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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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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啪得一声轻响,仿佛是风吹动树枝碰到了屋檐。

“去吧,我有些倦意,眯一会儿,没事不要进来吵我!”

垂下眸子,楚城懒洋洋地对那侍童挥了挥手。

侍童不敢怠慢,恭敬行礼之后便退出门去。

侍童离开,楚城立刻便起身行到窗边,拉开了窗子。

身影闪过,屋内便多出一个人来。

“如何?!”仿佛没有骨头一般垮着身子靠在墙上,楚城懒洋洋地问。

“回主子的话,这回都查清楚了!”

黑衣人恭敬地垂着脸,语气都透着小心,

“可儿真名姓独孤,单名一个月字,真实身份原本是离国的小公主,独孤重华的女儿!”

楚城眼中闪过惊讶,早在那日独孤月喂他吃葡萄的时候,他就识破了她的女童身份。

甚至,他还猜测了她的多种身份,却从未想到,她竟然是那个被蓝桥救出大营之后,传闻早已经死于非命的小公主。

“小可儿,你还真是让人惊讶!”

楚城抬手轻抚着自己的嘴唇,语气中透着几分快意,

“如果大哥知道你没有死,不知道要气成何等样子!”

笑着走回榻边,重新寻个舒服的姿势躺上去,他这才接着开口,“那么,她现在何处?!”

腹黑小公主,装疯卖傻夺兵权(18)

腹黑小公主,装疯卖傻夺兵权(18)

黑衣人小心随他走到榻边,这才接着说道,

“日前,小公主已经住进周雄的将军府,整日里装疯卖傻,具体有何打算,现在还在查探之中!”

“装疯卖傻?!”楚城扬唇邪笑,“小可儿,论起这掩人耳目之道,似乎你比我还要厉害几分呢!”

“虽然现在还未查清楚小公主的意愿,不过以属下推测,她与周雄联系,想来是想要利用周雄帮她收复离国疆土!”黑衣人吸了口气,“那日她离开晋城,就是天下会帮的忙,这些计谋,想来也是天下会的人指点她做的!”

天下会的人指点她?!

对这个推断,楚城很是不以为然。

那个小东西,连他都差点骗过去,以她的心智,怎么会做他人棋子?!

拈一粒葡萄丢到唇间,这一回,楚城只觉口中葡萄的酸涩味似乎也弱了几分。

“说起来,这周雄难道真是离国的忠心之士?!”

“哼!”

黑衣人冷哼,

“如果周雄真是离国的忠心之士,当日皇上进军问天的时候,他怎么会坐势不管?!”

“你的意思是说,那传信之人并不是大哥杀的?!”楚城皱眉问道。

“王爷,皇上的脾气,您是最清楚的,以您之见,他会在乎那周雄的几万人马吗?!”

黑衣人上前一步,将手掌探到楚城面前,

“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确切消息证明杀人的人是受周雄指使,不过种种迹象,已经表明一切。”

“这么说来,小可儿的情况有些不妙!你呢只管好好看着,记住,别的事情你只管坐视不理,不过要是有人敢动小可儿的主意,你就替我把他的脑袋砍下来!”

楚城侧头将嘴里的葡萄皮吐出他掌心,一向慵懒的语气突然变得凌厉。

“楚央想要她死,我就偏让她活!”

腹黑小公主,装疯卖傻夺兵权(19)

腹黑小公主,装疯卖傻夺兵权(19)

幽州。

天空无月。

沙滩上,夜色深沉,灯笼在海中摇曳。

海浪,依旧以亘古不变的方式,冲刷着沙滩,周而复始。

一道白影,若仙若魅。

人若出海蛟龙,剑若夜空流星。

闪跃、腾挪、出剑、挥臂……

猛收势,人剑俱静,只余衣发在海风中轻轻飘摆,仿佛从未动过。

“将军,这剑如何?!”

君定山笑吟吟地站在稍远处地沙滩上,目光只是盯着君白衣手中的剑。

之前,逃出西京城时,为了阻挡那铁栅门落下,君白衣长剑掷入城墙,没有取回。

到幽州之后,君定山立刻着人寻来陨铁一块,又寻了铸剑名师,精炼之后,打造这只长剑。

如今,剑终于成了,君白衣拿到剑后,立刻便取出舞来一番,足见其对剑之喜爱,君定山怎么能不欢喜。

抬起右手,剑指长月,君白衣轻轻抬起左指,在剑身上弹了弹。

剑身自鸣,低沉若龙吟,隐约又带着些冷煞之气,就如同这海上远远吹过来的风。

“果然,好剑!”眼睛亮亮地注视着手中长剑,君白衣的目光在剑身上那古篆体的二个凹刻字上顿目,“朔月?!”

