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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多变妖孽收了你-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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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儿:“……”这只妖孽狐狸嘴好毒!它才不是畜生,是高贵的神兽好不好!

“咿咿。”

见儿子醒了,妖冶秀魅的男子看着那张俊俏的笑脸,心情霍然开朗,“思君醒了。”

“咿咿。”

“思君想娘了?好,爹这就带你去找她。”

“咿咿。”

“不想爹休妻?好,那爹就不休她,反正爹也没有喜欢的女子。”

“咿咿。”

“什么?思君担心你娘遇到坏人?好吧,爹就勉为其难用神行千里看看附近有没有追兵,顺道把你娘带回天域宫……”嗖的一声,帝九君和只会说“咿咿”的儿子自说自话后也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原地。

兽儿:“……”

车夫:“……”

你们这对夫妻敢不敢正视一下我们?还有,你们夫妻确定能听懂两个孩子究竟说了什么吗?

御风绵延万里,翻山越岭,穿州过省,皓雪白衣的男子抱着儿子凝立苍穹望着下方,几天的时间他都快把青箫国访遍,依旧没找到那个带着女儿走人的冰块!

她去了哪?以她的本事别说带着女儿,就是把儿子都带上,也没有谁有那个能力把她如何,除非……

霍地,脑中灵光一闪,帝九君想起了皇甫凌乐俊容一沉,除非遇到了他,还有那日乘着仙鹤和那个顿悟期的老者,三人若是一起对付她,万一她又因为偷功散的关系实力大降,一个弄不好他儿子就没娘了!

思及此,已然到了青箫国的帝九君身形飘逸一动,抱着儿子来到了赤炎国贤王府,飘然落入院中,府内还没走的阴尘和北藤源顿时察觉到异样,不由飞掠而出!

单手优雅抱着儿子,风华绝代的男子神识放开搜索风君舞的气息,待没感应到她的气息,不由用另一只手拈诀推衍,结果还是没有推算出风君舞的下落,不由看向已然看了他许久的阴尘、北藤源、舞儿、卓依秀等人,只听那墨衫俊秀无双的男子问道:“帝九君?”

微一挑眉,帝九君魅惑一笑:“你知道本座?”

“诶?”阴尘眸中一闪讶然,“你的气息居然和上次不一样。”

“本座来这里不是让你研究的。”帝九君妖冶的眸子渐渐出现了冷色,找不到风君舞又见几人都齐聚一堂,现在又找不到风君舞,难免会让人往坏处想。

浅薄却锋锐的怒意弥漫开来,北藤源等莫名其妙的看向来者不善的秀魅男子,齐齐看向在场唯一能和帝九君抗衡的阴尘,阴尘则不确定的问:“上次不是你?”

“那又如何,本座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阴尘闻言看他身边没有风君舞的身影莫名笑了,“所以你来是为了风君舞?”

“有什么问题?”挑起半边眉梢,帝九君更是狂妄一笑,这天下还有他去不得的地方?阴尘见他这般,笑意渐浓道:“呵呵,没问题,不过这趟你是白来了,虽然北藤是恨风君舞杀了墨风情,但风君舞是妖神之女,手中又有灵蛇剑护主,就算我们合力杀她,以她的能力和脾气,又怎么可能让我们都活蹦乱跳。”

恩,这话说的挺贴切,那个冰块绝不是个吃亏的主,若真是遇到什么高手被宰了,如果做不到同归于尽,若不把对方扒了一层皮又怎么甘心去死?

扫了眼阴尘等人身上确无受伤的迹象,帝九君眉目纠结的蹙起,既然阴尘没有找她的麻烦,那她到底去了哪里?这个女人什么烂脾气,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说一声,就会让人跟着担心。

此时,阴尘似乎看出了什么,“神兵都有相互感应的力量,你何不试试找找看。”

“也好。”帝九君听出阴尘对他十分熟稔,不由奇怪的问道:“本座和你是朋友?”

