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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溺宠世子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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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看了一眼背过身去的萧夜玄后,带着丫鬟欠了欠身离去。

妇人走后,大堂内,男子伫立良久,转过身对着身边的老管家开口:“备车!”

傍晚十分,因着云杰在外学武,身形消瘦了许多,如歌进了小厨房,准备亲手下厨做了一桌温馨丰富的晚餐,菜单上是蜜汁排骨,香辣蟹,片皮乳猪,五香煎饺,浇汁白切鸡,鸳鸯糕点还有一锅香喷喷的排骨干贝虾粥。正当菜肴都准备的差不多,往煮的差不多的排骨粥里面放干贝和剥皮的虾的时候,青鸾从门外快步走了进来,凑到如歌的耳边说道:“小姐,锦亲王世子在侧门等着您呢!”

如歌一怔,他怎么······放下手中装干贝的盘子,叮嘱厨房里的的小丫鬟小满看好火,净手之后便随着青鸾侧门外走去。

走在半路上,听了青鸾的解释才知道,刚刚守在侧门的小厮来到闲月阁外,说是侧门那有人找她,青鸾去了之后发现找她的那正是那夜在城东大宅中见过的其中一名黑衣男子。看着侧门外停着的那辆华丽大气的马车,又在来人的叙述之下知道,方才知道那马车上坐着的是未来的姑爷,是来找自家小姐的,只是不好向小厮直接说明就把她叫出去了。听了青鸾的话,如歌在心里直犯嘀咕,这位爷平日翻墙入院也是平常的,今天倒是规矩了许多。忽然间想到这些日子某些人在房外推门不得入的样子,如歌就忍不住发笑。

当如歌一路来到玉府的侧门,便见那辆马车停在一旁,马车不远处如青鸾所说站着一名面貌粗犷,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见如歌向这边走来,黑衣男子将车帘挽起,转身退至一边。

马车上原本斜躺着肆意慵懒的男子在看到车外的如歌时站起身来,走到车门处,修长的手从车中伸出,示意如歌上车。

忘了一眼不远处正在打点小厮的青鸾,如歌并没有伸手让萧夜玄拉自己,而是扶着一边的把手踩上马车的踏板。

见此,男子并未有丝毫的不悦,只是放下一边高挽的车帘,在如歌进入马车的一刹那间,从身后将这不听话的小人儿腾空抱起。听到怀中人的惊呼声,一阵低沉而豪放的笑声在这小小的空间之中逸散。

转瞬之间,二人已经躺在了一张软榻之上。被男子紧紧地拥在怀里,那淡淡的冷香气息将如歌层层包裹,被人戏弄至此,如歌气恼的捶了过去,却听到男子的闷哼声。趴在男子的怀中,看了一眼黑色布料上渗透的些许水迹,如歌一惊,这才想起来这人的胸口还有着一块被蛊虫腐蚀过极为严重的伤口。手伸过去,将眼前的人的衣襟略略掀开,视线所及,是一层染血的纱布,纱布因为浸湿褶皱,边缘露出些许溃烂的伤口。

见此,如歌心头有了一丝愧疚,看了一眼外面渐黑的天,吩咐车外的青鸾去拿自己的药箱和清水过来,余光留意到男子附在胃部的手,摇了摇头,这厮看起来强健的很,身体里却不知道有几处是好的。复又对着青鸾吩咐道:“你去饭堂子里告诉娘亲和云杰,让她们先用晚膳,不用等我一起,再叫上青儿到小厨房端一些饭菜过来。香辣蟹、干贝和虾是发物,有这些的菜就不要端过来了”。

“是,小姐”,青鸾得令行礼转头从侧门进入玉府之中。

因侧门离闲月阁极近,青鸾带着青儿很快将药箱与一个大食盒送到了马车上。

如歌接过将药箱、水和食盒放到马车上的紫檀木几子上,看了一眼马车不远处的黑衣男子转头对车外的二人道:“你们带着这位侍卫进去用晚饭吧!”

