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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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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凌云做个眼色,独孤月便和她合力将楚央扶起,一人扶着他的一边胳膊,行向后面内室。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暧昧(7)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暧昧(7)

对于一从大臣们来说,这样的事情一点也不新鲜。

他们的这位天子大人,论谋论智论身手武功,那都是非常之人。

可是,人总是有缺点的,楚央最大的缺点,恰恰就是好色。

寿宴上得了独孤月这般佳人,他若是一直留在座上乖乖呆到宴会结束,那才会让一众臣子们吃惊。

故此,对于楚央的离席,众臣并没有觉得惊讶。

大家互望的眼神里,都传着暧昧的情绪。

但是,楚央的离席,却无异于一个信号,表面上大厅里依旧是歌舞生平,暗地里却如同是平静的潭水突然地游过一条大鱼,深处早已经急了波浪。

楚城懒洋洋地喝着酒,不知是没拿好还是怎么回事,手中杯子突然落到地上。

坐在他旁边桌上的一位年轻女子忙着取了丝帕帮他擦拭,原本随立在他身后的流云等人不知道何时,却已经放下礼盒,退出厅去。

外厅,那位号称是许家代表人的黑袍少年摇摇晃晃地起身,哼着暧昧的小曲晃出了厅去。

厅中,乐舞依旧在继续,大多数人并没有发现那些悄然发生的变化。

后面殿中,琉芳公主猛地桌上的茶杯茶碗等物指到地上,上等的玉质茶具顿时在地上摔成碎片。

“竟然让我给一个黄毛丫头取什么貂皮垫子,直是岂有此理!

这些男人,全都是些喜新厌旧的货色,不管是君白衣还是楚央,。。君白衣为了一个小丫头背叛我,他也是一样……”

抓起手中的枕头,琉芳便再次丢出去,手扬到一半,突然顿住,

“我想起来了,她……她就是那个死丫头!

怪不得我看她这么眼熟,独孤月,你好大胆,竟然敢到楚国皇宫里来,

哼,因为你,我燕国被灭,父亲死于非命,我如花青春毁于这样一个暴君手里,

这一次,你休想再从我手心里逃走!”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暧昧(8)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暧昧(8)

丹华殿内。

楚央抬起右掌,目光咄咄如火地注视着独孤月,眼中有毫不掩饰的蒸腾欲望。

“所有人,留在殿外,没有朕的召唤,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凌云和一众宫女侍从恭敬答应,眼睛却是担心地看向了独孤月,后者只是淡淡回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拥住独孤月的肩膀,楚央的大手在隔衣在她的肩上婆娑着,

“秀色可餐,哈……朕现在便要将你这可儿吞下去!”

猛地将她横抱而起,楚央大步抱着独孤月走进了殿门,他的步伐写满了急切。

侧脸,独孤月从他的胳膊上向凌云眨了眨眼睛。

站在两边的宫女早已经行上前来,迅速将殿门闭紧,多年来陪在楚央身边,对这样的事情她们亦早已经习惯。

凌云却是掌心里捏了一把冷汗,脸上却努力保持着不动声色。

“你们都到外面守着吧,这里交给我,切不可让任何人进来打扰皇上!”

“是!”宫女们答应一声,忙不迭地退出外面去了。

这个时候,不要说是凌云提醒,便是她不提醒,她们也绝不会斗胆敢在这个时候打扰楚央,除非,谁不想要命了,才会做那样的事情。

将怀中小人放到龙榻上,楚央顺便将自己的身体压了上去,手掌猴急地摸向她的腰带,他带着酒气的唇便凑向了她的脸,

“小可儿,来,让朕尝尝,你的小嘴可是比樱桃还甜吗?!”

向右侧脸,在被他冒着酒气的嘴啃到之前,独孤月迅速地躲了开去。

他的味道,简单让他作呕,如果不是为了要他的命,她一会儿也不想在他身边呆下去。

“皇上!”

她假意娇喘,

“您不要急吗,奴婢还没有洗澡呢!”

