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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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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及豆干会需要很大量的,所以咱们提前买下豆子,趁机多卖些银子。”

这时方晴才发现谢芳草和谢小亮已经停下手里的活,瞪着眼睛惊愕地望着她,她知道,自己一番话一定给他们冲击不小,不过她顾不上这么多了,现在时间就是金钱,如果这时挣不下银子,买不了粮食囤积,战火蔓延到这里的话,以后恐怕活着都难。

脸色严肃的对谢小亮说:“小舅,赶紧出去买豆子,咱家没有地方放,先放到韩师奶家,”然后又对谢芳草说:“娘,拿银子。”

谢芳草放下心里的惊异,进屋将银子拿了出来,交到方晴的手里,没有说话,然后低头又去忙活去了。

方晴将银子放到谢小亮手里:“小舅,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您买粮食的时候千万别显得慌张,给人的感觉就是平时买粮的样子,可不能引发恐慌,另外跟韩师奶悄悄说我的意思,她们家里要是想存些粮,可买些。”

谢小亮点头附额,接过银子走了出去。

方晴还是带着强儿来到胡同口,果然,街上以往的祥和平静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不确定的慌乱。

店铺的伙计好像也没有做生意的心思,有张望的还有聚在一起猜议的。

同时,兵士的数量加大,往来巡视的队伍明显频率增加。

这时就见二表哥耀宗背着几个大笸箩走近,方晴带着强儿迎了上去。

趁着这个机会,将强儿放到家里,方晴溜了出来,她要看看渡口的情况,如果真如自己估计的那样,朝廷一定会修缮这个简陋的渡口的,到时没准有机会能发一笔战争财。

还没走到渡口,就开始有兵士站岗把守了,方晴人小没有引起大人的注意,她溜着边来到那个半坡前,往下一张望,吓了她一跳,原来渡口已经布满军队,不仅严查来回的船只,就是从江南边过来的人,也开始严加盘查。

看样子这个不起眼的渡口,在战事中也将要起到重要作用了。

这时,突然响起小孩的哭声:“娘…娘”

方晴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女人昏倒在半坡中,旁边一个男人和两个小孩焦急的喊着。

路上来往行人都聚过去,查看怎么回事,方晴也挤了过去。

只见那个女人双眼紧闭,脸色蜡黄枯槁,嘴唇青白没有一丝血色,方晴问道:“大婶是原来就有病,还是饿的?”

那个男人眉头微蹙面色戚染,望着方晴说:“内人没有病,是饿的。”这个时代男人地位不同,对于老婆的称呼也不同,秀才成为娘子,这是从大伯父嘴里听来的,大舅他们称为老婆或家里的,这位大叔称内人,想必应该是商人出身吧。

方晴忙从怀里拿出一块饴糖,放到那女人的嘴里说:“饴糖可以解饿,大婶一会就会醒来了,”过于饥饿形成低血糖而昏倒,喝点糖水或是含块糖都能缓解。

果然,过了一会那个女人醒了过来,大家乱糟糟地说:“小姑娘还真行,一块糖就救了一条命啊。”

方晴头上黑线骤起…

那个大叔拉着两个孩子站起,整整身上的短褐,然后严肃而庄重的对方晴施礼说:“感谢这位小妹妹救了内人一命,高某无以回报,请小妹妹带高某一家见其父母,愿意无偿听其调配,以报救命之恩。”

方晴没有想到一块糖竟然得到一大家人,这话是怎么说的?

