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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有点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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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要起身时,黑暗的天顶上突然划过了无数颗闪烁的星光,就如同瞬间置身于流星雨之中。而,她身前的男人也在这一刻,抬头对她说:“菲菲,你能允许我许一个愿望吗?”

豁然间,辛菲似乎想到了他接下来会说什么,一时间她竟无措的吐不出一个字。

齐皖等了会儿,见她没说话,便有点无奈:“我之前说过,要给你送一个惊喜,如果你愿意的话。”

这时,辛菲才终于从空白的思绪中反应过来,她能感觉到齐皖的手在自己膝盖上的冰凉。

她看着星光闪耀下他那深邃动人的眸子,突然说:“齐皖,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他眼底随着划过的星光闪动了一下:“你说。”

辛菲问:“如果我没有生小小,或者,我不是之前那个和你相爱的辛菲,你还会要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看的人少了,难道是我断更的原因?

☆、第五十章

一瞬间;流星下的影子遮住了齐皖神情里微妙的变化,当辛菲想抓住他那细微的情绪时;却错过了。

转眼;他勾着嘴角,与她十指相扣;轻轻地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你可真是能瞎想;如果我不要你;何必还做这么多事。难道要我时时刻刻说我爱你,你才会信;”

他起身,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对上了彼此的双眼;嘴角的笑意带了一丝邪气:“或者,每晚做一次来证明我有多需要你。”

辛菲被他这暧昧的话语说得一怔,还未回神唇瓣已经被他吻住。唇上的柔软就像是抹了蜜的毒药,让她顷刻沉醉。

她双手搭在他的肩头,他手指摩擦着她耳廓的细腻,两人很快陷入了迷醉的情‘欲中。可,正当此刻,糯糯的女娃声从餐台传了过来。

“妈妈,我能多要一块蜜汁牛排吗?”

顿时,辛菲一僵,连忙推了一下齐皖,他却没想要松开她的意思。而是贴着她的唇瓣,代替她笑着回答:“妈妈说可以。”

听着辛小小“哦也”的欢呼,辛菲皱了皱眉,刚要说齐皖,这样对孩子的消化不好。可,话在嘴边又被他吻给堵了回去。

在人工流星雨的浪漫中,辛菲恍惚觉得自己像是被他给牵着鼻子走。

**

这时的美国已经到了夏季,辛菲看着面色严肃的皖皖,竟浑身发凉。她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觉得亲爱的皖皖突然变得可怕起来。明明她什么也没做错,为什么他总是要对她发火?

“是她先招惹我的,何况我只是想让她搬出去,这样也不行吗?”

齐皖对于她的辩解并不在意。他刚才已经接到艾莉律师打来的电话,说是要控告辛菲对她的恐吓。而,解决这一事件的方法,就是必须让辛菲赔礼道歉。如果不这样,艾莉便以足够的理由,把刚满十九岁的辛菲遣返回国,并受到法律的制裁。

齐皖当然知道艾莉有这个手段和能力,毕竟她的祖父是位*官。

“我不管她是否先招惹了你,还是你故意要吓唬她。现在只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向艾莉道歉,二是我们分手。”

辛菲的暴力事件已经不是一两件了,自从上次她行窃并殴打毒贩后,齐皖便发现辛菲有着极为偏激的一面,起因则大多都是她心情极为不好的时候。而有一次,他记得很清楚。是在乔治的酒吧里,一个穿着火辣的长腿辣妹请他喝了一杯鸡尾酒,辛菲就在女厕里用刀片划了她的脸。

她就像是一个情绪不稳定、嫉妒心极重的小恶魔,让他无时无刻得看住她的一举一动。

齐皖冷漠的话语让辛菲一震,她可以说什么都不在乎,但就怕他说这句“我们分手”。顿时,她一双大眼被泪水蒙住,低垂着脑袋,哽咽的摇了摇头:“我不要和皖皖分手,不要!”

