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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探王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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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水芙和两位兄长吃了饭,正在街上闲逛,花残叶向来喜欢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偷窥世间百态,他觉得自由自在又安全,他有一颗敏感的心,怕受到伤害,想随时随地用黑暗来掩护自己内心的无助与孤寂。兰水芙不管他愿不愿意,强行拉他上街逛,除了上次送兰水芙嫁入齐安王府外,这是他第二次逛街。虽然花残叶不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去,但看到兰水芙兴奋的神情,他不好绝拒,默默的跟在兰水芙身后,为了不吓着老百姓,他戴了一顶斗篷,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

莫准愿意上街除了陪兰水芙之外,更多是为了打探消息,他的暗线隐藏在各个角落,只要看见他上街,就会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出现,然后用唇语告诉他消息。街上人来人往,莫准不停地四处张望,寻找人群中的暗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看热闹呢。兰水芙没有那么多心思,在大街上横冲直闯,像一匹脱僵的野马,什么地方人多,就往什么地方去,小贩摊上带流苏的吊坠是她最喜欢的,不一会儿就买了好几个,挂在手指上晃来晃去,感觉很好玩。莫准和花残叶相视而笑,看的直摇头,九妹太容易满足了,这点小玩意儿就被打发了,唉!

兰水芙双手手指早已挂满了小东西,她还不满足,还在四处张望,希望能找更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些平凡的东西,在现代文明社会轻易是找不到的,古董店里有很多,她只能看不能买,想买也买不起,通常只能解解眼谗,过过眼瘾,能像今天这样买个疼快,她以前从来不敢想象的。怱然,兰水芙在街边的一个地摊上看见一个特别好看的玛瑙吊坠,像发现奇珍异宝似的,转身拿给莫准与花残叶看。

就在这个时候,从街左边突然跑来许多人,每个人神情都惊恐万状面如死灰,好像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兰水芙没有看见他们,他们也没有看见兰水芙,只顾拼命往前跑,“啊!”兰水芙在转身的一刹那,被这些突如其来的人潮撞倒在地,手上的东西如天女散花一样飞了出去。

“九妹”莫准和花残叶同时冲向兰水芙,他们也被吓了一跳,这些人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难得九妹心情好,自己也有空,陪她逛逛街,却发生了这样的意外。花残叶武功比莫准好,他冲到最前面,把这些发疯奔跑的人一个个全拦了下来,一拳一个全都打翻在地。要不因为现在是白天,又是在大街上,花残叶非把他们全宰了不可。

莫准小心翼翼的扶起兰水芙,眼里满是疼惜,他没有发现,他自己因为着急手有些微微的颤抖,“九妹,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疼?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伤了?”莫准轻轻地给兰水芙把身上的灰土拍掉,他心中也很恼火,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把他的宝贝九妹撞倒,真该死。“七哥,我没事,没有摔疼。”兰水芙担心莫准拿老百姓撒气,忍着腰上的疼痛说,她微微皱着的眉头泄露了她的秘密。

花残叶的目光如炬,早已看到了,他随口问了一句,“九妹,手疼吗?”“手不疼腰疼。”兰水芙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嗯!”莫准脸色一沉,故意生气的朝兰水芙嗯了一声,胆敢隐瞒他,如果不是花残叶发现,他就被九妹糊弄过去了。兰水芙特聪明伶俐,嘿嘿嘿!笑了几声,找话把这事岔了过去。“七哥,别生气,这些人不会无缘无故拼命跑,你去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吗?去吧!去吧!”

