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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外挂大作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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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为是简府名誉,但对简安宁来说,也是好事,所以算是双赢吧,于是简安宁忙道:“我已请府上方老太妃协同处理此事,方老太妃是父王庶母,当年处理过几次丧事,对治丧方面流程是相当清楚,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也不能完全推了简老太爷一片好意,于是又道:“要是有什么不明或难解之处,我会派人回家,跟祖父请教。”

简老太爷只要她处事顺利就行了,其实也没兴趣对这种事管太多,所以这时听简安宁意思是她已有办法,便不再多说,道:“能处理就好,那我们就放心了。”

那简三夫人虽然是爱骂简安宁泄愤,但此时此地,这种大事场合下,她就是简府受了气想发火,也不敢乱来,所以倒是很老实地鹌鹑那儿。

简安宁又与简二夫人等人打过了招呼,便吩咐宫女招待,她得忙事去了,倒是她哥哥简四郎众人接受宫女招待离开后又偷摸了回来,悄悄问简安宁道:“一直不得空,没能过来找妹妹,哥哥就是想问,你这儿还好吗?世子对你好吗?” :》_

☆、第一六六死章 爱作死的人

简安宁听了简四郎询问,暗道有什么好与不好,反正也就那样了,不过这样话自然不能跟简四郎说,要不然不是要让他担心了吗?于是便笑道:“还行,世子人还好,前两次出了点事情,便是世子帮忙解决,所以哥哥不用担心。”

王府发生事,简四郎打听过,所以也是知道一些,这会儿从妹妹口中亲自听说了,便点了点头,然后又咬牙道:“那个李侧妃真不是个玩意儿,竟敢那样欺负你!”

“不用担心,她不过是秋后蚂蚱,蹦不了几天了,等父王丧事过后,我便按父王遗嘱,打发她出府,到时她再有能耐,也耍不到我头上了。”简安宁道。

简四郎点点头,不过担心道:“就怕她不会那么老实地出府。”

“她儿子既已成亲,又得到了分封,无论按宗室规矩,还是按王爷遗嘱,都是得出去,所以她想赖这儿抢王府治家权,那是不可能,我会想办法将他们家那一群寄生虫赶出去。”简安宁道。

不赶出去话,不算暗里李侧妃操纵那些人向她上交东西,光是府里明面上要给他们家东西,就是一笔巨额,毕竟他们家上下主子不少,特别是李侧妃,身为侧妃,月钱、年例、胭脂水粉、衣裳首饰等都不少,且都是上上等,再加上涂氏等人,消耗能不大么,可不就是个寄生虫?不赶他们赶谁?

简四郎本来是挺担心妹妹状况,毕竟妹妹年纪还小,性格又不行,而王府人又厉害,生怕妹妹吃亏,但这时看简安宁胸有成竹模样。便不由放心了不少,当下看有管事要找简安宁商量事情,不敢耽误她时间,只得拍了拍她肩膀,道:“好,妹妹有主意就好,要是有什么难解决,不妨送信到国子监,哥哥就算出不来,也可以帮你出谋划策。”

简安宁暗道有一位好兄长真是挺窝心。于是当下心中一暖,便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

送走简四郎后,急等着管事媳妇们便赶紧进了来,一个两个地来汇报情况。

“娘娘,马上要供饭了,这是宾客名单。娘娘看怎么排座席?”一个管事媳妇递过来一个宾客名单,道。

排座席可是很讲究,一旦有差错,让哪个亲戚朋友心里不舒服了,搞不好不会再来都有可能。

简安宁看了,道:“这事你先拟个大概。我看看再说吧。”

那管事媳妇本是得了李侧妃吩咐,想找简安宁错漏之处,想着这宾客人数众多。只怕简安宁也不可能全知道怎么安排,到时但凡安排错了一两处,就会闹出笑话来了,结果没想到简安宁竟将这事推到她身上,不由愣了。道:“奴婢毕竟见识不及娘娘多,这万一排错了……”

