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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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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当凌老将军屁股上的伤口结疤的时候,她都会用手将那结疤生生地撕扯开,重新流出鲜血来,让那疼痛一次再一次的重复,如此周而复始的循环着。

她闲着无聊的时候,还喜欢在凌老将军的屁股上跳舞,别看现在的朱氏瘦的的只剩下皮包骨头,可是那脚下的力道还是很有劲的,每一脚下去,都会让凌老将军发出从灵魂里传出来的惨叫,而在凌老将军的惨叫中,朱氏都会感觉到一种变态的痛快,好像所有的悲苦,在凌老将军的惨叫中都远离了自己,因为实在太痛快了,所有朱氏就变得越来越喜欢在凌老将军的屁股上跳舞,虽然她的舞姿实在算不上优美,但是自娱自乐的东西,只要自个儿觉得痛快,就很好了。

不管凌老将军怎样惨叫,不管凌老将军怎样哀求,不管凌老将军怎样怒骂,朱氏都坚持自己的爱好,不停的在凌老将军的屁股上跳舞,在凌老将军的惨叫声中寻找失去的快乐。

可是很不幸的是,因为她实在太喜欢在凌老将军的屁股上跳舞了,也跳的太勤快了,所以凌老将军的屁股很快就腐烂了,那肉直接一块一块的脱落,一直烂到骨头里,最后,凌老将军成了一个没有屁股的人。

朱氏发愁了,愁的头发都白了,没有屁股的凌老将军怎么能让她痛快呢,左思右想,前思后想,苦思冥想,终于给朱氏想出了新玩意,拔指甲——都说十指连心,于是朱氏在凌老将军新的惨叫声中,获得了快乐的动力。

她恨,恨凌老将军的无情,恨凌老将军的自私,也恨因为这个男人,她的儿子居然没有了,所以,她一定要让凌老将军生不如死,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当凌老将军每一日都经历着惨无人道的折磨时,他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在朱氏没有力气折磨他的时候,这时候,他的脑海里,居然都是凌啸,凌啸和原配的笑脸,他们一家四口快乐生活的情景。

现在,他每天被他曾经捧在手心里的朱氏折磨着,他悔,悔的不得了,若是时光能够倒转,他一定不会再为了这么个心狠手辣的贱人逼死自己温柔贤德的原配。

可惜,他悔的太晚了,世上从来就没有后悔药,他只能在悔恨之中继续的煎熬,继续承受朱氏的折磨。

第162章

风家,老夫人的院子里,也和凌氏的祠堂里一般热闹。

风老侯爷听了老夫人的话后,想也不想,立时勃然大怒了起来:“你个糊涂的妇人,居然听信那么些胡话,居然疑心勇冠侯和四房的清誉,你实在是脑子进水了?现在好了,小怜那里不说,四房那边也要恼了你,一家子搞得鸡飞狗跳,你舒服了,你为什么就非要闹得如此不可开交,让大家颜面都扫地,你才开心是不是?”

风老侯爷是越想越气,气得脸色黑的吓人,想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的小怜,他的脑袋就大了起来:好志气,居然今儿个还悬梁自尽,这若是传到军中,还不让他的威严扫地,毕竟小怜这孩子可是何家唯一的血脉了,真要在风府寻了死,不管什么缘由,三军将士定然会对他寒了心。

这一刻,风老侯爷恨自己当年心软,贪图虚名,搞了这么个不省心的玩意回来,现在才会惹出这么多的事情出来。

但即便是如此,风老侯爷心里对小怜也生出了怨怼之心,因为她千不该万不该居然想出这么个恶毒的主意,居然要毁了四房的清誉,这对风家来说,也不是什么有脸面的事情,还好这事情未能成功,若是成功了,日后风家如何在世人的面前挺直腰杆,风扬又如何面对世人。

只是,小怜这事情还真的不好办,证据确凿,就是他都开不了口求四房饶了她:风老侯爷虽然糊涂,虽然市侩,但是却也知道毁人清白比要人性命更可恶,因为知道,所以他的脑袋才更大——因为小怜可不能死在风家人的手里。

