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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妃的平淡生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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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冬雨捂嘴失声痛哭流涕,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流不尽。清风转过脸黯然神伤,眼角也溢出了泪花。

她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不早不迟。筱雅表现的越正常,清风就知道她越不会留下。其实他们中最留恋的,应该是她吧。

冬雨、清风、贵子,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会带着对你的思念和祝福上路,不管走到哪里,北院是我心中的家,不管明天会遇到什么,只要想起你们我就有力量勇敢的活着。希望你们也祝福我。王爷是个很好的人,如果他生气了,让你们受到牵连和委屈,请你们不要责怪他,都怪我,最后无法顾全你们,如此自私的离去。请你们一定好好的生活,有缘再见! 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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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零九有缘无分

“清风姐打算压下姐姐离开的事不跟王爷说吗?”贵子假装坚强的站的笔挺,脸色有点失落外,情绪波动的不大。

“不是,只是想为姐姐争取一点逃走的时间而已。”

冬雨听了停下啜泣不可置信的瞪着清风,清风的脸上挂满悲伤,但说出的话确是最冷静的。大家都一样,同为筱雅的离去觉得悲伤。贵子低下头不再说话。是啊,现在做什么都没用,哭也没有,把人找回来也没用,姐姐的心早已不在这里了。他始终相信他和姐姐终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离开北院。只是他没料想到是姐姐先走一步而已。这让他深深的落寞,孤寂,难受。

王府的后门紧锁着,从宿醉中迷糊的醒来的大叔,不小心碰掉了放在桌面的一根钥匙。他蹙了眉,脸上苦闷。他不记得自己把钥匙放在桌子上面。因为怕弄丢,他一直习惯把钥匙收在怀里。唉唉,他拍了拍额头弯起腰去捡回钥匙。昨晚真是喝多了。不过痛快!

香儿和芳儿一早起来打扫,很忙碌却面带笑容,日子简单但快活。

“晴羽姐在晨辉堂门口的树下站了很久了。”芳儿撅嘴不解的对身边的人说。香儿点了点头。晴羽看起来有点失神,她或许在等王爷。香儿早就看出晴羽对王爷的隐藏的感情。曾小姐嫁进来的时候她还没见过晴羽难过落寞的样子,现在换了右相的女儿,地位高贵,容貌出众,又才华横溢,理所当然晴羽会觉得难过吧。

是啊,而且王爷对新王妃真的不同。修葺一新的漓合院,还有新婚晚上的逗留……如此种种。下面的人无一不对新王妃充满敬意和畏惧。

晴羽蹙着眉长望着大门。已经午饭时间了按理说北院已经发现曾琴雅不见了,该派人过来通知王爷一声了。但无声无息。难道她们打算隐瞒?晴羽眼皮不安地跳动。一定是清风劝住了他们。如果她猜得没错,清风很快就会来找她问话了。

她现在也分辨不出自己做的对还是不对了。清风他们如果一直包庇曾琴雅逃跑,她该怎么办呢?不过应该瞒不过今晚。晴羽凄恻的长叹,就像要哭出来了。她发际上似乎还残留着那只温柔的大手的热度。

果不其然,原卓景当晚夜里就发现人不见了。隔天对上原卓景的阴沉痛苦欲绝的脸色,晴羽魂都失了。王爷变了,彻底的改变了。原卓景在北院破天荒的怒斥了一顿。脸色难看的青筋都暴跳出来。冬雨巍巍颤颤,一直在啜泣。清风低着头无话可说。

什么都不肯说,好衷心的奴才啊!连清风也被迷惑的服服帖帖。原卓景对他们简直怒不可遏。手上捏着曾琴雅留下的唯一一封信,又是一阵心痛肠断。她更狠心。一句话都没有留给自己。不对,她仅提到一句。我是个很好的人。原卓景真想大笑,他是个好人?他是个好人?哈哈哈。她一定要留这样一句话来保全他们,可知道他的心是如何的痛?

