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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宫攻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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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言转眸看向缓竹;摇了摇头,唇边勾起一丝笑意:“不必,吵醒你了?”

缓竹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难得有窘迫的时候:“娘娘;时候还早;不如再睡一会儿?今儿不用早起请安。”

君言目光落在床下,她的绣花鞋被缓竹收的好好的,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位置摆放的刚刚好,落地的帷幔用的是自己喜欢的月珑纱,质地轻薄,煞是好看:“睡不着,再躺会儿就起来吧,你若是累了,就换了嘉琪上来伺候。”

缓竹哪里敢说自己累了,连忙摆摆手:“奴婢不累。”

说了这会儿子话困意也就过去了,她站起身子,将帘子一一扣起,曼声道:“那奴婢去给娘娘打水?”

君言没有动,轻哼了声悠悠开口道:“恩,也不急。你先坐。”

缓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连手上的动作都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奴婢遵命。”

她也不敢大大方方地坐在太师椅上,自个儿搬来个小绣墩,挨着床边儿,侧身上前询问:“娘娘?可是有什么吩咐?”

君言那头安静了许久,半晌才传来细微的声音,那是衣料摩挲锦被的沙沙声,君言支起手,想要靠在床榻上,缓竹连忙站起身来搀扶,一番忙碌后君言才缓缓说:“你觉得宓婕妤那胎蹊跷吗?”

缓竹心上一惊,这话可不是随便就能说得的,她沉吟了片刻,犹豫道:“娘娘这话什么意思?您是怀疑宓婕妤这胎不是皇……”

缓竹话还没说完,就被君言的笑声打断了:“你个鬼灵精,想到哪儿去了,本宫哪里是这层意思。”

缓竹一下子红了脸颊,低垂着头呐呐道:“那娘娘的意思是……?”

君言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昨日荣修仪来找本宫,说了这事儿,她怀疑宓婕妤这胎是和皇上谈了条件才得来的。”

“谈条件?!”

饶是一向淡定的缓竹都差点惊呼了出声音来,“这不可能,不可能!主子这话可不能乱说,一个小小的婕妤,怎么能和皇上谈条件?若是传了出去,皇上的面子往哪儿搁?天家威严,怎么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不可能啊”

缓竹吓得一连说了好几个不可能。

君言拍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平日里见你听沉稳的,怎么遇上这事儿,倒和云迟一个样了。”

君言说着轻轻抬起双眸,对上缓竹的眼睛:“这事儿也只是个猜测,可是荣修仪说地有鼻子有眼的,本宫倒觉得像是真的一样。若真是如此,可比皇上真心喜欢她还要更糟糕。”

君言没有说的是,齐缙那日的表现,那日两人和好时,君言不是没有问过宓婕妤的事儿,齐缙当时怎么说的?

说是不想自己牵扯在内,那时不觉得有什么,听过就忘在了脑后,这会儿子想起来,再对上荣修仪的几句猜测,好像还真的像是那么回事儿。

“可是娘娘,若真是如此,能是什么事儿,可以让一个婕妤同皇上谈起了条件?条件还能是一个孩子?”缓竹依旧不可置信,她不住地摇头。

在这后宫里生活了这么多年,缓竹聪明是真,可被洗脑了也是真。

后宫的日子缓竹过了许久,皇权主义思想和皇帝至上的概念以及奴性的元素都在骨子里根深蒂固。

缓竹就算再怎么聪明,再怎么沉稳,说到底还是唯命是从的奴才一个,现在告诉一个奴才,有一个小小婕妤,甚至于那个时候还不是婕妤只是个才人,敢于和皇上谈条件。

她一定会觉得这个才人是疯了,不被五马分尸已经是万幸,皇上居然还同意了?

缓竹再次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赞同道:“娘娘三思,奴婢还是觉得不可能!”

