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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探王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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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别着急把东西收起来呀!你漫天要价,我就地还钱!你连价格都没有说,再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买不起呢?”丰之尘伸手按住了中年人准备拿走的木匣子。眼睛里面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笑得中年人头皮直发麻。中年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好像不应该把翡翠饰品拿出来。木浓似乎来者不善。
“木大公子是真的要买翡翠六件套?”中年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又问了一句。
“当然!老板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吗?说吧!多少银子?再多的银子本公子也给得起。”丰之尘的口气非常大,好像他家里有一座金山似的。
“黄金十万两!不二价!”中年人仔仔细细想了想,喊出了一个比天还高的价钱,这套翡翠饰品,他当年花了黄金一千两购买的,如果木浓愿意当冤大头,他就忍痛割爱。
“黄金十万两?”丰之尘和兰水芙差点跳起来,珠宝店老板宰人的刀太厉害了,一刀就能要了人命。当然不是他们俩的人命,而是木浓的命。东西越贵越好。东西越贵,木浓的日子就越难过,嘿嘿嘿!丰之尘在心中奸笑了几声,然后从珠宝店老板的手下把木匣子拖了出来,抱在自己的怀里,笑吟吟地对珠宝店老板说:“十万两黄金不贵。这套翡翠饰品很漂亮,物有所值,我买了。”丰之尘财大气粗,口气非常嚣张,回头吩咐兰水芙说:“把银票给老板。”
“是!大公子!”兰水芙兴奋极了,马上就要成功了,心里别提多美了,银票她肯定是没有的,欠条到有一大堆。还好她自己在出门前重新又伪造了好几张十万两黄金的欠条,目的就是要把事情闹大,不闹出几条人命来,她誓不罢休!
“老板,拿着,这是十万两黄金的欠条。三日后,到木家庄换成十万两黄金的银票,我们大公子出门的时候是从来不带银子的,你到时候自己到木家庄取吧!对了,这儿还有一张一千两银子的欠条,算着是你的辛苦费,三日后一并给你,大公子,我们走。”兰水芙把欠条往桌子上一扔,就和丰之尘离开了珠宝店。
珠宝店的老板还没有反应过来,兰水芙和丰之尘已经走远了,伙计偷偷看了看兰水芙好丰之尘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老板,纳闷地问道:“老板,你真的把镇店之宝卖了?银票呢?”银票?珠宝店老板猛然惊醒,回过神来看着手中的欠条发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木浓那个混蛋居然用两张欠条,把自己的镇店之宝换走了。
“你马上把这张一千两银子的欠条,拿到木家庄账房去,就说是他们家大公子欠的账,让他们帮忙还,看看欠条是不是真的。如果木浓胆敢骗我,我非宰了他不可,我还要在江湖上找一些朋友,把木家庄给灭了。”珠宝店老板咬牙切齿地说。
