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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多变妖孽收了你-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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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君舞,你到底在想什么。”

沉默半晌,看风君舞和他的心思一样,帝九君眉目满是正色的问,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很清楚风君舞有多无趣,你不主动说话或者询问是别想听到她开口。

这就是弃情绝爱成魔的代价,丧失了太多情绪感知,活着无异于活死人,不过风君舞更可悲一点,因为她是魔寿命会无限延长,想重新转世都是奢侈,因为她弃情绝爱换取的是力量,也意味着在她力量以普通人数倍增长开始,除非是极为逆天的人,否则谁也无法取得了她的性命。

“在想女儿的将来。”她卷翘的长睫动了动,淡淡的流光划过眼尾,在盈白的月光下,她颔首低垂的样子显得几许脆弱,帝九君故意咬了一下她的唇,以作惩罚的问:“为什么没有儿子?”

不知是错觉,还是他真的想多了,他总觉得风君舞非常排斥他们的儿子。

秀魅的男子眯了眯妖冶的眸子,很是认真凝望近在迟尺,分外显得脆弱与娇柔的风君舞,只见她回望略显轻佻邪肆的自己,微微蹙起好看却显得冷冽的眉梢,“我已经回答过你了。”

帝九君:“……”

“那刚刚为什么说你不是本座的娘子,本座貌似没记错还没写休书给你。”

闻言风君舞眉目纠结更浓,她匪夷所思的看着和她紧贴额头邪魅妖冶的男子,他现在算是没话找话吗?并且,没话找话的对象还是他一直不待见的自己,他真的没病吗?

深知帝九君某些时刻“犯二”的执着精神,风君舞干脆不再出声,省的一会这个男人还会问些她早就回答过很多遍的糟心问题。

死一般的沉寂,静的只能除了风声便是彼此的心跳声,帝九君:“……”

遇到如此木讷,无趣,沉默,冷漠,寡情的女人,试问哪个男人不抓狂?

如果她跟他没有一丝牵绊,帝九君真的会当她不存在,可她却是他孩子的娘亲,再不“喜欢”也要迁就不是?帝九君不断跟自己说,风君舞会这样全是因为成魔的关系,一定要“心平气和”。

来,深呼吸,瞧世界多么美好,这个夜晚多么美丽……

***!但他就是气的想活活掐死她怎么办!

熊熊火焰“噌”的一下点燃了整个草原,某只以前很是淡定的妖孽,遇到了这般的风君舞一个控制不住,邪火旺盛怕烧了风君舞波及到孩子,专门拿可怜的草原撒气……

风君舞:“……”

“风君舞,你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出现本座面前!”

某只妖孽抱着儿子放下狠话,转瞬任性的把某女丢在空旷的草原上,不,确切的说是四周都在蔓延大火的草原上,而抱着他女儿的女人,偏巧是火势范围内的正中央。

风君舞:“……”

扫了眼周围以神速燃烧的草原,风君舞嘴角抽了抽,忽然之间她发现帝九君不管记忆出没出问题,这个“犯二”的毛病似乎升级了!

尼玛,她现在因为偷功散的关系施展不出一点神通,而他放的火焰又是遇水不灭的炼狱之火,这是不是意味着,从她换了魔心救活他以后,见识了一把什么叫白眼狼?

阴晴不定抱着儿子回到篝火盛会,离墨染见他一个人回来,不由皱眉走过来,关心的问:“姑爷,主子和小主子呢?”

“丢在路上了。”帝九君极为不负责丢出这句话,抱着儿子坐在那黑着秀魅的俊容,与自己的儿子大眼瞪小眼,现在看小思君居然不哭了,他顿时脸色又黑了一分。

帝九君何等聪明,加上先前两个孩子哭闹的反应,再笨也察觉出儿子虽然幼小随便什么人都能杀死,但这小脑袋却是聪明的异常,自然猜出自己的儿子,除了不会说话,貌似隐约懂得大人的世界!

