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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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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绝巴不得:“这可是你说的,别以后又说阿蘅的不是。”
杜蘅忙道:“我又不必去衙门,自然是要来的。”
穆王妃生怕这父子俩吵起来,笑眯眯地道:“咱们家没有这么多的规矩,一天来一次就够了。不必早晚都来,偶尔一天不来也可以。”
“这还差不多。”萧绝拉了杜蘅就走。
“绝儿,”穆王妃忙道:“娘请了几个客人来赏荷花,一会就该过来了,蘅儿得帮着娘待客。”
穆王府里有个澄心湖,上百亩水面,遍植荷花,是京中一景。
此时正是莲叶田田,菡萏飘香之际,游湖赏景,采摘莲蓬,颇有些雅趣。
穆王妃一向低调,突然请人来游湖,自然是为了陈二奶奶择媳找的借口。
正说着话,忽听得外面一阵喧闹,随着“咚咚”的脚步声,婳儿惊慌失措地撞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
“慌什么!”萧乾叱道。
杜蘅认出来人,心一沉,下意识握紧了萧绝的手臂。
萧绝却不认识婳儿,只觉有些眼熟,诧异地看她一眼,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手心:“别担心。”
“婳儿,”穆王妃忙道:“你别急,有事慢慢说。”
婳儿满眼都是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付姑娘,自缢了!”
“你说什么?”饶是萧乾再镇定,也禁不住变了脸色。
杜蘅往后退了一步,跌坐到椅子中。
“诶~”穆王妃惊喘一声,眼前一黑,软软地倒了下去。
幸得苗苗手快,搀了她一把:“王妃!”
“娘!”萧绝冲过去,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快,把人放到炕上。”杜蘅忙道。
一堆人又乱乱地跟到内室。
萧绝将她小心地放到炕上,头也不回地嚷:“阿蘅,快过来。”
杜蘅走过去,弯腰扣着她的脉,道:“不妨事,只是一时惊厥,痰迷了心窍,扎一针就能醒。”
一针扎下去,穆王妃幽幽醒转,大哭:“佇儿~”
萧绝走出去,先交待了魅影一句:“立刻找人把凝翠阁封起来,所有人严加看管,不许交谈。”
之后满眼厉色地瞪着婳儿:“说,到底怎么回事?”
婳儿伏在地上,双肩耸动得厉害:“奴婢不知道……”
“去看看,说不定还有救。”杜蘅说着,匆匆往外走。
“没用了~”婳儿死命摇头,呜呜地哭着:“身子都硬了……”
杜蘅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忙扶了门框。
萧绝厉声喝道:“你是干什么吃的,现在才来报!”
婳儿吓得一抖,边哭边辩道:“付姑娘,喜欢安静,夜里并不要人服侍……又听她哭了大半夜……就,就想让她多睡一会,早上没有叫她……谁知……”
“我不信,好好的,怎么会死?”杜蘅不敢置信,喃喃低语:“我昨天还见过她,精神得很,哪里是要轻生的样子?”
“还不是因为你!”萧燕也得了消息,赶了过来,闻言忍不住接了一句。
“你说什么?”萧绝眸光一冷。
萧燕被他盯得打了个哆嗦,讪讪地垂下头去,却终是有些不服气,嘀咕了一句:“本来就是……”
萧乾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杜蘅:“怎么回事?”
萧绝立刻将杜蘅拉到身后:“不关她的事!”
杜蘅定了定神,道:“我昨天去了凝翠阁,与付姑娘生了几句口角。但以她的性格,应该不至为这点事就轻生。”
遂白着脸,把昨天下午在凝翠阁的事,一五一十说了:“我当时很生气……”
萧绝的脸色越来越差,听到付珈佇竟然给杜蘅送所谓的生子秘方,再按捺不住脾气,喝道:“别说了,这种人死了也活该!”
怪不得她昨晚一夜没睡,发生这样的事,自己却不在她的身边,顾着面子跟人在外面赌了一夜的钱……
真是混帐透顶!难怪她失望!
