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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多变妖孽收了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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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主子有筹谋后路,但心腹还是皱紧了眉峰,不确定的说道:“主子,你该不会真的为了一个男人而……”

“哈!我墨风情这辈子岂会做那卑微要好之人?”

夜色下,桃花玉面的男子嗤笑出声,那精致的眉目洋溢无尽狂野与玉石俱焚的逼人光彩,“就算真的倾心与他,也都是陈年往事罢了!”

他自小长在无情帝王家,又怎会不明痴心错付将带来的后果?

当年,当他看见皇甫凌乐一步步怀着机心向风君舞靠拢,便知道皇甫凌乐这种人,不但是为达目的不手段,并且还是一个什么都能利用算计的薄情郎,他又岂会放任自己痴缠下去?

思绪一动,墨风情自衣袖划出一枚兵符抛给心腹,“去回南苑紫缘风的话,就说本王无心争夺天下,不论他日妖君王和皇甫凌乐谁一夺天下,青箫国只求墨家血脉不灭!”

心腹顺手接稳,一看赫然是调动青箫国半壁江山的兵符,不由瞠目:“主子,你这是……”

“险中求胜而已。”墨风情再次端起经由皇甫凌乐斟满茶的杯盏,邪肆的扬眉:“不拿出点诚意,人家怎会信你?”

“可是主子,虽说紫缘风虽说站在妖君王那一方,可也只是紫墓国一个郡主女官而已。”

“女官?”墨风情挑唇讥讽笑了笑:“你几时见过帝王如此宠爱一个女人?并且这个女人政绩时时标新立异,还数次能解一国之困而不被诛杀的?”

见心腹似还有话要说,墨风情眉眼一厉,“脑袋都长在什么地方去了!别都被那些史书和宫闱之内的把戏混淆了视线。做幕后垂钓之人,绝不会用一颗拥有随时反扑能力的棋子,并且还允许这颗棋子皆是和强国富家公子有染!”

心腹迟疑的问:“主子,你的意思凌霄帝养虎为患,现在的紫缘风已经有推翻帝君的筹码?”

墨风情点点头,“绝对有,紫缘风是夺魂宫的宫主,这些年连皇甫凌乐的七宗门都无法查出夺魂宫总舵在哪里,你觉得这样的女子真的只是会贪恋男色的女人吗?”

缓缓走到窗棂下,望着南苑的方位,墨风情若有所思低声道:“也或许,天下间真有如此奇女子,愿意将自己的名节抛却,只为帮助所爱男子夺得天下,只是那样狂傲不逊的女子,那般离经叛道的作风,一点都不像视情为一切的女子……”

听出主子言语中的惆怅与期待,心腹不由说道:“主子若是喜欢她,也可以与凌霄帝,乃至黄泉国月王一较长短,以您的才华和容貌并不会输给他们。”

“呵呵,只是欣赏而已,本王还是喜欢男人。”

悠然转身,墨风情唇畔飞扬,眉目难掩狂狷之色,“去回了她,本王懒得看亲自清理宵小之辈。”

转身刹那,随着他的音色落地,透过窗棂可看见寄到黑影诡异的从高空坠落,并且重重砸在地上,而心腹由始至终都没看见主子墨风情如何出手,最后只能听命去将兵符送给紫缘风,以做不参与七国争霸的诚意。

然,他却不知墨风情之所以交出调动半壁江山的兵符,最终目的并不是让青箫国保持中立的位置,他最想看的是皇甫凌乐如何被妖君王击败!

而他我送出去的兵符,也有另一半也不过只能调遣青箫国一些闲散军队而已,等紫缘风察觉的时候,他想借走隐身指的皇甫凌乐也该到了黑角域的悍枭宫,若是窃宝成功的话,很快也该主动向东隆开战。

到时候,就算皇甫凌乐发现青箫兵符握在紫缘风手中,他也可推脱说一时不慎被偷,而那个时候他再拿出另一半兵符,重现下达命令一样镇得住青箫,而皇甫凌乐没有将隐身指易主的话,他墨风情仍然是皇甫凌乐最信任的人。

一举多得,远离硝烟,还能待在皇甫凌乐身边看戏,岂不是快哉!