“不错,正是朔月!”君定山上前两步,走到君白衣身侧,“这陨铁本是朔月之夜所得,后来成剑之日又恰逢朔月,故此,剑师便为此剑取名朔月!”

朔月?!

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抬起脸仰望着无月的天空,君白衣突然冷笑出声。

“天空无月,只留肃杀!好剑,好名字,不必再为国号纠结了,传我令去,咱们的国号就订为朔月!”

君定山品味着这个名字,心中也是隐有感概,当下便向他郑重行礼,“恭喜将军……不,是属下失言,今日起,应该称将军为皇上才对!”

腹黑小公主,装疯卖傻夺兵权(20)

腹黑小公主,装疯卖傻夺兵权(20)

君白衣脸上并无太多波动,什么皇位天下,这些他从来不曾那么在乎。

听到远处传来的马蹄声,他收剑回鞘,徐徐转身。

君定山也随着他向那马蹄声传来的方向看去,“看来,今晚上皇上是双喜临门了!”

眉尖轻轻挑起,君白衣抓着的剑的手,无声握紧。

从马上飞掠过来,马元恭敬在君白衣面前定住身形,单膝跪下。

“将军!”

轻挥手示意他起身,君白衣的语气中透着几分急切,“找到她没有!”

从沙滩上起身,马元不敢怠慢。

“回将军,月儿姑娘的消息已经确定了,前几日随天下会会众入北关城的人正是她,现在,她已经投靠到周雄府上!”

“周雄?!”

君白衣转脸看向身后黑漆漆的夜海,心中便有了一些郁结。

周雄当日没有及时解救问天城之危,这是天下尽人皆知的事情,以独孤月那般心智,为何要投降这个并不保险的将军呢?!

“不错!”马元在他身后朗声作答,君白衣的千般心思,他自然是无法思及,“不过有意思的是,夫……不是,月儿姑娘进将军府之后,一直装疯卖伤,以呆儿的形象示人,那周雄被她骗了还未自知!”

想象着独孤月骗过整个将军府的样子,马元的语气尤为轻快。

对于这位曾经的将军夫人,马元等人依旧有着毫不掩饰的喜爱和敬佩。

“看来,她是想要夺下周雄兵权!”君白衣猛转身,寒声下令,“定山留守,马元你马上回去准备,明日一早,我们去北关!”

“将军,我们是去帮月儿姑娘的忙吗?!”马元一脸兴奋地问道,迎上君白衣冰冷的脸色,不由地僵在了原地。

“还愣着干什么?!”君白衣冷语。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肃脸答应,马元急急地上马去了。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1)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1)

“帮她?!”

君白衣寒声冷哼,握着朔月剑的手掌越发紧了几分,

“凡剑初成,都要以血喂剑,就用这个小公主的血,来祭我的朔月剑吧!定山,这个剑名起的好!”

注视他的侧脸,君定山只是在心中长叹了一声。

犹豫了良久,终于还是开口。

“将军,定山有一句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你我从小一起长大,在我心中,从未将你看成是我的手下!”

君白衣转脸看向君定山,目光中有淡淡地温和,

“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

“定山觉得……”

君定山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终于还是鼓起勇气继续说道,

“定山觉得月儿公主她也挺可怜的。试想,家国被灭,父母双亡,她一定对楚央恨之入骨,知道假扮成公主可以成功牵制楚央,所以才会依从天下会人的安排做了那样的事情!

公主骗将军固然不对,可是那样的情况,她怎么可能会将军您说实话,而且,后来公主所作所为,其实也是在帮将军的啊。

而且,那日如果不是公主及时带了我等赶去救援,将军一人面对燕惊云五千大军,就算是勉强不死,只怕也要重创……”

“够了!”

君白衣突然冷喝一声打断了他的声音,抬脸,他的目光咄咄地逼视着君定山的眼睛,

“你的意思是说,我还要对这个骗了我的小丫头感恩戴德吗?!”

君定山垂下脸,“属下不敢!”

“汴梁一战之前,她说过的所有谎言我都可以原凉!”

君白衣暗暗咬了咬牙,声音突然变得黯然低哑,

“可是,后来,她不应该还不对我说实话,燕惊云辜负了我的信任,他死了,她也辜负了我的信任,她……也要死!”