风老侯爷知道的事情,小怜自然也知道,所以这也是她敢铤而走险的原因。

因为脑袋更大了,心里的气就更大,到这时候,罪魁祸首昏迷不醒,老夫人这个糊涂蛋子自然就成了风老侯爷的眼中钉:若不是她脑袋糊涂,居然信了小怜那满嘴的胡话,哪里会生出这么些事情出来。

风老侯爷气得受不了,那手下就痒了起来,噼噼啪啪的甩了老夫人几下:“倒是你惹出来的事情,你自个儿看着办!若是办不了,我看这风府你就别待了,收拾东西去家庙里思过吧!”说完,风老侯爷也不等老夫人辩解,袖子一甩走人了,他是真的怒了,就是再不喜欢四房这位二嫁夫人,也不能不顾风府的脸面吧,他这位妻子行事真的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

老夫人捂着脸颊,眼泪儿滚滚的落下,风老侯爷虽然是个武夫,却极少对她动手,即使往日里不待见她,可是却也尊重她这个正妻的身份,今儿个,居然动了手,她这心里实在是不好受啊!

老夫人脸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她也知道现在不是她哭的时候,小怜惹下的祸事,她还要厚着脸皮给摆平了。

想到等一下自己要去求凌小小,老夫人的眼泪落得更凶了:世上哪有婆母求媳妇的道理,按说知情识趣的媳妇,不是应该主动为婆母解忧吗?到底不是自己中意的媳妇,哪里如小怜一般知情识趣啊!

到现在,老夫人心里不待见的还是凌小小,而忘了若不是那个昏迷着的知情识趣的小怜,她根本就不用去求人!

凌小小张大嘴巴,看着老夫人,她拼命克制住自己,才让自己没有问出一句话:母亲,风扬是不是你从路上捡回来的啊?

不要怪凌小小会忽然问出这么个奇怪的问题,而是老夫人实在让她不能理解,都说隔层肚皮隔层山,可是老夫人算是让她见识到什么叫圣母了:她居然苦巴巴的等着她,来为小怜求情——要知道自己可是她儿子的媳妇,小怜做下那等诛心的事情之后,老夫人居然还要为小怜求情,惊的凌小小差点耳朵都要落在地上了,到了这时候,她才算真正的领教了小怜的手段。

凌小小盯着老夫人那一张一合的嘴巴,耳边也传进来她的声音:“小小,你就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了,她不过是脑袋一时糊涂,才和五姨娘那么随口一说,谁知道这五姨娘居然当真了。”

老夫人将凌小小瞪大眼睛看着她,这面上也红了起来,有些不自在,却还硬着头皮道:“小小,都是一家人,哪里需要那般斤斤计较,不如这事就看在母亲的面子上,揭了过去,咱们还是好好的过咱们的日子,如何?”

凌小小原本是坐在雕花的木椅上的,等到老夫人话落的时候,她的屁股已经离开了木椅,她现在除了吃惊,更多的却是震惊:老夫人的话说得多么的轻巧,随口那么一说,那么样的毒计,到了老夫人的嘴里就成了随口一说,她还没怎么得小怜,就成了斤斤计较,她吞了吞口水,除了震惊,除了哑口无言,她还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老夫人说得口干舌燥,却不见凌小小答一句饶过小怜,她倒是有些急了,脸色也就不那么好看了:“小怜是真的知道错了,她父母早逝,你可不能看她孤苦伶仃,就欺凌与她,今儿个,她是真的知道错了,刚刚一根白绫挂在了梁上,还好身边的丫头发现的早,及时救了下来,但是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你就不要再不依不饶了,你可是皇亲贵胄,天朝的公主,凤阳侯的夫人可不能连这典型心胸都没有。”

凌小小什么话还没来得及说,就成了一个不依不饶,欺凌孤女的心胸狭隘的恶人了。

凌小小听了实在不乐意:“母亲的话,小小就不懂了,小小啥时候不依不饶了?”