“不要以为你是本座的儿子,就可以仗着自己小要求特权,下次你再用哭闹撮合本座和风君舞,本座就罚你三顿没奶喝!”故作恶声恶气放狠话,帝九君丢给儿子一个“听懂没”的眼神,离墨染被雷的风中凌乱了!

你确定自己脑筋正常吗?他貌似只有几个月大好不好?你和主子生气,干嘛幼稚的和儿子稚气?话说,你到是把我家主子丢哪去了!

某幼稚妖孽,继续黑脸吓儿子,自动无视离墨染饿狼般的眼神。

等了又等,看帝九君没有开口的意思,离墨染嘴角抽了抽跟着坐下来,心想失去记忆的帝九君再主子不顺眼,起码看在孩子的份上不会干出什么狼心狗肺的事情。

而正当离墨染放心的等自己主子回来时,置身在熊熊烈火中的风君舞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因为她比任何人都了解帝九君施展出的炼狱之火的威力,如果是巅峰时刻根本不畏惧,但现在的她一旦碰到这些火焰,就是一个死。

是以她原地站着,用极为肯定的口吻,对着冲她咿咿呀呀微笑的小念舞说道:“看见没有,你爹是个白眼狼,脑袋有时候又不好用,所以你长大要记住,选男人好看并不重要智商很重要。”

“咿咿呀呀……”

“还有,你不要学我,选男人的时候要多挑挑,不要遇到一个看着长得不错,实力也够强,就犯懒的想凑合,实际上这种男人很有可能是个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白眼狼。”

“咿咿呀呀……”

“小念舞,我们现在来打赌,我敢肯定你爹忘记我现在实力倒退,根本奈何不了他留下的炼狱之火,而他正在那像个傻缺一样生闷气,或许还在想着怎么能虐我一虐。”

“咿咿呀呀……”

这厢母女自说自话,那方父子也是鸡同鸭讲的碎碎念。

“帝思君,你给本座听好了,选娘子一定不要选个闷葫芦,不然就像你爹我一样会被活活气死!”

小思君:“咯咯……”

离墨染一头黑线,喂喂喂!话说你不是忘记有关我家主子的记忆了吗?什么叫选娘子不能学你?

“到不是选女人太强不好,但起码不能像你娘一样,人煞风景不算,不懂的沟通最要命!本座说东,你娘偏偏说西,跑题跑的太离谱了!”

小思君:“咯咯……”

离墨染嘴角狂抽,喂喂喂!你要点脸成么?在你没忘记我家主子的时候,我怎么没听你说主子这不好那不好?还有,你不觉得自己太矫情吗!不喜欢我家主子,干嘛还逢人便说她是你娘子啊!

倏然,离墨染在心里反驳的厉害,忽然感觉到一股危险气息笼罩过来,一回神就见帝九君阴测测看着自己,他尴尬的笑了笑:“姑爷有事?”

“难道风君舞没告诉你本座会偷心术,你在心里说了什么本座都能听得见?”此话一出,离墨染顿时哀嚎一声,整个人瞬间媲美流星被某只妖孽不客气的一脚踢出视线范围内!

“哼,自不量力,别说本座没错,就是错了哪里轮到你编排!”

这是赤luo裸的欺负人!恶劣的丧心病狂!

抚了抚略显皱褶的皓雪白袍,邪魅妖冶的男子再度坐好,抱着儿子继续教育:“看见没,做男人要学你爹这样,欺负人之前要保证自己的实力,就是不对谁敢多说一句?”

亲眼目睹这一幕的众人集体风中凌乱了……

真是想不到,如此美的人神共愤的男人,怎么横竖看起来那么二和幼稚呢?你一个大男人,和自己的娘子置什么气?何况连孩子都生了不是?

就在众人看那边父子喋喋不休时,只见负责巡逻的勇士急冲冲进来,“王!不好了,草原不知被谁放了火,现在已经开始向我们这边蔓延,并且不论我们怎么用水都无熄灭。”

语毕,这位勇士的眼神还若有似无看向帝九君,草原王不由眸中一闪精芒,故作沉声的问道:“如实禀报,若敢有欺瞒担心你的脑袋!”

