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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探王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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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木寒山酲来的时候,兰水芙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了丰之尘,“哥哥,我想用催眠术来问木寒山,催眠术非常神奇,不管是多么紧强,或是冥顽不灵的人,我都有办法把他们的秘密全都套出来。”兰水芙担心木寒山忽然醒来会听见,就小声地在丰之尘耳朵边说,丰之尘的耳朵周围全是兰水芙的气息,痒痒的,非常舒服。

丰之尘心中荡起了一阵涟漪,顺手揉了揉兰水芙的头发,笑吟吟地说:“芙儿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在你使用催眠术之前,我先问他几句话吧!密室里面的刑具不是拿来当摆设的,该用的时候就要用。对木寒山这样的人,绝不能心慈手软,看看他是怎么涂炭景云城的老百姓,你就知道了,等我拷问不出来的时候,你再用你的催眠术不迟。”丰之尘觉得用催眠术太便宜木寒山了,必须先让木寒山吃点苦头。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儿?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绑在这儿?你们有什么目的说出来。”就在兰水芙和丰之尘说话的时候,木寒山迷迷糊糊从昏迷中醒来。他依稀记得,他自己好像是在木家庄的书房里面,不知道怎么到了这儿,奇奇怪怪的,身上非常疼,好像是被人痛打了一顿似的。眼前的两个人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会是谁呢?这两人还穿着木家庄家丁的衣服,难道是木家庄的下人?

一想到眼前这两个人有可能是木家庄的家丁,木寒山顿时来了精神,瞬间摆出了大家长的威风。“你们俩个在干什么?我是你们的庄主,赶紧给我松绑,我饶你们不死,如若不然,我打断你们俩个的狗腿,听见没有?你们俩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想造反吗?”

“什么?庄主?”兰水芙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头栽进丰之尘怀里放声大笑,见到厚颜无耻的人太多了,像木寒山这么厚脸皮的人,兰水芙还是第一次看见。真的太好笑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把自己当一个人物,真是不知死活。

“你!你还敢笑?”木寒山把鼻子差点气歪了,咬牙切齿地瞪着兰水芙,恨不得一口把兰水芙吞进肚子里。他好歹也是木家庄的庄主,虽然现在落难了,也不至于被奴才笑话吧!他刚刚瞪了兰水芙一眼,就迎来了丰之尘杀人般的目光。木寒山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丰之尘的目光太吓人了,就像是两把利剑插在他心上,太可怕了。木寒山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得罪了眼前的人,为什么对方对他会有杀意?奇怪!

丰之尘没有直接回答木寒山的话,而是说了一句令木寒山不寒而栗的话:“木庄主,我们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有人出一文钱,请我们俩杀你,还专门嘱咐,要让你在临死之前把这里面的刑具试一遍。所以就把你带到了这里,你可不能恨我们俩,这事跟我们俩是一点关系也没有,怪只能怪你自己,是你自己得罪了人。”丰之尘狰狞地看着木寒山。

兰水芙不知道丰之尘会这么问木寒山,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叫绝,这个方法挺新颖的,但是不知道对木寒山是否管用?

“什么,你们是杀手?有人花一文钱雇你们俩杀我?开什么玩笑?我的命只值一文钱?你们俩会为了一文钱杀人?你们俩是不是疯了?告诉我,是谁想要杀我?我变成鬼去找他报仇。你们放心,就算是你们俩杀了我,我也不会怪你们俩,‘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想知道是谁雇你们杀我。”木寒山气愤极了,他的命就值一文钱?

