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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反攻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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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没个姐姐的样子,我要有当哥哥的样子与威严!”

☆、第一八十九章心寒

也许上了年级的人都比较孤独,太后也跟平常的普通老人般喜欢小孩子,见到丫丫与胖胖就一叠声的让人把孩子抱到自己身边去,在看到两个孩子在她说了免礼后还坚持行了礼再到她跟前后,太后更是笑眯了眼睛,一左一右抱着夸个不停。

“那么多孩子,我还真就喜欢你们两个。”太后剥了一颗葡萄塞丫丫嘴里。

那边胖胖已然挥动着小手也剥了一颗葡萄举到太后跟前:“太后祖母吃葡萄!”

太后以前让胖胖跟丫丫叫她祖母,可是这样不合规矩谁又敢真的叫?不叫又是违抗太后懿旨,于是这两个小家伙就在祖母前面加了“太后”两个字,倒是把太后逗的乐开怀。

看着这颗葡萄,太后的都合不拢了,低头就着胖胖的爪子就吃进了嘴里。

齐宝钗看着胖胖的爪子忍住抚额的冲动,刚刚下马车的时候,胖胖的爪子在马儿屁股上摸了一把,还没洗手呢······

这话她自然是不敢说的,只得低着头捧着茶一动不敢动。

一旁的齐宝钏抱着叶睿心急如焚又万分羡慕的看着太后跟丫丫胖胖三个人互动,她瞅准了机会把叶睿放到地上,对太后笑道:“太后娘娘,睿儿也很讨人喜欢呢。”

齐宝钏推了一把叶睿,让他上前去讨太后的欢心,可是叶睿却蹭的一下转身扑进她的怀里,把脸埋了进去。

齐宝钏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只得对撇了她一眼的的太后笑道:“这孩子害羞了。”

太后淡淡的看了一眼齐宝钏,转过头去跟丫丫与胖胖低语几句,放他们回到了齐宝钗的身边。

这在以前是绝对没有过得情况,每次太后都是抱着两个孩子舍不得撒手,有时候还会留他们用过午膳晚膳,快到宫禁的时候才放人回去

齐宝钗让奶娘将丫丫胖胖一起抱出去玩儿,转头对太后笑道:“娘娘不要见怪·睿儿这孩子以前最是仁善不过了,只是上次的事情对他打击太大了。”

太后闻言打量了一下叶睿,平静无波的面容第一次有了几分松动,只是在看到齐宝钏的时候眼底又浮现了几丝厌恶。

齐宝钗见状·适时说道:“太后,稚子何辜。”

是啊,稚子何辜,太后叹了一口气,看向了齐宝钏,道:“有什么要求直说便是,若是可以·我帮你想想法子。”

“多谢太后娘娘!”齐宝钏连忙兴奋的起身拉着叶睿就跪了下去。

太后摆了摆手,有些头疼的揉了下额头,齐宝钏的事情她也有所听闻,原本以为不过是女人红杏出墙罢了,只要休妻也没什么不好,可是如今看来,这其中的纠葛还很麻烦。

最麻烦的就是当初皇帝儿子还没搞清楚状况就给齐宝钏封了诰命,若是现在休妻·王安平肯定坐实了被戴绿帽子的事情,还不如现在这般不清不楚的僵持着算了,所以这齐宝钏到现在还滞留在何家。

齐宝钗起身扶起齐宝钏·低声道:“三姐姐有什么委屈尽管跟太后娘娘说吧,太后娘娘宅心仁厚定然会为三姐姐排忧解难的。”

齐宝钗那副单纯的相信是齐宝钏被冤枉的表情让太后摇头叹气不已,她冲着齐宝钗佯怒道:“你这个丫头,还怕我出尔反尔提前激我不是?你三姐姐的心事我知道,不就是回家吗?行了行了,我这就下旨,让王将军来京城过中秋,顺便带你三姐姐回去。”

齐宝钏刚站起来又跪了下去:“谢太后。可是,现在睿儿就只依赖妾一个人,离开了妾·他可怎么活啊?太后,睿儿也是大功臣,当年谁都封赏了,唯独落下了睿儿一个,睿儿可是诛杀了叶季这个叛逆啊!”

