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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探王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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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楚之尧虚脱地从茅房出来,双脚发软,全身乏力,只差没有在地上爬起走了。怱然间看见楚之尧,大家都很诧异,他怎么还在这儿?兰水芙想起是自己刚刚对人家下了大剂量的泄药,被星极一胡闹,把他给忘了。看着楚之尧的惨样,兰水芙于心不忍,伸手去扶楚之尧,楚之尧顺势倒在兰水芙的身上,兰水芙没有堤防,差点被他压在地上。莫冷上前把楚之尧整个人全提了起来,放在椅子上,才解了兰水芙之危,也就是在这一瞬间,莫次看见了兰水芙脖子上的香囊,香囊不是都戴在腰带上吗?她怎么挂在脖子上?
“兰水公子脖子上的香囊很特别,可否借来一看?”兰水芙想都不想,取下香囊递给莫次,就在递出去的一瞬间,她忽然想起有什么不对劲,马上把手往回缩。可莫次的速度比她快了不知多少倍,香囊转眼到了莫次的手中,兰水芙还没有反应过来。莫次反复把弄着香囊,香囊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他仔仔细细用手来回摸了很多遍,又把香囊拿起来看了又看,好像是?莫冷故意弄断了一根细线,香囊里掉出了好些花朵的碎末。莫次连忙对兰水芙说对不起,起身把香囊还给兰水芙,也就是还香囊的一刹那,莫次摸到和他身上九龙玉佩同样的图案,她就是?莫次的手有些颤抖,“没有关系,待会儿我自己缝一下就成了。”兰水芙以为莫次怕她生气,才有些紧张。
吃晚饭时月离跑来了,星极醉了,莫冽走了,他们联盟只剩下他一人了,他要坚守到最后一刻,他带着痒痒粉来捣乱。这个坏家伙那里像一国之君?简直就是厚颜无耻的无赖,没有人邀请他,不请自来,月轻烟早被他派人送去休息了。星柘热情地招呼月离坐下,吩咐下人替碗筷,月离不客气的用手抓了一只鸡腿猛吃,好像饿死了投胎似的,吃相相当难看,看得兰水芙直皱眉。花残叶不停地给兰水芙夹菜,月离在他眼中犹如一团空气,莫次越看兰水芙越像女儿身,他不点破,时时刻刻注意兰水芙的自身安全,不被任何人欺负。
月离起身来到兰水芙身边,趁大家不注意,把痒痒粉撒向兰水芙,却没想到被莫次早发现了,莫次用内力悄无声息地把痒痒粉打散。痒痒粉飘落在星柘楚之尧和月离自己的身上,古话怎么说的,害人终害己,千万别干坏事。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星柘和月离全脱掉自己的衣服大叫,楚之尧早已没有力气脱衣服了,躺在地上像蛆虫一样蠕动,嘴里发出疼苦的哀嚎。这场景大家从来没有见过,为了皇室尊严,花残叶和莫次把这三人扔进齐王府的客房,命任何人不得进入客房。莫次和花残叶守在客房里,兰水芙不好独自离开,在客房里找了把椅子坐着打盹,她真是命苦啊,洞房之夜居然是看男人跳脱衣秀,旷古奇闻,说出去没人相信。整晚上,客房里不停传来痛苦的叫声,下人早躲得远远的,假装什么也听不见。
天亮时,从星极的洞房传出一声怒吼:“你怎么在这里?”门外守候的下人连忙冲进去,以为主子屋里来了刺客,进去一看,全惊呆了,原来睛云躺在星极的床上。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这可如何是好?
