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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平凡的农家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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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罢小草伺候着小上善洗了脸净了手,引着小上善和敏敏有玩了一会子,哄睡了才罢。
芳姐儿看着床上睡着的儿子,看看外头的满月心里倒是感觉片刻的宁静。微风徐徐感觉微凉,芳姐儿披了件衣服,出了屋坐在凉亭了看着满天的星光。
嘉欣也漫步在这凉亭里,见有个人影,心里一紧张,又见人影身后有个丫头才知道是自家嫂嫂,才笑着上前道“嫂嫂这会子你怎么在这里?”
芳姐儿回头看了看嘉欣,笑着道“说我呢,你不是也没有睡吗?倒是这满园的夜色要是错过了有些可惜。”
嘉欣也坐了下来,笑着道“却是没有想到嫂子也有这般好的雅兴。”
芳姐儿不由好笑道“你只当我是个只会管家的管家婆子?却也忘了你嫂子我可是除了琴和棋,什么都会的。不管是舞还是书或者画,都是绝好的。”芳姐儿说着不由扬起眉眼显出得意,这个确实芳姐儿的画和书法是有目共睹的,但是这舞蹈却没有在人前见识过。
嘉欣拿着扇子捂着嘴笑了笑道“嫂子可是也算是才貌双全的,我可是知道这书法和画,但是这舞蹈,我可是没有见过。”
芳姐儿心头一热,站起来道“那你就看好了。”说着做了下腰,旋转和几个简单的舞蹈动作,真是显得芳姐儿身体异常的柔软和韧性,嘉欣惊讶道“万没有想到嫂子确实这般的柔美,我哥哥真是上辈子修了什么福才娶了嫂子。”说着语气有些黯然,心里思量也就是嫂子这样的人才能独享世间宠爱吧。
芳姐儿看嘉欣这般,便坐在她身边轻声道“妹妹,其实幸福都是在自己的手中,我敢肯定你在姜家的时候一定没有对姜家二公子柔声说过话,没(柔情着)些是不是?”
嘉欣一听这个名字便不由怒气丛生道“我为什么要委曲求全?我才不会扯着脸皮去碰他那钉子。”
芳姐儿摇了摇头道“所以说这一切不全怪姜家二公子。”嘉欣听了这话忙要反驳,芳姐儿轻声道“你听我把话说完,其实在开始的时候你就知道二公子有了妾室,那个时候你就不该嫁过去,但是你自己个儿没有反对,既然已经嫁了过去,就要想着如何得到宠爱而不是一味的硬碰硬,这是我以一个女人的身份给你说的,世间都知道男子多薄情,加上这个世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允许的,所以一定要用你的智慧和柔情来牢牢的抓住你的丈夫,让他的眼里只有你,这就是你的本事,我以前也不懂,但是和你哥哥吵过几次嘴我算是明白了男人不是让骂的或者是管的而是要用哄的,哄着他对你好,而且要用爱来哄,可能我说的这话有些不上道儿了,但是话有些羞人但是理却是不羞人的。”
嘉欣有些迷茫,自己真的做错了吗?细细想了想确实有些道理,从来娘亲对自己讲的是如何要良顺,如何好贤惠,这道理似乎和嫂子说的不大一样,但是却又有共同之处。
芳姐儿看了看她,拍了拍她的肩膀,自回屋里睡觉了。
风铃看了看嘉欣,轻声道“姑娘,夜深了该安置了。”
嘉欣这才从迷茫地神态中清醒过来,暗暗叹了口气,心里思量为什么我会是女儿身,要是个男儿干一番事业却也是豪情的很。
次日早早地芳姐儿吃了早饭,带着孩子逛园子,郑欣然笑着看着手牵手的小儿女,笑着道“这两孩子真是投缘的很。”
芳姐儿见郑欣然有意无意的便提起这事儿,心里也有数,笑着道“我也喜欢敏敏,这孩子看着就是个良善的孩子,但是我家爷还没有回来,这事儿说什么也得给我家爷好好提一下,再说孩子有些小,你们也不怕我儿子以后是个不上道儿的人?”
