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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反攻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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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对齐宝钏说道:“三姐姐先等等。”

见齐宝钏没什么反应,她也不在意,自己站了起来将身上的雪拍干净了,从怀里掏出一块橘色的帕子在半空中扬了扬。

传出传来一声呼哨,她笑了起来,弯下腰扶齐宝钏起来:“三姐姐,夫君与三姐夫来救我们了,我们走吧。”

☆、第一八零章 温馨

第一八零章温馨



齐宝钏在齐宝钗的搀扶下站起来,下意识的想要回头去看齐宝钗连忙拉住了她,低声道:“三姐姐,别看了,省的回去做恶梦。那是叶世子与夫君还有姐夫的人,姐夫已经在等着姐姐了,我们快走吧。”

齐宝钏顺着齐宝钗的指引抬头看去,只见风雪之中,一人披着火红的斗篷站在远处遥遥眺望。

那身影,她曾经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忘不掉,她曾经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会与他相爱到老,她曾经以为两人可以就此相依相偎,她曾经以为,她会给他生一对漂亮的儿女,她曾经以为······

齐宝钏的身影僵住了,再也迈不出一步去。

齐宝钗却松开了她的手,往旁边走了几步。

就见远处那个红色的身影犹豫了片刻,猛然狂奔了过来,只一眨眼间,齐宝钏就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两人久久无语

齐宝钗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王安平,对着他使了个眼色,王安平眨了眨眼,面色急剧扭曲变形,最终定格在了心疼不忍与愧疚之上。他缓缓的抬起头来,将齐宝钏轻轻拉开,伸手抚上她的面颊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你没事儿吧?”

齐宝钏猛地摇头,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

王安平摸了摸她冰凉的手,反手解下了披风披在她的身上,柔声道:“我们回去吧,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匹白马吗?你看看,我为你找了一匹,还没有取名字呢。”

王安平牵着齐宝钏的手往远处走去,齐宝钗眯眼往那边看了看,唔,确实是一匹马,只是因为天地一片雪白,不注意看不到而已。

“你不怪我?”齐宝钏紧紧抓着斗篷,目光舍不得从王安平的脸上移开分毫。

“我怎会怪你?”王安平很是怪的问:“一切不过是叶世子作祟·你放心,日后我定然还你一个清白。”

“安平!”齐宝钏哀哀哭了起来,悲伤不能自抑,却不知是悔恨还是感动。

齐宝钗遥遥看着她们·忽然肩头一暖,她转头看见何安,便笑了起来:“你来了。

何安拥她入怀:“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病刚好就这般折腾,真真不该叫你来的。”

齐宝钗轻轻摇了摇头,道:“我若是不去,三姐姐一个人怕是不敢出门,更何况我若是跟着出去了·定然可以让叶仲上钩,对于我,叶季怕是很恨吧?”

何安纳闷道:“你就这么肯定叶仲会讨好叶夫人?”

齐宝钗微笑道:“叶仲本是养在叶夫人膝下的,叶季也是叶仲看着长大的,纵然之后叶夫人因为叶季的出生,对他有所疏忽,可是他却很敬重叶夫人,对叶季也很喜欢。若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叶仲这一辈子都不会背叛叶夫人,背叛叶家。”

上一世,叶仲被害的那样凄惨·最后也不过是自暴自弃。若不是后来自己的妻子偷人,他只怕也不会将此事闹将开来。

何安看着齐宝钗,满眼倾慕:“你后面还有何计策?”

齐宝钗眨了眨眼,笑道:“不是我有何计策,而是叶家要如何行事,叶仲要如何行事。叶仲养的那批手下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银钱,这次折损了大半进来,其中很大一部分还是叶季杀的,难保他不回去要一个说法。”

一个庶子而已,去找嫡子要说法?

这不是拿着鸡蛋碰石头吗?

叶仲心中可是会恨吧?