每当看见这样的辛菲,齐皖心里总说不出的别扭,或许这就是她不管做了什么,他都会犹豫的缘故。齐皖抬头看了眼天花板,长叹了一声,然后一手捧住她的脑袋,将她按在自己的肩头:“既然不想这样,就给艾莉道歉。”

一时间,辛菲脸埋在齐皖的颈窝里,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此刻,齐皖根本就不知道她有多委屈。

第二日的中午,辛菲随齐皖去了纽约市中心的一家大酒店。齐皖将车子停好后,辛菲脸色苍白的看向他,突然问了一句:“你真的觉得我做错了吗?”

齐皖轻叹,给她解开安全带,并未对上她的视线:“你只是过于偏执。”

他的话就像是在质疑她的意图,辛菲觉得难受:“是认为我有神经病?”

齐皖听着一怔。他抬头看她,辛菲已双眼通红。

从昨晚起,她就没睡在齐皖身边,他找了整栋房子,最后却在衣柜里发现了端坐在角落的她。那时,辛菲就如同一个得了抑郁症的可怜孩子,让齐皖心口沉闷,并第一次体会到了恐惧的感觉。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当很多事情超出了自己能掌握的范围,总是会让其产生莫名的烦躁感,这时的齐皖也不例外。他说着话时,语气虽和平时没两样,但是辛菲还是感觉出了他的不耐烦。

毕竟,搞艺术的人都有着敏感的直觉。

而,此时辛菲只是希望齐皖能站在自己这边,可他从最初就认定了她是个偏执的神经病,这比误会还有让她更难接受。要知道,她是如此的爱他,将自己全部都交给了他。但,他呢?

她对齐皖大吼:“你就是这个意思!”

齐皖也被她这样弄的心烦,蹙着眉就冷言道:“下车,我现在不想和你争执。”

辛菲一咬牙,就打开了车门,当齐皖以为她会朝酒店走去时,辛菲却冲向了马路。齐皖一惊,连车门都没来得急上锁,就追了过去。

此刻一辆能承重二十五吨的蓝色卡车正好从绿灯下行驶而过,当辛菲冲上马路时,脚步突然停住了。

齐皖恐慌地看着那辆卡车朝她开了过去,而辛菲却望着向自己开来的卡车,继续站在路中央。就在他即将目睹那血肉模糊的场面时,卡车突然在距离她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住了,一时间,齐皖只觉得自己心脏也跟着瞬间停止。

这时,辛菲转过身望向他,在吵闹的汽车鸣笛中,她似乎说了什么,但他却一个字也没听清。就在他要过去将她从马路上拉回来时,她已消失在对面的人‘流之中。

面对如此疯狂的少女,齐皖觉得自己也要疯了,他厌恶不受自己控制的一切。

**

辛菲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既没有回住所,也没有任何的出境记录。起初,齐皖还会打她的手机,可时间久了,一直听到那无法接通的提示语,他也渐渐的开始不耐烦。

其间,他联系过巴黎美术学院,却得知她已经办理了休学手续。

此刻,齐皖才发觉自己根本就不了解辛菲,除了她的名字、岁数和就读的学校,他什么也不知道,甚至从未想过再去关心她生活上的其它事情。

他厌烦了,索性直接断掉这闹心的找人游戏,一心投入了七月中旬他个人作品的首展上。

至于合作人艾莉那边在听到辛菲离家出走后,也没再追究,并比之前还要热情的协助齐皖的展会。还提出免费为他做封面广告,刊登在自己负责的杂志主页上,来为他提高知名度。

辛菲离开的第十五天的早晨,艾莉特地开车来接齐皖去摄影棚拍封面照。

或许是想转移注意力,最近齐皖都是拼了命在工作,每晚几乎都忙到次日凌晨四五点,今天也不例外。当艾莉来的时候,齐皖还在卧房里补眠,似乎只有这样过度的忙碌,才能让他在没有她的床上好好睡一觉。

艾莉抛弃了与男友同居的爱巢,暂住在齐皖这里时,为了方便,她拿了一份他家的备份钥匙。

进门后,艾莉在客厅里喊了齐皖一声,未听到回应。她环顾了屋子一圈,便放下手里的香奈儿包,走上了楼梯,并轻声拧开了他卧室的房门。

卧房内,因拉上了厚重的窗帘,没有一丝阳光,黑压压的一片。艾莉凭着门外的光线,看见了背对着门睡在床上的身影,因开了冷气,齐皖盖着毛毯。

艾莉反手和上门,朝大床走去,就当她脱下外套,躺在床一侧将手探入毛毯内环住他结实的腰,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没一会儿,便感觉到齐皖的背脊一僵。

