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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探王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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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兰水芙也愣住了。不就是两块卤鸭肉吗?怎么会把人杀死?就算是不小心掉进了喉咙里面,顶多是窒息而已,不会要人性命的。
“沐遥,还愣着干什么?我们赶紧逃走吧!这两个人是中毒而死的,有人在我们俩的饭菜里面下了剧毒,目的就是要置我们于死地。刚才我们俩要是吃了那只卤鸭,现在躺在地上的人就是我们俩,不知道是谁在我们饭菜里面下了剧毒,我们没有时间去弄清楚这些。来日方长,我们以后有时间再去查清楚这件事,趁着大堂混乱,没有人注意到我们,我们赶紧走,东西不能吃了,马匹就在院坝里,你跟我来。”尤憨拉着兰水芙很快挤到院坝里面。
院坝里的马拴在门口的木桩上,尤憨解开木桩上的绳索,牵着马走到兰水芙的身边,一共两匹马,一匹给兰水芙,一匹给他自己。两匹马都非常干瘦,身上没有一丝肥膘,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专跑长途的好马,不能说是日行千里,几百里地是没有问题的。
兰水芙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尤憨手中的缰绳,红着脸低着头,小声说了句:“哥哥!我不会骑马!小时候家里穷,连马都没有见过,没有机会学骑马。”兰水芙真的没有撒谎,现代文明社会里最长用的交通工具是汽车,没有汽车还有自行车,马匹早就被淘汰了。生活在草原上的人会骑马,可惜她不是生活在草原上,没有那个福气学骑马。
“什么?不会骑马?”兰水芙的话震撼到了尤憨,在三国之中不会骑马的人少之又少,马是最基本的交通工具,不会骑马的人寸步难行。听了兰水芙的话后,尤憨心里非常难受,有种说不出来的酸楚,眼泪在他心底里流淌。十年前那个冬季的早上,芙儿穿着薄薄的白纱裙在梅花树下的身影他还记得,冻得双手通红的芙儿,跑回家中给他拿饼子,身上连一件棉祆都没有穿。是啊!穷人的孩子连马都没有见过,怎么可能有机会学骑马呢?等过些天空闲了,他就教芙儿学骑马,还有轻功,遇到危险的时候,逃命最重要。
“沐遥你不会骑马没有关系,和哥哥骑一匹马吧!多余的这匹马我们不要了,扔在这儿,谁要谁牵去。”尤憨扔了一根缰绳,先把兰水芙扶到马背上,然后自己才飞身上马,策马扬鞭绝尘而去。迎凤客栈里面的人,没有谁注意到他们的离开,但迎凤客栈外面的大路上,一个坐在路边歇气的老百姓却看见了,老百姓的手中还握着一张画影。
第一百三十九章 潜藏
手里拿着画影的老百姓看着兰水芙和尤憨离去的背影,眼睛里面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笑容在嘴边扯了址,没有到达眼底。一道精光从他眼睛里面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在他脸上蔓延,看上去古怪极了。他慢慢地站起身子在迎凤客栈门口张望了一下,看见迎凤客栈门里门外没有一个人,所有的人都跑到客栈里面去看热闹了。院坝里面那匹尤憨和兰水芙没有骑走的马,正在院坝里面的木桩上栓着。
老百姓偷偷溜进院坝,看了看周围四下没有人,就迅速解开马匹的缰绳,飞快跳上马背,骑着马儿离开了迎凤客栈。迎凤客栈的大堂里面人头攒动,叽叽喳喳地吵闹不休,谁也没有看见兰水芙和尤憨离开,当然就更没有看见那个蹲守在迎凤客栈大门口的老百姓,偷偷进客栈骑走了马匹。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之中进行,好像是一种巧合,事实上却透露出某种信息,兰水芙的行踪似乎被发现了,她好像一点儿也不知道。