遥望黑角域的方向,墨风情似缀了无限风情的桃花眼闪过一缕冷芒。皇甫凌乐,或许你忘记了,不是只有你懂得用情做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我墨风情却不像你卑劣,我的目的只是想看你一败涂地!

****

黑角域,悍枭宫。

皎洁的月光挥洒而下,暂居听风阁的风君舞此时一双冷眸正喷着火焰,怒瞪月色下愈见神秘与诡艳的慵懒男子,这个妖神大晚上不睡觉,把他从床上“踢”下来。***,他到底知不知道她是孕妇啊!

倏尔,正当风君舞肝火旺盛快自燃的时候,一道赤金光芒照亮了漆黑的夜。

栩栩如生,艳诡凶悍的赤金蟒赫然握在妖神手中,只是那体型可不见妖神出招时庞大,看起来纤细不少,只有一般蟒蛇大小,蛇眼闪烁灵动,蛇身妖娆扭动,一身鎏金看起来少了几分野性,多了几分诡异的艳丽。

妖神握灵蛇剑的姿态很飘逸,一点都不像她那般吃力,还要耗尽大部分真气,那淡定从容的姿态符合一个高手的气度,但其本性却是背道而驰。

“你又要闹哪样?”

这话,自从帝九君被妖神丢到六道居,风君舞每天都会问上几遍,因为她实在扛不住妖神对她的“偏爱”,一会是在用膳时如一个小孩子般扁着嘴巴不许自己吃饭,等着妖神噙着恶俗的慈父笑容来喂。

要么便是被凶猛的八光了衣服,被丢到一个木盆里享受“慈父”般的特别洗澡待遇,实则只是为了满足妖神那种没看到风君舞小时候模样的恶趣味。

再来,便是被塞了一肚子能得糖尿病的甜食,还有那能把她淹死的甜腻饮品,并且不吃还不行!

再然后,等你吃完这些东西,倒霉的会被妖神撑开嘴巴,然后等了好半晌这个貌似有神经病的妖神会末了来一句:“原来没长蛀牙……”

每每,风君舞被这些乱七八糟脱轨的事件都搞的十分火大,偏生一发火动手下一秒便被妖神当成木偶定住,继续下一轮妖神初为人父的“突发奇想”的体验。

此刻看见妖神亮出灵蛇剑,风君舞漂亮的眉梢拧成麻花状,心里祈祷不会又是什么抽风的事情等着她。

“你这不知好歹的丫头,多少人巴不得本君手把手教她,反到是你一脸不稀罕。”

用“偷心术”听了风君舞的心声,妖神似深渊的眸子闪过一缕笑意,言语之间不乏疼爱之意,但接下来却叫风君舞破口大骂!

倏然,随着妖神挪揄的笑声落地,只见那诡异艳丽的灵蛇剑自妖神手中挣脱,然后身形不断膨胀,又迅猛如电将风君舞围在其中,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

不,而是出剑的速度太快,风君舞就算刚有动作,但出剑的速度超越她无数倍,所以只能被困在里面!

轰!一股能将人烧成人干的热度升起,只见以S形态将风君舞围绕起来的灵蛇剑由蛇幻化成赤金琉璃般的火炉,并且琉璃墙壁发出嗤嗤的火星,零星的一点溅到衣服上,顷刻间便烧了大半个衣袖,若不是风君舞躲得快,估计连胳膊都熟了!

风君舞左躲右闪那些琉璃墙壁上发出的火星,极为抓狂的大吼:“***!你又搞什么!”

“你的根骨还需再练练,好好的灵蛇剑到了你手里硬变成了金蛇剑。”

妖神丢下这句话,身影一动便诡异消失原地,徒留风君舞站在赤金琉璃炼炉里上蹿下跳,躲避那些瞬间能把人烤熟的火星!

“这还真***像炼炉!”

风君舞愤怒大吼一声,随后身形极为灵活的开始躲避起来。

然,夜深人静的时刻,风君舞的吼声极为清晰传出很远,连带让一抹潜入悍枭宫的红衣男子不由怔了一下,“这是君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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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夜来偷人,中途反目!(二更五千求月票)

夜色悠悠,皎洁的月光挥洒而下,赤金琉璃内一抹熟悉的迷人倩影宛若精灵跳跃着,待隐匿黑夜下的红衣男子寻声而来,看见的便是昔日恋人被困在神兵幻化的金刚罩内。

“神兵反噬么。”

隐去身形的皇甫凌乐低喃一句,那极轻的嗓音还是传入了风君舞耳中,只见冷艳绝代的女子猛然转身,冷冷道:“谁!”