被青儿邀请的黑衣男子下意识地向车内看去,得到主子的首肯之后方才跟着两个大丫鬟进了玉府。

终于,车内只剩下二人相对而坐。

看了看男子身上那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如歌放下心来。

“世子的伤口已经止了血,不如先用晚膳再进行处理”

如歌生疏的称呼,让男子眉间微皱,似有不满:“叫我夜玄或者玄!”

邪厉俊美的脸上带着孩童争夺玩具般执拗的表情,让如歌失笑,见男子似乎又要一跃而起,顾忌着那方才止血的伤口,连忙依言唤了一声“夜玄”。玄字的称呼实在亲昵的过度,如歌如今无论如何是叫不出来的。

打开放在木几子上的食盒,从里面端出一碟又一碟的膳食摆在紫檀木的矮几子上。最后一个小锅里头装着还未放干贝和虾热腾腾的排骨粥,整个车厢里弥漫着浓浓的菜香。如歌摆好碗筷,抬头对对面的人道:“世······夜玄,可以吃了,动作轻一些,莫要又弄开了伤口”。

听到如歌的呼唤,萧夜玄的心头一暖,仿佛置身于云端,喃喃的说道:“歌儿,和我一起用膳,可好?”。

歌儿······称呼是如此的亲近,不同于娘亲的呼唤,多了一些温柔与缠绵,望着对面满含期待的男子,如歌眸光一闪。萧夜玄,这个男人是她未来的夫君啊!思及此处,轻声回应道:“好,一起用膳!”

为对面的人盛好一碗热乎乎的排骨粥,将碗碟推近一些。从取出食盒中的另外一副碗筷,放在了自己跟前,夹起一块糕点,在软榻上坐下,静静地用起晚膳来。

如歌的食量不大,特别是晚上,典型的早上吃好,中午吃饱,晚上吃少,若不是云杰回来,她与母亲的晚膳是极为简单的。吃了两块糕点,看着对面用左手笨拙的夹着煎饺吃的男子,如歌轻笑出声。

因为不想弄开有胸膛上的伤口,萧夜玄只能用左手来夹眼前的食物,不太熟练的动作导致煎饺在靠近嘴边的时候掉了下来,落在了小碟子上。正在懊恼只是,眼前伸过来一双筷子将小碟子里的煎饺夹起来放到了自己的嘴边,张开嘴将食物吃下去,萧夜玄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

拿起桌上的羹勺从自己的小碗里舀了些带着肉香的排骨粥,提了过去,同样放在了如歌的嘴边。这也算是礼尚往来?在那闪耀着璀璨光芒的眸子的注视之下,如歌就着羹勺喝完了羹勺里的粥。取出一条帕子擦了擦嘴时,却见对面的男子撇去了放在一边的小勺,用方才喂自己的羹勺津津有味的喝着剩下的那些排骨粥,顿时脸一红,这个不就是传说中的间接接吻。

男子的胃口似乎是极好的,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桌上的食物已经所剩无几。见用完晚膳男子在车厢里褪下上半身的衣物,露出结实却带着许多旧伤的脊背,如歌将放在一边的清水和药箱拿过来,取出里面的纱布绷带和特制的药,用剪刀将绑在男子身上的旧纱布剪断,小心翼翼的取下来,用清水清洗完伤口周围的血渍之后,抹上最近研制出来的创伤药,再用消过毒的纱布绑好患处。

“桌上的药回去每日一早一晚涂抹一次,身上的伤口就会渐渐痊愈了,这半个月最好不要碰酒,也不要吃鱼虾和辛辣的东西”,包扎完伤口,收拾好药瓶纱布还有那些碗碟以便青儿等人带走,如歌一番敦敦嘱咐。

望着对自己细心关怀的女子,萧夜玄默默伸出左手将矮几子下面的一个雕着精美花纹的白玉盒,犹如献宝一般放在如歌眼前打开,“上次在寿王府,弄折了你的簪子,这支西域进贡的‘暗夜之光’赔给你可喜欢?”