海风掠来,吹散了他的声音,呜咽着拂过他的长剑。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2)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2)

北关城。

一弯新月,淡挂夜空。

整个将军府都被笼罩在一片淡银色的月光之中。

扯下身带,覆到新纳的小妾身上,周雄只把嘴向对方脖颈间凑过去。

“将军!”小妾不满地用手掌托住他胸口“您前儿答应说帮我买那对暖玉的镯子,到现在还没买呢?!”

“好了,明日便去!”周雄色笑着将手伸到对方胸前捏了一把,“这几日爷有重要的事情要忙,待这事成了,不要说你要一对玉镯子,就是封你当个娘娘做,也不是没有可能!”

“娘娘?!”那小妾挑起长眉,“将军难道要做皇帝了吗?!”

“哈……”拉开她胳膊,周雄毫不客气地将身子压上去,嘴便在对方胸前颈间的嫩肉上啃咬着,“你就等着做你的娘娘,享你的荣华富贵吧!”

很快,二个人便滚成一团。

烛光下,映出一片糜烂香艳,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喘息都纠结到一处。

二人渐入佳镜,一向警觉的周雄此刻心中也只剩下这怀中新得的美人,失去了警戒。

一只淡黄竹筒,无声地穿过被口水濡湿的窗纸。

随着几不可闻的吹气声之后,便有白色粉沫如雾喷出。

“啊!”

在女人半是痛快半是欢乐地呻…吟声中,两个疯狂动作的人相拥着软到了床上。

周雄抬起手掌,揉了揉有些昏沉的太阳穴,心中微有疑惑。

难道真的老了,这才只是一番折腾怎么就有了困意?!

他没有想到答案,人便陷入了一片昏昏噩噩地混沌之中。

雪亮的刃,无声地伸过来,一点点地挑开别着的窗闩。

推窗进来,小心将窗子掩好,一身夜行衣的独孤月大步走到周雄的床边。

目光掠过床上赤裸不堪的一对男女,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抬刀,转腕。

她毫不客气地割断了周雄的咽喉。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3)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3)

血,汩汩地溢出来,空气中暧昧的香气便被血的腥味一点点盖住。

独孤月站在原地不动,她的动作很快,那把薄刃未染滴血。

直到注视着周雄的血将身下的枕头都染成一片耀眼的红,她这才收刀回鞘,将纤纤手指按住了周雄的手腕。

脉博,早已经没有了!

确定此人已死,神仙来了也无回天之力,独孤月这才转身,跳窗离开了周雄的房间。

这个世界,没有人会根据指纹、脚印、头发……这些踪丝马迹来追查真凶,所以她的行动比穿越之前要简单省事的多。

轻车熟路地摸回自己的卧室窗外,独孤月推声跳进去,却并没有闭紧窗子。

“要进来坐坐吗?!”

对着空荡荡的窗外,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人影一闪,窗外便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黯然的月色下,五官深邃的脸上带着一抹不羁笑意。

趴在窗台上,慕容浅挑着眉毛,看着窗风的小人儿。

计划商定之后,原本慕容浅决定由他动手,哪想她却无比坚决地要求由她来。

担心她不能顺利完成,他一路跟随。

从她潜出房间直到离开,所有的一切,他都一路看过来,本来还打算在关键时刻帮她一把。

可是,无论是她的潜行,还是下药,动杀手,从不曾有半刻犹豫,更不曾有半点破绽。

一个几岁的孩子,杀了人,竟然还能那样淡定地确认对方的死亡。

就算是见识了独孤月面对狼王的淡定,慕容浅仍是暗暗心惊。

毕竟,狼和人完全不同。

她那样的眼神,完全是一个夺过无数条性命才可能有的表情。

一位长年在深宫中养尊处优的小公主,如何能有这样深沉的心智?!

“我有一个疑问!”

慕容浅注视着独孤月的脸询问道。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4)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4)

独孤月心知慕容浅是奇怪她为何坚持自己动手,抬手扯下遮脸面巾,她这才淡淡答道,

“因为他的失误,害死我的父亲和母亲,他的命自然要赔给我!”

和君白衣一样,独孤月也同样有着坚持的执拗。

隔窗注视着那张精致中透着冷冽的面容,慕容浅突然轻笑出声。

“如此说来,那楚央你一定也要亲自手刃了?!”

“楚央的命是我的!”独孤月依旧是语气淡淡地开口,听似平淡的语气,却有着任何人不能改变地决然。

慕容浅抬手揉揉鼻子,“现在这天下,想杀他的不在少数,或者会有人先你一步杀了他呢?!”