老夫人一听,就喜道:“这么说你是不计较了?”老夫人脸上笑开了花:“真是好孩子,母亲,就知道你是个心善的。”

凌小小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心里更是冷笑:饶过小怜就是心善的,不饶过小怜就是世上的恶人,老夫人的道理还真的让她开了眼界。

凌小小压下心头的恼怒,在老夫人笑得一朵花的笑靥中的,淡淡地道:“母亲,你说得很对,小怜是风府的义女,我怎么会和她计较,毕竟她不过是随口一说,我哪里会放在心上?”凌小小话里的讥讽,是个人都能听的出来。

“不过,母亲,小小是真的不好意思。”凌小小见老夫人的眉头皱了起来,在心里偷笑了一声,然后一本正经的道:“小小和小怜是一家人,一家人嘛,关起门来什么事情都好说,今儿个不说小怜谋害我的清誉了,就是真的要了小小的命,小小也不会责怪小怜的,毕竟她不过是随口一说,虽然小小很担心这一次随口一说,是污小小的清名,下一次,是不是就是小小的性命?”

“但是母亲说了,让小小饶过,小小自然是要饶过的,只是,小小这里饶过了,就不知道兄嫂那边愿不愿意饶过小怜,毕竟兄长现在还昏迷不醒,而且大夫也说了,就是醒来也怕是落下病根了,这谋害勇冠侯可是大罪,这样的事情怕是要让官府做主的。”

见老夫人嘴皮一动,凌小小眼底讥诮着,抢先问道:“母亲,你也是个心善的,相信不会让小小去兄嫂那里给小怜义妹说情吧,毕竟小怜义妹是一家人,兄长也是小小的亲手足,那也是一家人。”

一家人?凌小小冷笑,小怜算什么狗屁一家人,居然想用这个拙劣的借口,也不想想,凌老将军就是个渣,凌威就是个白眼狼,这两个人好歹还占那么点血缘关系,她都能眼不眨的清算,何况小怜这么个歪瓜裂枣的义妹。

上吊?真当她是傻瓜,真的要死,怎么不一头撞死,怎么不吞金而死,保管怎么着都救不下来,一根白绫去上吊,然后昏迷不醒,这下子好了,什么事情都不用担了,谁让人家昏迷了呢?

可惜,她小怜机关算尽,就是算漏了她凌小小,她可不是什么善茬,向来都是人如何待我,我必十倍还之!

老夫人刚刚正准备说让凌小小去到王雨燕那里说个情,却被凌小小这么一番话堵的严严实实,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若是非逼着凌小小给说情,万一传了出去,定会落得个不慈的罪名:逼的人家兄妹不如风府的义女亲厚,她一辈子的老脸,可就真的全没了。

老夫人在凌小小这里没讨到好,气鼓鼓的又旁敲侧击的几句,又是柔情攻势,又是怀柔政策,为了这么个小怜,不,或许更为了不去家庙,可谓是用了十二分的功夫,但凌小小则是从头到脚则像是木雕一般,就坐在那里吃茶,什么表示都没有,把个雍容华贵的老夫人硬生生的气成了一只青蛙,呱呱呱的,跳着离去了。

别说,老夫人气鼓鼓离开的模样,实在像极了青蛙,凌小小苦中作乐的想着,等到风扬回来的时候,凌小小轻描淡写的将此事说了一番,凌小小不是会迁怒的人,风扬老娘的事情,她没往风扬身上折腾,再说了,风扬今儿个回来这么迟,那也是在凌府那里坐镇的,这般用心的丈夫,她还不会脑残的去迁怒。

风扬一听凌小小的话,脑子就嗡的一声,胀痛的厉害,那心也随着凌小小轻描淡写的态度一抽一抽的疼。

风扬将凌小小搂在怀里:“这事你别管,我来办!”风扬这次是真的怒了,这么些年来,他竭力修身养性,能让他动怒的事情真的不多,尤其是对象还是他的父母,可是今天却被他这个极品的妈气得不轻:“小小,咱们搬出去住吧,我实在是不想再住这里了,这哪里还是家人啊,就跟仇人差不多了。”不是仇人怎么会要小小置恶毒的诬陷自个儿清名的小怜不顾?