“菲菲……”

他侧过身,本能地将错认成辛菲的艾莉抱入了怀里。而,艾莉也并未出声否认。

齐皖轻叹了一声,似乎还处于浑浑噩噩之间,他唇角贴着她的额头,就如同之前每晚相拥而眠的那样。因劳累工作他的声音透出了沙哑:“这些天你究竟去了哪?”

艾莉没回答,只是突然抬头吻了齐皖的下巴,然后她感觉到他低下头,捧住了自己的脸。就在两人要互相触碰到唇瓣的一瞬间,艾莉情动的唤了一声“皖”。

倏地,齐皖动作一顿,昏暗中他蹙起眉头,便松开了艾莉,从床上坐起。

“艾莉,你什么时候来的?”

艾莉并没有回答他,反而随他坐起身,从身旁亲昵地环住了他:“你要是寂寞了,我可以陪你。”

“不用。”齐皖说着,刚要拉开她的胳膊。艾莉却主动抬头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皖,昨天祖父还亲自打电话问我,和你相处的怎样?你也知道,阿尔公爵一直都希望我能和你们齐家兄弟的其中一位联姻,这样对两个家族都有好处。而,从小我只和你投缘。”

齐皖低眉看了她一眼,神情并没有任何的变化,水褐色的眼底被一片昏暗遮蔽,让艾莉无法猜测出他此时的想法:“你说的没错,我和你确实最投缘。”

艾莉听他这么说,本以为他是认同了自己,正笑着要继续亲吻他。可,下一刻他却保持了距离,齐皖下床,一手拉开那厚重的窗帘,室外的光线顷刻照亮了整间卧室。

刺眼的光让艾莉经不住抬手遮了视线,正当她适应后去看齐皖时,他已穿上了上衣,正走向房门。

就在他要步出门口的刹那,艾莉还是忍不住问了他一句:“皖,你想和我结婚吗?”

其实,有些事情说穿后就没意思了。

齐皖侧头睨了她一眼,嘴角勾出一丝冷冷的邪魅:“或许。”

☆、第五一章

齐皖冲了个冷水澡;便坐上了艾莉的红色保时捷前往市中心的一家摄影棚。

艾莉开着车,从后视镜瞧了眼身旁的男人笑道:“昨天我不是提醒过你晚上好好休息的吗?不过;看在你的状态还不错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齐皖勾了勾嘴角;视线落在窗外飞逝而过的建筑物上:“多谢夸奖。”

早在几年前;艾莉就想聘请齐皖做她主办杂志的特约男模,可齐皖对上镜并不感冒,他似乎更热爱拍摄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事物。而,这些天;她为了齐皖的专题报道;在整理他近期作品中,最常出现在他镜头里的却是那如恶魔一样的少女辛菲。

她可真不明白;那恐怖的少女究竟给齐皖下了什么迷药,让他如此的恋恋不忘,甚至占据了他所有的摄影灵感。

“那孩子是哪点让你着迷了?”

艾莉很有分寸的装作闲聊似地问了句。她并不想让齐皖对自己产生任何反感,但又禁不住好奇的驱使。

也好在齐皖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变化,他一直注视着窗外,语气淡淡的:“不知道,或者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他的回话一时让车内陷入了安静,艾莉挑了下眉梢,没再说什么。

这时,车子开入了一条十字路口,红灯亮起,艾莉的红色保时捷停在了黄色斑马线后。齐皖一手托着腮,毫无兴趣的望着车前过马路的来往行人,可在此刻,几个蓝色连体工服的黑人映入了他的双眼。

他们正搬着油漆桶穿过马路,朝对街一家正装修的大楼走去,正当齐皖从他们的身上收回视线,瞥向大楼一侧时,视线霍然顿住了。

这时,橘灯已经亮起,艾莉正准备踩油门,齐皖竟突然打开车门下了车。艾莉一惊,就对着车外的齐皖大声问道:“皖,你这是要干什么?”