兰水芙推了莫准一下,莫准极不情愿地蹲在地上,问一个神志稍为清醒的人,“你们为什么要跑?发生了什么事?撞到人也不扶一下,还在跑。”地上躺着的人原本就口呆目钝,莫准一问,他惊骇的如同大梦初醒捻神捻鬼地说:“府衙大堂有鬼,啊!”他怱然站起来又拼命跑,好像后面真有鬼在追他。

府衙有鬼?兰水芙是不相信鬼神的,花残叶楞了一下,“大哥,七哥,我们去看看热闹,走。”有热闹不去看,那是傻子,兰水芙说完就去问府衙在什么地方,花残叶和莫准担心兰水芙出事,只好跟了上去。他们三个走了以后,从街边的拐角处出了一个人影,他纳闷地看着三人的背影,有一个疑问在他心中产生,兰和芙和花残叶是结义兄妹,兰水芙和花残叶为大哥是众所周知的事,可是她为么喊莫准七哥呢?太奇怪了。人影沉默了一会儿,转身悄悄离开,他的脸上没有戴面纱,狐狸一样的眼睛冷冽而凶残,他居然是月离。

兰水芙三人来到府衙的时候,府衙里早就乱成一团,坐在椅子上的小山看见莫准来了,连忙起身迎接。“主子,你怎么来了?”小山捂着伤口,声音微微有些发抖,不知道是因为伤口痛,还是因为害怕,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苍白的骇人。

“小山,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在街上听说府衙大堂闹鬼了,是真的吗?”“主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今天一早,丁大人就派人到必胜赌坊去请我,说齐贯被腾蛇镖杀死的案子破了,具体是什么情况,他没有说。到了大堂后,丁大人押出了囚犯朱三,说朱三就是当年阴毒门的后人,是朱三越狱出来刺伤了我,又用腾蛇镖杀了齐贯。朱三拒不认罪,丁大人就找来狱卒和朱三对质,后来证明朱三是无辜的。

就在这个时候,放在大堂里的齐贯尸体动了一下,还发出几声呻吟声,把所有人吓了一跳。围在府衙大门外的老百姓也全吓跑了,我因为身上有伤,想跑又跑不动,只好坐在这儿。主子,对不起,是我没有看好齐贯的尸体,被丁大人抬到府衙里来,丁大人能破了此案当然最好,如果破不了,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齐贯。”小山说完之后放声大哭。莫准安慰了他几句,让他回必胜赌坊,这儿交给自己就行了。小山不愿意走,坚持要留下来看看,莫准只好由着他,答应小山留下府衙里。

“莫七皇子,你来了,谢天谢地太好了。”丁青连扶着官帽从桌子底下钻了出了,战战兢兢地走到莫准身边,像一条小狗一样摇尾乞怜讨好莫准。生怕莫准动怒,齐贯毕竟是必胜赌坊的伙计,他担心因为这件事,莫准会迁怒于他,他干脆先交待算了。“莫七皇子,我以为掌握了确切的证据,可以还齐贯一个公道,所以才在未经你的同意,把齐贯的尸体抬到府衙大堂,我这也是破案心切,请莫七皇子不要见怪。”丁青连的头快低着到地上了。

“丁大人也是秉公办事,我怎么可能怪罪于你呢?我应当好好谢谢你才对,丁大人可是为民做主的大清官,栖台城有你,我们做生意的人也放心多了。不知丁大人是否已经破了齐贯被杀一案?”莫准在和丁青连说的时候,府衙的衙役也从四面八方钻了出来,鬼再厉害,也打不过他们这么多人,大人都从桌子低下钻出来了,他们再不出来,就太不给大人面子了。

“莫七皇子,我本来是捉住了杀齐贯的凶手,关在死囚牢房里,可刚才去牢房提人的时候,误把和狱卒打架,被狱卒关在死囚牢房中的朱三提了出来。真正的杀手想必还关在死囚大牢,请莫七皇子稍等片刻,我马上派人去死囚大牢重新提犯人,定会给莫七皇子一个交待。”丁青连信誓旦旦地说,好像胜利就在不远处等着他。

“来人,赶紧去死囚牢中另外提犯人。”丁青连吩咐下去,“是!大人。”衙役们还没来得及回答,地板上的尸体怱然坐了起来,铿锵有力的接过了丁青连的话,好像生前已经回答了无数次。尸体坐起来之后,盖在他身上的白布也滑了下来,一个满脸漆黑,浑身血迹斑斑的人出现在大家面前。“啊!”大堂上又乱了起来,兰水芙也躲到了花残叶的身后,这是怎么回事?世上真有鬼?尸体纳闷地看着大堂上的人,问了句:“大人,你们跑什么呀?我是吴春,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刚才只是打了个盹,错过了什么了吗?”