旁边一个大叔说:“大兄弟人品不错啊,小姑娘救了他老婆,这是感恩哪。”

“哎…看这小姑娘穿着,家境也不会好到哪去,不会养这么一大家人的。”

…^_^…^_^…

今天一早去祭扫,所以发文晚了,抱歉啊…姐妹们,再给些票吧,女人会很努力的O(∩_∩)O~

048意外收获

“高某虽在南边经营商铺,但什么活计都会干,也能吃苦,定不会给小妹妹一家增添负担,只为了报恩,”这个大叔又一次施礼说。

人们还在议论着,方晴仔细看了看这个高大叔:他中等个头,皮肤呈淡棕色,手很白嫩,一看就是不长干活之人,目光清澈,面容普通但端正,态度大气从容。

只是他方正的脸上涌出淡淡的惆怅,眼睛中蕴涵痛苦无奈,那无根飘零的愁绪,与真挚的感恩又想得一屋檐庇荫的含蓄交织在一起,他身上错综复杂的情绪将方晴震撼,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

再看她妻子,温婉恬静,虽精神还没有恢复,但和润的气息已经露出,手背很白嫩,手指却很粗糙,大概刚刚经历苦难的人。

两个女儿一个在十三四岁,一个在十一二岁,文静淡雅,彬彬有礼,看样子家教不错,一家人都是读书识字之人。

“大叔,救命之恩不要再提,小女也没有做什么,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当不了那么大恩的,不用记挂,”方晴也跟着说话文雅起来。

在离她们不远处,停了一辆普通的马车,门口一位士兵正在往里禀报:“回禀将军,是一位刚从南边逃过来的妇女晕倒,被一个小女孩救醒”。

“小女孩?”车里响起低沉略微嘶哑的声音,随即,车窗帘打开,车里的男人往土坡上面看去,只是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是一个小女孩,大概在六七岁,从怀里拿出一块饴糖放进女人的嘴中,那个女人就醒过来了,她的丈夫要跟随那个女孩回家,答谢救命之恩。”

“去,将那个小女孩带过来,就说我要见她,”男子看了一会,眉毛挑了挑,嘴角上翘说。

士兵偷看了一眼,有些莫名,但没敢细问,就应了一声,施礼离开马车往土坡这来。

方晴正在犹豫带不带他们一家人回家呢,本来家里刚刚宽松些,这又增加四口人吃饭,何况也不知这个男人会干些什么,再说也不知根知底啊。

只见人群分开,走进来两个士兵,其中一个年龄不大,长着圆脸大眼的士兵说:“这位小妹妹,我家将军要见你。”

众人皆惊,没想到将军竟然要见一个小孩,望了望那辆马车,又集中注视方晴,想从她身上看出哪些地方不同来。

方晴望着这两个士兵说:“可我不认识你家将军啊?”

“让你去你就去,将军见你是你的荣耀,少废话,快跟我们走,”后面那个年龄稍微大些,长着浓黑眉毛的士兵,有些不耐烦地说。

方晴也不敢得罪,只好将心理的疑惑压下,嘟着嘴不情不愿地跟着他们来到马车旁。

“将军,小女孩带来了,”年龄小的士兵弓腰禀报说。

车帘打开,一张苍白俊美的脸露了出来。

“是你?”方晴愕然的问,随即一股怒火从心而升,没等对方说话,她生气的说:“你怎么跑出来了?你的伤那样严重为什么不在家休息,怎么能这样糟践自己的身体,你不知道吗?你这样做是不孝,不是大家都知道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什么不敢毁伤,孝之始也,难道你没有学过?”

噼里啪啦一通,方晴将怒气发泄出来:自己前世身体不好,得了那样的病,是多么的幸运才能重新活了一次,所以最看不上糟践自己身体的人,还别说担惊受怕经历那么刺激救了他,他竟然一点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刚养两天就跑到江边吹冷风来了,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混说什么,你个小丫头片子,竟敢这样跟我们的小将军说话,是不是活够了,”那个年龄大些的士兵瞪着眼睛,手握刀柄,气哼哼的说着。

“你乱吼什么?你了解情况吗?有本事去江那边跟叛军吼去,在这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眼睛瞪那么大了不起啊?哼,”方晴瞪了他一眼说,然后理也不理的爬上马车,嘴里还碎碎念的说:“你可不能受寒,江边风又大气温又低,你要是受寒引发高烧可麻烦了,”边说着边查看马车里有没有保暖的东西。