看着盒中闪烁着晶莹光芒的簪子,如歌只觉眼前一亮,这只簪子价值几何她是略有耳闻的,可谓是无价之宝。怕是他在宫中求来的吧!先不论这簪子的价值,就单单是这份心意,也值得感动,如歌望向对方的眼中带着几分喜意“谢谢,我很喜欢”。

将簪子从盒中取出,插在女子的发间,原本璀璨夺目的暗夜之光落在女子发间的那一刻,将女子本就出色的容颜衬得更加的娇美绝伦,让男子几乎看得迷了眼。看到男子专注的双眸中,满满的都是自己的模样,如歌心头一跳,伸出手将头上的发簪取下,放回盒中。

“为何······”

如歌嘟囔道:“夜玄想让如歌这几天都带着这根簪子在府内府外走动,四处招摇吗?”

当然不,在寿王府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打她的主意,眼下的她更是美得让人迷醉。这样的她怎么能展示在他人的眼前。最终,男子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等下月十五,你我大婚之时,再戴上它”

闻言,如歌愕然:“下月十五?”

虽然已经下了圣旨,却一直没有选好良辰吉日,原本以为会拖个半年,没想到却是这般快。

如歌的犹豫让男子瞬间紧张起来:“你不愿意嫁我?”

见对面人忽然间的沉默,萧夜玄期待中有些惶然,虽然他与她已经是未婚夫妻,可他想要并不只是夫妻的名分,他想要她的关注,她的欢喜,她的一切。天知道他有多嫉妒她的母亲,她的弟弟,与她生活在一起十余年,而他却仿佛与她错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让他难以忍受。恨不得此刻就将她带回自己的府邸绑在自己身边。一个月的时间在他看来已经是极漫长的一段时间了。

望着眼前面色发紧的男子,如歌知道他是喜欢自己的,不,也许已经超过了喜欢的范围,这样的在乎,让如歌欢喜,只能拉着男子的衣袖轻声商量般的说道:“一个月的时间太紧了,何况你身上的伤恐怕也要修养一阵子······”。

听到女子解释,萧夜玄的神情放缓,眼中闪烁着熠熠光华,俯身在如歌耳边说道:“聘礼都已经准备好了,明日便会派人送来。至于身上这点小伤对于我来说算不得什么,洞房之时定然不会冷落了我的歌儿”。

这个流氓,自己明明是关心他的身体,他却想到那里去了,如歌瞪了眼前的人一眼,听到外面青儿的呼唤声,如歌大步向车外走去,吩咐青儿将东西收回去,也不再管他了。

“主子,人走远了,我们回吧?”,被无视许久的侍卫站在马车边上,终于忍不住询问。

“走吧!”

放下车帘,马车缓缓向着世子府的方向远去,马车内,男子手中握着桌上那瓶散发着淡淡花香的创伤药,眼中一片喜悦与痴然,原本冰冷的心似乎置身在一片温暖之中。

回到闲月阁,饭堂子里已经收拾好了,可见烈氏和云杰都已经用完了晚膳,

从云杰的住处出来方才走到烈氏房门口,便听见父亲玉正鸿的声音,站在门前听了一会儿,见那人似乎还没有离去的意思,如歌便带着青儿回了自己的住处。

因着那天他在前院他要将自己送到金陵侯府做妾的事,娘亲见到他都是神色淡淡的,云杰更是连父亲两个字都不愿意叫。

可这个父亲自从得到自己嫁给锦亲王世子的圣旨之后,日日往闲月阁跑,把自己当日之举说的那个无可奈何,什么毕竟那是侯府,是玉府得罪不起的,若是金陵侯当日真的迁怒下来,整个玉家都会受到牵连,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到时候烈氏和云杰他都保不住······归根到底是自己的职位太低,才没有办法护住家人。如此云云,意思无非是推脱责任的同时想借着想夜玄这棵大树往上爬罢了。如歌也不愿意多生事端,不过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罢了。

回到闺房中没多久,隐隐带着几分怒气的烈氏走了进来,如歌放下手中端详着的白玉盒,迎了上去。拉着烈氏做到了一边的软榻上。

“娘亲为何这样的神色?”见一向温婉的烈氏脸上的愤怒,怕是自己走后,那父亲又说了什么让烈氏伤心的话了。

原本隐忍的烈氏听如歌问起,眼眶顿时红了:“你父亲实在是欺人太甚,你的一百抬嫁妆被老夫人和他说成是天大的恩典,我嫁给他这些年,为他付出的何止是这些,李氏欺辱你到了那等境地,他还要你嫁入王府之后多多看顾那位未出生的嫡子,说什么毕竟是一家人,莫要只顾着云杰,忘了其他的姐弟,简直是不可理喻。若是真心疼你,就该想到你一人在王府也是不易,哪里会说这等混账话”。