“你和风君舞是悍枭宫的少主,风君舞曾经答应本宫你们未来的孩子将会继承悍枭宫。”

帝九君一听心里诧异,居然是黑角域的悍枭宫宫主,想到悍枭宫有关继承者的规矩,帝九君恨不得立刻找出风君舞揍她一顿!才多大会功夫,他还没养大的儿子和女儿,怎么就无缘无故送出去一个成了悍枭宫的下一任继承者了?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必须找出风君舞问清楚事情的原由才行!

思绪一动,帝九君在得知自己的孩子将会是悍枭宫小少主以后,连表个态都懒得表直接继续御风而行,召唤出九天战戟在空中一挥,询问器灵继续找风君舞,只不过心里的怒火可不是一星半点!

风君舞,你最好有个好理由说服本座,不然在你害的本座担心了好几天不说,又没经过本座同意就把孩子卖给悍枭宫做小少主,你就等着本座扒了你的皮吧!

真是气死他了!悍枭宫的继承者是那么好当的吗?帝家古籍记载,成为悍枭宫继承者等同画地为牢,有你这么坑自己亲儿子和女儿的娘吗?

112女儿改姓问过她爹没有?

正当帝九君跟随九天战戟器灵寻找风君舞的时候,青箫国某城池因为毒疫而陷入疯狂中,迎来了一位怀抱女婴的绝代佳人。悫鹉琻晓

身着黑色绣有繁复赤金花纹的长袍,冰艳凌傲的额间缀着一枚冰蓝色的宝石,高贵的气质,不拘言笑淡漠的表情,不是风君舞是谁?

尸横遍野,店铺荒凉,四处硝烟弥漫,远处隐隐能听到兵戎相交的声音,踩着被鲜血染红、或血液干枯的地面,面对如此人间惨景风君舞依旧是那副寡淡的表情。

一地的残肢脑浆,令人作呕的腥臭味,贩卖各种物品的店铺门户敞开,华贵的锦缎、值钱的古玩、精致的金器等平时令人心动的东西散落一地,偌大的城镇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捡拾,可见城镇已经瘫痪多日,早已失去它平日的样子。

“呀呀!”

小念舞抓着娘亲的一缕发丝,嘴里咿咿呀呀不知表达什么,但看其粉妆玉砌的小脸已见往要哭的趋势,风君舞见此拧了拧眉梢,也不知怎地,自从撇下兽儿和帝九君御风飞行一天后,她身上的偷功散突然发作,致使她无法施展一点神通,无法施展并不要紧,要紧的是她没法在短暂的时间里找个奶娘,让小念舞不挨饿。

沉吟少许,环视周围宛如人间炼狱荒凉的城镇,就算这里有个现成的奶娘风君舞也不会让她喂食小念舞,这座城市一看就是她投毒以后的杰作,一个身中毒疫的人,根本是个带毒体,就算女儿再饿她也不会拿女儿的命开玩笑。

微微蹙眉,风君舞脚下一点,身姿飘逸来到附近的山野,待看见各种动物暴躁的相互撕咬,就连性格温顺的兔子都扑腾着四肢去挑衅狮子,可见她炼制的毒药有多厉害。

“……”

她到是忘了自己当初投毒是直接丢进水域里,人每日都要饮水会受到波及,何况是动物?

“呜呜……”

小念舞细微的哭意从小嘴溢出,就连抓着风君舞发丝把玩的小手都攥的贼紧,可见这是饿的迹象,并且正有酝酿嚎啕大哭的架势,风君舞再次试了试,发现还是无法施展一点神通,最后无奈之下再度回到城镇。

“啊……我好痒……”

“给我药……我好痛苦……”

西北方,成群结队的百姓人人双眼血红,表情狰狞的不顾衙役的刀剑拼命扑过去,被砍伤、被削掉皮肉仿佛不知疼痛一般继续往里冲,而衙差见百姓暴动,不由有人往衙门里走。

“离大人,五台城的百姓得知我们有治毒疫的解药,现在未得到救治的百姓集体暴动,我们带来的人手不足,恐怕支持不了多少时间。”

闻言坐在太师椅里的离大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骨媚清绝的俊容,他微微扬眉:“我何时说过来五台城是给他们送解药的?”