“木庄主,我们俩没有疯,一文钱不是钱吗?有钱总比没有钱好,我们是从来不再乎钱多钱少的,杀人就当是寻乐子,一天不杀人,我们俩就不自在。是谁雇我们俩杀你?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国有国法,行有行规!’规矩是不能破的,我们俩要是破了规矩,还能在杀手界混下去吗?到底是谁想杀你,你自己去想吧!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们俩在杀人之前,还有一个给被杀人一个留遗书的机会,你现在可以好好想一想,需不需要留一封遗书?留给什么人?我们俩会帮你送遗书的,不过你得付银子,一封遗书一百两银子起价。收遗书的人超过本地一千里,我们外加路资一百两,超过两千里,外加路资一千两,以此类推,明白了吗?”丰之尘非常聪明,没有直接审问木寒山,采取了一种迂回战术。

木寒山的精神彻底垮塌了,垂头丧气的看着地面,他以为是某些人想知道什么秘密,所才会将他捉起来。他只要知道对方想知道什么秘密,就可以借机要挟对方,以达到活命的机会。他没有想到,今天遇到的是杀手,杀手是认钱不认人,自己知道的秘密,在杀手面前一点用都没有,这回他死定了,谁也救不了他。写遗书?他能写给谁?对了!写给她?所有的事全是因为她,自己的死她应该知道,希望她能为自己报仇。

第一百五十五章 拷问2

“木庄主,你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开始喽!你有没有想好,需不需要给什么人留下一封遗书?我们的时间非常有限,不想和你干耗着。我们俩虽然是杀人,心眼却特别好,做事之前一定会告诉你,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当然也会让你死得明明白白,不做糊涂鬼。”丰之尘走到密室的刑具旁边,当着木寒山的面,把刑具一样一样的拿起来,放在手中叮叮当当直响。还没有开始行刑,就令人胆战心惊毛骨悚然,木寒山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就是这一下,被目光如炬的丰之尘看见了。

丰之尘在心里暗喜,原来木寒山也是怕死之辈,他以为木寒山有多了不起呢!嘿嘿嘿!知道木寒山怕死,事情就简单了。有些人就是欠揍,欺软怕恶,你强硬他就软,你一软他就欺负到你的头上来,像这样的人是最讨厌的。木寒山好像就是这样的人,知道了病症,丰之尘就知道怎么来对付木寒山了。怕死的人最胆小,越怕死越装出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自己今天偏就不信邪,看看木寒山能坚持多久,是一刻钟,还是一个时辰?

丰之尘没有着急拷问木寒山,什么都不问,就当木寒山不存在一样,他慢慢地在木寒山的头顶点了一注香,香有点大,不太长。香在燃烧的过程中会掉落一些香灰,香灰不偏不倚正好掉在木寒山的头上,软绵绵的香灰落在木寒山的头顶,没有给他的身体带来多大的感觉,可以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是给他身体带来的恐惧是非常大的,他惊恐极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丰之尘手中的刑具会使用在他的身上。他什么都不怕,就算是死,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他木寒山是英雄,英雄是不怕死的。但事实上他怕死,怕得要命。

最要命的是,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眼前这两个杀手居然不问一下他有没有什么秘密之类的话。他知道的秘密非常多,就是因为他知道的秘密多,所以才会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然而今天。他的保命办法失效了。最气人的就是地下钱庄的伙计,叫他去给他老板说一件小事,他去了老半天也不回来,要不然他也不会被这两个杀手捉起来。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今天不被杀手抓住,明天也会被杀手抓住。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真是倒霉!

“两位杀手兄弟,你们能不能放了我?我会好好报答你们的,我知道很多人的秘密,我用这些秘密来换我的性命好不好?”木寒山哭兮兮的看着丰之尘和兰水芙。

丰之尘假装什么也没有听见,和兰水芙两人聊天玩。天南地北的胡说一通,有时候故意张冠李戴无中生有。兰水芙原本对三国江湖上的事知道的不多,丰之尘说什么她都点头,她对什么都好奇。比如说:丰之尘故意说夜星国的三皇子,也就是齐安王爷星极,是女儿身,女扮男装多年,看见男人比看见女人兴奋,前不久还强娶了暗探馆的馆长兰水公子。兰水芙对丰之尘的胡说八道不加以制止。反而还随声附和丰之尘。