外面那个士兵没在说话,不知是收到头的阻止眼神,还是觉得自己理亏,方晴也没有再理会,她发现男子坐的后面有一个毯子,就伸手将毯子拽过来,准备往男子身上披,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太矮小了,就是站着也比这个男子矮一截,更别说给披毯子了。

这个男子看到她的小脸皱成一团,不由得展颜一笑,方晴顿觉华彩绚丽,光芒四射,幽暗的车厢被他的笑容晃得亮堂起来。

“不用披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没事,多谢你关心,”男子声音有些嘶哑地说:“这两天伤势没好,就没顾上去你家答谢你和你娘的救命之恩。”

“那算不上什么,谁见了都会搭把手的,”方晴被他笑容晃花了眼,大脑有些短路。

“我听说你刚才又救了一个女人?看样子你的本事很大啊,到处救人呢,”男子月白色的直裰衬托着英俊的面颊,让人感觉笑面如花。

方晴脸有些发烫,喃喃地说:“也是赶巧了。”

“那个男子姓高,叫高保全,没落魄的时候是很有名的商人,人品信誉都很好,我对他有些了解,既然他要感谢你,想还救命之恩,他一家人目前还没有落脚之地,你不如跟你娘说一声,收下他们,前几年他的生意做得很大,要不是得罪人,也不会倾家荡产落到这个境界,你家不是做出豆腐干了吗?可以让他帮着卖到县城,”男子几句话将高保全的身世说明,就连自己家做豆腐干都知道。

方晴漆黑大眼望着他,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你别多想,你们既然救了我,我怎么也稍微了解一下你家里的情况,本想着将你爹调回,由于我的伤…耽搁,你爹他们已经坐船过了江,不过你别担心,那天是你爹帮着报官的吧,那些黑衣人抓住不少,这里面也有你爹的功劳,立功会通过部队奖励到你爹爹身上,说不定还会升个小官,那样的话,到了战场就有一些主动权了,”男子安慰她说。

也就是说:爹爹还没有打仗就已经立功了,升了官上战场总比小兵强吧,方晴庆幸的想着。

“那这个高大叔他得罪什么人了?他的仇人会不会找到我家啊?我爹不在家,就我娘带着我们几个,要是有事可麻烦了,”方晴有些担心,总不能将危险带回家吧。

“没事,他的仇人只是为了抢他的财产,并不会追杀他的,要是追杀,他们一家也不会跑到这里,钱已经抢走,自然就不理他们了,不过,要是有什么事,拿这个到兵营找我,”说完,从袖口里掏出一块玉递给她:“放好别丢了。”

方晴犹豫一下,还是伸手将玉接过来,也是墨绿色,成色很好柔滑温润,上面刻着一个字,如同自己所拾那块玉一般,看样子他也姓赵。

玉带着他的体温,要不是自己年龄太小,会不会被人说成私相授受啊?不过现在形势混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这块玉可以救自己一家人性命,如果打起来,有危险就带着家人去兵营找他寻求救护。

没想到今天有了这么多的意外收获,心情很高兴,又说了一会话,嘱咐赵美男好好养身体,将玉小心放好,就施礼告别。

走出马车,心里还在腹诽:这家伙不是会武功吗?手怎么也长得那么漂亮呢?看样子只有后背受伤的那道疤,让他变得不完美而有了缺陷啊。

边想着边带着高大叔一家离开码头。

既然美男这样了解这位高大叔,而且也很看重,可想而知就不是凡人,自己家生意很小,可是很有发展前景,就用这把牛刀在蚂蚁身上试试刀锋吧。

回到家,时辰已经快到午时,方舒平已经回来,见她领着一家人走进来,疑惑地问道:“妹妹,这是”

谢芳草和谢小亮他们也迎了上来,满眼疑问。

还没等方晴说话,那位高大叔抱拳鞠躬说:“众位恩人,我高某带着家眷前来谢恩,内人刚才在码头晕倒,多亏小妹妹救了内人一命,高某无以回报,全家人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小妹妹的大恩大德。”说完带着一家人就要跪下,叩谢救命之恩。