“娘亲又何必为了这种事情伤心,不过是说说罢了,不用在意”,见烈氏眼中淌泪,到底还是不安心那!如歌将桌上的白玉盒拿过来,放在烈氏的面前打开。

暗夜之光的那不断变化的莹莹光芒让烈氏吃了一惊,只要是女人,都能猜想得到这件东西的价值,“这是······”

见烈氏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如歌取出簪子放在手上一边来回把玩,一边无奈地笑着说道:“他送来的,就在方才。不但送了东西过来,还将日子定在了下个月十五,说是明日聘礼就会送过来了”。

听了如歌的话,烈氏怔怔然,而后便笑逐颜开,没想到这位世子爷真这样迫不及待的就要娶自己的女儿,望着表情虽然无奈眼中却带着丝丝笑意的如歌,烈氏万分欣慰,虽然女儿如此快就出嫁,自己多有不舍,但是只要女儿能幸福,其他的便暂时放在一边吧。

安抚好娘亲烈氏,回到厢房之内,坐在书桌前,看了一眼数日前,青鸾从东院带回来的几包药渣,将里面的成分一一罗列清楚之后,搁下笔来。

嫡子······算算日子,已经是成型的胎儿了吧!

☆、第五十九章:抢聘礼,花氏遭诛!

因着是下聘,聘礼须由锦亲王府的人送出,方算得上体面,是以第二天一大早,锦亲王妃陈氏便在侧妃柳氏的面前一番讽刺之后领着人兴冲冲的到世子府清点着即将要送去玉府的聘礼。聘礼数目总共是两百八十抬,全部是世子府府库中拿出来的各种珍贵物品,也有许多方才从国库中挑选出来的珍奇异宝。

在这二百八十抬聘礼之中每一样都是极为珍贵的东西,看的在场的王妃婢女们心里是又嫉妒又后悔,怎么就没找到机会攀上这位世子爷。要知道这些东西可都是世子一手一手打出来的,若是没本事,怎么能得到皇上这般的宠幸!那玉家的庶女也不知道上辈子烧得那一路高香拜的哪一路的神。竟然得了这位爷的眼,看看这些东西,小丫鬟们不由得春心萌动,成亲后,这世子爷就要入住王府了,也许还有机会呀!

锦亲王妃带着嬷嬷在那里一样一样清点着,眼中也是带着几分酸楚与一丝怨愤,想当年她嫁入王府,聘礼也不过是一百五十抬,里面的物件也远远没有这些来的珍贵。这个儿子也是个不孝的,有这么多的宝贝不说拿到王府中孝敬亲娘,自己留着给了儿媳妇。

陈氏身边的夏嬷嬷带着人对着单子足足点了一个来时辰,才清点完这些聘礼。确认没有错漏后,才恭恭敬敬的将礼单交给了陈氏,“王妃,这聘礼都已清点好了,咱们现在就去玉府下聘去?”

锦亲王妃在一边撇撇嘴皱着眉头道“夏嬷嬷,你说我这亲自去给玉家的那庶女下聘是不是太掉身价了”。虽然说自己和皇后说过要好好办儿子的婚事,可这二百八十抬的聘礼已经给足了玉家那丫头的面子了。若不是要和柳氏那个贱人争上一争,自己也是不愿意要这么一个女子入门的。虽说这玉如歌名声不错,可到底也不是什么世家大族出身。只是一个小小的庶女,哪里值当自己下这番的心思。

夏嬷嬷闻言的手一顿,心里知道这王妃怕也是看不起那位玉小姐的,只能在一边的劝道:“王妃,世子爷心冷,平日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的,唯独对这位小姐,如此上心。亲自向皇上请婚,又拿出这么多的聘礼,可见有多看重这位玉小姐,这王府将来可是世子的,您与世子的情分可要尽力修补,莫要薄凉了才好?”。