伙计接过老板手中的欠条,急匆匆地跑向木家庄,刚才的事他也看清楚了,木家大公子用欠条换走了老板的翡翠六件套。如果这张一千两银子的欠条是真的,那么那张十万两黄金的欠条也就是真的了,老板就发财了。如果不是,就麻烦了,想想就害怕,老板没有饭吃,自己的饭碗也不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珠宝店伙计很快坐着马车赶到了木家庄,凭着手中的欠条,他找到木家庄的账房,木家庄的账房先生请示了管家之后,确认了欠条的真假。在得知欠条是真的后,就把一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给了珠宝店的伙计。珠宝店的伙计拿着一千两银子的银票,又急匆匆地赶回珠宝店。珠宝店老板在得知欠条是真的,高兴极了,嘿嘿嘿!木浓还真是一个败家子,这回自己总算是痛痛快快挣了一大笔钱。珠宝店老板一边将一千两银子的银票收起来,一边高兴地哼着小曲,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做珠宝的生意真是不错。
兰水芙和丰之尘在珠宝店得手之后异常兴奋,两人还大摇大摆地去了趟木家庄,木浓手里拿着从珠宝店骗来的檀香木木匣子。守门的家丁以及木家庄里面的家丁,全都看见丰之尘假冒的木浓拿着檀香木木匣子回了木家庄,兰水芙他们之所以要这么做,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把木浓在珠宝店里面购买了翡翠六件套的事实坐实了。等木浓醒来后,想赖也赖不掉。
丰之尘带着兰水芙来到了木浓的房间,偷偷把檀香木木匣子放在平时木浓放银票的衣橱里面。丰之尘见过木浓从里面拿了银票,所以他知道木浓的银票在什么地方。檀香木木匣子里面的翡翠六件套,早已经被兰水芙拿了出来,此时此刻正藏匿在她身上,檀香木木匣子空空如也,里面什么也没有。兰水芙打开了木浓装银票的木匣子,把一张写有十万两黄金的欠条,放了进去,将来留着凭证,嘿嘿嘿!兰水芙差点乐出声来。木浓这回死定了。
“芙儿,怎么样!这样万无一失了吧?”丰之尘笑吟吟地对兰水芙说。他的芙儿真是聪明绝顶,别人只能看一步,他的芙儿能够看到五步以外。
“哥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我们现在就去吹这一把风,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哥哥我们走!”兰水芙和丰之尘离开了木家庄。拿着手中的欠条,到处找老百姓强借银子,不借银子,兰水芙伸手就打,敢不借银子给木大公子,不想活了吗?
“喂!糟老头子,说你呢!身上有多少银子?全给我拿出来,我们大公子要借点银子花花,别不识好歹。”兰水芙抓着正准备逃走的一个贩子,强迫小贩拿出身上所有的银子。
“我身上总共只有二两银子,公子你要是差银子,去借高利贷呀!千万别欺负我们老百姓好不好?我们身上没有银子。”老头子不停告饶。
“二两银子也是银子,我们公子是不会嫌少的,这儿有张一百两银子的欠条,老头子,你现在就到木家庄去找账房要银子,他会给你的。”兰水芙为了达到陷害木浓的目的,不得不牺牲一些老百姓的利益。她不是真的想要老头子的银子,只想给木家庄找晦气,她趁老头子转身的时候,把从老头子身上得来的二两银子,悄悄塞进了老头子的口袋里。
就这样,兰水芙和丰之尘在景云城里,用欠条一边强借银子,一边又把银子还给老百姓,很快就把身上的小额欠条发完了。他们俩冒木浓的身份在景云城里惹是生非,早已引起众怒,老百姓老远看见他们俩来了,就躲得远远地。兰水芙的心情非常好,听说有些老百姓拿着欠条到木家庄去领了不少银子,弄得账房一两银子也没有了,账房先生不得不躲了起来。
事情还没有完,兰水芙身上还有几张十万两黄金的欠条,听说景云城里面有高利贷,何不去找高利贷借点银子花花?老百姓的银子是一家人的活命钱,兰水芙是不会要的,至于高利贷兰水芙是不会同情的。放高利贷的人是强盗,他们去骗一点高利贷的银子来花,不过就是劫富济贫而已,多正义呀!
在景云城里多方打听后,丰之尘带着兰水芙找到了藏匿在一条小巷子里的地下钱庄,放高利贷的人,和现代文明社会一样,都是见不得光的。丰之尘假冒的木浓一走进地下钱庄,就看见地下钱庄的老板亲自来迎接他,地下钱庄老板是最欢迎像木浓这样的公子哥了,借钱又多,也不怕赖账,那么大一座木家庄立在那里,还怕飞了吗?
