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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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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起他四年前对她说过的话,那个时候楚城曾经说过,最希望的事情就是她快点长大。

当时独孤月还以为这楚城本有断袖之爱,现在想到,那时的他就已经猜到她是女儿家。

“在想四年前的事情吗?!”

手掌轻轻捉住她垂在他肩上的左手,楚城的语气就如同是在与爱人聊天一般亲密。

四年前,他也是这样,总是喜欢捉着她的在他的指间把玩。

似乎,那手掌是这全天下最稀有的珍宝。

猛地收回思绪,独孤月沉声命令,“我要见慕容浅!”

“来人!”楚城毫不犹豫地扬声开口。

脚步轻响,初星轻手轻脚从外面走了进来。

“请百里公子来,公主要见他!”

“是!”初星恭敬地答应着退出门去。

时候不大,外面便再次响起脚步声,慕容浅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被楚城抱在怀中,已经换上女装的独孤月,他的眼中闪过惊色,然后他的目光便停在了独孤月手中的短刃上。

“我会为你准备一条小船,你马上带燕阳离开,不用担心别的事,自然会有人接应你,那个人你也应该认识!”

不解释,独孤月朗声开口,语气里有不容质疑的深沉。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7)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7)

这一次,不等独孤月吩咐,楚城已经主动将初星唤了进来,吩咐她去着人准备一条小船。

“可儿,这回你可满意了吗?!”

初星得令去了,楚城这才笑着看向独孤月。

燕阳的目光依旧在独孤月的身上停留着,渲染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之中,百里尘却是眉头皱了又皱,虽有满心疑惑却又无法开口。

纵然猜不透这其中的曲折,他也知道,独孤月是为了救他和燕阳,牺牲了自己。

他只是想不通,楚城对独孤月的态度,还有就是为什么要唤她可儿。

很快,初星就已经折身回来,通报说是船已经备好。

慕容浅走上来扶了燕阳,想要将他拉出门外,哪想燕阳跟本就理会他,只是甩开他的手掌,又走回独孤月身边。

“燕阳,你听不听我的话?!”

转过脸,独孤月的语气少有的温柔。

“月儿的话,我最爱咱!”燕阳笑得温润,恍惚若四年前的他。

那笑容,久违地让人心疼。

“你现在见到的并不是真的我,如果你想见到真的我,就到离国去,到问天城,我就在那里等你,到了那里,你就会见到我了!”独孤月强忍着心中的苦闷,只是温柔地劝道。

“真的?!”燕阳眼中一亮,“你……你不是在骗我吧?!”

独孤月,一时语塞。

他,一定是在内心里还念着她骗过他的事,所以才会这么问吧。

“放心吧,这一次,我真的没有骗你!”独孤月再次开口,语气好无力。

“可是,你说过我们再见面就是敌人!”燕阳皱着眉,一脸苦恼。

“不会的,我那时不过是随口说说!”满目心疼地看着他削瘦的脸庞,独孤月轻吸了口气,语气一下子变得深沉起来,“燕阳,你放心,等过了今晚,我就不会再骗你了,去吧,和百里尘到问天城去,我一定会去那里找你的!”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8)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8)

窝在楚城怀里,看着那一叶小舟缓缓地驰离楚城的大船,独孤月的心并没有因此轻松下来。

这一切,楚城答应的太快太从容,难免让她怀疑他是否还有其他的动作。

更重要的是,还有君白衣。

他,能顺利地接应到百里尘和燕阳吗,就算是接应到他们,知道她在楚城手中,他又怎么可能甘心情愿地离开?!

“现在,传令下去,改变航向,横船挡住江面!”

后面,还有御林军的大船跟着,虽然此时已经是深夜时分,保险起见独孤月仍是要挡住御林军,不给他们发现和追击燕阳和慕容浅的机会。

“初星,还愣着干什么,没有听到公主的吩咐吗?!”楚城懒洋洋地斜了一眼楞在旁边的初星。

触到他的目光,初星顿时一个寒颤,转身,忙不迭地传令去了。

“我记得,你很喜欢站在船舷上吹夜风!”上前两步,楚城抱着独孤月走近船舷。

他的语气,舒缓而慵懒,仿佛一点也不担心燕阳和百里尘,一点也不在意颈间的刀,一点也不顾忌怀中的可儿已经不是当年的可儿,随时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下层甲板上,水手们已经得到命令,正在迅速地拉扯着船帆转向。

伴着咯吱吱的轮盘声响,三座高帆无一例外地转向,大船缓缓地停在了江上,一点点地打横。

帆落下来,锚抛下去,船停住了。

“你们退下!”楚城轻声下令,目光始终不曾离开独孤月的侧脸。

身后,众侍女行礼退下,下层甲板上的水手们也被赶回底舱。

甲板上,除了夜风,便只剩下独孤月和楚城。

“楚城!”第一次正色看向他的脸,独孤月语气严肃,“你究竟想干什么?!”

