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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傻女谋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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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看着他们只用一句话,断断续续地概括了自己所要说的全部:“靖王要逼宫……请速速回宫……救驾!”

此话一出,帐中之人无一不吃惊,慕容锦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冷下一张刚正不阿的面孔道:“休要胡言祸乱军心!若是靖王真的造反,怎会让你一个孩子前来通风报信?!”

“我说的都是真的!”流萤一急,从床上跌倒下来,攥着慕容锦的衣角道:“或许他现在还没有逼宫……但很快就有了……或许,他现在已经逼宫了,我也不太清楚……”

“一派胡言乱语!”慕容锦从流萤手中扯出衣角,不耐地怒斥道:“无根无据,无凭无实,就凭你的推断臆测,你就敢信口开河?!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日皇宫盛宴,就是你提出什么削藩策的是也不是?”

看到流萤点头,慕容锦更加不耐道:“是不是你父亲对靖王有诸多不满,所以才会令你如此!”

“不……不是……”流萤拼命摇头,再次攥住慕容锦的衣角,仰头望着他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若我有半句虚言……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慕容锦看着因为发烧,满脸赤红的流萤,半天才冷哼道:“你这孩子,怎么这般倔强?!算了,念你年纪尚幼,我也不与你一般见识,等你伤好之后,便随着押送粮草的官兵一起回京!”

这算是完完全全地不信任她了,流萤跌坐在地,眼底陷入一片绝望。

君天澜见她如此,心中不由一痛,挽起着她的胳膊想要把她扶到床上去,她却忽然跪向他,抬起瘦削的下巴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离家十五日……失去了自己最亲的哥哥……一路风餐露宿……风雨无阻地赶来潼关……只为见你……我没有无根无据……无凭无实……唯有自己的推断臆测……我只想告诉你……靖王要谋反……你信是不信?”

------题外话------

希望看文的亲能沉下心来慢慢读,不要再逼我剧透了,真心没意思!

第一卷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第044回 我相信你

当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君天澜一个人的身上。

君天澜望着流萤的眼睛,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一直望到她的心里去。看着看着,他的心就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的眼睛里承载了太多的感情,重得让人能喘不过气来。

理智上,他是不信任她的话,可是内心深处,他却有一种直觉,直觉告诉他,要相信她,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你相信我吗?”流萤举目看着他,湖泊一样澄澈透明的眼睛里布满血丝,那样得小心翼翼,那样得害怕被拒绝,他已经不是他的天澜哥哥了,他会不会不相信她的话?他会不会也像慕容将军一样,要把她送走?

那样的目光,是多么得纯粹,多么得沉重,君天澜清楚地感受到,流萤把所有的希望和期待都孤注一掷地放在他身上了,若是他拒绝相信,她会怎么样?

君天澜扶起流萤在床上躺好,背对着众人道:“你们都出去,让我一个人和她说会儿话,好吗?”

“殿下!”慕容锦凝着两道剑眉,沉沉叹了口气道:“一个孩子的话,殿下一定要慎重听取,那些莫须有的事切不可当真!”

“我自有分寸。”君天澜点了点头,众人见此都纷纷退了出去。

君天澜搬来一张凳子在流萤身边坐下,并没有问她什么,而是端起一旁流萤喝剩下的半盏药喂她。

“太子殿下……”流萤并没有喝,只是怔怔望着他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是不是?”

君天澜淡淡一笑,道:“你喝完这碗药,我就告诉你。”

流萤垂下眼眸,就着他手上的汤匙,一口一口地将剩下的药喝尽。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喝完,流萤再次抬眸看向他,似乎他的信任对她而言,就意味着一切。

君天澜拿过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流萤起皮的嘴巴,看着她熠熠闪光的眼眸,清晰地告诉她:“我相信你!”

流萤垂下眸子,眼睛有点酸涩疼痛,泪却没有流下来,够了,足够了,往昔她受的那些苦,有他这一句话,就足够了!

