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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婴儿小王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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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一定不能让冰玉落在楚惊天的手上。

看着现在的时间,到现在还没有楚惊天诬陷她的消息,这就说明朱怀义还没有跟楚惊天碰上头。

她要把握时间,要赶在这之前,把冰玉给偷回来!

决定了!

她转身准备去拿夜行衣,才刚转身,冷不叮的撞进了一具温暖的胸膛中。

劈头盖脸的责备迎头砸来:“身体还未好就下榻,连鞋子也未穿,又这么莽撞!”

浓情蜜意2

听到是楚靖懿的声音,朱茵洛心中一培,双手赶紧扶住他的肩膀,这才努力站稳了身体。爱蔺畋罅

“你回来了?”朱茵洛惊喜的看着。

楚靖懿边皱眉,边推她到榻边坐下,还非常绅干的为她穿上鞋子。“看来,我的话,你是越来越不放在心上了。”

“我只是一时忘了而已!”朱茵洛低头委屈的压低了声音解释,

看她五官皱起那般让人动容的娇靥,楚靖懿的脸色缓和了些:“下次一定要记昨,若是再忘了,我可不会像今天这样轻易放过你!饣”

“知道了啦!”她吐了吐舌头回答。

他板着脸,对于朱茵洛的保证,他感觉似乎并没有一丝可信度。

“你是当真知道了?嘛”

“当然是知道了!”她敏感的鼻子从他的身上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忍不住挨着他的衣服,深嗅了好一会儿。

她确定,那味道,并非楚靖懿身上常有的味道,里面有脂粉香,还有一股……浓浓的花香味。

这味道……不是一般只有风月场所才会有的吗?怎么会突然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呢?难道是……昨天晚上他不在她的这里,跑去了风月场所,快活到现在才刚刚回来的吗?

心里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楚靖懿之前出去的事情十分可疑,让她的小脸越皱越紧。

她的脸微微一笑,突然冷淡的推开楚靖懿,淡漠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你怎么突然过来了,不是走了吗?”

话锋突然转变,让楚靖懿不免相信一句话: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探手想要触摸她的额头,被他的手用力的打掉。

“要说话就好好的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动手动脚?

在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用动手却脚两个字来形容,太突兀了。

他转过她的肩膀,强硬的捧住她的小脸,强迫她看着他,灼热的气息强烈的逼视她,幽暗的紫眸中满满的担心。

“洛儿,你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没关系,我马上带你到咸城外寻找其他的大夫,我一定会找到办法医好你。”

“我没事!”她又打掉他的手,嫌恶于他身上的味道,吃味的鄙夷:“反正外面多的是温驯健康的美貌女子,但是,麻烦你自重一点,下次要找就找良家女子,跟那种烟花之地的人在一起,会得花柳病的!”

说罢,她有些生气的推开他的胸膛,板着脸佯装写字。

拿着笔,笔尖悬在纸上半晌,她也未有落笔。

烟花之地,花柳病?

她是聪明之人,而他同样是聪明人,一下子就猜出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原来,她在意的是这个呀。

她突然释然的笑出了声,更加肆意的搂她入怀,不顾她的挣扎,低头在她颊边烙下一个滚烫的热吻。

“唉呀,你放开我!”她嫌恶的剧烈挣扎。

他的一双铁臂将她搂得更紧,成功的让她无法挣扎,低笑声漫延至她的耳边,他忍不住低笑出声,好笑的跟她解释:“洛儿,你误会了。”

挣扎不得,被他的一双手臂锁紧的她,不管怎么挣扎也撼动不得他半分,最后只能乖乖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剧烈的喘息。

“我误会什么了,你还不快放开我?”她故意板着脸冷冷的道。

“我为什么要放开你?还有……洛儿,你是真的误会我了!”他仍然好脾气的向她解释。

“我误会什么了?你先放开我再说!”

