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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准出轨-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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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在她这种近乎神祗的眸光里,缓缓地垂下头去,噤若寒蝉。可是私底下里,所有的人,都在交换着疑惑不解的眸光。
军队开拔,携所有营帐,可是,身为军中肱股的他们,可从来都没有听元帅说过,这军队之中,有什么战车啊……
落日光华里,有风吹过衣袂,带来炎热的边关气息,而洛暖心,就在这长风落日里,隐隐冷笑,斩钉截铁:“你们二位看好了,本帅就让你们看一下,什么才叫出奇制胜,什么才叫胸有成竹……”
她的话一说完,转身走了开去,风里传来她的声音:“你们二位,还是等着帮本帅运送粮草吧……”
她的身影,远远地去了,逆着风,迎着落日,远远看来,仿佛天神一般,凛然不可侵犯……
然后,沉默了许久的张迁忽然开口了:“她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啊……”
杨尚海摇头。
吕梁却轻轻地叹了口气,拍拍二人的肩膀:“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不知道,可是,你们二位即将去运送粮草了,这才是不争的事实……”
他虽然不知道,洛暖心的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可是,他却知道,张迁和杨尚海这二人,再加上自己,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所以,过了良久,他望着洛暖心的背影,忽然静静地说了句:“你们两人,输定了……”
洛暖心并没有如杨尚海和张迁想的一般,立刻去到营帐之中,休息,或者是生闷气。而是绕过营帐,径直向前走去。
她先去巡了圈的营,然后令人传过了阮玉,还有唐天。奇怪的是,唐天在此,可是,他一直亲力亲为地训练的那三千将士,却一个都不见了踪影。
令人更加奇怪的是,自从接到开拔命令,唐天本人,也是今日,才出现在众副将的视线之内……
洛暖心和唐天商量了许久,然后唐天领命而去,洛暖心这才叫过阮玉,低低地吩咐了一番什么。
再然后,她唤过轩辕烈,令他明日午时起程,不能早,也不能迟……
所有的事情交待完毕,她就进了帅帐,然后悄悄地换了便装,深夜离去了……
四国的攻击,一波连着一波,燕北城中,早已人困马乏,几乎溃不成军。
就在这时,他们接到了援军还要一天才能来到的消息。向来脾气不好的吕良伟,当场就摔了一个碗,然后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正在这时,有兵士来传:“大帅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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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就是任中银,此时的他,正在城头,注视着城外的齐英名的营地,神色冷定,一言不发。
夕阳西下,染他一襟灿金。他就站在城头之上,如同石雕。
真想不到,百密一疏,还是被对方钻了个空子……
“大帅,援军明晚才到……”上得城墙,吕良伟就大叫起来,听得任中银直皱眉头:“明晚到,又如何?”
他原本就没有指望那十万大军能帮得上什么,而今早一占,迟一天,又如何呢……
“可是,依他们的脚程,不是应该今晚就到么……”吕良伟被任中银泼了冷水,心里一滞,登时话也不连贯起来。
“若今夜来,就是疲兵,对方以逸待劳,自然是求之不得……”任中银头也不回地问了句:“城中的粮草,还能维持多久?”
“一……一天不到的样子……”万万没有想到,任中银的想法,竟然和那个无道而来的大帅一般,吕良伟顿时觉得脑子都不好使了。
原来,他一直想着远兵来救,即可以解围,可是听到两个主帅的口气如同如出一辙,他竟然愣住了。
这话,可是两人事先商量好的么……
“嗯,那后方准备的粮草怎么样了……”要知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是如今被围一月有余,竟然粮草不足了么……
“中途被阻,不能前来……”一听到被阻在半路的粮草,吕良伟恨得牙齿都是痒痒的。
“你命人再去催,无论如何,本王在最迟后晚,要看到粮草……”援军,他可以不管,可是粮草,他却不能不理。若因此动摇军心,可不正中了齐英名的圈套?
