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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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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和她,变成一个整体!

心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担心,所有的犹豫,瞬间都抛在了脑后。

猛地将她压在门框上,吻住她,他的动作霸道和决然,仿佛下令攻打想要的城池一般,再没有半点犹豫。

舌尖攻城掠城,仿佛是入城的士兵享受自己的胜利一般,他毫不客气地掠夺她唇齿间的柔软和甜蜜。

一手探入她的发丝间,支撑住她,他的另一只手掌急切地想要褪去那所有阻挡他的一切。

事实上,她身上的阻碍物着实已经不多了,宽松的外袍早已经松垮地从肩膀滑下来,吊在她的膀弯。

那层丝绸浴袍的后层,跟本就没有多余的他物。

少女青涩的身体,就那样如一朵花苞一般,在他的掌下慢慢地绽开。

感觉着他略有些粗砺的手掌滑过身体,独孤月微微颤抖,一股失控的空虚感从小腹瞬间传遍全身。

一吻销魂!(19)

一吻销魂!(19)

不同于灵魂上的寂寞,那是一种本能的身体的空虚感。

“冷?!”

唇从她的唇上滑开,掠过脸颊,君白衣的声音伴着温热的吻滑过她的耳垂。

这个身体,可不像前世的她,受到苛刻的训练。

越是青涩,便越是敏感,独孤月只觉自己的骨头都已经被他的吻融化了似的,整个人几乎都要软成一团。

“抱我……”她轻吟着低语。

虽然身体还是青涩的,她的灵魂却有着不同于这个时代女子的狂野。

确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就不会再犹豫。

弯身,将那柔软的小人横抱而起,君白衣的唇自然地从她的耳际滑下,贪婪地吻着她。

他的唇,在她雪白的颈间,留下一片片玫瑰色的印迹。

在他的吻下缩紧身体,独孤月的两只手掌,本能地抓住他的衣襟,喉咙里便有压不住的呻…吟溢出来。

从门到床,不过只有几步距离。

对于君白衣来说过,却似乎是千山万水。

终于,他到了,吻着她的颈将她小心地放到枕上,他的语气沙哑而张扬。

“让我,好好看看你!”

“不要!”她迅速抓住他,不肯放他离开,到底,她也是女人。

穿越前虽然已经是成熟的杀手,年龄却也不过只是个女孩,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时候,难免也有羞涩。

哪想,好巧不巧,左手却刚好扯住他的衣带。

顿时,君白衣的外袍便没有依托地分开,露出早已经被她拉扯得不成样子的中衣。

“你是觉得,这样不够公平?!”他邪笑着调侃,大手便捉住了她想要去拉扯被子的细腕,“刚才不是说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害怕了?!”

“我才没有!”心中的倔强瞬间占了上风,便是到了现在,她仍是不肯示弱,手抬起来,她毫不客气地捏住他的中衣,用力一扯,“看就看,谁怕谁!”

轻微的丝帛破烈声,君白衣的中衣衣带断裂,胸膛便暴露在她的面前。

一吻销魂!(20)

一吻销魂!(20)

比起四年前,他也有了不少的变化,那胸膛亦宽阔了不少,勤于锻炼的身体,有着顺滑的肌肉线条。

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四年前还显些单薄的少年,真的是一个男人了!

“看够了没有?!”

君白衣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调侃中透着邪气。

独孤月抬眼,四目相对,她的脸再一次烫起来。

两个人,这样半裸而对,那姿态实在是暧昧地让人心跳。

颤抖着手指,从她的大腿上取下他送给她的象牙手柄的短刃,君白衣随手将短刃放到床边的小几,脸便再一次俯身凑到她的胸前,在她的胸口轻吻。

“说起来,我真是羡慕那把短刀,每天都可以那么近的贴着你!”

“你不会是在吃自己刀的醋吧?!”独孤月轻声取笑。

“又来取笑我?!”君白衣猛地抬脸,手却已经滑下去勾住她贴身的亵衣,“今晚之后,我只会让别人吃我的醋!”

咝啦!

