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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溺宠世子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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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转过身来掩嘴笑道:“要不怎么说,这鱼目比珍珠就是没得比,几千两的银子的出息也好意思拿出来炫耀,柳家可当真是家道败落了”。
柳侧妃闻言带着几分妖艳韵味的脸上却是面色不变,淡然笑道:“妹妹在这要恭喜姐姐了,世子妃精于家事,往后这王府中的内务姐姐便可放心的交托于她,也省了姐姐时常殚精竭虑操心王府里的一切”。
“这就不用你来操心了,既然是精通的,想来到时候一教便会,而今首要的自然是给王府传宗接代,不过,想必妹妹也听说过,我这儿媳妇是个极有福气的,曾得到佛祖传经书。想来也是个受仙佛庇佑的,如今夫妻和顺,将来定然是嫡孙满堂,至于妹妹,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大罪孽,所以这辈子下头的小辈遭了殃”。
说完,看了一眼神色终于变得难看起来的柳如梦,心情大好的锦亲王妃陈氏望着那头望着柳侧妃满目心疼之色的锦亲王萧翼德,冷哼一声,带着夏嬷嬷和一干手托着回礼的下人走出了外堂。
陈氏走后,萧夜吉带着神色俱是不甚好的苏茹与柳甜儿相继退下,萧翼德大步走向侧妃柳如梦,眼中带着继续怜惜,“这陈氏说起来话向来如此,爱妃切莫气恼”。
“臣妾明白,只要甜儿能入得府来,将来世子承袭王位臣妾也算是有了依靠,不至于被人扫地出门。如今受什么委屈,臣妾都是不怕的。只是看世子爷似乎对甜儿颇为冷淡,臣妾十分担忧”,说到此处,柳侧妃有些黯然神伤。
“这······这事只能慢慢来了”,想起方才萧夜玄目光中的冰冷,锦亲王只觉得脊背发凉,一时之间亦是没有办法。
☆、第七十八章:萧夜吉
“原本以为那玉如歌是个什么也不会的,没想到却是个藏奸的,果然是见不得台面的庶女出身,那瑞福珠宝也不知道是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弄出来的,来日定要让我父亲派人好生查上一查,迟早让它关门大吉”。如梦阁内,随着柳侧妃等人回来的苏茹说到此处仿佛得了什么好计谋一般,浓眉一挑,极为普通的面上带着几分得意的笑。
听了苏茹的话,立在另一侧的萧夜吉却只是冷笑三声:“蠢货!你以为那铺子还是你可以动的吗?萧夜玄既然说出了口,那铺子定然是有人护着的,你那父亲若是敢轻举妄动,恐怕用不了三日,这件事就会闹到皇上的面前,到时候你父亲那一品威烈将军的位子恐怕就要换人做了”。
“你······”,苏茹看了一眼与自己离得老远的萧夜吉,一双桃花眼中写满了不耐,那时在戏园子里看到的柔情仿佛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原本以为他是一个会对妻子千依百顺的好夫君,而今嫁给了他,才发现还不如手里抱一块石头捂热得快。
柳如梦速来知道这个儿媳妇没什么脑子,也不甚在意,毕竟家世门第摆在那里,在外人看来完全是自己的儿子高攀了苏家。何况眼下自己关注的也不是这个,深吸了一口气,神色也温和许多。
“昨日宫中的御医不是过来了吗?可曾说什么?”