家人听到这样的话,才知道事情经过,谢芳草不好拉高大叔,忙拉住他内人说:“不用不用,我们当不得当不得的。”

谢小亮也忙扶起高大叔。

这时,饭菜的香味从厨房飘荡过来,方晴忙说:“娘,大婶是饿晕的,先请他们吃饭吧,吃完饭咱们再说。”

谢芳草觉得很在理,高大叔也没有反对,看样子他担心老婆孩子的身体,不管怎么样,先让老婆孩子吃顿饱饭吧。

…^_^…^_^…

回来就急忙赶文,终于发上来了,大家觉得不满意就提出来,女人再改O(∩_∩)O~,不过别忘了投票和收藏啊。

049渊源

人世间机缘巧合,真可谓无巧不成书。

高保全不知自己落脚的地方就是父亲寻寻觅觅多年主家之后,而方晴一家人也不知道,今天收容这一家,竟然是亲爷爷得力忠实手下的后人。

在听高保全讲述他一家人遭遇时,方晴才知道此时国号叫华岳,先皇病逝,太子周锦宇继位,姜贵妃其子怀远王周锦阳在鲁阳起兵,战火波及到云泽州。

云泽州素以“丝绸之地”著称,云泽丝绸有着悠久的历史传统,自远古以来,盛名不衰,一位诗人曾以“桑柔四郊绿”,描绘出云泽春天眼野桑林遍地,绿叶叠翠的景观,点染出云泽州蚕桑种植园和蚕乡的特异风光。

在云泽生产丝绸最大规模有两家,一家是曹家,一家是高家。

曹家家族祖辈都在云泽,子嗣旺盛根基很深,而高家则是外来户,靠着两辈人的努力、机缘和头脑在云泽发展起来。

两家人做生意的风格随着一代代的传承而大相径庭,尤其是曹家。

曹家二子曹鹤轩,成为曹家掌舵人后,急功近利,为了扩大曹家产业,将做生意的手法开始改变,可以用不择手段来形容。

曹家虽然获得暂时利润,看着收效大涨,可是,这样的行径经不住时间的考验,长期以往在行业里就背上骂名,几年后,曹家的名声损坏,敢跟曹家做生意的人日渐稀少,为此曹家的生意慢慢地衰落下来,要不是祖辈留下大片桑园,恐怕早就捉襟见肘入不敷出了。

由于曹家生意萎缩,高家因此拔地而起,几次跳跃成功在云泽脱颖而出。

为此遭到曹鹤轩的嫉恨,几次打压未果,还引起曹家族人对于他的怨声载道,为了扭转自己被颠覆的危险,他冒功挺进,向叛军怀远王抛去连理枝。

怀远王起兵自然需要大量财力支持,所以封曹鹤轩一个虚衔,为云泽州粮草使司同知,也就是为叛军在云泽州筹措粮饷。

曹鹤轩手里有了权力,第一个拿高家开刀,高家迫于形势只好低头,没有根基没有家族雄厚的人脉,在曹鹤轩步步紧逼下,高家迅速垮塌,按理说病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身无分文,由于曹鹤轩怕高保全东山再起,不仅将家里所有财产全封,还将高保全投入大牢,要不是云泽商会成员集体出面作保,高保全恐怕为此搭上性命,最后,曹鹤轩答应放高保全一条生路,高保全只好携带妻女逃离云泽。

方晴听完后嘘唏半天,国家动乱老百姓生活更为艰难,尤其在遇到强取豪夺的人,更是趁机公报私仇,高大叔两代人的心血就这样一下荡然无存,然而,这样的打击他依然能坦然面对,说话时面色平静,气息纯正温良,并没有含带怨毒憎恶,可想而知他的心胸多么宽阔,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可真是做大事的人啊。

谢芳草跟着高婶(高大叔的妻子)流了半天眼泪,最后没等高大叔说什么,自己就主动说:“留下吧,报恩的话以后别说,就当着我们帮你们一把,只是家里困难,吃的不好,别嫌弃。”

