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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好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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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子告退”芙子墨恭敬的微微屈膝行了一个退礼,缓步轻柔的离去,将颜薄云铁青的脸色推上了另一个高峰
这个女人,天生就是气死他的料
颜薄云的脂粉过敏症至少要一个时辰的喷嚏才能过去,室内浓郁的刺鼻香味实在让他忍无可忍,不顾夜色凉薄,他敞开了门窗,一个飞身跃上了脊檐,斜躺在清凉的灰瓦上,任清冷的寒风吹拂他滚烫的身子和浑浊的思绪。
忽然,一声低低的,深深压抑的嘤泣声透过暮黑的夜色,隐隐传来,让他原本愤恨的心蓦的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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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官媒突至
第084章 官媒突至(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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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委屈压抑的嘤泣声,虽然极其低微和隐忍,但是夜深人静时,对于听觉异常灵敏的颜薄云,想忽略都很难。
她哭了她哭了
颜薄云的脑海瞬间凸显这三个字,惊的他连自己的喷嚏止住了都未曾发觉
隐抑的轻嘤声忽高忽低的传入耳鼓,原本极度愤恨的他忽然就有些失落,还有些不知所措
坚强如她,心机如她,死倔如她,伶牙俐齿如她,荣辱不变如她,可是,她怎么就哭了?
颜薄云喃喃自语,伴着那一声声楚楚怜人的哽咽声,他的脑海甚至浮现出此刻的她,正抱膝孤弱的抖肩落泪,双唇紧咬,泪水婆娑……
忽然,他的心里生出了一丝自责,是不是真的是自己有些过分了?
原本,他没有打算这般羞辱她的。
他只是看不惯她与霍远枫亲昵款款,却只会对自己鄙夷讥讽。
而且,他恰好听到了秋荷与清夏说她是很有心机的,她竟然在大街上将煜煜弄哭,却在自己面前装出一副全心全意疼爱煜煜的虚伪假象。
还有,她总是要么不遗余力的顶撞他,要么一副表面柔顺,内心却不屑的姿态,让自己对她束手无策,牙根恨痒。
而且,而且,他还以为她对他有那份心机,有那种所图,所做一切不过是欲擒故纵。
所以,所以,今晚的他才会这样,这样失控,这样失了定性。
想着自己对她所做的一切,特别是,特别是最后两人的身形绞缠,蓦的,他的下腹又是一热……
该死,定是太久没有到姨娘房里去了
有多久没去了?
嗯,出征三月,回来后,发现煜煜失踪了,几个姨娘都有责任,盛怒之下,一个也没理会。
算来,最后一次还是出征前去的谢姨娘房里,所以后来谢姨娘怀了身孕,可惜,还是没有保住。
嗯,的确是憋的太久了,才会,才会有这样的失态和冲动吧
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担心她的,愚蠢如她,怎知她已经被几波巨大势力盯上了。
否则,他又怎么死乞白赖的住在这里,还强行要她留下
只是他没想到,最后会演变成这样,她应该也有责任吧,是她一再的触怒他,撩拨他,逼的他忍无可忍
伴着楼下嘤嘤的低泣,颜薄云手臂交叠做枕,直咧咧的躺在屋檐上,不停的为自己开脱,似乎这样会让他心底的内疚和心悸消去。
忽然,几声轻疾的脚步声慢慢的由远及近,一个飘忽的身影转瞬间就靠近了楼下的小院,看那身影贴近的方向正是………
果然有人按耐不住了
不好,她有危险
颜薄云的心脏陡然紧缩,他一个飞身而起,顺手捏起一片瓦片,手下一发力,瓦片碎裂成数片,一个轻跃转至隔壁品香楼的檐角,在那个位置足以将小院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眼看着那身影已经欺上了窗扇,颜薄云食指中指夹住碎片,手腕轻扬,“嗖”的一声,碎片穿透夜空,掠起一震呼啸的撕裂声。
远远的一声闷哼隐隐传来,颜薄云故意身形一闪,一抹方巾遮面,向着空旷的街巷飞奔而去。
那被打中的身影神色复杂的看着檐角飞跃的身姿,瞥了眼手下可及的窗扇,瞬间犹豫之后,终是向着颜薄云的飞去的方向狂追而去。
确定身后的黑夜影追了上来,颜薄云放缓了脚下的步子,斜倚着一颗枯死的树干气定神闲的等着来者。
“阁下是谁?”黑影问道。
“是谁不重要,就是想提个醒,牵一发而动全身,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上策以你主子的谋略若犯如此低级的错误所谋之事还是尽早死心,至少可以落个静好安稳”颜薄云说完,一个飞身远去。
天色刚刚破晓,整个燕京城还处在宁谧沉寂里的时候,闻南便急匆匆的下了马车,一步冲到门前,叩响了门板急声喊道:“小姐,小姐,你在不在里面?”