“你要觉得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可以换个会做来。”简安宁淡淡地道。

像这些管事媳妇,既能当上王府管事,自然都是有点本领,哪能呆笨到连个宾客怎么排座都不懂份上,这种事无非就是了解清楚各人品级,然后按高低不同排席罢了,有什么难,这种琐事如果还要她亲自安排,那要这些管事媳妇做什么?所以也难怪简安宁会这样说了。

当然她会这样说还有一个原因是,她知道这群管事媳妇已得了李侧妃吩咐,准备趁着事多繁杂容易出错找自己茬,所以自然知道她为什么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推,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出丑么,而她自然不会让她得逞,所以便说了这样话,让对方自己掂量着办,是准备卷铺盖走人,还是好好做,让她自己选。

至于这种时候不但不帮忙还暗中使绊子李侧妃,简安宁看来,简直是作死节奏,她不找她麻烦就算了,她还敢找她,不是活腻歪了是什么?

那管事媳妇被简安宁一句话堵住了嘴,不由心里一惊,怕简安宁真把她打发出府了,于是那点想帮李侧妃找简安宁茬小心思便暂时收了起来,老老实实到一边安排座席去了。

那些有心人士看那个管事媳妇吃了瘪,心中微微提高了警惕,暗道看来给简安宁下套是不行了,只盼着人多事繁,简安宁忙得顾前不能顾后时候,抓住她几个小辫子,到时到李侧妃跟前邀功不迟。

可惜是,简安宁记忆力强很,但凡事情有人报给了她,她都能一一记脑里,然后一件一件办理了,根本没出现顾前不顾后,落下了某事没办情况,让一干想抓小辫子人不由扑了个空。

前来吊唁人看简安宁还不到十五岁,竟能将这一大摊子事处理井井有条,都暗暗称奇,暗道简家这三女,倒也不像传言中那么不中用嘛。

简安宁因有方老太妃帮忙,自然将事情处理井井有条,但因事务繁多,还是忙得脚不沾地,也幸亏她身强体壮,要换了个弱质女流,定要累倒,哪像她,接连几天没睡多少时间,照样神采奕奕。

大部分亲朋简安宁都不需要亲自招待,男宾让赵栩等几个兄弟或已过来帮忙叔父接待即可,女宾则交由老太妃、太妃、婶婶、长平郡君等人接待。

长平郡君听到了哥哥亡故消息,也赶了过来,当然也不是白过来,临走没忘打秋风,看长平郡君这种时候还不忘打秋风,让简安宁暗道,收拾完了李侧妃,下一个就该轮到这位吸血鬼了,实是因为对方每年拿银子太多了,连老王爷过世这种哀伤日子还不忘拿银子,让简安宁实看不下去了。

停灵,出殡,寄灵,下葬,足足折腾了将近两个月,简安宁才将这场丧事妥善处理好了,从这以后,就是守丧了,要守三年——其实不到三年,是二十七个月,也就是安平郡王过世时起,一直守到后年八月间。

本应操劳过度简安宁,因身体好,所以倒没怎么消瘦,而那个整天吃喝玩乐所以体质较差赵栩,不过是守了几天灵,接待几次宾客,倒累瘦了一大圈,摇摇欲坠,差点病倒,简直是传说中风一吹就倒病美人似,看简安宁不由黑线,暗道这体质也太差了吧?嗯,看来有时间得将他操练一番,让他健壮点,免得哪天她想要孩子了,精子质量不好。

赵栩可不知道简安宁想操练他呢,这个病娇美人眼下累到了极点,只想好好休息,于是连后院美人都没兴趣理了——这倒符合了这个时代居丧不能淫乐、孝子们要形销骨立要求,让赵栩不但没像上一世那样被人诟病,反而受到了不少称赞,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不提赵栩外名声跟上一世大不一样,让简府简安茹越发不安和不解,却说因着王爷丧,本算古代女子较大一个生日十五岁生日,简安宁也是什么都没过就那样过去了。

