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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准出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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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汉子此时已经吓得不行,赶紧连滚带爬地逃开。

蓝暖心看着那弯弯的明媚双眸,不由自主地咧出一丝冷笑。倒真是一个俊美的人,斜眉入鬓,幽眸泛着淡淡的冰紫,如此棱角分明的人儿,可惜了却是一个短命鬼。

他摇摇晃晃醉着身子走了几步,看着面前月牙白纱下的那双玛瑙般的眼睛,嘴里低唤着:“娘子,跟爷走,爷给你最好的!”话还没说完,已经扶着墙壁大呕起来。

“你这厮……”宁赏无奈的斥道。

蓝暖心手一顿,拦下了宁赏后面的话,沉寂半晌后微微抬起了头,“看来这位公子醉得不清,宁赏,怎么可以对一个醉酒的人如此无理!”

小姐这么好心?

宁赏眼珠子转了几百圈后终于定格,自己果真没有冤枉小姐,她确实没有安什么好心。

月牙白色的面纱随风而动,她身礀绰约的走到了那个紫袍男子面前,微微停下,眸子里一片平静淡然。纤指拔开男子的下颌,手指一推,将樱红色的果实塞到他的嘴里。



14被算计

“脱光他的衣服,收走他的东西,丢到大街上!”语声之冷漠,着实让宁赏打了一个哆嗦。

这么一个大帅哥,即使醉成这样,依旧难掩他的绝世之色。

宁赏小声嘟囔了一句:“小姐真是没心的人,这么好看的男子也舍得惩罚!”

北凰城里突然热闹了起来,几乎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北凰城里来了一个俊美无比的年轻少年。

少年约摸二十来岁,紫眸,赤身,满脸红蕴,但凡路过的女子,无论年轻美貌,还是丑妇老妪,通通都被他抱在怀里。

一些被他抱过的女子哭哭啼啼找自家相公老父过来算帐,那人醉醺醺的全没有一句好话,气得那些男人直捏拳头,将那张俊美无比的脸打成了猪头。

到了夜半时分,才有官员路过,见了这样英俊的男子,吓得一哆嗦:“十……十三爷!”

*********

“哈哈哈……”富丽堂皇的宫殿上,传来了某人朗朗的笑声。近日里皇宫里发生了太多好玩的事情,这也难怪堂上的皇上会喜成这般田地。

堂下的男子眉头一皱,见皇上依旧在笑,不禁汉道:“皇兄,你打算笑到什么时候?这事情有那么好笑么?”

“怎么不好笑,十三弟,以你的身手,竟然被一个女子算计拔光了衣裳丢在了大街上,更离奇的是,你竟然记不得自己是谁,发了疯似的乱跑。哈哈哈……”

堂上的是北凰最年轻的皇帝任中堂,而堂下穿着紫袍的男子则是北凰十三爷任中银。

两兄弟同出一母,长相相似,只是任中银长相略显阴柔美,而任中堂脸上却多了一丝阴鹜。

任中银见任中堂又要笑,蹙眉转身:“那个女子毁了本王的英名,本王绝不轻易放过他。”当时他醉酒,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碰到了什么样的人,真是可恶,此时想找她算帐也找不到。



15元凶

“放心好了,朕一定会蘀你找到那个元凶,要杀要剐,都交与你处治如何?”任中堂说此话时,依旧忍不住眼中的笑意。

任中银实在忍不住了,扭头闷声喊:“若寻出了那个女子,我定要让她为奴为婢!”

他要让她知道,他皇家可是有尊严的,又岂容易那么随便的被人欺负。

可是,那个害他的女子到底是谁?

“依朕看,若是找出了那女子,朕要将她赐予十三弟你为妃子。能困住你的人可不少,这样的人物怎么的也得给我皇家所用吧!”

