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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外挂大作战-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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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府上了,还不是任他揉捏,于是为了让母亲少生点气,才瞒了下来的。
沈太妃不知道这个中更龌龊的地方,只念了声阿弥陀佛,道:“幸好将人弄回来了,要不然还真麻烦。”
母子俩商量完毕,刚好那边吴表妹也弄好了,于是一行三人便叫来了在外面闲逛的吴姨妈,继续商量这事儿。
沈太妃想起儿子盯着简安茹看,这次就没将简安茹叫来了,只让宫女招待简安茹,而后只她们四个当事人谈这事。
简安茹看对方不让她听,暗道也好,她还怕知道的太多,别被人杀人灭口了呢。
吴姨妈看女儿精神还不错,心中大定,抱着女儿一阵痛哭,反而是精神愉悦的吴表妹反过来安慰她娘,道:“女儿这不是回来了么。”
看母亲把事情办成了,她当然高兴,至于知道赵枫已晓得自己的情况,还没一丝被良人发现跟其他人苟合的惊慌与羞耻,是因为她觉得她有把柄在手上,肯定能嫁得了赵枫,所以她有什么好惊慌与羞耻的。
☆、第三零四章 又想蹦达
倒是赵枫看吴表妹被那些和尚好一番玩弄,不但没有一点被轮×的惊惶失措与羞耻感,反而一幅非常愉快的样子,让赵枫不由大感惊讶与鄙弃。
吴表妹能做出跟他yin奔的事,赵枫多少也知道这女人肯定不是那种端庄性格的女子,但是他是真没想到,这女人被人轮×之后,不但不觉得羞耻,还好意思一幅快活的样子,这幅不以为耻反而享受的样子,让赵枫对她能不鄙弃吗?暗道这女人不但不是那种端庄的女子,还是天生**吧,要不然任谁被人轮了,也不会是这样一幅模样啊。
原来吴表妹被他教会了情欲之事,如今又渴了几个月,身体正需要呢,这次被几个和尚弄了番,非但不觉得害怕,反而被弄的yu仙yu死,好一阵快活,觉得那些和尚器大活好,比赵枫好多了,所以哪会有痛苦的样儿。
赵枫是真不想戴这顶绿帽子,但是也没办法,他给吴表妹的那些纸条儿可都是罪证,宗人府随便一查就知道,他是在居丧期间认识的吴表妹,所以那些东西,就算没落日期,别人也肯定知道那是他在居丧期间写的,吴姨妈又有孙家做靠山,不是跟普通人打官司塞几个钱给衙门的人就能糊弄过去的,所以他还真怕会坏事,这时也只能忍着了,要是姓吴的无依无靠,他被威胁的急了,要么收买衙门里的人,要么一时心狠手辣,将人全都灭口了,只是一想到孙家,他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因为孙家的势力不小,他怕收买衙门里的人或灭口会被对方识破,到时他就真的完了,所以还不如忍一时之气,先将吴表妹娶过来,以后再收拾不迟,反正外面的人也不知道吴表妹被和尚玩过了,和尚自己更是不敢将这种事说出去,让那个寺庙完蛋的,于是自然不知道他戴了绿帽子,只要没人用异样眼神看自己,他也就能忍忍了。
因想通了这些,接下来谈结婚的事就容易多了,说好了等明年八月丧期过后就去娶她,双方皆大欢喜。
简安茹看吴表妹和吴姨妈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便知道看来她们的愿望达成了,不由心中郁闷,暗道就吴表妹这贱人,也能做二品夫人,她能不郁闷吗?