老百姓骑着马离开迎凤客栈的时候,回头看了看迎凤客栈的大堂,略略停顿了一下,然后毅然决然的离开了。他朝兰水芙和尤憨离开的方向一路追了上去,一个人骑马的速度,比两个人骑马的速度要快的多。他一点儿也不担心兰水芙和尤憨会逃离他的视线,他想要跟踪的人,从来就没有跟丢过,今天当然也不会例外。
他不知道兰水芙和尤憨是谁,所以就派了两个人前去试探一下。他只是觉得兰水芙的眼睛他在什么地方见过,好像和他手中画影之中的人非常相似,然而就是这一试探,试出了问题。
兰水芙和尤憨骑着马在飞奔。一口气骑了十几里地,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林高树密,参天的大树把道路遮盖的严严实实的,阳光稀稀疏疏透过树叶照在地面上,形成斑斑点点的小亮点。这儿有两条路,一条是直通炎日国京城景云城的官道,一条是通往不知道去向何处的小道,两条道路的路面都非常平滑光洁,寸草不生。看来平常来来往往的人相当多。
尤憨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站在官道和小道上张望了一会儿。他在考虑应该走那一条道要好一些。刚才在迎凤客栈出现的那一幕,足以证明他们已经被人给盯上了,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和芙儿不会莫名其妙的被人给盯上。他在江湖上行走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出过什么事,谁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也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他在必胜赌坊平时以青石的面目当掌柜,暗中以影杀门第一杀手的身份到处杀人,做事滴水不漏,小心谨慎是他赖以生存的法宝。
前些日子他受人之托去剌杀暗探馆的馆长兰水芙,被兰水芙身边的一个叫竹东的伙计拦了下来,刺杀没有成功,是他生平第一次失手。也正是因为这一次失手。让他暴露了假小山的身份,花残叶是他的师兄,他的武功不比花残叶低多少。长幼有序,花残叶毕竟是他的师哥,他不会跟花残叶动手的,这件事本来就是他的错,当花残叶在必胜赌坊追查他的时候,他除了躲开,没有别的办法,因为他不想和花残叶自相残杀。
师兄一路上追他追出了栖台城,都快要追上他的时候,忽然停止了追查他的脚步,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令他诧异不已。师兄不追查他当然好,他不跟师兄动手,不等于会放过其他的人,就像今天一样,那两个倒霉鬼就是一个例子。想和他玩花样,还欠火候。师兄停止追查他之后,他立马就换了个模样,以一个五大三粗的魁梧粗人的样子在江湖上行走。
这个魁梧的粗人就是现在他的身份尤憨,尤憨是他的另一个不为人知的的身份,嘿嘿嘿,谁也不知道尤憨就是影杀门的第一杀手绝杀,他有不低于十个不同样子的身份。想瘦就瘦,想胖就胖,年老年幼的应有尽有。这次在迎凤客栈下毒害他和芙儿的人,应该不是他的仇家,而是芙儿的仇家。到底是什么人,想要置芙儿于死地?他一定要查出来,不仅要查出来,他还要一个一个的把他们全都杀掉,一个不留。
兰水芙看到尤憨站在岔路口犹豫了半天,也没有拿定主意走那一条道,她在马背上早已经坐得不耐烦了,实在是受不了啦。兰水芙忍不住问了一声:“尤憨大哥,你想好了要走小路还是走官道?不要扭扭捏捏纠结半天好不好?要是有什么人想要追杀我们,说不定已经赶到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儿吧!”
