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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腹黑夫君养成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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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修远皱起了眉头,艳阳下,鬓角间也不自觉的留下了一滴汗水,这一变化却实实在在的看在楚楚眼里,她深知司徒吟昊心思缜密,赶忙对岑修远说道:“小远,咱们走吧!”趁这期间,手臂扬起一道美丽的弧线,透气的月白丫鬟葛衣轻轻将那个‘破绽’给擦了去。

岑修远心里一动,以免司徒吟昊的帮手出现,看来还是速战速决好,。

想完,岑修远顿时大喝一声,身体化作了一道利剑,向司徒吟昊猛烈的冲刺过去。

司徒吟昊不动神色,双手在虚空一划,毅然决然的迎上了岑修远。

“轰!”

一声炸响之下,大地在颤栗,无数的尘埃沙粒像是陷入了强有力的漩涡,在空中肆意的盘旋飞舞,远处的岩石硬是被这些看似轻飘飘的尘埃沙粒打出了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小孔。

岑修远身怀绝技灵山神诀,在宣朝周游三年未逢敌手,此时他才明白,他似乎有些小瞧天下人,这个司徒吟昊的武功似乎另辟蹊径,倒是可以一战。

司徒吟昊的真气像是一条条硕大的水蛭,缠着人无法喘息。

“哈!”岑修远突然大喝了一声,将周身的真气尽数散去,同时他周身方圆三丈猛地塌陷了下去。

楚楚“啊”了一声,紧紧抓住车辕,这种只在电视上看到的内力拼斗实实在在出现在眼前,她不得不震撼!好在二人拼斗中自有分寸,俱都将真气收敛在两人身周,并未扩及到楚楚身边。

也好在,城外并没有什么路人,南金选王大典,多大的盛会啊,这些人全都聚集进了南金大都城内!

“你把楚楚给我留下!”司徒吟昊见此心头也是一惊,惊的是这个岑修远武功不俗,在加上他那份深沉的心机,前后一串联,不由觉得有些后怕。可尽管如此,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后悔的,杀了他,可雪耻。

司徒吟昊的一双手掌,顿时幻化成一双巨大的肉色光掌,带着铺天盖地的架势强压而来,颇有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岑修远慌乱之下,连忙闪避,那道光掌轰然劈砍而下。

“轰隆隆!”

原本岑修远所站的那处地方,已然被硬生生的砍出了一条巨大的沟壑,像是一道自然形成的天坑,里面还冒着丝丝青烟。

“你内力用完了吗?”岑修远似乎就在等着这一刻……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听得这带笑的问句,司徒吟昊桃花眉眼里满身惊骇,他感觉得出,面前之人似乎未尽全力,也没有痛下杀手的意思;估计对方的武功比自己全盛时期还要胜上一筹!

岑修远易容后的黝黑少年看起来年龄不大,顶多十七八岁,此时挑了挑浓眉,凤目神光湛然,沉声劝道:“狮王还是请回吧!宣朝无意和南金开战,否则今日谁生谁死还未可知!”

说完,岑修远看向司徒吟昊身后,那里有两骑飞速奔出,还在老远就呼唤道:“王,血影大人请你即刻回去主持大局!豹族、狼族死伤惨重,长老会此时也分作三派乱成一团。”

一句话说完,两名身穿残影殿标志紫色衣袍的男人奔近,一人姿势优雅的飞身下马,将骏马送到司徒吟昊面前:“王,血影大人要属下转告:您等待多年的时机就在眼前,一定要抓住!”

岑修远这时候收起功力,背着手退到了楚楚身边,扬起胜利的笑容对司徒吟昊道:“狮王陛下,你还是尽快回去吧,不然等长老会反应过来就晚了!”

楚楚可以发誓,她在小远的眼底看到了熟悉的影子,但一时却是想不出在哪里见过这种算计的表情!从侧面看去,少年身姿并不颀长,大概只有岑修远十七岁时的身高,没有他早年那种飘逸随和,倒是一双凤目时不时让她有些错觉。好在这少年不过十六七,而岑修远如今已是二十已过的青年男子,气质也变得成熟稳重中稍显冷凝,念头不过是一闪而没,随即在心底暗道:眼前的人只是像三年前的修远,可人家不是!