“木大公子,你来了!快里面请,伙计倒茶。”地下钱庄老板殷勤地将丰之尘和兰水芙请进了地下钱庄,钱庄共有三排房间和一个大堂。大堂里面是以做正经生意的小布店为幌子,而里面的三排房间是分三六九等的地下钱庄,靠近大堂的一排接待普通老百姓的借贷,利息高,见效快,今天借一两银子,明天很有可能用一座房子来还;中间一排是中等人,一些生意上周转不灵的商人,急需银子的时候,偶而会来借千儿八百两银子,利息比老百姓要低一些;最里面的一排房间,是专门接待上流人的,王孙公子之类的人,比如说木浓。
家里再有钱,也有手短的时候,皇帝打仗差钱的时候,也会派发国债卷,借钱不是丟人的事。地下钱庄老板把丰之尘和兰水芙请到了最里面的一排房间里,奉若上宾,他早打听清楚了,木家庄和炎日国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攀上木家庄这颗大树,做生意就稳妥多了。俗话说得好:“大树底下好乘凉!”
“木大公子这次来,打算借多少银子?”地下钱庄老板开门见山直接问,他是一个生意人,不喜欢假客套,没有那个必要。
“老板,我借黄金十万两,五日后归还,不知道老板利息怎么算?”
“黄金十万两?你没有开玩笑吧?”地下钱庄老板猛一下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他至开店以来,从来没有经手这么大一笔生意。木家庄虽然是这几年才忽然崛起的,听说家里很有些东西,又和炎日国皇室有关,不知道借这么多钱干什么?自己钱庄恐怕借不出这一大笔银两。
“老板,我没有开玩笑,我是担心,你钱庄里钱不够多。如果老板没有这么多钱,我可以另外找人借,就不耽误你了。”丰之尘假意要离开,站起身就往外走,兰水芙屁颠屁颠地跟在丰之尘身后,十足一个小跟班。
“木大公子请等等,我们钱庄里的确没有十万两黄金的银票,我们钱庄也需要资金周转,要不这样,我借五万两黄金给你。利息一天一分,五天五分,五天之后的现在准时还钱,连本带利一共是八万两黄金,其中五千两黄金是息滚息算出来的,这是行规,木大公子应该知道的。如果木大公子同意,我们现在就把合同签了,怎么样?”
“签什么合同?老板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我直接给你写一张欠条不就行了吗?欠条我早就写好了,把欠条给老板。”丰之尘大手一挥,兰水芙毕恭毕敬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写有十万两黄金的欠条,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地下钱庄老板伸手就来拿欠条,丰之尘的手比他快多了,欠条落在了丰之尘的手里。
“老板,你太性急了,也不待我把话说完,五万两黄金全都要银票,一千两黄金一张,一共五十张,一手交银票一手交欠条。我这张欠条上写了十万两黄金,多余的两万两,算你的辛苦费,辛苦你五天之后亲自到木家庄去取,我父亲会把十万两黄金给你的。”丰之尘手中的欠条非常具有吸引力,地下钱庄老板兴奋的直点头,高兴极了。这回遇到大主顾了,可以狠狠地大挣一笔,每张一千两黄金的银票,他能够办到,多跑几家钱庄就行了。
“木大公子,你请稍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顶多半盏茶的功夫,我就回来了。”地下钱庄的老板笑嘻嘻地出去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惹事2
“哥哥,我们就在这儿等他吗?”兰水芙趁地下钱庄老板离开的时候,轻轻问丰之尘,她担心地下钱庄老板会忽然反悔,那可就麻烦了,偷鸡不成倒蚀把米。
“芙儿,小心隔壁有耳,人往利边行,短短五天时间,就能挣这么大一笔钱,地下钱庄老板不会不同意的。我们要的银票他这儿不一定有那么多,他肯定是到别的地方去筹集银票去了,我们在这儿耐心等着就是了,谁坚持到最后,谁就胜利。不用担心,就算是他不愿意把钱借给我们,我们还可以找别的地下钱庄。东方不亮,西方亮!我就不相信世上会有不贪财的人。”丰之尘把欠条拿在手中把玩着。