“沐遥兄弟说的极是,可是我也不知道应该走小道好,还是官道好。在我看来,两条道都不怎么安全,按照平常人们的想法,似乎走小道要妥当一些,要不我们就走小道吧,小道周围林高树密,遇到什么危险,也便于我们藏匿起来。”
“不行!不行!尤憨大哥,不不不!嘿嘿嘿!我差点又忘了,哥哥!我们偷偷摸摸不走小道,应该大大方方地走官道。兵书上说:‘兵不厌诈!’别人想得到的,我们也想到了,我们身后的尾巴不是傻子,他们一定会想到。所以我们为了安全起见,必须走官道,虚则实之,实者虚之!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假作真时真亦假!我们大胆往官道上走,一定可以把身后的尾巴甩掉。”兰水芙非常自信的挥了挥手。
“真的吗?”尤憨从来没有想过往危险的地方走,在他一直以来的思维深处觉得,离危险的地方越远就越安全,从来没有想过要近距离接触危险。芙儿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明目张胆的在官道上走。不是自寻死路吗?真是无法理解。
兰水芙看出了尤憨的疑惑,她笑吟吟地非常有耐心的解释道:“有些事,是知其不可而为之;有些事,是知其不可而不为之。我们现在就是。知其不可而为之,撇开普通人的普通想法,走一条别人没有走过的路,或许我们可以在前面看见不一样的风景。哥哥相信我,不会有事的,如果有什么事,我会保护你的。”兰水芙豪气万丈的拍拍胸脯。
“好吧!哥哥我就听沐遥兄弟一回,等会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沐遥兄弟可得好好保护我,哥哥我的武功可没有你好。”尤憨狡黠地笑着跳上马背。芺儿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芙儿想走官道就走官道。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一定会不顾一切保护芙儿的,谁胆敢伤害芙儿,他绝不会放过。只不过。芙儿所说也不无道理,今天姑且试一试。
“哥哥相信我就对了,有些事不一定非要按照常理出牌,我是说,换一种思维看问题。”兰水芙一路上喋喋不休地给尤憨洗脑,尤憨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两人骑着马很快消失在官道上,留下马蹄溅起的薄薄尘土。
他们俩骑着马儿离开后不久,那位化妆成老百姓的尾巴悄悄尾随到了岔路口,他轻轻从马背上跳下来。站在尤憨刚才站过的地方,仔仔细细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然后又蹲在地上检查了马蹄印,在查看完了之后,他得到了一个结论,那两个他觉得可疑的人,好像是往官道上去了,可是这两个人为什么要往官道上去呢?
他们在迎凤客栈被人下毒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他们俩已经被人盯上了,可是为什么还要继续走官道呢?那不是自寻死路吗?世上可没有那么愚蠢的人。从刚才他们没有吃下了剧毒的饭菜就知道,这两个人并非等闲之辈,他们这么做一定有什么阴谋,自己可不能上当了。
化妆成老百姓的尾巴,深思熟虑考虑了一会儿,然后跳上马背往小道上追去,他这种聪明的人,是不会轻易上当的。那两个人是在故意摆迷魂阵,想要糊弄他?怎么可能?嗯!化妆成老百姓的尾巴一边骑着马在小道上飞奔,一边在想,那个皮肤黄黄的后生,怎么会和有一双与画影上之人长得一模一样的眼睛呢?奇怪!
这时所有的人都在满世界的找兰水芙,花残叶根据他给兰水芙的人皮面具,一路追踪出了栖台城,来到了边城。比他先到一步的是莫冽和莫准,三人在柳家酒肆相遇了,相请不如偶遇!恰恰整个边城只有这柳家酒肆这么一间酒肆,他们三人就坐在柳家酒肆里面喝酒聊天歇息片刻。三个人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为了寻找兰水芙,莫冽和莫准除了想找到兰水芙,还想回到炎日国皇宫去打探打探消息,看看大哥对九妹的态度。
有个自称十六年前的知情人,写密信给大哥莫冷的事,莫冽和莫准事先就说好了,绝不能被花残叶知道,如果花残叶知道了,一定把九妹失踪的事怪罪到大哥身上。九妹失踪的事,现在还不能确定与大哥有关,所以不能告诉花残叶,如然真的与大哥有关,就更不能让花残叶知道了,以花残叶和九妹的感情,他一定会杀了大哥不可。
花残叶是谁?他是邪教的教主,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他平常出门的时候,都会用黑纱把额头上的紫玉凤凰遮盖住,以免吓跑了街上的人。如果不用黑纱遮盖住额头上的紫玉凤凰,估计这会儿街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莫冽和莫准从内心来说,对花残叶也是心存畏忌的,得罪了花残叶,无疑于得罪了阎王爷,那还有活路吗?要不是因为九妹的缘故,他们看见花残叶的时候,一定是有多远躲多远,最好是永远不见。
都说伴君如伴虎,那么伴花残叶就是伴神了,是死神!