司徒吟昊站在原地没上马,看着楚楚的目光幽深,指着岑修远道:“楚楚,你知道他是谁吗?为什么宁愿跟着他走也不相信本王会亲自送你归国!”

楚楚看了眼小远,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很肯定小远来自宣朝,来自岑修远他们灵山一脉的隐部,是蝮蛇的属下,至于姓名这些,隐部一向只有代号,没有具体名姓;她信他,除了他是隐部的人之外,还有一种微妙的感觉,他和十七岁的岑修远又那么一丝相像,让她难以抗拒!

“司徒吟昊,你回去吧。现在正是你重振南金的最佳时机,你有能力,有心力做好南金之王,不要为了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一溃千里!”

……

踏上回家旅程

残影殿追来的两人早得了血影的命令,旁的事情什么都不必管,无论如何竭力将狮王速速请回就好。两人虽然发现了地上周边因为内劲四射造成的可怕痕迹,但残影殿是个严密的组织,两人连眼神都没一丝变化,似乎马车边的男女也并不存在,只是顾自跪倒在司徒吟昊身前,“请狮王以大局为重!”

司徒吟昊面对身前忠心耿耿的两名属下,眸中神色连闪:一面是苦心经营数年的南金王朝,一面是牵动情绪的小女人,孰轻孰重一时犹豫不定。对身前两名属下道:“再一刻钟,你们帮着本王杀了这小子,本王即刻带未来王妃回宫!”

“楚姑娘,我们走!”岑修远见状也知道司徒吟昊抉择为何,毫不理会虎视眈眈的司徒吟昊,此时此刻,他已是凌然不惧!扶着楚楚转身向马车行去,背在身后的手掌凝聚全身功力,狠狠往地上划过,无声无息中,一道白光在司徒吟昊主仆三人面前亮起,斩下!三人身前夯实的泥土地上陡然出现一道深深的裂痕,比司徒吟昊全力留下的一击深上一尺有余。

原来,那个黑面小子一直在藏拙!

司徒吟昊呆愣中被两个属下架上马背飞驰而回,岑修远在原地站了片刻,目光温柔坚定的看了眼马车,终是含笑飞身坐到车辕,扬起马鞭,马车向着南面宣朝方向逐渐加快速度。

岑修远给司徒吟昊的反应时间是两天,他至少要花费两天时间才能整理好心情想到利用南金朝独有的飞鹰传书拦截自己;但这个时节,各族精英俱齐集大都,只要小心遮掩行踪,十天时间应该没什么意外吧!待得司徒吟昊恢复功力亲自出马,那至少需要一个月时间,那时候自己和楚楚已经身在宣朝,在宣朝,岑修远自认能护楚楚周全。何况,南金朝还有一个狼族薛凝儿在,司徒吟昊能否丢开一切来宣朝还未可知。

“驾!”想到楚楚不声不息就给自己找来了如此劲敌,岑修远是好气又好笑:楚楚,今后换我照顾你。

楚楚感觉车速越来越快,也知道万一司徒吟昊不善罢甘休的话,回宣朝的路还真的不容易,将车帘掀到一旁挂着,对闻声回头的小远挤出个难看的笑容:“小远,对不起,连累你了。”

“说什么傻话!”看到楚楚杏眸中的抱歉,岑修远心里豪气顿生,再下移看到她尚红肿的唇,腹下一热,赶紧转开目光,“你进去坐好,这外面风沙大,阳光也烈,小心晒伤。”

谁知楚楚压根没听他的,反而就坐在他身后一尺来远的车厢外侧,犹豫着开口道:“小远,你才十六七岁吧,那个杀人……”她其实想说:你年纪轻轻就心狠手辣,为达目的杀害无辜人等,长大了怎么得了?