看到流萤的反应,君天澜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的,没有人会为了一句玩笑话徒步千里来到边关,没有人会在失去了自己最亲的人后依旧不改自己的目标,更何况她还只是那样一个年仅八岁的小女孩!

这一路的艰辛,他没有陪同她亲历,但是他完全可以想见她经历什么样的磨难。当这样的她爬到潼关,告诉他,她只是为了见他,只是为了告诉他靖王要谋反,他还有什么立场不相信?

他只是心疼,也为自己感到幸运,何德何能,他能得她如此对待?难道仅仅是那日的相救吗?她的回报已经过了,太过了!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君天澜摸了摸流萤的小脑袋,站了起来。

“天澜……太子殿下……”流萤急忙喊住他,一张口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差点又喊错了。

“嗯?”君天澜转身回望着她:“还有什么事吗?”

“你不问问我从何而知靖王会谋反的吗?”她以为就算是他选择相信她,至少也会问问具体情况的,或者他是想等她好些的时候再问?

“既然选择了相信你,为什么还要问这些呢?”君天澜灿然一笑,将流萤扶躺好道:“现在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来的就交给我,不要再担心任何事,好好睡一觉,明天的太阳就是新的了!”

流萤怔怔望着他脸上的笑容,心头遽然一痛,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她又回到了前世,而眼前站着的,是她的夫君,是唯一怜她、护她、信任她的人。

“小不点,要开心一点哦!”看到流萤脸上的落寞,他走上前来,刮了刮她的鼻子,贴在她耳边小声道:“以后,没人的时候,本太子允许你叫我天澜哥哥啦!”

流萤心口又是一痛,想对他挤出一个笑容,却怎么也挤不出来,只能死死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在他眼前露出一丝难受。

当流萤再次醒来时,君天澜已经不在了,他连夜挑选了两千名精兵飞奔去了京城,一如他对流萤所说的,剩下来的就全交给他。

他的决定,理所当然的引起了慕容锦的不满,现在大沥与楚国的战事正吃紧,也不知是不是他们大沥出现了奸细,楚国现在对他们大沥的作战布局了如指掌,致使有大沥战神之称的慕容锦一次也没有讨到好,而今前线又得到最新消息称北辰轩已经逃回到楚国,致使楚国与他们打起战来更加无所顾忌,现在君天澜仅仅因为一个小女孩的一番话,就调走大沥最精锐的两千兵马,他怎能不气恼?!

然而,他就是再气恼也没有用,君天澜毕竟是太子,别说他是为了回京救驾,就算是他无缘无故要带两千兵马回京,他又能怎么样?只好随他去了!只是这个孩子一贯持重绝非如此草率之人,何以与那女娃谈了一番之后,竟然就莫名其妙地着了魔一般呢?

因为君天澜已然不在,流萤就成了承受慕容锦发泄怒气的对象,流萤在潼关养了两天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到了第三天就被慕容锦以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不适宜养伤为由,打发人将流萤送往京城去了。

送流萤走的人是君天澜一早就安排下的,当领头的那个像女孩子一样秀气的少年侍卫走进来后,流萤就已经猜到定是天澜哥哥担心他走后,慕容锦会把她随便丢给押送粮草的官兵带着一起赶路,因此这才把自己身边最信赖的侍卫留下来负责送她回府。

这护卫名叫百里奚,因为名字同了古代的某位名人,自以为是得不得了,那谱摆得比君天澜还要大,平日里除了君天澜没几个人能看得上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多大的人物,知道的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小侍卫。

前世里,流萤从来就没有入过他的眼,要不是看在君天澜对她好的份上,估计他能别人一样,直接一脚把她踹水里去。

今世再次遇到流萤,他依旧没给她好脸色,把流萤往马车上一丢,自己在她对面坐下,翘着个二郎腿就抖开了:“喂,对面的,你叫什么名字?”