郑欣然笑着道“这父母都是良善之人,家教能错道那里去儿,我们倒是不担心。”
芳姐儿看着敏敏无邪的笑脸心里倒是为她的身世感慨,轻声问道“昨个儿我听敏敏的说法貌似有些知道她的身世,居然说什么娘不是亲娘,这样的话。”
郑欣然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也知道,都是我那不省事儿的嫂子,浑说的,这嫂子实在是不懂事儿,你说说我娘家一家子都很是怜惜敏敏,她有什么好嫉妒的,只说是自己的亲孙子不疼倒是疼别人的孙子,这是什么话?我哥哥是个实在的人,要是放在其他的人身上,出去找个妾来哄孩子也是正理,就是为这个事儿纳个妾,家里也没有什么话。”
芳姐儿听了这话也感觉这欧阳氏实在是个不怎么样的人,敏敏一个小孤女,在外婆家住着着实可怜,你做舅母的不说怜惜些,却是这般刻薄,说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少,女孩子要什么紧,不就是一份嫁妆的事儿,实在想不通有些人想法。
芳姐儿正想着便听见郑欣然笑着对前面喊道“弟弟,你怎么在这里?”芳姐儿抬头一看前面一个身穿白色锦服,手拿一本书,倚在树干正看着她们。
第三十七章 天缘巧合
三个姑娘一看有个陌生的男子,心下有些好奇,便悄悄地打量着郑鑫瑞。郑欣然笑着对芳姐儿道“这是我家老六,这些日子都在这里读书。”说罢对郑鑫瑞道“还不赶紧拜见嫂子。”
郑鑫瑞倒是也大方,客客气气的行了礼,问了好,他刚一抬头便见昨日在竹林里见的那位姑娘,心下一喜,郑欣然见他一愣,只当是有些意外便轻声笑道“这是俞府的三位姑娘,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嘉欣,灵儿和琳儿都问了好,郑鑫瑞见这么多女眷在此着实有些不好意思,便寻了个由头告辞了。
郑鑫瑞摸了摸怀里的荷包,心里有些惆怅,也纳闷为何俞嘉欣这般好的姑娘得不到丈夫的喜爱呢,居然成亲一年没有同房,想到这里当下却是一喜,自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有了些期盼,思量自己年方十九却没有婚事儿,这门亲倒是也适合。
郑鑫瑞在五岁上,郑家给他定了一桩亲事儿,哪知道没过两年女方却夭折了,这年头孩子没有长大也正常,后来在十岁的头上又给他定了豫州刺史的长女,哪知道这边定了亲,女方得了风寒送了命,这世人便说郑家六子是个克妻的,听了这谣言,好人家的女子通不愿意,普通人家的郑家看不上,这么一耽误便耽误到十九了还没有成亲。
郑鑫瑞思量了半晌便提笔给家里写了一封信,聊表了自己的心意。
这么疯玩了两日,芳姐儿实在是放不开家里的事儿,便跟郑欣然告辞,带着姐妹儿子家去,芳姐儿这两日也着实玩的痛快了,心里思量,等自己丈夫回来了和他商量,也找个这么一个庄子时不时的来耍上几日。
芳姐儿想起自己的丈夫,心里有些不安,这如果是告捷,自家丈夫便是扬名青史,手中有握有重兵,皇上必定忌惮,猜疑之心必有的,搞不好便会卸磨杀驴,对于政治芳姐儿不是很懂,但是从前世学习历史和看一些历史性小说了解,只要是功高盖主的没有几个好下场,更有些皇上找个由头便是满门抄斩,芳姐儿想到这里不由的打了个冷战,回头看了看熟睡中的儿子,心里更是打定主意,要是俞天佑回来了便劝着退居。