“王,是这样的,我们在巡逻的时候,发现了火源中心站着帝公子的娘子……”

发现了……火源中心……站着……帝公子的娘子……

帝公子……的……娘子……

嗖的一声,当勇士禀报完毕,众人只觉得眼前刮起一阵风,再回神的时候只见帝九君坐着的位置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他的人影?

一见能解毒疫的人走了,草原王立即命勇士带路去火源中心,而离墨染等人也是迅速追着帝九君的身影奔掠!

该死的!这个女人张嘴巴是用来干什么的?

最先赶来的帝九君,看着滔天的火焰里那个气定神闲站立抱着女儿“聊天”的冰块,差点气的没再放一把火烧死她!这女人咋就那么让人糟心呢?

你说你不爱说话就算了,但实力倒退灭不了炼狱之火不会出个声么?

拈指成风,水凝术一出,瞬间炼狱之火以诡异的速度消散,露出了里面的风君舞,并且传出一下她和女儿的对话,“听见没,等你学会说话不许叫那只白眼狼为爹,懂吗?”

“咿咿呀呀……”

火速赶来救人的帝九君听完,俊美的面容扭曲的不像样子!

白眼狼!!!!她在说谁!!!!

噌噌,一股无名邪火在胸腔迅速炸开,邪魅惑人的男子一步步走近风君舞,然而不待他开口,就听风君舞凉凉的嗓音从嫣红的唇溢出:“我不会感谢你,这本来就是你该做的。”

闻言帝九君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究竟是谁她的自信,他就该为她鞍前马后?话说,她除了是他孩子的娘以外,基本没有优点!他凭什么就得事事为她亲力亲为?

“风、君、舞!”

扑面而来的怒气极为浓郁,尤其风君舞三个字某只妖孽几乎是用牙齿挤出来一样,可见这个男人被风君舞不咸不淡,并且理所当然的态度气的有多抓狂!

然而,被抽空情绪反应的风君舞就是有这等面不改色的好本事,不但面无表情,还特风凉的再度开口:“你犯不上生气,若不是你光顾着和我生气,忘记我的实力倒退的事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火急火燎的赶来灭火。”

末了,她似乎怕帝九君气不死,又是补充了一句:“还有你不要忘记,这火是你自己放的。”

帝九君气的嗓子冒烟,头顶就差放把枯草当火把使了,他气的手臂颤抖伸出手指怒道:“今天本座若不好好教训你一顿就不叫帝九君!”说完,把儿子丢给赶来的离墨染,也抢走了风君舞怀中的女儿丢给另一个下属!

待他做完一系列动作以后,风君舞还是那副不慌不忙的模样站在原地,“如果你指望揍我一顿,或是施一次虐刑,就能让我对你产生惧怕或者恐惧,恐怕你要失望了!”

此话一出,赶来的众人嘴角狂抽,我的娘哟!您这是挑衅你家夫君往死里打你吗?

帝九君眸中满是阴晴不定的光,“那本座就教训到你求饶为止。”

“呵!那恐怕你要失望了。”

“何以见得?”他就不信了,这个被抽空情绪感知的冰块会连带的把疼痛神经也抽走了不成!

真是气死他了!他好心来救她,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敢给他扣个“白眼狼”的帽子!今儿要是不打的她说一句服了,以后不敢了,我错了,他一定不会顾念她是念舞和思君的娘而手软半分!

然而,正当帝九君赛选脑中所知道的“酷刑”时,风君舞居然诡异的将从不离身的金蛇剑塞到他的手中,用宛若交代后事的语气说道“这是我送给念舞的东西,等我死后墨染也会听从她的命令,关于……”

“你给本座闭嘴!”

他娘的!这冰块到底再神扯什么?人还好好的喘气呢,怎么就从生说到死了!

啊啊啊!这个冰块跑题也跑的太离谱了!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风君舞!”

风君舞看了眼怒发冲冠似疯了的妖冶男子,她懒懒的抬眼:“打算动手了?”