流萤懒得看他那德行,直接一记白眼过去。

“不说我就喊你喂了啊!”他抱着双臂,斜睨了流萤一眼道:“喂,我跟你说啊,要是我们太子爷回宫后发现什么情况都没有,你就等着去死吧!”

流萤全当他是在放屁,闭上眼睛继续补觉。

流萤的举动大大刺激了他的自尊了,他可是太子身边的红人,谁敢这样对他啊?他不耐地踢了流萤一脚道:“喂,我跟你说话呢,别装死!”

这家伙还有没有同情心?她现在还在病中呢,他就踹她?!因为实在没有力气跟他这个外面柔弱内心野蛮的家伙对抗,流萤选择忍气吞声,狠狠剜了他一眼:“等我回京告诉太子殿下你欺负我,你就死定了!”

“切~”百里奚不以为意地嗤笑:“你以为你是哪根葱?我们太子能在意你?!”

这家伙能安静点儿吗?她原本就难受得要死了,这一路二十多天将近一个月,如果都要忍受这个家伙的聒噪,她还能有命活着到家吗?流萤不知道君天澜将他留下来送自己,到底是想照顾她,还是想气死她啊!

见流萤不再搭理他,那家伙闲得嘴淡,又在那儿自言自语:“唉……真不知道我们太子爷是怎么想的,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赶回京都了呢?喂,妖女,说你呢,你跟我们太子爷到底说什么了才把他骗回京城的?”支持正版的亲们不好意思,为打击盗版,剩下的稍后上传!

当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君天澜一个人的身上。

君天澜望着流萤的眼睛,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一直望到她的心里去。看着看着,他的心就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的眼睛里承载了太多的感情,重得让人能喘不过气来。

理智上,他是不信任她的话,可是内心深处,他却有一种直觉,直觉告诉他,要相信她,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你相信我吗?”流萤举目看着他,湖泊一样澄澈透明的眼睛里布满血丝,那样得小心翼翼,那样得害怕被拒绝,他已经不是他的天澜哥哥了,他会不会不相信她的话?他会不会也像慕容将军一样,要把她送走?

那样的目光,是多么得纯粹,多么得沉重,君天澜清楚地感受到,流萤把所有的希望和期待都孤注一掷地放在他身上了,若是他拒绝相信,她会怎么样?

君天澜扶起流萤在床上躺好,背对着众人道:“你们都出去,让我一个人和她说会儿话,好吗?”

“殿下!”慕容锦凝着两道剑眉,沉沉叹了口气道:“一个孩子的话,殿下一定要慎重听取,那些莫须有的事切不可当真!”

“我自有分寸。”君天澜点了点头,众人见此都纷纷退了出去。

君天澜搬来一张凳子在流萤身边坐下,并没有问她什么,而是端起一旁流萤喝剩下的半盏药喂她。

“太子殿下……”流萤并没有喝,只是怔怔望着他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是不是?”

君天澜淡淡一笑,道:“你喝完这碗药,我就告诉你。”

流萤垂下眼眸,就着他手上的汤匙,一口一口地将剩下的药喝尽。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喝完,流萤再次抬眸看向他,似乎他的信任对她而言,就意味着一切。

君天澜拿过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流萤起皮的嘴巴,看着她熠熠闪光的眼眸,清晰地告诉她:“我相信你!”

流萤垂下眸子,眼睛有点酸涩疼痛,泪却没有流下来,够了,足够了,往昔她受的那些苦,有他这一句话,就足够了!

看到流萤的反应,君天澜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的,没有人会为了一句玩笑话徒步千里来到边关,没有人会在失去了自己最亲的人后依旧不改自己的目标,更何况她还只是那样一个年仅八岁的小女孩!

这一路的艰辛,他没有陪同她亲历,但是他完全可以想见她经历什么样的磨难。当这样的她爬到潼关,告诉他,她只是为了见他,只是为了告诉他靖王要谋反,他还有什么立场不相信?

