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俊男嫁到-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哼,过分”苍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套上软底鞋,转身就走。

“等等”孤独钥伸手,不经意地触及衣衫,丝滑的浴衣,没有任何阻挡地褪至肩膀上。

“你,过分”她拉紧衣衫,黑着脸地瞪了他一眼,见他瞳孔微缩,犀利的俊眸一眯,已是冷淡地扫过她的锁骨,肩膀,还有--…

“登徒子”苍碟暗骂一声,提气跃向一边,可是,孤独钥却是如影随形,她暗暗叫苦不迭,除了浴袍,里面不着寸物,稍稍用力,岂不是春光无限--…

心慌之下,一个收势不住地倒在地上,浴袍的束带已滑落一边,整个大腿,已是全部地露出。

“你---”孤独钥的俊脸绯红,身子顿僵。

苍碟低呼一声,腾身而起,半空中,抓着几根粗大的枝叶,几个起落间,落在了荷花池畔,轻身跃进敞开着的窗户。

苍蝶轻巧落地,想着刚才的白衣男子,心里头更是气愤不已,大腿上一阵地刺痛,低头看去,浴袍后面湿漉漉地殷红一片,大腿后侧,竟是磨破了一大块的皮,赤红的血,像是开小的自来水似地冒了出来。

她转身,用了一块白帕子使劲地按住,腾出的手,套上中衣,中裤的半个裤管,暗算时间,差不多止住血之后,再拿出金创药不迟。

可是,门口豁然出现了一道白影,不经招呼地推门进来,手上拿着青色的瓶子“你---出去”果然是个登徒子,苍蝶无力地叫着,低头翻找半个裤管,黑色滚金边的靴子,却是冷静地渡到了她的面前---…

许是慌乱,竟是用力不慎,“撕拉”一声后,裤管让她撕得粉碎,翩翩零碎间,落在地上。

“哎呀”苍碟讶然抬头,他的嘴角竟是一动,许是低头又抬头时产生的幻影,他在微笑吗?

这一次,倒是不再见他脸红,嘴角悠然地扯出冷淡地揶揄“给你的药”,随后,推门而出,脚下的步子似乎轻快不少。

苍碟怔怔地看着药膏之后,此人什么意思?打开青瓷瓶,便是一股清香,那是上好的治创良药,很是熟悉的味道,她尝试着用了一点,大腿上的创伤已经是止血。

苍碟嘴角一扬,好药呀,那个人虽是不言不语,倒也有心!涂完药膏后,她躺在床上,实在一身的劳累,不消多时,很快入睡。

次日清晨,鸟语花香,鸣叫悦耳,初阳穿过半开的窗子,挥洒在古色沉香的梨花雕花床的床幔上。

苍碟半眯眼眸,翻开粉色锦簇的薄被,侧头看去,不禁讶然,腿侧的伤口已经结巴脱落,露出粉色的新生肌肤,白衣人的药还是蛮管用的!可是,一夜没有睡踏实,心里头的怒火未退,赶紧收拾东西走人才好。

轻叹,伸手撩开青纱帐,初秋的天,已是微凉,赤脚踩在青砖上面,微缩了一下,好凉――光脚走了几步,半个身子趴在案几上,推开窗户,眼前的景致,竟是李成笔下的国画,真正一副鸟语生香图。

不远处,一袭白衣,闲庭信步,若隐若现地走来,她猛地避开那束冷峻的光,绕过床榻,拎着一边的窄袖男装,整理妥绣花的斜襟,快速系上腰带――脚步声渐进,她更快地将头发绕在头顶,嵌入明玉,山岚木门吱呀一声地开启,“醒啦”他冷淡的问道,一楞,见她满脸的黑线,也不支声,俊眸撇过光着的脚丫,微蹙,随手将食盒放在一边的案几上。

转身,眸子直直地看来,带着疑惑的不解,苍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为什么不敲门―――”许是心急,发髻竟然掉落下来,如瀑的墨发瞬间地披散开来,她脸色大红,伸手就要盘发,只是动了几下,就是不成样子。