兰水芙和其他人正闻讯赶来。
第三十九 纳妾
兰水芙和花残叶及莫次闻讯赶了过来,星柘和月离折腾了一晚上,早己精疲力竭,痒痒粉药效过了之后,他俩洗漱一番躺在床上休息,两人的脸色非常难堪,这回丟脸丢到家了,幸好大家都是男人,要不然,还真没脸出去见人。最郁闷憋屈的是月离,害人终害已这话在他身上得到了印证,他那对单凤眼不停地转动,究竟是那里出了问题?痒痒粉自己明明撒向兰水公子,怎么会在自己和星柘楚之尧身上?他俩三人一点事也没有,奇怪!兰水公子和花教主就在自己眼前,他俩出手自已一定觉察得到,不是他俩,难道是?月离全身打了一个寒颤,不会是他吧?完了!完了!惹到他,就如同和天下武林为敌。
最倒霉的是楚之尧,出门没有看黄历,拉肚子拉得虚脱不算,还无缘无故沾上痒痒粉,真是倒霉到家了,楚之尧挣扎到半夜的时候,不小心头撞到桌子腿上,陷入昏迷之中。莫次走到楚之尧身前,把手放在楚之尧鼻子前听了一下鼻息,点点头,还有气,吩咐齐安王府的下人给楚之尧全身清洗一遍,换身干净的衣服扶到厢房休息。
天亮时分,星极的惨叫把三人引到洞房门外,洞房大门外的院子里站满了下人,这些下人全都傻愣愣地张大嘴巴望着洞房内。不好!出事了,莫次第一个冲了进去,星极是他的小师弟,要是在他眼皮下出了什么事,真没法向师父交待。与莫次的紧张兮兮相比,兰水芙和花残叶就轻松多了,他俩急着跟来完全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的,他俩可没那份闲功夫来关心星极,星极的死活与他们有什么相干?死了最好。
“啊!”莫次冲了进去,又连忙转身出来,刚好拦住想进洞房的兰水芙和花残叶,“两位请回吧,这里没什么事,我留下来处理就好。”莫次的想法很简单,他既想保全星极的颜面,又不想兰水芙受到伤害,不管兰水芙是不是他九妹,他也要保护她,毕竟星极在洞房花烛夜与别的女子……唉!还是不要看见最好,眼不见为净。莫次之所以被尊为武林盟主,除了武林天下第二外,最主要的是他宅心仁厚,凡事为他人着想。可是,有的人却恰恰相反,专门惹是生非,以落井下石为乐,以整人为趣。
月离在兰水芙三人刚刚离开时,悄悄下床尾随在他们后面,他身上藏有痒痒粉的解药,在中招的时候他乘人不备偷偷服下,之所以和星柘一起惨叫脱衣,全是迷惑旁人的假象。他是谁?他可是浩月国至高无上的皇帝,做任何事都留有一手,要不然,单凭他一人之力,如何与浩月国莫氏八兄弟及夜星国星氏三兄弟抗衡?他自认是三国之中最聪明的人,可以将任何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他岂肯罢休?
“全站在外面干嘛,怎么不进去?”月离故意把身前的兰水芙往屋里推,兰水芙不曾提防身后有人,没有防备,哎哟一声倒向屋里,准备和屋里的地板来一次亲密的拥抱。花残叶和莫次同时出手扶兰水芙,兰水芙只是轻微闪了下腰,并无大碍,月离趁他们分神之际从缝隙间挤了进去,做人做事如同地痞无赖。“天啦!天啦!你们?你们?”月离故意大叫几声,仿佛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夸张的表情引起兰水芙和花残叶的注意。
“怎么了?”兰水芙站稳了身体随着月离的目光看去,只见大红喜床上躺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当然是星极,而女的居然是万香楼的晴云姑娘。花残叶也注意到了屋里的异样,他也看见了床上的两人,看得他喜上眉梢,这会儿九弟可以借此脱离齐安王府了,真是太好了,天助我也。花残叶心里早就乐翻了天,他清楚的记得当初星极和九弟之间有协议,星极纳妾之日,九弟离开之时,真是苍天有眼啊!花残叶不用分说,拉起目瞪口呆的兰水芙头也不回离开洞房,莫次生气的瞪了星极一眼,怒其不争,却也无可奈何,转身安慰兰水芙去了,如果兰水公子真的是他九妹,他一定不会轻饶星极,今日之耻他已记在账上。
月离脸皮一贯是最厚的,眨着他那双细长的丹凤眼,假意痛心疾首地望着星极摇摇头,装着伤心责备的样子说:“三皇子,你也太性急,怎么能在洞房之夜,唉!让我说什么好呢?你好自为之吧!想想这样事该怎么办,敢作敢当,要如何安顿这位姑娘?你自己看着办吧。”说话间眼神快速和晴云交流,传递着某种只有他们才明白的信息,速度快如闪电,月离说完就出门追兰水芙去了。早被床上怱然的晴云吓呆了的星极,丝毫没有察觉他们阴谋。
兰水芙三人来到大堂,大堂里星枢早来了,他一早就接到齐安王府下人的急奏,齐安王府出事了,他穿好衣服骑着快马赶了过来,这才刚刚到齐安王府,正听下人禀报。他很不喜欢兰水芙,甚至讨厌兰水芙,他俩之间有过节,他既然和星极成了亲,自已爱屋及乌,大仁大义把她当兄弟也是可以的。可如今星极做出这么没脸没皮的事,他还真没脸见兰水芙,反倒是兰水芙大大方方的先和他打招呼,让他更觉惭愧。