齐宝钏此话一出,满室寂静·齐宝钗面色尴尬的看着太后,呐呐不能言。

齐宝钏也是心急了,并没有想到此话的不妥之处,只是齐宝钗暗示了几句,就想到这方面来了,完全把齐宝钗提过的“弑父”一节抛到了脑后。

太后震怒的看着齐宝钏,指着叶睿:“你要为这个弑父的孩子请功?”

太后此言一出,齐宝钏也意识到不对了,可是她只能咬着唇叩头不起。

齐宝钗叹了一口气,跟着跪了下来,道:“太后,三姐姐不是为他请功,而是想把他带在身边。这个孩子的母亲是个丫头,生了这一双儿女就被赶了出去,这孩子又被嫡母与养母捧杀,养的过分良善了。这样说吧,要是他手里只剩下最后一碗饭,偏生遇到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饿着肚子,他定然会把这最后一碗饭舍出去自己活活饿死的。这样的孩子,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这心结是怎么都解不开的。”

若是求功名,太后真真是觉得过分了,可是若只是让这个孩子跟着齐宝钏,倒是好办她说道:“罢了罢了,这也是个可怜人,不如就让这个孩子认了你三姐姐为干娘罢了。”

“谢太后!谢太后!”似是怕太后反悔似的,太后这话音还没落下,齐宝钏就猛地磕头不止了。

太后蹙眉看了她一眼,摆了摆手,道:“我乏了,你们退下吧。”

“是。”

齐宝钗看太后面色不虞,连忙应了,俯身扶起齐宝钏跪安告退。

她们前脚刚出了大殿,从内室之中便转出一名身着绯色龙袍的少年来,少年面色俊秀,这绯色的龙袍给他添了几分威仪之外,更加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气质。

这人,便是当今的皇帝。

皇帝看了一眼齐宝钗的背影,走到太后跟前,道:“她们这个要求太匪夷所思了,母后怎么就答应了?”

看到自己的儿子,太后的目光柔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她拉着皇帝的手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说道:“如今天下初定,自是要拉拢一些大臣。那沙陀兵强马壮的,咱们可不能让他太安定。”

“母后这话什么意思?”皇帝纳闷道:“这跟送一个不贞的女人去王将军身边有什么关系吗?”

齐宝钏与王安平,叶季之间的事情,别人只怕只是捕风捉影不大清楚明白,可是太后却再清楚不过了,她笑道:“这当然有关系。听说那沙陀公主怀孕了,王将军又因为这次的事情获封,分外得沙陀王的看重。沙陀那样的地方崇尚武力,原来也不是没出过几个女王的,若是王将军日后······”

太后目光冷了下来:“王将军若是当了沙陀王,若是终于大周还好,若是不忠呢?沙陀数十万的兵马挥军而下,我们大周刚刚经历了天灾**,可是抵挡不住。索性将那个齐宝钏放回去。这样一个不贞的女人,王将军必然不会宠她。我们就给她一个高贵的身份,让她与那个沙陀公主相抗,再给`她一个儿子,让她相争。”

皇帝明白过来,灿然笑道:“还是母后高瞻远瞩,儿子佩服。”

太后笑道:“为人君者,要学的还有很多,朝政的事情可以慢慢来,可是这识人用人之计,我儿还差的远些。”

皇帝笑笑,给太后捧上一杯茶。

太后接过茶来,忽然说道:“我儿年级也不小了,什么时候可以让我喝上一杯媳妇茶呢?”

太后果然说道做到,第二天,就下旨点名一些有功之臣在八月十五进宫过中秋,同时,又以齐宝钏贤良淑德堪为女子典范为由赐了一些金银珠宝以及贴身服侍的丫鬟。

这些人一共八名,两位年级差不多三十多岁的宫女,都是不预备嫁人,想要找一户人家荣养的。余下六名是燕瘦环肥各有风姿,却一个个的谨慎小心,到了何家见了齐宝钏一个字都不多说。

齐宝钗在看到这些人的那一刻,心头不禁松了一口气,她之所以敢怂恿齐宝钏进宫求太后,就是因为笃定太后对于王安平以及沙陀十分的忌惮,所以定会答应帮助齐宝钏,可是没想到太后竟然会做到这一步。

齐宝钏倒是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同时又得意万分,太后此举无疑是给她撑腰来了,日后对上那个沙陀的阿雅公主,她也有几分胜算!