“末将遵命……”吕良伟一听,应了一句,然后,离去了……
“王爷,王爷……”吕良伟才刚刚离开,有人自身后来,看到任中银,连忙弯下腰去,将手中的信件,恭敬地递了上去……
任中银毫无表情地拆开,略略地看了一遍之后,才问了一句:“人呢……”
“回王爷的话,就在营中……”那人早已退到了一旁,听到任中银问,连忙答道。
“好,带本王去见他……”原来,那个年轻的元帅,早已派人潜入城中了么……
手中的信,被一分一分地握紧,任中银抿紧了唇,转身走下城墙,然后快步向营帐之中走去……
当第二天的黎明分,太阳还没有睁开眼睛。帅帐里的齐英名,早已被一阵战鼓之声惊醒,一问左右,原来是任中银前来叫阵。
龟缩了将近一月,粮草将近,终于都有了放手一搏的决心了么……
齐英名冷笑了一声,然后传来副将,准备迎战……
任中银,这一仗,我们便可以分出胜负……
战鼓响,骏马长嘶,宽阔的天地间,血即将洒遍缰场……
兵临城下,尘烟四起。四**马列队整齐,想要在今日一战,定下乾坤。
夏日的阳光如蝉翼,将四野照得仿佛照得明晰如镜。城门紧闭,旌旗飞扬。奇怪的是,只有一队列兵,立在阵前,他们的身后,则是一个高达数丈的圆筒类的东西……
齐英名冷笑,然后挥手,所有骑兵便潮水般地向着燕北城,席卷而来。
城墙下,那列兵士看到敌军一波又一波地攻了过来,竟然做了个奇怪的动作。那就是,立时后移,然后将那个圆形的铁铜,暴露无遗。
烈焰骑兵,向来所向披靡,可是,却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如此怪异的场面。他们挥马而至,却在兵戎相见之时,蓦地失去了目标。
那个圆筒,坚硬如城墙,闪耀如皓月,众骑扯挥马而至,勒住马缰,看到一个如此奇怪的物什,攻击无从下手,踏平,无处立足,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才好。
忽然,列队从中间闪开,年轻的骑兵将领策马而出,目力所及之处,只见一个巨大的,圆圆的泛着湛色的大筒……
他示意身后的兵士拿出一长弓,引箭而发。只听“叮”的一声,打在铁筒上的长剑,竟然生生地反弹出来。
正在这时,圆筒碎开,露出了藏匿在其中的一千精兵,听见那些兵士一一打开铁盖,并不急着攻击,而是三三两两地合在一起,“叮叮当当”之声响个不停。再过了片刻,那些厚厚的铁片,竟然被快速地拚成一部部小般形的战车,两边安插尖刀,在阳光之下,闪着幽幽冷光。
骑兵队长蓦地反应过来,敢情,他们正在观看着的,是一场杀戮盛宴的前奏准备工作啊……
于是,他翻身上马,高举手中剑,大声喝道:“杀啊……”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那些小型的战车,只在短时间之内,就已拼凑成型,此时,正在小队长的带领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气势汹汹地向着群马冲来。
骑兵之道,在于一冲而发,势同千钧,可是,势到尽,万马立,所有的彪悍和杀意,已经消失了一半,此时,骑兵的所有优势,和步兵,共无相异。
刺马切入马腿,骏马哀叹,然后疼痛之下,再横冲直撞,又撞到了其他的马匹,而骑兵被摔下马来,根本就来不及躲闪,不是被疯狂奔逃的马践踏,就是死在了那些尖利的刺刀之下。
雪亮的光,晃花了骏马的眼睛,它们怒吼着,然后然后惊惶地向后退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些带着尖刀的小型战车,带着尖利的刺刀,横冲直撞而来。
然而,战车的速度,远远赶不上骏马的速度,那样的突袭,也不过是趁其不备而已。