“笨---”他哼了一声,修长的手,轻描淡写地朝她挥来,暗叫不妙,却是无力回档。

终究是刚学的武艺,也没什么见识,不知道他使了什么伎俩,看来还得翻翻蓝段子面的讲义,那是大师兄手把手抄下来的,说是极为简单,也是最为易懂的心法,只是她一直以来,放在包裹中,也没有去细看。

无法动弹,不过倒是给她说话的机会:“白衣人,你很过分,为什么不敲门,为什么无端的点我穴道”今生的她,不过是十六岁,前世的她,也不过是二十二岁,一贯是冷静性子,遇上他之后,尽是连番的郁闷,吃了亏,丢了脸,也无处申辩。

“我的名字是,孤独钥,不是白衣人,至于,敲门?或许会依你”原当他是个闷葫芦,连说十字以上,倒是有些抑扬顿挫,语气清缓,不再是冷言冷语。

她闷哼一声,而他,已经绕至身后,不消多时,后颈清凉轻松,头发已让他束起---…

“吃饭”他悠然坐下,丢下两个字,她动了动身子,抬头看去,一盘盘的碧绿小菜,整齐地摆放在她的面前。

他很高,足足高过她一个头,如今,面对面的坐下,不经意地撇过头发,有些熟悉的光彩,就在他的头顶中央,定睛细看,不由一慌,原来竟然是他。

大师兄说,紫面具师傅,共有六个徒弟,等她来的时候,其他四个已是学成出师,他们的家族,不是达官便是显贵巨富,并且仔细认真地将他们的脸画了出来,只是画工勉强,画出来的脸有些吓人,倒是发髻上的各色佩玉纹路,叫她印象深刻。

那些佩玉都是师傅给的,从白到绿,而他,今日戴了个紫玉,上面的纹路很是特别,估计外面也很难买到一样的,倒是叫她想起,他就是大师兄经常夸奖的三师兄呀!说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博古通今,从善如流----之后的话,也没有细听,好在是见过大师兄的情书,不然的话,一定疑心,他暗恋他,断袖一个。

在岛上呆了一年半载,总共听过师傅夸奖过光源,大师兄夸奖过三师兄,不过,究竟是自己的门中人,未免有些偏颇,总觉得大师兄是夸大其词。今日一见,倒是有些真实,只是,她一边拨动筷子,一边犹豫,该不该相认?

孤独钥低头,看她脸色阴晴不定,左右挣扎,眼光一直撇向头上的紫玉,看来大师兄信中的小师妹必定是她了,只是,她使出来的流云剑,简直是丢尽师门的颜面,莫非是师傅年纪大了,或是见她是个女子,没有了以往严厉?

几天前,接到大师兄的来信,足足有十页,唠唠叨叨,破口婆心地详细说尽小师妹的习惯,并且暗示她的修为不济,最后终于说道正题,也就是说,她现在孤身游历江湖,需要同门的保护。

至于,那个画像,他任是没有看出,同眼下的她何相似之处,画像中的女子,倒像是戏里面的秦香莲,生得一脸的苦相,受尽折磨之后,终于是痛下决心地报官,指正夫君的不良行为。

看见画像,他接连坐了几个晚上的噩梦,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坐上舒服的游船,坐在一路颠簸的普通货船上,一路上,仔仔细细的辨认,也没有找到她的身影,直到她使出那套篡改过的流云剑--…

“好了,谢谢”苍蝶放下碗筷,抓着一边的包裹,就要抬脚出门--…

“轩辕雨蝶,就是你的名字?”孤独钥冷淡地看来。

苍蝶一愣,左右是瞒不住,头顶上那个的通灵碧玉,横竖只有一个,她诺诺地抱拳“三师兄,游历在外,虽说轩辕之名,在各国看来,未必是什么响亮的名号,但是眼下的我,还是化名苍蝶,较好”

“哦,果真是小师妹?我当是错看了师傅的流云剑?”他轻飘飘瞟了一眼,一双眸子潋滟晴光,看来师门的礼数叫他很是受用,这句讽刺的话,也是巧妙的进入她的耳朵。

一股热气,直冲脑门,怎奈技不如人,没法同他较量,这笔账先欠着,将来再说。

抬头,已是不以为然地冷淡一笑“三师兄,教训的是,怎奈我的慧根实在是浅,无法参透其中的真味,你忙着,我有事,就不打扰了”想来,今后遇上他的概率会很小,拔腿就走---…