“哥哥说的太对了,我在栖台城的时候。听说过这件事,当时栖台城闹得沸沸扬扬。我还听说,星极是一个私生子,是夜星国皇太后和别人偷情的结果,所以才纵容星极,目的是补偿星极所缺少的父爱。皇宫里面的人太龌龊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星极的事就是一个好例子。不过!我非常同情夜星国的皇太后,‘一入宫门深似海!’可怜啦!”兰水芙惋惜的说道。

“你们俩不要在这个地方胡说八道,夜星国的皇太后是清清白白的人,她没有你们俩说的那么不堪。齐安王爷星极是她和夜星国的先皇所生,她没有偷情,没有乱生私生子,你们俩为什么要胡说?”木寒山气的破口大骂,他忘记了他自己现在的身份,俘虏的身份。

“你说什么?木庄主,你这人太奇怪了,我和我兄弟说话,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插什么嘴?莫名其妙不知所谓。你这么紧张星极的事,难到星极是你和夜星囩皇太后的私生子?”丰之尘夸张地看着木寒山,惊讶地问道。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自己和芙儿随随便便一说,就说出了某些人的秘密,嘿嘿嘿!好玩。

“你!你!你!你混蛋!我不是星极的父亲,星极的父亲是夜星国的先皇。”木寒山气的暴跳如雷,要不是他事先被丰之尘捆在了木桩上,他一定会和丰之尘拼命的。

“哈哈哈!木庄主你发什么火呀?星极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的样子好奇怪呀!算了算了,我也是道听途说,闲着没事和兄弟说着玩的,木庄主不爱听,我们兄弟俩就不说,我这人是最善解人意的。对了!木庄主,真是不好意思,我给你考虑的时间已经到了,你好像没有什么遗书需要给什么人,那我们就开始行刑了。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不是我们兄弟俩要杀你,所以你死以后,直接去找你的仇人报仇,可别找错了人。”丰之尘冷冰冰的看着木寒山,就像是看着一具死尸,没错!木寒山马上就要变成死尸了。

“哥哥!嘿嘿嘿!我们要开始做事了吗?”兰水芙兴奋的问道,丰之尘的办法如果不行的话,她就用催眠术,催眠术是审问犯人最好的办法。哥哥从来没有看见过,好像不太相信自己的催眠术,待会儿就让哥哥看一看自己的本领,兰水芙对自己的催眠术相当有信心。

丰之尘拖了一套刑具放在木寒山面前,刑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诡异,阴森森的感觉恐怖极了。最令人惊骇的是,是刑具上的乌黑血渍和浓浓的腥臭味。一看就知道,这套刑具吸食了不少人的鲜血。木寒山大惊失色,他知道自己死定了,连忙告饶:“英雄,你杀我是为了求财,要不这样,我给你们银子,你们兄弟俩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了我吧好不好?我把我平生的积蓄全都给你们。”

“平生积蓄?木庄主你开玩笑的吧?你已经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了,还有什么积蓄?你当我们兄弟俩是傻子吗?再说,‘国有国法,行有行规!’我不能为了贪你嘴巴上的空头银子,就把你给放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兄弟俩还能在江湖上混吗?”丰之尘不屑一顾的看了看木寒山。木寒山居然还有银子?不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木寒山真是一个值得学习的楷模,像木寒山这样的人,才能在世上好好的活着,狡兔三窟!地下钱庄的老板。也不知道木寒山最后还留了一手。