“你是吴春?你真的是吴春?你不是死人?”一个胆大的衙役问了一声。“我当然是吴春。”尸体从木板上站了起来,身后拉着长长的影子,证明他不是鬼,是人。

“丁大人,齐贯的尸体在什么地方?”

第六十四章 审案4

“什么?什么尸体?”丁青连被忽然活过来的尸体吓得战战兢兢,粟粟危惧色如死灰,魂魄早就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等发现‘尸体’居然是他手下的一个衙役,他瞬间明白了,他被人算计了,唱了这么久的独角戏,原来只是别人手里的提线木偶,而自己连线在谁手里都不清楚。笨!不是一般的笨,简直是笨到家了,笨死了。

恍然听莫准这么一问,他死了的心又活了过来,满脸笑容,屁颠屁颠的跑到莫准面前,点头哈腰地说:“莫七皇子,贵赌坊伙计齐贯的尸体肯定是被调包了,至于是什么时候被调包的,我也不知道,这事全赖我,是我没有守护好齐贯的尸体。我真没有想到贼人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会跑到府衙里来偷尸体,还把我手下的衙役装扮成尸体的样子,太可恶了,欺人太甚。七皇子,请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想办法把凶手缉拿归案。”

莫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问道:“我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丁大人,必胜赌坊的事,丁大人不用管。我们自己会处理好的。可是为什么丁大人喜欢越俎代庖呢?这点我很好奇,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都说当官的最怕惹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像丁大人这样不辞劳苦心甘情愿,为黎民百姓做事的清官少之又少。我是不是应该写封表扬信,请星枢陛下为你加官进爵呢?丁大人!”

面对莫准半真半假的调侃,丁青连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不停颤抖。莫准虽然不是本国的皇子,但却和本国皇室有密切的往来,随便在皇上面前说几句话,就会令他生不如死。莫准可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丁青连像鸡啄米一样不停地给莫准磕头:“莫七皇子请息怒,都是我的错,我罪该万死。我马上派人把齐贯的尸体找回来,必定会给莫七皇子一个交待。”

看着丁青连奴才样,兰水芙心里非常解气,在必胜赌坊里受的窝囊气,此刻也烟消云散了,狗眼看人低的狗奴才,这会儿知道着急了,哼!还是七哥厉害,几句话就问的丁青连哑口无言。兰水芙自己也没想通,阴毒门早在五十年前就消失了,会有后人存活下来吗?腾蛇镖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使出来,以之来嫁祸原本就已经消失了的阴毒门?如果真是阴毒门的后人干的,他为什么会对齐贯下手呢?齐贯和腾蛇镖之问有什么联系呢?

“九妹想什么呢?眉头皱起来像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婆,有事什么想不通的?”花残叶纳闷地问兰水芙,花残叶忽然冒出来的话,把兰水芙惊了一下,从沉思中醒来。她没有回答花残叶的话,而是慢悠悠的在众衙役中寻找被人暗算之后,装扮成尸体的吴春。吴春的形象与其他衙役不同,只因他浑身血渍,像僵尸一样‘鹤立鸡群’在大堂里异常扎眼。

“你是吴春?”兰水芙看着眼前这位牛高马大,壮的像铁塔似的中年人问道。“我正是吴春,姑娘是?”吴春老老实实的回答,他早看见这位貌若天仙的姑娘是与莫准一起来的,不同凡响的气质非富即贵,他怎敢有半点隐瞒?