齐皖并未回应她,不顾十路来往车辆撞上的危险,竟越过斑马线朝对街疾步走去。由于是直线车道,艾莉犹豫着是否追过去,可车后的司机们已经不耐烦的按响了喇叭,她不得不往前开,然后再找个路口转回来。

此刻,齐皖站在对街的路口上,望着大楼六层旁的托架上一个身穿连身工服、反带着鸭舌帽的短发少女。她正一手拿着颜料桶,一手拿着画刷,顶着炎热的日头在给大楼侧面的电影宣传广告图上色,她浑身上下都是颜料的污渍,白皙的小脸因汗和色彩显得脏兮兮。她抬起手臂抹了额头上的汗,又开始挥动着手上的刷子。

“嗨,你有事吗?”

齐皖出现在忙碌的装修工人之中,显然引起了关注,一个很壮的黑人走过来。

他侧头,看了眼黑人身上与少女同款的蓝色工服,水褐色的眸子沉了沉:“请问你们是哪家装修公司?”

黑人以为他是来找他们谈生意,于是侧头朝一个蹲在角落整理工具的中年黑人男子喊道:“杰瑞,有活上门了!”

杰瑞起身朝齐皖走来,并摘下了工作手套,与他握手:“嗨,需要什么帮忙?”

齐皖抬头看了眼架子上的少女,眉头不经意的蹙了一下:“可否给我一张你们公司?最近我的工作室在搬迁,需要一家不错的装修公司打理。”

“这个没问题。”杰瑞说着,从兜里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齐皖:“有需要打上面的电话,我们爱丽斯装修公司会为你提供做好的服务。”

“爱丽斯,这个名字不错,让我想起了《爱丽丝仙境》里爱做梦的淘气女孩。”齐皖眼角微抬,看着名片上的地址,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

中午饭时间,辛菲终于忙完手里的活,从六楼被放下了下来,她接过杰瑞分发给自己的那份汉堡和饮料,道了一声“谢谢”。

“菲,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

辛菲一愣,刚要咬上汉堡的嘴收了回来,她咽了咽口水:“杰瑞,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杰瑞连忙摆手:“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有很好的绘画天赋,我的公司很需要你。只是,你的家人就不会出来找你吗?”

他虽这么说,辛菲也明白自己是属于非法工作。她没再回杰瑞的话,而是走到大楼的阴凉处,坐在工具箱上开始吃自己的午饭。

杰瑞看了她一眼,不免轻叹,就将刚才与齐皖搭话的壮硕黑人叫了过来,并交代了过几天的新工作。

到了晚上收工,杰瑞的伙计们闲来无事商量着去哪里过夜生活。杰瑞见他们兴高采烈便问一旁的辛菲:“菲,你要和他们一起吗?”

辛菲摇头。

于是,杰瑞和往常一样,开车将辛菲送到了近郊的公司,公司旁有个备用仓库,里面有一张折叠小床,辛菲在这工作的时候,晚上都在这里过夜。

辛菲在下车的时候,杰瑞又好心的提议道:“我妻子还是希望你过来和我们一起住,毕竟一个女孩子晚上在这里呆着并不安全。”

前些天这附近发生过几起少女被j□j杀害的案件,之前辛菲有听过杰瑞说起过,但她并不喜欢和一群人相处,尤其是那种美满的大家庭,这会让她觉得很自卑。

拒绝了杰瑞后,辛菲拿起钥匙开了门。入眼一片漆黑,她摸索着门边右侧的墙壁开了仓库里的灯,然后反锁上门走了进去。

仓库内放着各类木材和装修工具,还有成箱的油漆,虽然安装了排风扇,可里面还是有股难闻的化学混合的刺鼻气味。

辛菲走到顶里面空出的一角,那里放了一张折叠床,床上凌乱堆着她没洗的内衣裤和被油漆染脏的外套。

由于木质的简陋仓库,这里根本没有空调,闷热的几乎如同一个大蒸箱。辛菲感觉浑身上下都是汗,粘着粗糙的工服让她很不舒服,索性摘下帽子,解开了连身衣的扣子,将整件衣服脱了下来。