“不过就是那些原话,没什么大问题,好好养着,自然就会有的”,一个月就有两三天是留宿在自己房里的。若是婆婆不催着,连房门都不进,孩子难道是自己一个人能生出来的么?想到这里,苏茹只的手帕子就绞得几乎要碎了。
见苏茹这般的模样,柳侧妃妖艳的脸上冷了冷却是转瞬之间变得和颜悦色,拉过苏茹的手说道:“生孩子的事急不得,我之所以问你,只是看那萧夜玄夫妻二人甚是恩爱,恐怕不久就会有好消息,到时候这府上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闲言碎语冲着你去,我想给夜吉纳妾,为的也是将来将那个孩子过继到你的名下,这样你也不会担上一个无后善妒的罪名,不过既然你不愿意,那妾便暂时不纳便是,反正你也还年轻”。
闻言,苏茹的眼圈红了红,方才进府之时对于这个只是侧室的婆婆,自己也是不甚尊敬的,而今竟觉得比已故的亲生的母亲还要亲得多。
“谢婆母体谅”,苏茹拿起帕子擦了擦似有隐泪的眼眶。
“说起来今天的事,也是本妃大意了,没想到那玉家的庶女倒是有些本事的”,柳侧妃看了一眼另一侧拳头紧握的柳甜儿,淡笑着说道;“既然王爷都点了头,甜儿不妨在王府多住上几日,看看虚实,顺便也在萧夜玄面前好好显露我柳家女儿的不同之处”。
“甜儿明白”,这一次若是再无功而返,自己还有何颜面回到柳家,哪怕用尽手段,也要将那人拿下。
望着柳甜儿眼中的那一抹势在必得,柳侧妃满意的点点头,“好了,本妃还有些事要与夜吉说,茹儿带着甜儿先下去挑一件合心意的厢房住下”。
“是,儿媳这就带表妹在王府中挑一处最好的厢房”,说完,便拂了拂身行礼带着一旁的柳甜儿走出了如梦阁。
见苏茹与柳甜儿二人离去,萧夜吉漫步行至厢房中的软榻一侧坐下,方才落了座,那边穿着晚烟霞紫绫子如意云纹衫的苏茹又期期艾艾的走了进来,望了立在那头的萧夜吉一眼,手上的帕子绞的飞快,目光之中带着些许的期盼:“那算卦先生说今儿个是火日,若是······定能一索得男”。
说完,那脸上泛起了桃红,看也没敢再看这萧夜吉一眼,便匆匆的消失在了如梦阁的大门外。
见人走远,柳侧妃的脸上的温和瞬间淡去,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眉目间带着几分的不耐烦。
“吉儿,为娘同你说过多次,对苏茹好一些,你为何总是不听劝,好在这苏茹是个好哄的,有什么也不会记在你身上,要不然,苏大将军那边你可就不好交代”。
萧夜吉听言,欠了欠身,走到柳侧妃身边坐下,面上满是不耐:“她四年无所出,寻常人家早就休了了事,我却还让她坐在正室的位子上,连妾的未曾纳到府里面来,那苏诚还能有何话说”。
听言,柳侧妃柳眉微挑:“她为何怀不上,你以为为娘不清楚,这次若非我留了个心眼儿,将那太医留了下来,险些让你蒙混过去,要知道当初让你娶她,最终你自己也是同意的,如今这样对她,倒是让人看了笑话”。
这不提还好些,这一提起当初,萧夜吉就心中怨愤。
“当初你们只说娶了她便能坐上世子之位,如今呢,萧夜玄依旧安然无恙的坐着世子之位,像苏茹这样的女人,儿子连咽都咽不下去,还要和她生儿子,简直是笑话!”。若不是怕被看出来,萧夜吉都恨不得给苏茹下绝育药。只可惜柳侧妃看得紧,便只能在自己身上下功夫,行房之前便吃了药。
闻言,柳侧妃双目一瞪,“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这些年都是我太纵着你了,弄得你好歹不知,将军府的小姐你也看不上,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有什么?整日留恋戏园子那等不入流的地方,你若是也像萧夜玄一般敢上战场立功,敢为洪帝挡箭,你父王在圣上面前何以会那般的没底气,到如今连个像样点的职位都轮不到你手上,空挂了一个闲职在那。你若是再这这般的对待苏茹,我便让人将那畅春园中的人全都赶出京城去!还有,你想当世子,便要学会忍耐!”。