叶季又是那般心思狭小之人·叶仲可是绑了他的女人呢。

“叶睿呢?”齐宝钗在何安的搀扶下往官道上走,那边何安已经备下了马车,姜汤,热酒,暖炉。

何安含笑道:“你放心,不过受了些皮外伤。叶仲不放心·亲自去的,那边没有成功,才亲自来了这边。”

齐宝钗若有所思的略点了点头。

何安为她将风帽戴上,不放心道:“你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凡事有我,有陆元帅在。”

“是,凡事都交给你做。”齐宝钗温顺的应了,在何安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车中温暖如春,几乎是瞬间的,就让人的身体暖了起来。

何安扶她坐下,给`她的膝盖上搭上薄被,怀里塞了一个暖炉,然后接过何莫递来的一盆雪,就弯腰去脱齐宝钗的脚。

齐宝钗连忙躲避道:“回去让素心他们帮我弄吧,别脏了你的手。”

何安按住她,道:“回去要一个多时辰,如今雪天,怕要多走多半个时辰,回去你的脚都冻坏了,又不是没看过,没摸过,我也不嫌脏,你还怕什么?”

说着便不理会她的挣扎将她已然湿透的鞋子脱了下来,袜子也脱下放到一旁,将她一双冻得几乎没有知觉脚抱在怀里,用手捧了雪帮她搓脚。

待搓的双脚暖了起来,何安将铜盆递下车去,何莫在外面接了,倒掉脏了的雪,重新换了一盆洁白干净的送上车去。

马车的壁炉上一壶水咕噜噜的开着,何安净了手给齐宝钗泡了一壶茶,然后将剩水浇进了雪盆里。雪迅速的融化,何安试了试水温,将齐宝钗的脚放了进去:“先泡一泡,等泡好脚了,我们再回去。”

“嗯。”第一次这般被人重视,被人珍视,被人这般放在心上,齐宝钗的脸红了,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天色将黑,齐宝钗方才回到了元帅府,一下车就被两个孩子一左一右的抱住了腿,问她要好吃的,好玩儿的。

齐宝钗抬目看向目露担忧的何氏,弯腰将胖胖抱起来交给何安,一手牵着丫丫的手,走到何氏面前行礼问安:“母亲,我回来了。”

何氏点头,一双眼睛仔仔细细的将齐宝钗看了好几遍,方才含笑点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雪刚停,外面也冷,我让人预备了热水·你回去赶紧泡一泡。”*记住最快最新文字版更新*

“好,多谢母亲。”齐宝钗恭恭敬敬的对着何氏行了一礼,牵着丫丫的手与何安一同回自己院子去。

何氏在何安身边不停的低声说着什么,齐宝钗含笑听着·不时插口一两句,间或两个孩子你一眼我一句的,欢声笑语,让许多经过的人也都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

回到院子里,没想到齐宝钏也在,众人的笑容一下子收敛了起来,何氏从齐宝钗手中接过丫丫·看了她一眼就回正房去了。

何安抱着胖胖与齐宝钏打了个招呼也跟着进去了。

齐宝钗笑着拉住她的手,道:“三姐姐何时回来的?怎么不在屋里歇一歇?”

齐宝钗注意到,齐宝钏已然换了一套衣服,衣服的质料上乘,只是却是沙陀一族的款式,她笑容更深,拉着齐宝钏便进了东厢房。

齐宝钏看了一眼左右,齐宝钗会意·让素心留下来伺候,其余人都退了出去,便道:“三姐姐有话直说便是。”

齐宝钏面色微红·娇羞无限,却又带着几分轻愁,道:“原先你说安平艰难,我还不怎么相信,今日可算是看到了。”

“三姐姐看到什么了?”齐宝钗递上一杯茶,问道。

齐宝钏的眼圈儿就红了起来,道:“安平知道我被人抓了,他正好在这附近,便快马加鞭的赶来,谁知道公主也得了消息·跟了过来。你没看见,公主一袭红装骑在马上那叫一个英姿飒爽。她后面还跟着一架华丽的马车,公主一见到我就叫我姐姐,还把我让到了马车上梳洗,换衣服。从头到尾,安平都插不上手·也说不上半句话。”

粗心了一辈子的齐宝钏总算是细心了一回,齐宝钗给她递了帕子,她接过试了试泪,叹道:“安平真真的不容易,那公主生长于关外,化外之民,又是娇生惯养的,怎能伺候好安平?安平这一路上是处处陪着小心,也不敢与我多说一句话。那个公主,虽则看上去是个没心机的,安知她又是何种的心思?”