下人早去禀报星柘星极,皇上来了,星柘有武功底子,休息了一会儿,精神好了许多,星极听说大皇兄来了,飞快起床朝大堂跑来,此时他非常心虚,心虚得不得了,他想破脑袋也没有弄清楚晴云是什么时候跑到他床上的,昨天的酒真是喝多了。星极脸色异常难看,英俊的脸上满是怒火,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他非宰了他不可。星极和二皇兄星枢同时到大堂,星极的身子差点被星柘瞪出窟窿,吓得他一溜烟跑进大堂。
大堂里坐满了人,星极有一种上公堂的感觉,众目睽睽之下,他悄悄在兰水芙对面的椅子坐下,星柘随后进了大堂,与众人一一打招呼,独独不理星极。兰水芙装着没有看见星极,只顾和星柘说话,这让星极的心郁闷到极点,他什么也不知道,早上醒来身边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个人来,肯定是被人算计了,能在齐安王府来去自如,且不被人发现,会是谁呢?
见人差不多齐了,星枢当着众人的面希望星极对此事有个交待,星极心里早憋了一大团火,他见不得兰水芙与别人卿卿我我的样子,和女人不行他能理解,可是为什么看见兰水芙与星柘热聊,他心里更恼火呢?星极被心中莫名其妙的想法折磨着。一定是他恨兰水芙,见不得兰水芙高高兴兴地样子,所以他才恼火,他要兰水芙万劫不复他才高兴,这是当初和月离莫冽约好的,不能半途而废,向兰水芙低头。
“臣弟全听皇兄的,昨日我喝多了,早早就休息了,至于晴云姑娘是怎么会到房间里来,臣弟一点儿也不知道。天亮时,臣弟忽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臣弟也吓了一跳,至于这件事该如何处理,臣弟听皇兄的。”星极人虽糊里糊涂没心没肺,但也不是傻子,巧妙地把烫手山芋扔给星枢,星枢怎么说,他怎么做,处理不好,也不能全怪他。星枢愤怒地瞪了星极一眼,自己弟弟自己知道,星极再糊涂也不会干出这样的事,定是中了某人的圈套,会是谁?他会知道的,能在齐安王府来去自如,内应少不了的,看来是该清理门户的时候了。
“瞧你干的好事,皇家的脸都让你丟尽了。”星枢相当气愤,摊上这么个不挣气的弟弟,他沉思了一会儿才说:“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我想了想,睛云姑娘出身是不太好,与你既成事实,该有的责任你要承担,免得被人耻笑。星极,昨日你大婚,既然这样,那就好事成双,把晴云姑娘纳为妾室吧,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不仅可堵众人之口,对晴云姑娘也算有个交待。”星枢此计很绝妙,滴水不漏。
“什么?”星极睁着斗大的眼睛看着星枢,大皇兄在这儿乱点什么鸳鸯谱?自己什么时候喜欢晴云了,为什么要纳她作妾室?兰水芙和花残叶对星枢的处理办法,称赞有加,连连点头,也只有这样,才对得起晴云姑娘。看着一脸笑容的兰水芙,茣次非常不解,月离没有想到此事轻描淡写地被星枢几句话就解决了,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没错!晴云姑娘正是他悄悄的神不知鬼不觉带进齐安王府的,就在他昨晚进府的时候,他想看场大戏,看兰水芙和星极怎么办?看他俩吵架月离心里就特爽。
星极冲到兰水芙面前大吼大叫:“你好像很高兴,想着怎样离开齐安王府吧,我岂能如你所愿?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晴云和你是一伙的吧,难怪我回府时她屁颠屁颠地跟了过来,你俩还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把我当傻子吗?纳她为妾,永远不可能,你和她这对狗男女休想在我眼皮下偷偷约会。哼!兰水公子,你就在王府安心地待着吧!皇兄,我不会纳晴云为妾,请恕臣弟之罪。”星极居然不愿意纳妾,还冤枉自己,兰水芙气得和他拼命,“星极你这个混蛋。”
第四十章 被冤
兰水芙被莫次拉住并挡在身后,星极也被星柘拉开,“三弟怎么能冤枉兰水公子?昨天我一直和他们在一起,并没有离开,兰水公子根本没有机会把晴云姑娘送进府里。”星柘要不是看在大堂里人多,非打星极一顿不可,自已干错了事,还倒打一耙,真是不可理喻,自己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弟弟?真丟脸。