“我知道你是谁就行了,至于我是谁?和你没有多大关系,还是不知道为好。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兰水芙的表情极其严肃认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吴春看了一眼丁青连,丁青连跪在地上不敢起来,他也听见了兰水芙的话,吴春看向他时,他也正斜看着吴春。兰水芙到底什么身份,他也没弄懂,怕惹火烧身自取灭亡,得给自己多留条退路,于是他默默地朝吴春点点头。

得到了丁青连的同意,吴春也对兰水芙点点头,“姑娘,有什么事要问就尽管问吧,凡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据以实告。”

“吴春,我想知道你是如何被人暗中下手?平日有谁知道你的行踪?府衙里有这么多衙役,为何单单选上你?”兰水芙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吴春的身材明显比齐贯高大些,选吴春假冒齐贯的尸体,风险也太大了。要不是遇到丁青连这个糊涂官,早露馅了。

“姑娘,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遭人暗算的,当时大人接到有人报案,说城东的必胜赌坊出了人命案,伙计齐贯杀了另一个伙计小山。人命关天的事,大人不敢怠慢,留下我守在府衙里,他带人到必胜赌坊去捉拿嫌疑犯齐贯,事情的起因就是这样的。等大人带着人走之后,我就一人守在府衙里,若大一个府衙只有我一人,很无趣,百无聊赖的我就跑到街上去喝酒,难得清闲一会儿。

街上有间小酒肆,我经常去光顾那儿,刚好听说小酒肆老板新酿了几坛好酒,名叫‘醉神仙’。说该酒非常烈,后劲特别大,神仙喝了也会醉倒。还说有人喝了会大醉七天;有人喝了会大醉三天;也有极少数三个时辰就醒了,我的酒量向来极好,就和小酒肆的老板打赌,我喝了之后不会醉,就是醉了,用不了三个时辰,我就会酒醒。小酒肆的老板很不服气,我俩用纹银十两做赌注,我赌三个时辰内会醒来,小酒肆老板赌我三个时辰内醒不来。

我赌气喝下一小坛子酒,刚刚喝完就什么也不知道,醉了过去。在喝酒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我喝的酒闻着一点酒味都没有,喝在嘴里很香甜,因为在和小酒肆的老板打赌,我怕被他笑话胆小,就没有多问。现在想想,里面很有问题,我醉了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就身在大堂,变成了现在这模样。”吴春说起这事很是气愤,小酒肆的老板太可恶了,一定是他怕自己赖账,故意把自己整成这鬼模样,可恶!

“吴春,你说的那间小酒肆在什么地方?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兰水芙觉察到,吴春喝酒的那间小酒肆很有问题,酒怎么可能没有酒味呢?这事闻所未闻。吴春擅离职守去喝酒,对与不对,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她管不着,现在最关键就是到小酒肆去查看一下。小酒肆有没有问题,现在不好说,先去看看吧。“姑娘,我马上带你去看,请!”吴春顾不上换衣服,脱掉外面那件血迹斑斑的外衣,就带着兰水芙准备前往小酒肆。

兰水芙朝莫准使了个眼神,兄妹俩飞快交换了一下信息,“大哥,你和我一起去。”兰水芙根本不征求花残叶的意愿,挽着花残叶的胳膊就跟着吴春出了府衙大门。花残叶是最心疼兰水芙,兄妹之情来之不易,素未平生的兰水芙在不知他是谁的时候,义无反顾的救了他,让他冰冷麻木的心,有了一点温暖一丝人情味。谁要胆敢欺负他九妹,就是自寻死路,九妹有事他一定会去,不用兰水芙吩咐,他也会跟随。

“莫七皇子,刚才那位公子是谁呀?虽然脸上蒙着面纱,但还是有杀气腾腾之感,让人不寒而栗,如同掉进了冬天的冰窟窿。”丁青连得到莫准允许后,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膝盖很是酸疼,他站起身之后问莫准。丁青连当官这么多年,阅人无数,富贵平贱他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和莫准一起进来的公子,浑身散发出来的王者霸气,是很多人望尘莫及的。