时如流水,很快就进入了八月,在中秋节前两天,王安平进京了,因为阿雅公主刚刚怀孕,不适宜长途跋涉,所以王安平是一个人来的,去岁王安平有在京城治下一处宅子,是以他一回来就住进了自己的宅子。

还没等他出门去拜访他人,巴结他这个年轻的有功之臣的人就踏破了王家的大门。

王安平也就有了更加正当的理由不出门了,只在当天给何安下了帖子,让何安过府一叙。

看着那张帖子,何安心里说不出的憋闷。

王安平进京,可以哪里都不去,可是何家与薛国公府却不能不去!

何安与王安平相识十多年,王安平几乎有十年的时间是在何家度过的,何氏待王安平更是如亲生子一般关爱。

薛承嗣的父母更是爱惜王安平的人才,多次明里暗里的帮助他不知道多少次,要不是王安平碍于面子,不愿让人说什么靠着薛家的关系往上爬,他早就进入国子监了,凭着他的才学,在嘉德帝之前就能在朝中拥有一席之地。

可是如今,王安平发达了,高升了,竟然置他这个故交好友于不顾。

不是何安挑理,而是这样薄薄的一封帖子让人心寒,因为何安知道,这过府一叙的还有很多很多等着巴结他王安平的人,他,似乎也被视作了其中一员。

☆、第一九零章 认亲

何安的失落自然让齐宝钗看在眼里,她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旦默默为齐宝钏打点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好打点的,齐宝钏本身没有多少银子,在何家的这一年来,她所有的吃穿份例都从何家的账上走,一个月月银二十,四季衣裳各四套。

拢共这么些东西,带上叶季的衣裳,也不过收拾了三个箱子,然后还有这些天太后与皇帝的赏赐又收拾了两个箱子。

一转眼,就到了八月十五。

齐宝钗与齐宝钏两人还有何氏按品级大装收拾了进宫,一应拜贺,与人寒暄,太后召见不提,最后丫丫与胖胖,还有刚刚出生没几个月的球球一同留在了太后身边,齐宝钗拉着齐宝钏一同选了地方落座。

宫内大宴一般有好几种安排座位的方法。

若是像八月十五这样的团圆宴,便会按照每家每户一桌,与皇帝的远近亲疏落座,像何安这种帝赏识的功臣,一般都会坐在前三排。

若是过年那种大宴会,便会男女分开来,按照品级排座。

若是各国来贺,宫中宴饮,便按照所需来安排,例如口齿伶俐会说话的,就会往前做一些或者与各国家眷坐到一起,而这个时候,相互之间有嫌隙的人,是绝对不会安排坐到一起的。

今日是八月十五,何家一家与另外一家人口少的,两家占了一张大桌子。

至于王安平,他一个人从关外过来,本没有带什么家人,便与一群同是各地赶来,没有携带家眷的朝臣们一同坐了一桌。

这户人家素日里与何家并无往来,是以相互之间客套了几句便没有什么话说了。

待皇帝来了,众臣相贺之后,太后笑盈盈的开口了:“八月十五,本是全家团聚的日子哀家偏生喜欢热闹,就把你们从家里,从妻儿身边叫了过来,陪哀家过中秋你们不会埋怨哀家吧?”

