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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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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凤倾妆挥臂高呼,抬脚率先朝着狼穴山腹地行去。
巫惊羽身形一掠,走到凤倾妆的身边。紧接着便是郑天虎与钱满贯,幽灵十八骑走在最后。
一行人越往前走,狼嚎声愈加的清晰,不绝于耳。刚进狼穴山不到十米的距离,突然一股危险的气息逼近。
只见一条浑身毛发雪白,身形巨大的白狼,满嘴白森森的银牙尖利无比,从旁边的树丛中飞扑而出,咬向距离最近的凤倾妆。
“妆儿,小心。”巫惊羽焦急地大喝一声,意念一动,一把寒芒凛凛的长剑握于手中,内力一提,一道银芒划过,那条大白狼顿时尸首分家。
空气中飘浮着浓郁的血腥味,随着寒凉的山风向着四周扩散。
“血腥味很快会引来狼群,大家小心,做好备战准备。”凤倾妆面笼寒霜,双瞳中幽深如潭,布满森冷的寒气,提醒道。
话落,她意念一动,锁情握于手中。
听了此话,幽灵十八骑面容肃冷,从腰间抽出弯刀紧握手中,进入备战壮态。
这时,一声雄浑的狼嚎长啸回荡在山中,紧接着更多的狼嚎长啸声回应着。
狼穴山中,枝头树叶猛烈摇曳,沙沙作响,杂乱地动物奔跑声渐渐逼近。眨眼的功夫,凤倾妆一行人就被一群山狼包围。
这一群山狼有灰色,有白色,还有黑色,不过领头的狼王却是一只浑身火红毛发的血狼。
只见血狼王仰头一声狼嚎长啸,响彻九霄。周遭的山狼纷纷响应过后,便开始发动猛烈的攻击,朝着凤倾妆他们一行人攻来。
“上,杀光了狼群,你们就算过关了,三年的辛苦没有白费。”凤倾妆鼓舞道。
闻言,幽灵十八骑个个眼神狠厉,眼中迸射出嗜血森冷的杀意,手中弯刀挥舞,手起刀落,与眼前的上百头群狼展开撕杀。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血狼王交给我了。”凤倾妆幽潭般的寒眼闪烁着嗜血残冷的光芒,冷酷的声音好似地狱修罗。
只见她身形一晃,轻盈似鸿燕,锁情上红宝石按下,锋利无比的刀刃从锁情的底部探出,朝着浑身艳红如火的血狼王掠去。
未到近前,血狼王身边的八匹雪狼就好像八名勇猛的护卫,在凤倾妆欺身闪来的同时,齐齐一跃而起,锋利的狼爪朝着她抓来。
“靠。”
凤倾妆低咒一声,身形飘忽朝后退开,她可没有勇气在同一时间,愚蠢到双拳对八狼,不死也重伤。
八匹雪狼岂肯放过,团结合作,继续攻向凤倾妆。
凤倾妆眼神杀意一闪而过,唇角勾勒起一抹嗜血森凉的笑意。手中锁情蓝宝石按下,九柄薄如蝉翼的柳叶飞刀飞射而出,刀刀命中,八匹雪狼其中一匹雪狼被两柄飞刀射中要害,应声而倒。剩下七匹雪狼,其中三匹成了独眼雪狼,而另外的四匹雪狼只是被斩断的尾巴,成了无尾雪狼。
“妆儿,我来助你。”
巫惊羽清悦的嗓音从耳边拂过。只见他身形快如闪电,来到凤倾妆身边,快速说道:“三匹独眼的雪狼归你,四匹断尾的雪狼归我。”
不等凤倾妆反驳,巫惊羽鬼魅的身形宛若幽灵,手腕一抖,手中的长剑挽出阵阵剑花,快速地穿梭在四匹断尾雪狼中,眨眼的功夫,四匹断尾被刺中咽喉,一招秒杀。
而凤倾妆也不甘落后,锁情的红宝石按下,飞刀收回,变成锋利的刀刃。她足下一踏,只见眼前一道黑影晃过,快疾如风,等到停下的时候,三匹独眼雪狼同样的咽喉被割断,同样是一招秒杀。
解决了雪狼,二人又快如闪电地逼近血狼王。
“妆儿,我们来打个赌。若是我斩杀了血狼王,你就得让我差遣一日,若是你斩杀了血狼王,我就听凭你差遣一日,如何?”巫惊羽临时提议道。
