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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探王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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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水芙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她慢吞吞地跟在尤憨的后面,嘴里叽叽咕咕地小声骂尤憨,不一会儿,他们俩就到了边城客栈。客栈的掌柜是一个年轻的后生,五短身材,非常结实的样子,看见尤憨来了,连忙从屋里面走出来,满脸堆满了笑意,给兰水芙第一眼的感觉就是,掌柜看尤憨的眼神,就像看见金元宝似的,眼睛直发光。
“尤憨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事先通知兄弟我一声?我好到城门去接你,你怎么不在夜星国多玩几天?着急回家是有什么事吗?”掌柜八卦极了,喋喋不休地问个不停,话不是一般的多,尤憨想插嘴,半天也没有插上。
一直等到掌柜把尤憨和兰水芙领到了客栈的厢房,他的话才稍稍停顿,尤憨才把他为什么回炎日国的事情告诉掌柜,“掌柜你不知道,出事了,江湖马上就要出事了,出大事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炎日国皇帝莫冷陛下突然下了一道秘旨,召集三国所有的江湖人士到皇宫议事,好像要请江湖人士帮忙办一件什么事。怎么,你不知道吗?这些天咋就没有发现什么端倪来吗?”尤憨神神秘秘地告诉掌柜,声音压得低低的,生怕有人听了去。
兰水芙在一旁全都听到了,有一些莫名的伤痛,这个感觉令她非常惊讶,她和莫家八位兄长并没有兄妹之情,怎么会心痛呢?兰水芙非常奇怪。难道是血浓于水的缘故?因为血脉相连,所以才会伤心、难过、心痛不已?应该是这样的,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
他们总算是动手了,来的可真快呀!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幸好她早就溜之大吉了,真是福大命大。要不是她当机立断离开了同顺客栈,离开了栖台城,现在不知道会怎样?她如果不离开,肯定会成为首要的怀疑对象。原因非常简单,因为她是女儿身,年纪刚好和莫家老九一样,最关键的是,她和莫家兄弟五官长得非常相似。唉!不知道在这场骨肉相残的屠杀之中,有谁会站在自己这一边?谁会和她同舟共济?
“李四兄弟,你怎么啦?傻愣愣地发什么呆呀?刚才在城门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你在想什么?有什么事告诉我,我会尽力帮助你的。”尤憨豪情万丈的拍了拍胸脯,行走江湖的人义字当先,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辞。掌柜诡异地看了兰水芙一眼,他直在暗中观察这个和尤憨一起住宿的黄脸干瘦的后生,一脸病怏怏的样子,没有精神。但是那双眼睛却非常有神,乌溜溜亮晶晶的,与那张平凡至极的黄脸皮一点儿也不相称。掌柜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双眼睛,在什么地方呢?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了,有一点,他非常肯定,他一定见过这双眼睛,嘿嘿嘿!好玩,有趣!这里面一定有秘密。
“尤憨大哥,我刚才在想我大哥,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我想尽快找到他。你刚才在和掌柜说什么?是不是在说晚饭的事情?我肚子早就饿了,可不可以现在就开饭?掌柜我可没有银子,待会儿你找尤大哥要银子。”兰水芙笑嘻嘻地跳到尤憨的身后,生怕掌柜向她要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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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斗嘴
“李四兄弟,你既然和尤憨大哥一起来,我当然是收尤憨大哥的银子,怎么会问你要银子呢?你说是不是呀?”掌柜圆滑地把球踢给尤憨,他知道尤憨是一个有钱的主。不要看到尤憨五大三粗粗衣粗衫,就认为他是一个穷光蛋,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尤憨身上的银子非常多。掌柜和尤憨打了好几年交道,非常清楚这一点,尤憨就是一个土财主。无利不起早,无利不殷勤,他和其他做生意的人一个样,先看银子再看人。
“那就好,只要不问我要银子,什么都好商量。”兰水芙把心里藏匿在内心深处,小心翼翼地不去碰它,今天已经失态两次了,不能再有第三次了。现在她就是孤儿李四,(众多假名中的一个)什么都不要去想,想多了头疼,想多了伤心,兰水芙嘿嘿嘿地直乐,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看的尤憨牙根直痒痒,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救了一个落难的大少爷,会不会趁机把他吃穷了?尤憨现在有些后悔了,不是一点点的后悔,不一会儿他就明白了。
“掌柜的,把你这儿最贵最好吃的端上来,什么熊掌、燕窝、生猛海鲜,全都给我一样一样端上来。”兰水芙比尤憨先一步走到饭桌前,一坐在凳子上,就像一个大爷似的,把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指手画脚地吩咐上菜。尤憨被兰水芙点的这几道菜惊了一跳,这几道菜不是贵,那是非常贵,普通的人从来想都不敢想,这会儿他总算是明白了,他真的救了一个大少爷,他身上的银子好像不够,这可怎么办?总不能不让兰水芙点菜吧?