就算是她认识的人少,但是“孤独”世家,也算是略有所闻!他家行事,一向低调,心思谨慎,传闻,家中的黄白之物,多得可以堆成几座苍山,苍山就是萱国最大的山脉,延绵流长,跨越几个城池,可见其家世丰厚。

可是,刚走出几步,就撞上了一睹坚实的人墙“既然来了,三师兄也好好好地好招呼你呀”

于是,她被迫的放下包裹,跟着不是很熟悉的他,坐上马车。

005 那年初见:惩治

绚烂的秋,微凉的风,拂过。

青布马车里的芸香淡淡的,倒是对她胃口,整个人斜靠在软垫上,眼角的余光,瞥了过去,他低头坐着,手持一管青色墨笔,特制的小方桌边,摆着两个精致的樟木箱,一个装着批好了的书简,一个装着待批的,倒也清楚。

此人岁数不大,办事倒是沉稳,坐在他的马车里面,从头到尾将昨晚的事情想了个遍,倒也没什么不妥,男人看见女人,做个惊艳的举动,也数正常,特别是对这种未经开化的时代来说,露个大腿什么的,没有出鼻血,实属不易。

自此,也就气顺了,气也消退不少。

上车后,谁也没有说话,她收回目光,继续翻看随手拿来的有关养花的书籍,倒也写得有趣,不是按着花的品种来写,而是按着种花人的名字来写。

比如,孙大娘种花,各种花都种,就是不写如何施肥浇水,只是写她对花的呵护,想来是故人的雅兴,知其性,方才开始培土,播种,他们将各行各业,分得很是清楚,阶级地位更是分明。

那么,她呢?轩辕世家,远古太祖帝的嫡亲一脉,现在凋零,只是剩下六脉,这是最为古老的帝王血统。

萱国如今的疆域,虽只有天然屏障的苍山以东,至尊山以西,北海的北冥山以南,中间却有大片肥沃的土地,靠近北部的山里,埋有数量庞大的金银矿,四海之内,没有哪个国家可与之匹敌。

中土大地,原只有一个国家,千年前,一段旷世姻缘,断送远古太祖帝建立起来的五千年的统一和谐,说是姬峥被封太子,按理要娶轩辕世家的女子为正妃,只是他偏偏看上了伴读的侍女,两人私通给抓了个现行,轩辕世家的颜面挂不住,当即退了婚,结了怨。

偏就是轩辕世家的长女轩辕敏烈性,据说,看上姬峥的时候,他是不受宠的皇子,更是默默无闻的皇子,轩辕世家自然是在暗中帮了不少的忙,可是姬峥登上太子位,前尘往事一概抛却,断了个干干净净――――

轩辕敏终究是找了个借口,发动了一场旷古战争,四方的诸侯,竟是心甘情愿跟随在侧,没几年,开创了萱国,成为一代女帝,后宫男佳丽无数――――姬峥自然是没能称帝,为了平息轩辕敏的怒火,当时的皇上流放了姬峥一族,率领着众多皇子,绑了姬峥,侍女去见轩辕敏,任由其发落。

烽火台前,轩辕敏割断青丝,说是一生不见,姬峥倒也是刚性,投身紫金炼火炉子,侍女也跟着投下,还有那些衷心跟着的侍卫―――

一场浩劫,总算是尘埃落定,尸首烧了整整三十天,野史说,某天夜里,紫金祭坛的骨灰中,闪闪发光,直冲天际,看守祭坛的人炮开一看,竟是两把短剑,取了个文雅的名字,残月,孤星。

究竟是否存在这两把剑,谁也不知道,总之,此后的五百年,中土大地元气大伤,渐渐分割成四国,萱国,云遥国,麟国,还有就是楚国。

边境上的斗争,摩擦时有发生,只是再也没有大型的战争,休养生息下,人们的生活渐渐趋于昌盛。

苍碟一叹,马车已经停下,他当先跃下,对着她冷冷瞥过来“下车,不饿吗”