轻薄的丝薄哪里经得他的拉扯,瞬间便在他的掌中化成几片没有意义的碎布。

再一次吻住她,他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胸膛贴上了她的。

同样滚热的皮肤,将彼此都烫得颤抖。

虽然心中急切得恨不得立刻拥有她,君白衣却依旧保持着耐心,用自己的吻放松着她的身体。

他的吻是烫的却亦是温柔的,那手掌细细地感受着她的轮廓,似乎是将想将她的一切都铭刻在心。

在他的吻和温柔中,独孤月的情绪也一点点地攀升到了顶点,心中那种强烈的空虚感也再一次充满了心胸,变成无数地小虫啃噬着她的神情。

手掌本能地伸过去,抓住他,抱紧他,似乎只是靠近他,才会让她觉得好一点。

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君白衣顺手扯去身上最后的遮挡,抱紧了床上的小人,吻着她的耳垂,他低哑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怜惜,“月儿,我来了!”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1)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1)

吻着她,他小心翼翼。

她还小,他必须控制自己,才能不弄伤她。

感觉着怀中小人的紧张,他再次将唇滑上去迎住她的唇,用火热的吻来安慰她,融化她……

直到感觉到她放松下来,才终于开始进攻。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独孤月仍是本能地收紧了抓着他胳膊的手指,疼痛远比她想象的要强烈的多。

那不同于刀枪入骨,那种痛,伴着幸福的欢娱,那是一生都会记得得铭心刻骨。

自然,不光是疼痛,还有别的。

拥紧她,君白衣感觉着胳膊上的疼痛,却似乎是在与她分担。

吻着她的粉颈,他的声音沙哑而幸福,“月儿,现在你是我的了!”

没错,她是他的了。

圣洁的血,在雪白的床单上红得妖娆,那是她用身与心为他的绚丽盛开。

疼痛缓缓褪去,热情带来幸福和欢娱。

在君白衣的吻中,独孤月渐渐地迷失了自己。

她仿佛变成了一只船,在他的大海上随波逐流,一次次地被他送上浪尖,重重落下。

手指交缠,汗水都滴到一处。

在一阵急风骤雨之后,风浪终归平静。

两个人的心狂跳着,拥着彼此,心中填满了幸福的满足。

躺到枕上,君白衣轻揽着他的小女人,手掌轻扶着她汗湿的小脸,“你还好吗?!”

身体依旧酸软着没有力气,独孤月的唇却幸福地向上扬着,“你说呢?!”

注意到他胳膊上她指甲留下的暗红指痕,她眼中便有了心疼,“弄疼你了?!”

“比起你那只钉子来,这些可算不得疼!”他轻语,语气邪魅。

当初,他还几次对着那银钉发誓,若抓到那个差点废了他右手的人,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却哪里知道,到头来,却是一次次地为她担心,为她心疼,为她几近癫狂。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2)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2)

双手捧住他的手掌,独孤月轻轻用手指婆娑着他腕上的伤痕,“阴雨天的时候,还会痒吗?!”

四年前,每到不好的天气,他总是皱眉恼怒地摩挲手腕上的伤,这些,她都记得。

她的手指掠过他的伤口,轻柔的好像羽毛,君白天刚刚平息下去的情绪却已经控制不住地再起了涟漪。

将被子扯过来挡在她和他之间,他的呼吸微有些粗重。

“你累了,睡吧!”

他的心跳,隔着薄被响在她的耳侧,急促如鼓。

两个人身体相依,他的反应又怎么会逃过她的感觉。

感觉着他的灸热,独孤月的心跳也情不自禁地快了起来。

一想到刚才她在他身上娇吟低喘的样子,君白衣瞬间再次燃烧,本是方刚的少年郎,又一直对她有着这般的渴望,现在,佳人在怀,他如何能淡定?

深吸了口气,他懊恼地想要压下心中狂热的情绪。

哪想,越是想要压抑,欲…望也便越发强烈。

心中,只有一种冲动,要冲过去,再次与她纠缠在一处。

却,终是不忍。

她那时,皱眉的样子,现在想来还让他心疼。

拉过床边外袍,他挑被便要起身,一只柔软的手掌,却探过来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去哪儿?!”独孤月在他身上暧昧地笑,“不要告诉我,你这里也有军务要处理?!”

