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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探王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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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的墙壁早已垮塌,只留下堂屋中间几根石柱,看起来很荒凉,丰之尘在心中感叹,人的一生追求的是什么?争的是什么?到头来都是一场空,梦一场而已,所有的一切,都随着岁月的流逝,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石柱年代久远,身上的朱红漆早以残破不堪,很多地方露出石头本来的颜色,风化了不少。无情的岁月,只留下沧桑,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都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注香!现在看来都错了,争什么呀争?一切都是空。空中的楼阁远在青云之中,看得见摸不着,春来秋去四季匆匆,留不住,又何必眷恋残红?

丰之尘觉得自己这些年都白活了,不停收集银子,梦想有朝一日重建阴毒门,并且将阴毒间发扬光大。自从找到芙儿之后,他才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最想要的是什么。

石柱下面有一行小字,小字早己模糊不凊,根本看不出来刻的什么字。丰之尘用手把小字周围的尘土摸掉,神龛上的小字依旧看不清楚,丰之尘只好放弃,看不清楚也没有办法,再找找其它的线索。丰之尘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知道老房子之前是什么人的房子,都住着什么人,为什么荒废了,难道房子的主人离开了这个地方,到别处去谋生了吗?

丰之尘查看石柱,这里应该有古怪,谁会在石柱上刻字,古古怪怪的,好没有道理。丰之尘把石柱从头到脚打理了一翻,仔细扫石柱身上的尘土,打扫尘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丰之尘从来没有干过这种活,没一会儿就弄得身上沾满了尘土,整个人看上去灰头土脸的。杀手的手是拿刀剑的,不是拿扫帚的,丰之尘没有泄气,他的意志非常坚强,世上没有办不成的事,只有不想做事的人,比起这些年所受的苦,这点苦算什么?

第一百五十八章 老屋

丰之尘觉得石柱似乎和自己有某种莫名的联系,这种念头在他心中一闪而过,快得连他想抓都抓不住,丰之尘心中一阵颤抖。实在是太奇怪了,好像是魂牵梦绕了许多年似的,从骨子里面透着一种强烈的熟悉感,感觉非常微妙。

丰之尘利用自己的轻功,忽上忽下把石柱全身打扫干净之后,然后跳下石柱,站在石柱前面仔细观察,他越看越觉得这中间的石柱给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他也弄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把他和石柱联系在一起,让他不想离开,只想待在这儿。好像是回到了家里,回到了母亲的怀抱,回到了祖祖辈辈生活过的地方,从血液里透着这种感觉。

为了弄清楚自己心中的怪异想法,丰之尘再一次爬上石柱,并且站在了石柱顶部。(石柱上面空空如也,房顶早就垮塌了,几根石柱兀秃秃的立在空旷的山上。)决定把石柱再次从头到脚查看一翻,这一次他分外认真,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忽然,丰之尘检查到石柱顶部一个破洞,破洞古古怪怪的,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很像是人工凿出来的。丰之尘把眼睛贴在石柱的破洞口,果然在石柱的破洞里发现了异样,石柱破洞里面似乎有东西,用手一摸感觉是凹凸不平,似乎是字。谁会把字刻在破洞里面呢?好像还是先刻好了,再用石粉补上去的,由于时间太久了,石粉脱落之后,破洞里面的字才有机会被人发现,丰之尘无意间看见石拄上的破洞,也算是天意。

丰之尘心中一阵窃喜,连忙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火石,点燃一小节木棍。仔仔细细看破洞里面的字。丰之尘身上随时随地都准备有火石和小木棍,因为他经常走夜路,(所谓走夜路,是指深更半夜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走路。)所以他身上才会有火石和小木棍。丰之尘是习武之人,只要有微弱的光,他就能看见他想看的东西。