莫冽要了三坛子好酒,放在自己和花残叶,还有莫准身边。花残叶本意是不想和莫冽兄弟俩坐在一起的,可惜!边城只有这么一家酒肆,他不得不和这俩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你们兄弟俩是什么时候到边城的?找到什么线索了吗?”花残叶端起酒坛猛喝了一口,然后才慢悠悠地问道。眼睛视若无物的越过对面莫冽的身子,看向街道上的行人。莫冽和莫准是不是真的在找九妹,他不知道,或许有。或许是想回炎日国给莫冷报信,如果他们想要找回九妹,十六年的时间里,有的是机会,早就应该找了,不会等到现在。
“花教主,我们兄弟俩昨天在同顺客栈和你别过之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边城,昨天晚上在边城歇息了一晚上,准备今天回炎日国去打探消息。没有想到。在这儿遇到了花教主你。所以就留下来和花教主一起喝杯水酒。不知道花教主是什么时候出发的?”莫冽比莫准年长,遇事他先出面说话,莫准只有当听众。他是哥哥,有事他一力承当。
“我比你们兄弟俩出来稍微晚了些,今天早晨才出发,老板,再来三坛酒。”花残叶挥了挥手,招呼柳老爹拿酒。柳家酒肆的生意非常好,人来人往客人非常多,花残叶叫了好几声,柳老爹都没有听见,只有花残叶把宝剑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的时候。柳老爹才听见。柳老爹见多识广,最会察言观色了,他一看见花残叶面无表情的样子,连忙战战兢兢地跑过来。
“几位客官,对不起,小店只有我一个人,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多多包涵。你需要的酒,我马上给你拿来。”柳老爹的额头上斗大的汗珠直往下滴,脸上早就吓得一阵白一阵青。莫准也是生意人,他是不会为难生意人的,他笑吟吟地问柳老爹:“老板,你这儿生意不错,为什么不请一个人帮忙?现在请人的工钱花不了多少,多花几坛子酒,你就把请人的工钱挣回来了。生意要越做越大才好,眼光要放长远一点,这样才能挣大钱。”莫准不遗余力地教柳老爹做生意的方法。
柳老爹叹了口气说:“客官,你说的话我都明白,我一直在找一个得心应手的伙计,帮帮我卖卖酒,或是到梄台城去取货。昨天我就遇到一个挺不错的小后生,不高不矮中等个儿,脸色偏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是一个机灵的后生,他肯定是一块做生意的料。我还打算将来把整个酒肆交给她,可惜呀!小老头我没有那福分,唉!”