杜蘅垂着睫,轻轻地道:“我说话的确没留余地,甚至有些尖刻,付姑娘确实非常愤怒。可是,还不至失去理智,更不会轻生……”
静静地看着萧燕:“燕儿当时也在场,付姑娘看起来,是要轻生的样子吗?”
萧燕红了眼圈:“佇姐姐从懂事起就把自己当成了萧家的儿媳,苦等了十九年,才终于跟哥哥团聚。可是,哥哥却娶了你!而你宁肯让萧家绝后,也不让她进门。换成谁,都不想活!”
杜蘅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堵在喉间,最终什么也没说,化为一声叹息。
一个人,通常只有在伤心绝望无路可走的时候才会选择轻生。
愤怒,也许会让人的行为失控,会恨不得让对方死,却极少有人会去轻生。
但是,付珈佇不是正常人。
她那样偏激的性子,宁可抱着萧绝的牌位孤苦一生,也不愿意重新开始。
如果打定了主意要给她添堵,选择用生命做报复的工具,也不是不可能。
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被这样极端的方式,吓到了!
“孽畜,你干的好事!”萧乾气得胡子乱翘。
萧绝抿着唇,大步走了出去。
凝翠阁被护卫围了起来,外面聚了一堆探头探脑的仆役,一见到萧绝,立刻吓得作鸟兽散。
闺房的房里,一条白绫在挽着圈,软软地悬在房梁上,随风飘荡,生生飘出点阴森而诡异的气息。
付珈佇的尸身已经被解了下来,平放在床上,身上盖着湖蓝的茧丝薄被,不象已经死亡,倒好象在安睡。
萧绝蹙了眉,俯下身子仔细地盯着床上的付珈佇。
真是讽刺。
这个挂着她未婚妻头衔的女子,生前从没正眼瞧过一眼,死后却不得不正视。
她脸上的表情并不吓人,除了皮肤白得透明,几乎可以称得上安详。
舌头并不象传说中的吊死鬼一样吐出来三尺长,甚至连口涎都没有,颈间一道浅浅的粉色勒痕,由深至浅消失于颈后。
以他在神机营多年的经验看,确实象是传说中的“不周颈”。
院子里,侍候的丫环仆妇跪了一地,个个神色惊惶。
萧绝把院子里的侍候的,一个一个叫进来问话。
最后,拼出一个最接近事实的真相。
昨天下午,杜蘅走后,付珈佇就一个人关在房里生闷气,连晚饭都没有吃,也不许人伺候。
屋子里的灯一直亮到子时,才熄。
也就是说,至少在子时前,付珈佇还没有死。
这一点,婳儿,守门的婆子,以另外一个半夜起来小解的粗使丫头,都可以证实。
付珈佇中间并没有出过房门,除了婳儿给她送过点心茶水,也没有人进过她的房间。
早上发现她时,窗户紧闭,门是从里面上了栓的。
所以,看起来就是付珈佇突然想不开,自缢给杜蘅添堵。
“去,”萧绝在房里转了几圈,低声吩咐:“把老邢头找来。”
“是。”魅影悄然离去。
九尾妖狐
老邢头还没到,萧绝负着手,身姿笔挺地立在金桂树下,不知想些什么。悫鹉琻晓
萧乾推了轮椅进门,悄没声息地滑到他身后。
萧绝没有回头,也没有吱声。
“有结果没有?”半晌,还是萧乾先开的口。
“还在查。”萧绝明显不想多说恁。
“昨晚府里值夜的,查过没有?”萧乾问。
萧绝回过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萧乾轻咳一声,道:“珈佇那孩子,能在没有一丝音讯的前提下,苦等你十九年,可见是个心性坚毅的。我又让你娘给她递了话,三年后蘅姐若无所出,必迎她进门。她心中存了念想,绝不至为了与你媳妇生这几句口角,就寻了短见。这件事,只怕另有蹊跷。胆”
其实刚听到珈佇的死讯时,第一个想法,就是必是这逆子下的手。
所以才会震惊,愤怒。
后来冷静下来一想,萧绝虽然外表看起来是个吊儿郎当的混不吝,实则精明圆滑,狡诈似狐。
行事貌似嚣张跋扈,实则很有分寸,都在他可以掌控的范围里,不会轻易触别人的底线。
况且,他真想除掉付珈佇,多的是办法做得不露痕迹,绝对不会蠢到牺牲杜蘅的名声来达到目的。
要付珈佇死,必然是因为她损害了某人的利益。
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付珈佇死后,除了萧绝和杜蘅,谁能从中得利?