丰之尘看见石柱破洞里刻有五个小字:“阴毒门总坛!”丰之尘顿时像被雷劈了一下,小木棍在他手中悄无声息地滑落,掉在了地上的杂草中,把地上的杂草点燃了,丰之尘都浑然不知。时间仿佛静止不动了,怎么会这样?这个地方居然是阴毒门总坛?父亲不是告诉他说,阴毒门被门徒出卖,总坛被毁灭。已经无迹可查了吗?地面上点燃了的杂草瞬间就熄灭了,清晨的露水太多了,湿漉漉的杂草燃烧不了多久。

“阴毒门总坛?怎么会是阴毒门总坛?”丰之尘自言自语叽叽咕咕,他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太震惊了。良久之后,丰之尘才回过神来。才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石柱有一种熟悉之感,那是因为它是自己老袓宗创下来的家业,是老祖宗几百年心血的结晶。几十年了,丰家子孙终于见到了自己老袓宗生活过的地方了。回想起当年老祖宗铁马金戈,叱咤风云,在江湖上闯下一翻轰轰烈烈的成就,四方来贺,是何等威风八面?

最终却是尸骨无存,家破人亡,唯一留下的只是这小山村荒山中的一推废墟,丰之尘身心俱寒。忍不住抱着石柱痛哭。哭得昏天黑地,天地为之变色,日月为之无光。丰之尘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通通发泄出来。老祖宗您委屈了,我一定要给你报仇,我要让当年阴毒门叛徒的后人血债血偿。虽然阴毒门的叛徒表面上好像已经全部被他杀死了,但是。事实上还有没有漏网之鱼,他不知道,只要他知道谁与阴毒门被灭门的事有关,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丰之尘没有发现,他的泪水流进石柱破洞的时候,石柱忽然之间莫名其妙的坍塌,实在是太诡异了。丰之尘若不是轻功好,直接从石柱上跳了下来,肯定会跌疼的。就在丰之尘庆幸不已的时候,他发现石柱坍塌后的废墟里面,有一个小铁盒子,丰之尘非常纳闷,老祖宗为什么要在石柱里面藏一个铁盒子呢?古古怪怪的,丰之尘百思不得其解,他上前捡起了铁盒子,想打开铁盒子,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可是丰之尘努力了半天,也没有将铁盒子打开,而且手指无意间还被铁盒子上面的铁锁划破了,殷红的鲜血滴进了锁眼里。锁眼忽然闪出一道红光,红光非常弱,不仔细看不清楚,丰之尘的注意力放在坍塌的废墟里面,没有注意到铁盒琐眼的变化。古代的能工巧匠很多,他们会设计很多的机关,既然没有办法,那就带在身上,以后找机会将钱盒子打开。

就在丰之尘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忽然听见手中的铁盒子发出了一声咔嚓的声音,然后看见铁盒子的盖子缓缓打开了,露出了里面的东西。铁盒子里有一块红布包着的东西,除了这个红布包着的东西,再没有别的什么。丰之尘怪异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铁盒子,先前他用尽办法,也不能将铁盒子打开,这会儿倒好,自己准备把它带走,它自己就莫名其妙的开了,奇怪!

丰之尘在确认安全的情况之下,把手伸进了铁盒之中,把红布包着的东西掏了出来。红布因为年代久远,在丰之尘打开红布的时候,红布烂成了粉末,露出里面一张黑乎乎的皮子,丰之尘认得手中的皮子,是非常珍贵的犀牛皮。

犀牛皮是做什么用的?丰之尘不知道,他把铁盒子放在地上,双手把犀牛皮展开,这时他看见犀牛皮上有三个大字和一些线条画,所有的线条连在一起,很像是一副山水画,上面三个大字丰之尘认识,“藏宝图!”丰之尘默默地念了一句,这就是老祖宗留给丰家后人的东西吗?丰之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手中的东西真的是藏宝图?丰之尘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耳光,哇!好痛呀!不是做梦,是真的。