他只是心疼,也为自己感到幸运,何德何能,他能得她如此对待?难道仅仅是那日的相救吗?她的回报已经过了,太过了!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君天澜摸了摸流萤的小脑袋,站了起来。

“天澜……太子殿下……”流萤急忙喊住他,一张口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差点又喊错了。

“嗯?”君天澜转身回望着她:“还有什么事吗?”

“你不问问我从何而知靖王会谋反的吗?”她以为就算是他选择相信她,至少也会问问具体情况的,或者他是想等她好些的时候再问?

“既然选择了相信你,为什么还要问这些呢?”君天澜灿然一笑,将流萤扶躺好道:“现在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来的就交给我,不要再担心任何事,好好睡一觉,明天的太阳就是新的了!”

流萤怔怔望着他脸上的笑容,心头遽然一痛,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她又回到了前世,而眼前站着的,是她的夫君,是唯一怜她、护她、信任她的人。

“小不点,要开心一点哦!”看到流萤脸上的落寞,他走上前来,刮了刮她的鼻子,贴在她耳边小声道:“以后,没人的时候,本太子允许你叫我天澜哥哥啦!”

流萤心口又是一痛,想对他挤出一个笑容,却怎么也挤不出来,只能死死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在他眼前露出一丝难受。

当流萤再次醒来时,君天澜已经不在了,他连夜挑选了两千名精兵飞奔去了京城,一如他对流萤所说的,剩下来的就全交给他。

他的决定,理所当然的引起了慕容锦的不满,现在大沥与楚国的战事正吃紧,也不知是不是他们大沥出现了奸细,楚国现在对他们大沥的作战布局了如指掌,致使有大沥战神之称的慕容锦一次也没有讨到好,而今前线又得到最新消息称北辰轩已经逃回到楚国,致使楚国与他们打起战来更加无所顾忌,现在君天澜仅仅因为一个小女孩的一番话,就调走大沥最精锐的两千兵马,他怎能不气恼?!

然而,他就是再气恼也没有用,君天澜毕竟是太子,别说他是为了回京救驾,就算是他无缘无故要带两千兵马回京,他又能怎么样?只好随他去了!只是这个孩子一贯持重绝非如此草率之人,何以与那女娃谈了一番之后,竟然就莫名其妙地着了魔一般呢?

因为君天澜已然不在,流萤就成了承受慕容锦发泄怒气的对象,流萤在潼关养了两天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到了第三天就被慕容锦以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不适宜养伤为由,打发人将流萤送往京城去了。

送流萤走的人是君天澜一早就安排下的,当领头的那个像女孩子一样秀气的少年侍卫走进来后,流萤就已经猜到定是天澜哥哥担心他走后,慕容锦会把她随便丢给押送粮草的官兵带着一起赶路,因此这才把自己身边最信赖的侍卫留下来负责送她回府。

这护卫名叫百里奚,因为名字同了古代的某位名人,自以为是得不得了,那谱摆得比君天澜还要大,平日里除了君天澜没几个人能看得上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多大的人物,知道的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小侍卫。

前世里,流萤从来就没有入过他的眼,要不是看在君天澜对她好的份上,估计他能别人一样,直接一脚把她踹水里去。

今世再次遇到流萤,他依旧没给她好脸色,把流萤往马车上一丢,自己在她对面坐下,翘着个二郎腿就抖开了:“喂,对面的,你叫什么名字?”

流萤懒得看他那德行,直接一记白眼过去。

“不说我就喊你喂了啊!”他抱着双臂,斜睨了流萤一眼道:“喂,我跟你说啊,要是我们太子爷回宫后发现什么情况都没有,你就等着去死吧!”

流萤全当他是在放屁,闭上眼睛继续补觉。

流萤的举动大大刺激了他的自尊了,他可是太子身边的红人,谁敢这样对他啊?他不耐地踢了流萤一脚道:“喂,我跟你说话呢,别装死!”