“和楚央做对!”楚城的语气一本正经。

他的直率,出乎独孤月的意料。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9)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9)

“他强奸了我的母妃,所以我恨他!”没有等独孤月再问,楚城抬起脸,注视着无尽的黑夜,娓娓道来,“十年来,我就像你四年前那么大,我的母妃是整个楚国后宫中最美丽的女人,父王出宫的时候在一条溪边看到她在洗衣,惊为天人,便将她带回宫中,那年,她才十四岁。

二年后,她生下我,直到我十岁时,一直都深得皇宠,父王甚至想要将我封为太子,可是娘说,做天子的人大多不快乐,不如做王爷好,于是父王就将我封了王。

那年秋天,父王带兵亲征,因为母妃有病便独留宫中,楚央以看病为由,到母亲宫里来,见她斜躺在榻上,美艳不可方物,便起了色心……”

楚城的语气很平淡,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微微停顿了一刻。

虽然他说的很平静,独孤月却从他呼吸的变化中感觉到了他心中强烈地情绪波动。

好一会儿,楚城才终于开口。

“他赶走了所有人,却并不知道我当时和乳母捉迷藏藏在母妃的柜子里,亲眼看到了一切!”

独孤月心中一悸。

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人凌辱,那会是怎么样的心情,她无法想象。

“后来,他走了,母妃在床上无声垂泪,寻了一把刀想要自杀,我冲出来,抓住她的刀,求她活下来,她让我发誓,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我向她发誓,她说她饿了,想吃桂花糕,我去取她拿,可是取了桂花糕回来,她却已经满身血泊地死在床上……

我坐在母亲的床头,将整盘桂花糕吃完,然后跪地发誓,总有一天,要将这所有的一切加倍奉还给楚央!

楚央想要利用燕阳要胁你和君白衣,我自然不会让他如愿!”

垂脸,楚城的桃花眼正色注视着独孤月,“我说完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独孤月无言,她如何能想到,一个问题引出的却是一段伤心往事。

“放开她!”

一声厉喝,突然从楚城身后传来。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0)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0)

独孤月猛转脸。

灯火通明的甲板上,君白衣一身夜行衣,只把头脸露在外面,手中长剑斜指,目光深邃。

看到他,独孤月的唇边立刻扬起一抹笑意来。

之前还要担心他来了会有危险,可是见到他,她仍是从心底里生出喜悦。

与她目光对视,君白衣的目光也瞬间柔和起来。

四目相对,二人一个对视,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抱着独孤月转身,楚城的目光掠过独孤月的脸,眼中却是闪过一抹冷意。

但是,他的脸上却依旧懒洋洋地笑着。

“君白衣,没想到你也来了!”

呼啦!

一阵衣袂破空声响过,瞬间,甲板四周已经落下一片黑影,并不是船上独孤月见过的侍女,这些黑影,无一例外俱是一身黑衣,头脸也被黑巾蒙住,只露出眼睛。

手中武器不尽相同,只是从那身形可以看出,俱是女子。

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态没有半点动摇,君白衣淡淡地冷哼,“为了白衣,十三王爷把罗刹门都动用了,真是受宠若惊!”

“哈……”楚城朗声一笑,“君先生身为一国之主,为了朋友却可舍身犯险,楚某也同样佩服的很!”

“我要带她走!”君白衣沉声开口,语气琚傲。

“可是,我不想!”楚城淡笑着,针锋相对。

“你没有选择的权力!”君白衣的目光掠过独孤月横在楚城颈上的短刃,“月儿,跟我走!”

向君白衣轻轻点头,独孤月这才沉语出声,“楚城,放开我!”

垂脸看着怀中那张精致的小脸,楚城的语气中隐有些忧伤,“你真的要跟他走?!”

“没错!”独孤月语气干脆。

“可儿,对不起,我不想让你走!”楚城的语气无比温柔,抱着她的手掌却紧实如铁钳,“而且,我还有一个人想见给你,我想你见了他,只怕就不会想走了!”