兰水芙担心隔壁有耳,不再多说一句话,悄无声息地站在丰之尘身后,毕恭毕敬唯唯诺诺的样子像是一个受气的小跟班。丰之尘则像一个大爷似的,斜躺在椅子上,一只脚还放在桌子上摇摇晃晃的,嘴巴里面不停打呵欠,好像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似的。
屋外走廊里有一个伙计模样的人,鬼鬼祟祟地躲在不远的地方,偷窥着丰之尘和兰水芙的表情,丰之尘和兰水芙的一举一动,全都落在了他的眼睛里面。他是地下钱庄里面最不起眼的人,也是武功最好,最深得地下钱庄老板喜爱的人,每次地下钱庄老板接到大生意的时候,他就会偷偷监视借钱之人,一直会跟踪借钱之人回到家中才会罢休。
丰之尘的预料是正确的,果然刚刚过了不到半盏茉的功夫。地下钱庄的老板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了。他路过走廊的时候,和躲在走廊里偷窥的伙计暗中交换了一下眼色,眼色里面有某种信息在流动,这种信息只有他们俩人才看得懂。在得到伙计肯定的目光后,地下钱庄老板笑吟吟地回到屋里,一手拿着厚厚地一叠银票,一手假意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的样子好像很累,人还没有进屋。喘气声就先进来了。
“真是不好意思,木大公子,让你久等了。我地下钱庄里的银票不够,特意去找了几位朋友凑了几张,全都在这里了,木大公子你看看。对不对?”地下钱庄老板把手中的银票放在丰之尘面前,然后顺手拿走了丰之尘手中的银票。两个人都仔仔细细检查起来。
木浓曾经找地下钱庄借过银子,地下钱庄老板对木浓的字迹非常熟悉,他仔仔细细看了看欠条,确认无疑,他手中的欠条是木浓所写。不是他不相信木浓,这些都是道上的规矩,人亲情亲财不亲。财上分明大丈夫!亲兄弟也要明算账。
丰之尘在必胜赌坊当掌柜的时候,整天和银票打交道,他每天看到的银票比纸多,银票是真是假,岂能骗得了他?地下钱庄老板放到他面前的这一叠银票,一共五十张,(他仔细数了一下)每一张面额都是一千两黄金,三国通兑,且不连号。丰之尘微微一笑,暗自称赞。地下钱庄里的人,个个都是生意能手,考虑的非常周到,不错!
“怎么样老板!欠条没有问题吧?”丰之尘把手中的银票递给了兰水芙,兰水芙飞快装入自己身上的布口袋里面,想不到如此轻易就骗到了这么一大笔钱,兰水芙有点懵了。
“木大公子说那里话,欠条怎么会有问题呢?你木大公子人都在这儿。我有什么不相信的?木大公子,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你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好不好?”地下钱庄的老板非常客气地请丰之尘和兰水芙留下来用餐,难得做成了这么大一笔生意。他应该好好款待木浓。
“老板,谢谢你!饭我就不吃了,我得马上赶回木家庄,我父亲还等着这笔钱呢!五日之后你准时到木家庄取钱,我做东亲自请你吃饭,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对了!五日之后皇帝莫冷陛下也要到我木家庄,我请老板你作陪,不知道老板你愿不愿意?”丰之尘一边说一边请示地下钱庄老板,他的态度非常诚恳,轻轻一捧,就把地下钱庄的老板捧到天上去了。
地下钱庄老板听后喜极而涕,连忙起身道谢:“谢谢木大公子厚爱,五日之后我一定准时到木家庄,请木大公子放心。”能见到皇帝莫冷陛下,那是何等荣幸!祖坟上肯定冒轻烟了。
丰之尘和兰水芙在地下钱庄老板的亲自护送下,坐上了一辆马车,马车的车资都是地下钱庄老板给的。丰之尘和兰水芙为了把戏演足,坐着马车直接回了木家庄,在他们身后跟着地下钱庄的伙计。地下钱庄的伙计亲眼看见他们俩进了木家庄大门,又看见门口家丁对丰之尘毕恭毕敬的问候,然后才回地下钱庄去复命。毕竟五万两黄金不是一个小数目,小心驶得万年船!地下钱庄老板派人跟在他们身后,也是无可厚非的。
丰之尘刚刚进了木家庄,一个家丁就跑来说:“大公子,庄主在大堂等着你呢,说看见你就命你马上过去。”