“皇兄,此话可当真?”任中银忽而笑起来,凤眸半眯,露出了极为得意的笑。

任中堂勾了勾唇,挑眉回应:“那是自然。”

他这个十三弟心里想什么,他又岂会不知道。若然是普通女子,又岂会让他如此上心。

任中银一面让皇上出动大内侍卫去寻找,一面也派出了自己王爷上的家丁四下搜索,但凡跟印象中的场景有些相似的地方,他都让人摸了个遍,结果竟是,根本就查无所获,十三爷所说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大宅,更别提那个蒙着月牙白纱的女子。

月牙白,月牙白……任中银心中又是一震,这世上那么多蒙着面纱的女子,他到底去哪里搜罗,不过蒙面女子虽多,但是能拥有那双眼睛的人世上却少之又少。

“十三爷口中所说的月牙白纱女子也许根本就不在这里。”王府里的管家见无所获,不禁怀疑道。

任中银眸色沉了下去:“本王记忆之中便有些那场景,虽非记得极其真切,但总也不算糊涂。本王确实来过这城南喝酒……”

“可是城南的酒坊根本就没有人见过王爷,也没有人提及过王爷您跟人打架。而且,城南是偏僻之地,王爷您为何会去城南?更何况,城南压根儿就没有高楼大宅。依老奴之见,兴许这里面有人做怪,故意乱了王爷的心智!”



16登门

好大的胆子!任中银心中一惊,一边愤怒一边又有些震惊,若说那女子果真用法子乱了他的心智,那此仇,当真是不得不报了。

“本王这几年一直在别处游历,你一直在北凰,应该对北凰里面的女子有些了解。”

“若没有猜错,王爷您所说的蒙面纱的白衣女子应该是蓝府的小姐蓝暖心。不过这也只是老奴的猜测!”

任中银脸色一时间有些阴晴不定,这个蓝暖心的名字他一从外面回来便听人说起过,无德无才无貌,名女比试之中,她仅得了一分。若当真是她,那那小丫头胆子倒也不小,看来不是一个无德无才的人。

经过一番折腾,任中银压根儿就顾不得思虑太周全,便往蓝府那边走了过去。

而蓝府里,此时竟已闭门谢客。

任中银怔了怔,嘴角扬起一丝玩味的态度,跟人报了姓,那人一听是十三王爷,赶紧迎他进去。

蓝相迎身出来,笑意盈盈地问:“十三爷怎么今日想着到蓝府来了。”他蓝相虽然顶着相爷的名号,可是凡是在北凰城呆过的人都知道,他蓝相有名无实,有位无权,自然过来奉承巴结的人也就少之又少。

任中银一身紫袍暗拂,眼睛却盯着这四周的景致,当真是一丝印象都没有,自己难不成真的来过这里?

“蓝相,本王从别处游历回来,一直听说府上的蓝小姐聪慧伶俐,今日怎么没有见到蓝小姐?”他是北凰皇帝最疼惜的十三王爷,他有着皇族撑腰,说话自然有底气。

蓝相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措,无奈叹道:“十三爷您这是开玩笑了,我家小女若是聪明人,也不会在前几日的名女比试中排至最末,她大败后心里郁结,一直在闺房中休息着,所以不方便出来见十三爷。”

任中银嘴角轻弯,勾起了一抹迷人的弧度:“既然他不方便出来见本王,那本王就进她闺房见她了!”

蓝相大骇:“十三爷……”

原本想说男女授受不亲的话,可是一想着十三爷素来如此纨绔,压根儿就不相信什么孔孟之道,跟他说礼仪之道,也只对牛弹琴,不说也罢,想完不由得闭了嘴,三步并两步地跟着他走。

他已上了年岁,而任中银却是青年才俊,功夫了得。两个人虽是同时启步,但不一会儿,蓝相已经被他落下好大一截。



17用计

两个人虽是同时启步,但不一会儿,蓝相已经被他落下好大一截。

“爹爹,您怎么跑得那么快?”

还没有到闺房,便听到有人唤他的名字。

蓝暖心极老实地给蓝相施了一个礼,虽还是月牙白纱,虽还是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却完全没有了一丝惊艳之态。

任中银顿时停住脚步,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印象中的蒙面女子有着一双灿如星子的眸子,灵动如水,那样的出尘之眸又岂是这双普通眼能比拟的。

心里微叹,便再也无法对蓝暖心打起兴趣来。

蓝相又岂会察觉不出来任中银此时的态度,却故意笑:“心儿,还不给十三爷行礼!”