闷哼,回瞪一眼,脸色泱泱地跟着跳下马车,抬头眼看去,一袭白衣的他已是当先走进酒庄,身后倒是有个言辞恭敬的声音“姑娘,请--”

回身看去,赶车人的头更是往下低,前面的那个白色身影顿了顿,像是在等她过去,也就支应了一声,赶紧跟上。

走了进去,掌柜还有一排小二恭敬地站立在一边,倒也没有口呼,欢迎光临之类的话,里面的布置,同她所住的客栈有些相似,典雅华贵。

他们虽是沉默,更是恭敬地朝他还有她行礼,显然是掌柜扮相的男子,快速地瞥了她一眼,更是快速地低头,眼光中的光彩叫人生疑。

孤独钥往楼上走去,又是侧身瞥了她一眼,想来是让她跟着的意思,苍蝶的心头闷闷的,还是快点送了信,等八哥回来后,马上离开此地方,也就不用对着这个人了。

八哥是她驯养的鹦鹉,聪明伶俐,嘴巴却是严实。

饭庄人多,宽大的楼梯也是挤满了人,一晃就不见了孤独钥的身影,身后又是涌来一帮人。

他们这群人,无不是俊男靓女,只是同她并列堵在楼道中间,所有人的光芒全部的给她掩盖住,以至于,刚刚踏入饭庄的玄衣俊男,人群中,一眼就看见了她。

只是,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像是遭了雷劈。

“上来”修长的白色身影,行云流水般的穿过众人,一把拽着她往上走去,冰凉的手心,没有半分的温度,她挣脱了几下,没能如愿--

“哟,原来是恋人?”这些人,小声的嘀咕。

她身着男装,明摆着是两个男人牵手,那就是断袖,在这里被说成恋人,倒也斯文,“哎呀,是尚宁--”有个女子惊呼一声,苍蝶听见了尚姓,不由地转头看去,只是孤独钥的速度不受任何影响,很快的转过楼道口,眼角的余光,看着玄衣少年终于是回过神来,支应了一声,他姓尚?

冰冷的手,微颤,抬头看去,他更是快速地收敛某种不快,加快速度地将她直接拽进包厢中,里面甚是宽大,也不得不佩服古人的雅兴,墙壁上挂着古画不说,靠窗的软榻,居中的八仙桌不说,叫她惊讶的是七炫古筝,还有几管近乎透明的笛子,玉箫,整齐的摆放在案几上,倒也雅致。

秀眉微蹙,手似乎还给人拽着,而他,也是低着头,俊眸一冷,像是要说什么教训的话“现在可以放开了吧,三师兄”苍碟不快地使劲甩开他的手,八百年练就的冷静,平稳个性,已经是荡然无存。

她的大学的室友中,有个叫小丽的,长得不错,很是讨男人的喜欢,遇上个不喜欢的,该怎么做?暗想之后,为了以绝后患,在他这种冷漠男人面前,丢人就丢人吧,省得纠缠不休,不由抛了个媚眼,掩嘴痴笑,挤出温柔笑颜,说话一定要酥软,身子更软地靠了过去“师兄--你坏--牵着人家的手,是不是喜欢人家呀?”

孤独钥见她眼睛扑闪几下,硬是挤出了笑,也就安静地等着她说话,可是没曾想,等来的却是如此阵型,俊脸一白,当场石像。

八百年练就的冰山摸样,在她的面前,仿佛在融化!

孤独钥借口去厨房看看,脚步甚是慌乱,苍碟倒是心情大好。

“嗨----”隔壁的包房,传来了悠悠的叹息声。

其实,她并不八卦,即便身处女人扎堆的医院,也是从不参有关于家庭或是恋人,或是情人小三的话题。

只是,随后,她们说了一个人名,不由得不去细听“风骚的轩辕雨蝶,未满十六岁,就在后院中养了一帮的男人,竟然自不量力,看上了咱们的尚宁将军,还让他去和亲,简直是妄想”

“小声点,轩辕家虽然在萱国,可是咱们的皇上,也要尊称她姑姑,虽说那边的女帝软弱,也不能让这样的话传了出去,这是宫廷的秘密,要不是我爹喝醉了,才不会说呢”

“哦,那么,现在是退亲了?”