“娘!”听到柳侧妃要动畅春园,萧夜吉立马变了脸色,恨恨地坐在一边,半晌咬着呀说道:“忍耐,如何忍得,你不知道苏茹她有多令人厌恶,到了晚上,一身擦得香粉都能呛死人,还有她也不知道找的是哪里来的神棍算的卦,讨的什么生子的秘方,行房竟然让她那个八岁大的侄子拿着什么童子经守在床边看着······”,说到这里,萧夜吉已经是说不下去了。
萧夜吉的话让柳侧妃瞠目结舌,这苏茹为了生子当真是疯魔了,连这样事都做得出来,不过这样的惊讶却也只是一瞬之间的事,想到其中的缘由,柳如梦的脸上扬起一抹肆意的笑:“那还不是你自己作的,逼得她没办法找了那么一个义子回来。你若是聪明,就早些让她怀上孩子,否则,就不要在这里抱怨。今儿个晚上她既然提起来,你切不可再到戏园子里面去胡混,这萧夜玄回了王府,你在你父王面前更加要好好表现,要知道你若是抢在萧夜玄面前生了一个,那便是王府的长孙,地位亦是非同一般的”。
听了柳侧妃话,萧夜吉拳骨握了握,眼中划过一丝隐忍,最终还是放松了下来。
“儿子明白了”
见萧夜吉妥协了,柳侧妃的脸上有了一丝淡淡的笑意,“既然明白了,为娘也不多说了,为娘倦了,你先下去吧”。
“是”
看了一眼双目微闭的柳侧妃,萧夜吉依言走出了如梦阁,不过却没有回到自己的吉祥院,而是朝着京城内最大的戏院畅春园的方向走去。
到了畅春园中,看着戏台上正抛着水袖,唱着畅春园拿手含情戏的一名戏子,萧夜吉泛着青的面色趋于缓和,在畅春园小厮的引领下进了常去的那间上房。叫了一桌的好酒便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喝了许久之后,心情极度郁结的萧夜吉将手中的酒瓶往桌上一放,大声说道:“去把夙容叫过来!”
门外候着的小厮听言,看了一眼男子两额上的青筋,连忙走下楼去寻人。心里却是暗道自家院中的夙公子当真是好手段,这些个王公子弟各个都要找他。
当被畅春园小厮请过来的畅春园的当家花旦夙容走进园中二楼的一间厢房之内,一眼便望见的锦亲王府的二公子萧夜吉正坐在桌边对着戏台正在不停喝着酒,在桌上的一边摆着的是十瓶的绍兴老白干,另一边已经有四只酒瓶被倒放在桌上。显然两折子戏下来,这人已经喝了不少了。
见此,夙容扬了扬手,摒退身边伺候的小厮,迈着步子走上前去,在萧夜吉身边立定,伸手将正解酒消愁的萧夜吉身前的酒瓶挪开。
“萧二公子这是怎么了?难道又被王府的侧妃娘娘逼着同那位二少奶奶同房了不成?”。
“夙容,你又在取笑我了”,听到清朗而不是柔婉的声音,看了一眼来人眼中的似笑非笑,萧夜吉白皙俊朗的面上带着几丝异样的尴尬与懊恼。
“夙容怎么敢取笑二公子,难道我这畅春园不想开下去了不成”,在萧夜吉身边坐下,夙容从桌中央取出一只酒杯,倒上酒,喝了一口后笑着说道:“这四年多来,夙容可是一直把二公子当作畅春园内一等一的贵客,下了戏台听见二公子来了,可是马不停蹄的就赶过来了,若是二公子让小厮早些过来,夙容连戏都不唱就过来见二公子了”。
闻言,萧夜吉放下酒杯仔细打量身边坐着的人,连面上的唱戏的妆容都还没来得及洗净,当真是赶着过来的。
“算你有良心”,捏捏身边人腰上的软肉,萧夜吉神色稍济。说话间就要抱人,却被一个闪身躲过了。
“萧二公子,若是侧妃娘娘开了口,你今日还是早些回府上休息,否则明日恐怕就有人要要来我这戏园子里面砸场子来了。再说二少爷也合该多亲近二少奶奶,早些生下子嗣才是”。
听到夙容所说,萧夜吉对苏茹的厌恶那是毫不掩饰,“在这里就不要提那个让人反胃的女人了,若不是她有个一品威烈将军的爹,我早就休了她,哪里还要被逼着跟她生孩子”。