“可是……”下属闻言嘴角抽搐一下,随后起了恻隐之心说道:“离大人,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您有解药为什么不能发发善心?”

端起杯盏呷了一口香茗,秀媚酥骨的男子飘忽一笑,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这个兵荒马乱的世道,谁规定有解药的人就一定做英雄?”

“可您不是亲自请奏来安抚受到毒疫的百姓吗?”

“是,没错。”浑身张弛着you惑与绝艳的男子微微一笑,“但我从没隐瞒过,我手持解药不想趁火打劫,继而动摇青箫国的根基,让青箫国的百姓另觅新主。”

这人震惊的瞪大眼,望着青箫国第一红人离墨染,这个老皇帝最宠爱的男宠,生的骨媚无匹,阴柔不失阳刚,却想不到他如此野心……

难道他自动在皇上面前请奏,并非以救黎民百姓于水火,反而是让事情加剧恶化?

意思到这点,这人目光纠结望着离墨染,心想五台城迎来了离墨染不知是好还是坏……

好的是有人能不再受毒疫的折磨,坏的是其他人得知他们有解药,并得知离墨染不再发放将会掀起比之前更加猛烈的暴动,若是离墨染每到一个城镇皆是如此做法,那死伤简直无法想象。

沉默片刻,只听衙门外面更加嘈杂,“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擅长衙门!”

“不好!有暴民冲进来了,快保护大人!”

这时,暴动群聚的百姓一见有人击破衙役的缺口,一窝蜂冲了进来,一个个都似疯魔了与衙役殴打,让后面的人进来寻找解药,而就在这时衙差从地上爬起来,一看瞬间就将他们打的内伤的人居然是一个抱着小孩的女子,不由惊讶不已。

这些没有受到毒疫的衙差虽然惊艳她的美丽,但该维持秩序的心思没有忘,一个个冲过去继续拦,不然让更多失去理智的百姓进来,一个弄不好他们都要被这群饱受毒疫折磨的百姓拆了,性命不保。

岂料,他们还没靠近,便被她周身锋锐的气势迫的喘不过气,一个个面色俱白,暗道一声糟糕:“遇到高手了!”

然而,可能是这方的动静太大,一道俊挺的身影飘掠而出,直奔这位擅闯女子!

月牙白的长袍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罩在身上的胭脂色轻纱随风飘舞,他身形如电的直击擅闯者的面门,结果却被一道赤金剑芒迫的连连后退,待他稳住身形俊容不由露出一抹欣喜,“主子!是你?”

金蛇剑一收,风君舞淡淡点头,“恩,是我。”

暴动还在继续,离墨染似要说什么,就见风君舞怀中的小家伙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紧跟着他发现自己许久不见的主子沉下脸,不由说道:“墨染这就去处理。”

“不必了!”

离墨染脚步一顿,不解的望着风君舞,“主子?”什么意思?当初她和他在青箫京都分别时,不是交代他一定要利用毒疫动摇国之根基吗?

“念舞饿了,需要一个奶娘。”

狐疑爬上眉梢,离墨染:“所以?”

“这是能解整个城镇百姓的解药,把药先给有奶水的女人,若是有人敢抢,解药就不给了直接屠城!”

离墨染:“……”

末了,风君舞故意将声音扩大:“记住,一盏茶的时间我没见到奶娘,就把解全城的解药毁掉!”

不温不火的嗓音荡开,传入那些已然癫狂的暴民耳中,虽不见多冷冽,却叫人心寒彻骨。

然而,正因为这不骄不躁的声音,这些深受折磨的百姓一听有人解全城的解药,一个个都怀着半信半疑的目光看向风君舞,迷乱的眼中渐渐找回了点点神智。

“哇哇……”

漂亮的小家伙饿的哭个没完,风君舞见离墨染还没有动作,眉目一沉:“还有问题?”