君言早就被她这番动作逗得人仰马翻,笑地直不起腰来,一向沉稳的缓竹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君言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也该让云迟她们看看,原来一向一本正经的缓竹姑姑也有这样的一面。本宫倒是觉得不是不可能,皇上当日的话实在可疑,不过皇上不愿意让本宫碰,这点倒是有些棘手,若是让皇上知道了本宫私下调查此事,怕是又要再生嫌隙了。”

君言顿了顿,一只手抓着锦被,无意识地摩挲起来:“可若是不查,只怕后果会更严重。”

她说到这里,手轻轻拍了一下床榻,发出沉闷的声响:“罢了,你去打盆水来梳洗,咱们用过早膳,就先去倚萱阁瞧瞧宓婕妤。”

缓竹咬着下唇,像是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被君言瞅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连忙跑出屋去打了水来,君言看着她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原来万事妥帖的缓竹,也有这么窘迫的时候。

早膳用的十分简单,一碗碧梗粥配上几碟小菜,小厨房新做了几个蒸饺,也送上来给君言尝了尝鲜,从前倒是没吃过这样的馅料,君言觉着新鲜,就多用了几口,还赞了句香糯饮,引得底下的厨子憨憨一笑。

谁都知道这位昭仪娘娘擅中馈,厨艺精湛,连皇上都赞不绝口,得了她的称赞,厨子美地找不着北了。

用罢早膳,君言换了身湖蓝色对襟襦裙,上绣大朵海棠花,袖口散碎暗纹平添美意。

九嫔之首的份例不少,这衣服更是穿不过来,君言还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内务府自然上赶着巴结,再有皇上三不五时地赐下布料,一天一身衣衫,像是都穿不过来。

自从云迟被分去了大皇子那儿,缓竹接受了君言的一应起居,今日却是历练小丫头的时候,嘉琪替君言挽了个桃心髻。

君言向来偏爱柔美的发髻,这般透着可爱的,还是第一次梳,竟也多了几分灵动,髻上的散碎宫花恰到好处,孔雀步摇也压得住身份。

君言满意地回首看了一眼嘉琪,这个小丫头自从上次无意被自己叫到了内室来,做活像是越来越有一套了,再看一旁的缓竹,也是满意地点点头。

昭仪身边缺不得宫人,去了个暮归,又走了个云迟,只余下缓竹与尔欢二人显然不太够用。

这嘉琪倒是越来越合心意了。

君言抬手抚了抚鬓间细发,并没有传肩舆,同是一宫的,走起来并不远。

至倚萱阁的时候,宓婕妤因还在月子里,所以起不了身子。

公主的洗三礼皇上的意思是自个人办办就得了,所以并没有宴请后宫妃嫔,与大皇子的待遇截然不同。

宓婕妤还是老样子,纵使面色还没有十分红润,但骨子里的那一份清高,让她总是不矮人一等。

她靠在床榻上,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嫔妾给昭仪娘娘请安,娘娘万福。请娘娘恕嫔妾不便起身行礼之过。”

君言哪里是这样小气的人,这种事也只有之前的皇贵妃才做得出来。

她清浅宛然,勾了清丽面容:“云妹妹不必多礼,本宫就是得了空,来瞧瞧妹妹,看妹妹可有缺什么短什么。姐姐身为一宫之主,也好为妹妹添置,这女人月子里,可马虎不得。”

宓婕妤眼里带着些考究,面上一丝不漏,像是真的在和君言寒暄一般:“娘娘客气,娘娘已经照顾嫔妾很多了,借着娘娘的福,连嫔妾身处偏殿,都能被高看几分,哪里有奴才敢怠慢。”

“那便好。”

君言上前,亲切地替宓婕妤捏了捏被角,心下思忖着怎么开口好,又扫了眼殿里的抱琴:“来得及了些,不知可否在云妹妹这儿讨口茶喝?”