“李四兄弟经常吃这些?你点的这些菜小店没有,小店是客栈,只有一些家常小菜,专门给住宿的客人准备的。你如果想要吃你刚才点的菜,就要到酒楼去吃,真是对不起。”掌柜的态度非常好,客人要吃什么,他就准备什么,如果尤憨愿意,他愿意帮尤憨跑跑腿。掌柜故意看了看尤憨,尤憨的态度决定一切,尤憨说请他到酒楼帮忙卖酒菜,他就帮忙跑一趟。
“没有啊!没有就算了,那些菜我从来没有吃过,以前在酒楼外面看见有钱的人在吃,今天就想尝一尝。看来我是没有口福了,没有关系,以后再说说吧!”兰水芙惋惜极了,一脸无奈的样子,让掌柜和尤憨不好说什么。尤憨总算是放下心来,不用担心银子不够付账了,李四是没有吃过,什么都想吃,所以不知道菜的贵贱。开玩笑,李四刚才点的那几道菜,至少得要几百两银子一盘,一桌下来至少得花几千两,那可是一笔大数。
“掌柜的,还是按照以前的老规矩,给我们来两斤牛肉,一只酱鸭,一只烧鹅,外加三斤烧酒。”尤憨喜欢吃肉,什么肉都吃,客栈里面的酱鸭非常符合他的口味,他每次来的时候,必点的一道菜。喝点小酒,吃点肉,晚上在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美极了!
“好的!尤憨大哥,你们稍稍等会儿,酒菜我马上给你们端上来。”掌柜笑吟吟地准备下去张罗酒菜,尤憨真会过日子,花几个铜板就能吃的酒足饭饱,多好的事呀!
“等一下。”兰水芙站起身来叫住了掌柜,“我想吃点馒头,掌柜的你这儿有吗?没有就给我来一碗米饭,我不想喝酒,想吃点填饱肚子的东西。”
“馒头、米饭我们小店有的是,要多少有多少,我立马给你端上来。”
“好的,谢谢你!掌柜的。”兰水芙拍了拍早已经饿得扁扁的肚子,真饿呀!