“好。到时候我若是让你去掏茅房,你也不能拒绝。”凤倾妆阴恻恻地笑,幽幽说道。
闻言,巫惊羽怔愣了片刻,脑海中浮现出掏茅房的情景,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就在他怔愣的片刻,凤倾妆已经先下手为强,足下一动,手中的锁情手起刀落,血狼王的狼头已经离开了狼身,殷红的鲜血汩汩冒出。
“巫惊羽,你输了,下山后准备掏茅房吧。”凤倾妆晃了晃手中的锁情,笑靥如花说道。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从身后罩下,沉醉在打赌胜出中的凤倾妆敏锐度降低,沉然不知。
………………
257
“妆儿,小心身后。”
巫惊羽焦急地大喊一声,身形一动,快得令人无法想像,将凤倾妆拉离黑影的攻击范围,手腕翻转,手中的长剑朝前一递,刺向扑向凤倾妆的黑影。
同时,黑影那锋利无比的利爪从巫惊羽的手臂划过,鲜血淋漓。
接着,只听见重物坠地的声音,凤倾妆回首望去,一只黑色的墨狼倒在血泊之中,咽喉处被一剑刺穿。
再转回头的时候,巫惊羽鱼种淋漓的手臂映入眼帘,凤倾妆撕开巫惊羽的衣袖一瞧,一道深可见骨的爪痕暴露在眼前,眼底滑过一丝心疼。
赶紧从墨隐云凤中取出一瓶上好的金创药,将药粉敷在巫惊羽的手臂上,心疼地问道。
“疼吗?”
“嗯,疼。”
巫惊羽眉头紧皱,佯装出一副疼痛不已的模样,望着凤倾妆,“妆儿,你瞧我现在都受伤了,下山后我们的赌约是不是可以取消?”
“不行。不过你放心,等到下山后,我就施展‘回春术’治好你手臂上的抓伤。”凤倾妆眼眸轻眨,生动绝美的面容多了几分调皮,戏谑道。其实刚才她也不过随口说说,也没有真打算让巫惊羽去掏茅房。
闻言,一想到下山后极有可能发生的悲惨事情,巫惊羽脸色臭臭,仿佛看到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这时,钱满贯、郑天虎和幽灵十八骑已经消灭了狼群,周遭野狼的尸体遍地,空气中飘浮着浓郁的血腥味。
“主子,狼群已灭,除了一人受伤彼重,其余轻伤。”
幽灵十八骑的首领风行,现在名为幽一,已经长成了一个高大壮实的少年郎,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黄毛小儿。他走到凤倾妆身边'。。',眼底除了恭敬,还有真心的臣服,简洁地报告道。
“你们今日的表现不错。大家赶快下山吧,不然等一下会有更多的狼群围攻过来,到时候只怕想下山都不成了。”
凤倾妆冷然说完,从墨隐云轻呈取出一粒药丸递到幽一手中,指了指那名受伤较重的属下,清冷的语气透着淡淡的关心。
“拿去给他喂下。”
幽一接过后,直接给受伤较重的队员喂下,吩咐了另一名幽灵十八骑队员背起受伤的队员。
刚做完这一切,又是一声响彻云霄的狼嚎长啸声响起,比之刚才血狼王的长啸声更加的雄浑。
“我们赶快下山,这一次的狼群只怕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凤倾妆眉头紧拧,急切地说道。
话音一落,凤倾妆足下一点,宛若一道清风朝着祁云山的半山腰掠去。
紧接着,巫惊羽、钱满贯、郑天虎和幽灵十八骑也纷纷施展轻功朝着半山腰的蓝凤山庄掠去。
蓝凤山庄,宏伟大气。庄内房屋众多,从高处一眼望去,层层叠叠翻卷如云。
凤倾妆一行人施展刚到山庄大门口的时候,正巧碰到银筝走出来。
三年来,她每天都要到山庄大门口张望好几遍,希望看到凤倾妆等人的身影。
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天银筝终于看到盼望已经久的身影。
“主子,你终于下山了。”银筝此刻的欣喜难以形容,飞快地朝着凤倾妆跑过去。
“是啊,下山了。三年不见,你怎么瘦了?”