老祖宗煞费心机给后人留下藏宝图是什么意思?丰之尘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老祖宗知道阴毒门迟早有一天会出现叛徒,所以才留下了一张藏宝图,意图东山再起?想必应该是这样的。丰家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无是处的废物。老祖宗不会留一张藏宝图给丰家后人去吃喝玩乐,那可不是在帮助后人,而是在害后人,培养出一些纨绔子弟。老祖宗的意思丰之尘明白,是想丰家后重振雄风,让阴毒门称雄武林。

这个责任太艰巨咯,从小就压在丰之尘心里,丰之尘都快窒息了,他好不容易才将心中的包袱放下,(是包袱。不是抱负。)打算和兰水芙轻轻松松的过几天安稳日子。可是!可是今天一大清早,就莫名其妙的跑到这荒芜的山上来自寻烦恼,难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天意?他是长房长孙,嫡传的丰家子孙。就必需承担重建阴毒门的事吗?丰之尘有些茫然了。他究竟应该何去何从?路在何方?

“啊!啊!啊!”丰之尘朝着山林放声大叫,努力把心中的阴霾吐干净,他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几耳光,没事跑到山上来干什么?自讨苦吃,自寻烦恼!

这时有几只野鸡被丰之尘惊了一跳,忽地一下。从老屋的残垣断壁间的杂草从中飞了出来,扇动着的翅膀在朝霞的映照下分外美丽。几只野鸡像流动的云彩,在空中飞过,苍凉中带着些许顽强的生命力。蝼蚁尚且知道偷生,何况人?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丰之尘决定承担重建阴毒的责任。既然这是他的宿命,想逃是逃不掉的,那么他就义无反顾承担下来,努力把阴毒门发扬光大,相信芙儿是能够理解他,支持他的。他需要兰水芙的支持。是精神上的支持。对他不离不弃,风雨相随。

对了!他不是来给芙儿打野味的吗?在这儿耽误了半天,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丰之尘慌忙将藏宝图放在自己的衣袖里面。转身离开了老屋。在离开老屋的时候,丰之尘回头看了看老屋的残垣断壁,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怅然,见此茫茫,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感触很多,心情非常复杂。算了!算了!暂时不要去想了,过些日子再说吧!

丰之尘摇了摇头,径直离开了老屋,山林里的野味非常多,野兔、野鸡随处可见。丰之尘没有花多久时间,就捉到了三只野鸡和两只野兔,满载而归回到他和兰水芙借宿的老百姓家里面。等他回到老百姓家里时,兰水芙还没有起床,丰之尘无奈的笑了笑,芙儿真的是累坏了,这么些天从来没有好好的休息休息,就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丰之尘把手中的野味交给老百姓,老百姓高兴极了,他上山打野常常是空手而归,客人的本事比他高多了,嘿嘿嘿!今天托客人的福,他们家里的老老少少可以饱餐一顿了。老百姓名叫况力,家中有老母亲和妻子,以及两个儿子,母亲人称况奶奶,妻子人称况大嫂,两个儿子分别叫况大宝和况小宝。况力叫来自己的妻子况大嫂帮忙拔毛,况奶奶在厨房烧热水,一家人忙得不亦乐乎!况大宝和况小宝拔了几根野鸡毛插在头上,东一趟,西一趟,高兴极了。

兰水芙被吵醒了,蓬头垢面地从屋里出来,一出来就看见况家院坝里热闹非凡,好像过节一样。丰之尘看见兰水芙起床咯,连忙走过去,“妹妹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我刚才到山上去捉了几只野味,况大哥他们正在帮忙拔毛。我想等煮好之后再喊你,没想到你醒了,你就在这儿等一下,我去给你打洗脸水。”

丰之尘边说边拿起石桌上的木盆,到厨房去打热水,兰水芙急忙跟了过去。

“哥哥上山打野味怎么不带着我?多好玩呀!我最喜欢了。”兰水芙抱怨丰之尘不带着她上山,小嘴巴翘得老高。哥哥真是的,她从小就喜欢看古装武侠剧,里面的英雄都能在山林飞来飞去,捉野味易如反掌。特别是在山林里捡点柴禾烧野味,那样的场面多唯美呀!当然最关键的是烧熟了的野味非常好吃,想起她就流口水。