高婶眼泪又四溢说:“她婶,你太客气了,别的不说,你们能收留我们,这个恩我们一辈子也报答不完。”

最后,方晴说:“娘,家里地方小,今晚先安排高大叔他们住到韩师奶那吧,明天咱们在租个大院子,让高大叔他们住那里。”

方舒平也赞同,家里地方小人手少,正好想着在租个大院,现在增加人手了,正好可以扩大生产。

高大叔很惊讶,没想到这个家竟然是两个孩子来当,不过他面上并没有显露,他现在只是希望一家人能过上踏实安稳的日子。

谢芳草带着陆婶和她的两个女儿去了韩师奶那里,方舒平上学去了,方晴这才安静的跟高大叔深谈。

“高大叔,我家的情况您也看到了,爹爹不在家去南边打仗去了,哥哥需要读书,爹希望他能走仕途,所以家里基本都是我来掌管,我家生意刚刚起步,请您帮忙有些大才小用了。”

“方小姐客气,高某将家里的祖业丢失,已是无用之人,不敢称为大才,惭愧。”

“高大叔,我家的生意目前很小,但是发展前景很好,正缺少一个人帮着运作,我年龄还小,但对于生意还算无师自通,要是有您的帮助,可谓是如虎添翼了。”

“方小姐如此年幼,能说出此番话就可看出见识不凡,真另高某惊叹,只要是高某能做的,您尽管吩咐,高某当全力为之。”

“嗯,我知道您的心,但是您有家有孩子,总不能身上一直没有银子傍身,所以,我想这样,我想聘请您做一方豆品的掌柜的,月银五百文,外加一成分红。”

“哎呀,当不得,方小姐,您救我内人的命,你们又收留我们一家,怎么还能要银子?千万不可,要是这样真让我无地自容啊,”高保全脸色有些涨红激动地说。

“高大叔,您做生意这样长时间,应该知道咱们这样不清不楚的合作,长此以往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矛盾,还不如现在丑话说到前面,咱们还是先小人后君子的好,”方晴可不想留下隐患,还是未雨绸缪的好。

“这样吧,既然方小姐这样坦诚,我也就不客气了,每月五百文工钱我要,年底分红利就别给我了,我经过一场大难想明白了,钱多并不是什么好事,关键是一家人平安无事的生活在一起,才叫幸福,钱够花就行,不需太多,”高保全感慨的说。

方晴从他表情中能看到他内心的痛苦,也能体会他的感慨很真,看样子是看开了,可是,这只是一时的心情,要是以后转变了呢?人变化很快很难说,一个时期一个心情,谁知道以后变成什么样子?

最后,在方晴极力要给分红下,高保全终于同意收取分红,只是由10%变成分红5%。

刚刚商谈完,方晴就让谢小亮带着高大叔一起给福来饭庄送豆腐干,顺便将契约签了。

有了高大叔方晴好多地方就不用亲自出头露面。

到了申时,胡大叔来了,方晴将包好的豆腐干递给他时,他却摇头说:“这太少了,我是来跟你订货的,我们头说了,豆腐干不用尝了,他已经在饭店吃过了,很好吃,这不就让我来直接订货,呵呵。”

方晴惊喜的瞪大眼睛,二表哥谢耀宗激动的有些结巴问:“胡…大叔,那…你们…你们…要多少啊?”

胡大叔拍了他肩膀一下说:“不多,就十斤吧,不过过几天恐怕还要增加,因为大部队就要过来了,咱们这还要修码头,你看吧,过几天镇子的人该成倍增加喽,你们的豆腐更好卖了。”

方晴听到此消息,脑子迅速开始转动,一连串的想法冒出,她心里狂跳不已。

军队买东西都是一天一结,每天豆腐干和豆腐的收入,大概在五百文左右,不知福来饭庄能不能提前给些定金?