轻吸口气,楚城扬声高喝。

“初星!”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1)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1)

脚步轻响,初星带着几个从门内鱼贯而出,在她身后,两个侍女拖着一个人。

一件并不合体的浅色外袍,因为身上缠了绳索而变形,越显得捉襟见肘,削瘦的一张俊脸面色苍白如纸,似乎是刚从暗处出来,不适合甲板上的光亮,眼睛紧紧地眯着。

却是,燕阳!

独孤月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如此经营,没想到,却依旧中了他的计。

楚城,果然妖孽!

“百里尘,现在何处?!”原本已经微微有些松懈的刃,再一次抵在了楚城的要害。

“百里尘,如果命好,或者留在楚江有个全尸!”楚城淡淡地答,语气无比轻松,很明显,对于百里尘,他并不在意。

“你!”独孤月咬牙切齿,想要斥骂,视线却是突然一阵恍惚。

“可儿,你累了,我想是该好好睡一觉的时候了!”勾着唇角,楚城笑得无比妖娆。

心中明白自己是被他动了手脚,独孤月猛地一咬嘴唇,用疼痛让自己清醒起来,最后向君白衣转过脸,“白衣,快……走……”

勉强说出一个走字,她的意识便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啪!

象牙手柄的短刃落在漆过油的红桐木甲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头一歪,独孤月无力地晕倒在楚城的怀中。

“月儿!”君白衣眼看着独孤月晕迷,心中一紧,便要扑过去。

“站在那里,不要动!”楚城懒洋洋地开口,没有威胁,胜过威胁。

收脚重新站定,君白衣目光如炬,眼中满含杀机,“若她有事,你必死!”

垂眼看看怀中独孤月的睡容,楚城缓缓抬眼与他对视,“你有多在意她?!”

“在白衣眼中,月儿胜过所有?!”君白衣朗声答,语气中没有半点做作调侃。

“所有?!”楚城不以为然地冷哼,“若要你为她放弃这天下,你肯吗?!”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2)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2)

“天下?!”君白衣冷笑,“在我眼中,这天下甚至比不上月儿的一根汗毛!”

他的语气洒脱无比,回答之前没有半点犹豫。

夜风吹起他散落在肩上的黑发,那个被一众敌人包围在正中间的年轻男子,语气琚傲,腰背挺直如枪。

身上,自有不羁如帝王的气势。

目光中,却只有那昏睡着的独孤月一人。

反抗燕惊云,不过是被迫,他不想反,却也不想自己成为他人刀下之肉,案上之鱼。

据幽州而立,不过是为了那几万的鹰骑军,有一个立足之处,他平日里虽然冷情,却将这几万人俱是看做自己兄弟,为了他们而出生入死。

年初起开始对外扩张,不过是知道独孤月已经准备好了要收复失地,他的出兵就是牵制楚央,让楚央顾此顾不得彼,为独孤月分担压力。

自始至终,这天下,这江山,这权势富贵,他从来不曾真正看在眼里。

要不然,也不会在幽州一伏就是三年。

要不然,也不会以天子之位,仍舍身犯险,只为了救回燕阳。

要不然,也不会只是因为猜到那人是独孤月,立刻便改变计划,不顾一切地到楚城的船上来。

他便是说恨她,怨她,恨她,责她,却也不过是因为在意。

正如他自己所说,在有她之前,他就是君白衣。

独守在汴梁城,每日里练兵骑兵,坐在塞外吹进来的风中饮酒,身上白衣如雪,不染这世间微尘。

有了她,他便不再只是君白衣。

她在他身上留下了她的痕迹,也在他心上留下了痕迹。

无论哪个,都将终身相随。

天下,这等虚物,又怎么能与独孤月比上哪怕一比?!

侧脸看着那琚傲而立的男子,楚城突然有些了解,为什么独孤月见到他时会有那样的笑意。

突然,对这个男子,楚城控制不住地生出几分羡慕。

当然,只是瞬间,他已经重新变成了那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楚城。

“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做个交易!”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3)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3)

“什么交易?!”君白衣不卑不亢地反问。

“你帮我对抗楚央,我把可儿还给你!”楚城淡笑着答。

“她叫月儿,不叫可儿!”君白衣严肃地更正。

楚城轻笑出声,垂脸注视着怀中的独孤月,“可儿,是我给她起的名字!”

“你没有那个权利!”君白衣的目光柔和地掠过楚城手中独孤月的脸,“而且,我也不会拿月儿和你做什么交易!”