夏嬷嬷的话说到了陈氏的心坎里,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改变这夫君不爱,儿子又不亲的境况。

“既然嬷嬷这么说,本妃应该怎么做才好呢?说句实在话,这玉府本妃是实在不愿意去的”。

夏嬷嬷见王妃这么说,不由心冷,自己都已经这般提醒了,这王妃怎么还不开窍呢?这就是去了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只能顺着陈氏的话说道:“既然王妃不愿意去,就由老奴亲自去玉府下聘,老奴到底是王妃身边的人,这样也不会使了体面,也不会显得不待见人家。也算是给足了玉小姐面子,在世子爷那边也有了一个交代不是”。

陈氏听后笑着点头说道:“嬷嬷不愧是我的奶嬷嬷,真是知道我的心意,那你带就几个婢女,让人抬着这些聘礼去玉府下聘吧。”

夏嬷嬷领命便指挥着人抬着聘礼出门,打算到玉府去下聘,还未动手,便见跟随在世子萧夜玄身边的薛家少爷薛青泽带着两名黑衣侍卫向这边走来。

薛青泽带着人径直的走到夏嬷嬷面前,向王妃陈氏行礼后,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两人道:“嬷嬷去玉府下聘,他二人便一同随行,在玉小姐出嫁之前,玉小姐的嫁妆聘礼便由他二人守护”。

不远处的陈氏听后,走上前来,对着薛青泽身后的二人道:“你们二人要好好看着这些东西,若是有了闪失,可要仔细你们的皮!”

闻言,薛青泽忍不住抽抽嘴角,若不是看在是大哥的娘亲的面子上,对着杀手出身的二人这样说话,恐怕早已经身首异处了。

不再理会那边的陈氏,转过头对夏嬷嬷言道:“义兄言明,这些聘礼直接送到玉府的闲月阁由玉小姐亲自过目方可,嬷嬷过去玉府后要谨守尊卑之礼,不可怠慢玉小姐,否则就是嬷嬷这等老人,也承担不起后果”。

夏嬷嬷听了这话心里猛然一跳,连忙点头应道“世子的吩咐,奴婢定当会遵守的,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薛青泽传完话后,向身后二人点头示意后转身离开了。

一旁的陈氏内心却是十分不悦,这玉如歌到底给自己的儿子吃了什么迷药,竟然上朝了还要派人过来叮嘱这样一番话。

夏嬷嬷也是暗暗心惊,没想到世子对这玉小姐竟看重到了这样的地步。看来日后这玉小姐入了王府可真要谨言慎行了,小心伺候了。

如是想夏嬷嬷转身一挥手,便带着抬聘礼的下人们前往玉府下聘去了。

因着知道今天聘礼将至,烈氏玉如歌都呆在闲月阁中,并未外出,一家三口吃完早膳没多久,便见大队的人马抬着一箱箱聘礼浩浩荡荡朝着闲月阁走来。

被薛青泽警示过的夏嬷嬷自然对如歌等人恭敬有礼,将礼单亲手交给如歌便在一旁候着如歌等人清点。因为聘礼数目不少,烈氏、青竹等人齐上阵拿着礼单仔细的一样一样清点,连云杰也在一边替姐姐核对数量。

过了好一阵子方才清点完,云杰笑眯眯的走到如歌面前将自己手上的一张单子交给如歌,拉着如歌的手说道“姐姐,这些东西有好多啊!我都点过了,数量都对,我都眼花缭乱了。”

看到那未来姐夫肯拿出这么多那样的好东西来给姐姐下聘,定然是真的喜欢姐姐才会这样的,这个姐夫他认了。原本对这个姐夫的好感也由原来的八分变成了现在的十二分了。

就在云杰说话间,烈氏笑着将几张礼单递了过来道“歌儿,这世子送来的聘礼实在是太多了,足足有两百八十抬。你那夫家到底是没有看轻你的”。

如歌闻言淡笑,别人怎样看她她不知道,那人对自己自是不会有半分轻看的意思。

见烈氏等人已经清点完毕,夏嬷嬷笑着走上前来:“玉小姐若是清点无误,奴婢就回去给王妃复命了”。

如歌看了一眼那边表现得甚为恭敬的夏嬷嬷,将一张银票递给身边王嬷嬷拿过去,笑着说道:“嬷嬷辛苦了,这些银子权当给嬷嬷的茶水钱”。

“谢小姐的赏赐”,接过银票,夏嬷嬷行礼后留下那两名黑衣守卫带着王府的下人们告退,看着手上的银票,心里暗道:这玉家的小姐倒是个懂事的。

夏嬷嬷走后,烈氏看着这满院子的聘礼泛起了愁,扭头问道:“歌儿这么多的聘礼,要安置到何处去呢?总不能一直摆在这院子里面吧!”

