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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死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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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春很为难, “可是候爷交待过,…………。”
“不让我出去是吗?”
不知为何对她有莫明的好感,不想看到她不开心的表情,“候爷也是为了你的安全。”
“哦,那算了。”她乖巧的说:“我们就在府里面转转好吗?”
“那当然可以。”很懂事的女孩,“府上其实也有不少的景致,很有趣的。”
她点点头。李大哥,这次对我来说可是天大的事,我万不得以要连累你受罚了。你曾说过要效忠于我,今天就当还我一次情,我们从此以后两不相欠了,好吗?
两人在府中边走边看,不觉已经到了卯时,偏门那里送菜的车子就快到了。虽然偏门打开只有半柱香的时间,但是对我来说已经够了。星汇抬头看了看天色,不动声色的引导着李知春向马厩走去。君渐离是爱马之人,马厩整洁而宽敞,数十匹的好马正悠闲的吃着草。“好漂亮的马!”她装做惊喜的样子说:“李大哥,我可以摸摸它们吗?”
管马的仆人见是李知春亲自带着人来了,忙上前招呼,“李侍卫来了。”
李知春向他一点头,“我们来看看马。”然后转向星汇,“可以,不过要小心一点。”
星汇一眼就看到了最里面,远离马群像骄傲的王子一样的飞影。它长大了,很像名画里的骏马,却比画上的更为灵动矫健。浑身雪白,如天上的白云。
李知春见她直走向飞影,忙说:“星汇姑娘,那是候爷的坐骑,性情很烈的。它只让候爷和喂它的人碰,连我都不能靠近,你别过去,会受伤的。”
“哦,”她口里答应着,却仍然向它走去,“我会小心的。”
飞影先是在吃草,见是她来了也不理她,骄傲的向边上侧了一下身子。你好不乖呀,你忘记我是谁了吗?“小白~~。”她忍着笑用小新的调子叫了它一声,用手轻轻的摸着它光滑的皮毛。看得出飞影很不耐烦,却没有躲开。星汇笑了,四年不见,你倒还记得我。
李知春和那仆人惊奇的对视了一眼,飞影没有踢她,还站在那里让她摸,它今天的脾气真是好得奇怪。
“它不叫小白。”那仆人愣了一下说。
“嗯,这位大哥,我能不能骑它?”星汇一边拿了草料喂它一边说。
“它会摔了姑娘的。”
“不会,它肯吃我给的东西,就不会摔我。”
这倒是的。仆人迟疑的看了看李知春,他是候爷的心腹,他带来的人可不能得罪。反正飞影每天也是要到跑马场跑几圈的,何不做个顺水人情,“那我给姑娘把它牵出来。”
李知春担心的说:“星汇姑娘,还是不要骑马了,会有危险的。”
“李大哥,我们族里人人都是骑马的好手,不会有危险的。我太闷了,你就让我玩一下嘛。”李知春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只得同意了。星汇高兴的飞身上马,她先是骑着飞影小跑了几圈,然后立刻向偏门跑去。
“星汇姑娘,你去哪里?”李知春在她身后大声叫着,她要干什么?想跑出府去?大门有人守卫,其它的门也都关着,决不可能出得去。她这样硬闯出不去不说,还会受伤。于是,向府内的仆从侍卫大声叫道:“将她拦下,小心别伤了她。”
她在马上跑得极快,侍卫们多数没反应过来,转眼她已经出了几道门。不能伤她所以不能用剑,想用绳索一时也拿不到手上。有人拿了长竹竿想绊她下来,可是她骑的可不是一般的马,轻快的跳过了竹竿向虚掩着的偏门直冲过去,竟然出了府门。李知春见状忙也骑上一匹马,追了过去。
君渐离的车行到东门大街,突然莫明的有些心慌。是不是因为早上吃的治风寒的药,药性发作了?他掀开车帘吩咐,“先把车停下。”自己便下了车。
走在车边侍候的侍从,忙上前问道:“候爷,您有何不适吗?”
“没事,有些头晕,我站一会就好了。”他向前走了几步,又是一阵心慌,见路上有一个大石也顾不得石上干不干净,就坐了下去。
“候爷。”侍从们忙上前,“候爷您怎么了?您的身体要紧,我们还是先回府吧。”
君渐离摇摇头,坐了一会觉得自己好些了,便站了起来,“不过是偶染风寒,有什么要紧的。”这时才回过头去看了看那块大石,石头上积了些泥土和青苔,“怕是污了朝服吧?”