蓝暖心给任中银施了一个极大极大的礼,施礼之时,袖手微现。

任中银伸手去拦她,不禁蹙了眉头,盯着她那双根本就算不得上纤细的手指看。

大家小姐,又岂会有那么一双粗糙的手。

“蓝相难不成只有一个女儿?”刻意的大声笑开,其意思长耳朵的人只怕都能听出来。

蓝相面色难堪地瞅了他一眼,想不到这个十三爷竟然如此聪明,单凭一双手便能分辨真与假,无奈转身对宁赏说:“叫出小姐来,身体虽说不适,但总不能如此对待贵客。”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宁赏结结巴巴地往后缩了一步,她又岂会认不出来面前的这个男子就是昨日醉酒的男子,也知道此时除了小姐谁人也帮不了忙,不禁将小姐之前交待给她的话重复了一遍:“小姐身体不适,只能待在深闺之中。之前心想着十三爷毕竟是王爷,熟懂四书五经,应该对孔孟之道男女礼仪极为明白,所以不想让十王爷白走一趟,才会让宁赏在这里等候,如今看来,小姐真是白考虑了那么多了!”

来的路上,她可已经将这句话背得清清楚楚,此时说起来,倒真是有模有样。

任中银嘴角弯了弯,颇为有趣地盯向蓝相,“蓝家小姐倒真是有趣,现在倒变成我是一个不知礼的人了。既然蓝小姐身体抱恙,那本王就下次再来拜访。”

翩翩公子微微转身,已经露出了风流倜傥之态。

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公子,真是让人心里不舍。

蓝相见他走远了,脚步一顿,眼神变得有些凌厉:“小姐呢?”

“今日夜小姐拜了帖子,说让小姐去隔心湖上游玩。小姐便去了!”



18势力

“今日夜小姐拜了帖子,说让小姐去隔心湖上游玩。小姐便去了!”

夜文鸳派的帖子,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事,原本她也不赞成蓝暖心去的,不过小姐说夜小姐难得装了一次好人,她怎么能够不去看一看戏。

蓝相一听,负手在原地转了一圈。

夜文鸳仗着夜家的势力和太后的疼爱,一直多番在找心儿的麻烦,今日之事,他又不能去阻拦,看来心儿又免不了要受苦了。

他心里有些悲,自小到大,暖心便比一般的女子脾气倔强,三年前就是因为和夜文鸳大吵了一架,所以才会落入山谷,等他重新将她找回来时,她的脾气愈发的厉害,而容貌也已经俱毁。

如今皇上下令要让她去西楚和亲,她心里不愿意,他又不能强迫她。

真是为难啊!

*****

晚月低悬,隔心湖中央建了一座晚月亭。

明月融入到了湖水里,微风拂过,吹起了一阵波光粼粼。

一个火红色的身影在晚月亭中间走来走去,身边几个丫头也随着她的步子来回打转。夜文鸳忽然停了下来,吓得那几个丫头赶紧跪下。

“你们都滚开,你你你,我之前让你们去邀请蓝暖心,你有没有跟她说好,她有没有说过要来?”

这也难怪夜文鸳会生气,她可在这里等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现在月头已经上到顶上了,却还是没有看到蓝暖心的影子。

那小丫头吓得一哆嗦,赶紧低头说:“小姐,奴婢确实已经传了话的,那边的人也回了话说会定时来的。”

“定时定时,她定个屁的时,本小姐已经晚来了一个时辰,她竟然敢比本小姐还要晚来。这个蓝暖心,当真以为自己了不得了么!”夜文鸳娇好的脸颊上露出了一丝怒不可遏的恨意。

“哟,是什么人竟然把夜小姐气成这样,你看这红扑扑的小脸蛋,竟然跟要吃人一样。”说话的,正是从容不迫往这边走过来的蓝暖心。



19高兴

“哟,是什么人竟然把夜小姐气成这样,你看这红扑扑的小脸蛋,竟然跟要吃人一样。”说话的,正是从容不迫往这边走过来的蓝暖心。

夜文鸳香肩一抖,情不自禁地把怒意吸入体内,再转身时,已经恢复了从容不迫的模样。

“暖心,你可总算来了,你平日里也不是那么一个不守信用的人啊,怎么今日竟迟到了一个多时辰。”

蓝暖心冷眼瞅了她一眼,这个夜文鸳,真是一只令人讨厌的狗。

说话时,夜文鸳已经将蓝暖心扶着坐下,立即命道:“还不给蓝小姐倒酒!”