望着萧夜吉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夙容抿嘴笑了笑,“二公子当真是无情,那二少奶奶好歹也是将军的千金,怎么被你说的一文不值”。
“一个二十多岁都嫁不出去的女人,原本就是没人要了才被强塞给我的,娶了她,偏偏还不本分,你去瞧瞧我那吉祥院内的丫鬟,也不知道都是从哪里找来的猛兽,一个个要么五大三粗,要么面目狰狞,自己丑倒也罢了,让人连回去的欲望都没有。总之,我现在还不想回去,等你陪我喝完了桌上这些,再回去也不迟”,说起苏茹,萧夜吉就一阵阵的犯恶心。
听言,夙容掩嘴轻笑道:“二少奶奶警醒些是应当的,若是夙容,连长相好些的小厮都不会留在院子”。
许是这一身妖娆多情的梅妃妆容所致,亦或是夙容那本就妩媚的五官所呈,那眉目间的风情,让带着三分醉意的萧夜吉不禁呆了呆。
“今儿个晚上,二少爷不在,若是不醉些个,恐怕夙容也不好着觉。既然如此,那夙容今日的戏也不唱了,就陪二公子一醉方休”,
听着对面的人缠绵婉转近乎呢喃的话语,萧夜吉不由心下一跳,半晌方才喃喃道:“好,一醉方休!”
入夜十分,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王府的大门口,喝得伶仃大醉的王府二少爷萧夜吉在守在门外的王府下人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下了马车回到了王府的吉祥院中,与在那里翘首以盼的二少奶奶苏茹进了早已摆好了风水阵的厢房之内。
王府外,装饰华丽的马车在停顿片刻之后便缓缓行驶起来,消失在了朦胧的夜色之中。
☆、第七十九章:月信之夜
那厢锦亲王府的二少爷萧夜吉为了被逼着与二少奶奶苏茹同房的事而醉生梦死。这边的世子院内的萧夜玄却是一样的憋屈,不同的是萧夜吉是不想要却不得不要,而他却是被自己的小妻子罚坐了了冷板凳。
深夜,原本晴朗的夜空突然间被大片的乌云笼罩,天空中雷鸣闪电不断,阵阵狂风大作,伴随而来的是倾盆的大雨。澎湃的大雨冲刷着地面,却带不走男子心头的烦躁。
片刻之后,一名黑色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之中迅速朝着不远处的世子府内的药庐方向飞身而去。
没过多久,世子院内的书房之外,被男子半夜唤过来的薛青泽还未进门,便已经感觉到了这间书房中的气氛十分的不对劲,探头望去,首先见到的便是那平日一见到自己便龇牙咧嘴的雪狼此刻却是无精打采软趴趴的伏在书房的红毯之上,好似它的主人没给它饭吃一般。
不对劲,十分的不对劲。这狼由大哥萧夜玄亲手抚养长大,与他基本上是心意相通的,变成如今这般的状态,实在是诡异的很,原本想要唤一个影卫出来问问,耳边已经传来了男子低沉的声音。
“薛青泽······”
听到义兄萧夜玄幽昧的唤声,薛青泽退后的脚步又伸了回来,慢慢走进这间书房之内,一进去便见义兄萧夜玄此刻近乎妖邪的模样:一头墨锦般的黑发顺着一袭黑袍有些凌乱的垂在两肩,剪裁显得十分清爽利落的衣物此刻也穿着的十分松散,结实的胸膛从微微倾斜的衣襟出露出些许,那一双狭长的眸子更是火光闪烁明灭不定,隐隐有什么东西要爆发的迹象。
见这般的情景,走近前的薛青泽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大哥,你······这么晚叫小弟过来有何要事?”
过了许久,那边都没有一丝的回音,看着直直的望向这边的萧夜玄,薛青泽好似忽然间想到什么,双手环抱在胸前。
难道自家大哥在成婚三日随大嫂回门之后,猛然间发现自己喜欢的是男人,现在正处于万分煎熬,彻夜难眠的状态,为了试水,所以就把自己给找来了?