更郁闷的是,以前就经常欺负她的贱女人,这时候因能做二品夫人了,对简安茹更不放在眼里了,优越感十足地道:“以后我也是王府的主人之一,以后表嫂来,不妨也到我那儿坐坐去。”
看,还没当上二品夫人呢,就以王府主人自居了,也不想想,你又不是赵栩的妻妾,不过是他庶弟的妻妾罢了,等你跟他成了亲,是会像庶长子那样分府出去住的,如何做的了王府主人?说的好像她是王妃似的,哼,你成不了王妃,我却成得了,到时,我成了庶妃甚至侧妃,才是真正的王府主人,相反,你分府出去,有事来王府时,还要看我脸色呢。
想到以后的目标,简安茹便假假地笑道:“那我等着那一天。”
哼,放心,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送走吴表妹一家极品,沈太妃便马上跟赵枫道:“我看她们的证据也无非是那几个纸条,你好好想一想,一共有几个,到时派人去那府上,将纸条偷出来,等没了纸条,她们只能空口白牙,便是告到了宗人府也没用的,到时就不用娶她女儿了。”
不错,她儿子在居丧期间的确与女人*房了,但这种事要找证据的话太难了,毕竟宗人府顾及宗室的体面,也不可能将儿子的女人拉去严刑拷打的——只要不是杀人越货或谋朝篡位的事,宗人府也不会对自家亲戚这样上酷刑的——再加上没有物证,想拿这种事定她儿子的罪,可不容易,只要没证据,孙家也不至于为了那样一个亲戚,而与宗室杠上的,所以沈太妃才会这样吩咐儿子。
赵枫正不想娶那个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的女人呢,所以听了母亲的话,正中下怀,自然赶紧行动去了。
在沈太妃那边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简安宁这边,简安英走后不几天,牛氏再次来访。
牛氏怕简安宁怪她经常过来打秋风,所以一来就解释道:“娘娘,我发现点事情,觉得有点不好,所以过来跟娘娘提个醒。”
简安宁看她说的这么严肃,忙道:“是什么事?”
牛氏道:“是这样的,前几天简安英回府,哭诉嫁妆不多,而如今永定侯府上正在建府邸需要钱,她不能尽绵薄之力,觉得很是过意不去,然后钱姨娘就跟娘娘的父亲哭诉了这事,后来我听人说,三叔在家里骂娘娘,说都是娘娘,弄走了他大笔钱,才会让六娘没钱用,听他那口气,似乎想找你要钱呢,所以我想让娘娘小心点,只怕三叔会来找你的麻烦。”
简安英这次嫁侯府,嫁妆虽比简安宁少,但就庶女来说,六千多两也不少了,至少跟二房嫡女简安婷的嫁妆差不多,她少也就是少在简老夫人、简四郎和府里各色人等给的少了点,再加上她是庶女,公中少给了两千两,几样算下来比简安宁少了,事实上按规矩看,府里没亏待她,亏待了她的是永定侯府。
为什么这么说呢,原因很简单。
赵栩给简安宁下的万两聘金和大量聘礼,都是归简安宁的,而永定侯府呢,下的聘金聘礼,只是摆出来给别人看的,过了门就被对方收回了,根本没成为她的嫁妆,事实上,那些东西严格来说,既然送给了她,就算抬过去了,那也是她的嫁妆,只是因事前就跟侯府说好的,她不敢毁约要过来罢了,于是剩下的东西就显的寒酸了,所以简安英这会儿回去哭她嫁妆,实在是有点过分,毕竟又不关简府什么事,有什么好哭的?要是她那都算少,那简安婷还是嫡女呢,嫁妆也跟她差不多,不是更要哭了?所以她那哭,不过是哭给简三老爷看的,毕竟本来,简三老爷要给她一大笔钱的,结果那钱被安平王府讹去了,简安英自然不高兴,这才跑回来哭,好让简三老爷一想起被赵栩要走的钱,对简安宁更加生气。