未竟的话语以岑修远对她的了解如何猜不出,知道这是她担心,倒也没生气,耐着性子解释道:“说起来我只杀了薛明源一个人,那个人该杀!你知不知道,为了造成这次混乱,我仔细调查了能利用的每一个人,数过那个薛明源和张兴父子罪行累累。薛明源好吃,你知道他好吃到什么程度吗?各种家禽野物吃个遍之后,他异想天开想尝尝人肉的味道,自己本族人不好意思下口,他就让人劫掠宣朝人和其他弱小部族的人,男女老少都有,为了试验哪一种好吃,他还想了许多的办法……”

“哇……”还没等他说完,楚楚就面色苍白,撑着他的背,脸冲着车辕外狂吐起来,“那人怎么那么坏?”想到为了调好口味,各种烹饪方法对待活生生的人,胃里又是一阵急剧的翻腾,靠在岑修远身上将早上的粥尽数吐了个干净。

岑修远背后只觉得有一团柔软摩擦,整个人瞬间僵住,失去了反应能力,待到楚楚吐得差不多了才后知后觉的转身半搂着她的肩扶她靠坐好,递上了挂在车厢内的牛皮水袋。“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

“没关系,”楚楚摆摆手,有气无力的倚在车厢门框上,看着小远忙来忙去,“小远,我相信你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小远黝黑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兴奋,口气也快乐许多:“真的?其实那个张兴也坏,他人都那么老了,不知道虐杀了多少男童,有的才**岁,整个一个变态。”说完,他心里一咯噔,“变态”这个词汇是以前先生说过的,知道的人应该只有“岑修远”吧。

好在楚楚这时候并没有在意那些,只是想到了司徒吟昊那完备的传讯系统,心里浮上一丝忧心,蹙眉道:“小远,我们就这样一路马车回去么?万一司徒吟昊的残影殿抽出空来,你一个人武功再高也抵不过人家一群啊。”

“暂时先这样走着吧,其他的方法太累,我怕你受不了。等南金王反应过来的时候,咱们已经能不远的路程了。”岑修远自然知道疾行赶路的艰辛,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让她受那份苦。记得先生曾经说过:老婆是娶来呵疼的!

楚楚这才放心的倚回车厢,有了闲心打量着辆看似平凡内里别有洞天的马车,长方形的车厢一边壁上镶嵌着数个小抽屉,自己坐的这半边里面不像别的马车空无一物,放着一根木制长凳,凳子很宽,上面铺了厚厚的一层棉花,因为是夏天,在棉花上的棉布上还放着一层竹席,坐上去既软和又不会太热;后车厢和脑后都开着四方小窗子,随着马车的速度加快,前方吹进了热风从掀开布帘的窗子中拂过,带来丝丝凉意。

看着前面不是那么健壮的少年背影,楚楚很感激他的设想能如此周到,这个少年的细心体贴,如和风细雨,开始侵润她的心田!

……

姐弟,还是夫妻?

这个时代可没有弹簧这玩意儿,即便是马车内垫了厚厚的棉絮,可楚楚还是被颠得不行。

不过她的难受并没有维持太久,出了大都不到一个时辰小远就看到了她强忍的不适,暗暗摸了摸自己在车辕木凳上坐得发麻的屁股,小远不得不考虑改变行程!前方就是接近大都最后的一个驿站,那儿倒是可以方便两人休息片刻,想也不想的,他径直将马车驶到驿站旁一家简陋的茶水摊子停下。

感觉马车停下了颠簸,楚楚掀开车帘关切道:“小远,怎么了?”

“我们休息下再走。”

结果的结果,小远用马车在茶水摊子老板那儿换到了一匹可以驼物品的老马,再次出门之时,楚楚被安顿在了马背上,小远牵着马挑着比较平坦的路前行,速度虽然慢点,但却是稳稳当当。

走了一会儿,问题又出来了。选在这个时节从南金往宣朝走,不吝于自找苦吃;盛夏炽烈的阳光高高挂在天空,干燥的原野上尽见到干裂的土地。楚楚坐在马上,头顶戴着宽帷帽尚觉得满身大汗热得人受不了,≮我们备用网址:。。≯何况是在地上徒步前行的小远!

思及此,楚楚身边沉默不知道想些什么的小远道:“小远,你不会骑马吗?”