所以,当剩下的一半骑兵,,奔逃出战车可以攻击的范围,来到安全地带,齐英名又派出剑弩用来阻碍他们追击时,那些战车,又在短时间内被肢解了,重新变成巨大的盾牌,虽然箭矢如雨,可是能射在人身上的,却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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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尽,步兵出,四国人马又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那些手持着奇怪盾牌的兵士们,竟然弃下手中的盾牌,然后从盾牌的后面,各自拿出了形态奇怪的兵器,十一人为一组,再度气势汹汹现而来。
那些人,非常奇怪,这十一人中,有一个人站在队伍的前列中央,其余十个人分成两列纵队,站在他的背后。
虽说只有十个人,他们却持有四种不同的武器。在队长身后,是两名持有标枪的盾牌兵,他们用盾牌掩护自己和后面的战友,并首先投掷标枪发动进攻。掩护盾牌兵的,是站在他们后面的狼筅兵,所谓狼筅,是一种特制的兵器,形状十分怪异,以长铁棍为主干,上面扎满铁枝和倒刺,往前一挺,跟铁丝网一样,任谁也过不来。
狼筅兵的后面,是四名长矛兵,他们是队伍的攻击主力,看见敌人,就使用长矛前刺,队列的最后,是两名短刀手,防止对手迂回,从侧翼保护长枪手。
所以,几番攻击过去,他们的人,却一个都没有办法冲过这个阵势。
这燕北城中,又是何时,出现了一支奇兵呢……
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荒谬的打法,齐英名的心里,说不出的惊骇,而正在惊诧,惊诧对方为何会有如此的新战术时,却发现,眼前的阵势,蓦地变了。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他看到,狼筅兵迅速上前,超越所有同伴,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两名长枪手紧跟在他的身后,盾牌手和短刀手分别站在长枪手的侧方,保护他们的侧翼。阵型在狼筅兵的带领下,开始发动进攻。
成片的兵士,全部倒下,而那些人,就踏着尸体,用蚕食桑叶的速度,慢慢地上前。
正在城墙之上观战的任中银,乍一看到这个阵势,也明显的怔了一下。要知道,军士之中,向来重武,武功高强者,因为行动迅速,深谙杀伐之道,所以,在疆场之上,可以如入无人之境,歼敌必定也多。
而这三千左右的兵士,下盘沉重,行动笨拙,虽说也是孔武有力,可是,任他怎么看,都不象是所向披靡的战将,更象是矿山的矿工,还有种地的农民。那么,是什么时候,又是谁,将他们组织在了一起呢……
而且,看他们操作那些或者庞大,或者拆装之时,娴熟无比,竟然好象是在拆自家的用具一般,不得不说,任中银的心,被生生地震憾了。
是谁,是谁能造出这样的铁器,又是谁,是谁训练了这一班的兵士呢……
可是,对方兵将数万,已方却只有三千,那么,这三千人,真能在这数万人中踏出一条血路出来?
眼看攻击慢了一拍,当头的人已经倒下,任中银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开始摇头。准备调集兵马,准备出城协助。
可是,如果说,这一种类似圆筒的开口,当时就令任中银震惊的话,那么,令他目瞪口呆的,还在后面……
只不过下一秒,他就重新睁大了眼睛。原来,远处烟尘滚滚,万千兵马,在尘沙之后,风驰电掣而来。
这些总数约五千骑左右的重骑兵们,防护极好,他们的盔甲,是用铁片穿缀成的柳叶铠,分段顷在身上。马上,也穿着同样的铠甲,一直防护到马的胸口,这些马匹,不是来自漠北的燕北马,而是比燕北马的身材,高大一些,负重也比一般的燕北马大,虽然没有燕北马的耐力好,可是,在冲锋之时,却比燕北马,更有明显的优势。
他们的武器,都是一杆红缨长枪,身上背着短后器,头盔顶上,插着两根长长羽毛。这些人的身后,还跟着许多手持长枪的重步兵,每一骑的身后,约有十人,再后来,就是排成密集阵形的强弩兵,而两侧,则是一字摆开的轻骑兵,还有身上背负着绳索的,擒生兵。
那支人马,在大漠的红日阔土里,带着浓重的杀戮和死亡的气息,气势汹汹而来。日光盈照千里,壮士热血沸腾。他们一身、一马的铁盔,显得杀气肃肃,肃穆庄严。