“着什么急呀?我总得回房去洗漱洗漱,叫他等着我。”丰之尘推开挡在他前面的家丁,一摇一摆地回房去了,兰水芙低着头走在后面。
被丰之尘推开的家丁无奈之下,只好回到大堂去复命,大堂里除了木家庄庄主木寒山,还有一位客人,这位客人不是别人,正是珠宝店的老板。珠宝店的老板担心夜长梦多,没有等到三日之后,就直接来了木家庄,正恰遇见木寒山在家。他平时和木家庄并无往来,这次迫不得已,才不得不亲自上门讨债,幸好木寒山是一个识大体的人,他高高兴兴接待了珠宝店的老板,上门就是客,伸手不打笑脸人。
家丁把丰之尘的话原原本本告诉了木寒山。木寒山气得吹胡子瞪眼,逆子!逆子呀!他刚想亲手去把木浓抓出来,珠宝店老板拦住了他。
“木庄主,我的事跟你说也一样,不一定要惊动贵公子,贵公子今天在小店买了一套翡翠饰品,一共六件套,用一个檀香木木匣子装着。贵公子因为身上没有带银子。特下了一张欠条给我,请木庄主过目。”珠宝店老板把手中的欠条递给木寒山,子债父还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他是认钱不认人,木寒山若是把钱给他了,他又何必非要找木浓要呢?谁都知道,木家庄是木寒山当家。找木寒山就对了,珠宝店老板冷冽地笑了笑,眼睛里面不戴任何感情色彩。
“什么?黄金十万两?”木寒山看着手中的欠条,顿是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双手不停发抖,十万两黄金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可以买下整个木家庄了。木寒山气得面无人色。整个身子像风中的树技,站立不住,摇来晃去,真是死气他了,他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忤逆之子。
珠宝店老板看出了木寒山的异样,连忙站起身来问:“木庄主,这张欠条是贵公子亲自给我的,请问有什么问题吗?”珠宝店老板非常担心木寒山来个死不认账,那他找谁说理去?不会真是这样的吧?
“没有!没有!欠条没有任何问题,的确是我那逆子的笔迹。我不知道我那逆子在贵店买了什么翡翠宝贝。值这么多钱,可否容我问问他?”木寒山的态度非常诚恳,说话有礼有节,珠宝店老板不好说什么,既然木寒山承认欠条是真的,就不怕木寒山会赖账。多等一会儿又有什么关系呢!珠宝店老板点点头,他是不怕木寒山溜掉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更何况自己就在庙里等着,看看木寒山父子玩出什么花样。
“快去把大公子给我拖出来,快去!他敢不来,就给我捆了抬过来。”木寒山叫了几个手脚利索的家丁。去木浓房间捆人。
丰之尘带着兰水芙回到木浓的房间后,直接把木浓从床低下拖了出来,丰之尘把自己身上穿的锦袍穿在木浓身上。(这件锦袍本来就是木浓的,现在是物归原主。)再给木浓喂下专用的解药,用不了半盏茶的时间,木浓自己就会醒来。兰水芙拿出身上刚刚从地下钱庄骗来的五十张银票,从里面拿出一张,放在木浓的装钱的木匣子里面。
兰水芙在地下钱庄的时候,看见丰之尘数银票,其中有一张银票上面写了一个字,她当时就在想,那张银票应该是地下钱庄的老板做了记号的。既然是地下钱庄老板做了记号的银票,何不就放在木浓这儿,以免地下钱庄老板找来的时候,他不认账。
把一切准备好之后,丰之尘就和兰水芙偷偷离开木浓的房间,在离开木浓的房间之前,丰之尘猛猛地在木浓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木浓忽地一下从床上滚到地上,痛得木浓嘶哑咧嘴大叫一声:“是谁在打我?”木浓浑浑噩噩地从梦中醒来,整个身子酸痛不已,好像被什么人打了一顿似的,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就在木浓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几个家丁如狼似虎地进了木浓的房间,“大公子,庄主请你马上到大堂去一趟,有要紧的事找你。”