眉目染霜,冰雪凌傲,那肃穆的黑色华贵衣裙,早已取代了记忆中的柔丽多姿,她似乎除了对帝九君外,面对其他人永远都是冷漠如冰,眼角眉梢皆是冰冷一片。

“是我。”

蓦地,漆黑的夜空里,淡淡的波纹漾开,一抹俊雅非凡的红色身影莅临,只见他淡定从容迈了出来,面上那银质以女子轮廓雕琢的妖冶面具,告知了他的身份——皇甫凌乐

英锐摄魂的眼,舒适恬淡的微笑,一深一浅的酒窝,露在妖冶面具外的轮廓,即使无法看清全面也能看出他是个俊秀无双的男子,尤其是那唇畔边绽放的柔雅笑容,总是给人一种奇异的亲和力,让人防不胜防的想靠近,继而忽略他的阴险。

再次相见,风君舞一如东隆国的绝情,只是冷淡瞥了一眼,便转身继续躲避那些能将她焚烧的赤金火星,那不喜不怒的模样冷漠至极,那似深渊的眸子,无一丝涟漪荡漾。

一眼,皇甫凌乐便知,风君舞并非像他一样想念她,或者说风君舞不像他一样还记着过去的一段情。然而,他却不知,当他决定让帝九君潜入风君舞闺房破坏她名节时,注定了与恋人阴阳相隔,并且此生注定受另一个绝艳的风君舞所吸引。

“妖君王呢?”

被风君舞冷遇,皇甫凌乐也不在意,嘴角依旧噙着舒雅的笑容,只不过英锐摄魂的眼微微闪过一缕狐疑,按照魔刃的话风君舞已经是灵蛇剑的主人,那么灵蛇剑反扑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隐藏在剑身之内的妖神反扑。

躲避之间,风君舞听到皇甫凌乐的询问,一边躲开赤金火星,一边挑眉而语:“死了。”

还是那冷冰冰的语调,听不出伤感也听不出沮丧,好似在说一个普通人一样,这不由令皇甫凌乐挑眉,“呵呵,那君舞可曾落泪?”

“哭能改变什么!”

脚下一旋,风君舞翩然躲开四溅的赤金火星,顾盼之间艳容满是冷色。皇甫凌乐听言眸光闪烁一下,“那若是帝九君身死呢?”东隆中秋宴时,他亲眼所见风君舞为了那个浮夸少年而拼命,甚至为了帝九君而向他讨伐,并且率领几十万大军就为让他命丧东隆。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

冷声一喝,风君舞愠怒瞪着那些不知从哪里喷射而出的赤金火星,眉眼已经溢满怒色,并且狠狠砸了一下赤金琉璃罩,顿时手掌传来火辣辣的疼,一股烧焦的味道顿时飘散开来。

倏尔,见风君舞手掌焦黑,皇甫凌乐看着如一个野蛮小女孩发脾气的风君舞,低声道:“灵蛇剑反扑,除非你陨命否则无法走出。”

闻言风君舞冷笑一声,她当然知道灵蛇剑反扑的后果,不然她干嘛像个傻缺一样被困在这里?还不是因为那个妖神不知道发哪阵子的疯的缘故!

该死的,这破剑也会看人下菜碟!在妖神手中威风四起,在她手里就跟普通精铁打造的兵器没区别,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她不会那些乱七八糟、玄之又玄的道术和神功吗!

尼玛!别人穿越混的风生水起,轮到她穿越重生就坑爹的被两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折腾!

想想,风君舞就要吐血三升!

“君舞似乎比较钟情负隅顽抗。”

男子低雅好听的笑声缓缓传来,风君舞眉梢立即拧了拧,听皇甫凌乐这话似乎有意“救”她?眸光一扫,看向凝立黑夜下的雅致男子,“一个为达目的不手段的男人,通常会救一个摆明意图要杀自己的女人,往往都是处于算计。怎么,你今天打算演一场英雄救美给我看?”