放过何心怜那个毒妇?怎么可能,就是小小肯,他也不肯,他风扬自个儿舍不得半分委屈的妻子,居然被人如此作践名声,他要是白白放过了,那以后他的妻子还不是谁高兴了都来作践一下,反正又没人计较。

风扬第一次生出了搬出去的念头,对风府最后的一点念想也被老夫人这么着给搅合干净了,他的心底是悲伤和痛苦的,对于自个儿的父母为了一个外人,如此待自己的妻子,他心里实在是恼怒:风扬不是三岁的娃娃,不会以为这只是老夫人一个人的意思。

他是风老侯爷的儿子,自然比谁都更明白,他对军中虚名的在乎,想必为了小怜那父亲的救命之恩,是打算委屈他的小小了,只是他这个做公公的愿意委屈小小,他这个做丈夫的还舍不得呢?

风扬最近对风家这堆烂事是厌烦到了透顶,没一个省事的。

风扬瞧着凌小小故作风轻云淡的模样,心里是又心疼又难过,今儿个刚刚经过凌老将军那个渣的事情,原本对亲情就冷了心,现在又出了他母亲这样的事情,他的小小只怕那颗刚刚被他捂热的心,又要冷下去了吧。

风扬越想越不舒服:“你先休息,我去去就来。”他一刻都等不下去了,实在不忍心他捧在手心里的女子,被人如此糟蹋。

凌小小原本还能做出点风轻云淡的样子,她虽然知道风扬一直将她当成手心里的宝,可是即便是如此,她也不敢挑战风扬和老夫人这么多年的母子亲情,毕竟再不好,也是从老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

但是,她没有想到风扬想都不想,就说出了这样的话,搬出去住,她当然是千肯万肯的,可是,风扬若是真的搬了出去,只怕这辈子的骂名就要背在身上了,哪有父母在,就自立门户的,尤其是风府这样百年的世家,只怕到时候,吐沫星子就要将风扬淹死了,这样陷风扬不义的事情,凌小小自然不会让风扬做。

不过,即便双手拉着风扬不让他离开,她的眼泪却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扑扑地往下落,那样子,看起来,很悲伤,很痛苦,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用手死死的拉住风扬,睁着一双泪眼,瞧着风扬。

风扬看着凌小小的样子,自然是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心里那股子滋味就更难受了,但是难得冲动的情绪,却在凌小小的泪眼中息了下去:现在还真的不是自立门户的好时候!

夫妻二人还没有商量出一个好对策,就见老夫人怒气冲冲的过来,有下人想要上前问话,还没张口,就被老夫人一脚给踢翻在地上,她如一阵风一般的冲了进来:老夫人听说风扬回来了,打算找儿子哭诉,当然也是找儿子撑腰的,谁敢挡她,她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

老夫人心里想着,风扬定然是会愿意给自个儿撑腰的,她再怎么说也是风扬的母亲,再说了,她又不是要凌小小怎么样,不过是和自个儿的嫂子求个情,反正勇冠侯都那样了,就是真的杀了小怜也好不了啦,自古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何不换个方式解了这仇,皆大欢喜岂不是更好。

老夫人若是设身处地的为别人想一下,估计就不会想的如此轻松了,皆大欢喜,试问哪家人被伤成这副模样,能皆大欢喜的?

她是高位坐久了,权势腐蚀了心灵,每次家里的人寻了事,闯了祸,都是靠着风府的名头和银子摆平,人命在她眼里都成了可以买到的东西,却没有想过,勇冠侯的命也是可以买的吗?

冲进去的老夫人瞧着搂抱在一起的凌小小和风扬,先是一震,然后就是一声怒喝:“青天白日的,像什么样子?”