而这所谓的利,比起因这件事给杜蘅带来的名誉上的伤害来看,实在是得不偿失,甚至可说是百害无利才对。
如果说是妒恨杜蘅,想要用付珈佇的死给她难堪,未免又太过了些。
她嫁过来不过十来天,想结怨也得有时间不是?何况还是这种搭上人命的生死之仇。
若说是府外的人,谁有这个本事到王府里杀了人,还能全身而退?
想来想去,竟是一团乱麻。
萧绝这才缓了几分脸色,慢慢道:“已经命人去查了,很快就会见分晓。”
王府的护卫看似松散,实则紧得跟铁桶似的。等闲之人,别说后院,只怕连穆王府的围墙都进不来。
凝翠阁又紧挨着听雪堂,是护卫的重中之重,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没有人允许,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来。
如果付珈佇真是为人所害,下手的,必定是王府内部,且是有机会接近听雪堂,可以随意进出凝翠阁的人。
最可疑的,当然是凝翠阁里当差的丫环仆妇。
可是,她们跟付珈佇并无深仇大恨,何至于要她的性命?
他只问了当晚情形,便把人都带到隔壁院子里,自有专人细细再审。
“人你瞧过,可有什么不妥?”萧乾问。
萧绝摇了摇头,道:“我人虽杀了不少,验尸委实不是强项。已经让人去请老邢头,也差不多该到了。”
老邢头是刑部大牢的资深老吏,祖上五代都是狱吏,刑讯逼供是把老手,勘验尸首更是经验老道。
后来萧乾负责组建神机营,亲自点名把他要到了五堂,专管刑狱这块。
萧乾一听,立刻皱起了眉头:“没必要把事做得这么绝吧?”
“验尸,是为了还她一个公道。”萧绝淡淡地道。
他亲手试了,付珈佇的确没了呼吸,身子也硬了,理论上来说是死透了的人。
可他横看竖看,总觉得她不象是死了,倒象是睡了。
说他是谨慎也好,胆小也罢,他还是觉得剖开了,更放心些。
她若是真的死了,那么反正已经死了,也不差多挨这一刀。
如果敢使诈假死,那就只好算她倒霉了。
“爷,老邢头来了。”魅影立在门外,恭声禀报。
“进来。”萧绝道。
一个身形佝偻,头发花白的枯瘦老者,提着个沉沉的铁皮箱,慢慢地进了凝翠阁,在蔷薇花架下停步,拱了拱手:“邢连霜,给王爷,七爷请安。”
“人在床上搁着,”萧绝转了身,领了他往正房走去:“是自缢死的,我看着有点没把握,你给掌掌眼……”
穆王妃还沉浸在付珈佇自缢的悲伤中不可自拔,应邀来赏荷的几位夫人已经带着如花似玉的小姐们到了听雪堂。
突然听到这样爆炸性的新闻,顿时个个打了鸡血般兴奋。
夫人们围着穆王妃,纷纷表达关怀和慰问;小姐们聚在萧燕身边,叽叽喳喳地打听那位不幸的付小姐的种种资料。
好在,萧燕还没有糊涂到家,不敢把话题往村蘅身上引,含糊几句打发了。
等几位夫人表达完心意后,杜蘅出面,向诸位娇客表达了歉意,委婉地下了逐客令,恭敬地把人送出王府。
几位夫人得了这第一手的八卦消息,前脚出了王府,后脚就四处宣扬。
不过半天的功夫,穆王府新进门的世子妃逼死了世子爷的未婚妻的新闻,就象长了翅膀飞遍了临安的大街小巷。
消息传来传去,不知怎地,那句无言对杜蘅的“刑克子女,孤寡之命”八字判词,就这么传了出去。
再后来,不知道谁说萧乾父子许诺了付家小姐,三年后若杜蘅无所出,则必迎其进门。