如歌看着地上堆起来的箱子道“闲月阁里边还有几间未放置东西的空房间,都放到那边然后一并锁起来就是了,再收拾两间出来给这两位侍卫大哥住下”。

烈氏赞同的点点头“那就这样吧”。说完便又取过女儿手上的礼单,交给身边的青竹拿去备份,一会儿还要拿到老夫人那边给她们过目。

就在此时,闲月阁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却是李氏带着胡嬷嬷、花嬷嬷,急匆匆的带着一拨婢女小厮走了进来。看样子来势汹汹。

李氏一进院门便见到摆满了院子的一眼下来数不清的聘礼,一时之间呆在当场。她方才只听花嬷嬷一路形容这些箱子,还抱着大多都是不值钱的东西的想法,但如今亲自看到了这满院子的聘礼当真是数不清的珍奇宝贝呀!

看着其中一个打开的箱子,一株血红的珊瑚满满当当的填满了整个大箱子,还有另一边一整箱的圆润的珍珠和夜明珠像是不重要的东西一样堆在一起,一粒粒的珠宝泛着的淡淡光辉让李氏的眼睛都随着这些珠子的转动。

光是这两箱已经让李氏赞叹不已,再往前看去,颜色翠绿通透的玉如意,羊脂白玉手镯,黄金打造的金镶玉玉观音······李氏立时心跳加速,这可是泼天的财富啊!

看到这里,李氏看向这一个个聘礼箱的眼中立即冒出精光双眼直放光,这几日娘家那边已经越离越吃紧,变卖了家中所有产业也补不上那大部分的亏空,金陵侯府做得更是绝,将那张十万两的欠条转手给了京城中的金钩赌坊,那里面的可都是亡命之徒啊!

这几日自己过得可真是胆战心惊。有了眼前的这些东西便足以解了将军府和自己的燃眉之急了,此时的她已经全然忘了老夫人的警告,旁似无人的说道:“来人,把这些东西全都搬走”。

见李氏这般,如歌是又好气又好笑:“嫡母这是要把如歌的聘礼搬到哪里去?”

听到如歌的问话,李氏这才反应过来现场还有其他人的存在,按捺着心中翻江倒海的激动,摆出一副嫡母的威严端庄模样道:“如歌丫头,你这闲月阁中并没有库房,这些东西既然入了玉府自然是要搬到玉家的府库里头去。”。

搬到玉家的府库里头去,恐怕一个月后就变成了一箱箱的石头了,前生自己嫁入侯府,李氏便将侯府的聘礼收入府库,结果拿出来的时候其中数件贵重物品都变成了块块的石头,李氏只道是进了家贼,查了整整两年也没查到家贼是何人,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现在还想故技重施不成。

思及此处,如歌不怒反笑,走到李氏跟前说道“不必了劳嫡母挂心了,如歌这闲月阁中还有好几间空置的房间,这些东西搬到那里去就好,也方便看守。玉府的府库一个月要开启数次,进进出出的人不少,这些聘礼数目众多,又件件都是贵重之物,万一有人起了歹心,出了个把‘家贼’,把聘礼全都变成了石头,如歌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说话时的着重强调了“家贼”二字。

如歌的话一出,李氏有些呆愣,这死丫头怎么知道自己的想法,与一边看管库房的嬷嬷花氏对视一眼,随即恼羞成怒指着如歌骂道:“你这死丫头说什么疯话,你的嫁妆不也在库房里头,如今还原封不动的在那里,这些东西放进去就能失了不成。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只不过是个庶女,嫁入世子府就能野鸡变凤凰了不成,花嬷嬷,领人将这些东西都给我抬过去”。

在那边忍耐良久的烈氏听到李氏这般说自己的女儿终于忍无可忍,走上前来气愤的说道:“夫人,这里可是我的闲月阁,你带着人来这里闹事不知道可告知老爷老夫人,还是说这些东西将来丢了一件全由你负责赔偿!”