齐宝钗安慰道:“三姐姐应该将心放在肚子里。阿雅公主不管如何,都是一个妾侍,在姐姐面前也是要陪着小心的。日后姐夫建功立业,裂土封侯,三姐姐就是正室王妃,侯夫人。这世上有平妻,可是还没听说过有两个王妃侯夫人的。”

齐宝钏其实也不过是触景生情,想起了自己以前那奢靡的日子,过来找齐宝钗说说话,至于王安平的委屈,却是他自己言说的,齐宝钏方才记在了心上。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直到丫鬟进来说何氏催齐宝钗过去用饭,齐宝钏方才起身告辞。

原先因着崔内监阻隔,陆元帅无心,这通往京城的消息线就断了,现在靠着何安与薛承嗣的部署重新拾起,这消息倒也传递的颇快。

原本与世隔绝的庆元侯府,这几日侧门不停的打开,进进出出不少下人,数日后倏然又恢复了平静。

无数的消息也在这门开关之间趁机传递了出去。

此时,京城在各地叛军的围攻之中已然摇摇欲坠,偏生崔内监仗着冬日天寒地冻,今年的雪又大,觉得叛军不会自找麻烦的在这个天气发动什么变故,便日日与小皇帝寻欢作乐。

一时兴起,还会让人抓了流民进宫冒充叛军,让小皇帝与小太监们演练行军布阵,崔内监给皇帝准备的,是锋利的刀剑,而给予流民的,却是鸡毛掸子,对阵结果可想而知。若是有在对阵中做了逃兵的,或者受了重伤残肢断臂的,崔内监便将重重酷刑施与流民身上,将他们生生折磨而死。

☆、第一八一章 大雪

天空又飞起了雪花,齐宝钗披着披风站在游廊下,叹道:可真真是个好机会啊。”

何安怀抱胖胖,拉着他的手接漫天飞落的雪花:“京城冻死了不少

齐宝钗转头看了一眼何安,然后把目光转向了在院子里撒欢儿打雪仗的丫丫:“北方大雪,南方阴冷湿雨,各地的义军只怕也冻死了不少人吧?”

胖胖看到丫丫玩儿的开心,在何安怀中扭动着身体叫嚣着要下地去玩儿,何安索性放开了他,道:“小心着些,别碰着。”又叮嘱了丫鬟婆子们好生跟着,方才说道:“元帅收到了消息,今年的天气格外的冷,各地义军军备不足,损失惨重。若是再这么下去,开春,那些义军可就蹦不起来了。”

“所以要趁热打铁才好。”齐宝钗眸光微闪:“成蜀王那边兵马已经集结完毕了吧?他那里距离湘王近一些,大概湘王也坐不住了。若是……”

何安拉过齐宝钗的手,柔声道:“此事我与元帅已经商议了,现在就看沙陀那边了,若是他们答应出兵,月内就可以集结完毕,若是顺利,大概我们可以回京过年了。”

“果真如此?”齐宝钗眼眸晶亮,北地苦寒,她的身子从早到晚都是透骨的冰凉,若是可以回京城,每日里坐在火炕上,那有多好?“可是大雪封山不好行军啊。”

何安捏捏她的手,道:“既然义军已经衰败成这样,倒也容易说服一些,明日我就会去长安游说一些义军。”

齐宝钗忽然有些不大放心起来,她牵着何安的手,不安道:“若有人如沙陀公主那般可怎么好?”

何安失笑道:“我哪儿有那么大的魅力?”