“不是她是谁?她一直在找机会算计我,你们没看见昨天她和晴云眉来眼去的吗?”星极不听劝,依旧咬着兰水芙不放,他心里早就有打算,趁机将兰水芙留在齐安王府内。想起当初的协议他就一肚子火,各自过,互不相干,凭什么呀?如果不住在一起他又如何整她?当初和月离莫冽的计划就会落空。再说,他不希望兰水芙和别人有过多亲密的动作,他一看见兰水芙和别人有过度亲热的举动,就怒火中烧,恨不得把兰水芙周围的人全弄死,一个不留。星极对自已会有这样的想法非常奇怪,难道自已?
“星极,你混蛋!”兰水芙口不择言,对星极破口大骂。花残叶不由分说,直接朝星极打去,太可恶了,恶人先告状,莫次拉着兰水芙,星柘拉着星极,两人都脱不开手,眼睁睁看着花残叶的拳头挥向星极,鞭长莫及。站在旁边看热闹的月离出手了,他用了一招最烂最管用的办法,冲到花残叶身后,用双手一把抱住花残叶的腰,“花教主请息怒,我们都相信兰水公子是清白的,要不这样,晴云姑娘现在就在王府内,我们请她过来问问,究竟是谁把她带进王府的,不就一切真相大白了吗?既还兰水公子公道,又堵上悠悠众口。”
月离的话得到大家的响应,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能解决,兰水芙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咬牙切齿恶狠很地瞪了星极一眼,星极看着兰水芙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早就乐开了怀,笑嘻嘻地朝兰水芙宣战似的挑挑眉。兰水芙刚要发着,晴云姑娘在下人的引领下进了大堂,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体跟筛糠似的不停抖动,她虽是万香楼的头牌,却从来没有同时看见这么多人中龙凤,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见犹怜,让人不忍责备。
星枢朝星柘微微颔首,星柘领命站到晴云面前,“晴云姑娘,我们请你来,是有件重要的事问你,请你如实回答,我们既往不咎决不为难你,立刻让你回万香楼。”星柘满脸真诚,他说话向来算话,决不失言。
睛云眨着乌溜溜的眼睛,将大堂里所有人看了一遍,目光和月离交流了一下,得到允许之后,她问星柘:“二皇子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晴云知无不言,不敢有半句谎言。”睛云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说错话引起众怒。
“晴云姑娘,我们想知道,昨晚你是怎么进王府的?你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是怎么做到的?”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晴云听后心中早有了主张,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石板不动,她眼中的弱柔被冷冽所代替,只是瞬间就消失掉了。主人真厉害,知道有人会问她这件事,让她早早准备好了,不致于慌乱,她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她这么做,她从来不问对错,主人自有道理。睛云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着星柘,故意害怕地说了句:“二皇子,奴婢不敢说,求二皇子放过奴婢,奴婢感激不尽。”颤抖的声音显示着她内心的惶恐。
“晴云姑娘请放心大胆说,我会保姑娘平安无事。”得到星柘的保证,睛云磨蹭了半天,才慢悠悠抬起左手,指着兰水芙颤悠悠地说:“是兰水公子让我这么干的,我和兰水公子早就相识,并私定终身,后来三皇子强娶兰水公子,害我们劳燕分飞。前两天兰水公子悄悄到万香楼与我约好,她当王妃我做妾,就可以在齐安王府内日日相守,天天相伴,我潜进王府,厚着脸皮入洞房,全是兰水公子一手安排的。”晴云说得声泪俱下,把委屈全化成泪水,哭得梨花带雨,不由得别人不信。
兰水芙肺都要气炸了,眼前这位晴云姑娘她昨天才第一次看见,什么时候和她约好了这些?谁又和她私定终身了?这是赤裸裸的诬陷。花残叶知道晴云在撒谎,九弟明明和他在一起,住在同顺客栈大门都没有出过,怎么可能到万香楼和她商谈这些事?