芙子墨打着哈欠披衣打开了房门,故作轻松的说道:“天没亮就咋咋呼呼,我不在里面还能在哪里?”说着背转了身子,快步钻进被窝,将被子拽至头顶。
“小姐,这一夜可担心死我了,你,没什么事吧?”闻南来到床前,弯腰就要掀开被子查看。
芙子墨将被子一拢,攥在手心,翻身背对闻南,睡意朦胧的说道:“我能有什么事,困死了,你让我好好睡会儿,稍后唤你再进来”
“奥”闻南半信半疑的退了出去。
又约瞪眼躺了一个时辰,芙子墨快速的起身,选了件高领**的宝蓝色小夹袄穿在身上,对着镜子细看了一番,确定遮掩的还算严实,一颗心方落定。
可是唇瓣的隐隐红肿青痕醒目的映在镜中,让她一贯清明淡定的双目染了一层恨意和鄙夷,她对着镜子狠狠用手背来回搓擦,却惹的那肿痕更加明显。
芙子墨垂目将铜镜甩向一旁,抿唇轻语:颜薄云,你等着,什么账都可以一笔勾销,但是,这账,我一定要你见血来还!
面上略施粉黛,掩住苍白的脸色,玫红的唇彩轻涂,将那青肿遮去几分,竟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清丽明艳。
不管内心再凄苦悲怆,面上依然清淡如水,静婉端方。
堪堪一切收拾妥当,便听闻南大步的走来,语气惊急道:“小姐,不好了,不好了,简直莫名其妙门口,门口竟然有个官媒,说是代,代侯爷来向小姐提亲”
芙子墨的身子忽然一僵,眼底一抹嘲弄而起,颜薄云,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上杯茶,让他们候着”芙子墨稳了稳神色对闻南说道。
“小姐,你不会真的要答应吧?”闻南惊诧的看向小姐,却吃惊的发现今日的小姐竟是比往日多了一份明丽婉约之美。
“可是………”闻南还想再说下去,却发现小姐的脸色很不好,不由的噤声退了出去。
在屋里闭目思索了一会儿,心思落定才稳步去了品香楼的大堂。
抬步来至前边,一个花衣红脸浑身上下色彩夸张的妇人正居坐在大堂的长凳上,一脸的不耐烦,而一旁的闻南则一脸的不情愿。
芙子墨身子一顿,怎么是她?那妇人正是昨日陪闵侯爷而来的那位,厚唇利齿,稀疏的吊梢眉下有着一双促狭的精明鼠目。
见到芙子墨款步而来,那女人一改脸上的不虞之色,尖利的脸上瞬间堆起一抹夸张的惊诧笑容,连忙直起身子迎上芙子墨,未语三分笑,谄媚道:“恭喜姑娘,贺喜姑娘,姑娘大喜啦”
芙子墨蹙眉不解,“这话夫人从何说起?”
“哎呦,瞅瞅姑娘这眉眼,这通身的气派,也只有姑娘这份气度才入得了侯爷的眼界,老身可不是要给姑娘道个万千之喜么?”