看到银筝,如同见到了久违的亲人,凤倾妆眼角眉梢带着喜悦,关心问道。
“属下只是久不见主子下山,又没有消息传来,有些担心才会如此。”银筝秀脸下巴微尖,消瘦的脸庞衬托着漆黑的双瞳更加的大而清亮有神。
“主子何尝又不是瘦了,属下这就吩咐灶房,做些好吃的让主子让补补。”
“等等,先让人送些热水到我房间,我要沐浴。”凤倾妆吩咐道。刚在狼穴山经过一场撕杀,浑身黏糊糊的,还带着一丝血腥味,令人很不舒服。
“属下这就去。”
说完,银筝朝着灶房的方向快速跑去,提热水。经过残云房间的时候,边跑边兴奋地大声喊道:“残云,主子回来了。”
只不过此时,残云并不在房间。
蓝凤山庄大门口,凤倾妆命令大家各自下去休息,她也朝着自己的房间快步走去。
一栋单独的小楼,院内种植着许多的金桂,此时正是金桂飘香的季节,浓郁的桂香飘浮在空气中,令人沉醉。
凤倾妆回到房间后,恰巧银筝也提来了热水。
沐浴过后,她便召唤出小金子,这三年来,因为在山里生活,蛇比较多,遂没有将小金子带在身边。
“小金子,这三年来可有发生什么大事?”闭塞了三年,凤倾妆迫不急待地问道。
“回主人,要说大事也不是很大。现在三国局势重新洗牌,苍炎国的实力最强,星耀国第二,最弱的便是东启国。听说东启国的老皇帝最近迷上的练丹之术,朝政统统交由东启国的臣相秦槐处理。”
小金子捡着重点地说,继续道。
“自从封玉回到炎京城之后,亲自放了一把火,火烧凤凰楼斩断情丝。可是这三年来你销声匿迹,再无消息传出。封玉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居然又调派玄衣卫四处寻查你的消息,就连东启国的狄赫与星耀国的上官玄清也派出死士四处打探。”
“以前是三国鼎立的局面,如今却是苍炎国,一国独大。想必不久的将来,天下必将大乱。封玉终于开始一步一步朝着他伟大的抱负迈进。”
凤倾妆眉头轻皱,目光幽远地看着窗外。封玉温润如玉的外表下,暗藏的野心她一直都知道,好在如今的她也有了自己的势力,就算将来天下大乱也不会太过被动。
“妆儿,想什么呢?”
巫惊羽的房间就在凤倾妆丹桂楼旁边的小院,沐浴过后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走过来,就瞧见她眉头紧蹙,似乎在思考着很重要的问题。
“你来了。三年了,你都一直陪我呆在山上,是不是也应该回圣月族去看看?”凤倾妆收回神思,凝着巫惊羽平淡说道。
………………
258三无人员
“妆儿是想赶我离开。”巫惊羽面色一沉,眉头不悦地蹙起,俊瞳怒瞪凤倾妆。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就是这么随口一提,三年来,你都没有递消息回圣月族,难道你都不担心少主的位子被人给抢了?”凤倾妆眉头轻挑,难得耐心地开口解释道。
“抢了就抢了。到时候我成了无权无势,又无家可归的人,正好赖在你身边一辈子,不离不弃。”巫惊羽唇角勾勒出一丝邪肆的笑,走过去,将凤倾妆拥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赖皮地说道。
“你倒是想得美。要是你真的成了‘三无’人员,赶紧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从巫惊羽的怀中挣脱出来,凤倾妆走到桌边坐下,淡淡地瞥了一眼他,无情地说道。
“什么是‘三无’人员?”