“老人家,怎么了,你给的工钱太少了?所以他走了?”莫准纳闷极了,昨天才雇的伙计,不可能只做一天就走了,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莫冽白了莫准一眼,老七只要是一谈到生意上的事,就会把正事忘了,喝酒就喝酒,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花残叶冷冽地看了看莫准,一句话也没有说,莫准想问什么就问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不应该耽搁他的时间,他真不应该和这两个白痴坐下一起喝酒,把他的正事给耽误了。
花残叶对柳老爹那口形容词吸引住了,黄色的皮肤,年经的后生。花残叶记得,他给兰水芙的人皮面具之中,就有一张黄色的人皮面具,难道柳老爹所说的会是九妹?想到这些,花残叶连忙洗耳恭听柳老爹和莫准的谈话。
“客官,你说错了,那位后生不是贪财之人,他身无分文在大道上赶路,我恰好顺路,就请她坐上我的马车,一起到了边城。在城门口下车的时候,她还拿出身上的一个白玉簪子给我做报酬,我没有要。我不是贪财之人,顺路搭个便车,没有想过要她报酬,再说,那个后生身无分文,那支白玉簪子是她身上唯一值钱的宝贝,我要是把白玉簪子收下了,那就猪狗不如。
我临走的时候,告诉后生,要是在边城里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人,就到我‘柳家酒肆’帮忙卖酒。大约过了半天功夫,那位后生还真来了我酒肆帮忙,昨天早上我一早就出门去了,下午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她,我闺女说她不辞而别走了。”柳老爹叹了口气准备离开,去给花残叶拿几坛酒,莫冽叫住了他。
“老板,你能不能形容一下白玉簪子的模样给我听?还有那位后生她叫什么名字,她到边城来干什么?年纪大约有多大,五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老板你仔细想想。”莫冽不愧是消息楼的楼主,每一句话都问到点子上,不像莫准只会问一些无关痛痒的白痴问题。花残叶对莫冽微微一笑,表示赞许。
“那位后生叫,叫!对了叫‘水沐遥’。”柳老爹仔仔细细想了想,才想起那个后生的名字,“她说她是到边找她大哥的,她是一个孤儿,那支白玉簪子看着非常普通的样子,没有一丁点花纹,通体透白,至少得值上千两银子,很贵重。她的年纪不大,大约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五官好像没有什么特点,只是眼睛长得非常漂亮,跟她脸上的皮肤一点儿也不相称。”
柳老爹一边说一边摇头晃脑的想,猛然间他看见了莫准的眼睛,惊得大叫一声,颤抖着双手指着莫准说:“水沐遥的眼睛和这位客官的眼睛长的一模一样,你!你不会就是她要找的大哥吧?”柳老爹轻轻问了莫准一句,心里不免替水沐遥惋惜,水沐遥刚刚离开,她的哥哥就找来了,真是可惜呀!人海茫茫,他们兄弟俩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什么?你说什么?”莫准吃惊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在所有的八个哥哥当中,只有莫准和兰水芙几乎长的一模一样,当初兰水芙刚刚穿越到这个架空历史的异时空,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就知道莫准是自己的七哥。当时在皓月国的时候,兰水芙想要莫准叫自己一声老九,结果被莫准拒绝了,为此莫准在得知兰水芙就是他九妹的时候,懊恼了许久。柳老爹看见的人,一定是九妹兰水芙。
莫冽轻轻站起来,拍了拍激动不已的莫准,叫他稍安勿躁坐在凳子,随后回头对柳老爹说:“谢谢你,老板,你去忙吧!随便帮我们再拿几坛子酒来。”柳老爹答应着准备离开,无意间又看见了莫冽的眼睛,顿时吃惊地说:“水沐遥的眼睛和客官你的眼睛有八、九分相像,你们是表兄弟吗?”
“是呀!我们是表兄弟,我们正在到处找她呢!谢谢你老板。”莫冽不想解释的太清楚,有些事不用说的太明白,心里知道就行了。听柳老爹这么说,九妹是一个人在一起,没有被人挟持。这就好,莫冽深深地喘了一口气,九妹暂时是没有危险,只是不知道九妹为什么要离开同顺客栈?她的身上为什么会有她送给竹东的那支白玉簪子?奇怪!下次见到竹东的时候问一问,这到底是这么一回事?
花残叶和莫冽一样,认定了柳老爹所说的水沐遥就是九妹兰水芙,知道了兰水芙大概在什么地方,找起来就容易多了。花残叶肯定兰水芙口中要找的大哥是自己,她最信任的人就是自己,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九妹通常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自己。
莫冽和莫准的想法和花残叶不一样,他们俩认为九妹要找的大哥是莫冷,九妹在看到密信的时候,认定大哥会找她麻烦,肯定是到炎日国找大哥兴师问罪去了。如果是那样的话,事情就麻烦了,不知道大哥在见到九妹的时候,会不会把九妹斩立决?