他依照她的吩咐,只是放开了她一些,但只是转身把她推靠到墙上,把她锁在他的双臂与墙壁之间,让她无路可靠。

他的身体如山一般高大的压迫在她的身前,她的身体在他那双铁臂中,显得是那样的——娇小!

好可怕的两个字。

“今天的事情,以后你会明白的!”他低头直勾勾的望着她道。

“明白什么?”

“明白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呀!”

甜蜜的话,哄得朱茵洛心里暖烘烘的,心头的不快也消失了大半。

她仍然板着脸,佯装生气的继续又问:“你今天去哪里了?当真没有背着我在外面偷玩?”

他哭笑不得的解释:“我五更时分才出发,刚刚才回来,就算是我想在外面做什么,这个时辰,任何地方都还没有开门营业吧!”

咦?好像说得也是。

这就更奇怪了!她一双疑惑的眼睛半眯着盯着他,满口的狐疑:“那你究竟出去做什么了?”

她总算平静下来了。

楚靖懿坐在椅子上,顺手拉她坐在他的大腿上,长臂顺手搂住她不盈一握的行腰,低头在她的颈间轻嗅了一下,属于她的清香钻入鼻底,引起他身上纯男性的***。动。

坐在他腿上的她,动了动屁股,寻找了一个最好的位置,坐下,却感觉到他某处激烈的反应,正抵着她的臀。部,又听闻到耳边他粗重的呼吸,灼热的喷吐在她耳边,这反应,朱茵洛并不陌生。

血液一下子窜上了脑门,朱茵洛的脸一下子红得像煮熟了的虾了似的,鲜血得快要滴下血来。

她口干舌燥,身子紧张的窝在他的怀中,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抬头望他。

因为她感觉到两道灼人的视线正紧紧的望着她,那眼中的温度,几乎将她灼化。

她轻咳了一声,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呐呐的在他怀中小声道:“你……你要忍住哪!”

锁在她腰间的手,缓缓的滑上,狠狠的捏了一下她胸前的柔软,咬牙切齿的附在她耳边:“女人,你欠我的,将来要加倍奉还!”

热气吹拂在耳边,她感觉耳朵也跟着滚烫了起来。

她红着脸呐呐的点了点头。

“女人,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一定要双倍奉还于我,这笔帐,我会记住的!”

双倍奉还?奉还什么?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两人不再说话,暧昧的气流在两人之间流窜,终于他的激动慢慢的压了下去,待他恢复了正常,他才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梁,微笑的打断沉默的尴尬:“洛儿,你现在还感觉哪里不舒服?我已经让小甲和小乙出去找的名医回来,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

她舒服的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胸前。“不用了,我已经没事了,昨天可能是被马撞的,你看我现在不能好好的吗?别担心!”她温柔的安慰他,虽然心里不舍,但她还是坚持的开口:“懿,你还是离开郡主府吧!”

“为什么?”

“因为只有离开了,你才能安全,否则……若是被他人知晓你藏匿在这里,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他……”

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一下又一下,声音低沉的打断了她的话:“我已经决定,以回朝面圣为由,光明正大的进入咸城!”

她惊的抬头,错愕的瞪圆了眼睛。

“什么?你疯了吗?你这样的话,会惹祸上身,到时候他们……”

“放心吧!”他自信的抚摸她红润的小脸,低头在她丰润的红唇上啄了一下,惹得的她瞪他的目光更凶,薄唇勾起性感的弧度,好笑的又啄了一下才继续道:“该来的总会来,总是这样躲躲藏藏更加会留人口舌,再说了……你十八岁的生日很快就要到了,我已经打算好了,到时候我会开始筹备我们的婚礼!”

“呃,婚礼?”朱茵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看着她的表情,楚靖懿的脸一下了就黑了:“怎么?你没想过要见给我?”

“不是!”看到他生气,她慌得赶紧解释:“我现在才十八岁,那个……”

门外朱茵洛的亲信侍卫,从门外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看他兴冲冲的表情,楚靖懿一下子便已看明白那名侍卫要说的话,旋即低头吻住了朱茵洛的唇。

“唔……”她红着脸瞪他:“你干什么?”