齐宝钗只用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瞅着他:“你若是胆敢纳妾,我可是不介意守一辈子的活寡。”

她的目光锋利如刀,似是玩笑的语气,却让何安凭空打了个冷颤·他搓了搓鼻子,道:“不如我带着景逸的那几个护卫去?那几个的出身也不错,这次也可以博上一个功名,并且他们大多都为娶妻。嫁给他们总比抬进门为小的好。”

齐宝钗觑了他一眼·何安并不是多么俊逸的人,可是却有一股子特别吸引女子的气质,她看着看着他,忽然就笑了起来,冲着他勾了勾手指。

何安立刻就屁颠屁颠儿的笑道:“不知娘子有何吩咐?”

齐宝钗看了一眼院子里玩儿的开心的胖胖跟丫丫,还有在游廊下笑眯眯的看着孙儿的何氏,拉着何安就回了房间。

一刻钟后。

何安看着镜中满面络腮胡·眼睛下还横着一条狰狞伤疤的自己傻了眼:“你这画的也太明显了。”

确实,那胡子是用黛笔画的,伤疤也是用毛笔沾了朱砂歪歪扭扭的画了一条红线,不过这若是离得远了,从铜镜里看着还是蛮吓人的。

齐宝钗扔了毛笔,拍了拍手,笑道:“薛公子那些人里面定然有擅长易容之人,你告诉他·就按照这个易容!横竖各地义军见过你的没多少,你这般打扮也可以。嗯,对了·我记得不是有一个护卫长得蛮俊的吗?你把他带上。”

“有吗?”何安摩挲着下巴瞅着齐宝钗。

齐宝钗笑了起来拍了他一巴掌:“你这飞醋吃的,快去快回,要挑拣几个俊逸的带上,那些个蛮子就算了,成天介的调戏女子,我身边的丫鬟都不愿意搭理他们了呢。”

齐宝钗说的“蛮子”是这一路上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常常用言语调戏她丫鬟的几个护卫,她本有心惩治他们,可是这几个人却又知道分寸,日日将几个丫头撩拨的面红耳赤·又羞又恼的,她也不好治那几个人的罪。

何安嘿嘿一笑,道:“我便是要带他们去,只怕他们也是不肯的,一个个的都盯上你的丫鬟了。”

齐宝钗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推着他出了房门·一直把目光放在孩子身上的何氏听到开门声转过头去,乍一看到何安这样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瞧,就笑了起来,冲着两人招了招手。

两人相携过去,见了礼,何氏拉了何安的手,道:“怎么这幅打扮?”

何安笑着就要答话,冷不防齐宝钗插口道:“夫君要去办事,我怕他招惹了什么人回来,所以就让他这幅打扮,他这般,就是有多少怀春少女,也都让他吓跑了。”

齐宝钗毫不掩饰自己的独占欲,这般直白**裸的说出来,着实让何氏惊了一跳,不过她一想到上次她拒绝纳妾之事,随即了然。

不让儿子纳妾,何氏心中着实不悦,可是这几年来这两人恩恩爱爱的,甚少有红脸的时候,齐宝钗伺候的她也极为妥帖,两个孩子乖巧又聪明,她若是再儿媳纳妾,那真真就是一个恶婆婆了。

何氏这般想着,心中释然了不少,随意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快去吧。听你媳妇的话,要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漫说宝钗,我就饶不得你。”

何氏的态度让齐宝钗极为意外,何安则意料之中的兴冲冲的再三打了包票走了。

“母亲。”

齐宝钗站在何氏身边,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

何氏挽着她的手,含笑道:“待战乱平息了,你可得给我多生几个孙子孙女。”

“唉。”齐宝钗羞红着脸低低的应了,眼睛却是往院子里一对撒欢儿跑的儿女望去。

往事已矣,再多的惦记,也不可能回到从前,她不愿回到从前。

一切,到此为止吧。

希望那一双儿女,可以投胎到好人家,平安喜乐。

越是临近年下,这雪下得也就越大,还没进入腊月,这城中店铺里的东西便贩售一空,却是因为大雪封路,许多人怕到了过年买不到东西,提早屯起了年货,也有囤聚居奇的商人将一些东西放起来,等着年下大赚一笔。

