫人明察,奴才一切都是严格按照夫人所定的计划行事,不敢有丝毫差池,而且奴才是确定了二小姐她们晕过去之后才离开的,奴才所说句句属实,不敢以谎言欺瞒夫人。”
“你这么说的意思是本夫人计谋有误所以导致你任务失败,所有的错都出在本夫人身上了?”云夫人盯着杨威目露凶光问道,尽管杨威看不到云夫人的表情,可周围的气压急剧下降也猜得出云夫人心情欠佳了。
“不,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是想说请夫人念在奴才追随夫人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能够饶奴才一命好让奴才将功补过,再为夫人效力。”杨威的语气要多诚恳有多诚恳,其中还夹杂着一些惧怕的成分。
云夫人轻笑一声道:“好,看在以往你帮本夫人解决了不少麻烦的份上,这次就免了你的罚,记住下不为例。”
“谢夫人,奴才一定当牛做马来报答夫人的大恩大德。”杨威道。
“听说杨威你几天前得了一个大胖儿子,本夫人忘了恭喜你喜得贵子,张嬷嬷你去取一百两银子给杨威,就当本夫人提前送的满月礼。”云夫人慈眉善目地笑着说。
“是。”张嬷嬷应下。
“让夫人如此破费,奴才心里过意不去。”杨威道,云夫人对自己的事一清二楚,提起这件事的母的就是提醒自己要忠心对她,也要顾及家人儿子,不管心里再不愿,嘴上依旧要答谢。
“你安心收着就是。”云夫人道。“你昨晚辛苦了,回去歇着吧。”
“是,奴才告退。”杨威随着张嬷嬷退了出去顺便领了一百两银子。
张嬷嬷回来后,给云夫人斟了杯茶水,低声道:“夫人,没想到那场大火都没能烧死她。”
“那丫头命还真大。”云夫人冷笑道。
“跟夫人您作对的人没有一个命大的,我们可以再想办法…”张嬷嬷阴测测道。
“短期内不行,老爷让我查祠堂失火的真相,在我查出‘真相’前,绝不能让老爷察觉到失火一事和云舒儿有关。”云夫人道,一抹阴狠毒辣的笑容出现在脸上,和她雍容华贵的妆容极不相配。
云舒儿用过早饭过后把月容和青玉叫到跟前,对青玉道:“我今天要出去一趟,青玉你留下来看家,顺便做一碟芙蓉糕,记住要亲手做,别人做的都不好吃,还有,要注意院子的生面孔,我们这些天要特别注意。”
“是,奴婢知道了。”青玉道。
“哎呀,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在我这不需要自称奴婢。”云舒儿嗔怪道,在文明社会受了十几年的教育,人人平等的理念已经深入骨髓了,云舒儿在受别人大礼或听到别人自称奴婢奴才的时候总感觉怪怪的,所以对月容和青玉规定了不许随便行礼,不许自称奴婢的规矩。
“是,奴…青玉记住了在私下里不会再自称奴婢。”青玉笑着道。
“嗯,这才对嘛。你先下去吧。”云舒儿道。
“是。”青玉估计云舒儿有事跟月容说,出门后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小姐是要出门买东西吗?”月容问道,很久没出去了,能出府逛逛月容简直是心花怒放。
“不错,多带点银子。”云舒儿想着自己的计划,想了想又道:“还是全带上吧。”
月容担心自己听错了,“全带上?小姐你要买什么贵重东西?”
“一会你就知道了,准备一下,咱们出发。”云舒儿朝月容抛了个媚眼道。
月容无视云舒儿的调戏,扁扁嘴去搜罗银子去了。
云舒儿带着月容在京城最繁华的一片区域一条街接着一条街逛,不过都是走马观花地看一遍后,接着就直奔下一条街道,在月容跟在云舒儿身后走过八条街道的时候,月容终于忍不住问道:“小姐,您到底要买什么?这么逛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您告诉月容,我帮您一块找还快着点。”
云舒儿回头看了月容一眼,虽然怀疑她不知道要找的东西在哪里,但还是说道:“也好,你知道有哪家店铺要关门了吗?最好是面积不太小的那种。”
“要关门的店铺,那里的货物恐怕就不是最好的了,小姐,我能知道您要买什么吗?”月容一头雾水望着云舒儿道。
“就是店铺啊。”云舒儿道。
“店铺?小姐你买店铺做什么要做生意吗?为什么啊?”月容更加疑问道。
“我太无聊了,找点事做,不用每天呆在家里等着被人算计,也赚点零花钱。”云舒儿笑道。
“小姐,月容说句不该说的,您现在的零花钱有几千两,怎么算也用不着亲自抛头露面出来做买卖啊。”月容道,不明白小姐的想法,只能试着劝道。
第四十七章
“小姐,月容说句不该说的,您现在的零花钱有几千两,怎么算也用不着亲自抛头露面出来做买卖啊。”月容道,不明白小姐的想法,只能试着劝道。
“银子总有花完的一天,而且我现在没有收入,怎么能不为将来打算一下。”云舒儿说的一点都不走心,任是月容不是心思缜密的人也听出来了。
月容小声嘀咕道:“我们又不是只进不出,小姐你至于亲自出面赚钱嘛!”