果然简安英这样一哭,再加上钱姨娘吹吹枕头风,简三老爷对简安宁是越发的来火,只是他知道眼下府里众人对简安宁重视的很,再加上他又进不了王府,所以没法去王府闹罢了,但他心里,已有了些想法,准备想个法子摸进王府,找简安宁,将损失全要回来,另外,考虑到简安宁有钱,再找她要些钱帮帮小女儿家建府邸。
想要回被赵栩讹去的钱,简三老爷觉得他的要求不过分,因为他觉得,那是他的钱,他想给谁就给谁,他想给小女儿简安英,大女儿简安宁没权力指责——明明是他自愿给赵栩的封口费,但因这段时间终于让他想出了个威胁简安宁还钱的方法,他又觉得那是他的钱,可以要回来了。
至于让大女儿帮小女儿,他又觉得,他是父母,本来就可以利用儿女,所以他吩咐大女儿做什么,她自然得做,要不然就是不孝,如果她真不听话的话,他可以用他新想出来的办法让她听话的。
世上有些偏心的父母就是这样,有钱呢,只给其中一个孩子乙,但等到他有什么需要时,却要求另外一个孩子甲付出,如果甲方提一碗水端平,钱要均分时,做父母的就说这是他们的钱,想给谁就给谁;而如果要求甲方付出,甲方不付出,他们这时候就知道拿不孝来压对方了,偏偏世上的舆论有时候还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认为世上无不是的父母,但事实上,有些父母,偏心偏到配不上这句话了。压榨、吸一方的血,贴补另一方,囿于亲情,挣脱不得,往往会把不被宠的那个孩子搞的很惨,他们却视为理所当然,天下间的极品,莫过于此。
而简安英之所以跑回家哭这事,主要也是那天在简安宁这儿受了刺激,所以想让简三老爷听了她的哭诉,去安平王府帮她找回场子,给简安宁找点麻烦罢了。
简安宁听了牛氏的话,不由惊讶,道:“王爷因上次的事很生气,如今已吩咐门子,看到是我父亲来了,不让进来,省得又发生那次那样的事,既然这样,他还怎么过来找我的麻烦?况且,祖父祖母也不会让他过来找我麻烦的吧。”
牛氏道:“祖父祖母的确不会让他找您的麻烦,但就怕他偷偷的来,他们不知道啊,毕竟三叔又不是小孩,只要关在家里就行了,他可是大人,要去哪祖父祖母怎么控制得了?”
简安宁点点头,道:“这倒也是,看来的确要注意点。”
因牛氏帮自己递了个重要消息,简安宁自然得意思意思,牛氏看又得了一笔钱,心中高兴,暗道感谢钱姨娘母女啊,要不然她哪有借口到简安宁这儿来得消息费。
简安宁本以为牛氏的担心是多余的,但没想到几天后这事还真发生了。
☆、第三零五章 简三老爷的方法
却说这日,又有小宫女说简府派下人过来,似是有事,因最近简府不时因各种红白喜事给简安宁这边送礼或送信,又因他们收敛了以前极品的样子,老实多了,简安宁看对方有意示好,也就不没事找事,所以向来有简府下人过来,她都是让他们进来的。
不过今天这个人显然有些特殊,那人一进来,简安宁竟然发现,那是简三老爷。
简三老爷看成功混进了安平王府,不由冷笑一声,道:“孽女,要见你还真不容易。”
简安宁看简三老爷因不喜自己,这时竟以孽女直呼,她不是包子,别人这样对她,她自然不会还热情以对,所以当下便冷冷地道:“有什么指教吗?”
简三老爷看简安宁没有恭敬地迎上来给自己行礼,反而这样冷淡,不由大怒,指着她道:“这是你做女儿的,看到了父亲该有的样子吗?”
“拜帖上可没写你是我父亲,不是简府一个下人吗?”简安宁冷哼了声,道。
简三老爷骂道:“要不是你让门子不让我这个做父亲的进,我有必要这样吗?!你这个忤逆犯上的不孝女,总有一天会得报应!”