“哈哈哈!笑死人了,小姐你听见了吗?肚子饿得呱呱叫的穷小子,叫嚷着要吃熊掌、燕窝,嘿嘿嘿!结果却点了几个馒头和米饭。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反差这么大的事,以为想吃就能吃得到,真是异想天开,丟死人了。”一个丫头模样的人坐在兰水芙身边的桌子上,正笑的花枝乱坠好不得意。听她说话的小姐眉头微微皱了皱,好像不喜欢丫头没大没小的说话。
同桌的还有一位年轻公子,年纪比小姐稍大一些,似乎很赞同丫头的看法。不是每一个人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想要什么就能要什么,没有银子就什么也别去想。“小尖说得对,没有银子还想吃好吃的,真的很丟人。二妹你看看,那个黄皮小子一脸穷酸像,浑身上下的行头加起来也值不了一吊钱,我敢保证,她身上一文钱都拿不出来。”年轻公子嚣张地哈哈大笑。
“我身上要是拿出了一文钱,又怎样?我们赌什么?”兰水芙轻轻地在年轻公子的耳边问道,她忍了很久了,再忍下去就不是她兰水芙的脾气了,她做人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还犯我,我还一针;人再犯我,斩草除根。今天她就要还年轻公子一针,只是一针而已,没有深仇大恨,用不着斩草除根。
“你说什么?”年轻公子大吃一惊,不知在什么时候,兰水芙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后站着,他居然没有感觉到,太诡异了。最令他难堪的是,兰水芙在他耳边说话的气息,带着一点点茉莉的清音香,熏得他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愣了一下。
“你连我说什么都没有听见?天啦!你该不是一个傻子吧?可惜!太可惜了!”兰水芙故意夸张愕然的看着年轻公子,眼睛睁得老大,手还不停在年轻公子身上拍来拍去,顺便还拍了拍他的脑袋,看看他的脑袋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是猪脑袋?还是狗脑袋?
“你在干什么?”年轻公子厌恶地打掉兰水芙的魔爪,一脸不屑一顾,鼻子上还重重地哼了一声。兰水芙在年轻公子打掉她手的瞬间,大叫一声倒在地上,苦兮兮地嚷嚷:“大家快来看看,这儿有个恶棍打人,欺负我身无分文,请大家给我做主。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了?我能不能在这儿吃饭?”兰水芙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声泪俱下。
周围吃饭的人纷纷指责年轻公子仗着有几个臭钱就欺负人,之前那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小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战战兢兢的躲到小姐身后,她知道今天的事是她不对,可她没想到会遇见无赖泼皮。尤憨想起身拉兰水芙,兰水芙朝他眨了眨眼睛,让他别管这事。
桌上的小姐看不下去了,狠狠地瞪了丫头一眼,然后走到兰水芙身边轻声细语地对兰水芙说:“小先生,对不起!刚才的事是我们不对,请你不要生气,我代兄弟和小尖向你陪不是,请你原谅我们无心之错。我叫木浅,他是我哥哥木浓,这是我丫头小尖,我家就在炎日国都城景云城的‘木家庄’,小先生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就到‘木家庄’来找我,我一定帮忙。”
木浅深深地向兰水芙道了一个万福,态度非常诚恳,兰水芙看得出来,木浅和木浓、小尖不一样,刚才她没有嘲笑自己。兰水芙最会就坡下驴了,有人给她台阶下,她当然乐意啰,兰水芙哭丧着脸对木浅说:“木大小姐,你可不可以拉我一下?把我拉起来?我好像没有什么力气了,浑身一点劲也使不上,我是不是受了什么内伤?”
“我来扶你吧!你放心,你如果受了伤,我们会赔你药费的。”木浅伸手去拉兰水芙,兰水芙顺势站了起来,身子使劲的扭了扭,四肢拍了拍,硧定自己有没有受伤。
“你这个臭小子,少在这儿演戏了,别以为我是傻子,你不就想骗点钱吗?我有的是银子,就是不给你。”木浓鄙夷地看了看兰水芙,穷鬼就是穷鬼,眼睛里只看到银子。
“就是!”小丫这会儿跑到木浓身后去站着,有公子撑腰,她的胆子也变肥了。
兰水芙笑嘻嘻地走到小丫身边,恶声恶气地说:“你叫小贱?(小尖)果然够贱,脸皮不是一般厚,怎么?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兰水芙一边说,一边回头看木浅,“木大小姐,刚才的事,是小贱引起的,我希望小贱能给我道歉,不道歉也没有关系,我这个人嘴巴有点多,喜欢到处乱说话,如果说了什么有损你们‘木家庄’的事,请木小姐不要怪我。”
“小尖,给小先生道歉,哥哥你也道歉。”木浅一脸认真地看着两人,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木家庄里的人向来敢做敢当,希望他们有担当。
“不!”木浓和小尖异口同声地回答,想让他们道歉,门都没有。
“你们?你们!”木浅气的脸胀得绯红,赌气离开了客栈大堂。小尖和大哥太令她失望了,怎么能这样?敢做不敢当,不是君子所为,真丟木家庄人的脸。木浓看见妹妹生气了,顾不上吃饭,站起来准备去追木浅,小尖从来没有看见小姐发这么大的火,顿时慌了神。
兰水芙一脸无所谓的回到自己的坐位上,饭菜却已上好,开饭啰!