“为了证明我要娶你的诚意,现在我先送你一份婚前大礼!”

“什么大礼?”看他笑得那般妖孽,朱茵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俊美的笑容摄人心魂,突然他飞快的推开她,纵身跃上了屋顶。

朱茵洛还没有反应过来,门外就传来了侍卫敲门的声音。

“进来!”

侍卫急忙走进来,脸上带着喜色,激动的禀报:“郡主,东盈王那里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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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如火1

出事了?

一双眼睛瞥着楚靖懿窜上屋顶,正奇怪着间,侍卫跑进来,本来心思还在楚靖懿身上,以为他要做什么时,就听到侍卫的禀报。爱孽訫钺

听到侍卫的话,朱茵洛诧异的张了张嘴,许久没有说出话来。

然后,她脸上的表情由错锷转为惊喜:“出什么事了?”

老天爷总算开眼了,楚惊天这只王八走霉运了崴。

看这侍卫一副得意的样子,一定不会是好事,既然不是好事,那她就更该开心了。

刚刚楚靖懿说要送她的礼物,难道就是这个吗?

侍卫激动的手舞足蹈的描绘现场:“是呀,万花楼走水了,东盈王他……孤”

本来还满心欢喜的朱茵洛听到万花楼和走水这几个字,瞬间脸色突变,吓得那名侍卫后面的话生生的吞了回去。

等了好一会儿,朱茵洛没有发作,那侍卫才继续补充:“被房梁压到,伤到了腿,据说,一个月不能下榻,而且……”

“而且什么?”朱茵洛猛翻白眼,咬牙切齿的问。

那名侍卫以为朱茵洛是在瞪他,其实,她的眼睛是在瞪向房梁之上的某个男人。

某个男人得知失火的是万花楼之后,也诧异了一下。

屋外,阳光毒辣的炙烤着大地,屋内怒火熊熊燃烧,整座郡主府似乎在火焰中经受着煅烧。

整座郡主府同外皆是火热一片。

那名侍卫小心翼翼的紧接着又道:“万花楼上面三层全部被烧毁!”

这一次,朱茵洛感觉到自己的眼睛里喷出的都是火苗。

太可恶了,这就是楚靖懿要送她的大礼?果真是很好的大礼,让她很是惊喜,惊喜到她现在想要拿着把刀子,把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下酒喝。

她的目光回到那名侍卫身上,生气的指着门,在自己的怒火未暴发之前,先让无辜者离开:“你,现在,马上,出去!”

“是!”侍卫转身嗖的一下脚底抹油赶紧离开,跑得太快,没注意到木槛,扑通一声摔到地上,翻了个滚摔了个四脚朝天。

就在那名侍卫仓惶逃离的瞬间,朱茵洛感觉到头顶一阵疾风闪过,那阵风吹动着窗户上的窗纱,一道人影一晃就钻出了窗外。

朱茵洛首先是怔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抬头望向头顶的房梁,果见那房梁上原本待在上面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

可恶的楚靖懿。

生气的朱茵洛,双手紧握,胸口的怒火一点点的上升,她恼怒的冲着窗子外面怒吼一声:“啊……”

这一声震动整座郡主府,郡主府上上下下听到这阵声音,以为朱茵洛精神失常要杀人了,吓得纷纷想向郡主府总管告假出去避避风头。

??????

郡主府不远处的一座屋顶,楚靖懿背对着两名唯唯喏喏站在他身后的小甲和小乙,硕长的身形,散发着森寒的气息,异常平静的他,更是迸射出一股让人压抑,让人心里发毛。

小甲和小乙两个人站在楚靖懿的身后,两个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谁也不敢开口。

最后,还是小甲大胆一些,唯唯喏喏的低声向楚靖懿询问:“王爷,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不仅让东盈王残了,而且还把他在妓院,全。裸受伤的消息,传得整个咸城都是,而且还传到了皇宫里,难道……我们做得不对吗?”