紧接着,付珈佇死前与杜蘅发生争执口角,那句“就算我不能生,也绝不让人进门”也传了出去,甚至演变了:“宁愿萧家绝后,也绝不许世子纳妾”等等无数个版本。
并且,由此又衍生出了无数个二女争夫的故事。
不论哪个版本,无一不是说杜蘅心胸狭窄,多疑善妒,无容人之量,实非良配。
然后,话题兜到萧绝身上,感叹以穆王府之滔天的势力,萧绝的蛮横无理,竟然栽在这么一个无才无貌无德的女子手中,必是被狐媚之术蛊惑了。
话题于是又转回到杜蘅身上,说顾家世代行医,必然有些方技秘术,可以令男子神魂颠倒,再然后流言就朝鬼神的方向发展。
到得后来,杜蘅已经成了一只九尾妖狐,专门勾/引世子爷,为祸穆王府,谋害国之栋梁……
甚至有人言之凿凿,曾亲眼看到晚上有狐狸在杜府出没……
那年杜府请道士驱妖,二小姐曾被带走的事翻了出来;然后,别院秋狩,杜家几姐妹争宠,杜蘅不顾亲情,非要把十二岁的妹妹杖毙这桩公案,也被再次翻了出来……
一时间,临安城里闹得沸沸扬扬。
听雪堂里,穆王妃拉着二舅太太的手,哀哀地哭泣:“是我害了她!我不该把无言替蘅姐批的命透给佇儿,原是想安她的心,没想到弄巧成拙……”
二舅太太一边拭泪,一边柔声宽慰:“跟你没关系,是她福薄。”
陈二奶奶叹道:“佇儿也真是,绝哥儿既允了她三年后进门,安静等着就是。偏偏好心弄什么生子偏方来,凭白把自个的命搭上。”
杜蘅踏进门来,道:“饭菜备齐了,母亲看摆在哪里好?”
大舅太太冷哼一声,道:“我可没你心宽,出了人命,还吃得下饭!”
杜蘅垂着眼,轻声道:“付姑娘死了,我也难过。可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总还是要过下去。请两位舅太太和母妃节哀顺变。”
穆王妃哭得两眼红肿:“我吃不下。”
“那好,”杜蘅躬身道:“我让厨房熬碗燕窝粥,几位多少用点。”
大舅太太怒道:“谁要吃,谁自己吃去!”
陈二奶奶过不去,朝杜蘅使了个眼色,小声道:“母亲年纪大了,又心伤付姑娘,说话冲了点,你别往心里去。”
“我明白,舅太太是怜惜付姑娘。只是老人毕竟年纪大了,经不起大悲大喜,再要饿出毛病来就不好了。你一会劝着她们多少进些饮食,我让厨房一直预备着。”杜蘅也压低了声音道。
“嗯。”陈二奶奶点头。
杜蘅微微一笑,转身出了卧房。
“看看,看看,居然象个没事人一样!”大舅太太瞠目:“这心肠,得有多硬!”
陈二奶奶看着杜蘅苗条的身影消失,这才回过头来,叹了口气,道:“娘,付姑娘再好,终归是外人。这时候,外面不定多少人在戳蘅姐的脊梁骨呢!这节骨眼上,咱们可不能帮着外人踩着绝哥媳妇!”
“谁踩她了?”大舅太太老脸一红,声音到底小了下去:“我只是替绝哥儿可惜!那么温柔大度,善体人意的媳妇,说没就没了……”
“佇儿是绝哥的未婚妻,算不得外人。咱们做长辈的,一碗水得端平。”二舅太太忙打圆场:“再说了,这屋里也没外人,自家人关起门来说几句,也没什么。出了这个门,谁不知道要帮着绝哥媳妇!”
紫苏站在走廊下,一条手帕拧成了酸菜叶。
“走,去厨房。”杜蘅从正房出来,也不走抄手游廊,直接从院子中间的青石板路面上过去。
“小姐!”紫苏开口,声音暗哑。
“怎么啦?”杜蘅讶然回头。
“她们,”紫苏眼眶通红:“太欺侮人了!”