俞天佑坐在帐子里看着军报,几个副将言谈中透着几分兴奋,是呀这一仗一打便是四年,这匈奴已经被打的毫无反手之力,只是这最强大的单于决带着自己的部下一路往西逃窜,俞天佑心下着急,要是不彻底打败单于决以后要是他们卷土重来这几年的仗便有些白打了。
匈奴是不定居的生活,流动有些大,要是不彻底地打败他们过上五六年十来年便又卷土重来在边境打杀抢夺。虽说不能动其根本但也让朝廷烦不胜烦,边境老百姓也是苦不堪言的。俞天佑握了握拳头对众将军道“这次我们胜负便在此,这单于决很是狡猾,我们在追击的时候定要小心防范,也要尽快地找到单于决的残部。”
众将军齐站起来,大声道“诺”
芳姐儿使了人从柜子里拿出秋天穿的衣裳,给孩子加了一件外衣,眼见上善都五岁了说什么也不能如孩童般疯玩,芳姐儿便给他定了一套计划,何时起床读书,何时休息,何时练字。规规矩矩,孩子就要给他养成一个习惯。芳姐儿也每日给上善一段时间是他自己安排,可以练武可以学画,但必须要学东西绝对不能玩耍。
开始的时候小上善有些不习惯,毕竟以前玩的时间比学习的时间多,如今却是学习的时间占了大多数,小上善倒是反击过,又是偷懒又是装病的,让芳姐儿好一顿打,又很是教育了一番才长了记性。学习也上心了,这孩子虽说是有些贪玩,但是性子倒是不坏,从来不欺负人,对谁也是热情,说话既讨喜也有分寸,加上是西府的嫡长孙长得又很是可爱,惹得人人都喜欢。
小上善讨好地道“娘,今个儿也让我去东府吧。我都好些时候没有见老祖宗了。”
芳姐儿瞥了他一眼,没有吭声,什么是想见老祖宗的,分明是想着偷懒去东府玩耍的。上善看着娘亲脸色没有生气,便撒娇道“娘,就让我去吧。好久没有给沐儿玩了,让我去吧。”这沐儿是孔心凌的儿子比上善小一岁,这孩子打小就是个要强的,见谁有个什么好玩意儿一定要拿到手里。开始的时候上善拿着玩具去玩儿,沐儿见了死活要了过来。上善惯会做人,乖巧地笑着给了沐儿,还说什么孔融让梨,哥哥要让着弟弟,惹得人人都夸奖。这话芳姐儿从来没有教过,芳姐儿性子强,自己的喜欢的东西从来没有平白送过人的道理。
开始芳姐儿只当这孩子性子好,对人谦和,哪知道后来上善再去东府的时候便细细的检查自己身上的玩意儿,居然连项圈都不戴了,便问了原因,小上善嘟着嘴道“沐儿着实让人不高兴,他自己什么都有还爱要别人的,夫子都说了君子不夺人(所好,)我要是不给他显得我太过小气,争抢起来实在有失体(面,要是)给他吧,自己个儿心里不自在,罢了我去了不戴就是了。”芳姐儿看着孩子摇头晃脑装模作样的样子,不由的腹笑,真是不知道跟着谁学的这般‘伪善’。
今个儿是东府太君邀请,说是商量嘉欣的婚事儿,这郑家提亲也好几个月了,虽说也有好几户人家提起,但是家世都没有郑家好,东府没有直接回绝,只说是要忙活三姑娘的婚事儿,等忙完了婚事儿再说,这过了一个多月便又使了人来提。
芳姐儿带着上善去了老太君的院子里,进了屋,见屋里坐了都是伯娘,婶子和妯娌姐妹都是至亲也没有什么好客气地,行了礼,问了好,芳姐儿见灵儿盘着头,有些少妇应有的韵味,端庄的坐在老太君身边,芳姐儿笑着打趣道“三妹妹真是不一样了,都说你夫君是个英俊的少年郎,又很是个本分实在的人,妹妹倒是有福气呀,看看如今这小脸儿也是透着红润。”