送走胡大叔,方晴跑了出去,她又来到码头那个坡上,望着布满军队的码头琢磨着:修缮码头是为了战事,派大部队过来,就是将篦子镇作为一个据守点,既然又是据守又是修缮,目的就是为了守住这个渡口,不让叛军从这里打过来,这说明此处的重要性,也说明还能过上一段平静的日子。

修码头不是一时半会能修好的,需要大量的民工,篦子镇将人满为患,到那时,就是开个小饭馆都能赚钱,唯一遗憾的就是时间短,因为不知什么时候战火就烧到这里来了。

等她回去后,高大叔他们已经回来,契约定下并交了税成为红契,这些高大叔很熟,谢小亮跟着学了不少东西。

福来饭庄给了二两银子作为定金。

忙完这事,谢小亮就带着高大叔出去找房子,方晴也跟着去了,她看中一个大院子,挨着码头,虽院墙有些破落,但好在临街,不知此院是谁家的,一直在那荒芜,要是能买下来就更好了。

晚霞映红天际,堆砌的云被渲染的五彩缤纷,方晴望着美景笑得很开心,觉得自从搬出方家就一直顺利,犹如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一般,要是战事不在这打就更完美了。

…^_^…^_^…

抱歉,今天发文发晚了,今天停了一天的电,直到晚上快十点才来,女人急忙赶稿,还是发得这样晚,字少了点,明天一定补上…接着索票,请大家多多推荐收藏,鞠躬感谢哈…O(∩_∩)O~

050投资

大院原是一个姓吴家的,由于儿子作奸犯科被发配,老两口为了儿子在路上少受些罪,就陪同着去了发配之地。院子被作为罚款充公成为朝廷财产。

官衙不善管理,正想着拍卖,就遇到方晴想购买此院。

谢小亮的意思是租,可是官衙不租只卖,不过价格很便宜,只要二十两,毕竟院落还要做简单修缮才能使用。

方晴又一次将规划说出来,要从韩师奶处借了五十两银子,用二十两银子将其买下,上了税过户到娘名下,还余二十八两,加上福来饭庄的二两银子,三十两不仅要修缮院里的房屋,还将院墙拆除,起了一溜门面,一共是五间,虽钱有些紧,但是每天都还有收入,也算是将将够。

五十两银子对于方家来讲不是小数,虽然有福来饭庄的契约,能保证一年之内还清,但是毕竟战事临近,未来发展如何不可知,假如战火起,不仅银两还不上,还拖累韩师爷一家手头没了银子,所以以谢芳草为代表,还有小舅谢小亮都很反对。

方晴绷着小脸认真的解释:“既然朝廷派兵过来,势必要守住这个码头,怎么能轻易让叛军过来呢?要是战火烧到这里,恐怕北边已经差不多全部失守,早已经成为叛军的天下,到那时,别管哪个人当皇帝,咱们都要吃饭都要生活,依然还要卖咱们的豆腐,这个大院怎么能是损失?就是出租的收入,也能将咱们一家养活了,这个价可是机会难得啊。”

方舒平听完方晴所说,马上举双手赞成,谢芳草眼光又投向高保全,虽不是很了解,但毕竟年龄大了,又经历过许多事。

高保全正望着这对小兄妹,眼神透出赞赏和惊异,真是天下无奇不有,这样小的孩子竟能见识长远,敢在这样的战乱中,投下大笔银子盖房,不可不承认胆识过人,难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缘故?

见谢芳草带着询问的眼光,就忙说:“咱们家有豆腐干这样新鲜货品,想必不愁卖,加上豆腐的收入,一年算下来也算可观,要是战事没有打起来,这些银子只需半年就会还清,所以,这个院子值得投资。”

对于镇子过几天的发展形势,方晴并没有让二表哥跟大家说,她怕引起家人不必要的恐慌,尤其是娘,本就胆小,知道了还不连买卖都不做了,直接带着他们回姥姥家去了,要是那样的话,可就误了难得的商机。

韩师爷和韩师奶对她这样的做法很支持,毕竟能碰到这样便宜大院机遇难求,虽是战火快要烧到篦子镇,但是买下后将永远是自己的,就是几个门面租出去也会让娘几个过活,也算是在镇子上站住脚跟。