小远抬头,凤目里有来不及掩饰的满足,嘴角含笑,看起来有几分憨憨的感觉:“会啊!”

“那你怎么不上来?”楚楚记得前些日子被司徒吟昊劫持的时候,两人一骑倒还舒服点,她又不是真正的古人,对什么男女大防没那么严格,加之事急从权,小远控马的话速度总会快上很多吧。

上去?!小远倒是想上去,可不是顾及男女有别嘛,有些犹豫的看着四周偶尔路过的南金牧人,搔了搔头,下意识拂拂额前几根不听话的碎发,这个动作原本是在先生在的时候养成的习惯,现在倒真的成了他下意识的动作。

“还是不要了吧,别人看到了不好!”他心里明明期待的不行,可还是矫情的推辞了一句。

谁知道楚楚下一句差点气得他吐血:“怕什么,要是有人问,你就说是我弟弟就好。”楚楚说得理所当然,根本忘记了自己不过是个十七岁女孩儿的皮囊,这个皮囊早期还营养不良,如今看上去萝莉得很。

小远此时就啼笑皆非的看着马背上的楚楚,他还不知道她会有这么天真的念头,脸上的理所当然带着一丝娇憨的可爱,不禁让他尊敬之心去了几分,调侃道:“要不我们试试有没有人相信我是你弟弟?”

“呃……,小远你多大?”楚楚后知后觉的问道,都怪小远偶尔的动作和当年的岑修远**分相像,不知不觉中她说教的性格重新回到了身体内。

“反正比你大。”小远避而不答,飞身上马,轻轻搂着楚楚的身体往前面移了一点,建议道:“要不你侧着坐,这样舒服点。”

颠簸了大半天的楚楚巴不得能够坐得舒服点,以前对毫无感情的司徒吟昊都能够当做布景板倚着,何况现在有点好感的小远,闻言忙不迭点头道:“你早该上马了!不过我们说好,我是姐姐,你是弟弟啊!”

小远懒得和她解释,一把将她身体抱来侧坐着,让她能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她那眼底的疲意和唇上不再的艳红都让他心疼,偏偏又不能继续在南金朝多待,只好委屈她一段时间了。至于两人的身份问题,这个到下一个休息地自有分晓。

倚着干净好闻的身体,枕着宽阔舒适的胸膛,随着马匹极有韵律的颠簸,楚楚的眼睫越来越低,最终合上眼睛沉沉睡去。小远看了看天色,看来必须加快步伐,不然就要错过今夜的宿头了!小心将楚楚揽在胸前,抖了抖缰绳,骏马加快了脚步向着前方急速前行。

楚楚睡得迷迷糊糊中听见似乎有人在说着什么?

“大娘,我媳妇身体不好,我们是去雅古拉江边上查羲部落寻亲的。”这是小远的声音,“媳妇”是指谁?

“呵呵,我也说后生怎么那么宝贝你怀里的姑娘,才成亲不久吧,真是疼媳妇的好后生;我家那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可没有这么会疼人。”

楚楚睁开眼睛正好对着张着嘴喋喋不休的老大娘满是皱褶的脸庞,乌黑的头巾,鼻尖是浓烈的汗酸味道,不禁皱起了眉头。

“哟,姑娘醒了!来坐大娘这边来,让你相公歇歇手。”老大娘的话让楚楚一怔,这才发现她是横躺在一块看不出质地的席子上,上半身被小远揽在胸前,难怪觉着那么舒服呢!连忙挣扎着起身,细心的看见小远有些僵硬的手臂,不好意思的坐在他身边,谄媚的帮忙捏着他的臂弯,嘻嘻笑道:“小远辛苦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她觉着这个动作再自然不过,但看在旁观的大娘眼底就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互相为对方着想,不禁会心一笑,起身去一旁的帐篷准备吃食去了。

小远看着她忙碌的动作,享受着她力道适中的小手在手臂上下推拿,禁不住有一种潸然泪下的感觉涌出:这种不带目的性的关心多久没领略过了?