蓝暖心垂眸盯着那清澈的酒水,不禁嗤笑:“夜小姐的酒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喝得起的,我这样的人又怎么敢喝夜小姐的酒么?”

夜文鸳叹:“之前确实是我的不对,暖心,我们好歹也算相识了十几年,这十几年里,我们确实吵过架也打过,可是我们也曾好过不是么?上一次你在城门口打了一鞭子,倒把我打醒了,多一个朋友从比多一个敌人要好是不是,我也不想以后见了面便跟你吵,你也不想我们两个以后还老是动刀动剑的是不是,所以今日我就在这里设了酒宴,我们两个化怒气为和气,如何?”

她伸手将酒端到蓝暖心面前,见蓝暖心还是冷冷的不回应,无奈的耸肩:“暖心你当真怕这酒里有毒啊?你放心好了,我又岂是那种蛇蝎心肠的女子,你若怕,那我喝给你看。”

她一仰脖颈,将真把蓝暖心杯中的酒喝得精光。

蓝暖心心里冷冷地笑,这酒里有没有毒,她只一闻就能闻出来,想当年她玩毒的时候,她夜文鸳还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肚子里怀着呢。

心里如此想,手指却已经安然的勾起了酒杯,浅抿一口,淡笑:“倒是好酒!”

夜文鸳见她当真一滴不剩,眼底浮出了一丝笑意,继续将她的酒填好,“暖心,今日高兴,我们再来喝一杯如何?”



20入局

夜文鸳见她当真一滴不剩,眼底浮出了一丝笑意,继续将她的酒填好,“暖心,今日高兴,我们再来喝一杯如何?”

她一个尽的往蓝暖心的杯了灌酒,看那样子,不把她往死里灌便不罢休。

蓝暖心侧头盯向夜文鸳,这杯酒你灌得越殷勤,你欠本姑娘的就越多。

杯刚空,又变满。

整个晚月亭里只听到杯子起起落落的声音。

蓝暖心将杯子安然的搁在案几上,唇边泛着笑,声音却冷冽若寒玉:“夜小姐倒是贴心得很,不仅有酒,还有如此动听的笛声。”

这笛声带着浓浓的心事,她对现代乐器大多精通,但是对笛声却不甚了解,如今虽只是简单的一听,却已经能够懂得几分笛中的意思。

今与昔,往与来,变化交蘀,让人不觉有了一种年华摧毁了容颜,年华摧毁了江山的感叹。

心里微叹,她学乐器从来不是为了做某人的知音,也不是因为喜欢音乐,而是为了任务,为了接触更多高深莫测的人,可是此时,她却真的有些懂了那吹笛人的意思。

心里有一丝丝的欣赏,挑眉一望,想要找出那个人的身影。

夜文鸳又继续往她酒里添杯,听她这么说,这才听到了笛声,不禁浅笑:“笛声婉约,倒像一个神仙吹出来的一样。”

说完又继续往杯中倒酒。

再连喝了几杯,蓝暖心已现醉意,微眯了眼,似觉晚月亭对岸的柳条之上迎风而立着一个月牙白袍身影,那身影似幻似真,蓝暖心吃吃的笑:“那是谁?”

夜文鸳目光一扫,顺着蓝暖心所望的方向看,哪有什么人影,可是她又却似真的看到人影一般,不禁眉头舒展开来,用极其诱惑的声音唤:“那是仙人,暖心,你竟然看到仙人了,你慧根极佳呢,要不要追逐而去?”

蓝暖心脸上一红,身子踉跄几步走到晚月亭的栏杆边,伸出虚空的手抓了抓空气,低声笑:“仙人,别跑,等等我!”