“胡说八道。”兰水芙和花残叶同时朝晴云吼去,花残叶作证,兰水芙这两天一直和他在一起,未曾离开同顺客栈,可以找同顺客栈的伙计作证。莫次也相信兰水芙是无辜的,他已有九层把握可以肯定兰水芙就是他可怜的九妹,九妹和母亲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苦,她一定要好好补偿她们,听说九妹是孤儿,难道母亲早已不在人世?“我相信兰水公子是清白的。”莫次紧紧握着兰水芙的手,给她力量,兰水芙感激地对他笑了笑,果然是她的亲哥哥,胳膊肘不会往外拐。“我也相信不是兰水公子干的。”星柘表明了立场。
睛云不知道有这么多人护着兰水芙,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些人发呆,她表面发呆,脑子里不停在转,应该怎么办?晴云还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时,麻烦已经找上她:“晴云姑娘,我们昨天好像才见第一次面,我又怎么可能在两天前和你在万香楼商量事?你能解释一下吗?”晴云望着兰水芙绝世容颜发呆,好美的公子,真对不起!是主人要我这么干的,我别无选择,你要原谅我,晴云默默在心里说。睛云没有回答兰水芙的话,而是站起身来直接倒在兰水芙的怀里,“啊!”刺耳的尖叫声同时响起。
有两声来自兰水芙和晴云,另一声来自星极,在睛云对兰水芙投怀送抱的一瞬间,她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兰水公子居然是女人,天啦!怎么会这样?主人怎么不把事情说清楚。兰水芙之所以尖叫,她清楚自己的女儿身的秘密被晴云知道了,这可怎么办?出于本能,她跟着尖叫了一声。星极尖叫,完全是嫉妒的心情没有控制好,失态了,他上前把晴云从兰水芙怀中拉开,狠狠地推在地上,狗男女又在他面前公开调情,不知死活。
“还说没有私情,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下你们该明白事情的真相了吧。来人,送晴云姑娘回万香楼,好好对待,不要为难她。”晴云跪下磕头谢恩,起身离开并深深地看了兰水芙一眼,兰水芙也看着她,晴云明白兰水芙眼中的意思,兰水芙希望自己对她的女儿身保密。这点她能做到,她朝兰水芙微微一笑,转身离开,这简单平常的动作,在星极眼里完全变了味。星极拉起兰水芙的手怒气冲冲往大堂外走,既然成了亲,就不要在外沾花惹草,星极很生气,比他还生气的是兰水芙,无缘无故被人冤枉,罪名没有洗脱,还被星极像口袋一样拖着,她愤怒地朝星极猛踢一脚,星极松手躲开。
两人在大堂里打得不亦乐乎,星柘着急劝架,花残叶在保护兰水芙不受伤的情况下,不时对星极暗暗下手,莫次既不能帮兰水芙,也不能帮星极,在旁边干着急。月离和星枢这俩个没心没肺的混帐皇帝,视若无睹坐在一旁喝茶聊天,全当没看见,武林排名第一第二的两大高手都在这儿,他们不用操心。“你们全在这儿呢?”一个虚弱的声音在大堂门口响起,楚之尧晃悠着身体站在门口,王府里一个下人都没有,不知道跑那儿去了,他醒来之后实在饿得没法,叫半天也没人答应,他只好出来自己找东西吃。他扶着墙走了好一会儿了,听见这儿有声音,他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这儿有人,楚之尧笑了,总算见到人了。