第一百三十章 报复
兰水芙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埋着头大口大口地吃饭,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只是大家的错觉。嘿嘿嘿!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兰水芙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笑的尤憨毛骨悚然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他对兰水芙的了解非常少,可以说是根本不了解,萍水相逢而已,他总觉得以前的兰水芙身上有许多与众不同的神秘之处。就刚才那几招无赖泼皮的样子,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能练成的,几句话就把那几个人说的一愣一愣的,真是解气。
小尖拔腿就往外跑,木浓紧随其后,也焦急地往外走,他妹妹木浅是第一次出远门,跟着他到边城来,道路根本就不熟悉,出了门就找不着回家的路。浅浅也真是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跑什么呀跑,跑掉了自己怎么向父亲交待?没事找事,真是麻烦。木浓虽然心里牢骚不断,不停的抱怨,但是他一直是非常心疼他的宝贝妹妹木浅,木浅是他唯一的妹妹,兄妹俩人从小就感情深厚。唉!可恶的黄皮臭小子,刚才捣什么乱,害得他们饭都没有吃好,哼!木浓恶狠狠地瞪了兰水芙一眼,浅浅要是出了什么事,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黄皮小子。
木浓眼中的杀气兰水芙早已经感觉到了,太浓了,都快把她身子戳出几个窟窿了,她如果连这个都感觉不到,她也太后知后觉了。便何况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她呢?嘿嘿嘿!想借机溜走?世上那有那么好的事?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好像是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没错,肯定是没有免费的午餐,“嗯嗯嗯!”兰水芙使劲清理了几下嗓子,然后猛地大吼了几声:掌柜的,快来呀!有人吃了饭不给钱,有人想偷偷溜走啦!快点!快点!”兰水芙非常卖力地大喊大叫,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整个大堂里面只有她一人的声音,声音穿透力之强,嘻嘻嘻!街上的人都能听见她那高亢的声音,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刺耳极了。
这就是兰水芙想要的结果,瞬间把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大堂里面,每个人都有看热闹的心理,这下好了。哈哈哈!看你们怎么办,之前不是笑话她身无分文还想吃熊掌燕窝,现在就看看,有钱的公子哥,怎么走出客栈的大门?“三穷三富不到老,莫欺少年穷!嘻嘻嘻!”嘲笑别人的时候,先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后脑勺摸得着,看不见,将来的事谁也无法预料。说话的时候多流一点余地,往前一步很有可能是万丈深渊,掉下来很有可能性命不保。退一步却是海阔天空,多好的事呀?为什么要把路堵死呢?真是无法理解。
“谁?是谁想赖账?我这儿还从来没有人敢吃‘霸王餐’,今天是谁这么大胆?”掌柜笑嘻嘻地轻轻问道,别看着他笑嘻嘻地说话,就觉得他这人是没有脾气的好人,他距离好人的位置还有点远。也没有多远,就是从地面到天上太阳的位置,抬头就能看见。但他永远达不到那个高度。没有办法。他就是一个俗人,极其平凡的普通俗人,每天客栈里面的客人都吃‘霸王餐’,他还要不要开店?店里的伙计要不要吃饭?