再说了,哥哥的轻功那么好,要是能背着自己在山林间飞来飞去该多好呀!迎着初升的太阳,披着五彩的霞衣,像侠女一样在空中飞来飞去。哼!哥哥必须带着她再到山上去一趟。如若不然,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妹妹,刚才你不是在睡觉吗?我不想打扰你休息,妹妹若是想到山上玩,哥哥我陪你去就是了,不要生气了,快去洗脸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太邋遢了!”丰之尘顺手抓了抓兰水芙头顶上像鸡窝一样的头发,非常失望地摇了摇头。

“哼!”兰水芙接过木盆走到石桌边,把木盆放好开始洗脸。石桌上放有一把木梳,是况大嫂刚刚放在石桌上面的。兰水芙向况大嫂道谢后开始洗漱,她现在的样子还真是非常邋遢,就像是从难民营出来的难民。得好好洗一洗。

丰之尘走到院坝里,假装忽然想起了什么事,随口问了况力一句:“况大哥,这山上是不是有庙宇?我刚才追野鸡的时候,无意间看见有一处残垣断壁,不象是普通老百姓家的房屋废墟。这会儿没有什么事,我想起来就想问一问你。多好的一块地基呀,荒废了多可惜,我估计了一下。应该是一个相当大的庙宇。”

况力听了丰之尘的话,连忙左右看了看,脸上没有一丝人色,战战兢兢地把嘴巴靠近丰之尘的耳朵边说:“兄弟,你说的那个地方我知道,那儿可不是什么庙宇,是一个鬼屋。传说是屋里的人在一夜之间全都死光了,一个都不留。鲜血把山上的土地都染红了。我们家是从外地逃难来本地的。是听住在村里的老人说过鬼屋的事,那个地方村里的人都不去。我刚才忘了告诉你,真是对不起!下次可别往鬼屋去了。太吓人了,会做噩梦的。”况力捻神捻鬼的轻轻说,似乎非常怕鬼屋里的恶鬼。

“原来是这样呀!我不知道,不知道那里是鬼屋,谢谢况大哥提醒,下次我再也不敢去鬼屋了,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丰之尘假装害怕,把话题岔开了。

“况大哥,你们一家人是从什么地方搬到这儿来的?为什么说是逃难?现在是太平年间,没有战争,没有瘟疫,何来逃难之说?”丰之尘觉得况力话中有话,随口又问了一句。

“兄弟,不瞒你说,我们一家是躲避仇人才到这儿来的。”

“躲仇人?况大哥如此憨厚的人,会和什么人结仇?莫不是别人寻错仇了。”

“事情是这样的,大约是十六年前,我小的时候,在一个黑漆漆的晚上,我们家里来了一位借宿的客人。是一位女客人,手里还抱着一个正在襁褓之中的小婴儿,我们可怜她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就好心收留了她。可是一想到的是,这位女客人是炎日国朝廷钦犯,朝廷上上下下都在捉拿她俩母女二人,我们收留她就闯下大祸了。

在这位女客人离开后不久,官府里的人就找上门来兴师问罪,还将我父亲用铁链锁走了,我母亲担心我和她也会被捉走,就带着我偷偷地躲在山上。想带着我一走了之,又放心不下父亲,于是就在山洞里面藏匿起来,时不时下山打听父亲的生死,大约又过了半个月,我和母亲得到一个不幸的消息,我父亲被宰首示众了,首级还挂在城门上。

我母亲无奈,只好带着我背井离乡到处流浪,后来就到了这儿。这个地方是离炎日国京城最近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会想到外面母子俩会藏匿在此?事情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十六年了,当年知道这件事的人大多已经忘了,所以我才会大胆地告诉你这些。兄弟,我们一家人从来没有后悔救人,‘恻隐之心,人皆有之!’遇到当年那样的事,谁都会出手帮忙的,嘿嘿嘿!”况力无奈地笑了笑,眼睛里面泛着点点泪花。