“‘忤逆犯上’这四个字,我觉得您更合适。”简安宁拂了拂衣袖,从宫女手里接过茶水,边喝边漫不经心地道。
简三老爷想到如今简安宁是君,他是臣,他对她大骂,便是臣犯君,不由气短,暗道真是作孽啊,老天怎么让这个不讨自己喜欢的孽女成了皇家之人,要不然现在他也方便打骂些。
看没法在这方面耍嘴皮子,简三老爷便直接道:“上次被赵栩讹走了两万两,你快点还给我,还有,你妹妹家要造府邸,你借她五万两银子吧。”说是借,估计是有借无还。
简安宁听了简三老爷厚颜无耻地大放厥词,不由呵呵,有人说,有时候没法跟有些人讲理时,就只能呵呵了,所以这时对简三老爷无耻的样子,实在不知道说什么的好,在这一刻,还真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精粹。
“我看您是得了失心疯了,门在那儿,好走不送。”简安宁道。
简三老爷当然不是得了失心疯了,相反他还是有备而来,要是没有办法,他不可能打无准备之仗,白跑一趟,所以当下听了简安宁的话后,简三老爷纵然更加恼火,这时也没发作出来,只冷冷地道:“你要不给,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儿,你也不想外面传,你不孝,逼死了老父吧?这事要传出去了,只怕休弃就是你的下场,你要想想清楚!”
简安宁挑眉,暗道原来是打着以死相逼的主意呢,真TMD够狠,以孝相挟,以死相逼,这就是做人家父亲能干的出来的事。
不错,简三老爷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以为自己以死相逼,简安宁不敢不从。
简安宁直接泼他冷水,道:“那就太可惜了,拜帖上写的可是简府下人的名字,你要是一头撞死了,我直接拉出去埋了也不会有人知道是你过来了。”
简三老爷听了简安宁大逆不道的话,不由气歪了,可是简安宁说的也对,他要真撞死了,简安宁偷偷来个挫骨扬灰,还真没人知道他来过安平王府,毕竟拜帖上写的是下人名。
可要不冒充下人,他自己也进不来啊,这不是被赵栩列为禁止往来人员了么,让他能怎样?
简三老爷不想就这样铩羽而归,于是想了想,当下便作势往殿中柱子上看,道:“我真要撞了!”
简安宁闲闲地道:“请便。”
简三老爷看简安宁当真不怕他撞死,不由气的脸上铁青,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孽女,逼父亲去死!”
“是你自己想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怎么逼你了?!”简安宁无语地道。
“要不是你不给我银子,我怎么会撞柱?所以怎么不是你逼我的?!”简三老爷理直气壮地说着无耻的话。
简安宁听了不由气乐了,冷笑道:“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逼迫,我就是不给,你想撞就撞,我不拦着。”
“你……你……”简三老爷看简安宁油盐不进,气的直发抖,手哆嗦地指着简安宁,说不出话来。
他先前之所以觉得以死相逼能让简安宁屈服,是低估了简安宁心硬的程度,以为简安宁就算不是以前那么懦弱了,也不可能心狠到哪里去,哪里知道简安宁在王府呆了几年,竟是心硬如铁,竟能说出将他挫骨扬灰别人发现不了他死在王府的事这种话,搞的简三老爷这一手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玩不下去了,要是别人不怕闹的人寻死,闹的人还能怎么样,除了那等真不想活了的人,像简三老爷这种根本舍不得小命的人,哪会真的寻死。
于是简三老爷的脸色在一阵青一阵白之后,看自己还是失算了,简安宁根本不管他的死活,只得拂袖走了。
而简安宁也决定了,下次,当看到有简府的人过来时,她一定要看清楚了,如果是简三老爷冒充的,直接不让人进来,省得听他胡咧咧上火。
简安英听了钱姨娘转告的,简三老爷去简安宁那儿要钱未果后,不由生生折断了一根玉簪,暗自盼望着安平王府赶快出孝,等出了孝,过上一年半载,简安宁没怀孕生子,到时赵栩就会以无子休了她了!又想着太子已病,那二皇子估计很快就能上位了,到时永定侯府也许能更进一层,重新成为定国公府,而她变成一品国公夫人,这样一想,简安英阴郁的心情方好了些。