想到有这种可能,薛青泽白皙的面色变得犹如转动的调色盘,颜色是变了又变。然而在见到男子那望着自己瞬间变得清幽下来的眸色,这样的想法被消除的一干二净。呸呸呸!自己的大哥稀罕那大嫂都稀罕的天上有地下无,恨不得拴在裤腰带上,怎么可能喜欢男人。正要再开口询问,那边的人已然开了腔。
“为什么三五天不能同房?”
回门得到了丈母娘与小舅子云杰的高度认可,一路表现良好,可入夜后,便被如歌下了禁令,晚上不能吃肉了。已经尝过了男女情事的萧夜玄如何能罢得了手,几次试探的结果是惹恼了小妻子,让她挪到西厢的客房中休息去了。
这样的转变这让萧夜玄实在是想不通了。问下面的人,却只得到支支吾吾的回答,只道女子的身子就是这般,每个月皆是如此。思虑再三,实在忍不住了,便将精通医理的薛青泽给叫了过来。
哈?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放心了,放心了······
听到男子所说的话,看了一眼男子有些泛红的面色,薛青泽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身上有些褶皱的衣物,大大方方的走到萧夜玄对面的书桌前坐下。
“这个三五天不能同房大概是因为大嫂那个······月信来了,这女子来了月信身子是十分虚弱的,经不起折腾。大哥在北地不也见过手下那几个将士一个月总有那么三五天脸上像便秘,邪火没处撒,整天喊着训练要加倍的吗?估摸着也都是碰到这种情形了”。
在薛青泽看来,类似于《房事注策》这等的书籍按道理皇家应该有专门讲授。原本以萧夜玄的身份又是在宫中长大的,这些个玩意儿完全是一清二楚的。不过那时候这位爷早就已经到边疆打仗或者是平乱去了,哪里顾得上看这些东西。不过话说回来大哥还真是可怜,守身如玉二十七年,好不容易点燃了内心里的一把火,烧了没两天发现没柴了。教训那,日后为了婚后的幸福生活,一定要在成亲之前打听清楚未来小媳妇的月信日期,坚持将那几天推到后头,避免这种方才开荤便要吃素的惨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身子虚弱?”就在薛青泽在内心深刻反省的时候,对面的男子咀嚼着这几个字,眉头微皱。
“自然是虚弱的,据医书上说,这女子来了月信之后,身上会腰酸背痛,身下会流血不止,若是不好好养着,累着了,着了凉或者是受了风,日后再来的时候还会疼得直打滚”。看着往日淡定无比的萧夜玄脸上出现的惊慌失措,薛青泽心中心情无比的爽快,当了这么多天的盯梢加廉价劳工,终于找到掰回来的机会了。自己说的可都是事实,只不过说得严重了一点点而已。不过自己的大嫂可是一位医术高明的,万一大哥紧张过度被拆穿了······
“不过,不是什么危险的事,只要这几日都好好养着,月信过了以后,这身子不但不会差还会比以往要好”,为了避免遭遇不可预见的报复,还是老实一些的好,谁让我薛青泽就是这样一个英俊潇洒,玉树凌风,医德高尚超伦常,兄弟义气重泰山的绝世好男儿呢!
“如何养?”显然,一向精明的萧夜玄此刻并没有发现对面坐着的人面部表情的变化,只专注于如何完成为小妻子保养身子这项崇高而又艰巨的任务。
“说起这个养身子呢,就是一门大学问了······”
书房之中,一脸夫子相的薛青泽立在书桌前侃侃而谈,在他的对面,一袭黑袍的男子手持着狼毫笔在册子上将他所说的一切注意事项一一记录在案,邪厉的俊颜上的表情是难以言喻的认真。
而此时在世子院的西厢的一间客房之内,浅眠了一会儿被外面的雷电吵醒的如歌直挺挺的躺在青儿等人收拾好的床榻上,透过窗纱看着外面一闪一闪的亮光,心里却是开始惦记着被自己留在寝室之中的萧夜玄,自己的月信一向是很准时的,这次不知为何竟然提前了十余天,又不好对着萧夜玄说出口。每到月信来临之时,如歌就会倦的不行,被他缠了缠便住到客房里来了,现在还不知道脸色会有多难看。
“方才成亲便将他一个人留在厢房里也不知道生气了没有”,坐起身来,穿上摆在床边的绣鞋,走到客房的门前“吱呀”一声打开房门,看了一眼外面躁动的天空,便向着正房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却看见新房那边的烛火已经灭了。
唔,好像睡下了。
想了想便打算挪回方才住的那间客房去。
当走到那秋院的孩童所住的厢房之外时,里面一样的响动却吸引了如歌的注意力。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房内“嘎吱,嘎吱”牙齿打架的声音,连带着压抑着却依然清晰的呜咽声断断续续的传入耳中。
察觉到有人进入房内,坐在床榻上的人紫色的双眸中划过一丝残厉,却在看见来人之时瞬间变得清澈如初,原本悬握的双手之内流窜的点点光芒亦如同流星般瞬间消逝。然而有些东西却始终来不及隐藏,在房内亮起烛火的那一刻,终于被人发现。
“小薰,你······?”