“是你吗?!”独孤月沉声反问,一对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慕容浅原本还有些担心她杀了人之后,会害怕,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半点这样的迹象。

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

她虽然询问他是否要进去坐坐,人却在窗内并没有让出路来,显然是并不欢迎他的,既然如此他也该走了。

“时候不早了,我走了!”慕容浅耸耸肩膀,“但愿你今晚上睡得安好!”

看他身形没入无尽地夜色之中,独孤月这才缓缓地闭紧了窗子。

走回床边,褪去身上夜行衣,她迅速地钻进了被窝,唇边有一抹不羁笑意。

他以为,她会害怕的睡不着吗?!

翻身换个舒服的姿态,独孤月目光很淡地看了一眼枕边的短刃。

枕边,象牙手柄的薄刃在暗淡的房间里,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自离开汴梁,一直伴她左右的,只有这把刀。

不多时,独孤月就进入了梦乡。

周雄死了,等明天一早,有人发现他死之后,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现在要好好地休息。

此时的独孤月,如何也没有想到。

这把刀的主人,已经在路上。

PS:先到这,吃饭去,晚上再继续哈。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5)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5)

将军府寂静的黎明,被新夫人的尖叫撕得粉碎。

当那名新入府的小妾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冰冷的血泊中,昨夜还在她身上欲仙欲死的男人,喉咙处一个大大的血口翻着,血都已经凝固成暗红色的血痂。

她当时便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丫环带了侍卫撞开门进去的时候,死人和活人都依旧保持着一丝不挂的状态。

然后,尖叫连连。

整个将军府,仿佛一锅冷水瞬间烧开。

独孤月慢条斯理地混乱的声音中醒来,丫环们早已经去看热闹了,自然也没有人帮她穿衣服侍她洗漱,她也不惊讶,自顾自地穿好衣服,绞了毛巾擦净头脸,又对着镜子,将乱发梳理的一丝不苟。

墨绿衣裙,裙摆上绘着银丝勾勒出华丽地叶纹,再配上白色的卷毛半身小斗篷,俏丽不失贵气。

对镜打量一自己,满意起身,独孤月大步走出了自己的寝室。

没有再放指在唇间,没有再故作呆傻,她的目光清澈而灵动,仿佛浸了水的琥珀。

一步步走向将军府喧闹的中心,她只是孤身一人。

陪伴她的,只有那把藏在身上的刀,君白衣给她的刀。

来往的仆人、军士,看到一身整洁,默默走过来的独孤月,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太在意。

这个傻子公主,不知道又要做什么傻事去!

每个人,都是这样想的。

“老爷!”

“爹!”

……

越向后行,哭声便越发明显。

一步步走上台阶,独孤月的目光与站在厅口的白天翎短暂接触。

没有多话,白天翎只是向她很淡地点了点头。

不远处,闻讯赶来的欧阳慕、假扮成随从混进来的春语和慕容浅、柳无痕等人散站在院中几个角落。

独孤月每看过一人,对方都会向她点头示意。

意思很明确,一切已经就绪。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6)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6)

抬步,独孤月脚步稳健地走上了台阶,走进了还溢着血腥味和哭声的寝室中。

站在院角的柳无痕,立刻大步走过来。

随在了她的身后,其他人等也装着莫无其事地走了过来。

床上原本赤身裸体的周雄早已经套上了寿衣,只是因为穿衣时身体早已经僵硬,所以那寿衣穿得很不服整。

打眼看去,就好像是正准备脱掉衣服一样。

虽然他颈上的血迹已经被擦干,伤口处却因为失去而翘起,仿佛一只诡异的嘴巴在扬起邪恶地笑意。

“老爷,您死的好冤枉啊……哪个天杀的干的……”

周雄的正室秦氏只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正当年的男人就这样突然死于非命,她如何能不伤心。

儿子不成气,靠得就是男人来支撑这个家。

没有了男人,这个周家以后如何,她自己都没有底。

身侧,几个小妾夫人也是哭得一片抽气声。

尤其是新过门的那一位,这位更是面色苍白,精神恍惚。

周智跪在母亲身边,哭得也是满脸地鼻涕眼泪。

老爹死了,以后谁来罩他,他的太子梦也宣告破产了,他怎么能不哭。

“大胆,公主来了,还敢如何喧哗!”