灵儿红着脸,不好意思道“嫂子,莫要打趣,真是羞死人了。”众人听了这话,便都是哈哈大笑,老太君笑着对芳姐儿道“你妹妹脸皮儿薄,你莫要打趣了,倒是你妹妹一家子人都是极好的,我见过她的婆婆一看就是和善的,你妹妹这辈子也是有福气的了。”
灵儿虽说没有嘉欣长得明艳,也没有琳儿看着俊俏,但是也是长得温婉柔顺,眉目之间更是有着说不出的婉柔,这姑爷家世也不是什么大的士族,只是曹氏的旁支的旁支,也算是中等人家,公公曹平是翰林院检讨,姑爷曹文治如今还是个学子,没有什么官职,婆婆方氏很是和善,性子极其温柔,就是旁的穷亲戚来打秋风也从来没有给过人脸色,可以说灵儿算是找了个好的人家。要说俞家的姑娘不愁嫁,然曹氏也是心疼灵儿,与其到大家族里受罪,不如小户人家和和美美的一辈子。
老太君抚了抚脑袋道“这灵儿的事儿是完了,也嫁了好人家,但是嘉欣的事儿,你们也要放在心上,嘉欣是再嫁,不比那些初嫁的大姑娘,这次可要好好的挑挑,断不可迷了眼睛。”
大家都知道嘉欣这事儿不比旁的事儿,李氏轻声道“老太太,这次我也不说什么家世什么钱财,只要人品好,旁的我都不计较。”
老太君点了点头道“嘉欣这孩子是个好的,但是却让姜家给耽误了,我们和姜家也算是世交,哪知道他们做事儿这般短理,我家好好的姑娘嫁与他们家却受了这等罪,我定不轻饶的,我倒是要看看姜家以后再京城如何立足。”
曹氏轻声道“老太太这会子不是制气的时候,这还是先赶紧地想想姑娘的事儿是正理。”
曹氏和姜家也算是亲戚,曹氏自己的娘家嫂子便是姜家的姑奶奶,自己和姜氏也很是交好,如今姜家在朝中甚是受挫,本来地方的官员和京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姜家在京城几乎是靠俞家打点,如今朝里谁人不知道姜家与俞家儿女亲家不成却成了仇人,那些看不惯姜家的人暗地里使了不少的绊子。曹家虽说也帮着姜家,然也不太好明着跟俞家来,俞家出了个手握重兵的大将军,正是风光的时候,再说俞府和沧州刘家,陾州温家,平州杨家(老太君娘家)都是至亲,连带着皇上的亲娘舅便是嘉欣的爹,嘉欣是皇上的嫡亲表妹,姜家的日子着实不好过。
芳姐儿笑了笑道“其实我和西苑俞家二奶奶郑欣然却是交好,这郑欣然就是个很好的人,品行也是良善,这郑家的六公子我是见过的,哦对了,嘉欣和灵儿,琳儿也见过,你们说怎么样?”
老太君听了这话,忙问了怎么回事儿,芳姐儿便说了那日巧遇之事,老太君听了点了点头,问嘉欣道“你说说你怎么想的。”
嘉欣红着脸,摇了摇头道“我只说他没有妾便好,我现在实是怕了这个了,但是他们家好像有些复杂,家里的兄弟们多。”
李氏忙道“这兄弟多有兄弟多的好处,再说了郑家的人便是出了名的好学和聪颖,这郑家家风很好,前朝好几个丞相便是郑氏出来的。”
李氏很看好郑家,虽说这郑家六公子是个克妻的,但是这话也就是市井传言,也信不得。
琳儿轻声笑道“我看那人却是正直的很。”
第三十八章 咎由自取
其实郑鑫瑞倒真是个有志青年加上性子也是个棉和的,长得也是眉清目秀,因嘉欣经过一次失败的婚姻,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这方面格外的谨慎。
饭罢几个姐妹有说笑了一阵子芳姐儿才回西府,到公公的正院子请安,俞有志见了小上善很是亲昵了一会子,问芳姐儿道“听说有人到东府给嘉欣提亲了?”