这话说地俏皮,君言甚至还眨了眨眼睛。

宓婕妤愣了愣,了然一笑:“抱琴,下去给昭仪娘娘沏壶茶来,用之前赐下的香片,娘娘最爱这口了。”

抱琴机灵,眼眸子一转,就懂了自家主子的意思,欠了欠身子道:“奴婢遵旨,劳昭仪娘娘久候,香片被收起来了,怕是要些时间。”

君言哪里有不应的道理,当下就笑了起来:“无妨。好茶当然是需要人耐着性子等的,本宫等得起。”

“喏。”抱琴再次欠了欠,向后退了两步,转身走出屋子。

君言像是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胳膊:“若要说香片,还得配上前几日做出来的奶酥才好,缓竹你快回去取来,妹妹几个奶酥,还是可以吃得的吧?”

她转眸看向宓婕妤,宓婕妤抿唇婉然,点点头道:“自然了。娘娘做的点心,这么好吃,就是不能吃,嫔妾也是会忍不住的。”

君言眼风扫了她一下,带着些嗔怪,催促着缓竹回去取。

随着吱呀一声屋门紧闭的声音,整个屋子里,只留下宓婕妤与君言二人。

“娘娘支开人了,不知有什么事要找嫔妾单独聊聊呢?”

作者有话要说:(o…ωq))。oO 困,揉眼睛……

凌晨四点半的阿暖和大家挥挥手

晚安。

第83章 番外(二)

小姑娘从顾府里偷跑出来的时间越来越多;与唐北见面的机会也越来越多。

唐北总是会耐心地陪着小姑娘趴在窗户口听女师父弹汉筝;小姑娘从来没有摸过汉筝;有的也只是一些理论知识。

唐北家里穷;帮不上小姑娘;他每每侧目看着小姑娘认真的神情,都会莫名的有些心疼。

“小贝;你说真的摸上汉筝,我该用多大的力气去弹呢?刚才师父说的指法到底应该怎么用呢?”

小姑娘疑惑地话语打断了唐北的思绪,他闪烁了一下眼睛,面上有些窘迫:“这……这都是女孩子家的东西……我……我哪里知道。”

唐北或许是觉得自己小小的尊严受到了威胁,他努努嘴;横了横心道:“你很想摸一摸汉筝么?”

小姑娘的头点地如同捣蒜:“当然啦;日日在外头听着,该懂的我都懂了,可是真的弹起来……”

她垂下眼睑,像是有些难过:“师父允许我站在窗外听课已经是万幸了,哪里还会让我去摸琴……”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唐北年纪小小,但却也有着一颗男子汉的心,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落寞的神情,他暗自握了握拳头。

父亲说我是男孩子,应该保护家里的姐姐和妹妹们。

那么眼前这个小姑娘,自己也应该保护才对。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站在小姑娘身侧,陪她听完了一节课。

小姑娘也当做往常一般,继续认真地听起课来。散学了,里头的女孩儿们都三上三三两两地结伴回家,路过唐北和小姑娘的时候,甚至还会指指点点一番。

小姑娘低垂着脑袋,两只手攥着衣角,一副委屈的样子。待女学生们都走光了,小姑娘扯了扯唐北满是补丁的衣角:“小贝,咱们也会去吧?”

唐北没有像往常一样拉着她走出私塾,而是握起她的手,径直走进屋子里。

小姑娘的惊呼伴随着屋门的吱呀声一道传来:“哎呀!小贝你干什么!师父说我们不能进去的!小贝!”

唐北压根没有把小姑娘的话放在心上,屋子里的女师父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了二人,轻声询问:“怎么了?”

唐北将小姑娘拉至身前,开口道:“师父,可以,可以让她试着摸摸琴嘛?她真的学的很认真,可是这个东西,光听不练,怎么能学得会呢?”

唐北毕竟还只是个七八岁的少年,说到最后,有些没了底气。

女师父先是一愣,复而再次勾起唇角,故作为难道:“这……这对别的学生不公平呀。我若是让她进来学了,别的人家怎么想?”

女师父转眸看向小姑娘,见她一副乖巧的样子,轻叹了口气:“你很喜欢汉筝?”