四年前他说过的借口,她还清楚记得。

“我……”转脸看着她俏红的小脸,他微微皱起了长眉。

他的眼睛早已经出卖了他的心,独孤月怎么会想不到,他的想法。

心中感动着他的怜爱,她的手却一点也没有想要放开的意思。

赤着身从被中钻出来,她坐到他的腿上圈住他的颈,“白衣,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承诺,你不能对我说谎,我不希望你心中留有遗憾。”

“可是……”迅速拉被包住她,君白衣的眼睛里仍有犹豫。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3)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3)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独孤月用自己的唇阻止了他想要说的一切。

今晚上,她想听的不过就是那三个字而已,他已经说过了。

迟了四年才来的洞房花烛夜,她不希望他有哪怕半点的遗憾,他已经等了够久了,她不能让他再一样等下去。

身体无间靠近,她的吻那样的热烈。

这样的时候,君白衣还能做什么。

抱住她,回吻她,他能做的就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这个他一直渴望的女孩,这个他一直盼望着的春宵夜,仅仅一次,又岂能满足?

锦被早已经不知不觉地滑落到地上,摇曳的烛光映出的是两个纠缠的身影。

此时,那青涩的少女和那冷情的将军,都已经蜕变。

在经历了最原始的示爱方式之后,他和她,变成了真正的男人和女人。

真正的爱,是灵与肉的完美契合。

她和他,在经历了这般的坚难之后,终于完成了最神圣的结合。

现在,他们只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向对方证明着自己的爱。

喘息、心跳和汗水,都是证明的方式之一,抛却了身上负着的地位身份,她和他不过就是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若爱,便深爱,绝不保留。

数次缠绵之后,独孤月疲惫地缩在君白衣怀里,安然睡去。

虽然身上没有匕首,她依旧睡得很安稳,自然,不仅仅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绝对的安心。

因为她知道,无需匕首,无需武器,只要他在,她就是安全的。

她信任这个男人,就如同信任自己的手掌、自己的刀一样,没有任何保留。

而此刻的她,对于这个男人,也再没有任何保留。

她的身上,从唇到足,从颈到背,到处都有他的痕迹,那些娇艳的唇痕仿佛花朵在她的身上盛开着,那样的美丽。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4)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4)

她睡着,他却睡不着。

挥手扇灭烛光,君白衣借着从窗子透进来的淡淡月色注视着怀中的小脸,心中对于上天第一次生出感激。

她是他的了,这个事实,想想都要让人兴奋地发狂。

注视着她颈上他留下的痕迹,君白衣无比满足。

等到离开这里,回去之后,他一定要再和她举行一次盛大的婚礼。

圈着她,他只是兴奋地不舍睡着。

月,西沉。

东边天际,第一抹晨光升起。

独孤月睁开眼睛,迎住她的便是君白衣宠溺的眼睛。

“你醒了?!”他笑着问。

“你……”独孤月皱眉,目光在他略有疲倦的眼上停留,“不会是一夜未睡吧?!”

“睡不着!”君白衣调侃,“我害怕,万一我闭上眼睛再一睁开,你就会消失不见!”

“人家都说朔月国的君主心智非常,依我看,事实却不尽然!”独孤月直起身子,压在他身上,手指顽皮地点着他的鼻尖,“在我看,君白衣就是个大傻瓜,明明我就在你怀里,难道还会跑了不成?!”

抬起胳膊圈住她,君白衣满目宠溺,“就算我是傻瓜,也是这天下最幸福的傻瓜,因为这天下最好的女人是我的!”

没有再说话,独孤月只是静静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享受着这清晨的幸福时光。

下巴轻搭在她的头顶,君白衣轻拥着她,心中只是升起一股莫名的害怕失去的情绪。

许久,独孤月从他的胸口抬起脸来,只见他那样专注地看着她,她的心底突然闪过一股不祥的感觉。

“白衣,你怎么了?!”

“我?!”君白衣看出她的担心,抬手轻轻地抚了抚她微乱的发,“没什么,时间不早了,我们了早些起床吧,虽然这一晚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但是我还是有些担心楚城那家伙会有什么动作!”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5)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5)

“放心吧,我们会顺利离开!”独孤月安慰地在他唇上印上一吻,“等我们回去帮燕阳戒掉无忧丸,就到幽州去看海,现在,起床!”

说起起床,她的目光掠过地上散落的衣物,纤眉便微微皱起,

“喂,我的君大将军,现在我要穿什么?!”

看着她顽皮的样子,君白衣不由地轻笑出声,挑被起身,他顺手扯自己的外袍披到身上,走到床边那排高大的衣柜边将柜门拉开,侧脸回眸向床上的独孤月看了一眼,这才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袍来,捧回床边送到她的面前。

“这是按照之前探手打探来你的尺寸做的,试试是否合身!”