这,当然是出自洛暖心的手笔,而这支队伍的来历,则是由北宋时期的西夏“铁鹞子”,演化而来。
铁鹞子,类似女真族的“拐子马”,是从党项士兵、战将中优选出的骁勇之士组成的战斗力很强的特殊兵种,这支骑兵装备精良、行动快捷,配以最良的战马、最精的盔甲,而且在马匹的要害处也有精铁护具,作战时骑士以铁索绞联在马上,即使战死也不会坠落马鞍破坏队形,在平原地带作战极具威力。
在历史上,这种装备,是宋、辽时期西夏元昊创建的一支骑兵队伍,类别属重甲骑兵,骑士与马装甲连为一体,均装备厚装甲,全重可达400kg,全速冲锋时冲击力量极强,用于冲破步兵方阵。骑士即使被射杀只要马还活着骑士就不会掉落马下,这些死亡骑士武器固定在装甲上,随着马的跑动依然会对敌人造成伤害。
风沙遮掩尘烟,时光淹没英雄。
多少年后,当洛暖心消失在这一片土地上时,军中诸将,还在津津乐道,当然的当然,他们那个只有十六岁的年轻元帅,在十万军中,是如何的烈烈英姿……
近了,近了,再近了。
那一列人马,铁蹄醒醒,杀声震天,就这样在夏日的烈阳之下,生生一震慑了烈焰名将之首的齐英名,也震慑了其他四各的各路军马……
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
这是一场,足可以载入史册的战斗,这是一场惊天地的神兵,于是,天地惊呆,万物无声,诸天神佛,都在用几乎是神秘的眸光,注视着这个年轻的元帅,是如何的颠覆历史……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有条不紊的,如此一波比一波奇怪的打法,那些打惯了常规战的将领们一个不小心之下,就被打散了阵势,齐英名在远处看着,气极,怒极,可是,却不得不由衷地佩服,可以想出此阵势的人……
V223
看到一场完全毫无胜算的仗,主动权全部都握在对方的手中,向来以果断刚毅出名的齐英名大声命令道:“鸣金收兵,鸣金收兵……”
然而,已经晚了,万千军马,潮水般而来,潮水过后,只余下遍地横尸……
齐英名,在众将的掩护之下,开始渐渐后退,可是,后路也被切断了。
远处的远处,丽日之下,杀戮震天,一个年轻的将领,正伏在白马之上,如入无人之境的任意杀伐,只转眼间,就越过了众人,望着帅旗之下的齐英名直扑过来。
那是一个少年的男子,身材瘦小,斩杀凌厉。那男子,身上穿着一身银色的铠甲,威风凛凛,气势汹汹。所到之处,若有人阻拦,则翻身上马,或侧入马腹之中,或者拼命砍杀,或能闪就闪,一人在千军万马之中,恍若无人之境。而他策马的速度,又是非常的快,快如闪电,迅雷不及掩耳。
不过茶盏功夫,那个少年已经策马,来到齐英名的面前。她血染银色战袍,长刀纵横捭阖,所到之处,兵尽折,马尽闪,而她的目的,却只有一个,那就是帅旗之下的齐英名。
从来没有看到过进入敌境的,如此如入无人之境的姿态,刹那间,齐英名微微愣住。
再一个眨眼间,那人影,已到了面前。
那是一个丰神如玉的少年。
他唇红齿白,五官精巧,因为千军万马之中的冲撞,显然也耗费了精力,所以,她的气息未平,白皙的脸颊之上,已有轻汗。她的身上,还有脸上,都溅了不少的血迹。一柄六尺余的长刀,横在身前,有血,正顺着她手下的刀刃,长线般地滑下。
壮士百战死,将军兵卷刃。
看到那个少年,带着旁人无法企及的狠劲,以及勇气来到自己的面前,齐英名的眸子闪了闪,然后伸手,止住了不停地催促他撤退的副将。
沾染着无数血腥的阳光下,齐英名忽然微微地冷笑起来。看来,此人远道而来,志在寻他,若他再这样退去,是不是太不给别人面子了呢……
长长剑闪闪,骏骑当驱,只见洛暖心看到顿住身了的齐英名,忽然凛然笑了一下。还好,还好,她赶上了……
洛暖心驱马上前,在齐英名面前十丈外停住,手中长剑一挥,一指齐英名,冷笑:“烈焰齐英名是吧……在下银八,来吧,见个直章……”
齐英名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爽朗而且英气勃勃的年轻将领,当然了,也从来没有看过如此直白得毫不隐晦的对手,然而,再一听她的名字,还有肩头绣着腾龙的甲胄,齐英名顿时一惊:银八?