“哥哥别听他的,我们俩是杀手。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他的银子我们不要,我们俩什么都不要,就要他的命。快点下手,雇主还等着我们俩拿木寒山的人头去见他呢,我们要把密室里的刑具试完。不知道木寒山能不能撑到最后?木寒山撑不到最后没有关系,我们俩就把他的尸体再杀一次。”兰水芙得意地把刑具往木寒山身上套,脸上狰狞的笑容令木寒山不寒而栗,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木寒山不想死,他着急地对兰水芙说:“小兄弟,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有银子,我真的有很多银子,我没有骗你们兄弟俩。你们兄弟俩做杀手也是为了银子。你们俩放了我之后,就离开杀手行。远走高飞!我保证我给你们俩的银子够你们俩下半辈子风风光光的过日子,过上人上人的日子,比当杀手强多了。”

“是吗?你的银子有我手上的宝贝值钱吗?你仔仔细细看了看。我手上的宝贝上面有什么东西?认认真真的看,不要着急,好像上面有许许多多的羽毛。”兰水芙把左手手腕伸到木寒山的眼睛前面,兰水芙的左手手腕上戴有大哥花残叶给她的血玉凤凰,血玉凤凰晶莹剔透,凤凰身上的羽毛每一根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她不想再和木寒山在这儿耗时间,直接就用催眠术对木寒山催眠,既简单又快捷,效果还不错。

“啊!是血玉凤凰?”木寒山是老江湖,他当然知道血玉凤凰是什么,花岛邪教教主的信物,凡是花岛邪教教徒,见到血玉凤凰,或者是紫玉凤凰,如见到教主本人。木寒山顿是吓得浑身发软,他这辈子最怕见到的东西,现在就在他的眼前,天意!都是天意呀!木寒山等了一下,忽然毕恭毕敬地对兰水芙说:“邪教教徒木寒山,恭迎教主大驾!”

“啊!”兰水芙和丰之尘顿时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木寒山居然是邪教的人,天下会有这么巧的事吗?这事难办了,凡是邪教的事,兰水芙不想管。中间隔着大哥花残叶,怎么管?兰水芙的脑子瞬间转了好几遍,她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自己又不是邪教中之人,邪教的规矩不是给她定的,今天她就糊涂一回,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将来大哥知道了,她相信大哥是不会怪她的。兰水芙想到这些,心里就轻松多了,木寒山是什么身份,跟她一文钱的关系也没有,不要以为叫她一声教主,自己就会放了他,世上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木庄主,你仔仔细细看一看,血玉凤凰身上是不是有很多羽毛?不要移开眼睛,认真看清楚。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五根!”兰水芙的声音非常的轻柔,就像是鹅毛拂过水面一样,温柔极了。木寒山在什么也不知道的事情下,糊里糊涂被兰水芙催眠了,一双眼睛呆呆地看着兰水芙,就像傻子一样。

丰之尘看的目瞪口呆,他不知道兰水芙在干什么,太奇怪了,芙儿的手在木寒山的眼睛边停了一会儿,嘴巴里叽里咕噜的念了几句,木寒山就傻了。芙儿这招叫什么?是在什么地方学的?是传说中的“摄魂术”吗?兰水芙身上的秘密令丰之尘非常着迷,令他惊喜不断。

理好后,她会好好解释给哥哥听的。现在的时间非常紧,她只能长话短说:“哥哥,你刚才看见的就是催眠术,你想问什么,现在就可以问,我保证木寒山现在说的全都是实话。凡是被催眠了的人,他会在不知不觉中把他自己的秘密全都说出来,等他醒来的时候。还会把他自己被催眠的事忘了,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这算是催眠术最厉害的地方。要不我们试一试?你想要知道什么事?就随便说一句,我来问他。”兰水芙没有时间向丰之尘解释,他知道丰之尘一定有许多话想问她,等把木寒山的事情处兰水芙解释给丰之尘听,谁催眠。被催眠的人就听谁的话,所以待会儿由她来问木寒山话,丰之尘点头同意。“芙儿,你问一问。木寒山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什么地方的人?和莫冷是什么关系?在景云城的主要任务是什么?”