李氏一听,立时冷笑道:“烈氏,你不过是个侧室,竟然也敢来质问我这个正室夫人,这些聘礼是放进府库,数量如此之多,庶女孝敬嫡母一件两件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就算真的全变成了石头,难道还有找我要回去的道理。我现在怀着玉家的嫡子,你不想着讨好我,给你的庶出的儿子谋一条出路。竟然还敢挑衅。哼哼,今天这些东西我定要搬回府库去,要不日后如何在玉家立足,来人呐!给我搬!”。

李氏的话让烈氏双目泛红,生平第一次有了打人的冲动。闲月阁的人亦是义愤填膺,这个李氏实在是太不要脸了,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听到李氏的号令,身形庞大的花嬷嬷和一干丫鬟仆人齐上阵,向着场内的聘礼走去。望着花嬷嬷肥脸上闪烁的贼光,如歌拉着云杰也不阻拦,只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仿佛毫不在意一般。

走在前头的花嬷嬷以为如歌是畏惧李氏的话方才没有动作,扭着肥胖的身体,走在了最前头,前次回京城的路上,这母子三人可没少给自己罪受,这些聘礼到了府库里头,她一定好好帮她“看管”,到了出嫁的时候,让她哭着出门!

那得意洋洋的花嬷嬷的咸猪手方才碰到其中一个贴着封条的聘礼箱,一股钻心的疼痛便从手上传递开来,随后杀猪般的叫声便在闲月阁中不断回荡。

“我的手啊!啊!······”

且说宁福堂的老夫人郑氏得到聘礼送到闲月阁的时候,心下有几分不喜,这聘礼按理说应该由家中长辈过目才是,怎么能直接送到闲月阁去呢?但毕竟是王府的人亲自送来的,老夫人也不能找上门去理论。只与江姨娘在宁福堂中等着烈氏将聘礼单子交过来再做计较。没想到等了一个多时辰都没有动静,再加上江姨娘得到消息之后知道这王府的聘礼非等闲,特地把玉如龙叫过来一阵一阵的在老夫人面前撒娇卖乖,只说想长长见识,老夫人渐渐的也就坐不住了,带着江姨娘等人就向着闲月阁的方向走来。

方才走到通往闲月阁的小道上,便听到那边传来妇人的惨叫声,众人俱是一惊,连忙加快速度走进了闲月阁。一进去首先就被闲月阁内一个个摆得满满当当的箱子中那数不清的金珠宝贝给晃花了眼。饶是老夫人活了七十余年的人也倒吸了一口气。更莫说是江姨娘和玉如龙等人了。

不过珍宝的吸引力被惨叫声减去了大半,众人很快回过神来,向着那惨叫声的来源处看去,只见在一个打开的宝箱之前,两只血淋淋的手掌掉在地上,在不远处,一名披头散发的肥胖妇人正满地打滚,鬼哭神嚎。众人仔细辨认,方才发现是李氏身边的花嬷嬷。再看那些穿着东院下人服装的众人一个个皆是战战兢兢的模样。

看着躺在地上痛得打滚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肥胖妇人,又见那方李氏正被一名黑衣侍卫服装的人用剑指着,另外一名侍卫的手中对着地上打滚的人的那把剑已经是染了血,见此,老夫人心里咯噔一跳,皱了皱眉头,扬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在玉府内动起刀剑来了?”

那方原本趾高气昂的李氏在看到黑衣侍卫毫不留情的剁掉了花嬷嬷的双手,又用剑指着自己的时候,吓得几乎喘不过气。见老夫人到了,连连哭喊求救,还不忘告状:“娘啊!这如歌好狠的心那!指使这两个人要杀了我这个嫡母呀!······”

听到李氏的说法,黑衣侍卫的剑瞬间划过李氏的脖子,留下一道血痕,李氏不敢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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