瞅着芙子墨还是一脸的懵懵懂懂,这妇人也不再卖弯子,浓郁的香帕捂住口鼻笑道:“老身是燕京东片这地儿的冰人,夫家姓赵,经手的姻缘那是数不胜数,哪桩不是天作之合,玉锦呈祥,说来也巧,昨个侯爷一见姑娘之下,竟是生了怜香之意,老身我就舔着老脸来给姑娘贺喜了”
说着她自认亲昵的携住芙子墨的手,巧言笑道:“姑娘真是个有福的,虽然侯爷已经有了四房姨娘,可侯爷丝毫没有看轻了姑娘的意思,官媒下聘,那可是有大燕的律法为依仗的”
“敢问赵冰人说的侯爷是哪家?”芙子墨沉声问道。
“呦姑娘真是太会说笑了,当然是咱们当朝国舅闵侯爷呗”赵媒婆说的趾高气扬,扬眉吐气,仿佛那闵侯爷是她家的至亲侄子。
“什么?闵侯爷,竟然是那个闵侯爷?”闻南失声大叫,脸色煞白的看着小姐。
赵媒婆只当闻南是惊喜的不能接受,高傲鄙夷的睨了闻南一眼,抬高了下巴,等着芙子墨对她弯腰谄媚。
芙子墨心下巨惊,双眉紧蹙,双手不可抑制的微微收拢,劲量压下心底的惊慌,对着赵媒婆出其不意的说道:“这门亲事是崔夫人提起的吧”
“啊”赵媒婆神色一变,崔夫人可是一再的告诫她要守口如瓶的,转眼干笑道:“谁提起的不重要,关键是这天大的福气可是姑娘来享受,这是多大的恩宠,燕京多少姑娘眼巴巴的盼都盼不来呢?”
看着芙子墨的眼神有点冷,赵媒婆心思一转,压低声讨好道:“看姑娘这眉眼确实是个有福的,起先中意姑娘的是闽侯爷的父亲,当朝的国丈大人。可老身几次提醒,幸侯爷怜惜姑娘蕙质兰心,说收为姨娘一样可以尽孝在国丈榻前,国丈虽身份尊高,毕竟卧榻多年,比不得侯爷年轻有为……”
赵媒婆还在自以为是的对着芙子墨掏心掏肺,反复强调自己对她是多么的有恩,原本她会成为半老头子瘫卧在床的国丈第八位姨娘,是自己巧舌如簧令侯爷改了初衷,成就了她现在闵侯爷五姨娘身份的大富大贵之福……
口吐白沫絮絮叨叨的赵媒婆邀功了半天不见跟前的女子有丝毫回应,一抬眼却发现芙子墨脸色铁青双目沉水,正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她……
第085章 一女三求
第085章 一女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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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媒婆看着芙子墨铁青的脸,冷沉的双目,还有那定定瞪着她的神色,不由的顿下嘴,心说这姑娘怎么了,不会是刺激太大,一时被天大的福气给震傻了吧?
可是,瞅着她这脸色又不像,没有一丝喜庆,反而有点,有点阴森,有点郁怒……
迎上芙子墨近乎吃人的眼神,赵媒婆吞咽了一下口水,不自觉的往后小退了一步,不确定的问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好赖,给个痛快话”
此时的芙子墨哪里还听得进赵媒婆的话,她满脑子都是那句:起先中意姑娘的是闽侯爷的父亲,当朝的国丈大人,卧榻多年……
闵侯爷的父亲,一个瘫卧床榻多年的半百老头,他怎么知晓燕京有个芙子墨,又怎会中意她?
好一个慈眉善目,轻言笑语,句句亲昵关切的崔夫人,好一个姐妹情深处处为她考虑的崔巧巧,想不到她们的算盘打的是这般精,这般响
芙子墨抽动了一下唇角,微凝了眉宇看向赵媒婆,不卑不亢的说道:“请赵冰人代子墨转谢侯爷的盛意,子墨是个福薄之人,怕是要辜负了侯爷美意”
“啊”赵媒婆面上一惊,万没想到她会拒绝
自己可是在崔夫人和闵侯爷那里都打了包票收了好处的,原本说给半百的国丈她还有几分犹豫顾虑,可现在是年轻有为权贵中天的闵侯爷,她万没想到这女子还是会一口回绝
这女人,未免也有点太不识抬举了,堂堂闵侯爷看上的,哪有你拒绝的理,感激涕零欣喜若狂的磕头作揖才是正理啊
想到这里,赵媒婆再没了谄媚讨喜的心思,她脸色一寒,挑着吊梢眉阴冷的嘲讽道:“呦拒了我们侯爷的美意,难道姑娘还有更好的出路”
言下之意,你可要想清楚了,得罪了侯爷,你还能有好?