杜蘅一愣之后,笑了:“傻丫头,没人欺侮我。只不过,事情来得太突然,大家一时都接受不了而已。”
“是她自个要死,关小姐什么事?”紫苏愤愤不平。
杜蘅默然半晌,低低道:“人都死了,再说就有失厚道了。”
“那就是个祸害!死了还要给小姐添堵!”紫苏想起来就气。
杜蘅淡淡道:“你要是不想在这伺候,就回东跨院,换白蔹过来。”
紫苏的气焰一下子就消了,悻悻地闭了嘴再不说话了。
杜蘅不再理她,抬脚迈进了厨房。
穆王妃喜欢做点心,因此听雪堂的设了个小厨房,设备十分齐全。厨房管事的,是个姓曹的嬷嬷,听说是从宫里出来的,最擅长的是各类药膳,如今年纪大了,轻易不下厨。
配了三个厨娘,另有一个专做面食点心的,还有三个专门切菜,二个负责洗菜的丫头,两个烧火的丫头,一个挑水的婆子。
这时,几个人聚在一起,说得眉飞色舞。
见杜蘅进门,曹嬷嬷急忙站了起来:“世子妃!”
其他人唬地四散而开,各人假装忙碌。
杜蘅装做没看到四面扫来的视线,微笑道:“母妃和两位舅太太没吃东西,弄些容易消化,清淡开胃的小食,随时侯传。”
“您看,这么点小事,打发个小丫头吩咐一声就行了,哪用得着劳烦您专门跑一趟。”曹嬷嬷略有些好奇地看着她。
杜蘅缓缓走了进来。
春妮紧张地低着头,眼角余光看到杜蘅一步步接近,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整个人几乎埋进洗菜的木盆里去。
杜蘅根本就没注意到她,巡视了一遍厨房,察看了食材,这才冲曹嬷嬷点了点头,带着紫苏离去:“费嬷嬷的心了。”
春妮长长地透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世子妃慢走。”曹嬷嬷送了杜蘅回来。
李妈妈尖声喝骂:“春妮!你是洗菜还是洗衣,揉得这么碎,还怎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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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絮:(纯属无聊)
小付,打滚撒娇:我还没过够戏瘾,我的情蛊还没发挥作用,我还有很多很多手段没用上,可不可以不要死?
明月,笑摸小付狗头:已经写死了,有什么办法?
小付,星星眼:可以假死啊,可以复活啊,你是作者,你最大。
明月:卖你的麻袋去!
他杀
“妈妈别恼,我这就重洗。悫鹉琻晓”春妮急急把木盆里揉碎了的青菜叶捞出来。
“说得轻巧,”李妈妈喝道:“一把青菜又得多费十文钱。”
春妮陪了笑:“不敢让妈妈倒贴,这钱从我的月钱里扣就是。”
李妈妈这才不言语了。
挑水的媳妇子看不过眼,小声嘀咕:“只是不好看了些,又不是不能吃!春妮你也太老实了些,通共才八百钱,七折八扣的,还能剩多少?恁”
“是我自己笨。”春妮笑着,从筐里拿了几把青菜出来,开了门径到后院摘去了。
那媳妇子就撇了撇嘴:“狗咬吕洞宾!”拿了扁担自去挑水。
又洗了几筐菜,眼瞅着厨房里不那么忙了,几个厨娘都在坐在椅上闲聊,春妮走到曹嬷嬷跟前,恭敬地道:“嬷嬷,我想告一个时辰假。荡”
“什么事?”曹嬷嬷问。
“我爹来了,给他送钱。”春妮垂着眼睛,小声道。
李妈妈嘲笑:“回回掐着日子,这个月怎么晚了两日?”
春妮好脾气地笑:“家里有事,耽搁了。”
曹嬷嬷板着脸:“快去快回,别误了事。”
“不敢。”春妮忙道。
李妈妈道:“前面正乱着,从后门走,没的碍眼!”
“哎。”春妮应了声。
果然没走正院,从侧门绕了出去,经过凝翠阁的时候,见里头静悄悄的,象是一个人都没有。脚下微微一顿,正要靠近了看一眼,不知从哪钻了个护卫出来,喝道:“看什么?”