“什么要紧的事?老头子找我那次不是要紧的事?本公子现在没空,不去!”木浓根本不把家丁放在眼里,老头子找他一定没有什么好事,非打即骂,从来不把他当人看。不就是嫌弃他没有把武功学好,不能把木家庄发扬光大吗?木浅是老头子心中的宝贝疙瘩,自己则是老头子的眼中钉肉中刺。这次老头子又在外面受什么气了,回来找他撒气,当他是受气包吗?惹毛了他,他就把木家庄给卖了。
“大公子当真不去?大公子要是不去的话,我们就只有得罪了。”家丁把手中的绳子扔在地上,几个人准备把木浓捆上。
木浓一下了慌神了,他没有想到老头子这回来真的了,连忙大吼一声说:“你们几个不想活了吗?敢把我捆起来,我一定要你们好看。”
在木浓的骂声之中,他被家丁像捆死猪一样捆了起来。用一根棍子抬着,摇摇晃晃地往大堂去。木浓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一路上把几个家丁的十八代祖宗全都问候了好几遍,气的几个家丁差点把他扔进花园的水池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捆着木浓身体的绳子,忽然断裂成了两截,从棍子上滑落。木浓随着绳子的滑落,重重地掉在地上。他的屁股再一次受伤,木浓痛的惨叫一声,惊飞了几只树上的小鸟。
在几个家丁的努力下,终于把木浓连拖带拽地弄到了大堂里。木浓身上的锦袍粘了些地上的尘土,看起来灰头土脸的。珠宝店老板一眼就认出来了,早上木浓就是穿的这件锦袍在他店里购买了翡翠饰品,衣衫都没有换。木浓应该没有忘记欠他钱的事吧?
“逆子,你给我滚过来,看看这是什么?”木寒山把欠条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眼睛里面都快喷出火了。“你在珠宝店里面买了什么翡翠饰品?花去了这么多钱?把翡翠饰品拿给我瞧一瞧?听见没有?”
“什么翡翠饰品?老头子你说吗呢?”木浓纳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老头子莫不是疯了,怎么说话语无伦次胡言乱语的?真是莫名其妙,不喜欢这里就算了。要打要骂随便,但不能无事生非,乱给他按一些罪名。木浓说到底还是非常害怕他父亲木寒山,每天都挨打挨骂,是条狗也会害怕,更何况他是人。
木浓战战兢兢地从桌子上拿起欠条,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后,又看了一遍。没错!他没有看错!欠条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欠了别人十万两黄金。开什么玩笑,他什么时候借了别人这么多钱?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一定是弄错了。
“老头子,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没有欠别人这么多钱,更没有写下欠条。这张欠条不是我写的,虽然这张欠条上的字迹和我的一模一样,但绝对不是我写的,一定是有些居心不良的人故意为之。请你查清楚之后,再来兴师问罪好不好?”木浓生气地把欠条摔在桌子上,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足不出户也会惹下麻烦。
“什么?欠条是假的?木大公子,做人可不能这样,明明是你今天早上带着家丁到我店中买了我的镇店之宝,翡翠六件套,才多久的功夫,你怎么翻脸不认账呢?”珠宝店老板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冲到木浓面前和木浓理论。不把事情说清楚,别人还以为自己是故意上门找茬的,这个罪名他可担不起。
“你是谁呀!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带着家丁到你店里去买翡翠了?人证!物证!没有证据就滚一边去。”木浓进了大堂好一会儿了,才看见大堂里面居然还有一个不相干的人。这人他认识,是景云城里有名的珠宝商人,向来自命清高,从来不和木家庄来往,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跑到木家庄来干什么。