风君舞何等聪明,很快就察觉出皇甫凌乐的心思,但又有点不确定。

按照他阴沉的心思,遇见叛情的恋人应该是落井下石,而他言语之间却透露出相救之意,这究竟是算计还是真的“存”了一分情,那就不得而知了。

“呵呵,君舞口舌相交之前到是犀利。”

皇甫凌乐英锐的眸子定定望着她,一点也不隐瞒自己的意图,“我确实能救你,但我要你答应我,此生都不得见帝九君。”

“若我不应允呢?”

风君舞邪肆而笑,现在的皇甫凌乐显然误会了她被困在赤金琉璃罩内,是处于灵蛇剑反噬而非妖神故意为之。是以她玩味的勾唇,很想看看像皇甫凌乐这样精于算计的男人,面对昔日恋人被困,抗拒条件交换他的做法是什么。

然,那毫不迟疑的好听音色溢出令她诧异的话,“就算君舞不应允,我也是还要救。”

刹那间,风君舞神情一怔,这样的答案似乎不像皇甫凌乐的作风。然而,却可笑的出现了,一个连恋人都能忍心算计的人,居然扮演起情/圣来,又怎会不好笑?

失神的瞬间,一缕赤金火星落在风君舞衣衫之上。顷刻间,风君舞便身无寸缕!

身体一凉,风君舞顿时沉下脸,那冰容含煞的模样,让将她所有惷光尽收眼底的皇甫凌乐勾动唇角,但笑意却不达眼底,只因他的目光清澈寒凉,直直落在那凸起的肚子上。

这是恋人最有利的背叛证据,也是他自己布棋的失误!

他算尽成败得失,却没算出他也会嫉妒,嫉妒夺走风君舞美好一切的男子!

其中有妖君王,也有浮夸的帝九君!

当然,此时的皇甫凌乐并不知帝九君和妖君王其实是一个人,而非帝家血脉异变的双生子!

悠悠笛声响起,一缕缕有形音刃缓缓从通体墨黑的玉笛传出,音刃犹如无人之境穿透了赤金琉璃罩,一点点在流光溢彩的墙壁划开一个缺口。

那宛若诉说恋人情意绵绵的笛音,无形之中诉说了千言万语,风君舞眼前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面前站着温文尔雅的男子,那英锐摄魂的眼萦绕万分柔情,以及那俊容下方因为笑容而出现的一深一浅的酒窝,眼前的皇甫凌乐莫名透着一股鼓噪万千女子倾心的魔力。

风君舞站在原地不动,冷艳精致的眉眼闪动纠结的神色……

忽然,感觉身影倾泻,待回过神来她已经走出了灵蛇剑幻化的赤金琉璃罩,感觉身体一暖低头一看,皇甫凌乐早已把袍子披在她的身上,只听耳畔传来调侃笑声:“君舞,不相信凌乐会无条件救你?”

风君舞抬眼凝视温雅轻笑的皇甫凌乐,根据本尊遗留下来的记忆,眼前的皇甫凌乐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对本尊宠溺万分,永远都是这么温柔,目光温暖似清风缓缓划过你的心间,让你的心湖起了涟漪,并且让本尊羞红了脸颊。

然,今天的风君舞不是本尊,只是来自异界的一抹冷冽芳魂,她从来不知道羞涩是什么,更加不在意除了帝九君以外的男人,所以她的面色依旧冷漠。

“君舞,跟我走吧!”

握紧了她的手掌,皇甫凌乐不由分说便拉着风君舞离开……

悍枭宫地域广阔,就算有绝顶轻功也需要几天几夜的时间才能逛完,这边皇甫凌乐将风君舞从赤金琉璃罩内带出来,妖神便有所察觉只是邪肆的挑眉,隐在暗处观望。

见风君舞没有拒绝的跟着一个陌生男人走了,并且这个红衣男子天赋也不差,就差一脚遁入“顿悟”期,不由玩味的摸索下巴,问了一旁晚上不就寝捡乐子的阴尘,“他是谁?”

看那个红衣小鬼在悍枭宫轻车熟路的样子,应该和悍枭宫关系匪浅。

阴尘挑起俊挺的剑眉,眯了眯眸子思索一阵,“应该是我的学生。”

“哦?”能来成为悍枭宫宫主的学生,这天赋如何自是不用说,至于为什么没被坑来做下一任宫主就有点意思了,“本君到是稀奇,你教出来的徒弟就是深夜来悍枭宫做贼?顺便还拐走了本君的女儿?”