小姑娘轻轻点着头,曼声道:“恩,喜欢。”

女师父将手里的乐谱收了起来,走至小姑娘面前,蹲□子,摸了摸她的头:“有多喜欢?女孩子家多爱琴,你怎么喜欢上了筝?你可知道一般的女孩子家……是不学筝的。”

女师父意有所指,嘴角牵起一丝苦笑:“看你的打扮像也是大户人家的孩子,这筝,说到底,可不是你们学的。”

小姑娘依旧没有抬起头,她一只手扯着唐北的衣角,一只手攥着自己的衣物,瓮声瓮气地说:“可是……可是我就是喜欢。母亲什么都不让我学,我只能自己偷偷地学。姐姐的琴弹地是好听,可是我就是觉得筝比琴更好……”

小姑娘天真的话语,惹地女师父再次下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也是第一次见不想学琴,反而喜欢筝的孩子。算是我们有缘,可是规矩终究是规矩,我若是私下教了你,传出去,总是不大好的。”

唐北在一旁听着,急地跳脚,没经过思考就直接开口说:“是因为没有交学费怕多了口舌么?那我留下来给你们干活儿,求你了,让她留下来学吧。”

女师父被他焦急的神情逗乐,眼角藏着笑意:“这是你的哥哥?看起来不像啊。”

小姑娘摇摇头:“这是小贝,住在……住在我家隔壁。帮了我很多。”

女师父的神情里多了份戏谑,她转眸看向唐北:“你当真愿意留下来干活抵学费?”

唐北点点头,说地十分用力:“师父你就让她留下来吧,我……我是男孩子。在家里就常常帮父亲搬柴火的,我能做的很多的!”

像是怕女师父不相信一样,他的眼眸开始在屋子里转动,主动上前帮忙规整桌椅:“你看,我真的可以的!”

女师父哪里会让他去做这些事,连忙上前拉住他,叹了口气:“怕了你了。”

她顿了顿继续道:“进来学学也不是不行……”

“谢谢师父!”唐北打蛇随棍上,一脸讨好的直接喊了出来。

女师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话还没说完呢。进来学学是可以,但也不能经常。毕竟屋子里还有别的女学生,筝的数量也有限。这样,你日日继续来窗口听着,若是有人请了假,得了空位,我就把你叫进来,你看可以吗?”

女师父温柔地看了眼小姑娘,她还是十分喜欢这个乖巧不生事的女孩子的。

平日里在窗口认真学习的神情她也都看在眼里。

这副学习的态度,比屋子里的大多数女孩儿都要好的太多。汉筝就像她说的,并不是一般世家小姐的选择,甚至于弹汉筝的,不少事勾栏院儿里的女子。

这屋子里就有不少那头送来培养的女子,世人都道那里的女子不正经,不过却不知道有的时候哪儿的姑娘甚至会比世家小姐懂得还多,琴棋书画,若是想做红牌,就必须是样样精通的。

还得有个特别拿得出手的才艺来才行,比起娇生惯养的世家小姐,那里培养的女孩子也是不差的。

可这些,女师父并没有与眼前的两个孩子说,毕竟年纪都还小,这事儿也无从解释。

作为一个精通汉筝的女子,为了糊口饭吃,出来教习,本已经对这门技艺多了许多功利的东西在里头,从前一门心思钻研的劲头早就消失殆尽了,教地也都是时下流行的曲子。

这会儿子见了这么一个真心喜欢汉筝的小姑娘,就忽地想起从前的自己,为了一个音可以考究上一天,为了一根弦可以和店里的活计据理力争。

女师父想到这里,目光又柔了几分:“怎么样?”

小姑娘悠悠抬起头,眼里闪烁着惊喜的神情:“真的……真的可以吗?”