“是呀是呀,王爷,您让我们做的,我们都已经做到了!”小乙僵硬的扯了扯唇,随声附和。

都已经做到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这大大的不对,而且还错得离谱,若是没事,他会站在这里,跟着他们一块儿在屋顶上暴晒?

高大的身躯缓缓的转身,那张冷峻的脸上,挂着一层寒霜。

小甲和小乙两个人赶紧又把头垂下去,全身紧绷着等待着楚靖懿的开口。

或许……楚靖懿只是想要跟他们开个玩笑?其实是准备给他们颁发什么奖品?

想到此,两个人的心中已经开始窃喜着,想象着楚靖懿会给他们发什么奖品,一定是他们最想要的东西吧?

才刚想着,楚靖懿那双足以把百米之内的事物全冰冻的目光扫过他们二人,冷得他们二人全身瑟瑟发抖。

请问,发礼物的时候,会用这么慑人的目光看着别人吗?

然后,只听楚靖懿森寒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中蹦出来:“你们两个烧的,是什么地方?”

“妓院呀!”小甲茫然,顺口就说道。

然后见楚靖懿的脸更难看了。

小乙努力想着晚间趁着灯光隐约看到的妓院的名称,然后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念道:“万、花、楼!”

万花楼?

听到万花楼三个字,小甲倏的转身,惊讶的看着小乙重复着问:“什么?万花楼?”

“是呀!是万花楼呀,我应该没有看错!”小乙还认真的点了点头,纳闷于小甲脸上的绝望,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家万花楼跟别家妓院真不一样,里面……”

突然小甲用力用手肘顶了一下他,故意凑近他压低了声音的提醒他:“我拜托你,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小乙并不知道关于万花楼的事情,不明白小甲听到万花楼三个字的时候,表情会是那么的错锷,甚至是惊恐,怎么回事?

看到小乙那么傻兮兮看着他的表情,小甲现在真的想把他扔以垃圾堆里去。

看他这么伤,他还是好心的告诉他吧,以免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么想着,小甲便冲小乙招了招手,笑眯眯的让他凑头过来。

小乙疑惑的把耳朵凑到他的唇前。

鄙视的瞪他一眼,然后小甲小声的在小乙的耳边说了一句。

第一次,小乙没听清楚,诧异的回头又问了两个字:“什么?”

真笨!

小甲又翻了一个白眼,在小乙的耳边又说了一遍。

这次小乙听清楚了,他脸上的表情非常丰富,先是由惊讶转为惊吓,再由惊吓转为惊恐,然后是歇斯底里般的叫出声,不仅叫出声,还把小甲告诉他的话重复的说了出来:“什么?你说万花楼的主人是茵洛郡主!”

老天爷!他能不能不要说出来?说出来就罢了,还说得这么大声,让他情何以堪?小甲马上拿手挡住脸,来挡住楚靖懿那双冒着火要杀人的眼睛,但是,那一点点的遮避,只是聊胜于无。

把话咀嚼了一遍的小乙也终于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烧的……是万花楼,而万花楼的主人是朱茵洛。

小乙始终不明白,他向小甲窃耳的小声问:“可是小甲,茵洛郡主,怎么会开妓院的,她……”

“不要再说了,这家妓院,是郡主九岁的时候开的!”小甲猛翻白眼,真是孤陋寡闻。

九岁?

小乙彻底被打击到了。

“为什么郡主九岁的时候就可以开妓院,而我九岁的时候却在街上卖艺?”

“够了吧你,你没看到王爷已经想要杀了我们了吗?”