柳无痕突然沉喝出声。

低沉的嗓音带着凌厉之气,瞬间震醒屋内哭泣众人。

几个女人和周智同时转过脸来,看到那个昨天还是呆呆傻傻的小姑娘,突然间那样干干净净利落地出现在眼前,目光深邃明亮,没有半点呆傻之气,几个人只是惊愕地怔在原地。

“你……”

到底还是周智较几个女人胆子大些,第一个感觉到不对,从地上爬起来,他三两步就来到独孤月面前,仔细向她脸上看了好几眼,手就抬起来指住了她的鼻子,

“你……不傻?!”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7)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7)

独孤月冷冷地斜一眼那个脸色苍白的浪荡子,冷声发令,“周氏周智对我不敬,拖出去打五十板子!”

“是!”厅外,白天翎的手下立刻答应一声,冲进来,按住周智胳膊,拖向门外。

“慢着!”秦氏先是一愣,旋即便如一只护雏的母鸡一般扑过来,护住了自己的儿子面前,“我看谁敢动我儿子!”

紧紧抱住自己的儿子,秦氏的目光掠过缓缓掠过屋内众人,“老爷刚走,你们就要反吗?!”

“秦夫人,你是说在我吗?!”

独孤月淡淡斜眸,看向那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艳气,却妄想用脂粉来粉饰自己,此时却已经哭得一脸花,看上去就如同一朵被秋雨打得七零八落的秋菊的秦氏的脸,语气平淡中透着琚傲。

“我……”秦氏到底年长,虽然不聪明,却也不是愚蠢到连对方的身份也忘了,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是公主,哪怕是对方呆傻的时候,她都不敢不敬。

她只是想不通,为什么昨天的傻子突然变成一个聪明的公主,这些事情对她来说实在太复杂。

“你说是你公主,为什么突然不傻了,我看你这个公主跟本就是假的!”

周智突然大叫出声,突发状况之中,这个将军的儿子到底也显出几分自己的精明。

经儿子这一提醒,秦氏也回过味来,随之喊道,“不错,你说你是公主,凭什么,我看你跟本就是假的,来人啊,把这个假公主给我拖下去!”

“哈……”独孤月大笑出声,小小的身体突然暴发出无尽地气势,“秦氏、周智,你们已经死到临头还要垂死挣扎吗!”

被她气势所迫,秦氏和周通不约而同地顿住了声音。

“没错,我是装傻!”淡淡向二人走近一步,独孤月笑得狡黠,“如果我不是故意装傻,又怎么会知道,周雄的狼子野心,不过只是离国将军,却想要做离国的皇帝?!”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8)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8)

“你!”此事被独孤月点破,周智只是脸色大变,到底是知道此事轻重,忙着大喝道,“你胡说,这是没有的事情!”

“没有的事情?!”独孤月仰脸盯住周智的脸,“你确定?!”

她的眼睛,黑而亮,仿佛有着洞察一切的能力。

迎上那犀利如剑的目光,周智不由地语塞。

父亲的死,对他的刺激实在太大。

以他的心智,又怎么可能是独孤月的对手,本就心虚,看对方如此自信满满,不由地心中打鼓。

下意识的,他向后退了一步。

“白天翎!”独孤月扬起右手,沉声喝出了白天翎的名字。

“天翎在!”白天翎答应一声,向着门外的手下做个眼色。

早已经候在院外的两个士兵立刻奔进来,将一团被红布包裹着的东西丢到周智脚下。

红布微微松散,露出里面明黄的龙袍一角。

独孤月的目光从地上的包裹移到周智脸上,“请问夫人公子,这是何物?!”

周智和秦氏二人立时傻了眼,周雄的事情,也就是这二人知道,他们如何也没想到,这周雄却已经消消赶制了龙袍。

龙袍,那可是只有皇上才有资格用的东西。

只是这一样,便足可以诛了周家九族。

“你这是……栽脏陷害!”周智勉强开口,到底是没有底气。

毕竟,父亲曾经向他提过要做皇帝,也许真的是他的父亲做的也说不定,就连周智也不能确定。

“好,你不承认,那我就再唤人证来!”独孤月缓步走到那目光呆滞的新夫人面前,放柔了声音,“小夫人,你说,周雄有没有说过要做皇上,说实话,本公主就放你一条性命,如有半句虚假,我只怕我也帮不了你了!”

她的声音不高,却足以让那新夫人吓得全身颤抖。

她还年轻,她不想死啊!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9)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9)

她嫁到周家来,不过就是想过些锦衣玉食的日子,可不想被诛了九族。

抬脸看向独孤月,那新夫人眼中燃起一丝希望,“公主,真的会放了我?!”