城中到处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这样的安宁在关内是从来没有过的。

叶仲着一袭蓑衣,斗笠的帽檐压的低低的,徘徊在赏枫雅舍的门口,一双手紧紧抓着马缰青筋毕露。

“爷,我们走吧,这里不太安全。”叶仲的亲信低声道:“爷若是想擒了那小子复仇,等夜里卑职进去给爷擒来就是。便是那个女人,卑职也能给爷掳了来,让爷撒气。”

“哼!我是那等拿女人孩子撒气的人吗?走吧!”叶仲冷哼一声打马转身而去。

亲信叹了一口气,往赏枫雅舍对面的茶馆看了一眼,压低了帽檐快速跟着叶伸走了。

茶楼二楼雅间。

何安与王安平两人面对面坐着,看叶仲走了,王安平冷笑一声:“妇人之仁。”

何安摇了摇头,道:“你倒是把沙陀公主哄得团团转,怎么?那几个女人进府可还安生?”

这多半月以来,何安在长安周围游说了许多兵强马壮的义军与富商权贵,在让出了几个相貌品行都很不错的薛家护卫之后,又把王安平推在了众人眼前。

年轻有为,又有兵权,这跟何安这个空壳子千户可是不一样,这样的吸引力让众多义军与权贵盯上了王安平。

有两个平妻?没关系,齐宝钏的事儿谁心里不清楚?那个公主,也不过是野蛮之人,成日里就会舞刀弄枪的,跟她们大家出来的女子又怎能相提并论?

于是乎,短短半月的功夫,王安平的后院儿里就填了四名貌美如花的女子。

其中一名是长安一带声势最高的义军头领的亲妹子,一名是长安知府的嫡次女,两名是富商之女。

那长安知府原本是紧闭了城门,后来见失态越发的大了,索性将一名庶女嫁与其中一个义军头领,日后若是义军败了,他可以将这个庶女放弃,言说是屈服与义军的淫威之下,也可以利用这个庶女获得一些义军的信息,日后若有机会,便是戴罪立功。更甚者,若是义军成功,他好歹也是国丈了不是?

长安知府打的好算盘,何安岂能不知?不过横竖女人不是送到自己那里,他也乐得轻松。*记住最快最新文字版更新*

王安平摇了摇头,道:“我都交给阿雅了。”

“公主?不会给你添乱吗?”对于阿雅,何安只不过见过一两次,还都是匆匆而过,印象里是个极为豪爽的女子。

对于这一点,王安平倒是很有信心:“阿雅会与她们好好相处的,她的父王四个妻子,那么多的妾侍都相安无事,想来她也会好好处理的。”

何安摸了摸鼻子,不知怎的,心头竟然微微有些泛酸。他抿了一口茶,换了话题:“你说这次可以成功吗?”

王安平点头:“被一向敬重的母亲如此算计,换成谁也会心寒。他本是好意,奈何人家容不下他。”

何安看着外面的漫天飞雪,叹道:“也不知道这雪要下到什么时候,连连绵绵的竟然没个晴了。

王安平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厉来,笑道:“如此大雪方才容易成事。”

他话音刚落,远处猛然有惊叫声传来,何安与王安平对视一眼,俱都笑了起来,继续气定神闲的喝茶,一刻钟后,两人丢下一锭银子,翻窗而出。

☆、第一八二章 利用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行凶杀人,这在治安一向良好的城简直是一大新闻。

要不说关外民风彪悍呢,除去一些汉人在街上被这情况惊了,叫着四散逃跑之后,那些鞑靼人都围了上去,甚或有一些年轻貌美的女子兴冲冲的看着被围在中间的身穿蓑衣的两人。

十多个黑衣人围攻两人,却还是久攻不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黑衣人心中焦躁起来,下手也越见狠辣。

叶仲与亲信左支右拙,勉力撑了这么一会儿,两人身上的伤口越见的多了起来。

“刺啦”轻响,叶仲的右胳膊一疼,却是被人钻了空子在上面来了一刀,他吃疼险些握不住手中的唐刀,十余人俱都瞅着他的破绽呢,趁你病要你命,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众人丢下了那个亲信,十多柄刀剑冲着叶仲或刺或砍而去。