不说简安英在那边咬牙切齿,却说新年很快到来,像往年一样,依然忙碌不已。
这日小宫女送来了简安宁舅妈家(就是当初给简安宁介绍朱武的那个王氏)的新年节礼,又转了送礼管事的话,道:“舅太太病了,今年不能过来见娘娘,所以就只派了人送礼,让娘娘不要见怪。”
简安宁想起去年王氏来时发生的不愉快,暗道不能来更好,也省得闹心,心里虽高兴,但面上可不能表现出来,要不然就太失礼了,于是便道:“从库房拿点燕窝之类,让那管事捎给舅妈吧。”
王氏这场病是年初就开始了,这也是当初她本打算正月过后来拜访简安宁,让简安宁给马燕挑户好人家,结果却没来的缘故,因为突然病了,让她没精力到简安宁这儿来折腾,当时病的不轻,她女儿马燕生怕王氏过世了要守三年孝,到时年纪一大,可就要不好嫁人了,于是匆忙选了户人家嫁了去,因时间匆忙,自然比本来她看不中的门当户对人家还要差一点,可以说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典型。后来王氏的病虽有好转,但没彻底好起来,因此今年王氏就没来了,倒让简安宁松了口气。
之后二月初和二月中旬,张氏与李元娘双双产子,简安宁一一送去了洗三、满月、百日等表礼,当然,因张氏是简安宁的嫂子,简安宁注目的较多。
简安茹因一年多了还没怀孕,在孙家自是受了婆婆不少气,不过她还算好点,毕竟只有一年,像李二娘,就更可怜了,她都嫁过去两年了,还没见怀孕,要说二皇子妃没怀孕,那是因为二皇子根本没去她屋里,那她呢,二皇子可是夜夜宿在她这边的,还没怀孕,这说不过去啊,李二娘看到这种情况,隐隐有些担心,不能生孩子的话,难道让二皇子与别的女人生去?那她受不了赵栋跟别人亲热啊;如果是赵栋自己生不了,那更不得了了,虽然不能生育不影响夺权,但至少在皇帝跟前就要犹豫一下了,皇帝估计不会立不能生育的儿子为储君的,而这,会加大他们夺权难度的,正是这样想着,让她能不担心么?于是便想着,要秘密找些医术好的大夫,看看是怎么回事,虽然她对这古代的医术有点不放心,但是这儿又没现代那些医疗设备,还能怎么样呢,不放心也只有用了。
就在李二娘准备找大夫看看情况时,安平王府里的赵柏则在进行着自己的计划。
赵柏在打听清楚给赵栩的女人送避子汤的婢女后,便不时行动了——每次看药倒出来后,他都让自己的小厮引走了那煎药的婢女,然后趁着两人说话的当儿,将自己派人熬的补药替换了。
之所以将避子汤换成补药,是因为赵柏想着,宗人府不是没把柄不会收拾赵栩的吗?那他就给他们送个把柄——这赵栩的女人要都怀孕了,总是把柄了吧?
一想到赵栩会被夺爵,赵柏就幸灾乐祸了起来,暗道让你欺负我是庶子,占了大量家产不算,连院子也不分我多点;让崔文青喜欢你,看没了爵位,崔文青可还喜欢你!
所以说人的嫉妒心很可怕啊,虽然赵栩也有不是之处,但赵柏既然想害人,那,哪怕赵栩在丧期规规矩矩地守丧,赵柏也能找到陷害赵栩的方法的,毕竟人无完人,他想害人,总能找到方法。
☆、第三零六章 太子(含点击32万加更)
换掉避子汤的事倒不是太难,因为大家都没防备过竟然还有人会干出这种伤害王府的事,毕竟这府里大部分人都是靠着王府过活的,王府倒了对他们没任何好处,所以不觉得有人会这样干、让赵柏轻松得手也很正常。
唯一让赵柏不满意的是,他这事儿都进行三月了,咋还没传出哪个女人怀孕了呢?要等八月里出了孝,可收拾不了赵栩了啊。
赵栩并不知道有人针对他下了套呢,依旧过的有滋有味,虽然他跟简安宁习武那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但总比以前没练过时强多了,所以在一干狐朋狗友里,如今他可算比较威风了,本身地位高不说了,关键是还能打,能不混的风生水起吗?要不是顾忌着还在孝中,他早大出风头了,只因在孝中,本来就不该多出门玩儿的,所以这时就算出门了,也在外面比较收敛。
因觉得非常威风,所以赵栩这天又来到简安宁这儿,打算再学两招,却见简安宁见他过来,便让人屏退左右,然后一幅松了口气的样子跟他道:“你来的正好,我正想找你呢。”
赵栩想起那时候屏退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事,便有些警惕,道:“你想干什么?”不会老毛病犯了,又想打他吧?