阴尘嘴角一抽,“皇甫绝的后嗣,身又守护神兽相伴,拦不住。”

千百年前,皇甫绝和帝孤尘是同期人物,两人的后嗣斗法他参合什么劲儿?

只不过,阴尘没想到皇甫凌乐胆子这么大,既然曾经是悍枭宫最杰出的学生,又得知悍枭宫有玄武神坐镇,还敢放胆子进来偷东西,并且还顺便偷了妖神的女儿。

阴尘感知一下,不由狐疑的挑眉:“阵法未破,他是怎么做到在不惊动我和玄武龟神下潜进来的?”

好歹他是个不愿入仙籍的神仙,就算多年疏于修行,一个普通凡人还是难以在他眼皮底下玩花样,就算可以躲开他的感知,但也绝对躲不过一直在凡尘修炼的玄武龟神,那可是正经八百的天界上神啊!

“呵呵,这小鬼身上神兵不下三件,几样神兵加持躲开又有何难?”几件神兵加起来,就算本身能力有限,几样叠加的力量也足以破开他施加道术的灵蛇剑,又何况是偷偷潜进来做个宵小?

“几样神兵!”阴尘声音拔高,当年他只知道皇甫凌乐身有魔音笛,现在听妖神讲解不由惊讶至极,想来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说要一统天下绝非妄语!

“确实是个心机深沉的小子。”

阴尘喃喃摇头,当年皇甫凌乐进了悍枭宫,得知风云大陆身有神通之人不下十数人,也明白想真正一统天下不光要有惊世之才,也要有惊天之能,或许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就开始寻找散落在大陆上每样神兵,只为做日后风云大陆第一人吧!

“深沉多寡本君没兴趣,本君好奇的是舞儿为什么不反抗。”

这个丫头眼里不是只有帝家后嗣那个张狂的小子吗?现在怎么又冒出一个?

闻言阴尘缓缓到来:“妖神大人有所不知,君舞公主复生的这具尸体正是他的恋人。”

“然后呢?”

“君舞公主究竟对这人存了什么心思,我们就不得得知了,并且我对外面的消息病不关注。”

“原来这小子救君舞之举,其实是救错了人?”

妖神懒魅的挑了挑唇,凝望不远处十指紧扣的两个小家伙,唇畔的笑意愈发浓艳起来。

“君舞,怎么不走了?可是累了?”

闪躲一阵,察觉身旁佳人暗暗跟他较劲儿,皇甫凌乐悠然停下脚步侧首望着风君舞绝美的面容轻轻一吻,然,还未亲到她的额头,风君舞便身身姿灵活的闪避开来。

“我和你不熟。”

闪躲之际,俊雅男子手臂一紧,瞬间将风君舞扣紧在怀中,“什么才叫熟?难道非要我对你用强,你才会温顺乖巧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吗?君舞,你真的不肯原谅我?”

低雅的音色弥漫浓情,却也压抑着恋人疏离排斥的怒气,皇甫凌乐想不通他都不计较她已非完毕,又愿为她冒险救她离开悍枭宫,为什么她还是这般冷淡,难道他真就比不上那个浮夸的帝九君吗!

“原谅?”风君舞冷肆挑眉,玉手一抬扣紧了不断欺近带着银质面具的男子的脖颈,“无恨何来的原谅?皇甫凌乐,我奉劝你最好和我保持距离!”

“真是笑话!”

皇甫凌乐也是被风君舞的冷漠激怒了,眼前的人儿明明就是他的恋人,他为什么要和她保持距离?

故意下压,故做轻薄之举,他到要看看她怎么拒绝他!

风君舞眉梢一冷,五指一缩瞬间就戳破了皇甫凌乐的脖颈,一缕缕嫣红流泻而出,皇甫凌乐浑不在意的挑眉,继续欺近势要一亲芳泽,风君舞也不客气,狠下心肠继续缩紧手指,大有你敢逾越半分我就捏了你的脑袋!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时间谁也不肯退让半分。

风君舞脸色如冰,冰冷的神情丝毫看不出所谓心软的情绪,反观皇甫凌乐动作却是柔野异常,但那双慑人英锐的眼却划过一抹挫败,“君舞,我们真的不能回到从前吗?”