太后似是可怜兮兮的一句话让众位大臣们诚惶诚恐的站起来,其中几个文臣更是文采斐然的表了忠心,把太后逗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太后拿帕子拭了拭眼角,对皇帝笑道:“你看看,你还怕他们不高兴,这不都是开开心心的吗?也是,咱们宫里人太少了。”

中书令起身对皇帝拱了拱手笑道:“圣上如今也大了,该着预备大婚了,过不了两年宫里就热闹了。”

“是啊,是啊。”

众位臣工又附和了起来。

太后仲手虚压了一下,笑道:“选妃之事容后再说,容后再说。”

话虽是这么说,太后的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在各家未婚女子身上转了一圈儿,然后又笑道:“看看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个节日,若不是哀家命你们进宫,你们该上街看花灯了吧?一日日拘在家中不得出门也怪可怜的。罢了罢了这御花园哀家命人上了花灯,你们年轻人愿意去的,就去看看吧,哀家命人在御花园给你们摆上几桌,不用在这里拘着了。”

太后的话是对各家少女们说的,大家也都明白太后的意思,纷纷起身谢恩,皇帝适时笑道:“朕去后面看看花灯,爱卿们谁要去?”

皇帝要去跟众位女子们见面,谁会那么不长眼的跟过去?不过皇帝还是点了几个人跟着一起去了不用问,都是功臣之后,大概也要趁着今天给他们赐婚,以示拉拢了。

该走的都走了太后笑意吟吟道:“今日本是团圆之日,可是哀家是最见不得他人骨肉分离的。哀家与皇帝已经商量过了,过了八月十五那些边关的将士们可以带着家人上任,至于具体的事情,明日里大朝会自会由皇帝与你们分说。”

大周朝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若是将军驻守边关,在京城一定要留有亲眷,或许是妻子,或者是嫡长子,也有留待父母家人的。

去岁天下初定,封赏下来之后有些将士很自觉的留下了家小在京城,有些本身没有在京城的,都装作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毕竟谁也不想有个把柄捏在别人手中,可是到底很多人心中惶惶不安,生怕触怒了圣言,找个借口抄了他们的家。

今天太后一提,那些与妻子分离许久的自然是喜极而泣,那些没有送妻儿进京的,也都松了一口气,俱都起身谢恩了。

太后笑容满面的摆摆手,道:“哀家这也是将心比心罢了。要说这团圆,哀家记得齐家三小姐,宣武将军的妻子,齐氏还留在京城?这是怎么回事儿?”

齐宝钗适时站了起来,笑道:“蒙太后娘娘记挂,去岁我三姐姐被叛逆叶季围攻,身受重伤,蒙叶季之子叶睿大义灭亲相救,方才保得一命后来宣武将军上任,我三姐姐的身子却没有恢复过来,更加叶睿因为手刃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时遭受打击,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三姐姐一则要休养,一则着实放心不下叶睿,所以便留在了京城,好为叶睿医治病情。”

太后轻轻“哦”了一声,问道:“那叶睿也算的是一个功臣了。只是现在叶家没了,宣武将军俸禄有限,延医问药的花了不少银子吧?”

最后一句话,太后转向了王安平,很显然是问他的,可是王安平这些年在关外,根本就没有理会过齐宝钏,怎么知道花没花银子?太后的花无疑把他推上了风口浪尖。

众人看着他一脸平静,也不起身答话的样子心中明白了几分。

听过早年那些传言的人又都在心底里暗自思忖,难道当年的传言是真的?这个王安平真的被戴了绿帽子?那个叶睿······

一部分人的目光开始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齐宝钗及时起身解围道:“去岁太后有不少赏赐与三姐姐,三姐姐全部用来医治叶睿了。可是如今三姐姐的身子好了,一个人又在外面吃了那么多的苦头,三姐夫如今飞黄腾达了,三姐姐也是时候过去享福了,可是三姐姐却始终放心不下叶睿,留在京城不肯走。”

齐宝钗话中虽是为王安平开脱,可是其中的意思大家在明白不过了,这是要放弃糟糠之妻啊!

太后的面容冷峻了下来,看着王安平冷声道:“王将军,此事你怎么看?”