而期间简三郎成亲,二堂姐简安婷诞下麟儿,因为简安宁居丧期间不宜出去走亲访友,所以也只是封了礼送过去,人并未过去。

有涂氏儿子周岁,也因居丧,并不好请宾朋宴客大肆操办,就只是家里人给孩子过了下,让涂氏暗暗叹息,王爷怎么这时候过世,让她孩子连个像样周岁都没能过上。

丧事终于忙告一段落了,简安宁松了口气后便好好休整了几天,虽说她体质强化过,不那么累,能挺住,但谁也不喜欢从早忙到晚啊,所以这时事情终于忙告一段落,能休息休息了,她自是好好休息了几天。

这日午后,她正补眠,虽是炎炎夏日,酷热难当,但因寝房放了不少冰桶,仍然清凉如春,温度宜人,并不难熬,正舒服地榻上小憩呢,便有个小宫女进来找到了一边边随时等着简安宁吩咐边头一点一点正打瞌睡绿竹,轻声说了什么。

简安宁此时刚好睡醒了,便问道:“什么事?”

绿竹便道:“说是有李太妃那院儿管事媳妇过来有事相询。”

所谓李太妃,就是那个李侧妃了,如今老王爷过世了,她就不能再叫李侧妃了,而成李太妃了。

简安宁想了想,丧事处理好了,也是时候处理这个李太妃了,所以就先看看这李太妃想搞什么妖蛾子,能不能借机发作了吧,于是便道:“那就让她进来吧,看看她要说什么。”

不大会儿,一个看起来有些精明样中年妇人进了来,给简安宁请安问好后,便道:“娘娘,我家主子让我过来问娘娘,怎么她那儿没供应冰桶,以供祛暑降温。”

简安宁听了她话,立马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暗道这个李太妃还真敢想,一个妾室也好意思让公中供应冰桶,不过故作不知地道:“有啊,怎么没有,按府里规矩,侧妃,一日按早中晚,可供三次冰,难道没人送过去吗?” :》_

☆、第一六七章 釜底抽薪(含收藏6百加更)

听了简安宁话,那管事媳妇笑道:“那些小冰块,不过是给娘娘冰些瓜果,做些冰镇饮品,并不是祛暑降温冰桶,主子说,是像娘娘这儿,放房间四周用来纳凉冰桶。”

其实前一段时间就热很了,只是府里操办丧事,李太妃也不太敢那时候还因这点小事打扰忙碌中简安宁,怕别人说她丈夫死了不忙着守灵,还有心情惦记着享受,这时看丧事终于完结,自是等不急地催促,想早点享受清凉一夏了。

简安宁听了,不由笑道:“冰桶耗冰极费,所以向来只供应王爷王妃,以及世子和世子妃,李太妃是侧妃,似乎没这待遇吧?往年听说太妃那儿有冰桶,都是自己掏钱买冰,那今年也一样,让太妃自己解决吧。”

管事媳妇听了,不由脸色微红。

简安宁说没错,侧妃确没这待遇,要不然王府若四个侧妃名额全满了,世子四个侧妃名额也满了,有这规矩话,不是要供应八处冰桶么?夏天大块冰可是极贵,供应八处冰桶,王府如何开支起?所以往年,李太妃虽然假公济私地享受了冰桶待遇,但怕同为侧妃赵三郎之母沈太妃有意见,便对外声称,她那些冰,都是她自掏腰包,花钱买,这样一来,沈太妃就没话可说,然后她又能享受了。

所以这时候简安宁拿她以前说过话,堵住管事媳妇嘴,让管事媳妇一时语塞,脸上燥热,暗道李太妃也真是,当初找那样借口,是堵了沈太妃等人嘴。如今大权被人抢走了,却是要被人拿那话堵自己嘴了。

不过到底是人精,马上又找到理由了,笑道:“规矩是死,人是活,如今府上不过我们主子和沈太妃二位侧妃,只这两处用冰话,也不会费到哪儿。如今老王爷逝,娘娘若对老王爷遗孀照顾有加,给两位太妃用上冰。外面人肯定会称赞娘娘有孝心。”

简安宁笑道:“这话逾矩了,若父王有遗孀话,也只可能是他王妃。我只听说过孝敬公公婆婆,还没听说要孝敬父妾。”

这话意思明摆着是骂李太妃不过是个妾室还敢摆谱了,让那管事媳妇一张脸涨红了,当下便不阴不阳地道:“娘娘做事未免不留余地,只怕不妥吧?”