“退了,说是尚宁将军休书一封,当时还真怕引起萱国的抗议,后来萱国没有半分的声音,也就不了了之,据说那个女人因此大病,怎么没死?”

“活该她,变成个弃妇,最好是变成个又丑又难看的老姑婆”

----

苍蝶拽紧拳头,修长的指甲,刺入掌心,泛出了红色的血丝,要知道,她穿越过来,许多事情,没有人对她提过,自然是不会知道。

初初醒来的那段日子,同白痴也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她的耳朵好,那些男丫鬟说话声本来就是沉沉的,即便是刻意压低了,她也是听得清楚。

轩辕雨蝶的病,似乎同退婚有直接的关系,只是等她询问爹爹的时候,总见他低头,支支吾吾的不说,后来也就渐渐地淡忘了此事,甚至窃喜,退了婚更好!

至于,风骚同后院养的一帮男人,也是没有直接的联系,那边的女子地位高,扫地,伺候人的事情,全由健壮的男子做,她的仆人,是按着世家子弟的规定来分派的,院子里,总共是贰佰多个,内院中,也就是七八人而已。

但是,轩辕雨蝶绝对不是那种风骚的人,至今没有成婚不说,及笄之后,也没有哪个男人入她的眼,现在看来,唯一入眼的,却给了她一纸休书的尚宁,按着那些来探病的远方表妹或者世家贵胄的话来说,早该找上几个男子,生养后代,何必烦恼--

当初,她的魂魄刚刚进入轩辕雨蝶体内的时候,耳听到的都是凄惨的哭声,叫人心碎,想必那是轩辕雨蝶心死之后,无心留恋尘世的最后心声----

那几个女子年纪轻轻,原是不该同她们计较,有违世家子弟的风度,可是,既然是退了婚,你们口中的尚宁将军哪怕是个香饽饽,也由你们自个去分,何必拿来诅咒她,何必来嘲笑,今日的这个气,也算是给在天之灵的轩辕雨蝶出。

听着她们继续调笑,拿出身上的梅花针,别在腰际,打开后窗,腾身跃至屋脊上,没轻没重的,踩碎了一片的瓦片,腾腾地就往那边走去----

好在,这里的树荫浓郁,也是地处偏僻,不然的话,倒也吓人。

学着电视里看见的那样,一片片的翻开瓦片,透过缝隙,朝里面看去,一胖一瘦的两个女子,坐在里面,继续调侃----

拿起梅花针,掂量了一下之后,又缩了回去,估计不会打准,于是,拉出贴身放置的小皮囊,打开一看,白色的小雕探出头来“小玉,乖,咬她们的嘴巴,每人三口”骤的一声,小玉已经穿了进去,很快就听见了里面的惊呼声,倒是不会伤着她们什么,最多是几年不能说话-----

八月桂花香,师傅端坐树下,饮茶时,也会拿她打趣,说是正经的玩意,一个没学会,倒是偏门的东西学了不少---

“小子,干什么”话音刚落,玄色衣衫已是悄无声息地落下----

“看看美女”冷静地站起,又是踩碎几张瓦片,下雨的时候,一定会漏吧,只能说,这里的老板倒霉,遇上了菜鸟。

“哼,大老远地跑过来害人,果然是心肠恶毒”没由来的一顿痛骂,她这才抬头望去,阳光下,一袭玄衣少年,俊美非凡,同那孤独钥有得一拼,不过,一个是冷冰冰的,一个却是闪着初阳般的光芒,只是此刻的他,脸色发黑铁青,眼中的怒意逼人。

他就是那个尚宁吧,听话音,难道将她认出了?苍碟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公子,你在同我说话吗”不由提高音量,楼下实在太吵,像是引来的一群围观的人,七嘴八舌地呼叫----