从前厅一路来到后面,她一直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暧昧(9)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暧昧(9)

那目光冰冷,不带半点情绪,有的只是戒备和审视,那种目光,她一点也不陌生,如果她猜得没错,那目光的主人应该和曾经的她是一类的人。

“何必多此一举,朕觉得你现在已经香得诱人!”

春…药的作用下,楚央早已经接受一只发情的野兽,眼看着美人在怀,又哪里会舍得再耽搁时间。

淫笑着,他再次将脸凑向了她的颈间。

她身上好香,他只觉全身的血脉都在沸腾,现在只想用她的身体来泻掉那无法排遣的火热。

“皇上!”独孤月抬起双手托住他压下来的肩膀,佯装出害怕,“我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

“哈……”楚央大笑出声,“不用担心,我的小美人,那是朕的影子,是专门为了保护朕而存在的人,他可不会伤害你的!”

果然,原来是他的保镖吗?!

独孤月在心中暗忖,双手迅速收回来,拢紧了被楚央扯得有些松脱的衣袍,嘴上只是急急说道,“您是说,真的有人在看着我,那……我们……我们怎么可以……做那种事……”

“放心吧,他虽然也是男人,却并不是真正的男人,你不用担心,他就算看到一切,也绝不会对任何人说的!”楚央笑着解释,手便再一次向她的衣带伸过来。

“不要!”独孤月尖叫着从他的身下逃下去,佯装着胆怯逃到一边,“我不能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衣服!”

“恩?!”楚央悻悻起身,脸上便有了怒意,“小可儿,你如此扫朕的兴?!”

“皇上!”独孤月生怕他看出破绽,娇笑着再次凑过来,手只是在他的胸上有一下滑一下地划着,“我的意思是说,有别人不能尽兴,您能不能让那个‘影子’到外面去?!”

悄悄抬眼观察一下楚央的表情,她的手指迅速划下来,抚上他的颈,“皇上,您不会是怕可儿我吃了您吧?!”

洗澡?朕亲自帮你洗!(1)

洗澡?朕亲自帮你洗!(1)

“哈!”楚央狂笑出声,“小可儿,朕心甘情愿地让你‘吃’!”

这样知风情偏偏又透着天真可爱的女子,对于楚央简单是有着非凡的诱惑力,色迷心窃的他哪里会想到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会有让他悔不当初的能力。

隔衣抚摸着她的翘臀,楚央扬着声音,“到外面去,不要让我的小可儿害羞!”

“是!”屋子的角落里传出很淡的答应着,很轻地衣袂破空声响过之后,独孤月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瞬间消失了。

知道自己得逞,独孤月妖娆地扬起了唇角,“皇上,现在,让可儿来好好地服侍您吧?!”

楚央轻捏她小脸,一脸龌龊的笑,“小东西,楚城那家伙真的把你调教的不错,告诉朕,你可被他动过?!”

“可儿现在还是完璧之身!”独孤月微垂脸,假意羞怯,右手却已经悄悄地摸向了藏在身上的短刃。

“哈!楚城这家伙,倒还知趣!”拉住她细腕,楚央再次将她抱到怀里,“你不是说要去洗澡吧,朕亲自帮你洗!”

将脸埋在她隆起的胸口,轻轻婆娑着,他的声音因为急躁而干哑,“我会用舌尖将你全身每一次都洗得干干净净,哈……小可儿,今晚上你将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女人!”

在身体魁梧的楚央怀里,独孤月的身影显得那般瘦小纤细。

将摸向短刃的手掌收回来,独孤月对着吊着华丽丝饰的屋顶无声冷哼。

无错,今天晚上她确实会很快乐。

因为,她马上便可以替她的母亲和蓝叔叔报复了,她要让这个暴君色…魔痛苦地死去!

浴室,远比刚才的那间寝室还要华丽,想来是连接着温泉,浴室内水气氤氲,隐约有些硫磺的味道在甜腻的熏香中蔓延。

除了那偌大的由玉石彻成的浴池之外,浴室内还有很大的一片空间,垂挂着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

洗澡?朕亲自帮你洗!(2)

洗澡?朕亲自帮你洗!(2)

有的独孤月认识,有的就连她是第一次见面。

不过,以她的经验和心智,却不难猜到这些东西的用途是什么。

这暴君楚央,不但是色狼,还是个变态!