看着孩童粉色的唇边裸露的两颗尖利的牙齿,如歌一愣,扫了一眼凌乱不堪的床榻,缓步走向床榻上的人。
望着逐步向自己靠近的女子,榻上的人的淡紫色的眼眸瞬间呈现如同魔魅般的深紫,定定的看着向这边走来的女子那双如水的眸子,那里面没有惧怕,没有轻视,更加没有厌恶,有的是一丝探寻与淡淡的担忧,
忽然间,天边一阵雷声伴随着闪电划过,孩童浑身不可抑制的开始打起了寒颤,当即就从床榻上倒了下来。
见此,如歌快步走向前,将倒下去的孩童接住,拉开那遮住手臂的衣袖,脉线瞬间而出,缠在了那只幼小的胳膊上。奇怪的是脉象一切都很正常,并没有异状。感觉到被抱住的人正打着寒颤,毫无头绪的如歌只能先将人抱住拉过床边上放着的被子紧紧的将人裹住。
望着此刻将自己紧紧抱住的如歌,窝在女子怀里的被如歌唤作小薰的男童将头深深的埋进了这个躲避雷电的港湾。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空渐渐恢复了一片清朗宁静,怀中的小家伙也平静了下来,慢慢将头从如歌的怀里钻了出来。
打量着乖巧的坐在自己跟前的孩童,摸了摸孩童嘴边长出来的两颗尖利的牙齿,如歌淡笑着问:“怕打雷?”
被如歌一碰,孩童浑身一僵,不自然的转过身去,再回过身来之时,两颗犹如虎牙一般尖利的牙齿已经消失不见了,望着等待着自己回答的如歌,迟疑了片刻后方才点点头。
“我明白了”,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依旧没有一颗星子,不知道何时又会有一声突如其来的惊雷。站起身来,摸摸孩童的小脑袋,示意他躺好,便抬步向外走去。
不多时,女子已经手持着一个放着针线布头等物的簸箕走了进来。
按照女子的吩咐乖乖躺在那里的小童子好奇的望着那边的人穿针引线在缝补着什么,一针一线,穿插的极快,一层又一层的加厚,填充了好些棉花等物。没多久,两只圆圆的东西便被缝制了出来。
将耳朵套缝制的厚厚的,放在自己的耳朵上试了试,在耳边打了个响指,已经是全然听不清楚了。如歌满意的点点头,走到床边将缝好的东西一只套在了男童的一只耳朵上,笑着说道:“有了这个,就听不到打雷声了”。
给小家伙包好了小耳朵,看着他慢慢地闭上了双眼,呼吸渐渐变得均匀,那安然入睡的睡颜让如歌淡淡一笑。伸手探了探那整齐的牙端,方才那两颗尖利的小虎牙仿佛不曾出现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小家伙难道是一打雷就会长牙不成?
在床边上小坐了一小会儿,外面仍旧风平浪静,如歌拿着放在桌上的簸箕走到烛火前,将灯芯灭了,向着自己住的那间客房走去。
女子离去之后,原本躺下的人缓缓的坐起身来,感觉到耳边一片寂静,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耳际那软软的物件,将它取下来后,窗外的风声都是那般的清晰。
忆及方才女子的所为,孩童的莹紫色的眸中闪耀莫名的光。见到这样的自己都不曾退却的,这么多年来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个呢!