“从前?”风君舞嗤笑一声,不可思议的看向皇甫凌乐眼中的深情,“皇甫凌乐,究竟你是太自负,还是把所有女人都当成傻子?明明是你先负了别人,现在却要对方摒弃前嫌和你重归于好,你觉得可能吗?”

风君舞妖娆一笑,另一只手敲打皇甫凌乐的心脏位置,边敲打边说:“莫说我风君舞本身就不相信摸不到看不见的东西,就算相信一旦背叛也永不可能再信,你凭什么让我倾心为你?又凭什么以为今天能救我出灵蛇剑反噬,我就该感动的不计前嫌?”

若是已经死去的本尊或许会,但她风君舞绝不可能!

背叛就是背叛,不管基于那种感情,她一旦交出信任得到的是背叛,那这辈子便是不死不休!

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欺了她风君舞还能安然无恙,她就是这般玉石俱焚的性子!

“你给我听好,我之所以跟着你绕着悍枭宫跑了大半晌,不是我风君舞想和你再续前缘,而是替被你和碧云杀死的风君舞留一分情面,毕竟你刚刚救我出了灵蛇剑的反噬而已!”

一把推开皇甫凌乐,风君舞也不管她自己“话里有话”的话皇甫凌乐能不能听懂,径直朝与他反方向走!

哼!若不死记着靠这具身体重生,又考虑刚刚皇甫凌乐不怕惊动妖神救她出灵蛇剑的行为,她才不会考虑到本尊对他的情谊,早第一时间和他死磕上了!

哼!她可没忘记当初皇甫凌乐如何用锁链穿过公狐狸的琵琶骨吊在悬崖上的仇,她风君舞素来有恩必报,有仇必万倍还之,今儿没还手也不过是念在他对死去“风君舞”的一点情谊!

如若不然,只要她大吼一声,把那个“禽兽不如”的妖神引出来,他皇甫凌乐想安然无恙离开绝对是痴人说梦!

忽地,妖娆红影挡在前路,那银色以风君舞轮廓雕刻的妖冶面具在夜色下发出清冷的光,皇甫凌乐英锐眸子流窜着阴鸷与复杂的光色,那一身迫人的凛然气势,犹如山岳般压了过来。

风君舞拧眉,“怎么?想和我在这动手?”

“君舞,你该清楚在这里动手,不是明智之举。”

“那又如何?我若不想跟你走,谁又能勉强我?”风君舞艳容不假辞色,眉目皆是不惧生死的冷色。

见此,皇甫凌乐一个恍惚,忽然想起那天在悬崖之上,风君舞眼看着帝九君坠崖,也是这般冷冽无情非要和自己同归于尽,为帝九君报仇……

心犹如雷击,饶是他皇甫凌再糊涂,也明白眼前的绝艳女子心里彻底没了他的位置,眼中心里都装着一个浮夸男子,这一刻他被愤怒烧红了眼,浑身透着极具危险,侵略的气息!

既然他得不到,那干脆毁掉也不要别人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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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对轰!(三更求月票)

铺天盖地的杀意笼罩而来,那宛若浪涛滚滚的杀意似乎夹杂了殇情的味道在其中!

见此,风君舞也是眉目一凛,身体早已调整好最佳状态,整个人也勃发出肃杀的气势,上次她没学会这个时代飞檐走壁的武功,被皇甫凌乐算计她可记着呢,这次她可不是随便一个飞檐走壁的鸟人都能重伤她的风君舞!

严峻对峙,风君舞一身狂傲,眉目皆是不输男子的霸气,一点没考虑过能在悍枭宫来去自由的皇甫凌乐身有仰仗,反而跃跃欲试与之较量!

反观皇甫凌乐,他一见风君舞如此与他叫阵的模样,不由常年挂在嘴角的舒适笑容染上了冷意与嗜血,今天打定主意亲手毁掉这个自小与他一起长大的恋人!

魔音笛横在唇边,一曲离殇吹奏而出,泛着盈光的音刃似振翅的萤火虫,点点星光飘漫出浪漫与唯美,却也透着彻骨的覆灭狠厉……

长笛在手,衣袂飘飘,红衣随风起舞,那男子面带妖冶银质的面具,英锐摄魂的眼第一次流露在情感上的脆弱,却也态度决绝的狠辣!