芙子墨冷冷一笑却不言语,正准备送客却觉身后有人入门,紧接着一个带着三分慵懒三分凉薄四分不屑的声音响起,“芙姑娘就是有心想应了闵侯爷却也不敢以命相欺吧”
身后的声音让芙子墨的肩背陡然一僵,来不及反应,赵媒婆已不解的问出了口:“呦,这不是颜侯爷么?侯爷这话老身还真是闹不明白”
有着闵侯爷做后盾,显然这赵媒婆的底气很足。
颜薄云却是不再理会,径直来到芙子墨近前,千般柔情万般宠溺的拥住芙子墨的腰身,柔声说道:“昨个累了一宿,怎么不多睡会儿,好生让爷心疼”
“嘶”堂内外响起一片抽吸声。
现在时辰尚早,虽没有食客,但是赵媒婆来的很招风,闵府的四个侍卫也是跟在赵媒婆身后提了些许礼盒过来的,而且,此刻堂外还聚了不少好奇的主。
颜薄云的话无疑是一枚炸雷,将众人炸了个满堂呆
赵媒婆一双鼠目霎时瞪大了数倍,她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面前的两人,狐疑的诺诺道:“侯爷………这玩笑………可开不得”
众数目光齐齐聚向芙子墨,想从她的身上寻出一些端倪。
闻南惊慌的捂住双唇,不能接受的望向小姐,眼圈一红,泪水就要滚落,她万分后悔昨夜没有奋死留下,否则,小姐也不会被………
芙子墨气的浑身冰冷,面上却是一脸的冷漠,她强忍着忿怒试图抽离腰间的大手,不料颜薄云却暗中用力扣住她的腰,那是一丝狠厉的警告。
芙子墨垂下眼眸,面无表情
颜薄云虽然狂傲乖张,残暴狠虐,但是她偶尔还有抵抗的勇气,但是那个闵侯爷,沉稳老谋,一眼就能刺进人的内心,却不是她可以任性而为的人,一旦强行被纳进闵府,不管她如何心智齐天,谋思过人,却也是潭泥陷足,插翅难飞。
什么名声脸面再一次荡然无存,如果这真的是她的命运,难么她宁愿堵上一生去跟颜薄云死磕,也不想惹上闵侯爷那样一个城府可怕的人。
看着小姐一动不动任由颜薄云搂抱抹黑,闻南颤声出口,却也仅仅喊出一声“小姐”便哽咽无语。
赵媒婆毕竟是久经大事的人,她肩负了崔夫人和闵侯爷的重托,岂能因为颜薄云三言两句就轻易的蒙混过去,她哎呦干笑了两声,对着颜薄云施了个大礼,环视了四周的人群,提高音量叫道:“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一家女百家求这是常有的事,侯爷若有锦鸿求偶之意,也可以找婆子我,只是今个婆子是来为闵侯爷做媒的,只怕凡事要讲究个先来后到了”
颜薄云凤眼斜睨,好一个下作的老东西转脸低下头理了理芙子墨的衣领,柔声说道:“瞧瞧你,也不好好的顾及自己的身子”
虽是极快的动作,但是眼尖的人还是看到了芙子墨脖颈处的紫痕,不由的相互交换了一下视线,果然啊,果然,这女人真的是搭上了颜侯爷
“你,你们………”目瞪口呆的盯着芙子墨脖颈处那醒目的紫痕,赵媒婆脸上一变,再也说不出话来。
5颜薄云睨了一眼赵媒婆,语气颇为诚恳,“子墨能有幸得闽侯高看,实在是她的福气,着实怪本侯错摘闵侯所爱,实在有愧,改日定当亲自上门请罪,还请赵冰人代本侯在闵侯跟前多多美言几句一点心意,有劳赵冰人了”说着对身后一摆手,赞菱急忙递上一个锦盒。
1掂着沉甸甸的锦盒,赵媒婆心下一喜,虽然事情没有办成,好歹也没白来,这两边都是侯爷,哪个也不好得罪,他们自己的事还是由他们自己解决好了
7想到此,赵媒婆堆起了公式化的笑脸,恭敬的施了个大礼,“呦,有劳实在不敢当,婆子会如实跟闵侯爷回话的”说着拢了锦盒就要离去。
z正在这个时候,却听闻南惊诧的喊了一声,“景老爷”
小芙子墨身子一僵,转身看向门外,只见门口处景世海正一脸愠怒的瞪着面色紫红的景文昔,景世海额头的青筋隐隐暴起。