这家伙还有没有同情心?她现在还在病中呢,他就踹她?!因为实在没有力气跟他这个外面柔弱内心野蛮的家伙对抗,流萤选择忍气吞声,狠狠剜了他一眼:“等我回京告诉太子殿下你欺负我,你就死定了!”

“切~”百里奚不以为意地嗤笑:“你以为你是哪根葱?我们太子能在意你?!”

这家伙能安静点儿吗?她原本就难受得要死了,这一路二十多天将近一个月,如果都要忍受这个家伙的聒噪,她还能有命活着到家吗?流萤不知道君天澜将他留下来送自己,到底是想照顾她,还是想气死她啊!

见流萤不再搭理他,那家伙闲得嘴淡,又在那儿自言自语:“唉……真不知道我们太子爷是怎么想的,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赶回京都了呢?喂,妖女,说你呢,你跟我们太子爷到底说什么了才把他骗回京城的?”

第一卷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第045回 择日处斩

他话未说完,留了三分让君天澜自己想,看着流岑远去的背影,君天澜唇角牵起一抹冷笑,一挥手,指挥众人道:“随我进宫,若遇阻拦格杀勿论!”

宫门的守卫可以肯定大部分都成了靖王的人,见北辰轩要硬闯,纷纷拿兵器抵抗,也许是靖王太过自信,根本就没料到君天澜会在这个时间段出现,也许是不想刻意的安排,让人察觉今日的不同,所以就没安插多少人手守卫,君天澜所带的两千人马势如破竹般突破了重围,杀入宫门。

从宫内正退出来的官员与家眷看到有士兵冲杀进来,只道有人要造反,吓得四散逃窜,君天澜一马当先地跑过去,同种人解释道:“靖王谋反,本太子回宫护驾,请各位大人速速携带家眷离宫,免受池鱼之殃!”

众位大人中有不知道状况的,见到太子突然现身,以为他是有了皇上的手谕赶回京护驾的,对他的举动丝毫不疑,还有些忠心的甚至当即就要求跟着君天澜一起赶进宫救驾。

看到人群中有林辅,君天澜赶忙将他让他去召集禁卫军护驾,大沥的禁卫军属于皇上直接管辖,为今只希望君翔的势力还没有渗透到那里!

林辅离开后,君天澜领着众人丝毫不敢耽搁地驱马直奔中央门。

君翔果然是早有准备的,众人刚进入第二道宫门,隐藏黑暗处的侍卫便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将两千多名精兵团团围住,两方人马霎时间战成一团。

鲜血飞溅、血肉横飞,空中弥漫阵阵杀气,四处尽是刀光剑影,厮杀声、惨叫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听来令人胆战心惊,不过片刻功夫,宫门口便已是尸横遍野。

君天澜挥起长刀如切瓜割菜一般大肆砍杀,谁知他人还没有来得及赶到中央门,朝阳殿的方向连着几座宫殿,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一时间漫天的火焰冲天而起,烧红了半边天。

君天澜心头大骇,一分神手臂上便被宫中的侍卫砍了一刀,顿时鲜血横流。

君天澜目中一寒,一刀挥下那侍卫的人头,几名精兵护着他退至一旁道:“太子殿下,您要不要紧?”

君天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臂,深深的伤痕血肉翻卷,差点没被那士兵将整条胳膊都削了下来,他撕碎衣角裹好伤臂,眉头都没皱一下地继续加入战斗:“我没事,继续突围。”

苍白的月光下,血色染红了地面,转眼,君天澜带入宫的两千人马只剩下了一千不到,就在攻破第二道门时,黑暗里又涌出来无数弓箭手,刹那间箭羽密集如雨一般朝众人飞射过来。

最外层的精兵被突如其来的箭羽射得措手不及,一层层地倒下,又换另一层替换上来将君天澜护在中央。

君天澜虽躲过了射向自己的箭羽,胯下的马却被利箭射中,前蹄一曲直接栽倒在地。看到自己带来的人不断地阵往,君天澜心痛如绞,身型如箭一般拔地而起,直扑弓箭手所在位置,所到之处皆是人仰马翻,人头翻滚。