“哦?我按规矩行事。哪里不妥了?还是说,李太妃往年用冰钱都是公中?要不然怎么我让她继续自己花钱买冰,就成了做事不留余地,不妥了?”简安宁故作不解地道。

那管事媳妇讨不了好,只得留了句“你等着,有你好瞧”便不地离开了。

对管事媳妇威胁。简安宁一笑置之,她正等着李太妃搞点动静出来呢,所以她会怕李太妃动作才怪了。

其实就是她不搞些动静出来。她也会收拾她了,只有将她从府里赶走了,她安插那些人才方便一一撤换掉,要不然她府里,她虽然还能照样换人。但有她后面使绊子,终归没有将她赶出去来方便。

那边沈太妃听到了这边动静。不由跟心腹婆子道:“瞧那李太妃,往年整日价地说她房里冰是她自己掏腰包买,所以她那儿有我这儿没很正常,今年怎么不买了,还跑去找娘娘要冰?活该啊,让她往年那样对我!”

那婆子笑道:“娘娘只用看好戏就行了,横竖哪边有事都不会影响娘娘。”

这话是实话,不过也是让沈太妃能苦笑实话,影响不到她,那说明什么,说明她是局外人啊,局外人是什么意思,就是一点权力都没有那种,不过,有老王爷那道遗命,她也不想跟简安宁争权就是了,毕竟,她儿子也过了十五岁,分封过了,要是敢跟简安宁争权话,人家按遗命,直接让她滚蛋就完蛋了,她可还想府里给儿子成亲,不想那么早出去呢,所以自然不敢跟简安宁叫板。

那边李太妃听了管事媳妇回话,恨直咬牙,再加上热,就心烦意乱了,暗道没有权力手就是什么都不方便,如今连个冰都没有!真是气死人,让她自己掏腰包买?那得花多少钱啊,她怎么舍得!所以再热也只能忍着了,只骂道:“小贱人,敢跟我斗,你死定了!”

热能忍,简安宁她是真忍不了了,不能大权握日子真是糟透了,所以便吩咐各大铺子掌柜和田地庄头们,让他们报灾,今年给府里收成减少,到时看简安宁怎么过日子!而那些昧下来钱到了她手上,就相当于这一段时间以来她被简安宁侵犯了利益获得损失赔偿吧!哼,个小贱人,敢跟她斗,她要让她怎么死都不知道!

——那些管事之所以现还会听李太妃吩咐,是因为以前都是这样干,现李太妃虽不掌权了,但那些人因有这个把柄她手上,不敢违抗她,所以自然李太妃一吩咐就听从了,何况他们还能从中获得好处呢,有什么不愿意。

她自以为得计,却不知道被简安宁知道一清二楚。

于是就李太妃得意洋洋暗中吩咐各大管事时,查探到她情况简安宁却不打算忍她到收租子季节了,准备提前行动,免得到时真没钱用。

说起来也幸好简安宁会精神力扫描,虽然由于精神力不足,没法全天候24小时监控李太妃动向,但仅是偶尔扫描到信息,就足以让简安宁料敌先机,先发制人了。要是没这玩意儿,一个普通人,跟李太妃斗话,鹿死谁手还真难说。

知道了李太妃算计,那要从哪儿下手赶人较好呢?简安宁观察了一阵,后找到了一个切入点。

却说本来按老王爷生前说好,他过世后,李太妃该带着儿子媳妇住到儿子从宗人府分到那个宅子里,但李太妃不舍王府好处,舍不得走。所以便不把老王爷话当回事,仍然住王府,想赖王府通过自己控制那些人再得些好处,但说句实话,因大权不握,不能像本来那样,每月从钱管家那儿领到后院本月开支,然后拿来放贷,因此好处有限。