她一脚踢开衣服,胡乱地蹬掉了工鞋,就穿着黑色的内衣裤在床边提了一个水桶,转身朝对面便捷式冲澡的小房走过去,其实,这里原本还住着一个年迈的看屋老人,上个星期却因心肌梗塞死在这间屋子里。

之前,杰瑞在招人的时候便注明了仓库管理员这个职务,只是来的一些人在听说这里曾死过人便一个个都吓跑了,唯有辛菲留了下来。当时,公司的员工还以为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在开玩笑,可工作后,才知道她胆子有多大。

因为太热的缘故,辛菲索性敞着木门打开了冷水淋浴,当冰凉的水从头顶淋下的一刻,她轻叹了一声。

清凉的水沿着她满脸油漆的小脸滑过她全身,将脚边的水染成了五颜六色。辛菲将湿透的内衣裤脱掉,甩在了水桶里,拿起架子上的肥皂洗遍全身。她右腕上的手链也随着摆动的幅度叮铃作响。

而这时,仓库的门突然从外打开,声音很轻,被水流声给盖住了,辛菲并未察觉到。男人的影子在进入仓库的时候,被头顶的光拉斜了身后的影子,他反手锁上门。

在听见一角小房传出的水声时,他抬起脚步朝那走去。当看见女人裸‘露的撩‘人背面时,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深沉。

他并未在往里走,只是这样看着水打在少女光洁滑腻的肌肤上,带起一阵阵水花,蒙了他的双眼。

当辛菲洗完后,转身走出了淋浴小房,正用毛巾揉着脑袋往床边走。可,就当她走到灯光下的一刻,突然察觉了一丝不对劲。就如同天生灵敏的第六感,这让她产生了警觉。

下意识的,她抬头往折叠床那头望去,当她发现一个男人坐在那里时,灯光里的小脸一下子僵住了。

男人轻拍了自己的腿,说:“还不过来,傻站那里是要我过去抱你吗?”

瞬间,辛菲以为自己又做了个梦,梦见了那个她爱的不得了的男人。一时间,她紧抿着嘴唇,并没有上前。

齐皖见她赤‘裸着呆住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但更多的还是气她不告而别。于是,起身几步上前捧住了她的头,吻住了她的双唇。

“……”

辛菲这时才发现面前的男人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她顿时有些惊慌失措,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就想将他推开。

可,他却将她捆的牢牢地。一下子,眼眶里全是酸涩的眼泪,辛菲抬手捶在他的胸口上,似乎在抱怨他那时的无情。

齐皖双手提起她的臀,转身将她抵在了旁边的木箱上,木箱的粗糙瞬间磨蹭在辛菲细滑的背上,让她浑身难受。可,唇上的吻也变得越来越激烈,最后辛菲竟一口咬破了齐皖的下唇,一股血腥味沿着两人交缠的舌尖填满了彼此的口腔。

这种恨不得将彼此揉碎的热烈让两人疯狂。辛菲急不可耐地扯下了齐皖的上衣,感受着他游走在胸前的手,浑身颤‘栗不止。

就当她低头解开他的裤头时,齐皖突然在她耳边提醒了声:“宝贝,我今天可没带安全套。”

☆、第五二章

仓库里的温度在激情的撞击下;瞬间升了好几度。在充斥着刺鼻气味的闷热空气里,两人如渴望得到氧气的鱼儿,彼此的气息成了互相唯一的依赖。

昏黄的灯光下,辛菲双手臂缠着齐皖的颈脖;她微张开的嘴发出叹息似的呻‘吟,发梢的水珠划过她小巧挺直的鼻尖,混着汗水滴落在齐皖早已汗湿的肩头。然后,沿着他挺拔的背脊滑入了松垮的牛仔裤内。

“皖皖……”

一瞬间,辛菲除了能听见背后的木箱被撞得咯吱作响;就是两人喘息和心跳的声音,木板摩擦的疼痛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一度让她沉沦深陷。

齐皖轻咬着她的左耳垂,呼出的热气喷散在她的耳中,就如同久旱逢甘霖的畅快,他轻叹着笑说:“咬着这么紧,是想我了?”