“是。”
“只有回府换一件了。”
飞影在前跑得飞快,李知春骑的虽然也是好马却很难跟上。眼看她已连穿几条大街,越行越远了。
“好小白!”星汇拍了拍马,柔声说道:“我们再快一点,出了城,我请你吃糖。”飞影好像听得懂她的话,箭一般向前冲去。
候府守卫森严,不知她是误打误撞,还是精心策计,居然可以单枪匹配马的闯出来。难怪候爷走之前那样吩咐,她的确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再挡不住她,她就要出城门了。李知春大声叫道:“前面守城的军士听着,我是镇国候府李知春,你们给我挡下前面的马匹。”
他这一声不但惊动了守城的士兵,也惊动了正从城门口经过的一队车马。行在队首伟岸英武的黑甲将军一挥手,停下队伍。他立在街边,带着有趣的神色,看着这浩浩荡荡的追人场面。李知春亲自出马,后面还有一队的侍卫跟上,只为追前面那个女子?这还不算,竟然还要惊动守城的军士,他笑了一声,“镇国候一向喜欢大排场,他手下的人也一样,追个姑娘而已,用这么多人吗?连城门也要关上,我倒要看看他们追的是什么人。”
星汇行至城门,然而已然晚了,“轰”一声吊桥升了起来。飞影猛然停下,一个人立,几乎把她摔了下来。她回转马头,对后面跟来的李知春说:“李大哥,你就放我走吧,我和镇国候府真的没有关系。”
“星汇姑娘,请不要为难我,我们先回府再说。”
“李大哥,我不想回去。我又没有犯什么罪?为什么不能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候爷是从什么地方把这个姑娘找来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对她这么在意他也不清楚,也真的没有多少立场反驳她。可是上命难违,李知春一时语塞。
“是呀。”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说:“她犯了什么罪?”
李知春一回头,看到了马上的镇国将军东方敌,“东方将军。”
“是我。”东方敌一笑,“我过来听听你们抓人的原因。”
李知春不禁有些慌张,若说当今的朝堂之上有谁是和候爷实力相当的,就是这位东方将军了。他们两人曾联手助当时的隐王登上皇位,但可能是性格相差太大,两人始终是水火不容。今天这事被他碰上,想带人走看来是很难了。可是竟然候爷有令,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星汇姑娘离开。
星汇见状也猜到了,要是想走出城去,眼前这位将军是关键。于是把马向东方敌那里靠近了一些,“这位将军,我确实没有什么地方冒犯候爷的,请您让守城军士打开城门,放我出去。”
东方敌虽然与君渐离不合,但也没有太看低他的人品。他为什么不放这姑娘走,原因可能没有那么简单,自己当然也不会冒冒失失把人放走,“不如你先到我府上来…………。”
“东方敌。”他身后有一个人冷冷的说:“你让她到你府上去干什么?这件事情和又你有什么关系?”
第 5 章
君渐离骑着马从他后面越上前来。他一路上可能跑得很急,脸色发红,朝服也有些散乱。可从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急躁,依然优雅如常。只在望向星汇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如果不是回府来换朝服,她说不定已经成功的跑的无影无踪了。想到这里,心中像有一团烈火在燃烧。
星汇咬着唇向后退了退,真的不一样了,若是以前的他早暴跳如雷了。越是这样,反而越让人害怕。
“君渐离,你要强抢民女吗?”东方敌和气势与他相比毫不逊色,犀利的看着他。
“东方敌,你要从我手上夺人吗?”君渐离冷冷一笑,用冰冷的视线迎向他,“你要不要来试试看?”
要是视线能伤人,这两个人早就成了刺猬了。气氛这么紧张,他应该不会注意到我了吧?星汇向左右看了看,要是能趁乱逃走就太好了。刚想到这里,君渐离竟像听到了她的心里话,冷冷的对李知春说道:“她要是再出得了什么花样,也不必我多说了,是吗?”
李知春惭愧的行了一礼,“是。”
“候爷想活动一下,我当然是不会扫兴。”东方敌嚣张的笑着,紧了一紧袖子,“我们来吧。”
“镇国候镇国将军,两位让我好找。”一个声音从东方敌的队伍后面传了出来,俊俏的紫衣少女骑着桃花马,潇潇洒洒走到两人的中间,“我家王爷久等两位不到,说定然是我说错了宴会的地方,害让两位走了冤枉路。原来是两位,有了活动一下的兴致。两位的功夫都是极好的,皓澜真是三生有幸,可以看到高手之争。”说着一笑,这个笑容只在嘴角一荡,却没有传达到灵动的明眸。非但不见温和,反而生出几分倨傲的感觉。
本是剑拔弩张的两个人,渐渐冷静了下来。放着皇上的宴会不去,一品大员的身份不顾在大街上私斗,又被今天宴会的主角晋安王的手下爱将看见,的确有些理亏。
东方敌冷哼了一声,“镇国候当街强抢民女,这事情我不该管吗?”