离墨染:“……”

是有很大的问题,这些百姓每天都受毒疫的折磨,现在一听你有解药,哪里管这些威胁会不来抢的?再者,虽然你这一嗓子起到了震慑作用,可是也只是起到一小会的作用,用不了多久就会比之前更躁动!

人,在遭受到生命威胁和极尽折磨的时候,通常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正当离墨染愁的如何向风君舞解释的时候,忽然上空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风君舞!”

皓雪白衣,飘逸如仙,倾国倾城的男子从天而降,俊逸中弥漫着怒气,众人望着他踏着苍穹一步步走下来,脑中顿时闪出两个字——神仙

耀目金色光幕里,秀魅动人的男子怀中也抱着一个孩子,他落地的刹那便是开口的训斥:“你到底有没有规矩!走的时候也不交代一声,害的本座找了你这么多天!”

“我没要求你找我。”风君舞眉眼不动,轻轻悠着小念舞淡淡回应。帝九君听言倏然眯起眼,清冽的嗓音夹杂了火气:“你是本座明媒正娶的妻子,难道本座不该找你吗?”

闻言风君舞眸中一闪认真的问:“谁看见了?”

帝九君:“……”

“谁又承认了?”

帝九君:“……”

“既然没人看见,我又没承认过,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风君舞发出疑问,随后望着帝九君气的快冒烟的俊容,又说了一句:“再者,就算我承认了,我风君舞为什么要听一个不待见我的男人的话?”

帝九君:“……”

“女人!你这是挑衅本座!”帝九君大男子主义上来了,听完风君舞那些藐视的解释,在多番劳碌奔波担忧寻找她的过程里,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得到这种被无视彻底的话语,顿时火冒三丈!

“错,我认为这是明智。”风君舞凉凉道,转瞬见离墨染还没有动作,眉目皱了一下:“奶娘找到了?”

轻轻的询问落地,离墨染顿时从抱着小思君的帝九君出现回过神,连忙拿着解药去找解药,而此时这些暴民在见到宛若天人的帝九君从天而降,也不再暴躁,脑中纷纷想着神仙来了,那就一定能救他们出水火,至此帝九君活神仙之名不胫而走……

又是半月过去,五台城从帝九君出现,加上风君舞给出解药,短短的日子里经过离墨染暗中加以煽动,现在举凡青箫国染上毒疫的城镇,无不希冀这对神仙夫妻路过他们的城镇,并且把正处于哺乳期的女子保护起来,好用于给他们的一双儿女喂养,好博个好印象继而让他们出手。

这一天,确定全城百姓解了毒,并且城镇恢复平日的轨道之上,离墨染一进门正准备汇报情况给风君舞,就听里面传出了有趣的对话。

“风君舞,你难道没有什么向本座解释的?”

俯首桌案写写画画的风君舞抬头,只见她慵懒的抬眼,吐字清晰道:“没有。”话音落地,可把对面准备好好谈谈的妖冶男子气的够呛,帝九君危险眯起眼,声音阴测测:“你确定?”

本座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敢说没有,本座发誓一定烧了你,即使你是本座孩子她娘,也好过你这样不咸不淡能把本座气进棺材里!

可没成想,风君舞还真是不怕死的主,又蹦出了两个字“确定”!并且口吻很是镇定,一点都没有自己做错事的觉悟!腾地一下,帝九君瞬间炸毛了,指间顿时缠绕着妖娆的火焰,轻轻弹指一掷!

嗖的一声,桌案周围顷刻间燃起用水无法扑灭的火焰,而风君舞连躲都懒得躲,依旧是那没有人类起伏的冷淡表情,别说慌张的扑火,就是眉角都没动一下。

熊熊烈火,明亮的火光与阳光相呼应,衬得不动如山的风君舞更加淡定从容,火焰蔓延到她的身上,她就像老僧坐定般表情平静的可怕,到是把帝九君差点气的吐血!

“你就是死也不认错?”帝九君磨牙霍霍最后一次问。

嘶嘶,火焰烧灼衣袍发出的声音极为渗人,这可是遇水不灭的炼狱之火,若是烧到人的后果可想而知,然而风君舞的回答也让人叫绝:“人总会死。”

人……总会……死……

你***究竟是几个意思!