拥被坐起,独孤月抬起手掌,毫不客气地将衣服套到身上,果然,不大不小却是刚好合身。

随意将那件墨绿色的外袍披到身上,独孤月赤足便要下床。

“又忘了,周先生不是说,你不能着寒气的!”

君白衣抬手拉住她,顺手取了被上的布袜,另一手便捉了她纤细的脚腂,将那布袜套到她的脚上。

他的动作,并不熟练,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笨拙。

显然,这样的事情,对于这位养尊处优的王爷来说,还是生平头一遭。

看他向她套靴子时几次都不得要领,独孤月本想拒绝,目光扫一眼他专注的侧脸,却终是坐在原地没有动,直到他将她的两只袜子和靴子尽数穿好,她这才笑着起身,扶住坐在床上的他的肩膀,“白衣,你就不怕这样宠我,会把我宠坏?!”

君白衣轻笑着扶住她的腰,注视着她的眼睛满满地写着宠溺,

“那样最好,到时候,你就会离不开我了!”

“想得美,我才不会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

独孤月转身从他的双臂间逃开去,身子定住,人却已经到了衣橱边,带着好奇拉开柜门。

看到柜门之物,顿时心惊。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6)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6)

衣柜内,格子分明。

每间格子边,都摆着一整套衣服,从小衣到中衣、外袍,再到布袜、靴子,整套衣服,无一缺少,而且,每间格子上都贴着写得工整的字条,字条上写的是不同的时间。

从四年前到现在,中间的日期不会超过三个月。

柜子内四间大格,却是春夏秋冬四季的衣服。

偌大的一间衣橱,无一例外地全是女装,每一个格子都是满的,唯有最右边的一个格子空着,自然,她身上这套衣服就是来自于这间格子。

独孤月的手指轻轻婆娑着那这间空格子上的字条,日期显示却是半月之前。

为了让她随时有合体的衣服,他竟然如此精心准备。

独孤月为了这一整厢的衣服感动的时候,君白衣亦已经走到她身后。

“看你那时喜欢墨绿色,所以都是以墨绿为主!”

他的语气,并不是邀功的显摆,隐约却透着些歉意,似乎是在报歉自己对她了解的不够多。

转身,抬脸,专注地看着那张略带疲倦的脸,独孤月的语气中透着幸福的无奈。

“好吧,君白衣,我承认你得逞了!”她张臂拥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现在,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这家伙,可要一直宠我下去,要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她说的霸道,那语气里洋溢着的却是柔和的情绪。

“离国的公主,百战不败的少女战神,我可不想与这样的夫人为敌!”抬手捧起她的脸,君白衣轻笑着调侃。

四目相对,短暂地对视之后,君白衣便自然地将唇向她的凑了过去。

门外,敲门声却不知趣地想起来。

“少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您和少夫人起来用些早餐吧!”

君白衣挑眉,独孤月却是无声笑起来,很快地凑过来在他的唇上吻了一计,这才转身走过去,拉开了房门。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7)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7)

早餐很简单,独孤月和君白衣却是吃得很是香甜。

这也难度,昨晚上剧烈的“体力劳动”对二人的消耗自然也是不小,这会儿却需要好好地补充一番。

吃着清淡小吃,独孤月不禁想起了四年前的往事。

二人洞房花烛,君白衣脸上带着她留下的唇印在君府里四处晃的样子,立时轻笑出声。

本能地抬脸看向君白衣,却见对方正带着笑意向她看来,很显然也是想起了相同的事。

对视一眼,二个人同时大笑出声。

这让坐在桌子一侧的多儿,深深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多余。

心中无比好奇这二人在笑起来,却又念着自己身份,不敢逾越。

站在一边服侍的老管家刘志,老脸上却满是笑意,刚才帮二人打扫房间,他可是将一切事情都了然了,这会儿,只是为君家老爷和夫人高兴,心中盼望着这一对年少的主人,快些为君家添上一男半女。

简单的早餐,很快结束。

三个人敌别刘志,坐了最普通的马车行向北城门。

多儿早已经从属下那里得到消息,南阳城并没有城禁,和平日一样可以自由进出。

三人来到北城门,果然看百姓们日常进去,守城的军士只是简单检查,便将他们三人放松。

事情,出人意料地顺利。

挑起车帘,看着那渐行渐远的南阳城,独孤月的心里却中升腾起一股不安。

楚城竟然如此轻易就任他们离开,这样的做法,可绝对不是他的作风。

一只手掌,安慰地覆到她的手掌上,君白衣的声音深沉中透着淡然。

“我想,他一定是想要在江边阻挡我们!”