在一旁洗漱的兰水芙顿时惊呆了,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呜?听况力大哥这话,好像是在十六年前救过母亲和自己。这种可能性是有的,兰水芙非常肯定况力大哥一家是自己和母亲的救命恩人,她的父亲是能做出这种事的,被权力欲望熏昏了头的人,是六亲不认的。就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放过的人,会放过况力大哥一家人吗?当然是不可能的。

丰之尘看了看兰水芙,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况力的肩膀,安慰况力说:“况大哥一家人义薄云天,天地可鉴!好心一定有好报的,相信我,没错的!”

况力点点头,把拨完毛的野兔和野鸡交给了况大嫂,然后就准备上山打柴。丰之尘想要随况力一起到山上去帮忙打柴,况力没有答应,“兄弟,你是客人,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吧!再说你才刚刚从山上下来,现在又陪我上山,你不累吗?呵呵呵!我知道兄弟你是担心我,担心我心情不好。我没事的,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我早就没事了,人要向前看,而不是站在原地唉声叹气,怨天尤人!没有那个必要,我会好好的活下去的。”况力哼着山歌上山打柴去了。

兰水芙急忙走到丰之尘面前,悄悄问了一句:“哥哥!我们现在怎么办?是把我的身份告诉况大哥一家人吗?我不知道怎么办,总觉得亏欠况大哥,心里非常难过。他们是我和母亲的救命恩人,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的感谢一下他们?我们俩身上有的是钱,多少给他们一点,改善改善他们的生活,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芙儿的话非常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可以多给况大哥一些钱,但是你的身份是不能告诉他们的。这样的事太重大了,会给他们一家人带来麻烦的,我们岂不是在害他们吗?就说他们一家人好心让我们兄妹俩借宿,我们兄妹俩为了感谢他们,所以就送他们一些钱。知道了吗?就这么说,简单一点好,千万别把事情弄复杂了。”丰之尘仔仔细细分析了一下,这么做是最好的,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用不着把话说的太明白了。

“行!哥哥我知道了,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要不这样,我把那套翡翠六件套给况奶奶,感谢她当年收留了我和母亲。因为收留了我和母亲,害的她失去了丈夫,背井离乡十几年,再送况大哥两张千两黄金的银票,好不好?”兰水芙征求丰之尘的意思,她不知道是送多了,还是送少了,在钱的数目上,她把握不好。

丰之尘沉默了一下,觉得只送两张千两黄金的银票少了点,反正他们俩现在有钱,何不多送一点,于是丰之尘决定留一部分散碎银子和兰水芙在路上用,其余的全都给况力一家人。“芙儿,我们把钱都留给况大哥一家人,‘千金散去还复来!’我们俩是不会缺银子的,更何况我还藏着一大笔巨款。等我们离开的时候,再把钱给况大哥,现在不着急。”

“嘿嘿嘿!好!我知道了。”兰水芙高高兴兴地跑到厨房里面去看野味做好没有,况大嫂连忙起身将她推到院坝里面。

“妹子,厨房里面到处都是烟灰,你就在外面玩吧!做好了饭菜我喊你。况大宝,况小宝,你们俩陪姐姐玩一会儿,好不好?”况大嫂吩咐况大宝和况小宝照顾兰水芙,兰水芙不好意思地说:“况大嫂,我没事,不用人陪。”

第一百五十九章 赶路

“是啊!况大嫂你忙你的,不用管她,她是闲着没事找事,我会照顾她的。对了,况大嫂,况大哥上山打架什么时候回来?没有吃饭就去打架,他不饿吗?要不我上山去给况大哥送饭好不好?我闲着也是闲着,你说好不好?”丰之尘打算再到丰家老屋去看一下,他现在只不过是找个借口上山而已,他可不想被什么莫名其妙的人怀疑到他的头上。乡下好心人多,闲人也多,闲人多了,闲话也就多了,说什么话的人都有,他不想有人在后面说三道四。