她当真是醉了,此时身影已经站立不稳。

夜文鸳忍不住眼底的笑意,转身向几个丫头挑了挑眉头,那些丫头立马会意,笑吟吟的靠近一步,那笑,却阴沉得可怕。



21不可不嫁

夜文鸳忍不住眼底的笑意,转身向几个丫头挑了挑眉头,那些丫头立马会意,笑吟吟的靠近一步,那笑,却阴沉得可怕。

手眼看着就要靠近蓝暖心的后背,谁知她身影一转,竟像个发了疯的狮子一般猛然往夜文鸳身边跑,夜文鸳不曾料想她竟会如此反应,吓得连自己的武功也忘记了,哆哆嗦嗦往后面躲。

“我刚才跟仙人说话了,他说他看不上我,要你去陪他一起去天上玩!”

她笑得迷糊,却句句冷绝,袖手一伸,便将夜文鸳举了起来丢到河中。

“小姐,小姐!”几个丫头吓得不行,赶紧在岸边大喊:“小姐不会游泳,这可怎么办,小姐不会游泳!”

蓝暖心斜着身子倚在一旁,嘴角咧出了一丝极冷的笑:“没事,有仙人护着她呢,她死不了!”

“你……”小丫头此时气得脸色发青,也顾不得蓝暖心说什么,扑嗵扑嗵几声,皆跳下水里去救夜文鸳。

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蓝暖心微挑了眉头,身子半倾,眼神里闪出一丝冷绝的笑。

若是三年前初入北凰的她,只怕早就将夜文鸳给除了,不过来到北凰三年,她也知道,有些人虽嚣张,但暂时还死不得。

她若是死了,谁蘀她嫁到西楚去。

湖水原本就极静,在她转身的瞬间,他竟又看到了月牙白的身影一飞而过。月牙白袍的银面修罗司徒宣,他当真一直跟着自己。

蓝暖心忍不住笑出了声,上一次她炸掉了他的和亲队伍,以他做事狠决的性格,又岂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不过,她从来不想留落网之鱼,竟然已经是败军之将,那还不如跟着自己的兵一起死了。

她轻功不敌司徒宣,所以在水上作战她根本就占不了一丝的好处,当务之急,就是诱敌到陆地。

蓝暖心身影微转,脚踩着岸边的树枝腾飞而起。



22诱敌

蓝暖心身影微转,脚踩着岸边的树枝腾飞而起。

原本密密麻麻的月光被她震动的树叶一摇,顿时败了许多的景色。

司徒宣的轻功不弱,而蓝暖心的轻功虽不强,但凭着手上的一些特制武器,所以追赶他也未必不可。身子一侧,他已经纵身飞腾到了屋顶。

蓝暖心微抿了唇,屋顶做战可是她的强项。

想完,身子一跃,借着几个突起之处,辗转变态的方向,竟已经走到了司徒宣的面前。

她今日穿的是月色白袍衣,而他穿的竟也是与自己颜色一样的衣裳,两个白影立在高楼之上,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神仙佯侣。

“武功倒不错!”银色面具下,竟是他嚣张冷绝的脸。

蓝暖心挑了挑眉头,负手向前,原本就极瘦削的身影此时显得颇有侠女的气势。

“上一次已经放你一马,你西楚好歹也是一堂堂大国,明知道自己迎娶的是一个奇丑无比的女子,却偏偏要来自取其辱。”

清冷的目光在她蒙了面纱的脸上一扫。

此时两人都在高处,微风卷起她的面纱,正好露出了她脸上狰狞的刀疤。

“纵使你是钟无艳,我也必娶你为妻。蓝暖心,我此次来只是想要警告你,你若敢再出手动我手下的人,我日后娶了你,定会让你百倍奉还!”