芳姐儿笑着道“恩,是郑家的六公子郑鑫瑞,我看着这孩子倒是个好的。”
俞有志点了点头,道“郑家的人品是人人称赞的,也是好人家知书达理,哎按理说这姜家也是好的,却出了这么一个荤人。”说完很是叹息了一番。
芳姐儿道“公爹,您也莫要担心,也是妹妹活该有这么一遭,没有法子,以后便是大福气了,坎儿过去了以后的路就好了。”
俞有志冷笑一声道“这姜家闹了个大笑话。”
姜家过的也甚是无奈,自从姜正民和嘉欣闹出离合以后,焦家的那些亲戚都知道姜正民得宠的妾室便是焦嫣然。
焦嫣然的大伯带着自家亲人来投奔,自从焦氏去了以后,焦家的日子过得很是艰难,加上这焦嫣然的大伯焦正仁是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人,家里的那些家私也被败完了。
焦嫣然只说自己是个妾,没有本事接济他们,二话不说便使了小厮打发了出去,焦正仁真是恼的很,气的大骂焦嫣然是个白眼狼,只说这焦嫣然自己私吞了自家妹妹的家私,使了人日日在街上浑说乱骂,惹得姜家成日的被人戳脊梁骨。
姜家本就因为焦嫣然的因素使自家儿子闹出这般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事儿,使得自家在京城少了能说上话的人,仕途被阻,如今有闹出这么一件事儿,气的姜家老爷姜峰动用的家法,把焦嫣然关在后院的祠堂里,永世不得出来,焦嫣然气急便开始怒骂,问候了姜家的列祖列宗。
姜峰气的中了风卧床不起。姜正民从军营里回来,知道是自己的妾,气的老父亲病重,更是悲恨惭愧。到了后院质问焦嫣然,焦嫣然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娇弱,面目狰狞地质问姜正民的薄情和姜家的不厚道,怒恨道“姜正民你只当我是欢喜你?我也就是看你对我有些意思,我能跟着你享受荣华,你会娶我做正房,退了俞家那门子亲事儿,让那俞家的三小姐有也尝尝被人不要的滋味。哼,哪知道你也就是个懦弱的。如今你们家少了富贵便拿我开刀,我也不让你们好过。”
姜正民听了这话,心里凄凉地笑了笑,不知道该为自己的懦弱悲哀还是为自己付出的感情悲哀,但又想起和焦嫣然在一起的日子,摇了摇头道“罢了,你恨我也罢,欢喜我也罢,我这就给你一张休书。你且去吧,不管怎么样你跟了我一场,我也没有给过你什么。”说罢从怀里拿出了一千两银子的银票,和一个包袱,含着自嘲道 “我们也算是好了一场,也不必这般怨恨了。这里还有你用的一些首饰和金银,拿去省些花也是够一辈子了,我现在就放了你。”
焦嫣然诧异地看着姜正民,双眼含泪,眼神里被泪水遮盖了感情,不知道是凄凉还是悲哀亦或者是欢喜,谁也没有看的出来。焦嫣然接过他手中的包袱,带着自己的家人,回了自己原来的庄子,哪知道庄子已经被自家大伯占了。
焦家大伯焦正仁看着带着甚多家私的侄女心里却是欢喜,这侄女独身一人她的也就是自己个儿的,但是想起那日被她扫地出门地一幕便怒火冲天,使了儿子夺了她的银钱,冷笑道“你没了姜家的靠山,你连个妓子都不是。你老实些我倒是给你口饭吃。哼,要是不老实,我卖了你,看你如何。”
焦嫣然心里更是愤恨,却没有想到自己这么一点东西边被这些畜生占了去。焦正仁给儿子使了眼色把焦嫣然关在小房子里,高兴地抱着新得的银钱去了自己新纳的妾房里亲热。
焦嫣然想起姜正民对自己的好,心里却是无限的凄凉。自己小时候没了亲娘,自家爹爹从来不管自己,交与姑姑照料倒是过了几天好日子,然自己也是姑姑手里的棋子。
不由的又想起那个自己动心的男人,自己费尽了心思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又被扫地出门,再后来通过自己的算计,姜正民看上了自己。焦嫣然想起姜正民,心里有块地方甜甜的,第一次有人无私的对自己,也疼着自己,关心自己。想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眼里含着无限的凄凉,抱着玉佩无声的哭啼,这是自家亲娘留给自己唯一的念想,手摸着玉佩断裂处的金丝,是一次自己不小心摔断,姜正民跑了大半个城才找到一个修玉的地方修补好,这块玉佩含着两个人对自己的爱。焦嫣然手颤抖着从怀里拿出休书,无声的看着,脸上带着凄凉而又决然的笑。
芳姐儿诧异道“公爹,这姜家闹了什么笑话?”
俞有志嘴角含讽刺的笑,道“这没有几个月呢,姜家那个妾,也就是以前你大伯娘的那个侄女被姜家休了,回家后悲恨之下上吊自尽了。”
芳姐儿吃惊的看着自家公爹,心里很是诧异,前几个月的时候见这姜正民为了焦嫣然而冒大不韪,和嘉欣离合,怎么这会子却休了她?