“住口,害了人,还想跑吗,给我解药”尚宁冷哼一声,伸手就要抓来---

她一时怔住,心里头凉凉的,也就忘了该怎么还手,退婚的缘由暂且不说,毕竟曾经还算是有婚约在身,怎么出口就是骂,出手就是打?遗憾的是,轩辕雨蝶竟是为了他耗费了心脉。

本能地退后一步,可是脚下一滑,整个人跟着掌风,就往下落去----

“没事,呆在上面干嘛?踩坏我的瓦片,该不该陪”耳边,温软的热气,等她回神,已经是落在了他的怀中--

不久之前,落荒而逃的男人,眼下是稳当当地抱着她,俊朗的眸子,竟是泛出了一丝温情,她的脸色一红,顺势勾着孤独钥的脖子,暖暖一笑,指着那边神情不明的玄衣人“让他滚开,一辈子也不想看见这样的负心汉”

孤独钥冷眸一沉,转向尚宁,话音淡淡,却是充满危险“请―――”

尚宁暗哼一声,跨上一步,眼眸撇着孤独钥的手,楼下有人大叫“尚将军,不好了,姑娘晕倒了―――”

玄衣消失不见,苍蝶脸色一暗,抱着她的手忽然僵硬,滋生出叫人发颤的寒意,狠狠地将她往地上摔去。

顺势落地,而他,更快地落地,俊脸一沉,深邃的眼眸更是发黑“明天赶早,给我去洗碗,算是赔偿”转身离开,给她一个冷硬的后背―――

她颓废地坐下,原想看着孤独钥如何地教训这个负心人,只是没能如愿,她的八哥还有小雕倒是同时回来。

低头,拿出白绢,给小玉搽干净血迹的嘴巴,小家伙满意地昏昏欲睡,跐溜一声的窜进她的怀中,抬头,看着八哥沉默的样子,凄惨地笑笑,拍着它的脑袋“好吧,知道了,你去歇着吧”

八哥拍着翅膀,飞往一边的树荫深处,她快速地擦拭眼角的泪痕,脚下一个踉跄,发软地坐下。

只是,赶车人恭敬的声音,忽地响起“姑娘,该走了”

“啊――哦”支吾一声,坐上马车,没有看见孤独钥,倒是看见一群的士兵,杀气腾腾地往这边走来。

莫非给他惹祸?

苍碟独自回到客栈,掌柜亲自给她端来饭菜,匆匆用过之后,倒头便睡。

只是,这一觉,甚是不踏实。

又是半夜醒来,依稀见着星光。

推开窗户,侧头看看孤悬在天际的残月,半响过去,也不觉得脖子酸痛。

小丽说,她还是决定选择内科,外科的手术刀太冷,里面的灯光太强,叫人无法忍受。

至于小蝶同学,最是冷静,拿起手术刀,像是在切西瓜,没有半分的手软,她一向喜欢随意地评价别人,祁朗就是她最为爱慕的对象,但是,谁又能知晓,她们眼里超级豪门俊男,就是爱了她三年的秘密男友。

当初的她,相貌平平,祁朗说,爱你眼里的那个固执,简直是光彩逼人,晃花了他的心。

想来,那是他的情话,甜蜜如初。

这两日,不知怎的,总是想起他,苦涩笑笑,回头,吓得一个愣怔,倒也没有晕倒,她的房中,还站着个人,全身漆黑,身穿传说中的夜行衣,眸子闪亮“原来,云遥国的将军,竟是一个色狼,半夜闯进女子的闺房!”冷飕飕地瞥了他一眼,端起一边的凉茶,大大的喝了一口。

“你个女子,半夜不睡觉,哭什么”他上前一步,没有刚才的冷厉,语气甚好,也没有骄纵狂妄的少年得意样。

伸手,擦干泪水,这个玩意,原是拿来唬人,撒娇的帮手,一个人对着残月哭,那就不对了,早晚也是忧郁症的后果,算了,罢了,忘了,也就安生了,哪天去无名小岛,强求师傅,强逼师兄,翻找出最有杀伤力的武功,找个洞,住了进去,练得一身的武艺,回头好好地教训诸如孤独钥,尚宁之类的人,省得总是来个措手不及,惊出半身冷汗。

不然,练个梅超风的九阴白骨掌,在他们身上刺九个洞,才算消气,怎么,莫不是这两天,要来那个,总是无端的生闷气。

“那个,弃妇门前,是非多,你还是走吧”苍碟暗叹,果然是要来好事,浑身冷丝丝的。

接着月光,仰头看去,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走,眸子暗淡下来,没有之前的晶亮,整个人溶在暗夜中。