说芙子墨心下一声叹息,也好,该来的一次都来了,所有的羞辱一次承过就好。
网赵媒婆是个很灵通的人,来之前对芙子墨也是做了功课的,早就从崔夫人那里听说原本这姑娘是跟景家二少爷定了婚约的,不知怎么两方解了约,而且由崔夫人从中作保,闵家是不介意的,所以她才大包大揽的接了下来
眼瞅着景老爷一脸的怒气,来者不善,赵媒婆幸灾乐祸的扫了眼芙子墨,抱着小锦盒一扭三摆的回去复命了,少不得在闵侯爷跟前添油加醋了一番所见所闻
赵媒婆走了,景世海揪着景文昔进了堂来,眼看着人越聚越多,闻南和赞菱将众人轰了出去,又将景世海父子请进雅间。
“畜生,还不给子墨陪罪”景世海一声暴喝,倒将芙子墨喝楞了。
经颜薄云的刻意渲染,在众人眼里都是她不守妇道,有失贞德,景文昔又何错之有?
“景伯伯对不起是子墨承不起您的厚爱”芙子墨说着就双膝对着景世海跪了下去。
不管花氏如何,但是景世海是真的很袒护她。
“芙姑娘,爹,爹已经知道我们解约的事了?”景文昔涨红了脸,说的有些磕巴。
“傻孩子,你何错之有啊是老夫,是老夫管教无方,治家无方啊”说着景世海老泪纵横,“长锦兄啊,世海对不住你啊”
看着爹爹这般内疚悲痛,景文昔噗通跪下,“爹,你不要怪娘,是孩儿的错,是孩儿有负芙姑娘,有负芙伯伯的所托”
面对一个哭一个跪的父子,颜薄云拧眉眯起了双目,他撇了眼芙子墨,转身就要离去,却听景世海说道:“侯爷请留步,老夫有话要说”
颜薄云身子一顿,点点头顺势坐到了一旁的红椅上。
“不管之前侯爷所说何意,子墨是我们景家自小定下的媳妇,家中愚妇无知,子墨与文昔的婚约依然存在,还请侯爷三思”景世海沉着脸,一诺千金。
“爹”景文昔大惊失色
“啊”闻南轻声惊呼
“景伯伯”芙子墨轻声出口泪却涌了出来,她很想忍住,可是她委屈,她再也坚强不起来
颜薄云已然给所有人照成了一个误区,她已经失了贞洁是侯爷的人了,没有婚约,景家自是不存在有失颜面的事,可是,景伯伯却当着几人的面重提婚约,那她抹黑的就是景家,羞辱的就是景家
可是,景伯伯依然维护她胜过景家的脸面,这份父辈的呵护不是假的,景伯伯是真的疼惜她
“谢谢景伯伯的厚爱,子墨已经不配”芙子墨双膝落地,膝行至景世海身前,趴在景世海双膝上,泣不成声
颜薄云冷沉着双目,虚眯不语,双手却是握成一团。
“不是这样的景老爷,真相不是这样的小姐是有苦衷的”闻南忽然扑跪至景世海身前,托起小姐的下巴眼底闪出一抹惊喜,
她喜极而泣,对景世海说道:“你看,这是掐痕,是侯爷的掐痕,不是大家所想的那样”
第086章 流言蜚语
第086章 流言蜚语(二更)
闻南因为感动景老爷的大度,生怕众人误会了小姐,使得小姐名声受损,托着小姐的下巴对众人说是颜薄云的掐痕。
这一刻闻南狠下了心,很有种破釜沉舟的意味,她已经顾不得这话一出口会惹怒颜薄云,她满心满眼的都是后悔昨夜离开了小姐,眼下,她只想尽全力维护小姐,哪怕以卵击石,哪怕颠倒黑白
虽然,闻南也不确定颜薄云有没有欺辱小姐,但是,她不想小姐嫁入颜府,不想小姐一生都对着这个动不动就狠厉翻脸的可怕权贵侯爷
闻南的话让景世海很是震惊,他顾不得自己是长辈是公爹的身份,抬目看向芙子墨的咽喉处,果然,两侧青紫,明显的是被人狠狠的掐过。
景文昔原本紫涨的脸瞬间涌上巨大的惊喜,他紧了紧手,扭脸看上颜薄云。
“侯爷,这又作何解释?”话是景世海问的。
颜薄云此刻已然铁青了脸色,他不理会景世海的质问,而是紧紧的盯着那个抽噎的背影,异常平静的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景文昔配不上你你还愿意嫁给他吗?