王安平不得不站起来躬身道:“臣在京中留下了府邸,内子随时可以搬过去居住,每年的俸禄,臣也不会往任上带过去,家中一切任凭内子打点。”

说来说去就是不想接齐宝钏到自己身边去生活,他这话让齐宝钏的眼泪刷刷的往下掉。叶睿被齐宝钏的眼泪吓坏了,也跟着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一对哭的那叫一个凄婉,那叫一个哀怨。

太后叹了一口气,指着齐宝钏,说道:“你看看,齐夫人是多好的一个女人,哀家听说你们相识的时候,你还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齐夫人当时就死心眼的要嫁给你?你现在倒好,飞黄腾达了就不要妻子了?好好好!你是现在官大了是不是?那哀家就认下齐夫人当女儿!封为贞贤郡主!你给我把她领回去!还有,叶睿,诛杀叛逆有功,封宁伯候。叶睿又救了我的女儿,如今又没了家人,那就认我得女儿为干娘!跟着我女儿一同回关外!”

太后似乎是气的不轻,连“哀家”都不说了,可是齐宝钗分明看到了太后眼中一闪而逝的算计,她转过头去与何安对视一眼,何安略点了点头。

齐宝钗心中不由一阵叹息。

如此忌惮有功之臣,只怕何安的仕途也不会走的太过平稳顺遂与长远。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今晚的宴会来说是很开心的,更开心的则是家中有适龄待嫁女子的家人。

然而忧心忡忡的,则是一些有功之臣,一些缺心眼儿的应该没从太后这个认义女的举动上看出什么,只是羡慕王安平的好艳福,好运气,当上了沙陀驸马不说,现在正妻也被太后认作了义女。

那些耳聪目明的,则由太后此举联想到了更深切的地方,例如薛国公,在八月十五过后没几天就上了折子,要求回家养老,而自己的爵位,则由资质平平的嫡次子继承,至于嫡长子薛承嗣,则因为有了自己的爵位与御赐府邸,与国公爵位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皇帝很是恳切的挽留了一番薛国公,奈何薛国公去意已决,并且薛家三个儿子的亲事就要在最近完成了,他也要帮着筹备婚事。

薛承嗣如今都二十好几了,还没成亲,连带的两个弟弟订亲了好几年了也跟着干耗着,薛国公着急抱孙子,着实是等不得了。

皇帝无法只得答应了,并且亲自下旨让钦天监为薛家圈定婚期。

有了薛国公带头,很多功臣也都纷纷以各种借口上折子祈求养老。

皇帝有些答应了,有些驳回了,毕竟,饭要一口一口吃,路也要一步一步走,可不能一下子将人都散干净了,万一用人之际,可是就抓瞎了。

家里没了齐宝钏,齐宝钗悠闲了许多,得知皇帝已经允了薛国公的折子,她转而问何安:“你呢?打算怎么办?”

☆、第一九一章 大结局

何安逗着球球,笑道:“横竖我现在实权并不大,先混着BF子吧。”

齐宝钗眼珠子一转,趴在桌上谄媚的看着何安,笑道:“不如,你去谋个外放如何?”

“去哪儿?”何安看着她那副摸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说说,想去哪儿?”

齐宝钗撑着下巴,逗着咯咯笑着的球球,说道:“母亲如今还年轻,走得动,咱们就带着母亲四处走走如何?三年一任,如今胖胖四岁,你在外三五任的,就可以让胖胖接了你的爵位,然后咱们游山玩水去?”

何安失笑道:“合着你从头到尾都为了玩儿啊?”

“不成吗?”齐宝钗理直气壮的反问。

何安点头道:“我是没什么意见,不过母亲那边可是要靠你来说服了。”

“没关系,我让丫丫去。”

齐宝钗笑的贼贼的。

如今的齐宝钗没有了仇恨的羁绊,笑容没有半丝的阴霾,她整个人也如孩童一般,时而对着何安与何氏撒撒娇,整日里念着的不是吃就是玩儿,就是绣花什么的,她也荒废了下来。

而丫丫,越见有长女的风范,一举一动颇有几分名门闺秀的架势,颇得何氏的喜欢,若是让丫丫去与何氏说,定然是行得通的。

“那么第一站,你想去哪儿?”何安心中似乎已经有了答案,他笑看着齐宝钗。

齐宝钗笑眯眯道:“去江南啊,都说秦淮河畔风月无边,你带我去见识一番可好?”