“掌柜的,你来得太及时了,晚了就让他们溜走了,你看。就是他们俩,我看见他们俩人发现没有付账,就想趁你不备偷偷溜走。还好被我无意间看见了,要不然的话,就让这俩人逃掉了。”兰水芙好心地跑到大门口去拦住了木浓和小尖,指着木浓和小尖对掌柜的说。其实不是兰水芙无意间发现的,她一直在偷偷观察木浓和小尖,呵呵呵!兰水芙刚才正在拍木浓是不是傻子的时候。就偷偷地顺手牵羊,把木浓身上的银子顺走了。木浓根本没有银子付账。木浅走了,看看他怎么结账?好玩,太好玩了,兰水芙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过。
“原来是木家庄的木大公子,吃好喝好准备走了?呵呵呵!请木公子把账结了再走,小店生意清淡,本小利薄,概不赊账!小二,把木大公子这桌算一算,一共多少银子?告诉木大公子听,一文钱不能多,一文钱也不能少,该怎么算,就怎么算。”掌柜的脸色阴晴不定,看着仿佛是在笑,感觉他好像在哭,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站在木浓身边的小丫头小尖非常生气,他们木家庄什么时候吃过“霸王餐”?说出去谁信呀?她一向耀武扬威惯了,整天仗着木家庄的威名在外欺凌弱小。极其嚣张的样子,比木浅还要了不起,走在大街上,她更像是木家庄的大小姐,而木家大小姐木浅,反而像她的丫头,典型的恶丫头欺主。刚才木浅让她给兰水芙道歉,她就是不道歉,木浅也拿她没办法。
“掌柜的?你知道我们是谁,就不应该这么跟我们说话。”小尖跳起来,指着掌柜破口大骂:“一家小小的客栈掌柜,居然敢说我们木家庄的人吃‘霸王餐’,胡说八道不知死活。我们木家庄有的是银子,拔根毫毛,就可以买下你这家小小的客栈,你给我等着,回去后我一定禀报庄主,让他带人来拆了你这家破烂不堪的客栈,哼!”小尖得意地抬起下巴,蛮橫地把兰水芙推向一边,兰水芙故意惨叫一声坐在地上,大堂里吃饭的客人纷纷指责小尖,行为太恶劣了。木浓看不下去了,连忙吼了一声小尖:“小尖,你在干什么,别惹事!”木浓嘴巴上责备小尖,好像是一个家风严谨的好公子,其实他在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有些事他和妹妹不方便出面,就会由仆人和丫头出面代替他们教训教训某些不怕死活的东西,恶仆狠丫头,只不过是他们手中的那把刀。好名声是他们的,坏名气是丫头和仆人的,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的,木浓假意责备了小尖几句,转身问掌柜:“掌柜的,我们一共吃了多少银子?”
掌柜没有说话。他轻轻朝小二使了个眼色,小二立马就跑了过来。“木大公子,您的账我早就算好了,我以为您还要休息会儿,就没敢打扰您!嘻嘻嘻!银子不多,您们一共三个人,点了本店早好的菜,最贵的酒。算起来只有二百六十七两银子。嘿嘿嘿!这些银子对于尊贵的木家庄大少爷,不算什么事,您只需要把这银子给我,您就可以走了。”店小二的态度不是一般好,好的没法说了,比掌柜还圆滑,说话滴水不漏。
“才区区二百六十七两银子呀!我还以为是二万六千七百两银子呢?犯得着把我们拦下来吗?”小尖恶毒地踏了店小二一脚,还好店小二闪得快,要不然肯定会与地板亲密接触。
掌柜冷冽地看了小尖一眼。眼神中充满杀气,他一直在隐忍着心中的怒火。和气生财,要不是因为想在这儿长长久久地做生意,他一定将这个恶毒的丫头一掌劈死。
店小二的脾气非常好,躲开小尖的攻击之后,还不忘笑吟吟地回答:“没有姑娘你说的那么多,只有二百六十七两银子,请姑娘把银子给我,给我了,你们就可以走了。当然。我们是开门坐生意。希望您们下次到边城的时候,还是到小店来,我们小店好酒好菜给你备着,随时来随时有。”店小二把手中的盘子伸向小尖。
小尖一把打掉了店小二手中的盘子,“我身上那有银子?银子在公子身上,问我要什么银子?莫名其妙的。”店小二没有想到小尖会打掉他手中的盘子,他没有防备。手中的盘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店小二的脸色顿时变了,手中的拳头握得紧紧地,手背上的青筋条条绽出。