帝九君瞬间被问的哭笑不得,一时间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后把金蛇剑还给她,没好气的吼道:“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本座什么时候说要杀你!”

“因为就你这二货、欠揍、傻缺、时而精明、时而犯二的性格,别说是对我用刑就是杀了我,我还是觉得你是一只白眼狼……”

116妖孽要药不成反被虐

鸡飞狗跳在草原度过了一晚,最后两夫妻斗气,最终以风君舞给帝九君冠上“白眼狼”而落幕。悫鹉琻晓

第二天,一早帝九君就被草原王请去解毒疫,因为虽然他们草原人因为月神的传说不受波及,但是草原上的动物却是不断受到毒疫感染,继而破坏了草原的生态平衡,再蔓延下去就算他们没有中毒,可是没有可食的东西和水源,一样会活活饿死,除非是迁居别地。

但草原王终究是俗人,怎么可能甘心放弃偌大草原累积而来的势力和威望?一旦离开了草原,所有部落各奔东西,到时候他就成了光杆司令了,试问哪个手握重权者甘愿如此?

当帝九君试了各种办法,帝家古籍都快被翻烂了,得到的结果还是拿毒疫没办法……

时至晌午,熏烤的肉香混合草香飘散开来,此时大家都围坐一团吃着午膳,就连小思君和小念舞都被奶娘抱出来晒晒太阳,唯独少了这波人的当家风君舞。

“离主子,我们还要等风主子吗?”

一直爽汉子出声询问,这是大户人家的规矩,虽说风君舞从不讲究这些,但见识过风君舞一招秒杀狼群后,还是要收敛一点,省的哪天被扫地出门,毕竟像风君舞这般随和的主子已经很少见了。

“不用了,我们不等主子了。”离墨染勾深了唇角的笑意,眯了眯了眼看向从远处朝这边走来的帝九君,“主子没交代要等她用膳,以后我们就自行决定。”

说话间,被草原人簇拥的帝九君已经走来,并且身边多了个娇丽野蛮的小尾巴,只听他站定身形,环视一周都没发现风君舞,不由看向离墨染:“她人呢。”

“大概还在睡。”离墨染颇为冷淡的坐着,见其他人要给帝九君行礼眸光刷的一下沉下来,其他人顿时又把刚抬起的屁股坐下去,心想他们风主子和这位妖君王的关系还挺复杂。

见状,帝九君挑起半边奢魅的眉,他还没说什么,一旁被宠坏非常看不懂情形的达/赖塔娜到是不悦开口:“帝哥哥,你家奴才真没规矩,哪有主子站着问话,奴才坐着回答的道理?你们中原人都是这么随和对待下人的吗?”

此话一出,气氛变得有些僵硬,经过这位草原公主的话,看似是为帝九君叫不平,实则是再提醒他风君舞持家无方,就差说一句这些人丢了你的脸。

“塔娜公主说笑了,中原人其实和草原人都一样,只不过我家主子是个好人,从不计较这些繁文缛节,主张人人平等,告诉我们不要为了一些不重要的人,不重要的事而改变自己,人活着重要的是活的畅快,若是谁让我们不高兴,我们就让她一辈子不痛快。”

离墨染优雅起身,骨媚清绝的他也是难得的美男子,即使他说的话颠覆了众人的思维,甚至有的地方有悖纲常,但人俊美就是让人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继而降低了那份不悦感。他冷淡望着达/赖塔娜,扬起一抹儒雅的笑如此说道。

闻言达/赖塔娜撇撇了嘴:“那跟土匪有什么区别?”

“我家主子就是欣赏土匪的干脆利落。”

“那还有王法吗?”娇丽的塔娜公主也不是笨蛋,从离墨染的言谈之中也听出他针对自己,不由挑衅的勾唇:“若真是谁让你们不高兴,你们就让谁不痛快,那你们的中原的律法又是什么?”

“自然是摆设。”离墨染从容轻笑:“我家主子说过,做她的人要有本事和嚣张的本钱,符合这两样我们就是杀了皇孙贵族都有她扛着。”

“我不信!”塔娜公主不以为的呛声回去,离墨染蓦地笑的极为危险,“那塔娜公主要不要现在试试,看看在下杀了你的草原王,我家主子会不会替我抗?”