“闭嘴!做错了事不认账,还出口伤人,我打死你。”木寒山捡起地上刚才家丁抬木浓时用的木棍,狠狠地打在木浓身上。木浓不停地在大堂里跳来跳去,躲闭他父亲的追打。
“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的,我今天在家里什么地方也没有去,凭什么说我到他店里去买了东西?他说什么你都相信,我说的话你一句都不相信。”木浓很不服气地说。
“你有没有出门,你自己最清楚了,我今天找了你一天,家里根本就没有你的影子,你还在这儿胡说八道。你有没出门,问一下守门的家丁就能知道了;你有没有买翡翠六件套,到你房间看看就知道了。我不会因为你的一面之词,你给我好好呆在这儿。”木寒山说完就吩咐家丁去大门口把守门的家丁叫进来,与木浓当面对质。木寒山对木浓太了解了,昨天他还亲眼看见木浓把一张欠条活生生吞下了肚子,自己今天找了他一天了,庄里根本就没有他的人影,还敢在这儿胡言乱语胡说八道。
守门的家丁很快被带到了大堂,他证实木浓中途回来过一次,手里还捧着一个檀香木的木匣子,回来后不久又出门去了,直到刚才才回来。守门家丁的话木寒山是相信的,珠宝店老板赶紧说,翡翠六件套正是装在檀香木的木匣子里面,与守门家丁描述的一般无二。
这下木浓不依不饶的指着珠宝店老板大叫:“老头子,这人素来和我们家不往来,今天忽然跑来说我欠了他一大笔钱,一定是他的阴谋。守门的家丁一定是被他收卖了,合起伙来陷害我的,老头子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话,我真的没有到他珠宝店里面去买翡翠。”木浓欲哭无泪,蹲在地上不顾形象的放声大哭,他知道自己被陷害,却又找不到证明证明自己的清白。
木寒山恨不得一棍子打死木浓,珠宝店老板也没有想到木浓会是一个无赖泼皮,心里不由得暗暗着急,千万别欠账收不到,翡翠六件套也要不回来。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今天不把翡翠六件套卖给木浓,买卖不成东西在,珠宝店老板打定主意后对木寒山说:“木庄主,要不这样,翡翠六件套我不卖了,请贵公子把翡翠六件套还给我,我就把欠条给你好不好?刚才贵庄守门家丁既然看见贵公子把檀香木木匣子拿回贵庄,想必翡翠六件套应该在贵庄,请贵公子还给我行了。”珠宝店老板这么做已经给足了木寒山面子,木寒山羞愧得满脸通红,连连点头,心中感激珠宝店老板没有赶尽杀绝,给他留了一张老脸。
木浓还想争辩,屁股上又被木寒山踢了一脚,“逆子,还不在前面带路,带我到你房间去看看。你趁早给我把翡翠六件套拿出来,要不然,我非打死你不可,太气人了。”
木浓害怕他父亲再打他一顿,连忙小心翼翼地在前面带着,领着他父亲和珠宝店的老板往他的房间去。他一路上还在很得意地想,反正他没有买翡翠六件套,在他的房间里面是找不到翡翠六件套的,这些人太可恶了,联合起来骗他,以为他真的那么好骗吗?他一天都在家中,什么地方也没有去,想栽赃陷害他,门都没有。马上就会真相大白了,看看这群混蛋怎么说,哼!必须赔他精神损失费,他也不多要,一万两黄金就可以了。
木浓一边盘算一边带路,不一会儿就到了他的房间,木寒山吩咐家丁先将木浓捆起来再说,免得木浓趁机把翡翠六件套藏起来。自己的儿子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自己是最清楚的,知子莫若父!木寒山今天的老脸全给木浓丟尽了。幸好是在家里,要是在大街上这么一闹,他木寒山就没脸见人了,一定是他上辈子做了什么错事,生了这么个逆子,老话说的真好,儿女都是讨债鬼,前世的债,今生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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