兰水芙看见了,连忙把地上的盘子捡起来,轻轻放在店小二手中,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兰水芙豪情万丈地站在小二同一战线上,“木家大公子。把二百六十七两银子的饭钱付了吧!所有人都看着你,付了银子就两清了。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银子我当然会付,你等着,我马上拿给你看看,让你看看什么是银子。黄皮小子,你一定没有见过银子长什么样子吧?”木浓得意地伸手去摸钱带子,兰水芙现在的样子非常难看,皮肤黄中带黑,就像是从难民集中营回来的一样,所以木浓才故意叫她黄皮小子。兰水芙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想怎么叫她都可以,没有关系,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
木浓的手伸进口袋的一刹那,脸色瞬间变的苍白,身子微微有些颤抖,一脸不置信。兰水芙心里比谁都清楚,木浓身上根本没有银子付账,因为银子在她身上,于是她轻轻问了句:“木大公子出门忘带钱袋子了吗?不可能呀?”兰水芙惊讶地看着木浓,目光之中有狡黠的笑容,嘴巴微微上扬,木浓身上要是能摸出银子来,那就怪了。兰水芙向来乐于助人,心眼好没办法,“木大公子,你再仔细找找,说不定你把银子放在另外一个口袋里了,不用急。”
木浓知道兰水芙是在嘲笑他,他现在没空和她斗气,当务之急是要解决银子问题,要是拿不出银子,那脸就丟大了。木浓浑身上下都摸了好几遍,一文钱都没有摸到,自己明明在身上放了好几千两银子,出门才几天功夫,不可能用完了呀?进客栈之前,他还检查了钱袋子,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呢?木浓一下子慌了神,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样子狼狈极了。
客栈掌柜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他早就看出木浓身上没有银子,可以呀?掌柜眼睛咕噜咕噜不停转动,他在想办法怎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妥当。既不得罪木家庄,又能把银子收到自己手中,必须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做生意的人,最好少树一点敌人,朋友越多越好,敌人一个也不要有。二百六十七两银子不是一个小数目,唉!难呀!最可恶的就是这个丫头,实在是太盛气凌人了,一定要给她一点教训,不然她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店小二悄悄退到掌柜后面,又不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每次遇到吃白食的人。掌柜自己会处理,这次好像有些棘手,因为这次吃“霸王餐”的人是木家庄的人。店小二的退缩和掌柜的举棋不定,兰水芙全都看在眼里,他们一定是怕得罪木家庄的人。有什么好怕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还做什么生意?是时候在一旁煽煽风点点火。兰水芙不是大度的人,睚眦必报才是兰水芙的本来面目。
兰水芙在心中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好办法。一定可以达到她报复的目的,哈哈哈!木浓,小贱(小尖)你们这回死定了。得罪我的下场就是生不如死。兰水芙一摇一晃地走到木浓面前,轻轻问道:“怎么回事?身上没有银子,居然敢到这儿来白吃白喝?你们的胆子够大呀!白吃白喝就算了,可是你们也不能冒充木家庄的人呀!各位在场的大爷大哥,大家就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吗?这几个人明明就是用假身份吃白食的人,我们是不是应该报官抓人?掌柜的,这件事就交给官府去处理吧!好不好?”兰水芺轻轻地向掌柜眨了眨眼睛。
“小兄弟说的非常对。这几个人肯定不是木家庄的人,木家庄里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豪杰,怎么会有这么没有教养的人,木老庄主可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
“是啊!是啊!一看就是这么一回事。刚才我就看清楚了,先前假冒沐大小姐的人假意先走,后面的这两个人就去追她,一前一后趁机溜走,算计得太好了,简直是天衣无缝呀!聪明极了。要不是黄脸小兄弟看见了,肯定被他们溜走了。”
“不知道这三个人在其它地方吃过‘霸王餐’没有?应该报官把他们俩抓起来严刑拷打。不怕他们不说。”大堂里吃饭的客人七嘴八舌地纷纷指责木浓和小尖。世风日下。什么稀奇古怪的缺德事都有人干,世道乱套了,老百姓该怎么活呀?