倏的,杀气勃然而起,离墨染艳丽的俊容漾着淡笑,但澎湃的内力破体而出的锋锐,却压的众人喘不过气,致使塔娜公主身后的勇士一个个谨慎盯着离墨染,因为他们分别从他的眼中看出了认真之色,或许眼前这位看起来温柔俊美的公子,更想杀他们的公主。

“墨染。”

看了好半晌,帝九君低沉的嗓音溢出,离墨染微一挑眉笑道:“姑爷?”

“不许无礼。”邪魅惑人的男子清冷的眸子闪出一抹警告,示意他不要太过分,而离墨染耸耸肩不咸不淡行了个礼:“是。”随后退在一旁,继续和其他人用膳,心里却冷嘲道:“姑爷?狗屁!”

倏的,妖冶的眸子闪过清冷之光,显然会偷心术的他听到这句话,不过帝九君现在没空修理这个不懂规矩的下人,转瞬进了风君舞的帐篷,想着等从风君舞手里拿到解药再说。

撩起门帘,阳光洒落进来,为帐篷渲染出朦胧的光晕,也为里面的人镀上一层迷离的味道。

狐裘铺地,芳草沁沁。

曼妙的佳人仅着薄纱,静静躺在柔软如雪的狐毛毯子上,绿意的清心与清冽的白相呼应将躺在上面的女子衬托的美艳而妖娆,透着一股噬骨的you惑。

一进来,帝九君便被眼前的景色冲击的极为反常,径直把后面跟进来的勇士全部轰出去,就连娇丽的塔娜都例外!若问原因?那便是此刻的风君舞的亵衣太过香艳撩人,简单的一句话概括就是太过暴露!

虽不记得何时与她成亲,但帝九君又怎么可能让外人看到风君舞的内在美?

砰砰砰,重物直击地面的声音此起彼伏,帐篷内还在酣睡的女子不悦睁开眼眸,但她还是躺着一动不动,只是不耐烦的吐出三个字:“滚出去!”

帝九君表情瞬间酱紫,“你知道在跟谁说话吗!”

他娘的,她把他当随便揉捏的软柿子了吗?还滚出去!

不悦的声线划过耳畔,风君舞瞬间精致的眉眼拧出一个“川”字,她懒懒的躺着,看着帐篷顶淡淡的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请你出去。”

恩,这还差不多!

诶?不对!虽然冰块语气改善了,可还是赶他出去!

“风君舞你什么意思!”举步而来,帝九君居高临下的看她,“本座好心来看你,你就是这么回敬本座的?”

风君舞:“……”

帝九君:“……”

开口的询问又是石沉大海,凝视风君舞良久,整个帐篷内除了呼吸声,帝九君再也没听到其他声音,他眸光囧了又囧,非常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是为了惹他生气降生的?

“不许睡!”

拂袖挥出一道风,干扰风君舞闭目养神,风君舞看睡不成心里直叹气,搞不清楚自己没在他面前晃悠,怎么就惹的面前这位“白眼狼”大爷犯抽了?

“不睡干嘛?”你有更好的意见?

“把解药给本座。”此话一出,帐篷内的温度骤然下降,冷的快把人冻僵,只听风君舞声音平直,但气息极为冷冽的道:“没有。”

一听“没有”帝九君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反而悠哉悠哉的坐下来,风君舞抬眼盯着他勾魂夺魄的俊容半晌,只听他说:“风君舞,对不起了,本座也不想对你动粗的。”

话音落地,只听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传出,然后就见一美的人神共愤的男子,在触及风君舞光裸肌肤上的青青紫紫,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但紧接着就是一顿狂风浪卷!

乒乒乓乓,咚咚锵锵,站在帐篷外的众人听到那貌似掐架搞破坏的声音,以及只有某男抓狂的声音传出,顿时一脸黑线!

“风君舞,这是你逼本座的!”