叶仲也是个厉害的,在这样的围攻之中丝毫不见慌乱,手中刀一竖,往斜刺里迈出一步避开身侧几柄刀剑,刀尖顺势一划一挑,挑开了面前几柄刀,至于身后的几柄刀剑,他跃身而起,人在半空躲了开去。

亲信与他里外接应,趁着没人管他的功夫,从黑衣人背后偷袭,一剑飞起一刻头颅,顺便将旁边一人的肩膀卸了下来。

惨嚎声起,围观的人群非但没有人被吓到,反而如围观杂耍一般,叫好声一片。

叶仲人在半空中暗自恼恨,这么多人便于他的逃跑,可是若中间有人偷袭呢?

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从他胳膊被刺到被围攻脱困飞身而起,不过短短数息之间,他人在半空中念头如电光火石般闪过,周围人声嘈杂,多年军营生涯让他从中分析出了一丝不同的声音来。

“嗡!”

是箭离弦的声音。

他此时身子已然在下落,下面十多柄刀剑等着·半空中飞箭瞬息而至。

“叮!”

金铁交鸣之声猛然响起,叶仲眼前一花,一个颇为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身前,挡住了飞来的利箭·他的身形落下,下面同样多了一个人帮助亲信阻挡黑衣人的进攻。

他定睛一瞧,却是何安与王安平带着几个人加入了战局,叶仲的眸子一闪,目光深沉。

有了这两人的加入,黑衣人再想讨到便宜就很难了,更何况城中驻军也随之而来。

黑衣人见情况不对·一个呼哨声起,丢下同伴的尸体四散而逃。

何安挽了一个剑花收起了剑,对着叶仲拱手道:“叶将军。”

叶仲冷哼一声,倒提着刀,道:“你搞这么多花样做什么?”

何安面露不解,道:“叶将军此话何意?”

叶仲冷笑一声,道:“齐宝钏是你的妻姐,她被掳之后那么快被找到·你敢说你没有做什么手脚?叶睿那边也是你安排的人吧?还有今日的事情,这些人怕是你的死士?齐宝钏与我弟弟苟且之事人尽皆知,纵然有人在边关为她洗白·想来王千户还是恨不得将我弟弟千刀万剐吧?我弟弟远在京城,你们就想挑拨我与父亲母亲之间的关系,真真可笑。”

“哈哈,”何安笑了一声,摇头道:“叶将军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我们夫妻在元帅府做客,自然会受到元帅府的保护,而且若是真的只为引诱你而来,为何不在你掳人的时候就出手?反而等着你快要杀人了才找过去?至于我妻姐的事情,想来我的三姐夫会给你一个解释。”

何安说着看了王安平一眼,王安平对叶仲拱了拱手·道:“当日我离京而去,家中留有仆妇众人,叶世子与内子有旧,相互探望也是有的。只是却不知叶世子为何在背后造谣中伤内子。我逼不得已,命人带着内子假死遁逃方才得以清净。只是叶世子仍不放过内子,毁人清白。”

王安平目光平静·似是在诉说别人的事情,然后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这毕竟是我跟叶世子之间的事情,我再怎么也不会拿别人来出气。叶将军要带走叶世子的长子,是你的事情,可是万万不该牵扯到内子身上。至于说什么挑拨,叶将军还请看清楚这些人的面目吧,纵然我有心在这里守株待兔等着救你,却也指使不动庆元侯府的人。也指使不动你来抢人。”

王安平让开了身子,何莫俯身下去揭开了黑衣人的面巾。

叶仲一看那黑衣人的面容,禁不住往前迈了一步,面色剧变,一共五具尸体,其中两具的面容他再也熟悉不过了。这两个人常常出入庆元侯府,秘密的为庆元侯办一些事情。

这些人原本不应该让叶仲看见的,可是小时候叶伸调皮,喜欢跟人躲猫猫,便看到了这些人,他还曾经因骣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事情挨过一顿板子。

那是他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时候,唯一挨过的板子,所以,他记忆犹新。

叶仲动摇起来,伤口的血在这冰天雪地里凝固的快了许多,但他还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头晕目眩。