风君舞一见宛若星芒的光点疾驰而来,眉目似怒非恼,暗咒一声:“操!”

怎么走到哪里这群男人都跟开了外挂一样,不是一个个武功高强宛若鸟人飞檐走壁,要么就是等她学会了那些真气武功,这群男人都会没事搞出一把神兵来和她过不去?

思索之际,该怎么应对之时,忽然一道至赤金流光飞来,风君舞一见是灵蛇剑不由一把握住,旋即眉目一冷,现在双方都有神兵这打的才起劲儿!

她就不信这样还输给这群男人!

运转帝九君教她的《天域神功》,澎湃的真气萦绕周身,极具冰寒的雾气升腾而起,冰莲肆意飞舞,手中灵蛇剑狂妄一抛,只见天空顿时绽放极具绚丽的赤金蛇幕!

蛇海倾巢,冰莲盈窜,蛇浪扭曲妖娆的身躯直直扑向那吹奏长笛的红衣男子,而那男子只是轻轻一笑,只见他衣袖一翻,掷一柄绚丽多彩的灵幡。

此幡一出,一直隐没暗处的妖神和阴尘纷纷挑眉,此幡形似彩带,三短七长,分别克制人的三魂七魄,施展起来犹如乾坤,飘逸诡异之中曾经让无数仙君魔王陨落。

此幡名叫乾坤幡,施展起来犹如七彩海涛,正好克制了风君舞的蛇海倾巢。

赤金对七彩,交织出一片炫目神迷的光幕,那红衣男子脚踏七彩浪涛,凝然而立唇畔依旧吹奏那优美夹杂哀婉,却杀意肆虐的笛音。

这算是皇甫凌乐第一次露出真本事,无论神韵气场都无可挑剔,当真人中之龙。

他居高临下望着那不停运转帝家无外传的《天域神功》的绝艳女子,眸中一缕浅淡的哀痛一闪而逝,随后淹没在只剩下无情的眼中!

音刃层层叠加,转瞬画作一尊色彩斑斓的棺木,直直朝风君舞扣了下去!

就连杀人,皇甫凌乐唇边那是那副恬淡雅致的微笑,就连亲手扼杀恋人的手法都精致异常!

棺木挟其不可抵挡之势,强硬碾碎那些泛着冰霜的冰莲,以及围绕在风君舞四周的金蛇,一寸寸崩碎,一寸寸覆灭,直至将风君舞整个人扣在棺木里面!

砰地一声,风君舞似没有还手之力,长眠于棺下。

极致寂静,那脚踏七彩浪涛的俊雅男子,负手而立于夜空下,神情萧索而惆怅。

终是舍不得,却还是亲手毁了。

这一刻,皇甫凌乐也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不过如果时光倒流他还是会这般做,因为他无法接受风君舞心里没有他的事实!

然而,在他失神望着那棺木的时候,隐没暗处的阴尘却挑起俊挺的眉梢,看向一直未曾出手的妖神,似笑非笑道:“妖神不出手,是有自信将公主复生,还是……”

“呵呵。”

妖神似深渊一眼望不到边的黑眸溢满笑意,只听他狂傲一笑:“本君之女,又岂会处处都要本君来救?”

“恩?”阴尘再度挑了挑剑眉,若有所思看向那寂静无声的棺木,眼中划过一抹狐疑,暗道:“该不会是妖神恢复昔日功力,风君舞的妖神血脉觉醒,彻底成为神魔之体?”

似看出阴尘的猜测,妖神懒魅一笑:“本君若是恢复,此时早就杀上天界,岂会在这消磨时光?”

既然不是血脉觉醒,那是什么?

正当阴尘和妖神说话之际,只听轰的一声震天巨响,随后就见那色彩斑斓的棺木轰然炸开!

极具冰寒冷冽,只见本该困死在棺木之中的绝艳女子,脚踏冰莲台,周身寒雾缭绕,神情冷若冰霜!

“你打爽了,现在轮到我了!”

繁复的指诀一道道单凭真气催动,就见冰莲台瞬间升到和皇甫凌乐持平的高度,女子玉容含霜,纤细的手指扭出漂亮的弧度,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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