“好的!哥哥我知道了。”兰水芙慢悠悠地靠近木寒山,开始了问话。

“你是谁?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你是什么地方的人?和莫冷是什么关系?在景云城的主要任务是干什么?把你知道的所有秘密全都说出来。一字不漏。”

“是!”木寒山被兰水芙催眠后,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对兰水芙毕恭毕敬。“我是花岛邪教教徒山寒,木寒山是我的化名。我一生没有成家,所以没有子女,木浓和木浅是我捡来的弃婴。目的是用来掩饰我的身份,这样谁也不知道我就是花岛邪教的叛徒。嘿嘿嘿!我是叛徒,我在二十五年前,就背叛了当时的教主,给教主夫人偷偷传信给当时的夜星国皇帝。

我们教主夫人,就是现在的夜星国皇太后,我一直爱慕教主夫人,所以愿意冒着杀头的风险去替她办事。当时教主夫人生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不是夜星国皇帝的儿子。而是我们教主的儿子,他的名字叫花残叶。就是现在的邪教教主。教主夫人在生下花残叶后不久,就抛夫弃子跟着夜星国的皇帝私奔了,后来成了夜星国的皇后,生了三个儿子,星枢、星柘和星极。我在教主夫人离开花岛的当天,我也是从花岛溜走了,我怕教主追查下来,我会性命不保。

当然最关健的原因是,我不放心教主夫人,我不知道夜星国皇帝是不是真心诚意地对她,她受了委屈没有人诉说,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太可怜了。所以我就跑到夜星国,找了一个地方偷偷藏匿起来,时不时到宫里去走动,看看教主夫人好不好,是我活下去的动力。

教主在教主夫人和夜星国皇帝私奔后,并没有派人追杀,而是对外宣称教主夫人病逝了,花残叶是他收的弃婴。所以花残叶到现在也不知道他自己就是教主的亲身儿子,一直把自己的亲身父亲叫师傅,这件事是教主的意思,他不想花残叶知道自己有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教主这么做是对的,他是在保护花残叶,然后教主夫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花残叶。在花残叶五岁那年,教主夫人命我偷偷潜回花岛,想把花残叶带走,可惜被教主发现了,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只告诉了花残叶他的母亲是谁,就匆匆忙忙离开了。

我当时的想法是,等花残叶长大一些的时候,自己去找母亲,比我带他去要安全些。‘虎毒不食子’我相信教主是不会因为这件事,而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子。可惜我又错了,教主夫人在夜星国皇宫又等了二十年,一次也没有见到花残叶去找她,教主夫人可怜啊!”木寒山伤感极了,教主夫人可是他心目之中的女神,他愿意为她生,愿意为她死。

木寒山的话在丰之尘和兰水芙的心里引起了不小的震惊,他们俩万万没有想到,花残叶还有如此离奇的身世。兰水芙看了丰之尘一眼,丰之尘也刚好看了她一眼,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都在心里对花残叶充满了怜悯。可怜的花残叶,可恶的木寒山,为什么要告诉当时只有五岁大的花残叶这么残忍的事?与其知道自己有一个如此不堪的母亲,还不如知道自己是一个孤儿,留一点美好的记忆,美丽的幻想!木寒山把花残叶的梦击碎了,太可恶了。

木寒山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我一直在暗地里为教主夫人做事,虽然她现在是皇太后了,我依然喜欢叫她教主夫人。教主夫人曾经命我暗中调查暗探馆的事,她总觉得兰水芙有问题,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单纯,她说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兰水芙。在她的授意下,我对兰水芙展开了全面的调查,从身世开始,结果一无所获,有一次我无意间听见兰水芙叫莫次二哥,当时就把我惊了一跳,连忙把这件事禀报了教主夫人。