李太妃一想到这个就有气,想着要是王爷没死。她又从简安宁那儿夺回了权,那就能赚大钱了,而现能赚到什么?不过是继续借着王府名义。拿着她这些年攒到那些钱继续放贷,赚点钱罢了,她怕自己离开了王府,没法借着王府名义做那重利盘剥之事,而要没王府做依靠。外面放贷,她一介妇孺,儿子又不怎么顶用,还真怕人家借了不还,所以自然赖王府里不走,这样至少能顶着王府名义继续放高利贷。

李太妃是算定了自己不走。简安宁也不敢轰她走,所以才敢这样继续赖王府里,如果简安宁敢轰她。她就跟人说,王爷尸骨未寒,她就要将庶母赶出家门。

简安宁知道李太妃是个不安分,这么长时间了解下,也知道她做那些重利盘剥之事。所以这时想收拾她时候,便觉得这是一个不错切入点。同时心里想着,这女人可有够歹毒,自己放高利贷,赚钱,却将名义挂王府头上,到时要出了什么事,比如哪家因还不起高利贷家破人亡了,外人不知道肯定说安平王府如何缺德了,要是被宗人府听到了,倒霉就是王府了,暗道自己目标是好好过日子,可不想扯进什么牢狱之灾,于是想了想,便将赵栩找了过来。

经过两个月调整,赵栩这时心情已好了不少,不像父亲刚过世时那么悲伤了,这时看简安宁找他,因怕她暴力,本不想见她,但听她说有有关王府生死存亡大事跟他说,如果他不听,将来出了事可别怪她没提醒,赵栩看她说严重,于是便过来见她了,道:“我倒是想听听你想说什么,如果没什么重要事,下次你再这样吓唬我,我可就再不上当了。”

简安宁笑道:“我骗你做什么,我就想问你个事。”

“什么事,你说。”赵栩见她似乎还真有事要说,便缓和了口气,道。

简安宁道:“从我这几天得到消息看,你那个庶母李太妃,长年外面打着我们王府名义放巨额高利贷,这放高利贷,很容易搞别人家破人亡,到时传出去,说是我们王府搞,这样话,宗人府到时会不会把你抓去坐牢?我就想问这个。”

赵栩一听简安宁说打听到这个,不由吓了一跳,想起前几个月还有个朋友家就因重利盘剥等事被抄了家,不由害怕,他原是爱玩乐,胆子其实并不大,所以自然怕出事,忙道:“当然会!”然后又道:“那个李贱人真这样干,还干了很多年?”

“可不是,你也知道我能力,这点小事我打听话还不是易如反掌,从我手头掌握情况看,她先前掌家时,利用掌家银子放债,至少干了有七八年,攒下了好几万家私,近就有一家还不起钱,被她派人上门逼债,目前情况怎样,还说不清,不过估计是逃不了家破人亡了,毕竟谁敢跟王府作对,一听是我们王府逼债,估计是卖儿卖女也要将债还上了。”简安宁道。

赵栩听了,气直发抖。

父亲前几个月分家时,分到他手上银子也不过一两万两——主要是老王爷也挺荒淫,钱都用差不多了,再加上庶子庶女又多,这家产一分,给几个庶子庶女备用成亲银子再一分,赵栩能动用就不过一两万两了,而姓李贱人靠着主持中馈,竟赚了好几万家私,比他这个嫡子分到还多,让人怎能不气!再者,父亲尸骨未寒时候,她还那儿逼债!哪有一丝为人妻妾该有妇德!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又想想要是被宗人府发现了,他肯定会被夺爵,又是担心。

几重思虑之下,暴脾气赵栩转身便走,打算找李太妃算账,简安宁看他脸色变了便知道他可能要翻脸,于是这时看他离开,赶紧拉住,道:“别急,你这样闹开了不好,咱们从长计议。”

“从什么长,这事不你头上你不急!等哪天我被人抓了,夺了爵,你就高兴了?!”简安宁手劲大很,赵栩挣不脱简安宁钳制,烦躁之下,便不高兴地吼道。

“这事有好解决办法,你不去想,却非要闹开了,到时万一被有心人利用了,跑去宗人府那儿告你一状,说安平王府重利盘剥,宗人府可不会管是你弄还是你庶母弄,说不得府上就要倒霉了。”简安宁劝道。