“哈哈哈!丁大人好眼力。”莫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不是夸奖丁青连,而是在为花残叶可惜,辛辛苦苦装扮这么久,一眼就被别人识破了。“丁大人,刚才那位公子的身份很特别,不!准确的说,是很特殊,你想知道吗?知道后可别后悔,后悔你知道他是谁。嗯!明白了吗?”莫准故意把丁青连的胃口调得高高的,越高摔下来就越疼。

“请莫七皇子知无不言。”丁青连精明的很,事先把对方的底细弄清楚,避免得罪人,他这也是防范于为然,没有错。他也怕一不小心惹了不该惹的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丁大人,那我就直说了,刚才那位公子名叫花残叶,家为三国之外的禁地黑水潭中央的花岛上,是名震江湖的邪教教主。三百年前的阴毒门开山始祖,就是当年花岛邪教的大弟子,你插手的这件案子似乎和花教主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丁大人,要不这样,等空闲了,我给你引荐一下,让你们彼此认识认识,好吗?”

“我看还是算了吧,多谢莫七皇子的美意,我不敢高攀。”丁青连吓的差点儿又跪在地上,他可真命苦啊!居然惹了一个天下人都不敢惹的邪教教主花残叶。

“真不需要我引荐?”莫准故意问了句,丁青连吓得不敢说话,不停摇头。坐在椅子上的小山听了莫准对花残叶的介绍,脸色猛然一沉,目光中充满杀气。

第六十五 酒肆

小山不同寻常的举动,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朱三知道自己差点被大老爷冤枉,在大堂上故意大吼大叫,非要青天大老爷给个说法。丁青连弄得骑虎难下,关也不是,放也不对,他可是青天大老爷,总不能向囚犯低头,给囚犯道歉吧,如果那样,他的一世英名就尽毀了。

丁青连苦逼无奈的样子,被莫准看在眼里,丁青连固然可恶,在这样事上处理欠妥,太急功近利了。但国家律法是不可侵犯的,一旦破例,将来鸣冤叫屈的人又如何处理?冤案错案是不可避免的,神仙也有犯错的时候,何况普通人。莫准决定帮助丁青连,让他有个台阶下,将来在老百姓面前能抬起头,不至于颜面尽失。

“朱三壮士说的极是,丁大人在这件案子上的确有疏忽的地方,没有查明真相,妄下判断,伤害了朱三壮士,可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朱三壮士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丁大人这一次吧,我替丁大人给你陪不是。”莫准说完之后,当作所有人的面,给朱三鞠了一躬。态度很诚恳,没有一丁点调侃的意思,丁青连感动的热泪盈眶,莫准在他心中的位置顿时高大了不少,丁青连决定从现在开始,视莫准为第一知己,唯莫准马首是瞻。

“莫七皇子,使不得,我乃一介草民,担不起你这大礼。我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江湖儿女是不计较这些的,我只是心中憋屈,故意想为难丁大人。既然莫七皇子开口了,我遵命就是了,不为难丁大人了。”朱三没有想到,尊贵无比的莫七皇子会给他这个囚犯行如此大礼,他心里愧得慌,莫准是第一个把他当人看,别人都把他当狗看。准确的说,连狗都不如。

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朱三早就看透了。今天,他在莫准身上找到了一点温暖,让他倍感欣慰。朱三连忙向莫准回礼,深深地朝莫准鞠了一躬,头都快低到膝盖上了,“莫七皇子快别这样说,草民只是心中郁闷,胡乱发几句牢骚,趁口头之快,解解气而已。莫七皇子千万别当真,草民贱命一条,生死不由己,岂敢要青天大老爷给自己公道?”