清风忐忑不安。她没有告诉王爷在大婚的晚上姐姐与晴羽见面秘密交谈的事情。清风隐隐觉得姐姐的离去得到晴羽的帮助。不过就算她不说王爷也会知道的。青瓷连夜带着搜索队秘密的调查,当即就锁定了两架一大早从城南出去的马车,现下已经动身追着马车而去。姐姐能逃得掉吗?

离开王府两天。筱雅时刻保持者紧张和谨慎。原卓景必定不敢公然寻找她的下落。第二天街上的气氛俨然有点异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神经质,但筱雅不敢掉以轻心。她隐身在一间简陋的客店里,并且把自己打扮成一个不修边幅的汉子。浓眉深眼袋,脸色枯黄,长辫子绕过额头。干裂的嘴唇,黑兮兮的指甲。

她现在正在粥摊里慢条斯理的喝粥,偶尔抬头看一看斜对面正在溶铁炉前挥汗如雨忙碌不已的人。他的身材魁梧。表情刚毅,一双眼睛却是淡漠深沉的。他几乎都没有停下来休息过。筱雅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不禁埋怨他如此拼命干什么。原卓景暗中派出搜索队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找人。青瓷那边快马加鞭的追赶那两辆马车,最迟晚上就会追上有消息传回。

原卓景心想很快就能把她捉回来,等她回来了他一定要重重的惩罚她。坐在他对面的莫子扬看到他咬牙生气的样子,不禁好笑。他还真没想过筱雅会选择逃跑。他肯定前天晚上看到的那个熟悉的背影不是错觉,有可能真的是筱雅啊。没想到她跑步这么快呢。而当时她的的确确是往城南的方向去。不过莫子扬不认为会这么顺利的把她捉回来。

筱雅人还在城北。有惊无险。拿着图纸找她的人刚从她身边经过。筱雅终日游荡在街头,她尽量不会在同样的人前停留超过一刻钟,就算她住店的地方,掌柜的小二的都应该记不清她的容貌。筱雅蹲在乞丐堆里吃花生,小乞丐会来她手里抢,她也不在意,她摸着下巴,看着对面提着篮子在路中间卖手绢的妇人。

粗布旧衣的妇人始终殷勤的询问过路人要不要卖手绢,都是她亲手绣的手绢,手工不错。妇人看起来温和悲悯,一旦卖出一条手绢,她的笑容会显得异常兴奋眼睛里闪烁着希翼的光芒,一直深皱的眉头只有在那一刻才松了下来。筱雅看着咧了一个笑,就是她了,便站起来把剩下的花生全给了小乞丐,对上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摸了摸他的头,抬步尾随妇人而去。

第三天。原卓景把杯子摔了,脸色很难看,硬是忍了一肚子愤然和不甘陪着杨漓漓回门。坐在原卓景身边的杨漓漓已经暗闻曾琴雅逃跑的事,她心中暗喜,面上是大方得体的。新婚才三天原卓景就对她爱理不理的,她也似没了以前的脾气,不去吵也不去强求,温顺娴熟让人挑不出毛病。

在右相府,杨千匀看到原卓景那个样子,肺都气炸了却只能忍着。对上女儿使的眼色,杨千匀脸如猪肝,好好的回门喜庆之日却怄了一肚子气。杨夫人拉着女儿在房里说话,循例问了一下新婚三天相处的情况,杨漓漓含羞的说,都好。杨夫人仔细分辨了女儿脸上的心思,瞧着女儿嘴里说的和表现出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典型的刚嫁人的那种羞赧,和一夜之间变成会顾全大局,一心维护相公的女人。杨千匀和原卓景便坐在大厅大眼瞪小眼,本来两人就没什么话说,现在成为丈人女婿的关系一样没有什么话说,晦气啊。怎么就摊上这样的亲事。

中午原卓景先回王府,青瓷也日夜兼程的赶了回来,一脸疲倦。青瓷说他们向西和向南追了十几里路,最后找到马车,马车上却没有坐着人,据驾车的说车上的女人半路下了车了。我们已经分头找人,应该很快就有进一步消息。原卓景拍案而起,一种无力感由脚底升起。