“请问有吃的吗?我饿了。”楚之尧连大堂里有什么人都没有看清楚,大叫了,把里面的人当什么?一看见楚之尧,兰水芙心中的无名烈火直窜,她不再和星极继续纠缠,转而对楚之尧下手。全怪这该死的楚之尧,要不是他多事对上下联,自己又怎么会在这儿丢人现眼?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打他一顿还真对不起自已,对敌人不能心慈手软。兰水芙说到做到,对楚之尧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拳打脚踢,楚之尧倒在地上惨叫连连,他又惹着谁了?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他?楚之尧还没有哀叹够,他又晕了过去,兰水芙还在他身上踩了几脚。
“走!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从今天起,我们之间的协议作废,没有我答应,你休想离开王府。”星极把兰水芙拉到身后,对花残叶等人说:“这是我和兰水公子两人之间的事,请你们不要插手,你们愿意留下来做客,我将非常高兴,现在我有事要处理,你们请随便。”说完之后,不用分说,拖起兰水芙就走,兰水芙急得大叫:“放开我!”花残叶想追出去,莫次拦住了他,“花教主放心,不会有事的。”如果有事,他将第一个拿星极开刀。
“花教主,要不我俩去喝一杯?”面对莫次的邀请,花残叶没有拒绝,他俩从楚之尧身边走出去,花残叶故意没看见,轻轻从楚之尧身上踩过去。
“不好了,出大事了!”一个下人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第四十一章 软禁
下人慌慌张张跑进大堂,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晴云姑娘刚出王府,在街上被人劫走了。”
“啊!”“什么?”这儿太大胆了,敢在王府外劫人,星柘急匆匆赶出去了解详情,晴云姑娘被劫走不是意外,应该是有人蓄谋已久。劫走晴云姑娘的人,应该和睛云姑娘有莫大的关系,他早就知道晴云姑娘在王府之中,怕事情败露才会半路劫人。晴云的死活,星柘是不再乎的,昨日王府已派人将她送回了万香楼,至于她为什么出现在王府,她自已最清楚。
“阴沙侍卫。”“睛云姑娘。”在离齐安王府大门不远的一条大街上,有间不太起眼的小茶馆,茶馆外挂了块大大的布招,上面写有一个大大的“茶”字,茶馆极其简单,几张方桌,几根条凳。店老板憨厚老实热情地站在门前招呼客人,乍一看与普通商贩一般无二,这儿其实是浩月国在夜星国众多联络点中的一个。二楼雅间来了两位身份特殊的客人,皇上身边的亲信,阴沙侍卫和晴云姑娘,他们正在楼上商量着秘密的大事。
把晴云劫走的人,正是月离的侍卫阴沙,阴沙也是一直在暗中监视兰水芙之人,他是月离的心腹,月离的很多事,他都有参与。“晴云姑娘,主人吩咐,万香楼你就不用回去了,花残叶和星极他们会揪住此事不放,你的安全堪忧。主人说,轻烟公主和他一起来夜星国参加结婚宴,身边也没有人侍候,你从今天起,贴身侍候轻烟公主,你的武功在我之上,主人希望你能尽心保护公主,不要让公主受到一丁点伤害。”
“是!睛云明白,请问阴沙侍卫,主人还有别的什么吩咐吗?”晴云一改在齐安王府柔弱无助,楚楚可怜的样子,声音铿锵有力,宛如黄鹂,不多说一个字,不少说一句话。眼前的她双目炯炯有神,面容沉稳,遇事不慌不忙,说话有礼有节,完全就是一位训练有素的武林高手,与平时万香楼的头牌判若两人,气质神态完全不一样。