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他对自己的长相也了如指掌。

蓝暖心冷眼半眯,心里已经有了底,自己的身边一定有他的眼线。

未经仔细思量,司徒宣身影一闪,腾空飞起,白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云月之中。

“可恶!”蓝暖心低眉暗骂,司徒宣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敢在她身上下毒,刚才的她一心全在思量着谁是奸细上,却不曾想到他竟然在那个时候给自己下了毒。

深吸了一口气,虽说毒性不是极强,但是短时间内她浑身无力根本就动弹不得。

蓝暖心低头看了看立在云端的高楼,之前没有注意,现在才发现原来司徒宣引她来的是整个北凰最高的楼——凤凰楼。

呵呵,若现在跳下去,只怕不摔死也得摔残。

蓝暖心苦笑一下,勉强支撑着身子往屋檐边上靠了靠,再次目估了一下高度,不禁将目光投向旁边的古树上。终是老天不负,蓝暖心眉头一挑,勉强用力跳到了古树上。

参天大树,原本直入云霄。



23中计

参天大树,原本直入云霄。

蓝暖心刚爬了一会儿,便觉得不对劲了,抬头一望,竟看到一条青色的小蛇正悉悉索索地朝她爬来。

蓝暖心浑身如被雷殛,若然是平时的她,只怕早已经将它剁成肉酱。

想完闭上了眼,已经取下了头上的一根珠钗。只要它一靠近,珠钗落,必定会让它知道什么叫死无葬身之地。

嗖嗖两声过耳声响,刚才还一直往她身边爬来的青蛇立即被定在原地。

蓝暖心懒得理会是谁出手帮的忙,身子腾空一跳。

“哎呀!”身底下竟传来了某人怪异的笑声,“哈哈哈……”

身下是柔软的一片,不是草地,又岂会有柔软的东西,没有睁眼已经知道自己不小心压着人了,只是这笑声……

蓝暖心迅速的睁开眼,果真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半斜的流苏纨绔张扬,他笑时,嘴角弯出了两个极好看的酒窝。“小娘子,果真是你,我们又见面了!”

蓝暖心退身欲躲,任中银宽厚的双手却已经握住了她的细腰,薄唇微抿,低低的笑声就在耳边:“看不出来小娘子你的力气倒是不小,刚才那一落地,几乎将我的命根子给压掉了!”

这个不按理出牌的任中银。

蓝暖心略沉吟了一下,嘴角一勾,冷笑着侧头晃开他的手:“刚才真是多有得罪,小女子给公子赔礼了!”伸手之时,珠钗自袖中脱出。

任中银笑盈盈地挑眉,暗器射出时,他已经有所察觉,伸手用扇子一挡,身子敏捷的侧开,却从她的身后将她紧紧地搂住,一个反身,已经用珠钗将她微乱的头发束好。

他神色中带着一丝丝讶然:“如此会使用暗器的女子,整个北凰城只怕没有几个。哈哈,昨日算计我的人,果真是你!”

他轻笑几声,扇子摇晃间,已经甩出了一段旖旎的香味。“小娘子的发髻可是我束的呢,北凰女子若然被人束了花髻,可就代表着嫁为人妇了!”

蓝暖心一怔,心里暗叫不好,那香味有问题,可是此时根本就没有力气,身子一歪,沉沉地歪倒在他的怀里。



24有问题

蓝暖心一怔,心里暗叫不好,那香味有问题,可是此时根本就没有力气,身子一歪,沉沉地歪倒在他的怀里。

怀里的女子明明摸起来柔弱无骨,却不曾想到竟是那样强悍的女子。

任中银笑吟吟的将她抱起来,俯头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低声笑着:“我最喜欢的便是你这双眼睛,只怕,你这通身也只有这双眼睛是真实的了!”

不曾料想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蓝暖心脸色变了变,咬牙冷笑:“你最好别惹我,惹我的人可不会有好下场!”

“嘿嘿,再将我脱光了丢到大街之上么?那若真是这样的话,只怕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任中银俯面低声笑,声音暖暖,又似夹杂着一丝自信。

可恶的司徒宣,若非他之前在自己身上使了毒,自己又岂会被这个色胚困住。

“哎呀呀,好苦恼,你说我究竟该如何回报你呢?”他挑眉笑,身子慵懒地躺在旁边的古树上,抬头望天。

蓝暖心冷笑:“怎么,想把我也脱光了丢街上!”