木浓羞愧的满脸通红,像今天这么尴尬难堪的事,他生平第一次遇到,如果地上有道缝隙,他一定钻进去躲起来。在身上的银子为什么不见了。他不想去找了。令他无地自容的事,是大堂客人的指责,他现在才想起,才明白,他这会儿丢脸丟大了,不仅自己丢人现眼,而且还令木家庄颜面无存。如果现在别人问起他是谁?他一定不会说他是木家庄的人,父亲要是知道他在外面打着木家庄的招牌欺凌弱小。肯定会打死他。
小尖是一个愚蠢的傻瓜,她看不出事态的严重性。反而还双手叉腰冲到大堂里吃饭的客人面前破口大骂:“你们是一些什么东西?一群穷光蛋,敢这么说我们,你们一定是不想活了吧?我今天非代表我们木家庄替天行道,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们。”小尖伸手就朝一位身材瘦小的客人打过去,兰水芙看见了,抢过店小二手中的盘子,狠狠地砸向小尖准备打人的手。力道之大、动作之快、命中率之高,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看见兰水芙是怎么出手的,小尖的手就已经受伤了,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啊!好痛啊!”小尖痛得蹲着在地上,不停哀嚎,声音要多刺耳就有多刺耳。
木浓看也不看小尖一眼,径直走到掌柜面前,“掌柜的,我身上的银子不见了,我没有办法付你饭钱,可不可以赊账?我可以给你写一张欠条,再把丫头小尖作为人质押在这里,不知道掌柜的愿不愿意?”木浓把他身上长期配带的木家庄少主的腰牌放在掌柜的手中。
掌柜的见多识广,一看就知道,手中的木家少主的腰牌是真的。当然是真的,不是真的才奇怪,掌柜和木家大少爷认识好些年了,怎么会不认识?兰水芙说木家大少爷是假的,就是假的?怎么可能?当然,如果木浓木大公子不付饭钱的话,他非常乐意去请官府里的人来帮忙。此地守城的官兵是六皇子莫决莫大将军的部下吕桥将军,吕桥将军和他是老交道了,只要他去请吕桥将军前来主持公道,吕桥将军一定会来。
现在既然木浓木大公子愿意将他的腰牌和丫头押在店里,再写一张欠条也还是可以的,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不会赶尽杀绝。不过,欠条可以写,腰牌可以留,丫头就算了吧!盛气凌人的样子和丫头沾不上一丁点边,分明就是一个姑奶奶。他店小水浅,庙小屋窄,实在是装不下这么大一尊菩萨,请神容易送神难,要是在客栈里面惹出什么乱子来,他找谁说理去?
“要不这样,我们到里面去谈谈,小兄弟,谢谢你!”掌柜招呼木浓往后面厢房里去了,兰水芙也回到了自己的饭桌前,忙活了半天,饭菜都凉了,馒头硬得像石头。兰水芙把馒头拿起又放下,用手抓起半边酱鸭就啃,她心里非常憋屈,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谁知道结果却变成了这样,真是不甘心。一定要想办法出了这口恶气,特别是眼前这个叫小贱(尖)的丫头,一看着她那张丑恶的嘴脸,兰水芙就一肚子火,哼!
地上的盘子碎片被伙计收拾得干干净净,客人也各自吃饭,掌柜的自己把假木家庄的人带到后面厢房里去了,他们作为旁观者不好多言,吃完就走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小尖坐在地上哀嚎半天,都没有人伸手去拉她一把,谁去拉?谁拉谁倒霉。兰水芙一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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