“不管如何,子墨是我景世海的儿媳,这事不会改变,明年春后,老夫会为两人准备大婚,到时还要恳请侯爷赏脸亲临”景世海一锤定音,言之凿凿。
“奴婢谢谢景老爷,谢谢景老爷”闻南激动的痛哭泪流,小姐终于安全了
“景伯伯,我………”
景世海抬手打断了芙子墨的话,“子墨,看在景伯伯这张老脸的份上,给景伯伯一个向长锦兄请罪的机会”
话已然说道这个份上,面对景伯伯红丝满布的眼和一脸的殷切,芙子墨纵是心中有千万拒绝的苦楚此刻也开不了口。
颜薄云定定的看着芙子墨,侧目而去,她好纤弱好无助,那微开的领口处醒目的紫痕让人触目惊心,如果,如果再稍稍将她的领口压低,他们就会看到锁骨处是密密的樱樱吻痕吧?
颜薄云起身缓步的来到芙子墨对面,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手缓缓的抬起,慢慢的触向她的领口。
“侯爷”景世海和景文昔同时出声。
“侯爷”闻南急声尖叫。
一直低垂着双目的芙子墨忽然抬目看向颜薄云,一汪清水的眼眸,无波无绪,再也不似以往那般狡黠灵动,神采飞扬,俏皮潋滟……
那眸子是那般一探到底,却也什么也看不到,除了她眼中那个抬手探向她衣领的自己,颜薄云的心中陡然生出一抹痛意,让他很惊恐,很诧异,很失落。
“恭喜你”扬起的手奋力的甩下,身子却如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甚至,没有一丝力气再去看她一眼,转身走出了品香楼,心却忽然变的很落寞……
赞菱神色复杂的望了芙子墨一眼,无声无息的跟了出去,爷,这次只怕真的受伤了。
原本景世海对闻南的说辞还有几分质疑,可是眼睁睁的看着颜薄云没有丝毫的反驳,一颗心踏实的落地,以颜薄云侯爷的身份,纵是再不喜欢的女人,哪怕仅有一次,也不会任由她另嫁它处,辱了自己的身份和颜面,不过是多一个颜府姨娘而已,他完全养的起
所以,景世海异常的肯定,芙子墨是清白的
一向聪慧的景文昔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想着爹爹刚才出口的话,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轻快,一双俊目忍不住看向一直沉默的芙子墨。
可是,她根本就没有理会他,她谁也没有理会,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直淡漠的表情,虽然人近在咫尺,却让人觉得她的心离得很远,远的让人无法触及。
许是彼此太陌生了吧,他们毕竟相处太少景文昔自我安慰的想着。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特别是这些牵扯到万众瞩目的侯门世家之事,不消一日,一女三求的事传遍了整个燕京城,芙子墨想不出名都不可能了。
品香楼也成了芙子墨的代名词,人人都想见识一下两侯相争的女子到底是何种风姿,成群扎堆的往品香楼挤,没钱的巴巴守在门外探头探脑,有钱豪掷百银大摇大摆的入堂消费,还有那些耳朵长心思广的官员,三三两两的入得品香楼,企图挖点两侯的隐私。
负面新闻将芙子墨推向了风口浪尖,却平添了一丝神秘,有人传言此女胆识过人不羡权贵,有人恶语此女城府极深,最喜沽名钓誉玩弄欲擒故纵的把戏,有人夸张说此女视财如命,日敛百金,品香楼的奢靡就是最好的见证,还有人说此女**成性,专对名门贵族公子下手,连两侯也不能幸免,流言的版本太多太多,起初闻南还一一辩驳,最后,闻南仰天长叹,为什么大家的眼睛都是瞎的?