凌小小和风扬脸色一红,也只好分开,却对老夫人私闯的行为十分的不满,尤其是风扬,心里对老夫人的不耐已经到了极顶,那脸色也就不好看了。

凌小小眼眶微红的吩咐下人给老夫人上茶,而风扬依旧是冷着一张脸。

老夫人见到凌小小眼眶红红的,心里就怒了起来:她一定是在跟自己的儿子哭诉。

什么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瞧瞧老夫人就知道了。

老夫人这次也真的急了,她刚刚回去,将凌小小的话给风老侯爷一说,风老侯爷就双眼一瞪,要送她去家庙了:若不是她生了一对好儿女,只怕风老侯爷就不是瞪眉目送她去家庙,而是一纸休书了。

老夫人哪里甘心真的去家庙,所以这一次,她是一定要逼着凌小小给小怜去向王雨燕求情,即使担上个恶名,也比取家庙强。

只是,她没有想到凌小小居然先下手为强,找风扬嚼舌头根子了。

老夫人急了,上前就对着凌小小一顿怒骂:“你个女戒读到哪里去了?三从四德学到哪里去了?不就是让你给小怜求个情,说个好话吗?你都推三阻四的不愿意去,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是不是非要看着老爷被三军将士唾弃才开心?”、老夫人今儿个是被逼到无法可想了,再瞧着风扬一副将凌小小当成宝的模样,心里道,不知道这个恶媳背后怎么编排她的不是呢,上来就是一顿臭骂,骂得半响才算完。

风扬立刻怒了起来,他没有想到,原来在他的母亲居然是这样糊涂的人,而且对小小居然是如此的不假以颜色,当着他的面都如此了,不知道今儿个刚刚说了什么更恶毒的话:风扬想着小小往日里也是个要强的,从不轻易落眼泪,今儿个会哭,想必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错误,美丽的错误总是这样产生的,当然,即使凌小小知道风扬心里现在的想法,也不会出面解惑的,错误既然是美丽的,当然就继续下去,老夫人这一路走的太顺畅了,背一次黑锅算什么?

风扬手中的茶盏,在老夫人即将吐出更难听的话前,狠狠地掷在桌上:“母亲,你可当今皇后的母亲,一品夫人,这般模样,若是传了出去,天下人会如何看皇后娘娘?”

风扬坐在桌子上,左手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一条一条的冒起来,指节苍白,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住了,麻的他抬不起手臂来,才让他制止住自己,没有一拳打上了老夫人身上。

以他的性格,若不是极力忍住,这会儿这一拳早就招呼到老夫人的脸上,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个人是他的母亲,很疼他,很爱他,一直护着他的亲身母亲,他怎么能下得了手,就是她再不对,但是他这个做儿子的那里下得了手。

当然,若是他真下得了手,打了老夫人,那可就真的要被天下人唾弃了,还会牵累皇后娘娘的凤位不稳,就是二皇子都会被他牵累,风府的名声自然也会毁于一旦。

他自己可以不在乎天下人怎么看他,但是他却不希望凌小小的名声坏了,好名声对一个女子来说,那是立世之本,没有了好名声,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以此为突破口,只怕日后想捏死她,还真的就跟一只小蚂蚁一样,他自然不能让小小落得如此下场,只是要他眼睁睁的看着小小受辱,即使这人是他的母亲,他也做不到。

老夫人等的就是这一刻,她就是要借此闹下去,她一听风扬开口,就开始耍泼起来:“你个忤逆的孽子,我十月怀胎将你生下来,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生育之恩,养育之恩的吗?如今,就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你居然呵斥我,天啦,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居然生了这么个孽子,早知道,我就掐死你,也省的被你这个孽子气死!娶了妻子就忘了娘,我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老夫人到底是商贾出身,上不来台面,这会儿居然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闹了起来,双手捶着风扬,一个劲的骂孽子,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一样一个劲的往下落:她今儿个是打定主意要闹得凌小小不得不点头去给小怜求情,她才不要去家庙里思过,她有什么错。

老夫人心里想着,无风不起浪,小怜虽说心思重了点,心眼多了点,那还不都是喜欢自己的儿子,而且,老夫人心里对小怜的话还是有一丝怀疑的,因为凌啸对凌小小实在是好的过分了,天下哪有这样疼妹妹的兄长啊!