“我们今晚错过最后一个大部族的部落了,这儿方圆三十里只有辛大娘夫妻俩的牧群,今晚暂时住在这儿。明天开始可要碰运气了。”小远缓缓的开口解释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楚楚揉捏之际突然加大力道扭了他一把,瞪圆杏眼嘟着嘴轻声问道:“不是说好姐弟么?怎么成了小夫妻?”

说到这儿,小远觉得被扭一把也比吃了蜜还甜,“我骑着马驮着你找到辛大娘家的帐篷时,你正抓着我的手不放,辛大娘自然以为我们是……”

夫妻两个字尚未出口,小远盯着楚楚泛着绯红的脸颊不饮自醉了!

……

月夜

满天星斗下,楚楚舒服地躺在地上的棉毯上,无比感激小远准备的这些露营装置,辛大娘夫妻俩虽说热情,可并不是每个人都习惯他们四处搬迁的牧民生活环境,至少她和小远就是那对另类。

谢过辛大娘夫妻的热心,小远和楚楚选择在离帐篷一段距离的小溪边以地为席、以天为被,以大地星辰作伴,反正时值盛夏,外面反倒比帐篷里凉快得多。小远考虑得还算周到,随身带着一张宽大的布毯,原本计划用在马车上可以在天冷的时候搭一下身上的,现在倒是正好用在这里。

将两匹马牵到溪边的小树林里拴着,小远看着远处已经在毯子上舒服翘脚的楚楚,唇边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就知道她住不惯南金帐篷、也吃不惯南金食物,此行准备的倒还充足。

在荒郊野外宿营也有困扰之处,那就是无处不在蚊蝇,星月下,这些蚊蝇对旷野出现的两人可是照顾有加,岑修远刚刚在地上合身躺下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不禁转身面对另外一边和衣而睡的楚楚,开口问道:“楚楚,你睡着了吗?”两人约定,彼此之间就称呼名字,以免引人怀疑。

楚楚闻言转身,苦笑着说道:“蚊子嗡嗡声的响哪里睡得着?这时候也不可能去给人家辛大娘说要住帐篷里面。反正都是睡不着,这里总有新鲜空气可以呼吸啊。”

清亮的眸子比天上的星子还要闪耀人心,小远就觉着自己被这双眸子吸了进去,整个人的魂魄都飞到了一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喃喃自语说了什么。

只知道好像是一个旋身飞移到了她身边,等清醒的时候已经将身上惊世绝艳的灵山神诀运功于衣袖,在她身周帮着驱赶讨厌的蚊蝇。

楚楚只觉得周身凉风阵阵,耳边再也没有扰人清梦的蚊蝇声音,但下午睡了那么久,这时候哪有那么多瞌睡,不禁闪着黑白分明的看着忙碌的小远,疑惑道:“小远,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即使有使命要救自家回宣朝,也没必要做到这一步吧,不但在南金皇宫照顾得无微不至,现在沿路更是处处为自己考虑,哪有这么傻的人啊?

“我……”小远一时愣住:这要怎么说?难道直接说自己是岑修远,所以对你那么无微不至,可照他估计,要是真的这么说了,恐怕眼前这个胆小的女人就要对自己避如蛇蝎吧!为了稳当起见,还是继续将谎话说下去吧。“你是我的任务啊。”

“任务啊……”楚楚说不出心里这瞬间的小小失落是什么,安心的享受身边男人强大的“绅士风度”。

沉默一时间笼罩在两人间,尴尬没有维持多久,小远突然动作一顿,神情变得冷凝;楚楚察觉到异状忙看向他射出冷电的凤目,低声轻问:“怎么了?”

“有人来了!”小远牵着她的手慢慢站起身体,远处十余骑飞速的靠近,马蹄声响在夜色中听来分外刺耳,帐篷里的辛大娘夫妇此时也拿着油脂灯拉开了帐篷帘子,站到了帐篷前。

十余骑眨眼即到,领头的是一个身穿紫袍的冷面男人,在他勒马之际,他身后一个肩上刻着狮族图腾的壮汉大声问话道:“老头,我们是狮族最勇猛的战士,是英明狮王陛下的利箭;现在奉命追寻疑犯。你们两个看到一男一女从这儿路过吗?”