第一次听到这个新名词,巫惊羽好奇心起,也走到桌边,与凤倾妆相对而坐,抿唇问道。
“三无人员,是指无权无势无钱的人。”凤倾妆神容淡淡,嗓音云淡风轻地解释道。
“原来我的妆儿,绝美出尘的外表下也暗藏着一颗虚荣的心。你放心,为了不成为你口中的‘三无’人员,爷就算是六亲不认,也不会让人抢走圣月族的少主之位。”
巫惊羽扯唇一笑,勾勒出魅惑众生的笑容,好看的俊眸含笑,凝着凤倾妆,慵懒邪魅的嗓音在屋中荡开。
“别贫了。听你这么说,看来你是未雨绸缪,在随我上山之前就已经做好了一切防范。”凤倾妆眯着眼睛扫了一眼对面邪魅无边的男子,早就知道优秀的他心计城府并不低于任何人。
“知我者,妆儿也。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你的幽灵十八骑已经训练完毕,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巫惊羽收剑嘻笑,一本正经问道。
“我打算去东启国瞧一瞧,顺便查清楚我的身世。”凤倾妆没有任何隐瞒,道出心中的秘密。
“你的身世,难道你并非星耀国凤臣相之女?”巫惊羽漆黑如墨的幽瞳闪过一丝惊愕,这个消息的确令人震惊。
“嗯。”凤倾妆淡然点头。
她意念一动,从墨隐云凤取出那块与她身世有关的玉牌,递到巫惊羽面前,平静淡漠的语气宛若天边浮云,仿佛说的是与己无关的事情。
“这块玉牌是我离开耀京城之前,父亲交给我的。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真相,原来我并非父亲的亲身女儿。”
巫惊羽接过玉牌,仔细地观看了一下,正面那朵精致小巧的莲花图案令人深思。
这时,凤倾妆平淡似水的声音不起任何波澜,再一次响起。
“我已经向狄赫求证过了,东启国只有狄府、秦府和东启皇室才能够在玉牌或者令牌上雕刻莲花图案。”
“那你打算何时起程去东启国?”巫惊羽将玉牌交还到凤倾妆的手中,淡淡问道。
“过两日吧。自蓝凤山庄建成以来,都还没有机会好好住上两日,怎么说这里也算是我的家。”凤倾妆面容平淡温和,少了平时的清冷。
“这里也是我的家。这二日我们就好好在家中休息二日,享受一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休闲日子。”
巫惊羽妖孽般的俊容扬起笑容,如新月耀起,辉光璀璨。他站起身,走到桌子另一头,拉起凤倾妆的手。
“做什么?”凤倾妆抬眸望去,不解地问道。
“带你出去,去过我们的二人世界?”
巫惊羽扬眉,漆黑幽深的眼瞳流转着动人的神采,光华潋滟。唇角勾勒出颠倒众生的笑容,令人沉迷。
凤倾妆看得呆了,沉迷在这抹笑容之中,任由巫惊羽拉着朝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钱满贯一身显眼的大红元宝衣,妖娆万千地走过来。经过了三年山中生活的历练,此刻的钱满贯也变得沉稳了许多,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俗气而一毛不拔的毛病依然没有纠正过来。
“表哥,凤姐姐,大家伙都聚焦在饭厅里,就等着你们二人一到就开饭了。”笑着说道。
巫惊羽刚想开口推脱,凤倾妆先开口道:“我们这就过去,走吧。”
话落,三人朝着饭厅走去。
宽敞的饭厅内,摆放着四五桌的宴席,饭厅内除了诸葛羽、墨隐、墨月和沐芙蓉外,其余人一瞧见凤倾妆的到来,皆全体起立,恭敬喊道。
“主子。”
“都坐下吧。”凤倾妆清冷的声音透着一丝与生俱来的威严。
众人落坐,她走到最正中的那一桌主位上,而她的左侧也留着一个空位,想必是给巫惊羽留下的。
凤倾妆并未落坐,而是站在主位边上,凌厉的眼眸一扫厅内,无形中给人一种慑人的压迫,令人臣服。她启唇,清冷的嗓音在厅内回荡。
“你们既然已入蓝凤山庄,奉我为主。就必须遵守一条原则,忠心。若是谁敢做出对蓝凤山庄不利之事,哪怕是躲到天涯海角,幽灵十八骑也绝对不放过。”
“属下誓死效忠主子。”
饭厅内,除了那几人外,其余人异口同声,表明决心。
“好。”
满意地点点头,凤倾妆继续道:“我相信在今后的日子里,你们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说完,凤倾妆便让大家动筷吃饭。
用完饭后,夜幕降临。山野野兽多,凤倾妆和巫惊羽二人便坐在屋顶之上,手中各自执着一壶酒,一边饮酒一边欣赏着夜色。
·文}凉爽清明的秋夜,辰星璀璨若宝石,洒下晶莹柔和的光辉,周遭的一切变得那么的雅致幽静。
·人}凤倾妆靠着巫惊羽的肩膀,端起酒壶仰头喝下一口酒。
·书}“妆儿,少喝点,不然会醉的。”巫惊羽劝道。
·屋}“人生难得几回醉。有你在身边,就算醉了又何妨?”