那不是胜日王朝里,最新诞生的元帅吗?
齐英名的心,忽然之间就振奋起来。如果能捉住这个新诞生的元帅,那么,胜日王朝之战,他的手中,将会握有更多的筹码。
于是,他微微一笑,然后挥手,让所有的部下退下,然后手腕一反,铮然拔剑。
而这边,洛暖心早已扑了过来。两个人的身形,又纠缠在了一起。
长剑的锋芒,映着两张同样冷酷的,没有一丝表情的脸。而两人眸子里的杀气,都仿佛燎原的烈火一般,几乎可以将一切都焚尽……
长剑挥洒之间,叮叮几声,强大的气场,就在两人之间,近距离地暴发起来。
剑与剑的碰撞,幻出星点的火花,而两人巨大内力的碰撞,更在一瞬之间,将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文*冇*人-冇…书-屋-W-R-S-H-U)
齐英名的嘴角,蓦地泛起一丝淡渐的冷笑。
有多久了,再没遇见过如此强悍的对手,有多久了,再没有遇到过如此重的杀气……
有多久了,他再没有在疆场之上,看到过如此黑白分明如阳春白雪般的眸子……
剑气在空中蔓延,一波强过一波,杀气在空气中流窜一层浓过一层。
那个刹间,空气中仿佛结起了无可逃避的、满是杀气的网。
洛暖心的一直散淡的眼神陡然凝聚,她的左手抬起,在长剑挥去的刹那间,快得不可思议地一掌击出,直落齐英名的心口。
然而,齐英名的速度更快。他右手握剑反击,挥向洛暖心击向他的左掌,而他手中的剑,就在这一刹那迅雷不及掩耳地伸出。生生地握住了洛暖心正全力劈落的剑锋。手掌被割破,血沿着雪亮的剑锋,一滴一滴流下。而他就在这一瞬间,他陡然发力。
他不能让这年轻元帅的剑,刺入自己的心口,更不能让对方的掌落在自己的心口,所以,他必须去破开这毫无瑕疵的杀着,破开这张无形的网。
不然,如若洛暖心双管齐下的话,他将成为她手下的又一具尸体。
洛暖心竟然蓦地冷笑起来。
她的身体在马背之上,贴着马背后仰,用力一绞,然后右手一缩,手中一物,反向飞出,就在这时,她的身子,竟然从马背之上,迅速变幻了方向和速度,然后平平地跃下马背。
远处杀声震天,鸣金收兵的四国联军,已经潮水般地后退,可是因为主帅还在敌军之中的缘故,轩辕等三人,正奋力追杀,想要突进包围之中。
一时之间,乱了,全乱了。
正欲鸣金收兵的烈焰兵看到主帅被围,也迅速地回来救援,双方现地次混战在一起。
洛暖心知道,初战,已告一段落,而她,终以胜利收场,所以,这边的战斗,就变得无足轻重。可是,她是立志要取了齐英名的首级,所以,出手陡然变得迅疾,毫不留情。
看到洛暖心跃下马背,齐英名以为她要逃逸,于是身子一振,快速地追了上来。
方才那一击之下、洛暖心的长剑脱手飞出。此刻,身无武器的他、看到身后闪电般刺来的光剑,瞳孔陡然收缩。
洛暖心忽然冷笑,她的身体才一着地,就不进反退,足尖加力、往还未站稳的齐英名身畔扑去……
V224
灼灼的光华,晃花了人的眼睛。四周的杀气,仿佛烟雾一般,在这片充满血和杀戮的土地上升腾,兵卷刃,长刀崩,杀声震天。在这片阳光照耀的土地上,所有人的,都杀红了眼。
齐英名的长剑,穿透了她的身体,从背后直透而出,血喷涌,洒落尘埃。洛暖心再一次闪电般扑向齐英名,那样迅疾的速度让对方还来不及退开、一声闷闷的破击声,长剑已经完全没入洛暖心的肩膀,连着他握剑的手!