凌小小瞧着似是发狂的老夫人,心里暗暗庆幸,还好没将枪口对上她,否则现在被捶打骂的就是她了,当然,她也不是吃素的,虽说婆婆要敬着,可是那也是对值得敬着的婆婆,真的自个儿都不知道尊重自个儿,她这个媳妇又何必敬着: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她就不信天下的媳妇就没有说话的地方!

俗话说的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遇到一个不要脸的,那也只有自认倒霉了。

老夫人如此没皮没脸的事情做得得心应手,一看就是那不要脸的,他们真对上老夫人这般泼皮不要脸的,半点优势都没有,最可恨的是,这人还是他的母亲,这才让风扬最憋屈的地方。

凌小小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老夫人,这样没素质,没教养的人,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本她看老夫人还有几分敬意,她实在是高估她的榆木疙瘩脑袋了。

凌小小对老夫人的心里理解的十分透澈,不就是个窝里横的吗?就敢对着自家人耀武扬威的,真面对外人的时候,那就是一副温柔贤良的样子,不就是知道自家人怎么作,还都是一家人,不会对她赶尽杀绝,而她顶着一个婆婆的头衔,就是免死的金牌。

凌小小看着老夫人眼中冷光一显:既然老夫人非要下自己的脸子,就不要怪她这个做媳妇的今儿个不给她面子了,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她这个大活人呢?

而小怜此刻也正躺在床上细细的听着下人的汇报,心里一阵阵得意和痛快:凌小小这一次我倒是看你如摆平?

小怜早就知道,不管她做出什么,只要不是谋逆的大罪,风老侯爷和风府都会庇护她的,但是她是不会感谢的,这是她父亲用性命换来的不是吗?这是风府欠她的,这些年,她的心思或明或暗的都想风家的主子暗示过,可是这些人居然忘恩负义,嫌弃她出身低,门槛浅,小怜早就和风府生怨,所以现在听到老夫人不管不顾的闹起来,那心里头就跟喝了蜜蜂水一样,不知道多快意呢。

老夫人口口声声打着她的幌子,什么怜惜她孤苦伶仃,不过是嫌弃她的借口,根本就是用她这颗棋子去对付凌小小,美其名说什么心善贤良。

真要怜惜她,就该将她带在身边,而不是这样远远地打发离去,还是那么个货色罢了,对罗海天,小怜是从骨子里知晓的,不过是个一心想要攀上高位的蠢物,要脑袋没脑袋,要心机有心计,着实让人恼的慌。

第163章

风老侯爷也在坐等老夫人的消息,他知道今儿个事情,他是不能出面的,以风扬的性子,若是他出面了,只怕要闹翻了,说不定出府自立门户都有可能,风府可离不开这个凤阳侯,而他也离不开这个儿子。

因为明白这些,风老侯爷自然将老夫人赶出去面对风扬和凌小小,那可是风扬一直怜惜的亲娘。

风老侯爷很得意自个儿的计谋,他知道只要老夫人出马,今儿个这事情自然就会大事化了,小事化了,只是这小怜以后可真得不能再留下去了:她的心思太多,非风府之福。

风老侯爷打得好算盘,只是今儿个他还真得失策了,因为任凭老夫人如何闹,凌小小就是一句:“兄长是我手足,小怜也是风府的义女,手心手背都是肉,小小实在做不出弃兄之事。”

而风扬更是冷酷的回绝:“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小怜之事,已经不是什么家事,谋害当今的勇冠侯,那自然是要交给官府处理。”