“城里有什么消息?她或许还在城里。”原卓景叹气,难过。终使找到了,会快乐吗?至少比失去,快乐一点吧。

“还没找到人。”狼烟如实回答。按理说找个人没那么难,只能说前王妃真会躲。原卓景听狼烟这么说,心里激荡着酸涩。已经第三天了,曾琴雅的确有那么一点急智的,但也不至于能避开他的搜索。

“去查一下一切与她相关的人……”就算你一定要离开,为什么不试图商量一下,一定要以这种方式离去吗?如果我开口求你留下,你是否会留下?不可能吧。多可笑的念头。可是你一声不吭的离开,难道不知道我会很担心你吗?至少让我知道你下落吧!原卓景感觉是那么的无奈。

这一查,查到了徐铁安。

这个时候,筱雅已经不在城里。筱雅这一挥手告别都城,原卓景怕是一辈子也找不到她了。曾琴雅与徐铁安的缘分尽了。她曾筱雅与原卓景的缘分也尽了。从今往后,这个世界没有曾琴雅,只有曾筱雅。

筱雅出了城北城门,走了几里路,碰巧遇上赶路的货车,挥手谢过妇人,搭上顺风车而去。妇人感激的望着恩人离去,摸着怀里多给的银子,热泪盈眶。真是遇上贵人了,虽然不知道这个小伙子为什么要自己随同并假装成自己的小儿离开都城,但她真的需要一点钱周转,她的孙子病重了等着钱看病,儿子和媳妇早年离家赚钱现在也不知身在何处,她没有钱只能靠着绣手绢到街上换钱,堪堪维持着她孙母一天的生活,根本就没有闲钱看病。

筱雅再次对着长望着自己迟迟不肯离去的妇人挥手。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多给妇人留点钱,但是她的盘缠并不富余。因为害怕清风疑心,她根本不敢开口向清风索要银子。她留在书房里的纸稿,她也没能寻个时间烧毁。不过也罢了,除了贵子他们怕是没人会在意的。

而她能存到的钱,都是变卖自己少的可怜的首饰换来的。属于曾琴雅和徐铁安的两人苦苦节省下来的银子,她一文都没有拿出来,原原本本的还给徐铁安。钱财乃身外物,筱雅非常有信心自己不会饿死的。货车转了一个弯,她再也找不到都城的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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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一十 一路向北

筱雅喝过白粥,站在铁匠铺前,装模作样的打量人家的劳作。她站了一刻钟有多,但徐铁安根本不看她一眼。筱雅在心里偷偷的乐。哎呀哎呀,徐铁安你真是个木头一样的老实人。曾琴雅如果真嫁给你了,她会有着最平凡知足的幸福。曾琴雅的命终究还是薄了点。而她自己福分更薄。

筱雅攒紧钱袋,在徐铁安眼皮底下来来回回的走动,有铁匠开始呵斥她,筱雅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抬头见与妇人约定的时间差不多了,她偷偷把钱袋放进徐铁安喝水的杯子里,转身淡定的随人流而去。曾琴雅,你的心愿我已经帮你完成了。你看也看够了,钱袋也给他了,从这刻起你安息吧。不要再在这具身体里纠缠不清了。

都不知道人走了多久。徐铁安抬起头来才发现那个流连在他面前的瘦小地痞一般的汉子离开了。徐铁安用挂着脖子上的毛巾胡乱的擦了一把汗,伸手拿杯子凑到嘴边喝水时才撇见杯子里装的不只是水。

徐铁安怔住。这一愣,仿佛天长地久,只有他跟她。

徐铁安倒出钱袋,踉跄的跑了出去,身边的铁匠大声喊他拉他也没用。他站在道路中间,痴痴的望,寻找,四处都没有,他凭感觉去寻找,沿着路一路焦急的寻找。人呢?那个瘦小的人呢?她的琴雅呢?

她站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没有抬头看她。现在如何去找?