女师父鼓励地点点头:“答应你的事情还能有错吗?这你还得多谢谢你的邻家哥哥,若不是他……”

女师父欲言又止,最后化为一笑,冲着小姑娘眨眨眼睛:“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还是快些回去吧。特别是你,看起来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不知为什么可以日日这样偷跑出来,但终究是女孩子家的,若是被抓着了,可就不好了。”

女师父的关心,让小姑娘红了眼睛,除了小贝和云迟,已经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了。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拉扯着小贝的衣角:“小贝,咱们走吧。”

唐北笑地很开心,他觉得他做了一件男子汉该做的事情,他拉起小姑娘的手,将她送回顾府的后门:“那,那我明天还在这里等你,咱们一起去上课。”

小姑娘破涕为笑,一双杏眸弯弯的,煞是好看:“恩,咱们一起去。”

说着她依依不舍地对着唐北告别,走进顾府的院子。

今天回家晚了,母亲找不着自己人,恐怕又是一顿火气了,可她从来不关心自己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只关心自己的活儿有没有干完,小厨房的点心有没有送上来。

君言咬着下唇,抬眸看了眼气派的顾府,又想起那个小小的女子私塾的窗台,双手将自己的衣角攥地更紧了。

“妹妹?”一个柔媚的声音在小姑娘的耳畔响起,小姑娘知道,这是自己的嫡亲姐姐,她连忙小跑上去,开口道:“姐姐好。”

那姐姐骄矜地点点头,眼神里的嫌弃一闪而过,换上了平稳的语气:“母亲方才还在找你呢?让你做绿豆糕,你做到哪儿去了?不知道母亲饿了吗?”

小姑娘脸色一僵,连忙摇摇头说:“姐姐我错了,绿豆糕在小厨房里凉着,这东西要冷了才好吃,我就先放着了,想着……”

“借口这么多,自己同母亲去解释吧。”姐姐不耐烦地打断小姑娘的话,“我的教习姑姑还在屋子里等我,没时间在这儿听你说这些有的没的。”

她说着拽了拽自己新做的衣裙,转身走远了。

小姑娘咽了咽口水,有些羡慕地看了眼自家的姐姐。

姐姐都有教习姑姑了呀,这身衣服真好看,像是现下时兴的花样。

哪个小姑娘不爱漂亮的,她低头看了眼自己不合身的衣裙,失落地往小厨房走去。

得快点去小厨房拿了绿豆糕送给母亲,不然母亲又要罚跪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爱上写小孩子的故事了……

QWQ昨天特么的……都没人看

看了订阅和点击 我心都碎了。

第84章 番外(三)

“母亲;母亲言儿知道错了;母亲言儿疼,求母亲别打了。”

小姑娘跪倒在地上;上座的华服妇人却一脸凶悍模样,手里拿着藤条;狠狠地抽打在小姑娘身上:“不知事的东西,老娘养着你是吃白食的?让你去做个绿豆糕;你做到哪儿去了?啊?”

小姑娘泣不成声,连头都不敢抬起来:“言……言儿只是想……这绿豆糕要放凉了才好吃……”

“你还给我找借口?谁允许你找借口的?错了就是错了!我教训你,你还不服气是不是?”

妇人又是一藤条下来,抽打在小姑娘的背脊上,小姑娘一个不防,匍匐在地上。

那妇人见小姑娘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知怎的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用脚尖踢了踢小姑娘的膝盖:“怎么?就打了你这么几下就不行了?倒是很会装可怜啊?这都是谁教的你?”

小姑娘还没来得及回答,那妇人又讥讽道:“日日不知跑去什么地方疯玩,哪里有我们顾府小姐的姿态?搬不上台面的东西,连给你姐姐提鞋都不配。”

刺耳的话语不断传入小姑娘的耳朵里,她慌乱地擦着眼泪,膝行上前,想要拉扯那妇人的衣角:“母亲……母亲……言儿知错了……言儿下次一定好好做吃食,再也不送晚了,母亲您饶了言儿吧。”

妇人冷哼一声,就是不理会地上的小姑娘,她越看她这幅样子,心里就越不舒服,低咒了句:“下作东西。”

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屋外传来了敲门声,与地上的小姑娘截然不同却略显轻快地女声传了进来:“母亲?青儿能进来吗?”

那妇人瞬间换上了慈眉善目地表情,将地上的小姑娘踢至一旁,亲自上前打开屋门,热络地握起门外女孩儿的手:“青儿你怎么这时候来了?教习姑姑散学了?”