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如此不顾生死的打法,齐英名大惊,点足急退,想抽出自己已经陷入对方血肉的手掌。然而洛暖心的速度更快、仿佛根本察觉不了痛苦,他只是将左肩一低,居然硬生生用肩骨夹住了光剑!
整个大陆上,最年轻的猛然低声冷笑,一语未毕,她的右手闪电般地抬起,以手为剑、伸指点向齐英名的眉心,“受死吧……”
齐英名心下大惊,立刻弃剑、松手,后退。然而,还是慢了片刻,“啵”的一声轻响。他的眉心破了一个血洞。汹涌的真气,澎湃而入,瞬间将他的神智打散。
齐英名脸色苍白,踉跄退入了身后的硝烟战火之中,熊熊烈火中,抬手捂着眉心。血流下来,糊住了眼睛。洛暖心手腕一扬,反手拔出手中的长剑,然后直直地向着齐英名刺来。
然而,身侧的一柄长剑斜斜地刺了过来,生生地阻挡了洛暖心的攻势。洛暖心的人,已经来到齐英名的面前,她右手挥剑格挡,而左手反手从怀中掏出一柄不过尺余长的短剑,直向着齐英名的心口插去。
短剑准确在插入齐英名的胸口,他只是闷哼了一声,然后整个人,都瘫了下去。
短剑刺入再次拔出,洛暖心攻势已尽,只能眼睁睁地望着身侧的另一柄长剑,刺入自己的身体。
就在这时,只见一道红影,风驰电掣而来,只一个瞬间,他赤手劈出,将其中一柄刺向洛暖心的长剑拂开,然后抱紧洛暖心就地一滚,长剑贴着身体而过,而那一道红色的人影,已抱着洛暖心,快速地离去……
“不好了,元帅被刺,元帅被刺……”身后有人蓦地惊呼起来。
洛暖心仿佛身入血池,可是,她依然攀着那人的肩膀,欣喜若狂:“小蓝,你怎么来了……”
是小蓝,他好了,好了么?
“另说话。”蓝埏的口气,极其恶劣,他一边抱着洛暖心,一手捂住她穿胸而过的伤口,怒道:“女人,你越来越过分了……”
“可是,我杀了对方的元帅……”洛暖心大笑起来,她对着虚空欢呼:“小蓝,你知道吗?我把那个元帅,给杀了……”
晴空朗日,一身银色盔甲的少年元帅,伏在一身红衣如风的男子怀中,挥舞着手中的短剑,欢呼雀跃:“小蓝,我把那个元帅给杀了……”
我把那个元帅杀了……
洛暖心的蕴含着真气的声音,在空中气,隐隐回荡,所有正在厮杀的人,几乎都震了一震。而正在远处的唐天,一听到洛暖心的声音,急声大叫:“鸣金收兵,鸣金收兵……”
……
没有人看到,洛暖心情急之下拔出来的长剑,蓦地发出雪亮的光,几入苍穹……
名将之血,涤名剑,闪绝世光芒。
遥远的远方,乍一看到那一缕闪亮的光,一对本来还闭着的眼睛,蓦地睁开了,他仰望苍穹,用难以置信的眸光,望着天之巅的绝世光华,喃喃:“破天斩……”
破天斩,斩世间邪魔,可是,在没有解出封印之时,却只是铁器一柄。可是,而今,这光芒绝世,可是已经解除封印了么……
眸子里的光,一闪再闪,那人终究长身而起,然后,风一般地向着那道光华闪过的地方逸去。
这一次,他一定要雪前耻,他一定要将那把破天斩,彻底毁掉……
破天斩……
夕阳流火,幻千重光彩。整个荒漠之上,都是燃烧着的云彩所幻出的极致之光。
在漫天漫地的无边金黄里,那个年轻的元帅,手持长剑,坐在马背之上,威风凛凛,不可一世。而她的身后,是尸横遍野,是千军万马。
血,流过那一片荒原,仿佛墨纸透砂。可是,因为了血的滋润的那片土地,却会在来年,开出更加艳丽的红荆花。