但凡这个时候,她要是惊呼一声“色狼――”会不会引来很多人,明日街头巷尾,会不会传遍少年将军的不轨之事?倒也是野史的好素材,忽然觉得自己很恶毒,不是吗?嘲笑一叹,转了个身,就往床上躺去,忽然觉得他长得像-----,就是――对了,就是新版三国演义里面的周瑜,眼睛含情,却总让人感觉色色的。

“那个,我――-她们没有中毒,说的话,确也难听,你惩治一下,也属于应该”纠结半天,就要迷迷糊糊睡去,他倒是悠悠开口。

“哦,知道了,那些事情,过去了也好”打了个哈气,见他终于转身,却是朝着窗口而去,该说的,也说了,该了的,也了了,是该走了!

也许,他确实有些内疚,脚下的步子,稍许沉重,不小心触碰了床边的花瓶,偏偏这个时候,夜深人静,发出的声响自然惊人,这个少年,倒也老成,脸色不变破窗而出,回头却是对她璀璨地笑笑,半间屋子,顿时充满了阳光“你――倒是――有点――”没有说完,手和脚同那迅速靠过来的人动了起来。

呆坐在床上,半响,想着那个笑,竟然有许杀伤力,难怪,那些铁杆女粉丝冒失地开口,说了不恭的话,要不是她心灰意冷,指不定给近日遇上的俊男,给唬住了神。

转头,室内明亮了不少,独孤钥手持夜明珠,对着她晃动了几下,冷峻的声音依然“怎么,遇上个贼子,吓傻了?”

“咳咳”干咳数声后,不争气的那个东西,果然是来了,小肚子一阵的抽搐起来,不免哼了哼――

“你――受伤”俊眸忽闪了一下,倒也有些同门关切的情意,心里一暖“葵水来了,你让老妈子给我去煮些益母草或是姜糖水来”

俊脸又是大红大囧,即便是在暗中,也能看清,手中的夜明珠抖了几抖,料想他不过是二十来岁,练得一脸的少年老成、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看来,倒是有些人情味――

没过多久,他端来了姜糖水,手指上抱着快白布,像是匆忙中切了手指,喝了一口,又辣又呛,竟是忘了放糖“是你――熬的?”

“喝----”见他恢复常态,想让他放点糖的话,任是咽了下去,皱眉,一口气喝了下去,翻身就躺在了床上,“麻烦,关上门―――”

“吱呀”门关上,瞌睡虫来了,她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一夜无梦。

次日,醒来之后,快速的梳洗一番,直奔厨房。

孤儿院的钱院长说,欠了人家的,早些还,心里面的疙瘩就可以少些----

“啊----姑娘,你----”厨房大娘,吓得丢开了手中的菜刀,苍蝶淡淡一瞥,顺势捞起刀具,不然的话,下半辈子的大娘就要拄着拐杖过日子了。

打水,洗碗,这些活,换做现代,倒也是平常的事情,可是此刻,恰似天上的金凤掉进了麻雀屋,骇得她们手忙脚乱地过来帮忙,围观的也不在少数。

掌柜闻讯而来,心虚地看了看,想必是贵客在昨晚吓傻了,赶紧去报,差点撞上信步走来的孤独钥,吓得一个踉跄地倒在一边,只是冷峻的少年,也没有扶起他,眼中隐隐不快----

“大清早的,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独孤钥冷冷地说,眼睛却是撇着不远处的那个脸色苍白,轻松打水的女子,心头忽的一软。

“主子,姑娘怕是撞邪了,你看,要不要请个道士给看看”掌柜乃清虚道观的常客,笃信道教,凡是都往那个地方想。

“嗯,好”独孤钥俊眸一闪,见见那个牛鼻子也好。

一炷香时间,牛鼻子老道匆匆而来,兴趣盎然,终于可以一展身手,掌柜亲自跑到厨房,又是慌里慌张地赶来,脸色苍白“主子,不好了,厨房里的人说,姑娘洗好了碗筷,从小门出去,说是看看那边的柳树,等了半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