简安宁看他吓的那个样,不由“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道:“别紧张,只是让你看一个人。”
“什么人?”赵栩奇怪地问道。
听了赵栩的询问,简安宁便朝他招了招手,然后来到了承安殿后院一个较偏僻的所在。
这个院子是简安宁用来堆放杂物的,平常没人过来,只是有不用的东西便派人运到这里来。
简安宁拿锁开了院门,两人进了来,然后简安宁便朝院子正屋而去,赵栩跟着她一路来到正屋左边的房间。
这边放着一个旧床,上面放着些铺盖,此时,这铺盖里明显有人。
赵栩过去看时,却见是一个二十来岁面目俊朗的男子,只是脸上有些苍白,此时双目紧闭,显然,对方在昏迷中。
赵栩看了,不由怒了,看向简安宁,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藏了个男人?!”
这个时代的男人,自己可以有许多女人,但女人却是不能有其他男人的,所以赵栩这时候便以为简安宁在偷人呢,能不怒吗?
简安宁看着赵栩一脸醋汁子的模样,不由似笑非笑,道:“你再仔细看看,这人是谁。”
赵栩刚才只随便扫了眼,没仔细看,这时听了简安宁的话,不由狐疑地看向床上的人,这一看不要紧,不由唬了一跳,瞪向简安宁,道:“太……太子怎么在这儿?!”
虽说安平王府与皇室已算远亲了,出了五服,所以平常并没太多的荣幸进宫与皇帝等人攀谈,但是每年的太庙祭祖,他们还是见过诸如皇帝、太子、皇子等人的,所以赵栩自然也是认识的。
简安宁听了赵栩的询问,耸了耸肩,道:“我今天中午在后院逛,无意中听到墙那边的后巷有打斗的声音,便打算悄悄看看是谁在咱们家后院干什么,谁知就看到有护卫转个弯,趁人不注意,将受伤昏迷的太子塞了进来,然后那护卫引着那群追击的人走远了,估计那些人以为太子还在那群人里呢,就一路追了过去,倒是算引开了敌人。我看那些人走了,本以为那些护卫会回来将太子接走的,但等了老半天也没见人过来,想来太子那些护卫全阵亡了,没人过来接人了,我想着太子不能出事,便将人扛到了床上,然后打算找你商量这事怎么办,结果刚好你来了。”
其实要不是这个时代讲究男女大防,简安宁完全可以一个人搞定,但怕引来不好听的名声,所以简安宁才找赵栩帮忙的。
——说起来还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简安茹重生前的那一世,简安宁虽是嫁给了孙文定,但也碰到了太子,原来太子被人一路追杀,也曾经过孙家府邸的,那时太子尚未受重伤,只是在孙府藏了会身,本来准备继续逃的,但见简安宁看到了他,便请求帮忙,想让她掩护一下,后面的事不用说了,简安宁在与丈夫孙文定说了后,自然是提供了掩护,而这一世,因在孙府躲避一会儿的时候没人掩护他,他被人发现了,便一路逃到了安平王府,不过这一世比上一世可就惨多了,这时已受了伤,这大概算是简安茹改变了剧情后给太子带来的负面影响吧,万幸的是只是受了伤,没死掉,要不然这剧情就会改变更大了。
但赵栩哪有什么办法,这时听说有人追杀太子,而太子昏迷不醒,便不由慌了,道:“要不找大夫来看看吧,得赶紧醒过来啊,要不然这要没醒过来,还被人发现了,咱们搞不好会被人扣上谋害储君的罪名啊。”想到这儿,赵栩不由埋怨起了简安宁,道:“救人这事,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下,就自顾自将人扛了进来,万一这人没救活,还被人发现在我们府上,咱们可就要倒霉啦。”
赵栩的要求不过分,毕竟他们是夫妻,这种大事的确该先知会下对方再做,所以当下简安宁就解释道:“他当时快挂了,我怕喊你过来来不及了,所以先把他弄了进来,稍微处理了下,看情况好了点,这才找你的。”