“有好办法?什么办法?”赵栩看简安宁一幅胸有成竹模样,将信将疑地问道。暗道简安宁是厉害,也许真有好办法也说不准。

简安宁却答非所问地笑道:“那咱们说好,到时得了李太妃那几万两不义之财,咱们一人一半。”

要不是李太妃太过分,赖王府得好处不说了,还像简大夫人一样,让管理铺子田地人仍将一部分收入交给她,让她不用操心府里事还照样能吸血,又利用王府名义圈钱,她也不会抢她钱,但现她实是太过分了,所以她就决定下狠手了,反正是她非要赖王府,是她非要拿着赵栩名义办事,既然她喜欢这么干,那么就该知道,王府有风险,害人需谨慎。

不过她也不能白帮赵栩弄这些银钱,肯定要分点赃,所以便提出了这个要求。 :》_

☆、第一六八章 滚走

赵栩暗道,听她意思,她能将李贱人利用王府名义赚钱搞到手,心动了,暗道这钱是李贱人用王府名义弄,差点就让自己背了黑锅,倒了霉,自己无意中担了这么大风险,这钱本来也就该是自己。

于是便道:“给你一半不成问题。”反正那也是飞来横财,如果简安宁不出手,他恐怕也抢不来,既然是简安宁弄,他不用操心只要捡现成就成了,那给她一半也是该——反正不给话,简安宁这么厉害,直接拿了,他又能怎么样。“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简安宁道:“我知道她那些高利贷契纸哪儿,你也知道我身手,到时等我盗了来,去府外将能收到银子全收了,咱们分分,她那儿没了契纸,几万两银子不就飞飞了?我再她那盒子里放张纸,冒充父王回魂给她留信,让她赶紧搬出府去,不要害你,要不然再他尸骨未寒时候干重利盘剥这种伤天害理事,就找她算账。包准将她吓屁滚尿流,不用我们说就会收拾包袱滚蛋了。”

赵栩想到简安宁高功夫,再听听她计策,觉得十拿九稳,不由心里痒痒,第一次觉得有功夫身真是太方便了,于是不由道:“改天你教我功夫吧。”

反正按制,服丧期间不能喝酒吃肉,不能歌舞作乐,不能娶妻纳妾,不能行房事,不能访友做客。对亲友送来红白请柬,可不置理。虽然有些人并不以为忤,爱干嘛干嘛,但是,这也是不报不究,如果有人有心想害你话。那是完全可以举报让你倒霉,所以一般当官都会严格遵守,而像赵栩,也会量遵守,免得被有心之人拿去说词,让宗人府找他茬子。

因京中有御史,平常没个事情,是爱盯着别人有没有可以打小报告地方,所以赵栩也不敢做太过分,免得被御史看见了。到御前或宗人府告他一状,他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赵栩特别羡慕以前朝代,那王爷都是外地。身边可没御史这种人物,可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所以也就让不少王爷专横跋扈,扰民扰民怨沸腾,还是本朝有主意,将宗室制度改革了。有头衔宗室没多少,还全部圈京城,就天子脚下,皇帝盯着,百官盯着,御史是盯着。所以各王爷都老实很,不像前朝王爷那么作恶,自然扰民时候也就少了。

说起来简安宁倒对这个居丧制度挺满意。因为就她刚嫁过来、老王爷去世前不久,就有人发请柬邀请她赴宴之类,她对参加那些纯粹浪费时间、然后炫耀珠宝首饰宴会真没兴趣,现好了,因为要居丧。就可以以此为借口,不用参加那些无聊宴会了。

“这个咱们改日再谈。你只说我主意怎么样。”

本来就打算操练赵栩简安宁听赵栩主动求虐,将来不用自己想办法怎么跟他提这个事,不由大喜,自然不会拒绝,不过眼下谈是李太妃事,便让赵栩不要歪楼,回到正要谈事情上来。

“自然是棒呆了,再没有比这个棒了,不过那封父王信,你写像吗?笔迹不同不是要露馅吗?”赵栩道。

“这有什么难搞,把你父王过往信件拿过来,我从那上面描几个字下来,不就行了?只要有几分像,她魂飞魄散之下,也不会注意那么多,不就不会露馅了?”简安宁道。

赵栩激动至极,不由上前用力抱住她,道:“王妃,你真是太聪明了,太太太厉害了,就该这样整那个贱人!”