“兄弟,你况大哥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不用上山去找他,你就算是上山也未必能找到他。他这人什么地方有柴,就到什么地方去打,没有一个具体的地方,他饿了自然就会回来,你不用去管他。你看看,野鸡烧好了,你们兄妹俩先吃吧!不用等他。”况大嫂一边说一边把锅里的野鸡舀到一个大铜盆里,端到堂屋里的饭桌子上面。

兰水芙和丰之尘坚持要等况力回家的时候再吃,况大嫂没有奈何,只好由着兰水芙和丰之尘,况奶奶在厨房里帮忙烧火,听见了况大嫂和丰之尘的谈话,高兴地称赞丰之尘兄妹俩懂事,是好心人。“你们兄妹俩真是好人,来我们家住一晚还给银子,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况奶奶,您快别这么说,是我们兄妹俩打扰你们了。我们兄妹俩还有要紧的事需要赶到栖台城去,等况大哥回来,我们吃了饭就走。”丰之尘把他和兰水芙要离开的事情告诉了况奶奶,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宴席!早点说大家都好有一个心理准备。况奶奶是一个古道热肠的好人。没有因为救人的时候失去了丈夫,而放弃对别人伸出援助之手,依旧把陌生的过路人收留在家中,(比如说现在的他和兰水芙)她从来不问客人是什么地方的人,要到什么地方去,等等等!一个好心的老年人。

“什么。你们兄妹俩要走?这儿离栖台城有点远,可有好长的路要走,等你况大哥回来时,我让他给你们雇一辆马车,送你们到炎日国的边城。马车只能到边城,再远就去不了啦!别了边城你们兄妹俩可以到夜星国的边城另外雇一辆马车。”况奶奶对这一带非常熟悉。当年为了选一个好一点的地方,和儿子况力安身立命。况奶奶把炎日国到边城的道路两边全都考察了一翻,才最终找到了现在这个地方,一住就是十几年。

况奶奶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炎日国若是不能容他们一家人,他们就逃到夜星国去,反正这儿离夜星国不远。近可攻,退可守。吃一堑,长一智!况奶奶是一个久经风霜的老年人。什么样的大风大浪她没有见过?天下的事,看似平平淡淡安安静静的,事实上却不是这样的,况奶奶总觉得,天变了,好像要出什么大事了。唉!老百姓苦啊!

“况奶奶是老年人,考虑事情比我们要周全得多,谢谢您!嘿嘿嘿!我们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雇到马车,就不麻烦况大哥受累了。况奶奶您的好意我和妹妹心领了,等下一次我们兄妹俩路过此地的时候,再来看您,况奶奶您可一定要保重身体。”丰之尘笑吟吟地对况奶奶说,兰水芙也在一旁随声附和,她真的很想上前拥抱一下况奶奶,又怕太唐突了。

“什么保重不保重的,兄弟是要走了吗?”况力扛着一大捆柴回家,刚刚走进院坝,就听见丰之尘在对况奶奶说什么保重之类的话,连身上的柴禾还没有放下,就急忙问了一句。才住一晚上就走,是不是嫌他们没有照顾周到?

“况大哥回来了,赶紧吃饭吧!饭都快凉了,我们都在等你呢!”兰水芙笑嘻嘻地上前帮忙放柴禾,丰之尘对他解释道:“况大哥,我和妹妹有要紧的事到栖台城去,不能在此地久留,实在是抱歉的很。我刚才跟况奶奶说了,等下次我和妹妹路过此地时,一定还会再来打扰的,况大哥不会不欢迎吧?”丰之尘调侃地说了一句,脸上的笑容一点没有减少。

况力着急了,连忙说道:“兄弟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欢迎呢?你们兄妹俩住在我家不走都可以,多一个人,多添一双筷子而已,多大的事呀!你们兄妹俩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我们家的大门永远为你们敞开着。”

“呵呵呵!大门不是敞开着,难道是关着?快洗手吃饭了,我们大家都等着你一起回来吃饭,你就别废话了。有什么事我们边吃边说。”况大嫂白了况力一眼,心里埋怨了一句:真是一个不会说话的笨蛋,是留客还是送客?