要不是看他快挂了,简安宁可能会继续等他手下过来把他领走的,毕竟若非人命关天,简安宁也不想沾惹什么麻烦,只是当时看他快不行了,简安宁不敢再等下去,这才把人弄了进来。
其实先前等人时,看太子昏迷了,不怕被人发现她的动作,简安宁就上前给对方服过止血药和消炎药——当然是她空间里现代的消炎药和止血药,她怕这个时代的东西效用不佳,所以用的是现代的——但受限于这个时代男女授受不亲,她不方便帮他包扎伤口,所以只能让他躺在那儿继续流血,虽然吃了药,但没包扎,那血还在一直流,简安宁看这不是个事,才把他弄了进来,这会儿跟赵栩说了,便是想让他帮忙包扎的。
解释过后,怕赵栩担心带来麻烦的事,简安宁又小声道:“不用担心,能救的活则好,要真救不好,我把他的遗体扛远些,绝不会给咱们王府带来麻烦的。”——会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主要也是因为简安宁能感觉得到太子根本没醒,要不然哪敢说。
赵栩想起她的能力,这才松了口气,暗道也是了,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的,在别人发现之前,王妃完全可以将人送走的,那做做好事也好。
既然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赵栩害怕惹来祸事的心情就平静了下来,开始想眼前的事怎么解决,道:“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昏迷未醒?”
简安宁道:“我看了下,被砍伤了一两处,万幸没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这是导致他昏迷的原因,所以伤势倒不难解决,就算不方便请大夫过来帮忙包扎,我们自己包扎也行,再给他吃点止血的药,估计呆会能醒,就是需要你动动手帮忙包扎罢了,毕竟我是女人,男女有别,不方便做这个事。”
简安宁之所以这么确信,也是因为她用精神力帮对方扫描了下,发现身体上的确没其他内伤,知道只要血止住了,养一段时间,把伤养好了就没事了,要真是五脏六腑受到了重创,她也不会救人的,因为她知道那样严重的话肯定救不活,救不活还把人捞回来那不是自找麻烦么。
赵栩倒也知道太子在府上,的确不方便请太医过来医治,要救活还好,要是死了,到时有人看到太子在自己府上,将来追究起来,可就说不清了,于是这时听了简安宁的话,便道:“好吧,我来包扎吧。”
虽然这种事他没做过,不过想来也不难,他再蠢,总不至于绑几道布都绑不好吧?
“那你可要小心点,要知道,这可是太子,别笨手笨脚的将人弄的一命呜呼了。”简安宁道。
“知道了,你真啰嗦。”赵栩不耐烦地道,然后道:“那包扎伤口的布和药呢,你有准备好吗?”
简安宁点点头,指着床边一些东西道:“看,那不就是,我都准备好了,本来想自己包扎的,但后来想想,这不合适,便准备找你的,结果刚好你来了。”
那些东西,布是这个时代的布,不是现代的绷带,但药却是现代的药,毕竟赵杭失血过多,得赶快止血,她怕这个时代的药不行,自是用上了最好的,当然为防被人看出来,药的包装自然换成了这个时代的。
赵栩便将那些布条和药拿了过来,然后简安宁又端来了一盆水,道:“伤口要先洗洗,要不然脏的绑着不好。”
赵栩皱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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