简安宁陡然被他抱住不由微愣,好赵栩从父亡后一直修身养性,身上没那股淫靡气息,倒还可爱,简安宁也就随小正太抱着自己,没一脚踹飞他,然后两人又合计了下,便准备赶紧造假信,造好之后明晚偷高利贷契纸,后天收银子,免得拖时间太长,让李太妃看到契纸不见了,万一她没被吓住,知道是人干,派人守着借贷人,那样不方便她取钱了。

虽然根据这个时代对女子教条,赵栩不乐意简安宁出门做这种事,但简安宁不放心将这事交给赵栩办,怕他不是没弄到钱,就是暴露了行迹,这可不是她想看到,赵栩看她坚持,没有办法,只得算了,反正不算了也不行,他又打不过简安宁,何况,说句实话,他也喜欢坐享其成不喜欢动手就是了,所以简安宁爱弄就让她弄去吧,他坐等着拿钱也挺爽。

简安宁虽因这具身体天赋有限导致强化有限,但古人中已算很厉害了,所以她夜半偷偷地跑去偷契纸,为保险起见还用了点精神屏蔽,让李太妃听不到她动静,自然神不知鬼不觉就从李太妃藏契纸地方——她某个珠宝盒下层——拿到了那些契纸,然后将伪造老王爷留信放了进去。

第二天简安宁乔装改扮,马不停蹄地跑了十几处地方,将那几万两放贷都收了回来,因提前收取,她还专门给了优惠,那些人看有优惠,自然愿意,又有几家实收不回来,简安宁没将契纸扔了,仍放空间里,想着将来等这些人有钱了,看看可还能收回来,到时要是利滚利太多,别人没钱给,就是收个本钱也好啊,当然要真收不回来了,那也没办法了。

“累计取回了四万多两,我拿两万,剩下两万多银票,你找个妥当地方收着吧,别让人看见了,要不然你突然之间多了这么多钱,李太妃要怀疑。”简安宁将收到银票递给了赵栩,道。

其实取回了五万多两,只这事她是出了大力,所以自然就拿了一万当劳务费,剩下才跟赵栩分。

这可不是占赵栩便宜,要知道,要不是想让赵栩知道他这位庶母真面目,免得将来被她骗了带来麻烦,她都不用跟他说,自己直接取了契纸,将钱收了,那样赵栩可一文钱都拿不到了,所以这会儿让给赵栩两万多两够可以了。

赵栩看一下子进账两万多两,高兴不已,想着虽然居丧这两年多不能怎么玩,所以花销会小一点,但等出了丧期花销肯定很大,有了这许多钱,到时就可以好好玩了。

然后又有些狐疑地向简安宁道:“你没贪污吧?”

简安宁脸不红气不喘地道:“哪能呢,要是想贪污,我根本不用跟你说这个,自己直接取了契纸,然后拿了银子不是好?”

赵栩想着也是,简安宁要想贪污,确没必要将这么好一件事跟自己说,而直接自己拿了就行了,于是便没再怀疑,乐滋滋地将巨额银票收了起来,连夸简安宁会办事,然后就等着看李太妃那边好戏了。

李太妃不可能天天都看她那些契纸,一般是有账到期了才会看,所以直到三天后,赵栩差点等不及想提醒李太妃时候,这才听李太妃那院子传来了动静,然后听了小厮小石头和全儿转述,差点笑出声来。

“娘,娘,怎么这么急,今天就搬家?就算要搬家,也要选个好日子,然后再将那宅子收拾收拾吧?”涂氏看李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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