小乙反应过来,才刚转就看到楚靖懿那双幽深得如冰似霜般的眼眸,一下子浑身冻住,笑容也僵在了嘴边。

“王爷,我们两个会弥补的!”小甲赶紧向楚靖懿求饶。

“是呀,王爷,我们两个一定会好好弥补!”小乙附和着一块儿求饶。

弥补?楚靖懿气得脸色铁青,里面又泛着些黑。

若是能弥补的话,他现在会出现在这里吗?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朱茵洛的气消了些,然后再回去再哄她。

他生气的双手环胸站着。

小甲和小乙两个人却是非常抑郁的站在一块儿,进退不得。

本来他们两个已经完成了任务,可以讨赏的,谁知道搞了个大乌龙,现在不被扒皮,已经很庆幸了。

突然小甲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倏的抬头对上了楚靖懿阴鸷的紫眸:“王爷,有一件事,属下要告诉您!”

“什么事?”洁白的牙齿折射出森寒的光芒。

“回王爷的话,卞姑娘说,她过两天会到咸中。”

“什么……”

热情如火2

将军府

本来还在生楚靖懿气的朱茵洛,怒火渐渐消退,一下子就让她想到还有冰玉没有从朱怀义的手上拿回来,当下乘了马车,就赶到了郡主府。爱孽訫钺

她最担心的,不是朱怀义已经把冰玉交给了楚惊天,而是……朱怀义不小心触到了冰玉,那么他就会跟她当初一样。

刚下了马车,就看到朱佟尉火急火燎的从府里出来。

朱佟尉急着出门,没有注意到朱茵洛,就直接上了下人准备好的马车离开了崴。

本来还想着要怎样跟朱佟尉开口的朱茵洛,看着朱佟尉的马车就这样走了,她倒是松了口气。

说实话,她不是很想看到朱佟尉,特别是他嘴里的那些所谓的仁义,其实,他只不过是胆小怕事之辈罢了,胸无大志,只知道打仗,其他的事情,什么也不懂。

在她看来,他就是愚昧,所以才会被楚飞腾耍得团团转,还一本正经的宣布要忠于楚飞腾孤。

一个如狼似虎,随时会吃你的肉喝你血的人,还要一直待在他的身边,那不是笨是什么?偏偏还愚昧无知,说自己跟的人是对的,一切都是别人的错。

好吧!既然他认为别人都错了,那么就让别人一直都错着吧,让他一直对下去。

他走到了大门前,门外的两名守卫看到她,皆恭敬的向她行礼;“郡主!”

“嗯,起来吧!”她颇有架势的抬了抬手:“二少爷在哪里,你们知道吗?”

“据说,二少爷这两天一直在听雨楼,没有离开半步!”

什么?没有出过听雨楼?坏了!

朱茵洛顾不得形象,提着裙子直奔听雨楼。

路上又遇到了阮梦莲,朱茵洛笑眯眯的冲她点了点头,后者生气的看着她,直接绕道往其他的方向去了。

朱茵洛无耐的扬起眉梢。

阮梦莲不想看到她,而她更不想看到阮梦莲,她绕道走了更好。

绕过了花园,她直奔听雨楼。

听雨楼内打扫的下人看到朱茵洛,热络的迎了上来。

“呀,这不是郡主吗?您回来了!”

“嗯,二少爷在里面吗?”

“在里面呢!”

“好!”答应着,朱茵洛不顾身后打扫丫鬟的谄媚奉承,径直的闯进听雨楼,直接去推朱怀义的房门。

随后看到朱茵洛的水烟也跟着走了过来。

“茵洛,怀义说过,这两天他想要好好休息,不要任何人打扰他!”水烟维护朱怀义的说,阻止朱茵洛抬脚欲踢门的动作。

朱茵洛急了,现在可是人命关天呀!

“四娘,现在我没办法跟你解释,但是我今天……得罪了!”

说着,朱茵洛就猛地拉开水烟,不顾水烟的阻拦,抬脚用力的推开了房门。

门内一片死寂,这么大的声音,却是未惊到门内的人,难道是她……来晚了?