楚城挑眉,眼露不解。

“难道你不担心她?!”

“自然担心!”

“即然担心,为何不答应?”

“因为我说过不会拿她做什么交易!”君白衣缓缓抬起手中的剑,“而且,我现在就会带她走!”

走字话音未落,君白衣的人已经化成一道残影。

快,闪电般地快,快到一众罗刹门的杀手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他的人已经消失在原地。

噗噗噗!

君白衣动起来的同时,无数箭羽也如飞蝗一般,从黑暗的江面上飞射过来。

一众杀手们,大多数还不及反应,便已经便刺穿了身体,身手快些的,则闪躲开去,无数长箭在甲板上刺出一片箭羽之林,在雪亮的灯光下,闪烁着森森寒意。

箭矢钉入甲板的时候,君白衣的人亦已经冲到独孤月面前。

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准备地停在楚城的咽喉前。

楚城抱着独孤月的手指微微弓起,又缓缓放松。

君白衣厉声开口,“把她给我!”

“马上放开主人,否则我就杀了他!”将弯刀横向燕阳的颈,初星高声喝道。

“白衣,不要管我,带月儿走!”不等君白衣出声,燕阳已经急声开口。

他早已经不是当初的燕阳,自然也知道有些事情,不只是对与错那么简单。

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眼前他们到了楚城的船上,都是因为他,这一点,燕阳并不糊涂。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4)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4)

“燕阳,你不用担心,我会带月儿走!”君白衣从楚城手中接住独孤月的身体,这才微微侧目看向燕阳,“而且,我们也会带你安然离开!”

收剑,顿足。

君白衣双臂收紧,将独孤月牢牢抱在怀里,人便如飞鸿一般掠起。

在下层船舷上借一下力,直接向着黑暗的江水冲了过去。

哗!

水面上,黑影带着涟漪。

却是一个人,从水面上升上来。

毫不客气在那人的背上踩一脚,君白衣再次起身,水面上的那人也瞬间消失,仿佛从未出现。

如此,几个起落之后。

君白衣就在楚城杀人的目光和燕阳的关切注视中,消失在了无尽地夜色中。

“主人?!”初星小心翼翼地询问。

“传令,调整船头启航!”楚城抬手拈上胸口处独孤月留下来的一根长发,缓缓地缠到自己的手指上,“仔细安好燕阳,再有闪失,就自己跳下江去喂鱼!”

环视一眼仍留在甲板上的罗刹门刺客,他的眼中闪过鄙夷,“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不觉得丢人么?!”

剩余的几个女刺客们胆怯地环视他一眼,无一例外地扬起自己的兵器,或击或削,竟然自我了断。

看着众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楚城这才迈开步子,懒洋洋地从一众尸体和箭林中走过去。

猛地在袖中的右手猛地握紧,指上青丝顿时裂成无数节,随着他展开手掌,无声地飘落在甲板上。

看着倒下去的那些尸体,燕阳的目光转向那消失在入口处的红色人影,眼中满是惊愕,“他们,为什么要死?!”

初星收回格在他颈间的刀,低低地叹了口气,“王爷,请回吧,这些事情,您还是不要多问!”

燕阳看她一眼,想要开口,终于还是又闭紧了唇,任由楚城的两个侍女将他拖回了房间内。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5)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5)

甲板上,只留下初星和几个其他侍女。

目光带着几分无奈掠过甲板上死去的杀手,初星缓缓挥了挥手掌,“去吧,全部丢到江里!”

她们为什么死,燕阳不清楚,她却是清楚地很。

若她们不自我了断,等待她们的将是更痛苦地死法。

一具具尸体,无声地落下江水中。

或者,会击起浪花和涟漪,但是很快就会逝去平息。

就如同这长夜,总有尽头。

夜尽天明之后,便又是一个大晴天。

独孤月再次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破旧的竹席遮出的简陃舱顶,席子的破洞处,一片灿烂的艳阳天,那阳光热烈地刺眼却带着让人安心的温暖。

因为她知道,她已经不在楚城的地方了。

心中,并没有意外。

转目,她努力地想要寻找那个人。

无需努力,他就是她的身边,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那笑意,比席洞外的艳阳天还要夺目耀眼。

“醒了?!”

君白衣轻问,他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地就好像她和他从来不曾分开过四年,就如同四年前每天在将军府里,清晨的遇见。

“我睡了多久?!”独孤月苍白地笑,笑意无邪而天真。

四年前,每次他这样问,她总是这样笑。

“不多,一天一夜!”君白衣抿了抿唇,“燕阳还在船上,我无力救他!”