“风君舞,本座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风君舞,本座就不信你的骨头能硬过本座的酷刑……”

以上,某男的语气听起来极具气势,很是威风。

过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各种捣毁物品的声音没有了,就剩下了某男的声音,从头到尾某男嘴里的风君舞是一句话都没有。

“喂,你给本座说句话成么!”

“……”

“风君舞,本座要药听见没有!”

帐篷外,人人脑中回味这句“本座要要”的这句话,这是在求欢?因为娘子不同意,就在那发脾气?众人看了眼高挂的太阳,那么俊美清冽的男人,也不像个白日宣淫的人啊!

帐篷内,两夫夫妻姿势极其滑稽,身无寸缕的冷艳女子被按在狐裘上,男人的腰上缠着两挑诱人的腿,视线一转就见男人皓雪白衣一条条的,隐约还带着血迹,额,裹在他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叫衣服,应该叫烂布条。

抓痕,挠痕,咬痕,各种利器刺穿的痕迹从胸膛遍布后背,就连那张惑人非常的俊脸都横纵着翻卷的扣痕,可见下手的人一点都不客气!

而被他压在身下,看起来是像被他制服的女人此时却不耐烦的推开他,某男顿时位置刚才的动作栽倒在狐裘上,而风君舞则慢条斯理的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帝九君,昨晚我说过了,打我风君舞是要付出代价的。”

被定住不动的帝九君俊容铁黑,双眼都快喷出火来!想说话,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原因?当然是在他打算施暴逼风君舞给他解药的时候,不小心被风君舞塞了一颗药,然后饶是他本事通天也只能干生气的份儿!

咔咔,咯咯,各种接骨的声音不断响起,帝九君听见声响看去,见风君舞手法熟稔的为自己接上断开的骨头,并且面无表情,顿时无语问苍天……

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可爱!

他坚决不相信,他曾经为了这样一个凶悍的女人连命都不要!并且还很“卑鄙”的强迫他和她生孩子!这种不会哭,不会笑,更不会生气的冰块,哪里值得他那么稀罕?

半晌,等风君舞为自己接好骨上好药后,她俯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根本就是一只白眼狼的男人,手中握着明晃晃的金蛇剑,不偏不倚抵在了帝九君的小小鸟边缘。

帝九君:“……”这个女人想干嘛?

“你找我要解药,究竟是为了达/赖塔娜,还是故意和我过不去?”

帝九君:“……”

噗……,金蛇剑不客气的刺进大腿半寸,溅出了红艳的血液染红了衣袍,逆光而站的风君舞表情淡漠,眉目洋溢着认真与严肃,帝九君嘴角抽了抽,不怕死的反问:“你吃醋?”

没有波动的风君舞怔愣一下,随后皱了皱眉:“理论上讲是的。”不过,她却感受不到常人口中的愤怒感和嫉妒发狂的感觉。

“既然吃醋,那就学着做一个合格的女人!”

“我为什么要学?”

“当然是讨好本座!”

风君舞嗤声勾唇,她眸光戏谑的望着傲娇扬起下巴的妖冶男子,“帝九君,你似乎忘了,我没有所谓的七情感知,现在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

刷的,惑人萌魅的男子笑容一僵,十分不解的瞪她:“那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吃醋,那她现在搞出这些是干什么?纯粹好玩吗?

扬起半边细眉,风君舞眸光越发的冶艳,眼前的妖孽似乎思维又开始犯抽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为了一劳永逸的杜绝他老找她麻烦,她决定给这只白眼狼一个教训。

“帝九君,你太自作多情了。”风君舞缓缓说着,她淡漠的目光与他泛着不满的视线相对,一字一顿道:“我没兴趣讨好你,也不觉得有为了女儿讨好你的必要。”

恩?这是分道扬镳的意思?

帝九君眯了眯眼,“还有呢?”

“为了以为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必须达成共识。”

“所以?”

“今天你若不答应,我很想挑战一下你的道术究竟逆天到什么程度。”声落,风君舞抽出刺入帝九君大腿的金蛇剑,转瞬犀利瞄准他的小小鸟,雷霆的挥了下去!