老夫人眼见这二人不管她怎么哭,怎么闹,都不肯松口,她也很干脆,眼泪一抹,露出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让身边的下人将她早就准备好的鸩酒端了上来。

她又用手抹了一把眼泪:“你父亲气恨我今儿个做了糊涂事情,丢了风家的门风,若是不能让你们帮着遮掩,他就要将我赶到家庙之中思过。”

“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要被赶到家庙,这算什么啊?扬儿,小小,今儿个,母亲豁出这张老脸,你们都不愿意帮母亲一把,现在也只有豁出这条老命了。”

“若是今儿个,你们不愿意帮我,母亲也只好死在你们面前,省的到时候丢人现眼!”

凌小小一时真被老夫人吓到了:这样也行!耍赖皮耍到这等地步,冠冕堂皇的让人真个是五体投地——牛人,脸皮厚的芙蓉姐姐怕是都要甘拜下风了。

知道被赶到家庙是件丢脸的事情,你不做就是了,可是却在做了错事之后,还这般理直气壮,这……她无语了。

但是别说,这招的确很有用,至少她凌小小这一刻是傻了眼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凌小小只好将目光转向风扬,这样辣手的问题还是交给他这个亲生儿子来处理的好,只是这一刻,凌小小已经做好了放过小怜的准备了,毕竟老夫人若是真的死在他们面前,这天朝可就真的没有他们夫妻以及孩子们立足的余地了:人有时候要知道放过仇人比放过自己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先要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好了,再去报复仇人才是最重要的。

小怜听到下人回报的最新动态,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浑身都是力气,她喜滋滋的穿好衣衫,往风扬和凌小小的院子里赶:她的义母如此卖力,她这个做义女的自然要过去帮衬一二。

小怜一路脚下生风的走到风扬的院子,就听见老夫人正吩咐下人将那鸩酒端到她面前来,瞧这模样是正准备动手:小怜自然明白老夫人是舍不得死的,她和老夫人相处这么些年,可是知道老夫人的心性的。

“扬儿,我自小就将你看得比命还重要,你今儿个却这样对我……”老夫人举起鸩酒,心肝儿碎成了一片片:“真是儿大不由娘,扬儿你的眼里哪里还有我这个娘?既然如此,我不如死了算了。”

风扬听了她的话后,脸上倒也没有惊慌之色,:“母亲,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今儿个母亲吩咐的事情,风扬无法做到,还请母亲见谅。”对于这样的是非不辨的母亲,纵然是铁汉子的风扬,心里也生出一丝无力,虽说母亲不容忤逆,可是也不能这么胆大妄为吧,谋害勇冠侯多大的事情,怎么到了她嘴里就根本不看在眼里,所凭借的不就是和勇冠侯的姻亲关系,知道不会真的把他们怎么样?

“母亲,不是扬儿不愿意走这一趟,而是这样话,扬儿实在不知道怎么跟兄嫂开口。”风扬跪在老夫人的眼前:“儿子不孝,不能全了母亲的心思,母亲要打要骂尽管对着儿子来,莫要再做这等事情,母亲今儿个此举,真是让儿子似无葬身之地了。”

老夫人见风扬跪在地上,心里就浮上了一股子得意,虽然现在风扬还没有松口,但是她知道,到最后,这个儿子肯定会松开的:毕竟天下还没有哪个儿子敢逼死母亲的,尤其风扬还是朝中的大臣。

老夫人心里也知道自己今儿个这举动过了点,现在看着地上跪着的风扬,她心里也是心疼的,她其实想逼迫的人是一旁装木雕的凌小小。

老夫人恶狠狠的瞪了凌小小一眼,恨不得将手上的鸩酒倒进凌小小的嘴里才是她的心思,她用帕子擦了擦眼睛,开口道:“扬儿,母亲此举也是没法子啊,那小怜可是你父亲的恩人留下的最后一点血脉,若真的毁在了我风家,天下人可怎么看风家啊?”

说完,就举起鸩酒,作势对着嘴巴倒去:她自然不会真倒,连去家庙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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