独孤月郑重点头,一脸地温和,

“你刚刚嫁入周家,本也不是自愿,如果你愿,本公主可以帮你离开周家,以后过上自由的日子!”

对一个自认必死的人,这样的条件无异于致命的诱惑。

新夫人眼中闪过亮色,看一眼死在床上的半老男人,心中只是后悔怎么会嫁给这样一个短命鬼。

再转过脸来时,她的脸上已经有了几分镇定,“老爷他确实说过,昨天晚上,他还对我说,以后当了皇上,要封我当娘娘!”

“你这个贱人,胡说!”

秦氏怒骂出声,转身便要向那新夫人扑过来,

“老爷要娶你的时候,我就不同意,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狐狸精,注定是个吃里爬外的!”

她冲到一半,却已经被站在独孤月身后的柳无痕抓过,丢布袋一样丢出去。

“怎么?!”

独孤月笑着转过脸来,

“看这样子,你们还是不想承认是吗,好,我就给你们看最后一个证据!白天翎,把你知道的事情再说一遍!”

“是!”

白天翎恭敬地答应一声,走到独孤月身侧,

“将军也就有谋反之意,之前听说楚央有心出兵问天,就派人在路上拦截了送信过来的信使,然后故意拖延时间,假楚央之手除掉了皇上和太子!”

“白天翎,你吃里爬外!”周智挣扎着要扑过来,柳无痕抬起一脚便将他踢到一边。

“哼!”

独孤月居高临下地看着摔倒在地上,秦氏和周智,

“聚众谋反,私制龙袍,论律该诛九族,不过,本公主慈悲为怀,心存善念,不及无辜,除周雄直系亲属之外,全部死罪豁免!”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10)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10)

独孤月缓和了一下语气,这才接着说道,“新夫人本是被迫嫁入周家,现在起还她自由,另她举报有功,赏黄金五百两,其他周家家奴,愿意留下的,我欣然接受,不愿意留下的,加倍付过工钱之后,可以任意离开!”

“多谢公主不杀之恩!”新夫人看不仅不杀她,还赏她钱财,当下全磕头谢恩,“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这一带头,其他逃过一劫的仆人们自然也是随之下跪,口中高呼千岁不止。

原本还是为周雄之死,一片哀声的周府。

瞬间,便成了独孤月的天下。

微笑着走出飘着血腥味的室内,独孤月目光温和地看过跪地众人。

“本公主赏罚分明,以后大家就会知道!”

侧脸看过地上对她含恨而视的周智和秦氏,她的目光里闪过杀机。

“将他们拉到大街上,当众行刑,连同周雄的尸体一起示众之后再下葬,周雄虽然背判我离国和独孤一氏,我却念着他为我们离国守过连续,依旧予以厚葬!”

“你这个贱……”

周智开口要卖,柳无痕一脚上去,直接将他的下颌踢碎,牙都落了两颗,自然也无法再骂出口,秦氏则干脆就晕了过去。

士兵们冲进来,将二个人连同周雄的尸体一起拖了出去。

抬脸看一看艳阳满天的晴空,独孤月缓缓地吁出胸中浊气。

“备马,我要去北关大营!”

早有侍卫牵过马来,独孤月飞身上马,目光向站在院中乔装而来的春语和慕容浅淡淡看一点,点了点头,这才握紧了马缰。

“白天翎,前面带路!”

白天翎带路,独孤月琚傲走在后面,柳无痕护卫。

再后面,是白天翎的亲兵,卷着一阵尘烟,奔向城外北关大营。

春语姑娘和慕容浅走到一处,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感叹。

PS:北北明天出门办事,先更到这里,大家晚安吧。。

杀手小公主,杀鸡儆猴!(1)

杀手小公主,杀鸡儆猴!(1)

为了与周雄合作,天下会这些头脑人物想了多少办法,琢磨了多少计谋,却一直没有成功。

这所有的一切,却在独孤月到来之后,以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解决。

这其中,固然独孤月依靠了天下会的帮助。

然,仔细想开去,就算是没有天下会,她只需暗中联络到周雄手下的忠贞之士,依旧可以依此计而行。

铁腕,决断。

这些远超越她年龄的素质,决定了她的成功。

*5*“真是可惜,月儿没有入会,否则天下会天下大同的愿望想来会实现地快一些!”

*1*注视着那渐远的身影,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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