“一男一女?”辛大娘语气有些犹疑,一下子被紫衣人发现了不妥,马鞭一甩,轻易将辛大娘瘦弱的身躯卷到马前,无视她的瑟瑟发抖,冷声问道:

“他们往哪个方向逃了?”

楚楚紧紧抓住小远的衣袖,覆在他耳边轻声劝道:“小远,你走吧。司徒吟昊是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这时候的小远可没那么听话,修长的五指轻挪,裹住她冰凉的小手,沉声回道:“我是不会重新把你送到他手里的。”

那边,辛大娘看清了十几人身上的图腾,眼里的惧怕似乎少了些,指着和楚楚两人相反的方向:“那边,他们骑着马朝那边走了。”

在南金这些人看来,逃离的两人肯定是快马加鞭,连夜赶路,丝毫没料到这两人还会悠哉悠哉地在星光下喂蚊子。听辛大娘的话之后并没丝毫怀疑,紫衣人更是啜唇一啸,天上一声鹰啸应和后飞来一只健壮的雄鹰,歇在紫衣人裹了皮质护腕的手上。

紫衣人一边掏了怀中肉丝喂给老鹰,一边命令属下:“书:狮王追缉男女已往蛇族而去,着重拦截去南金道路,不得有半丝松懈。女人不得有丝毫损伤,男的杀无赦!”

“是!”手下人摸出纸笔,很快将紫衣人命令写好。紫衣人将纸条卷成一筒,塞到了鹰爪上的铁筒中盖上盖子,这才带着人沿着辛大娘指的方向扬长而去。

楚楚“呼”松了一口气,就待往辛大娘那儿去道谢,小远却是一把拉住了她,看着紫衣人远去的方向摇头道:“我们的东西都在马背上,还是就这样分手了吧。”

楚楚不过略微一想,也便知道他的顾虑,他是不想给暗中帮了自己一把的辛大娘再添麻烦吧?他处处为别人设想的举动让她颇受震动。跟着他往小溪边踱步而去,忘记了两人之间还维持着两手相牵的姿势,蹙眉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小远感觉掌心中的柔软,心里也跟着漾起一丝满足,以后,这手要一直牵下去!看了看夜空,“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走鹰族的地盘,不过今后最好避免和人接触;这天气怕也是越来越热,昼伏夜出的辛苦你怕不怕?”

楚楚这时候才发现两人相牵的掌心,忙对着溪边问道:“马呢?你拴在那了吗?”手掌顺势脱出小远的掌控,指着边上不远的马匹,颇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小远看她不住的用那只被自己握过的手掌在裙子边绞动,心知那是她紧张的表现,呵呵一笑:楚楚,你在我面前知道紧张为何物了吗?

……

剧毒碧竹丝

楚楚腰酸背疼的坐在一条浅浅的溪流边,等待去前方打探的小远回转。

从大都出走已经到了第八天的份上,这两天,她明显感觉到小远有些焦躁的内心,几个方向探查之后好像后果都不甚乐观;这个司徒吟昊也太小气了,有必要出动整个残影殿也要将自己强押回去么?难道真的如他所说的打算迎她做南金王妃不成?她可没兴趣住在蒙古包,喝着马奶酒,吃手抓羊肉。

天空的太阳有气无力的挂着,四周逐渐开始有丘陵小山出现,眼前不再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再一天,就能看到雅古拉江的踪迹,越过雅古拉江就是宣朝的地界,就能松一口气了。

纵目四望,见到小远手里拿着野果快速的往这边跑来,她心里一松,也提着脏污的裙摆迎了过去,这些天的克难生涯让她对眼前这不大的少年刮目相看,机敏果决之余还能带着她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迂回躲过好几拨残影殿密探。

就在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有十来米的身后,小远突然神情凝重地惊呼:“停下!”

楚楚虽说不知原由,但还是依言停下了脚步,“怎么?”

话一出口,她就知道小远让她停步的原因了,就在她面前一步远的距离,两条拇指粗细的碧绿小蛇正纠缠在一起,看样子好像正在进行繁衍下一代大业的好事情。

但是,它们现在被打扰了!