那被唤作青儿的女孩儿弯了弯眼眸,余光扫过地上的小姑娘,像是没瞧见一样,点点头笑答:“母亲安好,今儿教习姑姑说青儿进步快,就放了一天假,这会儿子得了空,就过来瞧瞧母亲。”

妇人将青儿拉进屋子,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侧,眉开眼笑道:“咱们的青儿就是聪明,选入后宫一定是没有问题的事情了,到时候得了圣宠,荣华富贵还不是唾手可得?”

听了妇人这话,青儿娇羞地低垂了脑袋,娇嗔了一声:“母亲!”

紧接着又略带忐忑道:“后宫佳丽三千,皇上说不定也看不上青儿,母亲何必打趣青儿呢。”

那妇人一手摸着青儿的发丝,见她鬓间只是一根雕花玉簪子,猛地开口道:“前几日打的金簪呢,你不是可喜欢了嘛?怎么今儿没戴在头上?咱们家青儿这么优秀,皇上怎么会看不上,你且放宽心便是。”

青儿面目一凛,都来不及娇羞后头的话语,眼眸微动抿唇道:“那只金簪子实在太漂亮,青儿整日摸着,当然爱不释手,只是昨儿不知怎的了,放在梳妆台上,一晃眼就不见了,怕母亲忧心,便没同母亲提起。”

这话一出,妇人就板了脸色:“不见了?你身边的丫头,都是忠心的,怎么可能拿你的金簪子,女孩子家的闺房,我都是定了规矩的,一般的下人没法儿进去。”

话说到这里,她目光扫向地上的小姑娘:“莫不是你……?”

小姑娘原先就在地上期期艾艾的,身上的红痕火辣辣的疼,这会儿子又被这样怀疑着,终究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她浑身一颤,大声喊道:“言儿没有!言儿没有碰过姐姐的金簪子!”

“哼,瞧你这反应,就知道做贼心虚!如今胆子大了,连自己姐姐的簪子都敢偷拿了?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作死的小畜生!也不知是谁教出来的规矩!”

那妇人说着作势又要拿起藤条,对着小姑娘抽打,却被青儿拦了下来,她身子绰约地起身,拉住母亲寻找藤条的手,说地好不柔媚:“母亲息怒。妹妹想来也是无心之过。妹妹终日只有根银簪子戴着,哪家的姑娘不爱俏,怕是到了爱美的年纪,才会做了这等糊涂事,母亲千万别放在心上啊,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不好了。”

青儿转眸看向地上的小姑娘:“妹妹若是喜欢,大可同姐姐说,不过是个簪子,咱们姐妹间的,又有什么不好相送的,妹妹怎么会偷拿了去呢?”

她眼神里甚至带着惋惜。

地上的小姑娘傻了眼,她是真的没拿过那根金簪子啊,那根金簪子姐姐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连摸都摸不得,看一眼都好像施舍了大恩似的,自己哪里有机会偷拿了去?

小姑娘哭地更大声了:“姐姐我没有,我真没有拿!姐姐我冤枉啊!”

青儿摇摇头,像是对小姑娘失望了一般:“妹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直说了,姐姐也不会怪你,怎么还这么不知悔悟呢?”

她低垂下眼睑,像是很不高兴一样,却没人看见,青儿眼里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

妇人又气又急,拉着青儿的手道:“到底是我的青儿懂事,哪里像这小东西,一天也不给我省心。做个绿豆糕都能有千万个借口。咱们府上可不养闲人,你姐姐是要进宫做娘娘的,你给我长长心!连姐姐的东西都敢偷拿,果然下作!”

小姑娘被自己母亲的话语,吓地连哭都哭不出来。从小到大,只知道母亲偏心姐姐,爱让自己干活,本来以为是自己不讨喜,也就认命了。

可这偷拿金簪子的事情,实在是子虚乌有,母亲竟然也不相信自己,难道自己在母亲的眼里,真的这么不堪吗?

为什么母亲只喜欢姐姐,而不喜欢自己呢?