“你说什么?”云舒儿没听清月容嘟囔了句什么,开口问道。
“啊!没什么。”月容含糊其辞带过,以自己以往的经验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说的太清楚的好。
月容低头而行,不想撞到了突然停下来的云舒儿,月容伸手揉了揉额头,道:“小姐,怎么不走了。”
云舒儿嘿嘿一笑道:“月容你也累了吧,我们进去歇歇脚。”
月容望着眼前的的半旧不新的酒楼,布满灰尘的牌匾上写着的三个大字迎客楼也是浑浊不清,进入大堂,云舒儿找了个位子坐下,指了指旁边的位子示意月容也坐下,主仆二人落座后,云舒儿等了片刻不见有人过来招呼,空荡荡的大堂里只有她们两个客人,云舒儿就等不来人,高声喊道:“小二,小二,有人没有?”
云舒儿话完听得柜台后面响起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跟着探出来一个脑袋睁着不大的眼睛,迷迷糊糊道:“客官吃什么?”说完伸手揉了揉眼睛,确定了云舒儿她们的方位,慢腾腾地朝这边走来。
男子大概四十来岁,一身蔚蓝色锦衣量身订做般柔软贴身,比之粗布麻衣好上几倍,依着他一身打扮怎么看也不想是酒楼里跑堂的小二,云舒儿笑问道:“阁下是这酒楼的掌柜的?”虽是问句但语气却是笃定的很。
“不错,姑娘如何得知。”男子疑惑道。
云舒儿指着男子的衣饰,笑道:“很简单,有哪个伙计干活的时候会穿着锦袍。”男子低头一瞧笑了笑。云舒儿又问道:“掌柜的怎么不聘两个伙计呢。”
“姑娘也看到了,我这店里门庭冷落已经有好一段时日了,没有生意上门,伙计只能歇着没事做,我还得白白地给他们发工钱,不如辞了合适。”男子对目前酒楼的境况颇为无奈道,“对了,姑娘吃些什么?”
“不急。”云舒儿道,“我记得以前店里人来人往,生意很好的,怎么现在会冷清成这个样子。”
“唉!一言难尽啊。”掌柜的摇摇头道。
“掌柜的难倒就没有想过重整旗鼓从头再来。”云舒儿对挫败加气馁的掌柜的道。
“谈何容易啊,自从店里出了人命案子之后,到现在已经三个多月了,上门的客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来的都是不知道店里出过事的。”掌柜的缓缓道,自己好久没跟人说这么多话了,出事后,妻儿老母都回了老家,自己一个人看店开销还小点,好不容易来了客人也想多说几句。
“啊!”月容惊得张大嘴巴,缩着脖子打量四周,“这里的饭菜吃死过人,小姐,我们不要在这里吃饭,我们快走吧。”
“不是,不是的。”掌柜的慌忙解释道,“那人是被毒蛇咬死的,不是吃了我们的饭菜死的。只是街坊邻居都比较忌讳这个,才没人上门吃饭的。”
“原来是这样,只是意外而已,那掌柜的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云舒儿问道,自己没有那么多忌讳,掌柜的守着生意惨淡的铺子也赚不了钱,自己不是就有机会了。
掌柜的叹了口气,看着经营了许多年也耗费了自己无数心血的店,突然很伤感很不舍道:“我留在这里是想看着这个店重新恢复过来,如今看来是没可能了,我打算回老家去,多陪陪妻儿老母。”
云舒儿心中欢呼,面上不动声色问道:“掌柜的是打算卖了这店铺吗?你舍得吗?”
“舍不得又能怎样,我已经走投无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我需要养家糊口,这酒楼垮了,得找别的活计生活下去。”掌柜的道。
“不知掌柜的打算卖多少两银子?”云舒儿开始直奔主题。
掌柜的一怔,随后笑了笑道:“姑娘对这个店铺有兴趣?”
“可以这么说。”云舒儿不否认。
掌柜的带着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云舒儿,笑道:“恕我直言,姑娘太过年轻,又没有从商的经验,只怕最后会血本无归啊。”
云舒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假装想了半晌道:“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掌柜的你既不用放弃酒楼回老家另觅生计,我也不会赔的倾家荡产。”
“哦!是什么办法?”掌柜的一听有办法急切问道。
“我出钱将酒楼买下来,请掌柜的代为打理,你还是这的掌柜的,也可以将你的家人接到京城来居住,毕竟京城的生活比较舒适安逸。”云舒儿和掌柜的商量道。
“你?姑娘,空口说白话这个习惯可不太好。”掌柜的怀疑道,明显不相信云舒儿有让酒楼起死回生的能力。
云舒儿抿嘴一笑道:“我知道掌柜的不相信我,怕我糟蹋了你经营多年的酒楼,这样吧,我借您的厨房烧一道菜,您品尝过后再做决定如何?”
看着眼前的少女成竹在胸的模样,掌柜的想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也许这位姑娘是深藏不露的高人,不管怎么样,他决定了给云舒儿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好,就依姑娘的。姑娘请。”掌柜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三人进了后面的厨房。
云舒儿看着厨房里的案板上各种调料很齐全,点了点头,这样才能避免了做出来的菜没了原味,转头对掌柜的道:“麻烦掌柜的,我需要一个两斤左右的猪肘子。”
掌柜的点头去食材区拿过来一个新鲜的猪肘子放到云舒儿旁边,后退两步站在一旁盯着云舒儿的动作,打算观摩她做菜的全程,云舒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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