眼看剑锋一寸寸快速下滑,帝九君顿时吓的出了一身冷汗,急急吼道:“该死的!你给本座住手!”

倏尔,犀利的剑锋停靠在某男小小鸟一厘米的位置,风君舞邪肆的挑眉,悠哉悠哉的问:“决定好了?”哟呵!原来道术在高深的人,在身体某个零件被拆了,也是无法复原的吗?

帝九君:“……”敢不决定好吗?

半晌,他压下要撕了风君舞的怒火,皮笑肉不的抬头:“好,你说是什么共识。”哼!等本座恢复了自由,要是不把你烧了就不叫……,额,算了看在你是本座孩子的娘份上,本座就把你揍的爹妈都认识的程度好了。

“不许跟我抢女儿。”

“……”这女人都不讲理的吗?女儿本座也有份的好不好!

“不许过问我的事情。”

“……”你在臭美呢吗?本座才没兴趣。

“以后没事就不许出现我的面前。”

“……”喂!冰块,你得多自恋?本座什么时候没事找过你?

等了好一会儿,帝九君阴阳怪气的问:“还有么?”

没有出声,风君舞回答他的方式收回金蛇剑,紧接着是拎起不能动的帝九君抡起来就是一顿狠揍,直到确定这厮必须得躺在床几个月的程度,风君舞从衣袖里摸出一颗药,就要往已经胖头肿脸的男人嘴里塞。

被揍的已经七窍生烟的男人顿时别开脸,小表情极具悲愤,并且充满了怒火死活不肯吃!他娘的,这个女人的炼药术这么好,谁知道她给他吃的是什么?

纤指又一动到他的嘴边,某个被蹂躏够呛惨遭毁容的妖孽又扭过头。见状,风君舞挑了挑眉,扭过他削尖的下巴,“你想就这么动不了?”

“……”帝九君心里暴骂风君舞一千句,他瞪着风君舞道:“本座怎么知道这不是毒药!”毕竟他可是神仙,如今却被不如他的风君舞搞的这么凄惨和狼狈,可见这女人炼毒的本事不一般。

似知道帝九君的心思,风君舞凉凉说道:“吃不吃随你,总之你清楚我想杀你轻而易举就可以,所以你只要把之前三点做到,看在女儿的份儿上,我是不会杀你的。”除非,他还是不怕死的找她麻烦。

帝九君:“……”

等了一会,风君舞看他还不肯吃解药,“还有疑问?”

“你不想杀本座谁都看得出来!”帝九君白了眼她,随后没好气的说道:“但是,本座怎么知道你这颗药不是为了折磨本座而炼的?”

风君舞:“……”

她就说忘记她的妖孽犯二的功力见涨,她若是想折磨他哪里会说这么多废话!

看妖孽用一种“你是毒巫婆”的眼神瞪自己,风君舞失去了耐性,粗鲁的撬开他的嘴把药塞进去,随后云淡风轻的朝外走,而此时帝九君因为挣扎,忽然发现自己能动了,顿时“新仇加旧恨”涌上来了!

风君舞,你真有胆,敢把本座当沙包打!

这时,正当帝九君拈诀反击时,走到门口的风君舞忽然停住,悠悠开口:“对了,忘记告诉你,我给你的解药里添加了一些遏制你伤口复原的仙草。”也就是说,帝九君虽然行动不受限制了,但是在风君舞揍的他周身骨头断裂,最起码要顶着这张破相的脸和躺在床上三个月不止……

说完,风君舞走出帐篷,只听里面的帝九君怒吼:“风君舞!本座和你势不两立!”

眉目一闪浅薄笑意,这反应还真和以前一模一样,回神时见齐刷刷的人站在面前,风君舞扬了扬眉:“什么事。”

额……,一直跟帝九君回来的草原无事被这么一问,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看里面那位帝公子的怒吼,以及初见她秒杀狼群的样子,他们忽然觉得想从她手里要到毒疫的解药很困难,并且他们的公主摆明对她相公有意思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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