春妮吓了一跳,忙低了头,加快脚步离开。许是太过慌乱,走得越来越快,最后竟跑了起来。
魅影刚好从里头出来,只看到一个背影匆匆离去,心中一动,不由多问了一句:“谁啊?”
“一个洗菜的丫头,”那侍卫也见过春妮几回,笑道:“许是又给她爹送钱呢。”
“嗯~”魅影若有所思地盯着那道背影,直到那人转过墙角消失不见,这才不再理会,匆匆往王府大门走。
消息已经传开,府门外三五成群地聚着很多看热闹的闲汉。。
碍着穆王的积威,不敢走到门前来生事,却也舍不得离开,就这么远远地守着。
一会功夫,韩宗庭得了信,带了衙役赶来。
“韩大人,请。”魅影上前打过招呼,便领着人往凝翠阁去。
边上看热闹的人就开始议论:“瞧见没有,刚才进去的是临安知府韩宗庭!”
“怎么连韩大人了都惊动了?”
“废话!也不看看死的是谁?那是世子爷的未婚妻,一般人能比吗?”
有眼尖的就道:“韩大人我不认识,可他身边的那个,好象是赞璃?这小子跟我做了几十年的邻居,化成灰都认识。”
“赞璃不是杵作吗?难道这付小姐的死,还有什么古怪不成?”
“谁知道?许是例行公事。”
一时间,各种传言再次嚣喧尘上。
这里韩宗庭进了凝翠阁,寒喧过后,直奔了正房。
查看完现场,又去隔壁院子的杂物间,付珈佇的尸身被送到了这里解剖。
老邢头正慢条斯理地在擦拭着自己的解剖工具,神情十分专注,仿佛手里拿着的不是刚刚剖开尸体的刀具,而是心爱的情人。
韩宗庭对这位素有幽冥鬼手之称的老者早已是如雷贯耳,这时大气也不敢出,垂着手肃立一旁。
倒是赞璃,盯着那堪称完美的刀痕,对老邢头的解剖之术赞不绝口:“果然是鬼斧神工,天衣无缝!”
足足等了一刻钟,老邢头才总算全部清理完毕,把工具装进那只铁皮箱,慢吞吞地说了结论:“他杀。”
韩宗庭心里已经隐隐有了准备,听了这话,干笑两声:“真热……”
死的是萧绝的未婚妻,人在穆王府的后院里被杀,凶手是谁,那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吗?
赞璃在尸首身边绕来绕去:“请前辈赐教。”
老邢头慢吞吞地道:“凶手乘死者不备,以蘸了迷香的湿帕捂昏死者,再将人挂到梁上,伪造自杀现场。”
指着付珈佇尸首,一一解释:“死者咽喉,胃部都有轻微中毒症状,加之死者瞳孔散大,推测为曼陀罗中毒,加之现场门窗完好,案发时并无异常声响,推断凶手与死者相识。”
顿了顿,又指了腋下部位,道:“你看,这里,两侧有明显的指痕,是生前受到大力挤压造成的。”
他做了个托举的动作,继续道:“凶手把死者抱起来,挂到梁上时留下。根据指痕推断,凶手应该是个女子,体形中等,身材偏瘦,力气不大。”
他说得轻描淡写,韩宗庭的汗却已经湿透了衣背,不停地抬袖擦:“命案在穆王府发生,这个,嘿嘿,下官,嘿嘿,世子爷,那个……”
命案在王府发生,巡守的是王府的护卫,他一个小小的临安府尹,怎么查?又能查到什么东西?那些护卫,又怎么可能对他说真话?