“晴云姑娘,从今天开始,你不叫晴云,叫小红,专门侍候轻烟公主的丫头。记住了,世上从此没有晴云这个人,这儿有套宫衣,你换好之后和我一同前往迎宾别院,轻烟公主在迎宾别院等你。”“好!请阴沙侍卫稍等,我马上就好。”晴云,不!现在应改口叫小红了,小红很快换好衣服,和阴沙离开茶馆,往迎宾别院去了。
齐安王府里吵闹声震耳欲聋,好像要拆掉整个王府,比菜市场还热闹,吵架声与劝架声交织在一起,根本听不清楚任何声音。最可恶的是月离,他左拿一个铜盆,右手拿短剑,幸灾乐祸地跟在兰水芙和星极身后呐喊助威,他的声音是最大,铜盆敲的最响。连齐安王府的下人都看不下去了,纷纷在旁边摇头,这就是浩月国的一国之君?没有一点帝王应有的稳重,整个与市井无赖差不多,跳得比猴子高,叫得比乌鸦难听,如果不是身上穿着华丽的锦袍,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他是唱戏的小丑。
花残叶追至半路,被莫次拦下,好说歹说才劝住,星极和兰水芙之间的事,他们自已解决,旁人不用插手,只会越帮越忙,不如他俩去喝酒。花残叶和莫次离开齐安王府,在街上随便找了间小酒肆坐下来喝酒,花残叶对莫次的人品相当了解,不然也不会与他同桌喝酒。店小二认得花残叶额头上的紫玉凤凰,端酒枟子到桌子上时,吓得浑身不停的颤抖,差点把酒枟子掉在地上,莫次接过酒坛,吩咐店小二离开,店小二如同得到了免死金牌,连酒肆都不要了,一溜烟地跑了,好像身后有夺命的恶鬼在追。
在酒肆喝酒闲聊时,莫次从花残叶的口中得知,兰水芙是孤儿,身边只有一个小书童,有时候穷得连饭都吃不上,母亲在去年过世,没有听她提起父亲,在家中排行老九,花残叶唤她为九弟。莫次听后潸然泪下,他现在肯定定兰水公子就是他那可怜的九妹莫芙,想不到母亲已经过世了,没能承欢膝下,是他此生最大的遗憾,花残叶似乎并不知道九妹是女儿身,他尊重九妹,不告诉花残叶,这事应该由九妹自己说,他可不能越俎代庖。花残叶没想到莫次会伤心动容,叹了口气,江湖上的传言是真的,武林盟主莫次的确是位宅心仁厚,菩萨心肠的好人,有悲天悯人的情怀,堪称武林楷模。
星极以兰水芙沾花惹草为由,将她软禁在齐安王府内,没有他的命令,兰水芙不得跨出齐安王府半步。软禁兰水芙在王府,可不是眀智之举,兰水芙为了能离开齐安府,无所不用其极,整日在王府内与大小丫头嘻嘻哈哈,眉来眼去,就连厨房的老妈子,也被她夸得飘飘然,视兰水芙为知己。没几天功夫,兰水芙俨然成了齐安王府真正的主人,星极只是名义上的主人而已,所有下人不管相隔多远,只要看见兰水芙的影子,全都飞快跑来请安。兰水芙不许下人叫她王妃或是兰水公子,全叫她馆长,为什么要叫她馆长呢?事情是这样的。
在星极把兰水芙软禁起来的第二天,兰水芙趁星极出门办事的时候,招集府内所有人开了一次慷慨激昂的洗脑大会,准确地说,应该是兰水芙的演讲大会。兰水芙把齐安王府上下几百号人聚集在一起,对他们有了一个彻底的了解,比如说月钱多少?平时都干些什么活?等等。她打算把齐安王府改造成暗探馆,并把暗探馆的宗旨和利益分配情况做了大致的介绍,跟着她干,比在齐安王府里挣的更多,所有人不用脱离王府,只需要在给王府办事的同时,顺便给她办点小事,照样可以得到报酬中的一层。
暗探馆在三国之间早就声名远播,听说暗探馆里的探子,一个月可以挣几千两锒子,听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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