怪不得看她一路随着他走过来,那些小宫女们都是眼睛躲闪,目光暧昧,似乎还有一个是在为她惋惜的表情。

“来!”

楚央哪里会想到,怀中小人儿这么多的心思,将她放到池边,他的手掌便伸向了她已经被他扯得松脱的衣带,

“我来帮你脱衣服!”

“还是可儿来帮皇上先脱的好!”独孤月闪步躲过他的手掌,假意脚下一滑,摔倒下去,人便落到了浴池之中。

“哈……”楚央大笑,“你喜欢到水里玩,我们就到水里玩!”

纵身,他直接在她身边的水面落下,抬起大手,想要将她拖到怀里。

哪想,独孤月突然身子一矮,人便缩到了水下。

就在楚央诧异的时候,他的腰上却突然伸过一只纤小滑腻的手掌,捏住他的衣带,一把扯开。

本已经滚烫的身体着了水气,隔着湿衣被她微凉的小手一触,真是无比地惬意,楚央控制不住地轻吟一声,“小可儿,你的手段可真是不少!”

“皇上,我保证,今晚上您会觉得无比新鲜刺激!”从他身下钻出来,独孤月抬手将他的两只手掌扯到身后,用布带束住。

论起男女间的事情,楚央绝对是其中高手,不少女子送入宫来,就是忍受不了他的各种变态折磨自杀而死,可是一向以来,他都是那个主动的角色,今日里,头一次变成被动的一方,倒也觉得有趣。

感觉着手被她束住,楚央脸上还在笑着,“小东西,你可小心,若是不能让朕满意,待会儿,我可要好好折磨你!”

“可儿不会给您那个机会的!”独孤月半真半假地说着,猛地收紧了缠住他手腕的布带。

洗澡?朕亲自帮你洗!(3)

洗澡?朕亲自帮你洗!(3)

双腕被束痛,楚央顿觉不快,不等他发作,独孤月的手掌已经从后面伸过来,抬手将他松散的龙袍缓缓褪下。

她指尖带来的触感,几乎要让他颤栗。

“怎么样,皇上,要不要再刺激点?!”独孤月轻轻在他背上哈着气问。

此时的楚央早已经徘徊在理智的边缘,哪里会注意到这其中意味着的危险,只是急躁地点头,“还等什么,朕已经受不了了!”

“好啊,我现在就满意你!”抬手,独孤月无声地从身上扯出短刃,背着双手走到他的面前。

她身上的衣袍被水浸湿,早已经服服地贴在身上,刚刚发育的身体在薄薄的水雾中曲线毕露,虽然不似成熟女子那样夸张诱人,却别有一种清涩之美。

楚央几乎不能呼吸,粗重地喘息着,“可儿,你真的好诱人!”

“是吗?!”独孤月妖娆而笑,持刃的右手无声地靠近他的身体,“我想,皇上一定会对我终生不忘的!”

眼底,突然聚起寒意。

独孤月手腕一转,手中短刃猛地横悄。

削铁如泥的短刃,毫不客气地削向了楚央双腿间高亢的某物。

楚央双目猛地瞪大,瞬间的剧痛如闪电般冲激着他的神经,他本能地张嘴欲喊。

左手抬起,独孤月在他张嘴的瞬间,将刚才团在手中他的衣袍一角塞了进去。

血!

瞬间喷涌出来,将二人之间的池水都染成一片殷红。

短暂的惊愕之后,求生的本能促使下,楚央转身便要逃走。

双手被缚,身上要害被割,又疼又无力的他,在水中晃晃悠悠,仿佛一只笨拙的鸭子。

深吸口气,独孤月猛地一潜,再出来时,人已经到了楚央前面,毫不客气地将手中短刃刺入他的胸口,她扬唇冷笑,“楚央,你以为你还能逃吗?!”