今日的杀戮,今日的风,都被时光的手,轻轻地翻过了,那流在今日的血,还有死在今日的人,就都会慢慢地被岁月的尘烟湮没,然后无可追溯的过去。
夕阳的光,照在她的身上,照着她满身浴血。而她,银色的铠甲,闪闪发亮,那身上一片一片的血色,仿佛是落梅跌落的花瓣一般,点点刺眼。
任中银逆着光,一眼望去,几乎有些失神。再望一眼,他的心里的希冀,也化作夕阳西下的一缕烟雾,一寸一寸地碎开,一寸一寸地消散。
他忽然想起,也是一个有着血一般凄艳的夕阳里,那个女子,就这样在他的面前,一跃而下,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可是,他知道,眼前这个男子,一定不是那个女子。要知道,那个可恶的女人,虽然口硬得可以,可是,骨子里,却是一个见不得血,见不得别人受苦受累的主儿,她看不得复杂,更看不得龌龊。
而眼前的这个年轻的元帅,眸光冷定,眸子闪亮。他刚刚从身后的修罗场上走来,刚刚手刃了那个四国之中的名将,所以,他的眸子里,还残留着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冷定。还有只手挑千夫的残酷。
而此时他就在那万人中央,享受着无数将士的敬仰,可是,她的眼神,整个人,都象是被冰层包裹的冰屑一般,寒气逼人。
就如现在,她手持长剑,全身浴血,可是,那些血,那些尸体,在她的眼里,却好象是冬日初晨的第一片落雪一样,微不足道。
V225
那样的一个人,天生就是一个战士,眼睛里,仿佛,也只看得到杀戮和胜败,所以,她才会深入敌军,不惜一切地手刃敌国的将领……
任中银敛了敛心神,手勒马缰,用锐利如鹰隼的眼神,将这个少年元帅的甚至某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收入眼底,在看到她肩头刚刚包裹好的伤口里,他的眼神,忽然停顿了一下,心里的愤怒,却如秋草般蔓延,不言而喻。
要知道,刚才在城墙之上,望着她只身杀入敌营,望着她名齐英名苦战,天知道,那一刻,他的心都开始缩了起来。
就因为,这个少年元帅有着一张和那个可恶的女人洛暖心相似的面孔,所以,自从任中银知道的那一刻开始,这个少年元帅的一举一动,都开始牵动任中银的心……
可是,这个年轻的元帅,是如此的急功近利,是如此的心浮气躁,如若她以今日之姿态,却迎接一切的话,任中银知道,那教训,那代价,她一定付不起……
任中银忽然在心中,隐隐地叹了口气,然后,那一双银海般的眸子凝起,迎着夕阳流光,他忽然静静地唤了一声:“银元帅……”
他要提醒这个少年的元帅,战场之上,自有战场的潜规则,不能因一时之胜而骄,变不能因为一时之败而馁。胜不骄,败不馁,才能称之为真丈夫也……
洛暖心闪闪地盯着那个恨得朝思暮想的人儿,暗芒闪闪,冷光四射。他曾经给予了她穿越而来的第一次耻辱,令她从此记住了他,从那里,她就发誓,总有那么一天,她要将这个男子踩在脚下,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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