他眼底突然冷了起来,嘴角微咧开一个极好看的弧度:“你放心,若然是那样,谁敢看你一眼,本王就要了他的命!”

此声音,全没有了起初的纨绔之态。

蓝暖心盯着他眼睛里的冷,不禁自心里有些触动。他绝非普通的王爷,听说十三王爷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若他真是那个不问世事的纨绔十三爷,他又岂会有那样的阴狠。

此时悬月于空,寂月融如水。

任中银的动作一直未变,将蓝暖心放在他的腿上斜身躺着,手指轻缓地描摹过她的额头、眉毛、眼睛……

手指拂过处还有余夜,他嘴角微开,低头握着蓝暖心的手掌,吻落在她的掌心:“小娘子。你看这漫天星斗下,竟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欣赏它的美,我们是不是赚了?”

简单一句话,却让蓝暖心身心如饮醇酒。

当雇佣兵二十年,她自问脑子里除了任务便是任务,也自问从来没有哪个男人用过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心里一叹,侧头却不愿意再想。



25十分轻挑

当雇佣兵二十年,她自问脑子里除了任务便是任务,也自问从来没有哪个男人用过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心里一叹,侧头却不愿意再想。

任中银未曾注意到她眼底里的明明暗暗,伸手将她抱起来。

抱了走了几步,一辆马车缓缓靠近,任中银将她横空抱上了马车,低声吩咐:“回府!”

话音还未说完,竟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女子尖细霸道的声音:“停下,将马车留下来!”

整个北凰城,还从来没有人敢跟他抢马车。马车夫刚想回话,任中银冷冷地挑眉,横手一拦,隔着马车帘问:“姑娘是想抢我的马车么?”

“谁稀罕你这破马车,我家小姐呛了水,现在要马上回府。你若是乖乖把马车让给了我们,自然有你的好处。你若不是给,哼,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

马车夫已经气得不行,若不是因为任中银让他不要说话,他只怕早已经甩出了马鞭将面前几个嚣张的小丫头打得面目全非。

“你家小姐,你家小姐贵姓?”任中银手依旧握着蓝暖心的手掌,眼睛却不动声色地瞟向了外面的人儿。

“告诉你你就马上滚蛋,我家小姐姓夜,是当真夜太尉的独生女儿。现在知道怕了吧,知道怕了就马上把马车让给我们!”这个小丫头说及夜字时,下巴不自主的高抬。

任中银气色微变,无奈的耸肩盯着怀里满是怒意的蓝暖心,“真是几年不见了,北凰里的女子个个都那么霸道。小娘子,你说我是该让马车呢还是不让?”

蓝暖心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个任中银会听自己的话,美眸微微眨向别处。

任中银微怔后恍悟,嘴角落下,竟在她转动着的眸子上轻轻地吻了一口。

“可恶!”蓝暖心大怒,拳头紧握,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任中银满是醉意的笑凝入她的眼睛,“看来小娘子生气了呢!”

说完声音不自主的提高了分贝,冷意却私毫未减:“我这人皮糙肉厚,坐不坐马车不碍事,可惜了我家小娘子要坐马车,你们最好还是,”

顿了片刻,才冷森森地笑:“立…刻…滚!”三个字,别样的沉重,别样的冷漠。



26低头

顿了片刻,才冷森森地笑:“立…刻…滚!”三个字,别样的沉重,别样的冷漠。

刚才还气焰正盛的小丫头们被这样的话吓住,哆哆嗦嗦用防备的眼神盯着马车里朦胧的身影。

“没用的东西!”见小丫头没有抢到马车,夜文鸳气不打一处来,走过来之时横空一丢,将银子丢到任中银手里:“这里的银子,已经足够你买一千匹马车,马上下来,若不然,小心本小姐要了你的命!”

“倒真是一个狂妄自大的人儿呢!”任中银敏捷伸手,随手掂量了掂量,不禁蹙眉笑:“看来夜家的银子倒真是多了一些,我看有必要让皇兄查查他家的经济来源!”

蓝暖心脸色变了变,他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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