凤倾妆勾唇一笑,宛若夜间盛放的昙花,潋滟光华,艳不可挡。带着几分醉意的美眸氤氲动人,眼波流转间,该死的gou人,令人沉迷。
………………
259
话落,凤倾妆又连着灌了几口酒,辛辣的烈酒从喉间滑入。酒精快速地渗透到她的血液中,脑袋晕乎乎的。
两颊染上红晕,醉意朦胧的美瞳妩媚惑人,令人心颤。
恰巧,月华偏移,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照射在她绝美清冷的脸庞,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美得惊心动魄,摄人心魂。
巫惊羽眸光一暗,看得痴了。整副心神都被眼前这个带着几分醉意,几分妩媚的清冷女子吸引着。
天地间静谧无声,他的心中眼中只剩下眼前的人儿,再也容不下看不到其它。
“妆儿,你就像那灰色世界里的一缕色彩,好美好美,美得令人心动。”低哑暗沉的嗓音在迷离的夜色中荡开。
“巫惊羽,你也好美好美,美得就像一个妖孽。”
凤倾妆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醉眼迷离,氤氲动人。抬眸望向身侧的巫惊羽,薄唇轻启,带着几分醉意的赞扬吐出。
闻言,巫惊羽真是啼笑皆非。这是不是就叫做酒后吐直言?
“调皮,再说爷妖孽,爷可就不客气了。”
巫惊羽宠溺一笑,深邃无垠的眼眸凝望着她,眼中透着一丝灼热缠绵,抬手轻轻地刮了刮她的琼鼻。
鼻头清凉的感觉令凤倾妆不悦地皱了皱鼻子,抬起手用力的捏了捏他的鼻子。
突然,她的目光定在了巫惊羽的左脸上,抬起的手掌朝着他的左脸移去。
巫惊羽一颗心如小鹿乱撞,怦怦直跳。他俊目微闭,等待着她的细腻柔滑的素手轻抚。
轻抚没有等来,到是耳边传来“啪“的一声脆响,脸上辣辣的疼。
接着,凤倾妆将手掌摊在他的面前,“你看,好大的一只秋蚊子。”
睁开眼睛,低头看去,凤倾妆的手掌心的确有一只被拍扁的秋蚊子尸体。想到刚才会错了意,巫惊羽真是哭笑不得。
夜色妖娆,清风袭人,空气柔和而凉爽,一个值得人留恋的美丽的夜。
二人又在屋顶上坐了一会儿,一壶酒下肚,酒量不佳的凤倾妆最终还是倒在了巫惊羽的怀中睡了过去。
低头看着怀中沉睡的人儿,巫惊羽勾唇莞而一笑,好似夜空中烟花绽放,璀璨无比。
“妆儿,你醉酒的模样与平时的你大相径庭,真可爱。”
喃喃了一句,在她的唇上印上一个轻吻,抱着她身形一飘,身轻如燕,从屋顶翩然飘下。走入房间,将凤倾妆轻放在床上,亲自动手褪去她的外套,盖好锦被。紧接着,也褪去自己身上的外套,拥着她睡下了。
二人相拥而眠,凤倾妆躺在温暖的怀抱中,一夜无梦到天明。到是难为了巫惊羽,美人在怀,看得到摸得着,就是吃不到,整个晚上想入非非,都没有睡踏实。
第二日,晨光轻柔,窗户敞开,柔和的风扬起轻纱,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棂如流水般泻了进来。
床上,凤倾妆一睁开眼睛,就瞧见巫惊羽顶着一对熊猫眼,手支撑着头,侧躺在她的身边,灼亮的俊目凝着她。
“巫惊羽,你昨天晚上做贼去了,黑眼圈那么重。”凤倾妆调侃道。
“我倒是想做个采花贼,只可惜美人不解风情,只顾着自己呼呼大睡。”
巫惊羽俊眸微眯,墨玉般的黑瞳馥郁幽深,栩光晶亮。唇角边挂着邪肆的笑容,若不是那一对明显的熊猫眼破坏了美感,倒真是魅惑众生。
闻言,凤倾妆低头望床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这丫的,明明是自己精虫充脑。身份难受睡不着,现在还怪着她不解风情。
懒得理会,凤倾妆掀开被子,跃过巫惊羽,下床穿鞋。
都说男人的yu望在早上的时候最强。
凤倾妆的脚刚挨到绣鞋,突然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巫惊羽抱上了床,一个翻身,已经被那个妖孽给压在了身下。