徐铁安抱头蹲在墙角哭泣。太阳徐徐下山,天很快就黑了,起了一阵阵寒风。

他从曾将军府被人赶出来,并且被人敲晕,押上抓苦力壮丁到南方挖煤的车厢。他好不容易漏夜逃入深山,顺利逃跑出来,再次回到都城。他还抱着希望与琴雅再见团聚。就算他和琴雅没有可能回到从前,至少他要留在与她最近的地方,一直守护着她,在她最需要帮忙的时候,他能第一时间赶到,就算拼尽性命。

可现在琴雅把钱袋还给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完全断绝他们之间的关系吗?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么残忍,连一点念想也不留给他! 她已经不是王妃了,难道他们还是不可能吗?天空忽然下起了雨。湿润了初春,寒彻了心底。

他还要守候。

北院雨丝如帘的屋檐下惨淡的或坐或站着三人。三天也没有筱雅的消息,他们忧郁着。打不起精神。王爷来了,又生了很大气摔袖而去,他们的命运,不知又会发生怎样的变化。记得王府没有王妃时,他们谁都不认识谁。王妃来了之后,他们被迫分配到这个破落的院子,当一切正充满生机活力进行的时候,一纸休书结束了平淡快乐的生活。现下眼见女主人也一去不复返了,这一曲看罢要结束,人将散去。身不由己。

晴羽极力表现的并不在乎,也不懊悔。面对清风的质疑,她也矢口否认。她否认当晚筱雅跟她提起离开的事。并且请她帮助。清风让她把筱雅带给她的那一坛酒拿出来,晴羽咯噔一下,不肯配合。清风就知道,那坛酒早就被喝光,被丢弃了。她拿不出来。

清风思来想去认为筱雅能离开的方法只有一个,要不翻墙要不从后门偷溜出去。她悄悄问过守门的大叔。大叔极力说没有他的钥匙没有人能从后门出去,却又说自己喝醉不肯定,但一大早起来门是锁着的。她沿着可能翻墙出去的地方查了一遍,刚过了寒冬,草地上墙上都很潮湿,墙上沾满了泥土,有没有人来过一看就知道。

回想月初时筱雅兴致勃勃的捣鼓着要酿酒,怕墨色之瞳的毒素还残留在体内,大夫告诫过筱雅一年内不能沾酒,她极力要酿酒可自己又不能喝酒,清风他们便取笑她没事找事干,但没有人阻止筱雅酿酒的行动。原来她早就算计好逃跑的方法。清风不免懊恼。筱雅比她能想象到的还要心机深沉。

现下晴羽不想说出真相,清风也不好威逼,反正人不走也走了,由她去追究也于事无补。

筱雅才离开几天,清风不禁开始怀念筱雅在的日子,但是清风尊重筱雅的决定。她知道筱雅的离开是经过整个冬季深思熟虑的。就算她事先知道,她无权阻止,也无法挽留。她在心里做长久的留恋。

漓王妃嫁过来后比想象中的通情,但这只是表面。从她让人害姐姐和冬雨的事情来看,清风笃定漓王妃不是好惹的主,姐姐继续留在王府,肯定会吃苦头的。姐姐离开或许是最好的。

在姐姐不在的时间里,或许王爷会更明白自己的心意。

但姐姐何需如此勉强自己呢?一个人要活下来,一个女人要活下来,这是谈何容易。清风不忍回想关于自己的当初,她只能在心里为姐姐祈祷。清风对着雨叹气,一声一声,冬雨默默看着觉得异常的难受。

冬雨一直忐忑不安。她很怕王爷会对他们严刑拷问。她与姐姐相处最为密切。她答应了姐姐不告诉任何人关于她们出入扬名戏班与宜翠认识的事情。所以就算冬雨心中猜测到姐姐的离开肯定跟宜翠有关也选择缄口不言,毕竟信是她传的。说出来她死定了。冬雨忍不住在心里责怪姐姐,为何没有把她带走?