巨大的疼痛,几乎要让楚央昏厥过去,他想要发问却呜呜地发不出声音,只能用一对眼睛恨恨地瞪着她。

洗澡?朕亲自帮你洗!(4)

洗澡?朕亲自帮你洗!(4)

“你想知道我是谁?!”独孤月缓缓转过手腕,让短刃的刃身在楚央的体内慢慢旋转,“我现在就告诉你,让你死个明白!”

血,从伤口溢出来,因为她的动作很快,血并没有喷溅,而是顺着楚央赤裸的肌肤一点点地淌入池水中。

楚央疼得全身颤抖,几乎要晕过去,却仍是瞪大着眼睛等待着她的答案。

多年打雁,头一回被雁啄了眼。

如果不知道她是谁,他都不会瞑目。

“楚央,你听好!”独孤月抬起精致小脸,带着冷然笑意一字一顿地道出了自己的名字,“我的名字是独孤月,还记得吧,四年前,你曾经当着我的面侮辱我的母亲!”

楚央眼前猛地闪过一对眼睛,四年前,在那个满是焦糊味和血腥叶的夜晚,他刚刚从他很钟意的女人发泻完站起身来,身上还有极乐之后的一抹倦怠。

走出殿门的时候,他感觉到身后的杀气,猛地转脸。

看到了一对眼睛,那眼睛黑洞洞的仿佛午夜里的两颗寒星。

当时,他没有在意。

没想到,潜意识却将这对眼睛记得如此深刻。

“独孤月?!我当年应该……杀了……你的……”楚央的声音被喉咙里涌出来的血含糊。

猛地拔刀,独孤月闪身让出从他的伤口喷出来的血雾,鄙夷冷哼,“可惜,你没有杀我,所以今日死的是你!”

当然,这些话,楚央是听不到的,他的身体早已经失去了感知的能力,正在向着浴池中倒下去。

抬手,抓住他头上的金冠,独孤月右手横削,伴着骨肉分离的声音,楚央当即尸首分家。

在池水中晃两晃,独孤月这才提着那被洗得还算干净的头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浴池。

血裹着温热的水,一滴一滴地从她手中的头颅滴下来,将池水染成一片血红。

池水波动,在烛光下晃出一片红色的涟漪。

在水雾中,隐约如那最初的一夜映红夜空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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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8更了,今天应该不会那么晚吧,北尽力再码个一两章。。

洗澡?朕亲自帮你洗!(5)

洗澡?朕亲自帮你洗!(5)

随手扯了浴池边楚央遗落的外袍将他的头裹住,独孤月转脸看一眼缓缓沉入水池中的楚央的尸体,提了那颗头便要离开,耳边却捕捉到几乎轻不可闻的脚步声。

握紧短刃,独孤月迅速闪身,藏到了衣架后。

似乎是对方也感觉到了她的气息,脚步声,突然消失了。

血水,缓缓地濡湿了包裹着楚央头颅的外袍,将金色的盘龙丝绣都染成暗红色。

终于,血水一点点地溢出来,缓缓地凝成一颗血珠。

滴嗒!

血珠脱袍而去,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很轻的声响。

刷!

血珠在潮湿的地面上碎成半瓣的时候,一只雪亮的长剑也猛地刺穿了衣架后面的背板,向着独孤月站立之处刺了过来。

闪身,独孤月险险地躲过那一剑,右手亦如闪电刺出,从两只衣架中间的空隙刺向对方持剑的腕。

目光及处,却看到了剑身上隐约的朔月二字。

“白衣?!”

惊唤出一个名字,独孤月猛地收手,在短刃刺中对方的腕之前收住了动作。

“月儿?!”