自己已经很努力做一个大家都喜欢的孩子了,母亲想吃什么,自己第一时间就去做,甚至于被油兴子溅地满手疼痛,可母亲从来不多看自己一眼。

小姑娘水汪汪的眼睛里,写满了无声的控诉。

可屋子里的另两个人都当做没看见,那妇人抬脚,又踹了踹小姑娘的小腿,钻心的疼痛却疼不过心底的失落:“还不快给我滚下去?若不是你姐姐求情,今日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东西!”

小姑娘颤抖着起身,屋子里没有一个奴仆敢上来搀扶,她跌跌撞撞地走出屋子,迎面而来的,是在门外等地差点跳脚的云迟。

小姑娘见云迟急急地上前搀扶,眉宇间皆是担心的神情,心下一松。

还好,还有人关心着自己。她强扯了一个笑容给云迟,示意她安心。屋子里头的妇人拉着青儿东拉西扯,说了好一阵子话,才放她回去。

青儿一副大家小姐的做派,任由着自己的侍女霜迟搀扶着,头抬得高高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霜迟的年纪并不大,她眨巴着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这金簪子明明是小姐拿去当铺……为什么要说是丢了呢?”

青儿责备地睨了一眼霜迟:“就你多事。”

说着她眼眸一转,嘴角的笑意渐深:“我要是说拿去当铺当了,母亲还不责怪与我?若说是丢了,再看看屋子里那倒霉的东西,不就能推得一干二净了嘛?”

霜迟咬着下唇,她终究还是一个单纯的下人:“可……可那怎么说也是二小姐啊。”

青儿嗤笑一声:“二小姐?你看她有一点二小姐的样子嘛?母亲早就说过了,咱们顾府,只会出我一个娘娘,顾府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她从小到大不过是个替我顶缸的蠢物。连府里的下人都不曾把她当做是二小姐,我又何苦把那个蠢物当做是自己的妹妹?简直是自降身份。”

这话说地十分狠毒,和屋子里那个替小姑娘求情的宽容姐姐简直是判若两人,霜迟不敢再多说什么,低着头,仔细地搀扶着青儿回屋子。

青儿再次扫视了一眼霜迟,说出的话分量十足:“你是我的贴身侍女,日后十有*是要跟随我入宫的,这点儿城府狠劲儿都没有,本小姐留着你作甚?你自己给我想想清楚了。是想留在这府里做一辈子的丫鬟,还是跟着本小姐入宫,说不定还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

霜迟的羽睫轻颤,过了好久才颤抖着开口说:“奴……奴婢自然是为小姐马首是瞻的,小姐去哪里,霜迟就去哪里。”

“哼。这还差不多。”

青儿扯了扯自己的衣裙,像是有些不耐:“那蠢物做的绿豆糕呢?被母亲全扔了?”

霜迟摇摇头,许是之前的话里的威慑力,她回答地飞快:“夫人还留着,小厨房也还剩一些,小姐可要用一些?”

“恩。”她轻微点了点头,“那蠢物别的不行,做的吃食倒还不错,正巧想着这味儿。”

她说地极其自然,就好像那小姑娘生来就该替她做点心似的。

霜迟忙不迭地点头:“奴婢这就让暮初去取来。”

作者有话要说:阿暖搬家简直是腰酸背疼腿抽筋

还连带着发烧了

再也不想搬家了。

第85章 诺言

没有人知道倚萱阁内宓婕妤同元昭仪说了些什么;至到日上三竿,元昭仪才推开屋门;从里头走了出来。

面色稍显沉重。缓竹关切地迎了上去;刚想开口询问,就对上君言摇摇头的动作。

她咽下心底的疑惑;跟在君言后头回了宫。

刚到内室,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茶,就见尔欢候在里头,见着了君言;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打了个千儿道:“奴才给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君言摆摆手,示意他起身:“怎么了尔欢?”

尔欢将屋门关了起来,连缓竹都还没来得及进来,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双手递与君言:“娘娘,这是唐大人的回信。”

尔欢的声音压得很低,君言下意识地伸手去取。

只见上头写的是小苹果亲启,君言心底一颤,将信封启开,一目十行的看着。

越看眉头就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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