“你的意思是……”独孤月转过脸来,“他故意放我们离开南阳?!”

君白衣轻轻点头,“如果在南阳捉到你,他没有办法向众臣交待。”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8)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8)

顿了顿,吸了口气,君白衣这才正色开口,“或者你不会相信,不过,楚城对你,却也有些真心!”

她是当局者迷,他却是旁观者清。

那一晚,她晕迷之后楚城的表现,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没有人的眼睛可以撒谎,就算是楚城那妖孽也一样。

“我知道,他想活抓我!”独孤月将背靠到君白衣胳膊上,怪声怪气地调侃道,“不过呢,我想他是没这个机会了,我的身边,可有君大将军当保镖呢!”

转脸,她笑着看他。

“离江边还有段路程,现在好好睡一觉吧,万一楚城那妖孽的人来了,你还没有养足精神,我被他抓了去,你可要追悔莫及了!”

抬手轻捏她小脸,君白衣轻轻点头,很听话地闭上眼睛休息。

有她在,他也同样可以放松心情,随着马车晃动,很快便呼吸平缓,睡了过去。

昨天与她几番缠绵,又那样盯着她看了半夜,现在他却是真的有些累了。

听着他的呼吸一点点地平稳,独孤月这才轻轻地坐直了身子。

昨天晚上,流云也看到了君白衣,想来这个时候,楚城已经知道,她和君白衣在一起,以他的脾气,肯定会加强江边埋伏的兵力。

为了保护燕阳,君白衣已经将“墨鲸战士”的力量都随船调走。

这一次,他们想要过到楚江北岸,只怕不会那么容易。

拉过车上的毯子,盖到睡熟的君白衣身上,独孤月挑开车帘,向多儿轻声提醒。

“慢一点,我们等黄昏再到江边也不迟!”

多儿依言放慢速度,独孤月重新坐回车内,看着君白衣熟睡着的俊脸,脸上便溢出温柔的笑意。

有他和她一起面对,还怕什么呢?!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9)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9)

时间正如独孤月所愿,当马车一路懒洋洋地晃过驿道来到江南镇附近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

按照独孤月的意思,多儿并没有将马车赶进镇中。

而是将马车赶到镇外的一处树林里,三人则衬着夜色,从镇外绕行到江边。

独孤月和君白衣藏在江边林中,多儿则一个走到码头去,租船过河。

哪想,问了几条船,都被对方拒绝。

所有船家无一例外地表示,今晚上极有可能会有夜潮,虽然多儿出的银子足够多,却没有一个船家肯拿性命冒险。

无奈之下,多儿只得在码头随便买了些吃的,小心地回到树林。

将吃食和水交于二人,多儿仔细将结果告诉独孤月和君白衣。

“这些人,一听说我在衬夜过河,个个跟见了鬼一样!”

独孤月轻咬着手里的鸡腿,“难道,你拿出银子来,就没有一个敢冒险的?!”

多儿摇头,“那些人的样子,却好像我的银子咬手!”

“哼!”独孤月垂下手中的鸡腿,“看来,这一回却是老天帮我们了!”

“公主的意思,小的不懂!”多儿皱起眉尖,“难道,您要迎潮过江?!”

独孤月随手丢掉指间的鸡腿,脸上微有笑意,“如果你害怕,可以暂时留下,楚城的目标不是你,你可以晚些再过江!”

“公主取笑我,公主都不怕,我怕什么!”多儿不甘心地说道。

君白衣的目光穿过树与树的间隙看向远处灯光闪烁的码头,“看来,我们只好去偷一艘船了!”

对他目光一对,独孤月轻轻耸耸肩膀,显然是赞同他的意见。

偷船?!

多儿看看独孤月,再看看君白衣,心中控制不住地激动起来。

这二人如此胆色,真是让人佩服,和这样张扬狂野的人为伍,真是刺激!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10)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10)

夜色渐暗,月光如霜。

楚江上,波光粼粼。

江边渔火边,船夫们喝着酒聊在的时候,江面上却起了异样的涟漪。

黑漆漆的水下,缓缓地伸出一柄寒刀,随着水花微溅,系着船的缰绳便断为两截。

然后,那小船晃了两晃,便向江中飘了过去。

无声无息,速度不快,却并不迟疑。

“你们说,究竟是谁下令,不让我们送客过江呢?!”其中一个中年汉子皱着眉,脸上满是不悦,“刚才,有个年轻人找我,出的数目我拉一年的客人也赚不到啊!”