这样的君天澜,是身处皇宫的侍卫们从未见过的,此时的他浑身浴血,全身上下笼罩着一层令人胆裂的肃杀之气,犹如从地狱里钻出来的夺命修罗一般,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他右臂上的伤那样惨重,鲜血都顺着他的手臂流到了刀柄上,他却仿佛无知无觉一般,挥刀砍杀间毫不眨眼。

“保护殿下!”仅剩的五百多精兵,奋不顾身地冲杀到君天澜身边,将他护在中心,君天澜飞起一脚踢翻马上的侍卫,利落地飞身上马向着朝阳殿的方向奋力疾奔。

苍白的月高悬于顶,箭羽在耳旁呼啸而过,君天澜坐于马上心急如焚,谁知还没等到他赶到朝阳殿,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传来,朝阳殿霎时间火光冲天而起!

“皇上薨了……皇上薨了……”太监报丧的奸细嗓音从宫内一层层地传递出来,让君天澜当即从马上在落下来。

“不——”君天澜心胆俱裂,星眸中寒芒触目惊心,风驰电掣一般飞奔至朝阳殿,遇神杀神,遇魔除魔!

“太子……是太子殿下……”通往朝阳殿的长长汉白玉台阶上,宫女太监见到君天澜如血人一般飞奔而来,犹如见了鬼一般四散逃窜,纷纷退至一旁瑟瑟发抖。

朝阳殿外,已经叛变的禁卫军统领压着林辅,领着众人将整个朝阳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熊熊的火光在风中嚣张地扭着身躯,映照在靖王、靖王妃陈氏、侧妃胡氏、君天烈、以及宫女扶着的,哭得几欲昏死过去的王老太妃脸上。

君天澜翻身下马,拖着不断滴血的长刀,一步一个血脚印地踩在汉白玉的台阶上,远远在朝阳殿外站住猛地将长刀直插入汉白玉的地面,双膝跪倒在地,撕心裂肺地喊道:“父皇……母后……儿臣救驾来迟!”

两行清泪从他年轻俊逸的脸庞上滑落,他朝着大殿的方向砰砰磕着响头,那挺直脊背、刻骨的哀伤,在火光的映射下生出无限悲壮!

“太……太子……”君天烈看到君天澜犹如从地狱血潭中爬出来的恶鬼一般,同禁卫军缠斗在在一起,骇得连连后退,看着君翔道:“父王,是太子殿下回宫了!”

“尘埃已定,即便他回宫已是无力回天,交给禁卫军就好,你怕什么?”君翔横扫了一眼,不动声色地看着禁卫军一拥而上,将君天澜团团围住。

“翔儿,你想将太子怎么样?”王老太妃见君天澜倒在地上被禁卫军拖走,也不知他是死是活,胆战心惊地拉住君翔的手问。

靖王上前扶住老太妃,岔开话题道:“母妃,您不是很早就盼着能做太后了吗?马上儿子就能如您所愿了,现在痛哭又是为何呢?”

“你……”王老太妃手指颤抖地指着君翔,气息难平道:“我是希望皇上能封我为太后,好死后与你父皇葬在一起,可我并不希望,这太后之名,是你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夺来的!”

“母妃……”君翔被火光映得通红的脸上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道:“你以为君翀会封您做太后吗?您将他视如己出,可他呢?他从未将您当成是自己的母妃,他明明知道母妃只想要一个太后的名头,他却偏偏视而不见!母妃可知,只要他在位一天,您就永远不可能坐上太后的宝座!”