明天他们就要告别北院了。

但北院会一直在,只是北院的生机永远不复存在。北院只剩贵子一个人住着,勉强维持着北院的清洁。原卓景谅他是筱雅一口一个亲昵叫着的弟弟,答应让他留在北院的请求,并且允许他在北院的所有自作主张的活动,也就是允许他自学,至于他能不能考取功名,原卓景不操心也不在乎。

清风被安排在漓王妃身边,冬雨回到中庭做回一个平凡的丫鬟。往后的日子若还能听闻前王妃的某某事迹,那必定是从中庭的一些丫鬟口里传出来的。

晴羽心头像丢失了什么,王爷虽然不说,但她知道,王爷很难再对自己温柔了。

时间过了半个月。依然没有筱雅半分消息。原卓景眼底藏不住深深的失落。漓王妃默默地守在他的身边,陪他吃饭陪他散步,给他斟茶倒水,极致温柔体贴。好像不管原卓景待她如何,她既然成为了他的妻,她自会待他为夫,为天。她相信,终有一天她的爱会感动他。她有耐心和信心。曾筱雅不在,已经没有人可以阻碍她完完全全的霸占原卓景!

原卓景不再踏足北院。他恋她、喜她,在晚上趁大家都睡着的时候习惯去看望她。而她却选择用这样的方式离开他。他半夜来访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他压下恐惧,疯狂,一心认为她没在床上可能上小厕去了。他在院子里寻找,他在房间里漫长的等候,直到三更锣响,还是没有见到她的身影。打开空空如也的衣柜,那一刻的落空和痛心。他怕永远也忘记不了。

他一面愤怒一面凄恻,一面又忍不住的担心。这算是他人生中的第二段未曾相恋已经枯萎的恋情吗?

吴良辰在宫中几次遇见莫子扬见他提到筱雅便笑的很不自在,初时吴良辰还不在意。后来吴良辰见他近来忧心忡忡的,便提议一起去喝杯小酒,好歹他们成为了朋友。两人便随便捡了一个酒楼坐下来喝酒,这几杯小酒喝下去了。话便也谈开了。吴良辰察言观色一番忐忑地问子扬最近筱雅的状况,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样的女子。会毅然选择一个人流落在外。

“她应该没有找过你们吧。”

“没有。”吴良辰失落的摇摇头,她没来找他亦没来找良玉。

“她的性格真是倔。我看她打定主意离开这里抛弃我们到一个谁也不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我们谁也找不到她。”

“现在还没找到她?”吴良辰听出了子扬话中的意思,回想过来半个月了,不知她一个人过得好不好。也不知道怀安王爷怎么样呢?原卓景已经不上朝了。原卓流自己不逼原卓景,却让杨千匀去劝说。杨千匀迫于压力皇上的压力,拉着脸皮去请原卓景回朝,可门都没的进,颜面丢尽,气的他一天都吃不下饭。皇上那边又好言好语的怂恿,杨千匀进退不得,一而再再而三到原卓景王府去游说,进的了门再出来还是憋了一肚子气,差点就血压升高脑充血倒地不起。敢情皇上是故意为难他的。他们两兄弟一定是合伙算计他,别的方面耐他不何,就拿这些事来让他难堪!啊,简直活活把杨千匀气死。还好曾琴雅离开了,杨千匀想到自己女儿,再难堪还是忍得下来。

在朝上因为看不到原卓景的身影,原卓流便摆了一个月的臭脸,百官战战兢兢的一个一个无可奈何。还好只是气氛压抑一点,一切还是相安无事。

原卓景不上朝,传召也是爱来不来,却经常主动抽空到宁祥宫探望皇后。他这个做哥哥的面子敢情没自己的老婆面子大。每每提到原卓景,原卓流就开始在他老婆面前抱怨,可人家淑珠有个刚出月的孩子照顾,根本没空理他。原卓流私下想想,自己好像有点可怜。

筱雅离开的事情,原卓景并未对他们说起。至今他们还蒙在鼓里。淑珠还念原卓景不会亏待筱雅的,寻到机会她便要求皇上让筱雅到自己身边来服侍,这样就不用日夜挂念,却没料想到,一个月后杨漓漓按捺不住,便告诉了皇后,曾琴雅离开的消息。淑珠如梦初醒却怎么也不敢相信。杨漓漓也在一旁惨兮兮的说,自己也不敢相信,她还想着嫁给王爷之后能和筱雅更亲近,能做很好的姐妹……往下的话淑珠都没有听进去,挥手说自己不舒服让她回去了。杨漓漓礼貌的告退,施施然的转身回去,面色正常,大方得体。