帝九君漂亮的凤眸流动火光,他还真就不信现在实力因为偷功散倒退的风君舞不怕死!本座就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食指又是一弹,有是数滴火焰投掷过去,这下火大的让人喘不过气,门外的离墨染见房屋冒起滚滚浓烟,顿时风中凌乱了。

为什么他家主子和帝九君在一起,总会发生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狂猛的火焰沾染上了皮肤,火烈的疼痛袭遍全身,风君舞拧了拧眉,她望着被火焰侵蚀的手掌,又看了看俊容黑煞煞的妖冶男子,丢给他一个“你是神经病”的眼神,随后闭目等待火烧命绝。

帝九君:“……”

皮肉烧黑,风君舞没反应。

皮肉烧的翻卷,隐隐露出白骨,风君舞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除了因为疼痛而微微皱了几下眉,其余的反应都是把帝九君当空气!

见状,帝九君气的怒发冲冠,快速拈指掐诀快速收了火焰,又手忙脚乱的翻出专门医治炼狱之火烧伤的药膏来到风君舞面前,看着她被火焰灼伤的伤口与破败的衣袍混在一起,帝九君眉目一闪莫名。

刺啦一声,衣袍碎裂,风君舞刹那间裸了,身上一根线都没有!

温凉的药膏涂抹在肌肤上,风君舞的反应平静至极,却有把帝九君气进棺材里的本事!

“你他娘的到底想怎样!”

风君舞:“……”这句话,貌似该她问吧。

“你给本座说话!”

风君舞:“……”有什么好说的?从她得知他忘记了过去,她一直成全他的心意,就连他打算烧死她,她都懒得反抗,这样的配合度,还需要她说什么?

蓦地,肩膀一疼,风君舞眸中荡漾一缕愠色看向故意弄疼她的俊美男子,只见他奢魅的眉眼洋溢着她理解不了的怒火,他在生气,可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她没认错?亦或者她被火烧没有躲?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推开了继续为自己上药的手,光裸的风君舞自椅子里离开,找寻半天没发现书房有衣柜,最后悠然转身望着不知在气什么的帝九君说道:“能把你的衣服借我吗?”

“想得美!”砰地一声,药瓶被捏的粉碎,帝九君阴晴不定瞪视着赤身露体的风君舞,“今天你不说清楚休想穿着衣服走出去!”

“这样么。”低低说了一声,风君舞似想到什么道:“那我光着出去找衣服也一样。”

帝九君闻言嘴角抽搐,简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那眼神仿佛看到了怪物一样,现在他真想撬开风君舞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你没羞耻心吗!”光天化日裸着身子出去成什么样体统。

“有。”

“那还光着身子出去!”声音拔高,某男恨不得撕了她。

“你不是不肯借我衣服么?”

“所以就光着出去?丢本座的脸!”

“我可以把他们的眼睛都挖了。”

“……”帝九君已经被风君舞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转瞬扯下衣袍丢在她的身上,“你给本座滚出去!”

出了书房,见离墨染似笑非笑站在那,取笑道:“主子愈发好本事了。”以前都是帝九君气的她跳脚,现在到是角色对调了。

“我没想管他。”

“诶?”离墨染意外的挑眉,“那主子为什么不解释给他听?”

风君舞揉了揉眉角,精致的眉眼满是无辜的说:“我是真不知道要向他解释什么。”

听言离墨染眉目一沉,隐约察觉到了风君舞与之前不同,不由担心的问道:“主子你离开青箫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觉得这回见你和以前很不同?”

“帝九君把我忘了,而我失去了对情感的感觉。”

离墨染眸子瞪大,“主子你……”

“这并不值得大惊小怪。”看他吃惊的表情,风君舞不愿多说,毕竟她还活着,只要不死总有一天会有办法恢复的,到是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她做。“好了,我希望你对我好奇的时间到此为止。”

“是。”

“我交代你的事情如何了。”

“一切走向正轨,青箫朝堂肱骨之臣的子嗣都在墨染的控制之内,若是我们在五台城散步的消息散开,只要主子过阵子去其他染上毒疫的城镇时……”说到这,离墨染委婉的提醒:“只要不像现在这般冷血,再和善一些,等您救世主的形象传开拿下青箫国应该不成问题。”

“青箫国那些手握兵权的皇子呢?”