况力听见他妻子在说他,尴尬地笶了笑,招呼兰水芙和丰之尘到堂屋里去吃饭,“兄弟,你们兄妹俩先去坐好,我洗洗手就来。”

况大宝和况小宝一听见喊吃饭了,比谁都跑得快,大家还没有上桌子,他们兄弟俩就坐在桌子上大快朵颐。况大嫂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用手指在兄妹俩头上弹了几下,“况大宝,况小宝,你们兄弟俩是不是想挨打了,一点规矩都没有。”

“况大嫂没事的,他们还小,就让他们俩先吃吧!”兰水芙拉着况大嫂还想打人的手,小孩子那有不贪嘴的?吃点东西有什么关系?

没过多久,大家就一起吃完了饭,况大宝和况小宝到村里去找小伙伴玩去了,况力在况奶奶的一直坚持下,要送丰之尘和兰水芙到边城。还说路上有伴,好说话,赶路的时间也会过得很快,路上要是遇到什么事,况力也好帮忙,他身上有力气。

丰之尘没有同意,在临走的时候把况奶奶、况大哥和况大嫂叫进了厢房,然后打开了他身上的包袱,拿出了里面的东西。包袱里面的东西把况家人惊呆了。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多钱,都能卖下好几个山头,不不不!可以买下半个景云城。

“况奶奶,这个是给您的。”兰水芙从银票堆里面拿出一个小布包,把里面的翡翠六件套拿了出来,放在况奶奶面前。翡翠的质地非常细腻。漂亮极了,况奶奶张大嘴巴看着兰水芙,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价值连城的宝贝,会是送给她的吗?

“拿着,别客气。况奶奶这个翡翠六件套最适合你戴了。”兰水芙强行将翡翠塞进况奶奶的手里,钱再多。东西再好,也换不回况奶奶失去的东西。兰水芙心里非常有愧,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弥补况家人,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况奶奶还想推辞几下,丰之尘说话了。“况奶奶您好好把东西收到,你想什么时候戴就什么时候戴,就不要客气了。这些银票我全都给你们。银票有银子的,也有金子的,我算了一下,大概有五万两金子,和几千两银子,你们就留着慢慢用吧!你们放心,钱非常干净,不是不义之财,是我和妹妹挣来的。‘财不露白’我们之所以打扮成这个样子,就是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兄妹俩别的什么都没有,就是有点散碎银子。

你们对我们兄妹俩的好,我们兄妹俩都看在眼里,什么都不要说了,你们保重,我们兄妹俩就告辞了。我还是刚才那句话,况大哥不用送我们兄妹俩到边城,边城我们兄妹俩去过好几回,熟悉的很,况大哥犯不着跑来跑去。对了!况大宝和况小宝年纪还小,你们千万别告诉他们俩,你们家里忽然多出了这么多钱,我担心给你们惹来麻烦。”丰之尘的担心是非常有道理的,财不是不能露白的,见财起意的人非常多。

况家人点头答应,这点他们还是懂的,小孩子就要穷养,要是让他们知道家里有钱,将来肯定是一个“二世祖”。只知道花钱享乐,一辈子一事无成,害父母,害自己。所以说,有钱未必是一件好事,没有钱肯定是坏事,真是两难呀!

丰之尘和兰水芙离开况家之后,直奔大路而去,(所谓的大路就是官道,官道以外的路称之为小路。)现在是上午时分,大路上人来人往,热闹极了。有往边城去的人,也有往景云城里去的人,更多的是骑马的人,丰之尘的眉头皱了皱,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好像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了。路上的老百姓看见骑马之人来的时候,远远地躲开了,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丰之尘想找个人问一间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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