“这件事,错在我!”独孤月眼中闪过懊恼,“不该被楚城的苦肉计蒙骗!”

现在想来,那一晚的事情实在太多疑点。

楚城答应的太爽快,初星的掩饰和流云的话到一半被拦住,她走过去楚城刚好在上药,这一切,太多巧合。

她心中对于楚城的主观情绪,影响了她的判断。

“好了,不要再想了,他在你的体内下了迷药,你的判断力自然会大打折扣!”君白衣霸道地开口,语气中却有难掩的宠溺。

她的心思,他如何不懂,他只是不想她太过自责。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6)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6)

“我早该想到,毒是他下的!”独孤月冷语。

君白衣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说出自己的判断,“据我推测,下毒的应该不是他!”

“为什么?!”挑眉,独孤月不解反问。

君白衣的眼前闪过楚城注视独孤月的目光,“若他真有心杀你,我也没有机会带你安然离开!”

楚城是在利用独孤月,毋庸置疑,可是他对于独孤月也绝对不是不在乎。

对这一点,君白衣十分确定。

人的眼睛,是没有办法撒谎的,如果不是确定了这一点,君白衣也不会贸然出手,让独孤月陷入危机之中。

说什么不想让她做交易,自然不是假的。

可是,若真是为了她,他又有什么事情不肯的呢?!

想到这里,君白衣不由地在心中又叹了口气。

这个小东西,如今早已经是他的毒,若他日失去,这毒如何得解?!

想到这里,君白衣不由失神。

“你在生气?!”独孤月抬起手掌,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袖。

“没有!”君白衣回过神来,安慰地笑。

“有!”独孤月任性地肯定。

“没有!”君白衣笑着摇头。

“不许骗人!”独孤月皱眉,捏着他衣袖的手指却越发收紧。

“我只是……”君白衣沉吟片刻,终于还是承认,“我是有些生气!”

虽然不愿意承认,却不得不承认,想到独孤月被楚城抱在怀里的样子,他就控制不住地有些怒意,胸口闷闷的不爽。

看着他的脸,独孤月终于忍耐不住地大笑起来,直笑起咳嗽起来。

小心扶她起来,君白衣笨心笨脚,却又小心翼翼地拍着她的后背,“你笑什么?!”

好一会儿,独孤月才忍住咳嗽,抬手捏着他的衣襟,她喘息着开口,“我是没有想到,堂堂的君白衣大将军,也会吃醋!”

“吃醋?!”君白衣皱眉,“我才没有!”

“恩,你没有吃醋!”独孤月肆无忌惮地再笑起来,“你只是打翻了醋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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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呼。。到这吧,明天再更啦。

大家的留言都看到了哟,身在外地,网抽得不得了,不能回复,大家见谅!晚安~~

吻!(1)

吻!(1)

吃醋?!

俯首,注视着怀中小人精致如画脸上的张扬笑意,君白衣没有再去辩解。

四年了,难得有机会再这样拥她入怀,他怎么都要好好地看看她。

虽然已经盯着她看了一天一夜,却仍是看不够的,那一晚,在房间内的匆匆一吻,他甚至也未曾真的看清她的模样。

四年间,他无数次地想象,她长大后的样子,会是如何的倾城倾国。

等到真正见她睁开眼睛,才明白,他想象的与真实的她要差得太多太多。

女人,他也见得多了,美丽的女人,自然也不会少的。

可是,没有一人,能比上得她。

她的灵动无邪,她的霸道犀利,世上纵有万种风情,他却不过唯独在乎她这一种。

与四年前,她已经有了太多不同。

身上稚气初褪,少女的妩媚已经很是明显,四年前的小小女童,早已经不再只是削瘦单薄,而有了诱人的柔软和丰腴。

拥她在怀,她的发香便萦绕鼻端,很淡却足以让他痴迷。

目光不经意地划过她的唇,便自然地想到了那夜的淡淡一吻,思及她唇的柔软,君白衣的呼吸不由地微微一窒,胸口深处便有一股强烈地火热情绪迅速升腾起来。

呼吸,本能地变得粗重急促。

“上次在船上,我问你的还不曾回答!”