辛菲被他说得浑身一颤,将环住他的手臂又紧了几分。齐皖侧头瞧了眼她红透的耳廓,身‘下故意退了出来,可辛菲却贴着他喃喃道:“别……”

被她缠着,齐皖挑眉,一手就将她抱了下来,然后将她反压在木箱上,双手握着她的细腰,就往后面冲‘刺了起来,直到体内那股躁动要从最深处喷发而出,他突然抽了出来,抵在她的大腿内壁……一股滚烫的黏稠液体沿着辛菲的大腿根部往下滴落,齐皖的炙热贴在大腿内侧最细滑的肌肤上,辛菲甚至能感受到那种愉悦的灼伤感。

齐皖低头,一手抹过她大腿内侧的滑腻,水褐色的眼膜瞬间被一片情‘欲的沉色掩盖。他一把拦腰将辛菲抱起,就朝小浴室里走去……

狭窄简陋的浴室内,让彼此的距离又近了几分,冰凉的水从头顶洒下,却依旧无法浇灭彼此的浴火。

辛菲背靠在透凉的瓷砖墙上,她搂住齐皖的颈脖,让他躬身吻着了自己,冷水沿着两人交接的唇流进喉管,如同一种极致的刺激,让辛菲禁不住的颤栗。

当两人吻得几乎窒息的时候,齐皖松开了辛菲,他抵着她的额头,低沉的声线已有些不稳,他勾着嘴角,突然问她:“那天你站在马路中央给我说了什么?”

被他一问,辛菲霍然睁开双眼看他,两人的视线被一层层水光覆盖。她看着他那迷人的眼眸,轻咬了下自己的唇:“……不记得了。”

看她这模样,齐皖一眼便知小丫头又在说谎,他双手提着她的双腿,就将她压在瓷砖墙上,故意蹭了一下她的敏感。

“是不记得了,还是不好意思说?”

辛菲被他凌空提起,有些吓着了,她双手紧抓着他结实的臂膀,惊呼的抱怨道:“都说不记得了,你可真讨厌!”

齐皖哼笑一声,身‘下猛地将她贯穿,将自己的那处顶在了她的最深处,低头咬着她的下唇,嘴角的笑意邪魅蛊惑:“说谎的小孩可没糖吃。”说着,他又退了出来。

这种感觉让辛菲觉得难受极了,她刚要勾住他的颈脖贴上去,齐皖却松开了她。

“……你怎么这样……”

辛菲轻叹,然后一把将他推到另一边的瓷砖墙上,将自己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胸前。

齐皖一手勾着她漂亮的下巴,抬起她楚楚动人的小脸蛋,在她嘴角亲了一下:“告诉我,你当时对我说了什么?”

“不要!”那样的话,辛菲不认为自己还有勇气再说第二遍。但,有些事还真不是她能控制的。

见她不肯再说,齐皖也懒得追问,现下可有比这更需要做的事情。他一手揽过她的腰,就吻了下来。

这夜过后,辛菲辞去了爱丽斯装修公司的工作。杰瑞在看见辛菲上了齐皖的车后,似乎并不吃惊。

而当时与齐皖交谈过的黑人伙计好奇的问了杰瑞,他俩是什么关系。杰瑞只是耸了耸肩,说:“他说是兄妹,谁知道了。”

回到齐皖的住所的第一件事,辛菲就是脱了衣服冲进他的浴室,泡了个热水澡。这一次要命的离家出走,让她全身想散了架。

齐皖靠在门边,看着浴缸里合上眼睑的少女,不免好笑。而前些天的郁结也在这一瞬间释放了,或许他真是被鬼迷了心窍,一发不可收拾。

这时,辛菲睁开双眼,在水雾中,趴在了浴缸边缘,她对着门边齐皖说道:“皖皖,你是什么时候过生日?”