隔着衣架,传过君白衣透着惊喜的声音。

迅速抽剑回去,君白衣急步绕过衣架,看着烛光下那个全身精湿,松散的衣襟上染着血色,手里还提着一只圆忽忽东西的独孤月,眼中亮色闪烁,自有千言万语,却在不言之中。

“看到没有,我赢了!”独孤月向他扬扬左手中提着的楚央的头,语气中微微调侃。

走上前来,抬走指掉她脸上的水渍,君白衣满目宠溺。

“你赢了,那就是说,你是我的了?!”不等她收声,他已经回剑收鞘,迅速地解开了自己的外袍,“楚城的人正向这里摸过来,快把湿衣服脱下来,套上我的袍子,慕容浅已经去找凌云姑娘了,一会儿,我们趁乱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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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到这吧,十九更,休息休息。。

当着他的面,换衣服!

当着他的面,换衣服!

没有犹豫,独孤月迅速扯开衣带,见此情景,君白衣忙着将身体转过去,背对着她。

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独孤月扬唇一笑,扯了衣架上的棉巾随意擦了两下身体,又扯下一件浴袍披好,这才将君白衣脱下来的黑色御林军侍卫的外袍套到了身上。

君白衣跟着慕容浅的送礼队伍混进宫来,身上原本套着白衣。

到皇宫之后,才杀了一个侍卫,假扮成侍卫的模样,潜藏在大殿附近。

从慕容浅的手下那里得到独孤月和楚央离开的消息,他立刻便向着寝宫这里摸过来。

虽然他并没有比独孤朋晚到多少,想要进入寝宫的时候,却遇到了阻挠。

被楚央赶到外面的杀手,刚好遇到他想要摸进来,为了杀死那个保护楚央的杀手,君白衣浪费了一些时间。

而这些时间,刚才足够独孤月杀死楚央。

套上君白衣脱下来的侍卫服,独孤月探手抓起地上楚央的人头,塞到浴室内装脏衣用的木篮子,又扯了她的湿衣服盖上,这才轻拍君白衣胳膊。

“走吧!”

轻点头,君白衣先一步冲出去,为她开路。

二人冲出屋门,便要掠身离开。

呼啦一声,伴着整齐的衣袂破空之声响过,门口四周便多出几条黑影来。

无一例外,俱是黑色的夜行衣,看身形,几个黑衣人并不是很高大,手中俱是持着雪亮的弯刀。

“杀了人,还想走吗?!”为首一人冷厉出声,听声音却是一位女子。

君白衣下意识地展开双臂,将独孤月护在身后。

在他身后,独孤月却是冷哼出声,

“真是报歉,让流云姑娘久等了!”

了字话音未落,一白一黑两道身影已经如闪电射出,各扑向距离他们最近的黑衣人。

为首的女子显然是没有想到独孤月会认出她,一惊之下,便有些迟疑。

杀手VS杀手,罗刹PK月影!

杀手VS杀手,罗刹PK月影!

高手过招,一刹迟疑,可能便会丢了性命。

刃走流星,剑若长虹。

流云回过神来的时候,独孤月的短刃已经来到近前,距离她的胸口不过半尺之远。

急退,流云险险地躲过她的刃尖,身上的夜行衣却被她的刀削出掌长的豁口,夜行衣和白色中衣裂开去,身上妖娆的红肚兜一角便隐约露出。

若再晚一点,只怕她娇美的身体便要留下永远地印迹。

当!

与此同时,君白衣的长剑也击在流云身侧另一位罗刹门女刺客手中的弯刀上。

那女刺客突兀之下哪里受得他这全力一击,顿时蹬蹬蹬连退三步,手中弯刀虽然没有脱口,虎口处也被震出了几道裂口。

没有给众人回击的机会,二人一击得手之后,不约而同拔地而上,飞纵到大殿的屋脊上。

“追!”

流云低喝一句,人便如影随行地向着屋脊上二人追了过来。

在她身后,十来个黑衣人,影如鬼魅,紧紧追随着独孤月和君白衣,想要阻止他们离开。

远处,突然有独孤月熟悉的类似于鸟叫的笛音响起。

唇角扬起冷笑,独孤月人在半空,右手一探,已经从身上抓出一物放到唇边,用特有节奏吹了几声。

同样的笛音便从她的唇间溢出,很快,远处便有回应,回应的声音迅速靠近。

人影一闪,另外几个黑衣人便来到独孤月面前,同时抬起右手,向她竖起拇指。

那是,月影杀手见到主人时表示尊敬的手势。

为首的月影杀手轻挥右手,身后几人便扑过去,迎住了追过来的流云等人,那人则恭敬向独孤月道,“公主,将军,请随我来!”