芳姐儿心里有些悲伤,为爱情悲伤,其实那时候焦嫣然虽说做事儿有些过分,但芳姐儿甚是佩服姜家的二公子,能为了爱情放弃一切,也放弃自家的权益,却没有想到短短几个月的时候爱情就这样被化为灰烬,也葬送的一个女子的性命。
焦嫣然这辈子是个悲剧,生活让她变得阴险而又歹毒,说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荣华富贵?但要是从俞府出嫁也能得到这些,为了爱情?她的爱的是谁?俞学敏还是姜正民?
嘉欣和郑鑫瑞定了亲,两人八字出奇的合适,定在明年的春天,嘉欣带着恐慌和幻想等着出嫁。芳姐儿有时候想起焦嫣然和嘉欣的两个人结局,两人按说都是贵族小姐,只是却是落魄贵族,但是两人命运却是不一样。
第三十九章 画荻教子
芳姐儿看了看礼品,总是感觉不够,笑着对真真道“这一对玉麒麟加上,再把这小玉佛也加上。”真真看着快一马车的东西,有些无奈道“奶奶,这严家什么没有,你这什么衣服了,尿布了也准备呀?”
昨个儿严府来报信儿,甜甜生了个大胖小子,可把严家的人欢喜坏了,然甜甜生孩子着实受了不少罪,听报信儿的人说,孩子胎位不正,有些难产的意思,好在是佛祖保佑大小平安,芳姐儿自打知道甜甜有了身孕就开始准备孩子的衣服,和鞋袜了。芳姐儿也是疼惜和怜爱自家小姑,想她小小一点没有了娘,自己嫁了进来也算是养了她几年,心里没有把甜甜当妹子实是当成了闺女来看的,如今有了孩子也是欢喜的紧。
芳姐儿看了看装衣服的大盒子,笑着道“你知道什么,这是我用棉布做的,孩子穿着吸汗还透气,天这么冷,要是穿着绸子做的灌了风,可是如何得了?”
佳佳笑道“这是奶奶您太担心了,严家的宝贝大孙子,他们会不妥帖?您呀是关心则乱了。”
芳姐儿瞥了她们一眼,也不说话,只管的收拾东西,自打俞天佑出征芳姐儿便不曾穿过什么华服,素日里也就是青色或者淡色的衣服,吃斋拜佛,说到底也就是心里图个安心,有些精神上的依托,这次去看新出生的小侄子也不好意思穿的太过朴素,彩虹帮芳姐儿梳好头拿出一支金丝八宝攒珠钗在头上比了比道“奶奶,今个儿我思量着这个就很好看,也张扬。”
芳姐儿对这镜子看了看也很是和心意,点了点头,又拿出一支镶着蓝宝石的垂流金簪子戴上,显得大气而又高贵,芳姐儿很是满意,笑着道“这彩虹倒也是个巧手。”
彩虹也算是在丫头里出挑的了,长得明艳动人,身段风流,性子倒是有些像芳姐儿,又是芳姐儿身边的丫头自是有几分体面,在府里没有人敢说道,有些说嘴的婆子倒是在老太君耳边说了些什么(奇*书*网。整*理*提*供),然却被老太君三两句给打发了回来。
芳姐儿打开衣柜,看了看琳琅满目的柜子,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好些也是新的,连上身都还没有上过身,芳姐儿摸了摸自己蓝宝石的簪子,便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深蓝色的缕金暗花缎子窄祅,一个同色的褶裙,外面一件貂皮领子同色的锦袍,穿戴好,彩虹拿出一个赤金盘螭缨络圈比了比,芳姐儿笑着道“这个就罢了,这领子的扣子是宝石,现在再带个这么大个项圈倒是显得累赘,把这簪子上的同色蓝宝石耳环给我戴上就是了。
芳姐儿对这大镜子照了照,甚是满意,佳佳进来笑着道“奶奶这么一拾掇呀,可是比天仙下凡还美。”
芳姐儿似笑非笑道“你见过天仙下凡?”
真真捂着嘴笑着看着佳佳憋红的小脸,打趣道“看看,这马屁拍在马腿上了。”
佳佳气道“浑说什么呢,什么是马屁。说起来也是个体面的人,又配了体面的管家,怎么这会子在奶奶面前浑说了,真真该撕你的嘴。”
芳姐儿好笑地看了看她们拌嘴,整理了整理衣服领子,道“好了,赶紧地走吧。对了铁蛋呢?”