隐忍了一晚上的巫惊羽不给凤倾妆任何反抗的机会,二话不说,扣着她的头温热的唇瓣压下去,吸吮着她的唇,灵舌闯入她温暖的口腔,四处挑豆燃火,追逐着她的丁香,用力地吸吮着……
一大早就这么热情,真是令人抵挡不住。
凤倾妆抬起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双眸微闭,沉醉在他的热吻之中。
瞧着身下清冷的人儿,身体逐渐升温,巫惊羽心底一阵满足,火热的大手从衣襟伸入,覆盖上她胸前的美好,柔软弹性的手感令他情动得更加的快。一个吻还未落下,灼热的某物已经嚣张地抵着她的小腹。
“妆儿,可以吗?”
难得巫惊羽在这种时刻,还能够礼貌性地征询一下对方的意见。
“我如果摇头说不行的话,那你能控制得住,不再继续?”凤倾妆迷离妩媚的美眸含笑,不答反问。
“不行。”巫惊羽坚定地摇头,继续道:“三年朝夕相处,爷夜夜都在梦中与你相会,恩爱缠绵,爷再也不想忍了。”
“那你还那么多费话。”凤倾妆瞪了他一眼,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轻轻地摩擦,让二人身体的温度瞬间提升,房间内暧昧的气息流窜。
得到了默许,巫惊羽欣喜若狂,心头花儿朵朵开,幽瞳的眼中点着两簇火苗。火热的大手滑至她的腰间,轻轻一挑,束腰的绸带松开,粉红的肚兜暴露在空气中,肚兜下的美好景致若隐若现,更加令人心痒难耐。
巫惊羽眼神幽暗火热,低下头,火热的唇瓣再一次落在她的唇上,转辗缠绵了片刻后,灵舌退出,滑至她的修长白皙的颈后,一口含住精致小巧的耳垂轻咬,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内。
一股酥麻传递全身,她身子一阵轻颤,红唇微张,情不自禁地溢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原来你喜欢被人吻耳垂。”巫惊羽邪魅地轻笑,爱不释唇地继续轻吻逗弄着她的耳垂,引得身下的人儿又是一阵轻颤。
………………
260
敏gan的部位被发现,凤倾妆脸色微燥,一丝窘迫从眼底划过。
突然,胸前一凉,遮挡了肚兜被巫惊羽一把扯掉,美好的景致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遗。
巫惊羽眸光一暗,一股强烈而疯狂的**如同暴风雨一般,来得又急又猛,朝着下腹狂涌而去。
头慢慢地俯下,突然,一阵脚步声响起,朝着凤倾妆所住的小楼渐近。
“该死的,是哪个煞风影地朝着这边走来,最好是有急事,不然爷劈了他。”
Yu火焚身的巫惊羽不得不停下动作,一边怒骂一边扯过锦被盖在凤倾妆的身上,放下纱帐,强压着疯狂叫嚣的**,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怒气地朝着门边走去。
刚拉开房门,一道大红的身影映入眼帘,钱满贯满面笑容地走了过来。
看到开门之人,钱满贯眼底闪过一丝惊愕,怔愣了片刻,当巫惊羽阴沉的脸庞,很明显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映入眼帘,顿时恍然大悟。
他促狭一笑,烔亮灵动的眼睛滴溜一转,朝着巫惊羽的腹下瞟去,一个未来得及消退的小帐篷支起。
“表哥,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与凤姐姐的好事?”钱满贯眼中含笑,犹不怕死地问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巫惊羽一脸的不耐烦,只想将眼前碍眼的家伙赶快打发走。
“表哥,你就算再怎么猴急,想和凤姐姐那个,也不能变得如此粗鲁。”钱满贯闲得发慌,天南地北地扯着。
“粗鲁是吧。爷还有更粗鲁的。”