还不是萧绝让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萧绝淡淡道:“我明白,不会让韩大人为难。叫韩大人来,只为做个见证。”
韩宗庭长吁一口气,连连道:“应该的,应该的,世子爷只管放心。”
赞璃填了尸单,签了字,呈给韩宗庭。
萧绝把韩宗庭送出凝翠阁:“我还有事,恕不远送。”
“世子爷留步,下官告辞~”韩宗庭擦着汗,走得飞快。
萧绝到凝翠阁里再转了一圈,这才回了东跨院。
偌大的庭院显得格外安静,杜蘅歪在迎枕上,手里一本医书松松的握着,听到外面的人唤:“世子爷。”
忙放了书,弯下腰去趿鞋。
这当口,萧绝已经走了进来,见状忙阻止:“别忙了,躺着看你书吧~”
杜蘅站起来,也不瞒他:“这种时候,哪里看得下去,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萧绝仔细观察她的脸色,笑嘻嘻地道:“还好,起码还没把眼睛哭肿,丑得不能看。”
“我跟姓付的又不熟,”杜蘅横他一眼:“难过是有的,还不至于如此惺惺作态。”
萧绝斜睨着她:“外面可都在传,是你逼死了她。”
“嘴长在别人身上,要说什么我管不着。”杜蘅淡淡道。
“啧!”萧绝歪着头望着她笑:“好歹你也装装样子哭诉几句嘛!害爷准备了一肚子的情话打算安慰你,这会子全都没了用武之地!”
杜蘅撇嘴:“后悔了?”
萧绝咬着手指,一脸幽怨:“你让爷,让了好多乐趣!”
杜蘅哧地笑出声来:“滚!”
“阿蘅,”萧绝将她抱到怀里,叹道:“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受这样的委屈。”
“多少大江大河都过了,还怕这小小的泥塘不成?”杜蘅撇嘴。
“嗬!”萧绝伸手捏她鼻子:“口气还不小!合着堂堂穆王府在你眼中,就只一口泥塘不成?那小爷我,是什么,嗯?”
杜蘅笑着拍开他的手,往外走:“还没吃饭吧?我让人送上来。”
“这些事,让丫头做就行了。”萧绝说着,拉了她的手并肩坐到炕上:“陪我说说话。”
“我听说,你把韩宗庭请来了,又叫了个老杵作,可是查出什么了?”杜蘅就问。
“有点眉目,真凶还没查到。”萧绝就把老邢头的话,大概讲了一遍。
杜蘅想了想,道:“既然是女子,又能在子时之后,溜到付姑娘的屋子里,又不被巡夜的侍卫发现,不是住在凝翠阁,也一定离得不远。”
“凝翠阁里只有两间厢房,伺候的人也不多,都是几人一间,不太可能溜出去杀人而完全不被发现。”萧绝就事论事。
“她既然可以用曼陀罗熏晕付姑娘,那么让同房的人昏睡过去,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文人小说下载
“查了,没发现有曼陀罗或是迷/药的痕迹。”
“那就是从外面来的了?”杜蘅皱眉,心情有些沉重。
凝翠阁右面是个空院子,左边紧挨着听雪堂,也就是说,凶手很可能是从听雪堂过来的。
稍有不慎,事情,就会变得很棘手。
“好啦,这种血腥的事,交给我处理,你不用操心。”萧绝笑着换了话题:“早上不是说有话要说,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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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絮(没事找抽)
南宫:明月,读者都说了,你把男二写没了,本王强烈要求出镜!
明月:出不出镜,读者说了不算,我说才算。
夏风:那我呢?
明月:你丫的公费出国旅游,还不满意?
夏风:单飞有什么意思?泪~
慧智:默默望天,贫僧已经被明月大大扔到马里亚纳海沟好多年!
明月:乖,继续打你的酱油去!
萧绝:痞痞地笑:媳妇,咱们滚床单去?
明月:秀恩爱,死得快……
冰盆
杜蘅垂着眼,慢慢道:“我要说的事,一两句话恐怕说不清楚,再说眼下也不是时候。悫鹉琻晓”
她心不平,气怎么能和?此时提出来,无谓多生罅隙。
萧绝看她一眼,笑:“也好,反正咱们有一辈子时间,不着急。”
婉儿就在门外隔着帘子道:“世子爷,少奶奶,饭菜好了。”
“走,”萧绝拉了杜蘅起身:“陪我一块吃点。恁”
正吃着饭,魅影匆匆跑了过来:“爷,花婆子招了。这老货昨夜吃了酒,睡得很死,早上醒来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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