莫准知道花残叶非常在乎九妹的死活,如果大哥要对付九妹的话,只有花残叶能够救九妹一命,于是他主动邀请花残叶:“花教主,你要不要和我们兄弟俩一起回炎日国?”
第一百四十章 镜缘
兰水芙是最爱逛地摊玩,尤其是在这个架空历史的异时空,好玩的东西数不胜数,每一样东西都令兰水芙兴奋不已。在兰水芙和尤憨来到炎日国的京城景云城的第二天,尤憨就带着兰水芙在街上闲逛,景云城与栖台城的风土人情颇有不同,有相似的地方,有迥异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兰水芙总觉得她对景云城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什么时候来过这里。可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呢?
兰水芙皱了皱眉头,脸上的人皮面具全都拧到了一起,看的尤憨直摇头,芙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像很纠结的样子,有什么想不通的呢?兰水芙在心里纠结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自以为是的结论,她应该是在梦里来过这个地方,因为她有一种魂牵梦绕的感觉。对!就是魂牵梦绕,从她一走进景云城的时候,她就有一种回到母亲怀抱的感觉,奇奇怪怪的,为什么会这样呢?兰水芙一边在街上闲逛一边胡思乱想,小脑袋就没有消停一会儿。
哦对了!原来是这样,兰水芙猛然想起,自己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就是炎日国皇室的九公主,回到从小就离开的故乡,她怎么不兴奋?原来是这样呀!想明白了这个问题,兰水芙的心情愉悦了不少,整个人处在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这个身体的故乡,也是自己的故乡,回到家了,应当高高兴兴的。哈哈哈!十六年了,我兰水芙回来了!我不把这儿搅得天翻地覆。我誓不为人,把欠了我十六年的东西统统地讨回来,哼!
尤憨一言不发的跟在兰水芙的身后,看着兰水芙一会儿笑嘻嘻的、一会儿皱着眉头、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眼睛咕噜咕噜直转。他很是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脸上会有这么多的变化?表情太丰富了,都快赶上街头唱杂耍的了。
在景云城里有一条街,专门卖一些真真假假的古董,当然是假的多,真的少,骗人的把戏天天在这条街上上演,老百姓见怪不怪了。谁要是真的在这条街上买到了真正的古董,那才稀奇呢!街上摆摊开店的。十有八九都是骗子,这是景云城公开的秘密了。
古玩街的名字叫“捡宝贝”,顾名思义,运气好的人,可以在这条街上捡到宝贝,运气差的,当然就自认倒霉了。当然!这个世上谁会承认自己运气差呢?个个都自认为自己鸿运当头,是很有机会发财的。所以古玩街上天天都有前来捡宝贝的人。街上人头攒动,那是相当热闹,兰水芙在尤憨的带领下。来到古玩街,看到的就是一个人山人海的场景。
兰水芙在没有穿越之前,很喜欢收看寻宝之类的节目,每次都抱着捡漏的心情在地摊上淘宝(这些地摊到处都是,尤其是在建筑工地周围,有些农民工偷偷地把工地上挖出来的所谓宝贝拿到街边僻静处贱卖。当然,这里面骗人的成分是最多。)兰水芙是一个穷大学生,每个月父母给的零用钱只有千元左右,她没有多余的钱买贵重的古玩,只能在地摊上碰碰运气。能遇到便宜的,自己恰好又喜欢的,她就会花上几元或是几十元钱把它买下来。
有一次,她在地摊上花五元钱买了一枚北宋时期的“元佑通宝”,后来转手卖了二百元,着实让她高兴了好一阵子。这就更加坚定了她到处寻宝的决心,天下没有寻不着的宝贝,只有懒惰的人,勤劳的鸟儿有虫吃,自己就是一只勤劳的小鸟。兰水芙在古玩街上穿来穿去,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玩的不亦乐乎,真是太好玩了,街上的宝贝太多了,价格也便宜。
可能是因为宝贝太多的缘故,兰水芙挑了大半天,也没有挑到一件如意的东西,不得已和尤憨回到客栈。客栈是他们刚到景云城时租下的,离古玩街不远,步行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到了,尤憨在景云城待过一段时间,知道古玩街上卖的几乎全都是假货。难得芙儿喜欢,就算是假货,他也非常乐意给芙儿买几样古董玩玩,纯粹的玩,没有一点价值。