水烟也冲了进来,生气的拦住朱茵洛:“茵洛,我知道你是郡主,你有皇上给你的特权,可是,怀义他说过……”

朱茵洛脸色苍白如纸,双唇嗫嚅着,她咬紧下唇,下意识的侧头往卧室内望去,果见朱怀义的头半侧在侧边,他的嘴边有一丝血渍,地上也有一摊血,而从他血的颜色来看,已经凝固很久了。

看到这一幕的朱茵洛,蓦然浑身发凉。

晚了!她还是来晚了!

朱怀义,他才十七岁,还没有好好的享受人生,就这么死了!

大概是发现了朱茵洛惊怔的表情,水烟才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倏的转身冲向卧室。

刚冲进卧室,看到榻上躺着的儿子时,她被吓得惊惶失措:“怀义,你怎么了?你别睡呀,你不要吓娘,只要你说什么,娘都答应你,你不要吓娘呀!”

朱茵洛缓慢的挪动着两条腿,向卧室内移动。

榻上的朱怀义,身体早已僵硬,他的双眼突出,手抓着床榻的边缘,表情甚是痛夺,看起来,他在毒发之前,曾经挣扎过。

接受了现实的水烟,终于悲恸的抱着朱怀义的尸体哀号的大哭了起来。

“怀义,你不要走,不要留下娘一个人!”

那悲伤的嗓音,声声透着嘶哑和绝望:“我的儿子,你走了,留下娘一个人该怎么办!怀义,你快回来,娘再也不管你了,娘再也不管你了,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但是……求求你不要扔下娘一个在这个世界上!”

看到水烟这么悲痛的表情,朱茵洛的鼻子也是酸酸的,转过头偷偷的抹眼泪。

突然一阵清脆的声音在地上响起。

一块玉佩落在了朱茵洛的脚边,而那声音,并没有引起水烟的注意力,她泪眼婆娑,悲痛欲绝,不一会儿就已经哭得声音嘶哑。

朱茵洛悄悄的用装冰玉的袋子把冰玉装起来,收进衣袖中,然后缓缓的靠近水烟,僵硬的手半晌才落在她的肩膀上,沉重的手缓缓落下,轻轻的拍了拍:“四娘,您……节哀顺便吧!”

水烟似没听到般,怀中抱着朱怀义嘶哑的哭喊着,这撕心裂肺的声音听得朱茵洛心里一阵酸涩难耐,还有几分自责。

倘若,她当初把冰玉扔掉了,或是及时发现冰玉丢失,她是可以救他的,她是可以救他的,可是……只是因为她的自私,所以朱怀义才会就这么离开了人世。

??????

傍晚之前,朱茵洛丢了魂似的回到了郡主府,眼睛红红的,肿得像核桃似的,脸上还挂着泪渍,模样让人看着便十分心痛。

朱茵洛刚回到郡主府就被馨儿一把拉住。

“唉呀,郡主,您终于回来了,南陵王。刚刚还在找您,您去哪里了?”

刚说完,馨儿看到朱茵洛满面的疲惫,还有她脸上未干的泪渍,表情一下子转为了担心:“呀,郡主,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馨儿赶紧手忙脚乱的抽出袖中的手帕为朱茵洛擦拭脸上的泪水。

朱茵洛淡淡的推开她的手,沙哑的声音里有着丝倦意,扯出了一弯并不美丽的笑容,她摇了摇头:“没事!二弟……他……”

“二少爷他怎么了?”馨儿急急的问。“他已经离开了人世,之前我去的时候,才发现了他的尸体!”

“什么!”馨儿如遭雷劈,吓傻了般的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不会吧,二少爷他还那么年轻!怎么会就这么去了!”

朱茵洛无力的叹了口气,声音沉重的嘱咐馨儿:“这件事,暂时先不要告诉娘,不然娘晚上会伤心得睡不着,等明天再告诉她吧!”

馨儿点了点头:“夫人以前除了小姐,最疼的就是二少爷,二少爷跟夫人也很亲,夫人要是知道了,一定会伤心的!”

“好了,帮我打水,我要洗漱一下!”

“知道,奴婢马上去让人把晚膳也一并送到你房里!”

“嗯,你去吧!”