身体虽然还紧紧缠绕,两蛇却已是昂起碧绿的蛇头,怨毒的四目紧紧盯着打扰它们好事的楚楚。

楚楚发誓,她真的看到这两条碧绿得几乎透明的小蛇眼里是高潮被打扰后的怨毒,若不是最后一步那啥还没到,可能已经双双扑上来了吧!

“怎么办?”楚楚只觉得自己浑身发软,这种蛇叫什么名字她记不得了,遥远的记忆力只是告诉她眼前这种翠绿欲滴,这么小就能达到成熟期并交配的肯定不是无毒蛇。

她想望天大哭,真的!前世今生怎么就不让自己过一天安生日子?眼看着就要回到哥哥身边重新做个快乐的米虫,难道就这么丧生在国门之外?

“楚楚,你千万别动!”蛇是靠着地面震动发现楚楚的,如今距离这么近,楚楚身上的热度更是让蛇能够清楚地确定楚楚的位置。这种蛇小远只在古籍上看到过,名字叫“碧竹丝”,剧毒无比尚且不说,这种蛇警觉性很强,几乎不会被人所发现,估计这两条碧竹丝也是情欲高涨,才会在楚楚离它们只有一步远的距离堪堪从迷蒙中清醒。

小远觉得一颗心快要停摆,好不容易重新找到她,眼看着就能恢复岑修远的身份和她相认;他还在期待她眼底的惊喜和幸福,怎么中间就隔着两条夺命的碧竹丝!

这一刻,他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有这么一刻他应该早些在她面前表明身份,而不是因为怕她眼中出现疏离,一直以小远的身份保护她、呵护她。

蛇有两条,谁也不敢保证出手之际能够一击两命,小远冷汗涔涔!

“小远,万一我死了,你记得帮我给哥哥说不要太伤心。”楚楚这时候盯着蛇轻声说道。

小远浑身一震:“别胡说八道。”心下也有几分苦涩,都这个时候了,她就不会提到“岑修远”这个名字么?“你……就没有别的什么要交代?”小远也不知道这时候了在这里计较什么,总之他不想在最后也得不到一丝安慰。

“啊?!”楚楚的注意力堪堪从碧绿上面移到小远黝黑严肃的脸庞上,“哦,有!”

小远眼神一亮,“什么?”

“帮我给哥哥说,遇事情不要那么冲动,凡事保命要紧。”楚楚看到小远似乎很生气,搞不清楚他在气什么,突然福至心灵,“小远……”

“嗯。”小远原本沉下的心再次被挑起来,可下一刻他恨不得飞到这女人面前剖开她的心看看她怎么这么没心没肺。

“谢谢你一路照顾护送,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白费神了!”

小远自觉被先生培养得修养过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以平静的面貌面对,然而单单只有她,向来就能牵动他所有的情绪,努力深呼吸平息心里的怒火:好啊,亏得我挂念多年,把你当成心上最重要的一个宝物,你却连临死也不愿让我知道你的下落,好狠的心!

饶是如此怨懑,他还是舍不得她就这么葬身蛇口,无论如何也要试试!

碧绿小蛇这时候浑身一僵,似乎到达了最关键的那刻,小远和楚楚说这么久,也是在试探着等待这一刻到来,知道等舒服之后两条蛇不会沉迷太久,运起灵山神诀,全力灌注在手里两颗果子上面,对准两个蛇头电射而出,红褐色野果电光火石般击向蛇头。

正上下做着最后抚慰的蛇头压根料不到就在这蛇生极乐之时先是迎来懵懂打搅的冒失闯入者,正打算行事之后让闯入者生不如死,却不料就在淫欲最盛之时又迎来了灭顶之灾。

刚刚贡献了种子的雄蛇正晕晕乎乎回味之际被野果击中头部,强大的撞击力夹带着强大的内力让它头部瞬间爆裂开来;身躯一颤,软软倒下!

也正是这生命中的最后一颤,雌蛇下意识一摇头,竟然避开了电射而至的野果。怨毒的眼神似乎顿了顿,随即射出两道仇恨的红光。

也不知道是碧竹丝这种蛇类本就有智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雌蛇头也不回的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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