朱三的话让丁青连羞愧不已,朱三表面上向莫准致谢,其实暗中在打自己耳光,而且还打的挺狠,让他没脸见人。莫准看了看朱三,又看了看丁青连,两人截然不同的表情全落在他眼里,孰是孰非谁对谁错,一目了然。莫准心中反而很高兴,夜星国的官员如果全是丁青连这个样子的,夜星国还能长久吗?当然不能。

见到时机成熟了,莫准才慢吞吞地给他俩当和事老,“丁大人,要不这样,你看行不行?朱三壮士也没有犯什么特别重大的罪,过几天就出狱了,要不你干脆就提前把他释放,作为对他的补偿。”莫准这样的安排是合情合理的,既保全了丁青连的颜面,又给了朱三公道。丁青连和朱三对这样的处理方法没有异议,两人点点头,都向莫准致谢。

朱三因为无家可归,茫然地站在大堂里,看着府衙外面发呆。身上的枷锁早已取掉,恢复自由之身的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天下之大,竟然没有他想要去地方。莫准朝坐在椅子上捂着伤口发呆的小山眨了眨眼睛,小山顿时明白了莫准的意思,主人是要留下朱三。

小山战战兢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到丁青连身边,讨好的问:“丁大人,齐贯已死,尸骨无存,我又受了重伤,短时间难以恢复,需要将息。我们必胜赌坊连个做事的人都没有,小山斗胆,想请朱三到必胜赌坊去帮助,不知大人同意否?”

小山这招用的极妙,不仅给足了丁青连面子,而且还堵住了丁青连的嘴,将来一旦什么事,自己一点儿责任也没有,全推到丁青连的头上。丁青连一听小山这么说,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还是小山知情识趣,知道他才是这栖台城的父母官。

丁青连故意干咳嗽了几声,然后才不慌不忙地说:“朱三既然已经无罪释放了,他想去什么地方,本官无权干涉。你们必胜赌坊差人手,如果朱三愿意到你们那儿去,我是一定支持的,朱三啊!现在有地方请你去做事,偷摸扒窃的事就别干了,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明白了吗?”丁青连洋洋得意地假意教导朱三几句,官威摆得极足。

有地方收留自己,朱三高兴的无以言表,连忙给小山鞠了一躬,谢谢他收留之恩。当然也谢谢了丁青连,他朱三可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事情过去了,就不计较了。小山见朱三答应了,也不久留,向丁青连和莫准告辞之后,带着朱三离开了府衙,回必胜赌坊去了。

小山和朱三走后,大堂里安静了许多,“莫七皇子,现在没什么事了,齐贯的尸体我会派人去找。相请不如偶遇,莫七皇子,今日我做东,请莫七皇子到酒楼去喝杯水酒,不知莫七皇子能否赏脸?”丁青连笑嘻嘻地盛情邀请莫准。

“恭敬不如从命,丁大人请。”莫准正好也饿了,有人款待无论吃什么也不错。

“莫七皇子请!”丁青连喜上眉梢,他随口的一套客套话,竟然得到了莫准的同意,真是太好了。莫准可是三国首富,富可敌国,能跟他结识,自己将来的好处一定少不了。谁会和财神爷过不去呢?供起来还来不及呢!茣准跟着点头哈腰的丁青连往酒楼去了。

在莫准和丁青连离开府衙之前,兰水芙在花残叶的陪同下,跟着吴春来到他出事前喝酒的酒肆外面。“天哪!这儿怎么会是这样的?”吴春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酒肆上那儿去了?自己明明只是小睡了一会儿,街上这间平时自己最常来的小酒肆居然不见了,太诡异了,这,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遇上鬼了?

吴春惊骇的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房间,口呆目钝。以往热热闹闹的小酒肆,现在只剩下空荡荡的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不要说酒,连一根凳子也没有。兰水芙一看吴春的脸,就知道出事了,肯定是出事了,她不动声色的跟在吴春身后,不紧不慢的,很是悠闲,她一点儿也不担心吴春会欺骗自己。她的大哥可是邪教教主,敢为难她欺骗她,那都是自寻死路,自讨苦吃,不想活了吗?世上没有那么傻的人。