最后在谢芳草埋怨又借了一堆债务和给韩师奶添麻烦的唠叨中,此事就算定下。

方晴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第二天美滋滋地跟着娘去衙门过户买房。

大院很大,一共是三进,每一进都是正房四间,加起来正房就有十二间,还不算是厢房,方晴看完后,更觉得自己投资太对了,这样便宜的事可真不好碰。

谢芳草看完后不在唠叨了,她也没有想到院子这样大,二十两的确是便宜,女儿的眼光还挺独到。

手续办完,拿到钥匙,高保全就开始找人修屋子盖房子,方晴要求时间越短越好,最好在半个月之内完成。

古代房屋好一点的建筑,大都是木质结构,不好的是土坯盖得茅草房,而用石料盖的房很少,毕竟造价高,单算石料的运输这一项,就是一般人难以承受。

由于当时人口少环境好,山上山下到处都是粗壮的大树,所以盖木制结构的房屋取材很容易,价格自然也便宜,主要支出是人工钱和木匠手艺钱。

方晴并不打算将烧砖这项工艺带入这个时代,烧砖不仅破坏大面积的土地,而且对于空气也造成污染,所以,发展迟缓也不是什么坏事。

二舅谢二亮经过三天的时间,将银子全部送完,辛苦是辛苦,可是精神很愉悦,毕竟是往人家送银子,一定会得到很好的招待和感谢,他回来后,不善言辞的他,嘴上没说出什么,但是大家都能看出他心中的愉悦和满足,看样子内心深处得到充分的洗礼。

方晴跟哥哥商议好,一起将他拉到一边郑重地说:“二舅,您回去一方面跟姥爷姥姥还有大舅大舅母商量大表哥学徒的事,另一方面等咱家大院修缮好,你带着二舅母来镇上吧,我想出一个生意,你和二舅母正好可以赚些钱。”

二舅用大眼疑惑地望着小小的方晴,有些不信她的话,旁边方舒平说:“妹妹走了几步,都很有见地,二舅可以想想,豆腐干是妹妹琢磨出来的,与军队和饭庄订货也是由妹妹谈的,加上买了这么便宜的大院,完全可以证明妹妹对做生意很有天分,所以,二舅你别怀疑晴儿的眼光,她说挣钱一般不会错的。”

方晴没有想到哥哥能这样相信自己,不由得望着哥哥心怀感激,庆幸自己移魂到方晴身上,更庆幸有这么一个好哥哥。

二舅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不由得望向方晴的眼光变了,不再是敷衍而是探寻。

“二舅,我跟您说一件事,您可别跟姥爷和娘他们说啊,我怕他们害怕,”方晴觉得不扔出杀手锏,二舅不会听自己建议的。

二舅没有说话,但是脸色郑重起来,一副洗耳倾听的样子。

“前两天,军营的胡大叔说,咱们这马上要来大部队了,可能要严守这个码头,另外,为了能运送大批部队过江,还要将码头修缮,这样的话势必会来许多的工匠,我问了,朝廷只管出工役的人两顿饭,早饭和午饭,那么大强度的劳作,晚上一定很饿,所以咱们开个小吃店,卖得不需太贵太好,就是我家做豆腐剩下的豆腐渣都可以卖钱,加上热热的豆浆,就是一顿不错的吃食。”

“那豆渣不是喂猪的吗?人怎么能吃啊?”二舅很是怀疑。

“豆腐渣其实很好吃,只是大家没有将它做的好吃罢了,晚上,我让娘炒一下,您尝尝就知道了,”方晴记得前世奶奶曾说过,豆腐渣可是好东西,那年遇到饥荒年,他父亲带着一家人能活着,多亏豆腐渣呢,后来她尝过奶奶炒的豆腐渣,真的很好吃,既可以当菜也可以当饭,营养丰富不说,还物美价廉。

当晚上二舅吃到葱花炒豆腐渣时,方觉晴儿说的对,这才完全同意她的建议,回家同长辈商议一下。

不过这个小买卖也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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