真真笑道“小公子还在读书呢。刚我进门的时候还不情愿地拿着书有一句没一句地读呢。”因芳姐儿怕孩子折了寿,通不让下人喊小上善什么小爷小爷的。
芳姐儿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孩子通是让惯的没有了样子,是个丁聪明的人,实在是爱玩耍,本来一日学一篇文章后来芳姐儿见小上善记性比较好,只要明白文章的意思,读上两遍就会背了,便加大了学习任务,就因为这个小上善跟要杀他似的,又是哭又是闹得。芳姐儿也是无奈,打也打了,训也训了,好话也是说尽,他还是每日嘟着脸子闹脾气。芳姐儿也实在不敢逼得太紧,怕适得其反打皮了以后不听说,可就麻烦了,没有办法只有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一天多写三张大字。
芳姐儿道“算了,你去给这孩子说说,今个儿去姑姑家,看他去不去,要是不去,就在家读书。”
芳姐儿说完便出了院子,在二门的门前等着上善,远远见一个穿红色披风的小人儿跑了过来,身后的小草喊劝着道“公子,你慢点,慢点,仔细摔了。”
小上善跑到芳姐儿面前,嘟着嘴道“娘,你怎么不早点说去姑姑家,临走了才叫。”
芳姐儿瞥了他一眼,慢悠悠的道“娘想着你还给娘闹脾气呢,怎么这会子不闹了?”
小上善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拉着芳姐儿的手道“没有闹,只是一天通没有玩儿的时间,再说了,我还小慢慢学。”芳姐儿也懒得再说了,抱着他上了马车,心里思量以前看小说别的穿越者生的孩子既乖巧又可爱,还好学习,怎么自己的儿子就这么调皮,没有一丝的稳重。
小上善(看见自)家娘亲不理他,便上前靠了靠在芳姐儿耳边轻声道“(娘亲别)气了,您看我不是都读书了吗?”
芳姐儿看着他轻声道“孩子,你看看那些落魄的家族,都是不读书造成的,我们给你留千金万银的,你是个不上进的也能把它吃喝完了,但是我们不给你留一个大钱,你有本事了,以后也是吃喝不完的,看看那些在街上卖苦力的,不是说娘看不起他们,是这样的生活太累了,辛苦一天也不能让一家子吃饱。”
小上善看了看外头那些面带菜色,身体瘦弱但还背着大麻袋的人,心里不由有些怜悯道“娘,这些人这么可怜。”
芳姐儿笑了笑,这生活本就是个复杂的,那些背麻袋的是身体辛苦,这些高位的人心里苦,日日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不小心连累了全家,所以说人生在世就是来受苦的。
到了严府,门前是甜甜的陪嫁丫头紫鹃和红娟,如今也是在严府是个体面的人了,见芳姐儿带着小上善下了马车,忙上前请了安道“奶奶,可算是来了,我们姑娘都问好几遭了。”芳姐儿拉着上善往里走着笑着道“我这是给你们姑娘准备礼呢。”说着过了一个门房进了一个大院子,芳姐儿也来过几次,这院子修的很好,长亭走廊建的别致淡雅,院子前的花园子看着很是秀丽,给这院子添了几分婀娜,门前的传话的小丫头一件是芳姐儿来了,忙通报道“俞府的大奶奶来了。”芳姐儿见外头坐了好几个不认识的丫头,轻声问紫鹃道“今个儿来了很多客?”
紫鹃笑着道“恩,是严府的各房亲戚。”芳姐儿笑着点了点头,进屋。
门前的小丫头见芳姐儿见了屋,轻声询问道“这就是俞府的大奶奶,说是长得绝艳的?如今看真是了得。”
“可不是,我的天呀,我以前只说是我家姑娘是绝色的了,今个儿见了俞家奶奶才明白天外有天。”
“我可是听说这一位是个难伺候的,听说原来俞大爷有个妾,后来被这个大奶奶找了个错,卖到那什么肮脏的地方了。”
“不是呀,我听我们家奶奶说这俞府大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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