“1月30。”齐皖挑眉回了句。

辛菲歪着脑袋靠在右手臂上看他,脸颊红扑扑很是可爱的说:“原来皖皖是水瓶座的啊。”

见她感叹,齐皖轻笑道:“小家伙,说话只说一半可不是好习惯。”

成功的引起了他的好奇,辛菲似乎很高兴,她故意转过身装作没听见,就玩起了浴池里的泡泡。

齐皖刚要走上前的时候,客厅里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他眉头不经意的蹙了一下。

当辛菲回头时,原本站在浴室门口的男人已不见,她起身从旁边的架子上随手拿了件男士的换洗上衣,也没用毛巾擦干身子就套上了。[汶网//。。]

正当她光着脚丫走出浴室往外看去时,齐皖正站在玄关前,而他身前却多了一个身着红色礼服的艳丽女人。

辛菲一见这女人,便皱起了一双秀眉。

这时,艾莉双手环住了齐皖的颈脖上,正美艳妩媚的娇笑道:“皖,我祖父过来了,今晚的宴会你一定得陪我出席,不然他又得唠叨。”

“你知道我从不参加这类活动。”齐皖在落音的时候,特意强调了“活动”两字,便抬手拉开了艾莉搭在肩上的双手。

艾莉早知齐皖不喜欢出席商业类的应酬,可她就想试试,他能不能为了自己破例一次。显然,齐皖并没有那么好心肠。

不过,艾莉并不死心,她突然就问了他一个问题:“如果是那孩子,你也会拒绝吗?”

自从辛菲出现,艾莉那冷傲的性格也出现了裂缝,她开始妒忌能让齐皖着迷的辛菲。而,齐皖似乎也察觉到了。

他不由轻叹:“她和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难道你更在乎她?”艾莉有点生气。

在乎?可能吧,不然他也不会在她离开后,那样的烦躁。

但,齐皖并不想承认他会为了一个女人打乱了自己的习性:“艾莉,辛菲只是个孩子,你何必为了她找不自在。”

听他这么一说,艾莉本是有些僵硬的脸蛋也缓了缓。而这时,楼上传来了一声巨响,是卧室门被用力撞上的声音。

**

辛菲不知道齐皖昨晚的举动算不算是求婚。但,他确实在最后的一刻,将一枚串着婚戒的项链带到了她的脖子上。

她低头从衣领里拿出镶了钻石的漂亮戒指吊坠,心里有点捉摸不定。

正在辛菲愣神时,一个人走入了面试的办公室。

“戒指很漂亮,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辛菲倏地一惊,抬头就对上了面前人的双眼。袁青岚将一份简历放到桌子上,坐在了面试官的座位上,然后保持着那招牌似的甜美笑容,对她说:“听彦默说你和孩子的父亲团聚了,恭喜。”

在这里她并没有用“前男友”来称呼齐皖。当然,辛菲知道她这么聪明的女人是不会给别人任何的讽刺机会的。而,她那句“听彦默说”,辛菲也明白她这是有意在自己面前逞能。彦默是怎样的人辛菲很清楚,他并不会把别人的私事当成闲话与人攀谈。

辛菲并没回应她的祝贺,而是将项链放回了自己的衣领里,将昨晚整理的她在巴黎美院的所有作品复印件放在了袁青岚面前的桌子上。

“我在美院的全部作品都在这里,什么时候准备考核?”

袁青岚拿过她的复印件翻了几页,看着里面那细腻却独具特色的画风,还真是越看越觉得辛菲就是天生搞美术的料。

“怎么想通过愿意接受这份工作了?”

袁青岚低头依旧欣赏着她的画,辛菲将双手放在膝盖上相握,神情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是淡然的说:“有份工作并不是一件坏事。”

“这话我爱听,女人经济独立的确是件好事。”袁青岚合上手里的夹子,抬头看她,嘴角的笑意依然。

都说女人这类动物最易善变,当她们还是情敌的时候,简直水深火热。现下,却可以因为同一个立场相视而笑。毕竟,彼此已不再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

辛菲淡笑:“看来我们也有共识的时候。”

“谁说不是了。当初我听彦默提起你的时候,其实也觉得你和我挺意气相投的。自主、独立并很有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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