馨儿匆匆忙忙的跑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回头说道:“郡主,南陵王。刚刚在找您呢!”

“知道了!”

朱茵洛没精打彩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才刚回到房间,楚靖懿的身影迎面而来,紧张的攫住她的柔荑,担心的捧着她的小脸。

看到她脸上悲伤的情绪,楚靖懿以为她在为万花楼的事情在生他的气,劈头盖脸的就解释道:“洛儿,你放心,万花楼的事情,我一定会将它恢得原样,这些天你万花楼的损失,我双倍赔你,好不好?”

朱茵洛的眼皮抬了抬,又垂下去,疲惫的扯掉他的手:“我很累,我想休息!”

“洛儿?你还很生气吗?”

朱茵洛冷淡的推开他,缓缓的走到榻边坐下,浑身无力的躺在榻上,望着床顶发呆,瞳孔黯淡无光,看起来甚是让人担忧。

一直不说怎么回事的朱茵洛,让楚靖懿的心里十分担心,不知道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可她却什么都不说,让他无从猜起。

朱茵洛的脑子里想的,全是朱怀义的身影。

她还记得当初他小时候,很可爱的,喜欢在树影下面踩着阳光在树叶间投落在地上的树影儿玩,喜欢扯着她的裙子,在她的身后大声的喊她姐姐。

在他长大了之后,爹送他什么东西,他第一个想着的就是送给她,有什么好吃的也总是端来给她,虽然大多数都是她送他礼物。

他很胆小,很懦弱,若是有人骂得他重一些,他就会害怕的躲在她的身后哭,那种模样,让人看了十分怜惜。

也是自从他唤她姐姐的第一声起,不管他对她是好是坏,她都已经认定了他是她的弟弟,所以事事护着他,想给他最温馨的感觉,以弥补她没有兄妹的遗憾。

时间一眨眼,到现在十多年过去了。

可是,他居然就这样孤孤单单的走了。

阴间的路上,阴暗又寒冷,还有黑白无常冷酷的面孔。

那里,有那么多人,又冷,他一个人去的话,一定会很孤单很害怕吧?

一想到这里,她的鼻子又酸涩了起来。

以前一直都觉得人的生老病死,只是很平常的事情。

现在,死亡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她突然觉得,生命真的好无常,就那样一个人,说没就没了,让人来不及祭奠一下。

“洛儿,你到底怎么了?”楚靖懿担心的看着他,坐在她的身侧默默的看着她。

朱茵洛蹭的一下突然坐起来,转身狠狠的抱住楚靖懿,放声痛哭了起来。

“二弟死了,他死了,以后再也不会醒来了!”

朱怀义死了?

楚靖懿默默的搂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哭个痛快。

直到她哭累了,哭声渐渐变成抽咽,楚靖懿才缓缓开口轻声安慰她:“都说,人死了都会往极乐世界,你二弟他这般单纯,现在在那里,一定会过得很开心!”

她抽咽着可怜兮兮的说:“可我还是舍不得他!”

他微微一笑,心疼的搂紧她,低头在她的发顶上落下一吻,低沉的嗓音在他的胸膛上震得很响:“他现在过得开心,你应该为他高兴才是!”

听到楚靖懿的话,朱茵洛的心里果然好了许多。

她凶狠的冲他命令:“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我不允许你比我先死!”

他沉声落下承诺:“我保证!”

听到他的保证,她的心里有了一丝温暖,紧紧的搂着他,躺在他的怀里感受他的结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

窗外,是一阵风吹过,窗纱随风摇曳,吹进满室的清凉。

良久,怀里的她没有再发出一丝声音,呼吸亦逐渐平稳。

在楚靖懿以为朱茵洛已经睡着了的时候,朱茵洛倏的抬头,一双水亮的大眼睛眨动着,闪着灵动、慧黠的光亮:“你刚刚说,要把我的万花楼恢复成原样,还要赔我双倍的损失!是不是真的?”

这女人,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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