不用看他直容,独孤月也听出了他是多儿。

没有犹豫,二个人立刻随着多儿身后向着皇宫西北方急掠过去。

此时,恰好是楚央出生的时辰。

大殿的方向,嗖得一声爆起一束烟花,腾得在空中炸出一个金灿灿的寿字。

一吻销魂!(1)

一吻销魂!(1)

大殿内欢庆的众人,还不曾知道,今日的寿星,楚国的天子,早已经尸首异处。

一众宾客都到外面看烟花了,大厅里,条桌边俱是空荡荡的,只有距离台阶最近的条桌边楚城依旧在缓缓地啜着杯中酒。

身侧,“燕阳”静坐着,看向他的目光里却透着几分恭敬。

“差不多了,你也该走了!”

垂下杯子,他淡淡地看着台阶上金色桌案上之前独孤月包了一半的橘子。

“是!”“燕阳”闻言立刻嚯得起身,向他弯身行了一礼,这才转身大步行出了殿门。

懒洋洋将左臂支到桌上,楚城侧脸看着殿外半空璀璨的烟花。

“小可儿,如此繁华,你便一点也不留恋吗?!”

蹬蹬蹬……

急促地足声从殿外迅速传进来,一位御林军侍卫一脸慌乱地穿过殿外赏烟花的宾客大臣,来到殿中,跪倒在楚城面前。

“王爷,不好了,皇上……皇上……”

“皇兄怎么了?!”楚城微转目,淡淡问道。

“皇上遇刺了!”侍卫抬起脸上,声音颤抖。

“什么?!”楚城呆怔在地,手中精致玉杯嘭得一声落在桌案上,摔得粉碎。

片刻,他才回过神来,急急起身,大声道,“传我命令,封闭皇宫所有宫门,任何人没有得到我的命令,不得出宫!”

“是!”那侍卫大声答应着起身离去。

呼!

皇宫西北角,突然腾起一片蒸腾的火光,然后便有嘈杂的声音传来。

“不好了,走水了,快来人啊……”

蒸腾的火光将半空中那耀眼的烟花都压得过去,原本看烟花的宾客们顿时顾不得再欢呼,一个个面色惊愕地看向了那片火光。

远处准备着香火等物想要引燃烟花的侍卫也疑惑地停下了动作。

“所有人听着,全部留在原地,没有得到我的命令,如有轻举妄动者,格杀勿论!”

楚央在殿门外的金水桥最高处停处,声音高亢霸道,整个人也是腰背挺得笔直,哪里有半点平日里慵懒的感觉。

一吻销魂!(2)

一吻销魂!(2)

一言罢后,满场静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疑惑向金水桥上的楚城看过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却突然如此兴师动重。

“丞相林喜,大将军罗飞,尚书周冶文,随我一同到皇兄寝宫!”

楚城却也看也不看众人,径直走下来,从人群中大步冲出去,奔向楚央寝宫的方向,身后早有侍卫追随过来。

当然,不是御林军,却是十三王府里的侍卫,他的人。

被他点到名的大臣,自然是不敢有半点怠慢,忙不迭地敛了惊色,随上前来。

心中自有好奇,却是不敢多问一句,自然也凭着多年的政治嗅觉,闻到了不平静的味道,三人交换一个眼色,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深沉。

一队人马,急急来到楚央寝宫,不待楚城行上台阶,已经有一个御林军小头目沉着脸迎上前来。

“皇兄怎么样?!”楚城急急追问,脸上语气中满是担心之色。

“皇上他……”那小头目吸了吸鼻子,“我们在浴池中只寻到他的身体,不见头颅!”