“已经按照您之前的交代,暗中给老皇帝催眠该削爵的削爵,软禁的软禁,就算有几个聪明者也不成气候,到是墨染唯一担心的便是真正掌握青箫大权的墨风情,若是他归来……恐怕……”

听到这里,风君舞满意的点点头,“他已经死了。”

离墨染眉目一闪了然,然后眼见发现帝九君正一身怒气站在书房门口,他勾唇一笑:“那墨染就提前恭贺主子了。”

“恭喜什么?”

“自然是主子曾经答应过姑爷,说要一统天下将偌大江山赠予他作为成亲礼啊!”

书房门口的帝九君一怔,他困惑的看向披着他的衣袍的风君舞,心里微微漾开喜悦,然而风君舞的回答则像一桶冷水浇的他透心凉,“我改变主意了,没打算送他。”

离墨染笑容一僵,“那是送给谁?”

“我女儿风念舞。”

帝九君:“……”

蓦地,离墨染嘴角微抽的察觉到周围气温骤降,不由找了个由头说道:“主子,为了以防万一,墨染还是再去看看水源的地方撒没撒解药。”说完,不等风君舞应承,他脚底抹油溜的飞快。

“风君舞,什么时候本座的女儿改姓风了!”一向淡定妖冶的男子对上没有了情绪感知的风君舞终于破功,只见他掰着手掌面色不善的站在风君舞面前如是的问。

风君舞冷凝望着他,“你一个人能生孩子吗?”

帝九君:“……”

他娘的,又是这副死表情,该死的神逻辑!

“别给本座转移话题!本座现在问的是你为什么给女儿改姓!”手指掰的咔咔作响,帝九君算是总结出来了,对付这个女人得用点非常手段,是以他狂放的扛起风君舞,踹开了卧房将她狠狠往床榻里一丢!

砰地一声,脊背一痛,紧接着胸前一沉,风君舞就见眼前出现一名张弛惑人与邪肆的俊容,并且下巴被他扣紧有点泛疼……

气氛不知不觉暧昧起来,风君舞平静躺在他的身下,“因为她长得像我。”

“然后你就不管本座同不同意就擅自给女儿改了姓?”漂亮的眉梢高扬,帝九君危险的眯起眼,如果她敢说是,他就拆了她!“思君可以为帝家传宗接代。”

“本座也没说女儿不能继承帝家!”

被帝九君一天不断无理取闹,风君舞有点不耐烦勾唇:“我没阻止你找其他女人生孩子。”话音落地,气氛顿时进入极其危险的程度!

113风君舞VS草原野蛮小姑娘

“你当本座瞎了眼,随便找个像你一样残次品的女人就能生孩子吗!”

风君舞:“……”

挣扎了几下,还是推不开如山岳却异常劲瘦的胸膛,肌肤相贴的热度荡漾出微妙的感觉,风君舞再次试了几次还是未果,最终干脆就让帝九君压着躺好。悫鹉琻晓

回想以前种种,按照过去的节奏,在遭受到自己男人的贬斥,她是不是该生气?或者直接反扑倒暴揍他一顿,极其嚣张的告诉他,这辈子你敢睡老娘以外的女人,老娘就切了你?