她,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第八十章:可爱男人
清晨的微光从窗户的一角折射入世子院的一间厢房之内,感觉到光线的射入,床榻上的人蹭了蹭柔软的薄被,掀开些许便欲起身。然而还未坐起身来便发现身子被一只手臂稳稳的环住,动弹不得,一惊之下,迷蒙的双目立时睁开。
萧夜玄?
转过身看着侧躺在身边的男子,如歌精致的小脸上有了淡淡的惊讶,再望了望熟悉的新房内熟悉的红鸾帐,自己明明在西厢的那间客房之内,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把自己弄过来的?昨夜从小薰的厢房内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更天了,难道这厮那时候还没睡着,之后才摸到西厢把自己带过来的么。仔细瞧了瞧男子眼下的那一处阴影,果然是没睡好呢!
似乎察觉到怀中的人已经醒了,男子睁开了双眼,望着小妻子眼中的些许心疼之意,狭长的双目中有了一丝灿然的流光。将放在如歌小腹上手掌移开,倾下身在如歌耳边轻声说道:“以后你睡哪,我睡哪,你说不碰,我便躺在一边就这么抱着你,可好?”
听着男子的话语,显然是已经明白了什么,原本打算早晨起来过去哄他的,没想到······如歌笑了笑,自己嫁的真是一个可爱的男人。朝他几不可见的点点头,正打算下床去唤青儿她们准备早膳。方才坐起身来,便被人拉回了床榻。
“天色尚早,父王与母妃出了门,今日不用到东院中请安了,可以再小睡一会儿”
闻言,如歌乖乖的躺回男子的臂弯之中,心里却是带着一丝疑问。
“早朝的时间不是快到了吗?”
“若是未曾进宫,紧要的事物皇叔自会派人送来王府中的,所以不必担心”。
虽然薛青泽的性子说的定然是夸大之词,只是细看,小妻子的脸色似乎当真是苍白了些。月信······不好好看着,怎么能放下心来。
望着眼前对于早朝浑不在意的男子,如歌已经能想象得到洪帝坐在那里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了。不过既然没有妨碍,也不再过问了。也许是信期来了缘故,如歌只觉得身上越发的惫懒了,在男子的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闭上眼睛便假寐了起来。
看着怀中慵懒得如同猫咪的般在自己怀中浅眠的如歌,萧夜玄笑了笑,将床边的帘帐拉厚了些,隔绝外面照进来的阳光,而后便拥着怀中的小人儿一同进入了清晨的梦乡之中。
凤栖宫中,与皇后一同用完早膳正打算上早朝的洪帝从萧夜玄身边的影卫手中接过那请假休沐的帖子,略微扫了一眼上面写的“旧伤复发,举步难行”,嘴角抽了抽,便随手放在了一边,只命侄儿身边的影卫早朝过后一个时辰前往御书房一趟便是。
世子院外的一处池塘边,一身鹅黄装束,面貌妖娆却不失甜美的柳国公府的小姐柳甜儿站在一棵大柳树下,神情专注的朝着不远处通往王府大门的小道上频频张望,好似在等候着什么人。在她的身边坐着是一脸喜色的正是一大早就起来为这位柳家的表妹引路的锦亲王府二少奶奶苏茹。
今儿个一早,苏茹心情无异于是极好的。昨日左等右等,好歹等来了夫君萧夜吉,虽然醉得厉害,可床第间却是多了几分的情意,少了许多的冰冷,俨然就是当初在戏台之上看到的那个温柔多情的翩翩公子呢!虽然如今做不了世子妃,但是只要作为柳家血脉的三皇子能够坐上太子之位,将来登基之后,要给柳家的人封王封侯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看了一眼身边样貌不俗的柳甜儿一眼,苏茹的面上划过一丝坚定,无论如何,也定然要帮助夫君与婆婆将萧夜玄拉到柳家人这边来。
为着这个目的,今儿个一早,苏茹便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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