君白衣低语出声,声音因为喉咙干涩而显得有此暗哑,本来清朗的音色便染了些沙沙的性感。

微歪脸,独孤月仰脸迎上他的目光,瞬间明白过来,他是在说那晚上问她的那一句,“这次,不是骗我”。

从他的眼睛里,独孤月分明看到蒸腾着的火焰。

穿越前阅人无数,这点眼力她还是有的,心中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却是欲擒故纵。

“那晚,不是已经回答你了!”她微垂脸,轻轻用舌尖润润唇瓣,“或者,你觉得我答得不够明确?!”

吻!(2)

吻!(2)

那姿态,那语气,那润得晶亮的唇瓣……

对于君白衣来说,无异于火上烧油。

敢不得燕阳当年说这个臭丫头是他的冤家,唇舌迅速燥成火焰,君白衣只恨不能将这个小东西吞到腹中,饮血食骨,终却是不忍。

她才刚刚醒来,身体这般虚弱。

连续地吸了三口长气,君白衣硬是压抑住了自己的想法。

没有想象中的疾风骤雨,独孤月疑惑地抬脸,只见视线中的男子正带着些懊恼地看她,那样子就如同一个孩子盯着一块最爱吃的肉,恨不一口吞下又担心吃完了会再也得不到。

瞬间,明了他的想法,独孤月的心顿时被温暖地情绪填满。

这个男人,竟然在意她到了如此吗?!

手指顺着他的衣襟划上来,独孤月毫不客气地攀上他的脖子,将脸对上他的。

“君白衣,你仔细听好,我现在就回答你!”

在君白衣发怔地瞬间,她突然向前一凑,吻住了他的唇。

既然,这个笨男人不敢主动,那就别怕她独孤月不矜持了。

双唇相间的瞬间,君白衣这才明白了她所谓的回答是什么,片刻僵硬之后,他双臂一紧,便将那小人拥到了怀里。

没有再多的言语,剩下只是唇与舌的纠缠。

同样滚热的呼吸不分彼此地揉到一处,那是一场唇舌的盛宴,也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战争。

论起结吻的技巧,独孤月可是一点也不匮乏,甚至在培训她的“月影”时,她还教过那些女孩们如何让男人们败倒在她们的唇舌之间。

做杀人,色情之事可是必修课。

不过,论起实践来说,她的经验并不多。

前世做杀手时,她跟本无需对男人投怀送抱,只需要一把刀就足以要他们的命,自然更无需像一些同行那样牺牲自己的身体。

在吻他之前,她甚至已经在心中制订了一个小计划,可是当二人真正唇舌相依,那些理智便已经被彼此的热情燃尽了。

吻!(3)

吻!(3)

仿佛是一座火山,压抑得太久暴发也便会越强烈。

此刻,君白衣无疑就是那座火山。

当独孤月主动送上双唇,并毫不客气地用自己的小舌…尖冲破他理智上的那层火山灰,这座火山便在第一时间喷发出华丽汹涌的火焰。

吻她,从唇角到舌尖,她的甜美胜过千年的沉酿。

她似乎是熟稔,偏又透着些生涩,恰如那红艳的果实,甜中又透着几分酸,诱人中又带着刺激。

她毫不掩饰热情,甚至还有些要与他一争高下的意思,似乎是想要让他在她的唇舌间臣服。

他,又岂会服输。

吻她,啜饮她的甜蜜,纠缠住她轻轻地啃咬,她仿佛是带刺的花朵,娇美中透着危险,偏又让人忍不住想去采撷。

那是甜蜜的一吻,又是狂野的一吻,那是一场注定不会分出输赢的战争。

当两个男女在彼此都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分开,剩下的不过就是粗重的喘息和彼此如鼓的心跳。

独孤月轻轻抿了抿被他吻得肿涨的吻,“早就听闻,幽州一带的女子都奔放得很,将军这几年一定也见识了不少吧!”

臭丫头,明明已经全身酸软,还在那里强撑,那份倔强,真是让他气又气不得,爱又爱不得。

君白衣霸道地将她扯过来,紧紧地贴着胸口抱着,嘴上却仍在毫不客气地反驳,“那是自然,若不多练习几次,怎么能配得上公主的娴熟!”

君白衣的语气中,微有些怒意。

这丫头才这般年纪,对这等事情怎么会懂得这么多?!

将小脑袋从他的臂弯里钻出来,独孤月夸张地吸着鼻子,“好大的酸味!”

“说,你这些东西从哪学来的!”这一回,君白衣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醋意,瞪着她沉声反问。

独孤月失笑,这样的君白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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