得到消息的陆元帅匆匆而来,见众人还站在大街上,忙对叶仲拱了拱手,道:“叶将军伤的这样重,还需找个大夫好好瞧一瞧。叶将军若是不嫌弃,还请到府中一叙。”

叶仲寒着脸看看何安,再看看王安平与陆元帅,点了点头。

回到元帅府,叶仲看了大夫,敷了药,拒绝了陆元帅为他接风的请求,闭门不出。

他的亲信叶新为了保护他,受伤比他还重一些,此时已然躺在榻上不能起身了,叶新见叶仲一副沉思的样子,费力撑起身子,道:“将军若是不放心,不如卑职护送将军回京吧,回京跟侯爷,夫人对质一番便知了。”

叶仲脑海中闪过自己小时候病了,出疹子,或者习武受伤之后叶夫人对自己的殷勤照顾,与严厉训诫,是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呢?

对了,是叶季的出生。

那之后,叶夫人是还宠着他的,任他为所欲为。

七八岁的孩子已经定性了,再怎么顽皮也有限,于是就有人引诱着他倒出作恶。

那人是谁呢?

对了,是叶夫人娘家的一不学无术的纨绔外甥,每每闯了祸,叶夫人都“舍不得”罚他分毫,都拿那个外甥开刀。

然而叶夫人对叶季呢?

也是宠爱,可是该打的时候毫不留情,打完了便日日守在床前哭成一个泪人。

他看上叶夫人身边的丫鬟,叶夫人立时便将那个丫鬟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开了脸送过来,因着他还没娶亲,便当做了通房,可是拿的却是姨娘的份例。不过几个月的功夫,有通房怀孕了,仍旧是他没有娶妻的借口,将人接出去,生了孩子,养在外面。

叶季呢?

漫说叶季看上某个丫鬟,就是对某个丫鬟表现出半点儿喜爱之意,叶夫人都会将人叫过去敲打一番,若是叶季真真的对哪个丫鬟下了手,第二日一碗无子汤便送了过去。

若是丫鬟们不懂事,勾引叶季,叶夫人立刻就能将人发卖,打杀了出去。

叶仲的脸色越发阴沉起来,以往不注意的小细节此时这般翻出来,竟是令他格外的心寒。

“不必了,日后,只有你我了。”

叶仲捏紧了拳头,不管陆元帅,何安,王安平几个到底是不是设计了自己,那个“家”里的人,对他还是有防备的,甚至恨不得他死,既然如此,他为何还要回去?回去送死吗?

当天夜里,元帅府又闯进了一批人来刺杀叶仲,同时想要掳走齐宝钏。

幸得元帅府早有准备,将这批人生擒了下来。一番拷打之后,这些人终于忍不住说了实话。

确确实实是叶夫人派人来的,而这其中也不乏接了叶季的命令,要接齐宝钏与胡雨涵,叶睿回去的人。

别人说是一回事,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又是一回事儿,所以当他心乱如麻,何安趁机提出要他帮忙入关之际,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大军早已整顿完毕,只待了这一声令下,立刻就趁着风雪分兵进入关内。

同时为掩人耳目,长安,安西都护府等地的义军发起了进攻,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待朝中反应过来之际,成蜀王的兵马已经围住了京城,与湘王隔江相望。

此时,年刚刚过去,空气中还残留着烟花爆竹燃烧后的味道,京中诸人还准备着不几日之后的元宵灯会。

此时,齐宝钗也随同大军来到了京城,住在了昔日庆元侯府别院。其中通行的除了齐宝钏,还有胡雨涵。

胡雨涵此时方才明白,自己已经成了阶下囚,她怒气冲冲的质问:“你早就有所计划了吧?”

齐宝钗好整似暇的饮着茶,到底还是京城的水好:“我哪儿有那么神通广大?不过你正巧碰上罢了,若是不好好利用上一番岂不可惜?”

齐宝钗看了一眼被胡雨涵拉在手中的叶睿,有句话她没说出来,若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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