教主夫人忽然想起了一件十六年前的陈年往事,她说在十六年前,炎日国皇宫曾经莫名其妙的发生过一次怪异的火灾。火是怎么烧起来的,谁也不知道,大火烧死了刚刚临盆不久的炎日国皇后和才出世的孩子,引起了炎日国全国上下的震惊。当年那件事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说炎日国皇后生下了一个怪胎,没有颜面见人,所以自己放火烧死了自己;也有人说炎日国皇后生了一个女儿,破坏了九龙图,被当时的炎日国皇帝亲手烧死了;还有人说,炎日国的皇后没有死,带着女儿流落到了民间,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炎日国在皇宫发生火灾的第二天,全城戒严搜查纵火人的下落,坊间传说,是寻找炎日国皇后的下落。至于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我们教主夫人不知道,但每个国家都有秘密的间谍在别个国家探听情报,教主夫人从夜星国皇帝那儿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原来炎日国皇后果然是因为第九胎生了一个公主,而被炎日国皇帝亲自点火烧死,幸好临死之前有人代替了她,她才幸免遇难。尽管大火没有烧死炎日国皇后和公主,却任然没有逃脱被人千里追杀的命运,可怜啊!炎日国皇后和公主可怜啊!投生帝王家真是瞎了眼。

教主夫人认定兰水芙就是当年从火灾中逃脱的炎日国公主,因而她就以十六年前知情人的名义,给现在的炎日国皇帝莫冷写信。目的是想挑起炎日国皇室动荡不安,然后她就可以渔翁得利。教主夫人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她梦想有朝一日,自己的儿子能将三国统一了,她就是这个世上唯一的皇太后。她还说,兰水芙祸国殃民,星极被兰水芙迷得神魂颠倒,星柘也一样,如果莫冷不杀兰水芙,她就找人杀兰水芙,替天行道!

前些日子,兰水芙在栖台城万香楼门口遇刺的事,就是她花重金聘请影杀门干的,她还指名点姓,要影杀门的第一杀手绝杀亲自动手,可惜失败了。教主夫人懊恼不已,她马上又另外聘请了高手,在暗中追杀兰水芙,却不知道为什么,兰水芙忽然消失不见了,没有人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就连兰水芙的结义大哥花残叶,也在到处找她。

说起花残叶,教主夫人非常伤心,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丫头,花残叶当亲妹妹待,而她是花残叶的亲生母亲,花残叶连正眼都没有瞧她一眼,她怎么想得通?这就更加坚定了她要杀兰水芙的决心。”木寒山说到这儿,重重的咳了几声,好像喉咙非常不舒服,仿佛有什么东西卡在里面,让他很难受。

第一百五十六章 拷问3

“你好像还没有说你和莫冷是怎么一回事,说吧!”兰水芙好心提醒木寒山,她现在总算是知道是谁在背后对她下黑手了,原来是星极的母亲,有其母必有其子!星极之所以这么混蛋,全是托她母亲所赐,兰水芙真替他悲哀。还想杀她?真是不知死活,知道了自己的仇人是谁,兰水芙非常高兴,她有空的时候一定去会一会夜星国的皇太后,两人好好切磋切磋。

丰之尘比兰水芙还要高兴,等把木寒山的事情处理好后,他就亲自到夜星国皇宫去一趟,找皇太后好好聊聊,他们会有很多聊天的话题。要不是芙儿用催眠术问出一些木寒山的秘密,自己现在还蒙在鼓里,是该好好清算清算了。

“好好好!我马上就说,我为了掩人耳目,在十七前年收养了一个孤儿和一个弃婴,大一点的是男孩,小一点的是女孩,是一对亲兄妹。我给哥哥取名木浓,给妹妹取名木浅,对外称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孩子的母亲很早前就过逝了,我一个大男人辛辛苦苦地拉扯他们兄妹俩,吃了不少苦。我用这对兄妹换取了不少的同情心,最关键的是,我借木浓和木浅逃脱了花岛邪教对我的追杀。我在年轻的时候,练功伤了身体,从而失去了生育能力,我是不可能有小孩子的,没有人怀疑我不是木浓和木浅的父亲。