可是,凡事有利就有弊,品香楼的品牌却是打了出去,贵族消费,档次的代表两侯相争的地方,放眼下天又能有几家?
结交贵友,仕途晋级,托人办事,寻常请客消遣,不差钱的官老爷们,富甲流油的商户老板,最喜扬威显摆的各家世子少爷,无一例外的首选品香楼
那白花花的银子,真的就如流水般汇成涓涓溪流,涌进了品香楼
品香楼日进百金实不为过
可是,事件的神秘人物,芙子墨却消失了顺带的,侯爷颜薄云也日日身居府内,足不出户,据说连上朝觐见也请辞了,据内部消息透露,是因为皇上不满颜薄云得罪了闵国舅,故意给他穿了小鞋。
可是颜薄云仕途失意情场得意,因为他又收了一房姨娘,心园终于有主子了。
碧水山庄的偏院中,闻南压低了声将听来的东西一一讲给不能出庄的听北。
事情发生后,听北火爆三丈,红着眼要去找颜薄云算账,却被芙子墨冷冷的禁足
怕小姐听到了心烦气闷,闻南压低了声与听北窃窃私语,“这下,傲气自大的颜薄云终于受到报应了,据说皇上命他三个月不用早朝了总算替小姐出了口气”
“闻南,不许再说了”郭妈妈止住幸灾乐祸的闻南,“他虽然毁了小姐的名声,却也救了小姐一命,听老王头讲那闵府哪里是安乐窝,简直就是个豺狼地,说闵家主母可是有名的悍妻妒妇,明里暗里不知处置了多少侍妾,眼下府里的几房姨娘,不是娘家有势力就是手段过人,我们小姐进去哪里是她们的对手”
“娘”闻南不满的说道,“难不成小姐落成这样还要感谢他不成?”
闻南不低的一嗓子让室内静心绣花的芙子墨手微微一抖,一抹尖锐的痛经指腹传入心间,中指上一个殷红的血珠慢慢的渗出,凝成一朵醒目的小花。
芙子墨一动不动的盯着那血珠,直到它早已凝固干渍……
“呀,小姐”闻南一声惊呼,迅速的拉过芙子墨的手伸进自己口中吮了两下。
郭妈妈担忧的看了一眼已经漠然淡语很多天的小姐,忍不住心底叹息。
这些天小姐虽然一脸的宁静,按时吃饭起睡,但是她总觉得小姐心事重重,可是小姐却什么也不说,只是一味的埋头绣花,纵是夫人在世的时候,小姐也没有这样的定着性子做女红。
看着针线筐里一只只娟帕,一个个荷包,郭妈妈忍不住来到芙子墨的身前,轻轻的抱住小姐,哽咽道:“小姐,老奴知道你心里难过,但是这个坎你要是过不去,怎么对的起夫人和老爷当初,夫人嫁给老爷的时候,可是难过的茶饭不思………”
郭妈妈忽然察觉自己说漏了嘴,立刻顿住口,叹息一声改了话题,“有景老爷在,小姐嫁过去,定是不会受委屈的………”
“奶娘,娘亲当年和景伯伯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芙子墨忽然问道。
郭妈妈脸色一变,摆摆手掩饰的说道:“能有什么事?夫人和老爷感情那么好,你和大公子也是看在眼里的”
“奶娘,你就不要瞒我了娘亲当年并不是很情愿嫁给爹爹的,是不是?”
“小姐”郭妈妈为难的看了眼芙子墨,对闻南使了个眼色,闻南立刻退了出去。
“我想知道爹爹娘亲和景老爷花氏的事情,奶娘,你就不要再瞒我了”芙子墨固执的说道,这些天,景老爷对她的信任和无条件维护像刺一样扎进心中,不解开这个谜团,她实在难受。
“唉”郭妈妈一声悲戚的长叹,坐在芙子墨身边,缓缓的说道:“老奴是夫人的陪嫁丫头,自小伺候夫人长大,夫人和花氏、景老爷是从小到大的玩伴,三人关系一直不错,渐渐的他们三个都长大了,花氏性子暴躁,凡事好争,夫人性子柔顺婉约,一向都是夫人让着花氏多一些,可是偏偏两人都喜欢上了景老爷,这事上夫人却是不再相让,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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