兰水芙在吴春停留的街头小铺子外面,来来回回转了好几遍,一点也没感觉到吴春所说的小酒肆的任何信息。在兰水芙的印象中,当然,她所谓的印象,就是穿越之前,在现代文明社会里的电视之中所看到的,一点点儿印象。通常情况下,酒肆的外面都会挂一块大大的布招牌,上面写一个大大的“酒”字,布招牌在店面的屋檐下迎风飘扬,很是惹眼,勾出了无数酒鬼肚子里的馋虫,不管有多远,都会飞身投向它的怀抱。

然而,眼前这间空荡荡的房间,根本不能和自己心中的酒肆挂上勾,摆上号,兰水芙忍不住问了一声:“吴春,你先仔细看清楚,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这儿不像酒肆,一坛酒也没有,准确的说,是什么也没有。你醒来之后糊涂了吗?之前喝酒的地方是不是找不到了?找不到就慢慢找吧,我们有时间等你,不着急。”兰水芙好心的安慰吴春,实在找不到就算了,用不着胡乱指一个地方,糊弄人,她又不是傻子。

吴春一听这话,着急的差点吼兰水芙,也难怪,他平时耀武扬威惯了,放眼整个栖台城,谁敢不给他面子?他的目光在接触到兰水芙的瞬间,看见了兰水芙身后的花残叶,花残叶是谁?是三国之中,人人闻风丧胆的邪教教主,就连皇帝陛下也不敢惹的人,他就更惹不起了。吴春在官道里混迹了这么多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变睑比翻书还快,要不然,怎么会喝醉了酒,误了这多大的事,丁青连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那是因为他有強大的靠山,而这个靠山,在花残叶面前,只能算小土堆,花残叶一脚就能把他踢飞。

吴春马上把笑容挤在脸上,哭兮兮地对兰水芙说:“姑娘有所不知,我在这间小酒肆里面,喝了十几年的酒,是不会找错地方的。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也弄不明白了,这小酒肆的老板手脚也太快了,搬家了也不打声招呼,让我上什么地方去找他?”吴春无奈地说。天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知道。

兰水芙刚想发飚,花残叶对她摆摆手,“九妹,别胡闹,吴春说的没错,这儿以前的确是一间酒肆。至于酒肆为什么在一夜之间消失,我们可以慢慢查,酒肆虽然凭空不见了,里面淡淡地酒香味却依旧存在。”

“花教主,你的鼻子真灵,我昨夜就是在这儿喝的酒。”小酒肆里面传来一句懒洋洋的回答。

第六十六章 酒肆2

月离睡眼朦胧的从小酒肆里面走出来,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整个像从灰坑里爬出来的一样,脏兮兮的。月离的样子看起来很奇怪,失魂落魄精神萎靡,像打了一个败仗的颓废将军,发生了什么事?最奇怪的是,月离身上的衣衫不是外套,而是内衣,有人会穿着内衣出门喝酒的吗?他这个样子简直是太好笑了,兰水芙忍不住哈哈大笑。

“月离陛下,很是清闲呀!皇宫里的琼浆玉液都腻了吗?跑到这间小酒肆里喝酒?出门怎么一个侍卫也不带?不怕有人暗算你吗?难道真的有人杀你,外套没穿就急着出门了。”兰水芙抓往机会就不会放过月离,她早把月离归纳在坏人行列里,月离太可恶了。哼!早知道月离昨晚在这儿喝酒,她一定会悄悄躲进来,然后趁月离没有注意,偷偷在他酒里加点作料,例如泄药之类的东西,让他痛不欲生,后悔投胎做人,啍!便宜他了。

吴春吃惊受怕惊骇的看着月离,想不到他之前来喝酒遇见的人居然是浩月国的月离陛下,这事太震撼了,怎么可能呢?谁会相信酒肆的跑堂伙计会是浩月国的皇帝,深居皇宫的月离陛下。吴春吓得不知所措,月离陛下忽然出现在这儿,他无非是在告诉自己不要乱说话,可是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啊!他也是刚知道月离的身份,心中有些疑惑而已。

这可如何是好?前有虎后有狼,怎么办?怎么办?吴春浑身颤抖,脸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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