到后来,我自己都忘了,忘了自己不是他们兄妹俩的亲身父亲。在木浓惹是生非的时候,我去求情告饶;在木浓欠债的时候。我去替他还,十七年来,我们父子、父女三人相依为命,我待他们兄妹俩不薄。现在正是他们俩报恩的时候。‘亲身父母靠边站,养身父母大如天!’我要他们俩死,他们俩就死;我要他们俩活,他们俩就活。

我就是要木浓木浅死,只要他们俩死了,想要我性命的人才会相信我也死了。我当然会死。我会诈死,然后偷偷藏匿起来,好替教主夫人办事,‘投之亡地而后存,陷之死地然后生!’我的计划会成功的,一定会成功。

至于炎日国皇帝陛下莫冷,是教主夫人命我去找他的,教主夫人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居然把前炎日国皇帝的骨骸盗了出来,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然后她就命我用前炎日国皇帝的骸骨威胁莫冷。从莫冷那里诈取钱财,在炎日国成立了木家庄,为将来星枢陛下攻打炎日国的时候做准备。莫冷至今都不知道,在他背后下刀子的人是教主夫人,而我除了在没有银子的时候找莫冷要银子,其它没有找他办过什么事。莫冷一直把我当成贪财之人。却不知我向来视金钱如粪土,假象!一切都是假象!”

木寒山说完又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好像忽然之间快要油尽灯枯了,脸色异常难看。兰水芙知道是催眠术对木寒山造成了伤害,每一个人心中都藏着秘密,有些秘密就像是陈年伤口结的疤,说出秘密,就等于把自己的伤疤一个一个掰开。那种痛处,是不足为外人道也,更何况这一次。木寒山把他心底的老伤全都掰开了。

“好啦!我知道了,你休息一下,我如果还有什么事需要问你,再说。”兰水芙转身拉着丰之尘走到一边,刚才问出的事情还真不少。比她和哥哥自己去调查快多了,也详细多了。想不到木寒山知道的事情还真多,也不枉她辛苦一场,当然最辛苦的是哥哥。

“哥哥,你还有什么事要问木寒山吗?仔细想一下,要是没有什么事问木寒山,我就把木寒山弄醒啰!木寒山醒来之后,会什么都不记得,在被我催眠的时候发生的事,他一点都不记得,脑袋空空的。在他的大脑中,时间一直停留在我给他上刑具的时候,催眠术就是这么奇妙,我曾经用催眠术把星极和楚之尧变成了女人。嘿嘿嘿!好像他们俩现在还在栖台城的万香楼里面当花魁,我不解掉他们俩身上的催眠术,他们俩永远也醒不过来。”兰水芙一脸得意地看着丰之尘,笑的非常嚣张。

“芙儿,我没有什么想问木寒山的,你不问一问你父亲的骨骸在什么地方吗?‘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天下无不是的君主!’你父亲再不对,他至少给了你生命。他现在的骨骸被人盗走,你不伤心吗?哥哥我没有想责备你的意思,我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你今天的决定。”丰之尘一脸认真地看着兰水芙,兰水芙心里在想什么?他最清楚。

“哥哥,不是我不想找回父亲的骸骨,而是我根本就没有想要找回他的骸骨,你知道吗?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带一个襁褓中的孩子是怎么生活过来的吗?”兰水芙反问了丰之尘一句。

兰水芙曾经在午夜时分被噩梦惊醒,噩梦中发生的事情她历历在目,她知道噩梦中的情景,就是这个身主的主人十几年的经历。里面的辛酸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说明白的,太苦!太可怜了!有些时候连街边的一条流浪狗都不如,流浪狗都有一个狗窝,她和母亲连狗窝都没有一个,天做被,地做床;寒风冷洗脸,白雪当坎肩。

“哥哥!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我可以不恨给了我生命的父亲,但不等于我会原谅他。十六年的寒来暑往,多少次花开花落?他可以不认我,可以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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