理论上讲,这个画面是百分百会出现的。

但是……,现在的她似乎连生气都做不到……

从她成魔以后,愤怒、忧伤、喜悦、难过等情绪仿佛被抽走,她的心跳永远是一种频率,感知永远是无喜无悲,就算知道这件事会触怒她,可是她的怒气情感神经却没有了……

呵!好在她还知道疼,被这么一个看起来不胖,实则却很重的男人压着,确实不舒服。

在风君舞思绪神游的时候,帝九君秀魅惑人的俊容出现了“被你打败”的表情……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讨厌风君舞,虽然他忘记了有关她的记忆,但记忆出现了问题,并不代表脑袋也出现了问题,事实上他从兽儿和其他人口中也能推算出,风君舞以前应该待他很好。

但他也不知怎地,每次看见风君舞就会生气,就会没由来的讨厌。当然,此时帝九君并不知道会有这些反应,纯属是换了魔心以后的诅咒在作怪,不然以他讨厌一个人的个性,怎么可能如此亲昵的压着风君舞?

由此可见,记忆被抽空,情绪被干扰,但人的身体却很诚实,他并不讨厌亲近风君舞,并且身体反射出了他特别喜欢腻在风君舞的身边,不然哪有可能这么压着一个自己讨厌的女人,还能滑稽的动了晴欲之感?

大腿有异感传来,风君舞思绪回笼,她淡漠着绝艳的面容,一本正经的问:“想做?”

俊美惑人的男子漂亮的凤眸因为她的话快速闪过一抹尴尬,他邪魅的扬了扬奢魅的眉梢,故作不屑的道:“你觉得可能吗?”就是有可能,在他刚刚说完嫌弃她的话,现在就来求欢岂不是自打嘴巴?

“既然如此,麻烦你从我身上起开,去压你认为不是残次品的女人。”抵了抵他的胸膛,风君舞因为呼吸困难,面颊微红的说道,充分展现了女人的“大度”和“不吃醋”,继而让某人某处极为迅速蔫了。

煞风景,风君舞另一个讨人厌的地方。

帝九君似和她杠上了,故意沉了沉身子,故耍赖的道:“本座为什么要听你的?”

若是以往,风君舞的反应一定是抚额暗道一声:“卧槽!”

然而,此时的风君舞却是闭上眼,然后找了一个被压着不难受的姿势会周公去也。

帝九君:“……”

世界上最坑爹的事是什么?

那就是你明明有一堆话要问,结果遇到一个和你思维不再一个平衡线上的女人,然后遭遇了她神逻辑思维的胡搅,继而话题不知跑到哪里去,并且最后还被人家一脸嫌弃的无视……

话说,他不就是想质问一下风君舞为什么半路丢下她的原因吗?还有好端端的为什么让女儿随她的姓,以及为什么曾经答应过没有忘记她的自己的成亲礼,怎么一眨眼就变成给女儿了?

想了好半晌,帝九君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触及风君舞疲惫的面色,想叫醒她的心思没了……

帝九君VS风君舞,妖孽完败。

翌日,天还没亮墨风情便被一夜想不明白的妖孽挖起来,他睡眼惺忪的看着帝九君,一副没精打采:“姑爷,你一大早找墨染什么事?”

“你跟风君舞多久了!”找到风君舞的时候,他发现离墨染和她默契不浅,想来应该认识很久,应该算是比兽儿更了解风君舞的一个人。离墨染闻言唇边扬起一抹戏谑的笑:“也没有姑爷久,不过应该主子很多事情墨染都知道,姑爷想问什么呢。”说到末尾,他的笑声极为意味深长。

“她待本座如何!”没错过他的挪揄,帝九君挑了挑奢魅的眉梢,就听离墨染似笑非笑的说道:“这个嘛……墨染还真不好回答姑爷。”

“你敢耍本座?恩?”

见对面俊美男子扬起一抹风华绝代,却显得清冽的笑容,离墨染无不好笑的摇头,“墨染岂敢,只是每个人对于好与坏的定义都不同,加上主子的脾性异于常人,有关待姑爷好与坏一时间墨染还不知该怎么说。”

“哦?”尾音上挑,帝九君眸中一闪兴味,提起一缕发丝缠绕指间,“照实说。”

“那就是非常不好。”

闻言帝九君把玩发丝的手指一顿,他眯起漂亮的凤眸,“如何不好?”

“主子这个人不懂温柔,与姑爷相处时对您非打即骂,理应算是常人眼里的刻薄相待。”离墨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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