皇后很久没感觉到落寞了。皇后记得筱雅她说过,天下莫非王土,不管她身在何处,都像在自己身边一样。可怎么能一样呢。皇后自问发生了那么多事,自己楞是几个月都没去见她,没能给她一点点安慰,现下连她走了也不知道,心就忍不住自责。

搭上一辆顺风车又一辆顺风车,不管目的地在哪里,反正是一路向北就可以了。她背着一袋硬馒头,日夜兼程的赶路,不敢停留。扒拉在车的边缘,走的颠簸不堪,骨头都颠散了,筱雅心里还怨这里的交通工具速度太慢。她迎着冷风,眉目都冻结,灰头灰脸嘴唇皲裂,心里泛着苦乏的滋味。可她不后悔。她甚至忍住不向那个方向看一眼。

大半个月她都没得好好休息,日夜兼程,人瘦了一圈,可就算如此,她赶路的速度还是很慢,再加上绕了几段路,她心里一直担心会错过与他们汇合的时机。

她说过一定会去和他们汇合的。她要亲自去道谢,去感激。而且她知道,宜翠那个傻丫头一定在无时无刻的期盼着她的到来。

扬名戏班由北至南的进行全国巡演。这个时候他们停留在大雪还没消融的城镇,而筱雅也在往北上,越走越冷,心无旁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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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零零一相遇云别

前不着村后不着地,约莫走了半个时辰,山路上别说一辆牛车经过,就连一个路人甲都没有见着,筱雅越走越无力。

“死的黑车!”筱雅侧在斜坡边上大口的喘气,忍不住咒骂一声。半个时辰前她搭的运货车,惨无人道的把她丢在半路上,任她死求、烂求,说什么都不肯继续带她,赶车的猥琐大叔一抽鞭子,驾着马车飞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竟留她一个弱小的女人在荒无人烟冰封雪地的路上。

筱雅呵口热气,搓着手,干涩的眼睛望前路茫茫,忍不住一阵一阵的心寒。她的钱都被该死的猥琐大叔榨干了,身上还剩两块大饼。她可谓身心俱累,连骂人的心情没有,这一路连回想一下过去的心思也不敢有了,谁叫这是她的选择。据她离开都城,已经一个月。

钱,真是一个必须的东西!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万万不能。不管甚至什么世道,俨然都是真理。一趟黑车之旅,可把筱雅点拨开了。吃一堑长一智。说的总比唱的好听的都不要相信,天上也不会掉馅饼,等你没有了钱,就几乎等于没有命。

以后得带眼识人。离开这里的第一件事得赚钱,她曾筱雅绝对不能饿死,作为一名穿越者她也绝对不允许自己饿死。筱雅勒紧包袱,继续艰难的向前跋涉,怀揣着永不灭的希望和坚韧的斗志。话说我们先来看看筱雅的装扮吧。她把自己收拾的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惨不忍睹。她眉清目秀的楞是把自己打扮的跟帅气、干净一点都沾不上边的汉子。依旧是一对浓眉,灰眼圈,粗辫子绕额头一圈,又矮又挫,衣衫破败。

又走了一段路,身后传来紧蹙的马蹄声,筱雅欣喜心道。天无绝人之路,这下有救了。

筱雅转身眼见一辆马车悠悠的向她驶来。筱雅掩盖不住心底的喜悦,伸长脖子盼着马车来到跟前。这时路边的小山坡上突然滑下了一个人速度很快,只见一道滑落的痕迹不见身影,那人就站到了筱雅十米开外,伸手拦车。筱雅一愣,被抢先了?连忙跑了上去。

“大哥,小弟在这路上走了一天了,行个方便载小弟一程吧,小弟将万分感谢。”驾车人吆喝一声。马车稳稳地停在他们跟前,不待驾车人怒言,那个从山上滑下来的人开口道。

“还有我。我们一起的。”筱雅刚好刚到接了一话。那人呲牙瞪她,筱雅咧嘴就笑。管你呢。

“不行啦,我赶时间,你们快让开。”驾车的大个子不爽驱赶他们。

“大哥,这离最近的村庄还有十里路。您好心有好报帮个忙,我不占地的,我看后边的干草堆上还可以坐一个人,你就载我一道吧,不用理他。”那人弯腰请求,极力的表现出可怜和谦逊。可最后一句话说的多无情啊!筱雅啧啧心寒。