见钱满贯费话半天,迟迟不说重点,巫惊羽情yu未消退的黑眸,眼底寒芒一闪而逝,唇角一笑,直接一脚朝着钱满贯踢去,可怜的钱满贯顿时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朝着院外飞去。
“巫惊羽,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我可是你的表弟,居然这么对待我。”钱满贯气怒地声音隔着房门遥遥传来。
房间内,暧昧的气息渐淡。
经过钱满贯这么一闹,巫惊羽回到床边的时候,凤倾妆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
“妆儿,你怎么起来了,连衣服都穿好了。”巫惊羽幽深的黑瞳望着床边的人儿,低沉暗哑的嗓音透着一丝情yu,开口道。他还指望着继续刚才的事情。≮我们备用网址:。。≯
“好兴致都被扰了,不起来做什么。”凤倾妆神情郁郁,淡淡地扯唇道。
说完,莲步微移,朝着门口走去。留下巫惊羽独自一人站在原地,心中默念‘清心咒’,消减体内的yu火。
平淡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在蓝凤山庄又住了三日。
这一日,天高云淡,和风徐徐。凤倾妆带着幽灵十八骑,和巫惊羽、钱满贯、诸葛羽、沐芙蓉、郑天虎、秦梅、墨隐墨月,一行人下山离开了蓝凤山庄,往东启国前行。而银筝和残云则留下,打理山庄内的事务。
为了不引人注意,幽灵十八骑只是远远地跟着,并未与凤倾妆一同走。
陵沅城,东启国三国交界之地的第一个城池,恢宏雄伟。城墙高大厚实,防守坚固。城四周环绕着又宽又深的护城河。正对城门处设有随时起落的吊桥。
日起时分,陵沅城头一声号角吹响,值守兵丁将吊桥放下,城门大开,入东启国者排除交钱入城。日落时分,吊桥升起,城门关闭。
凤倾妆一行人刚到陵沅城的时候,城门还未开启,大家在城门等了约一柱香的时间,才排队慢慢入城。
入城后,寻了一家干净的客栈,洗尽一身尘土,便聚集在大堂用早饭。
刚坐下来吃了一会儿饭,就听到隔壁桌拼桌的四位客人议论道。
“兄弟,你是从哪儿来,到哪儿去?”灰衫客人问道。
“我从城外来的,去江洪镇走亲戚。”黑色衫子的客人,满脸的络腮胡子,实话实说。
“兄弟,我劝你还是别去了。江洪镇隶属榆安城,如今那儿正在闹饥荒,我可是好不容易从那儿逃出来的,说不定你的亲戚早就饿死了。”灰衫客人好心的劝道。
“去你娘的,真晦气,一大早就碰上个从饥荒区逃出来的。”
另外两名走江湖的客人是一道的,鄙夷的目光扫了一眼灰衫客人,粗鲁地咒骂了一声,赶紧端着饭食换了一桌。
几人的说话声,一字不漏传入了凤倾妆一行人的耳中。
郑天虎和秦梅二人眉头紧蹙,想起那些曾经一起逃出江洪镇,生活过一段日子的同乡,二人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担忧。也不知道他们领了银子之后,有没有回到江洪镇?
二人抬头望向凤倾妆,张了嘴张,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愁眉苦脸地低下了头,闷头吃饭,没有开口。
“大家快一点,吃完了我们去榆安城。”
凤倾妆平静的声音响起,听得郑天虎和秦梅二人眉头舒展,抬起头,异口同声道:“多谢主子。”
一行人用完饭后,在陵沅城中买了几匹马,快马加鞭直接朝着榆安城方向急驰而去。
刚进入榆安城的地界,一幅惨不忍睹的景象映入帘。
道路两边随处可见白骨和腐烂的尸体,蛆虫还在尸体上面爬行,啃食腐肉。
百姓们流离失所,饥饿的妇人带着面黄肌瘦的孩子们在路边挖草根,啃树皮。有些襁褓的婴孩早已经饿得没有力气哭泣,奄奄一息,做为孩子的母亲,泪流满面,紧紧地抱着怀胎十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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