上一世总是听闻很多人提起江南如何如何的好,她是真的想去看看。

“不去漠北?”何安以为她想去看一看齐宝钗与王安平的下场,没想到竟然是去江南。

齐宝钗诧异道:“为什么要去漠北?在关外过了那几个月,真是把我冻死了,还不如江南好上一些,四季如春。”

“四季如春?谁告诉你的?”知道她是真的放下了往年旧事,何安也不再提起笑着说道:“江南夏日里炎热的厉害,而且还易有水患,冬天阴冷潮湿的厉害,你的旧伤大概要复发吧?”

齐宝钗胸腹之间曾经被齐允踹了一脚虽然后来恢复好了,可是到了阴雨的天气还是会隐隐作痛,不过这并不十分厉害,往日里她也就忽略了,可是若是在江南那样阴雨绵绵的地方,还真的有可能折磨她呢。

齐宝钗嘟起了嘴巴,娇嗔道:“我就是想去嘛我就是想去嘛……”

何安叹了一口气,道:“这样吧,你找太医要些药调理一下,若是明年你身体好了,我便带你去如何?”

“当真?”齐宝钗欢喜起来,她的伤病其实并不严重,只是这些年没有当一回事儿,没精心调理过若是让太医调理一下,当是没什么大碍。

“我还能骗你不成?”

何安笑的温柔无比。

四年后。

江南秦淮河畔一处大宅。

秦淮河畔风月无边,在这里置上一栋宅子所费无数可是这户人家极为有钱,三年前来时眼睛都不眨的抛费了十万两白银买下了这处占地二十余亩的宅子。

这处百年老宅建筑精巧,院中曲水流觞,更更重要的是在江南这个潮湿的地方,这宅子里的每一处房间都可以常年保持干燥,冬暖夏凉。

后院湖心亭上。

齐宝钗挺着大肚子看着对面专心致志弹琴的女儿。

丫丫小时候异常的调皮,甚至是有些不服管教,可是在齐宝钗接连剩下了胖胖,球球,悠悠此时又怀上一个之后,竟是越发的懂事了。

如今十岁不到的年纪已是熟读了诗书,女四书更是烂熟于心。

虽然对上胖胖的时候,丫丫还是有些暴走的迹象,可是与原来甚至很多名门闺秀相比,丫丫已然是极为出挑了。

一曲终了齐宝钗有些昏昏欲睡起来,丫丫瞧瞧的命人将齐宝钗身后以及对面的窗子关上,不让风冲着她吹,又拿了薄毯子轻轻搭在她高耸的肚皮之上。

已成为管事娘子的素菊匆匆从廊桥行至湖心亭之中,她远远的看到门口的丫鬟对她做了个手势,就放轻了脚步,轻轻的进了门,对着看书的丫丫行了一礼,将手中的信笺放到了书桌上然后悄悄的退了出去。

丫丫看了一眼那信封上的字,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方紫檀木的盒子来,盒子一打开,里面厚厚的一摞,俱都是与这封信一模一样的字迹,并且每一封都没有拆封过。

信封上没有日期,她提起笔来在上面记录下今天的日子,将这封信放到了最后,然后整整齐齐的码在盒子里,再盖上盖子收起来。

这样的信件大概一两个月就会收到一封,信封上面没有寄信人的名字,可是每次齐宝钗都不看,似是知道是谁寄来的,只随手扔到一旁,何安却找了这么一只名贵的盒子装起来。

丫丫不懂父母为何这样做,不过每每接到这样的信,她便依葫芦画瓢的收起来。

球球调皮,多次想要打开信赖看看里面写了些什么,可是他还小,还没开蒙,撕开了第一封信也没人敢念给他听,一来二去的便对这些信失了兴趣。

齐宝钗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清晨,期间她被人从湖心亭挪到自己的房间里都没有半分的反应,只在半夜里由何安扶起来迷迷糊糊的喝过一碗粥,然后又睡下了。

待她醒来的时候,入目皆是一片素净。

这次有孕之后,齐宝钗不光嗜睡,还喜热闹,家里的婢仆们说说笑笑的不算,便是连居住的地方都换上了颇为喜庆的颜色。

丫丫早已醒来,守在了齐宝钗的房中预备伺候她起床,见她一睁眼就跑了过去:“母亲,您醒了?”