“母妃,您看看儿子我,论谋略、论武功、我有哪一点比君翀差?为什么当初你偏偏向父皇举荐君翀做太子?而不是我?很多时候,我都怀疑,我到底是不是您的儿子?母妃,我才是您的儿子,我才是您唯一可以信任、依靠的人!如果当年我成了太子,而今您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后,何须我用此处方式?成为王败为寇,既然我能给母妃想要的一切,您何必计较这结果是用什么方式夺来的呢?”

君翔一语戳中王太妃的心底最在意也最不愿为人所道的事实,抬眸看着自己这些年认为最为亏待的亲生儿子,用力一个耳光打过去,痛心疾首地一字一顿道:“本宫只愿,今生从未生过你!”

靖王闻言,瞳孔一缩,随即转过身去看着眼前的熊熊大火,缓缓道:“即便母妃不愿认我这个儿子,您在儿子的心中,也永远是儿子唯一的母亲。”

王老太妃心口一痛,看着君翔正色道:“若你还当本宫是你母妃,你现在就承诺母妃,放了澜儿,保他一生锦衣玉食、衣食无忧!”

“母妃,他是太子!他是君翀的儿子!”君翔浓眉一凝,转眸看向王老太妃,不耐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住口!”王老太妃声色俱厉道:“你若是胆敢伤害他一根汗毛,本宫今夜就追随先帝而去!”

“母妃!”君翔大吃一惊,注视着王老太妃痛心疾首道:“您就这样护着君翀?护着他的儿子?您就不能有一次,为儿子考虑考虑,顺了儿子的意吗?!”

“母妃……”在一旁一直未发一言的靖王侧妃胡氏上前一步扶住王老太妃道:“王爷最最在意的就是您老人家的玉体安康,您这样说,岂不是要让王爷自责死吗?”

说完,她又挽住君翔,柔声款款道:“王爷,母妃年事已高经不得这些,今夜又是母妃的寿辰,您就不能让让母妃吗?”

她这样一说,靖王想起自己的确是做得有些过分,把自己母亲的寿宴弄得血雨腥风不说,又多次忤逆她的意思,说来倒的确是他不孝了,想到这儿,他挥了挥衣袖,疲倦转身道:“既然母妃不忍如此,那儿子就暂时留他一条性命吧!”

王老太妃心头一凛,张了张口想要再次求情,君翔却已经领着众人转身而去了。

流萤被百里奚耳朵连续被百里奚荼毒了十余日,又一路重车劳顿,身子不仅没好反而越来越加重了。

百里奚虽然嘴贱心倒是没嘴那么恶毒,到达康城后,百里奚就近带她就近找了位名医诊治,取了药回客栈时,流萤听到客栈里的旅人谈起京城的巨变,便在楼梯上驻足仔细听。

“问我为什么回乡?唉,贤弟有所不知啊!这几日京城变天了,要不我能丢了京城好好的生意不做,逃回故乡去?”一名一身商人打扮的男子,唉声叹气地与同桌之人聊天。

“哦,京城究竟发生了什么巨变,让仁兄日进斗金的生意都丢下了?”同桌人好奇地问。

“告诉你吧!”那商人打扮的男子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道:“我之前贿赂过的几个官员,全都在一夕之间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死于非命,而且还有很多都被株连九族,我若是继续留下去,万一被人查到我的头上,岂不是多少脑袋都不够砍?”

“什么?”那人吃了一惊,顿了顿方才不屑一笑道:“你就尽瞎扯吧,我们当今皇上最是仁爱,怎么可能随便滥杀无辜?”

“啧!”那商人摇头急道:“你是有所不知,皇上薨了,太妃举办寿宴那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宫里突然就走了水,一夜之间将皇上、皇后和各宫的妃子、皇子、公主全都被烧死了,只有陪着王太妃在御花园散步的靖王一家人幸免于难!如今,朝政全部都交于靖王处理,他行事狠辣,眼里更是容不得半点沙子,多少人都遭了殃了!”

流萤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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