第二天清晨,兰水芙闲着无事,早早地来到古玩街周围溜达,尤憨当然是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兰水芙到什么地方,他就到什么地方。他现在没有什么事做,他在必胜赌坊弄到的那笔巨款,足够他用几辈子。这些银子他是要用来恢复阴毒门,阴毒门在几十年前被门徒出卖毁于一旦,他在隐杀门做杀手的时候,查出了当年出卖阴毒门的门徒,并把门徒的后人一个不留,全都杀死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不能怪他心狠手辣,只怪门徒当初把事做的太绝了,整个阴毒门上上下下几千人,一夜之间全死光了,他父亲当时正在襁褓之中,被忠仆藏在水井里,逃过一劫。这等大仇不报,他有什么颜面去见丰家的列祖列宗?他是丰家老大,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唯一的弟弟早已经改名换姓,过着正常人的生活,而他过的这是什么日子呀?算了不说了。
在距离古玩街大约不到五十米远的一条小巷子里,有一位衣衫褴褛的老奶奶蹲坐在地上,她面前的地面上铺着一张破烂不堪的旧桌布,旧桌布很肮脏,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了。上面放着一把牛角梳和一面镜子,还有一个小巧的木匣子,品种不多,看着非常单调,却吸引了兰水芙的目光,吸引她目光的就是旧桌布上的那面铜镜。镜子普普通通的,没有精细的雕工,颜色也过于老旧,没有一丝华丽的地方,反而透着些许沧桑凄凉的味道。
引起兰水芙注意的是老奶奶佝偻弯曲的身子,她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心酸涌上心上,仿佛看见了几十年后的自己。更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奶奶。不知道奶奶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了,每天三顿的饭有没有按时吃?兰水芙承认。她是先看见旧桌布上的镜子,然后才看见老奶奶的。兰水芙没有着急去逛街,而是转身到街边的馒头摊边,去卖了一碗稀粥和几个馒头,把馒头和稀粥端给老奶奶。“老人家,您快趁热喝,天气这么冷,您赶紧回家去吧,别坐在地上,地面太冷了,您会着凉的。”
“谢谢你!年轻人,你心眼不错。好心有好报!嘿嘿嘿!我说的是真的,有些事你一定要擦亮眼睛去看,不要被自己的耳朵迷惑了。”老奶奶诡异地笑了笑,一双黑漆漆的眼晴里透着些神秘的亮光,看的兰水芙头皮直发麻,全身突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心里纳闷极了,老奶奶的话中有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奶奶究竟要告诉自己什么?
老奶奶伸出一双干枯似树皮一样的手。去接兰水芙手中的稀粥和馒头,在老奶奶的手接触到兰水芙手的一刹那,一股冰冷刺骨的凉意从老奶奶的手上传过来。兰水芙的手微微颤抖了几下。老奶奶的手怎么这么冰凉?是不是一大早起来,着凉了?不知道老奶奶的家在什么地方,家里还有没有其他人,人老了就成了一个老厌恶了?一点人性也没有。
“老人家!您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
“年轻人,谢谢你!我没事的,在地上坐得太久了。身子有些发凉,休息一下就好了。年轻人,这面镜子我送给你,它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留着做个记念吧!呵呵呵!”老奶奶不由分说,强行将旧桌布上那面镜子塞给了兰水芙,她手上的劲非常大,兰水芙想要推辞,却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怪事!兰水芙暗暗称奇,老奶奶的力气居然这么大,跟她在风中摇摇欲坠的身体很不相符,莫不是自己遇到了传说之中的高手?
兰水芙正在独自发呆的时候,老奶奶用旧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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