“也就可以坐一个人,可是你们两个人啊。十里路再走上一天就到了,快让开别挡道。”大个子吆喝。

“不是啊。大哥我不认识他。”

“哥,你不能丢下我……”筱雅撇嘴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那人死死的抱住,她先看到马车的凭什么让他抢了去。再走一天就到存在,说的倒轻松啊,怕没到天黑她就要被野狗野狼叼走了。

“大哥。你看我这么瘦小还得重感冒,你载我吧。他比较壮他再走个两天都没问题。”那人恼火的瞪她,筱雅便一边和他大眼瞪小眼一边对驾车的大哥求情,说完还不忘猛的咳个几下,怪吓人的。那人乍听一看,火冒三丈。

“面善的大哥,这样吧,我这里有锭银子,如果你把我载到下一个村庄放下,这个就属于你的。”筱雅见他掏出一颗个头不大但的的确确沉甸甸的真金白银,瞬间面如死灰,她一文钱都没有,死定了,她会被抛下啦。

“哥,你真的不能丢下我一个人,我会死在路上的……”筱雅扯着他那银子的手,哭丧着脸不依不挠。那人几次想抽回手,楞是抽不出来。一脸郁闷不耐。

“大哥,你就让我倆上车吧,好心有好报谢谢了。”筱雅死劲拉着那人往车后走去,不管驾车的大哥答不答应,楞死挤上了干草堆,末了大喊一声。

“大哥可以走了,银子到村一定奉上。”

“你……”那人对这个半路对他又是认亲认戚,又拉又扯的人哑口无言。

还好马车动了起来,等到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再跟你算账。范云别恨恨地看了筱雅一眼,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硬是忍下了这口气。他在这条路上已经跋涉了一天,谁让他那么倒霉租的车半路跑路了。身上除了银子,什么都没有,饿的他半死,要不然他老早就走出了。

筱雅见他胃疼的样子,掂量了一下,还是打开了自己的包袱,摊开自个仅剩的两个大饼。范云别闻到香味,回头一看眼前一亮,正想要开口讨回一份,筱雅撕开一个饼递给他一半。

“给。”

就一个字,筱雅也不多说什么。云别自然是接过,撇了她一眼,他出了银子,这饼拿的心安理得。

“大哥怎么称呼?我叫小曾。”筱雅咬着面饼问。

“范云别。”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云别大大方方的告诉她。

“喔。范大哥怎么会也困在这路上?”筱雅纯粹是没事找事问。

“倒霉呗。”云别不屑一提。

“呵呵,那我也是。”

“大哥喝水不?”筱雅拿出水囊。

“好好,谢了。”云别倒还是懂礼的,既然聊上了前面那点小插曲不愉快就算过去了。

“这是要回家省亲还是外出找活?”云别撇了一眼她的包袱,里面略看有几套衣服,几个小包裹不知装了什么东西。

“先省亲再外出找活。”筱雅随便回答到。

“你有相好了?”

“呃?”

“你带了女人的衣服。”云别指了指,筱雅连忙反应过来,心想自己还是太大意了,连忙把包袱捆了起来。

“不是相好。给妹妹带的而已。”

“哦。”云别别有深意的看了看她的脸,浓眉郏郯追置鳎直枳颖呛齑礁桑谱帕澈苄 D嵌耘迹鹋ち耍上Я艘徽帕场T票鹦南胨忻妹玫幕埃妹糜Ω贸さ牟淮怼s阊虐胩稍诟刹荻焉希潘缮硖濉3员ズ茸悖倬跗@邸K衷谕蝗徊幌肽敲纯齑锏较赂龃遄K砩嫌置挥星蛞徽也坏交钭闱院人醵汲晌侍狻U夤硖炱霾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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