“哎!”旁边另一个船客拍着他的肩膀叹了口气,“你又不是没看到那当差的嘴脸,若是知道你的船今日过了江,怕是明天便要拿了锁链来抓人!”

几个人俱是随着他长叹一声,“算了,大家喝酒,就当是今天过节,休息一天!”

“是啊,是啊,喝酒!”

……

几个人继续喝酒,却无一人注意到,栓在江边的小船,已经少了一只。

不远处,大石后,听着几个船家的谈论,一个蔓妙的身影闪身掠起,几个起落,便来到了江边的一艘不大的快船上。

在垂着红帐的船舱外停下,黑衣人恭敬地向着船内报告着自己打探到的内容,娇美的声音,却是位女子。

“江边有船家讨论,有一个年轻人出了高价要租船!”

船舱内,喝干的银酒杯轻轻地落在精致的雕花木杯上。

纤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猛地顿住。

“传令下去,所有人尚着江岸寻找,发现任何线索,立刻发信号!”遮着脸面的纱帐后,慵懒的声音里透着清冷,“小东西,这一次,你休想再从我眼皮底下逃走!”

船头站着的黑衣女子恭敬答应一声,转身掠走,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那个人,死了?!(1)

那个人,死了?!(1)

小船,孤单单地逆流而上。

船上,没有船家,没有灯火,这样的情景,如果被人见了,只怕会觉得恐惧而诡异。

可是,当独孤月和多儿看到这船时,两个人的脸上却是同时有了笑意。

迅速从树林里冲出来,二个人同时掠身而起,一先一落地落到船上,独孤月放下手中抱着的衣服,迅速弯身抓住了从手下伸过来的潮湿而冰冷的手掌。

顺势一拉,一条人影便如鱼儿一般从水下钻出,落在了船上。

随手扯了船头放着的一只毯子裹住君白衣的身体,独孤月脸上满是关切。

“快到舱里去,我和多儿来划船!”

深秋的天气,便是江南亦已经有了寒夜。

楚江的水,自然更是冰冷。

这样的时节,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她哪里忍心让君白衣下水偷船。

用毯子擦掉身上水气,君白衣迅速将衣服套到身上,向她安慰一笑,便走上前去,从多儿手里夺过了竹篙。

论起对水性的了解,撑船的技巧,这里自然是他最在行。

小时候在海边长大,这四年又一直呆在海边的幽州,君白衣的水性那可是连墨鲸战士都不得不服的。

“到舱里去,船头风大!”叮嘱独孤月一句,君白衣抬手点篙。

随着他的动作,小船立刻调头,向着江心划去,在水面上流下一道尾痕。

嗖!

小船刚刚离岸,不远处的灌木林中,便爆出一声锐响。

火红的烟花弹,在空中划了一道刺眼的光痕,在夜空中,华丽爆开。

扶住船舱,正准备钻进去的独孤月,猛地直起身子,看着那空中焰火的残影,纤眉紧皱。

果然,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

“公主?!”多儿随着她看向那焰火,脸上也有忧色。

探手拔出身上的匕首,独孤月面色深沉,“哼,楚城,这次就看看,究竟谁是最后的赢家!”

那个人,死了?!(2)

那个人,死了?!(2)

月光下,独孤月琚傲地扬着脸,手中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微寒光,精致的脸上,却是全无半点惧意。

站在船头,长篙大力撑过江底,君白衣的白色衣袍在夜风中微微舞动。

从烟花出现到焰火消逝,他的动作不曾有半点改变和停滞,他只是迅速地抽篙,点出,大力向前……

然后,那小船便乘风破浪,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着楚江北岸急行过去。

江边。

快船内,听到那烟花爆起的声音。

握着精致雕花银杯的手掌,控制不住地抖了两抖,杯子里的酒洒出来,淌过纤长的手指。

“开船!”从暗红面纱后透出来的声音里,有难掩的激动。

十几只浆同时滑动,快船迅速冲进江中,向着那烟火爆开的方向急驶过去。

君白衣迅速划船,独孤月的目光便专注地向着江面上巡视着。

当她看到远处江面上渐渐明朗的黑影,她的脸上并没有太多惊讶,“白衣,他们来了!”

自然,君白衣也看到了远处的船,答应一声,他抬脸看了看天空的圆月。

不知何时,一片阴云已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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