齐宝钗笑笑,转目看了一眼四下:“这是怎么了?”

丫丫嘴角微微一撇,含笑道:“北边来信,说三姨母没了,所以父亲让我们把府上换上素净的颜色。因为路途遥远我们家不便派人过去,可是也不能让人抓住把柄。我与胖胖他们还得服丧呢。”

齐宝钏为齐宝钗的姐姐,她死了,齐宝钗要服一年的大功丫丫与胖胖几个身为外甥,则要服小功五个月。

当年柳氏是被齐允休弃的,不再是齐宝钗的嫡母,所以柳氏死了,齐宝钗不用服丧。

可是当年齐宝钏似乎也是瞅准了这一点,不会被人说教,便着急忙慌的往身上套锦衣华服生怕别人把她与柳氏那个残害妾侍子嗣的毒妇联系到一起。可怜柳氏对齐宝钏如此的宝贝,最后却落得没人为她披麻戴孝的境地。

至于说齐家的大小姐二小姐,早在柳氏落狱的时候就已经失了夫家的宠爱,待齐允休妻之后,那两家人更是开始了宠妾灭妻,她们自顾尚且不暇,又哪儿有功夫打听柳氏与齐宝钏的消息。待几年后,这两个人也都被折磨的没了。

齐宝钗闻言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本早已放下了,此时听来,心中有些快意又有些失落之感,她心情复杂的闭了闭眼,道:“你去把那个匣子拿来。”

此时能让她说起的匣子,也只有那个匣子了,丫丫应了,吩咐丫头们为齐宝钗洗漱,自己带着人去湖心亭那边取东西去了。

齐宝钗梳洗干净的时候,丫丫也抱着匣子回来了。

齐宝钗让人都退了下去,轻轻抚着匣子犹豫了好半天才打开来。

这里的每一封信都厚厚的,每一封信都是齐宝钏在向她诉苦求助。

从被丫鬟们欺压,到与阿雅公主与众位妾室们斗法,都写的详详细细。

信的末尾,齐宝钏总是在感叹自己当年的选择就是是对还是错。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齐宝钗心中微微叹息,若是齐宝钏安分守己纵然最后王安平因为阿雅冷落了她,可是还是会给她应有的尊荣,可是如今呢?

便是王安平眼睁睁的看着阿雅公主污蔑了她,他也不会为她分说半句。更何况齐宝钏还弄掉了他第一个孩子?

是的,齐宝钏回到关外,第一件事就是想法子让阿雅公主流产了,之后又千方百计的想要王安平去她的房里,好顺利怀上孩子。可是这事儿需要男人配合,齐宝钏纵然使出万般手段,王安平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还有叶睿,弑父,私生子,奸生子的传闻在宣武将军府越传越烈,叶睿本就胆小的性子被这些污言秽语一激变得越发乖张了起来。

终于有一日,他杖责了第一个奴仆,之后他的院子里接二连三的开始死人,当所有人开始畏惧他的时候,王安平将他赶了出去。

齐宝钏怎么肯让叶睿离开自己的身边?一哭二闹不成,最终也只有妥协了,她拿了自己的银子在外面为叶睿置下了宅子,还经常出去看他,这不就被人抓住了机会,制造了一起意外身亡了。

最后一封信,是齐宝钏的托孤之语。

似乎是察觉不对,齐宝钏的心中说盯着她的不只是阿雅公主,似乎还有别人,每次她去叶睿那边,都会有些年轻隽秀的男子跟她的丫鬟婆子们套近乎。

幸亏有太后赐下的丫鬟帮她挡着这些事儿,不然依着她往日的事情,只怕若是被人污上了通奸,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齐宝钗盯着最后一封信,心中叹息,是不是若是自己理会了,她,她就可以不必死了?可是当年自己又挨着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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