“什么!”楚城闻言,呼吸一窒,身子晃了晃,便向后倒去,幸好身后侍卫扶住他的身体,他才没有倒下。

身后几个大臣听了此言,也是一阵脑中发晕,生出几分头重脚轻的混沌感。

刚才还在大殿上有说有笑,片刻一代霸王就这么死了,谁不吃惊,谁不恐惶?!

楚央,那是什么人,楚国的天子,曾经靠铁血一统天下的男人。

虽然好色,虽然对女人有些变态的嗜好,可是论起心智武功那可绝不是普通之辈,要说行刺,他被行刺的次数可是多了,但是从来没有一次,对方要以得逞,哪一个不是还未见到他的人,便被他身边潜伏的保镖要了命去。

“皇兄!”悲劫地低呼一声,楚城趔趄着奔上台阶,冲进了楚央的寝宫大门。

一吻销魂!(3)

一吻销魂!(3)

楚城冲进浴室,身后三大重臣自然也是紧随其后。

楚央的尸体早已经被侍卫们从水里捞了上来,四肢分开地躺在浴池边的白玉石地板上。

曾经的一代霸主,冷血帝王,如今没有了头,没有了身为男人的象征,躺在白玉石地板上,就如同一只褪了毛的猪一般,让人作呕。

目光扫过地上那恶心的尸体,楚城的眼底闪过没法察觉的异色。

那异色中,有厌恶,有快意,更有一抹调讽。

“皇兄!”

虽然心中恨不得狂笑两声,他却依旧是扑到了那半截尸体上,哭得上气不接上气。

其哭声之凄厉,只让闻者也不禁落出泪来,感叹这一对兄弟情深如海。

白玉石砌成的浴池中,被楚央的血染成淡红色的水还没有凉透,微微地晃着,氤氲着刺鼻的血腥味。

许久,楚城终于从楚央的尸体上抬起脸来。

抬手抹掉脸上的泪痕,他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直起身子,身边悄悄抹泪的两下侍卫,忙着冲过来,扶住自家主子。

“刺杀天子,火烧皇宫,我一定要查出这幕后真凶!”垂脸看着地上的楚央,楚城声色俱厉,“皇兄,您放心,您绝不会白死的!”

被手下人扶着走出浴室,楚城的目光不着痕迹地落过略显凌乱的床,“可儿何在?!”

“回王爷!”御林军头目迅速走上前来,“我们发现这里有打斗的声音便冲过来,赶过来的时候已经不见半个人影,除了皇上的尸体之外,还发现了一个全身套着夜行人的太监!”

那御林军轻轻挥手,立刻便有两个御林军将盖着白布的尸体抬到楚城面前来。

楚城轻抬手,其中一个侍卫便挑起了那尸体上的白布。

微眯起眸子,楚城仔细地看了看那尸体的脸,目光便滑下来,落在了那尸体胸口处还带着血迹的胸口上,“是什么样的伤口?!”

“回王爷,是剑伤!”御林军头目恭敬答道。

一吻销魂!(4)

一吻销魂!(4)

“剑伤?!”

楚城微微挑起眉尖,独孤月身上是绝对没有带剑的,那么杀死这个保镖的人又是谁呢?!

眼前猛地闪过一个如雪的人影,楚城的眼中便闪过了阴戾之色。

“王爷,王爷!”

门外,又一个御林军冲进来。

“什么事?!”楚城沉声喝问。

御林军单膝在楚城面前跪下,“回王爷,西宫门附近,发现御林军侍卫的尸体,就在王爷下令封闭几个宫门之前,凌云贵妃已经离开了皇宫!”

“凌云贵妃?!”

楚城眼闪冷色越浓,嘴上冷哼道,

“皇兄有事,她却出行,很明显是与此有关,传令孙泽城,带御林军五千,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凌云贵妃给我追回来!”

那御林军答应着去了,丞相林喜便上前一步。

“王爷,您看有没有必要封锁整个南阳城,如果此事真与凌云贵妃有关,只怕是那刺杀皇上的人已经逃出宫去……”

“不行!”

楚城不等他说完,已经果断地否定了他的提议,

“皇兄驾崩之事,万万不能走漏消息,这会儿,离国的独孤月和朔月的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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