“不会是误会吧?”君渐离这京城第一美男子还会强抢民女,那该是怎样的绝色佳人呀?她望向场中唯一的女子,是她吗?虽说是个美人,可并不到倾国倾城的地步吧。
星汇撅起嘴,可恶,表情这么明显,想猜不出你在想什么都难。又不是我让他这样的,不用这样对我吧。皓澜看着她鼓着粉腮,皱起翘鼻,一幅很生气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不错,是还挺可爱的。再回头看看还在怒视的两个人,这两位撞上,无风也起三尺浪。今天无论如何,不能真的让他们在此处争斗起来。失仪事小,若是外族以为我朝两位文武大臣之首不和有机可乘,好容易平静几年,就又要起刀兵了,“将军,如果这位姑娘想要告他,自有刑部出面。我们最好是从旁协助,您看好这样好吗?”
“你不是在帮他吧?”东方敌有些不悦,“现在这个情况,她要怎么能走到刑部?”
皓澜转向星汇,她和君渐离的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这位姑娘,你要告镇国候吗?”
告他?星汇下意识抬头看了君渐离一眼,他低垂着头并不看她。别人看来他是在避嫌,不让人觉得他会威胁她。可是她却知道他是在生气,气得都不想看她了。你还没有恢复记忆就已经这么生气了,我要是不走,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是只是想要离开这里而已,怎么能真的去伤害他?
东方敌见她望着君渐离沉默不语,以为她是在害怕君渐离的势力,“你不用怕,无论怎样我也可保你全身而追。”
星汇感激的笑着说:“谢谢你,可是我不想告他。”话声刚落,君渐离一跃而起把她掳上自己的马,一扬鞭,飞一般的绝尘而去。
“他这算什么?”东方敌大怒,正要追过去,皓澜上前一拦。“你让开。”
“将军看不出那位姑娘和他是旧识吗?”
“是又如何?她分明不愿和他回去。你是什么人,敢来拦我?”
皓澜闻言神色一冷,“皓澜地位低下,不该来管将军,只能请将军三思而行。”
东方敌话出口就隐隐有些懊悔,皓澜是何等骄傲的人,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刚才自己的话伤了人。罢了,遇到他的事情我的确不够冷静,把事情交给江浩月去管吧。于是一拂袖,转身离去。
“慢一点。”扑面的寒风急得让人呼吸不畅,星汇吃力的回过头来,望着马上冰雕一般的君渐离。这可是在大街上,骑这么快,你不是想踩死谁吧?君渐离不理她,手越发用力的勒住了她的腰,任她怎么用力的拍打也不松手。到府前也不下马,从大门一跃直冲了进去。来到大厅前的院子里,飞身下马,一下把她也拉了下来。
飞影跟在后面也回来了,君渐离望着它怒火烧的更旺。他和飞影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向来把它当成自己的朋友一样,它今天居然会这样背叛他。快走到它面前扬起马鞭,星汇见了忙拦在前面,马鞭一下子打到她的左肩上。这鞭上仿佛带着火焰,痛楚从肩膀烧到全身,星汇扶着飞影站直身子忍痛喊道:“你干什么?是我骑它出去的,它能知道什么?”
君渐离看着从她肩上渗出的殷红血液,身子似乎一抖。 “啪”的一声把马鞭丢在地上,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它不知道,你知道。可你为什么不说?你想跑到什么地方去?”
被他抓住的手腕痛得像要断掉,肩膀也像火在灼烧,冷汗打湿了衣裳,整个人几乎连站也站不稳。“你放手。”星汇的脾气也上来了,我走不走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是你们家的仆人吗?仆人也该有人权吧,原始人果然是原始人,“我就是要走,你给我放手。”
李知春回府见他们两人闹成这样,大吃一惊,在一瞬间突然奇怪的觉得这场景要什么地方见过。
“这姑娘好大的胆子,敢这样和候爷说话。”身后的侍卫小声议论起来。
李知春回过神来,看到星汇身上的伤,也顾不得自己犯错在前是待罚之身忙上前解劝,“候爷星汇姑娘身上有伤,您请先放手吧。星汇姑娘,不要再气候爷了。你看你身上的衣服首饰,还是候爷亲自为你选的。”
星汇正在气头上,一手摘下头上的珠钗塞到君渐离手中,“还你,把我的衣服和熊娃娃还给我,放我出去。”
君渐离怒极反笑,把珠钗向地上一摔吩咐下面,“来呀,到客房中去,把她的东西给我拿出来都烧了。”
“你、你…………。”星汇气得说不出话来。下面人早依令将她的东西拿了出来,丢到火盆中。
她要去抢,君渐离一把拉住她,“看你能到哪去。”
星汇气得连连跺脚,“我就要走,我永远都不要见你了。”
“还真有趣呢。”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说:“多年不见阿离这么孩子气的举动了,还真可爱。到底是我封的镇国候,发起火来都这么有趣。”
“有趣什么?”另一个人冷冷的说:“不就像夫妻吵架似的。”
这声音竟像是皇上皇后,众人闻声忙回过头来,跪倒行礼。
年轻的皇上的神色很有趣,仿佛有几分隐藏的笑意,又有几分无奈,“镇国候,听说你病了,现在看来精神不错嘛。星汇,不是不回来了吗?怎么又来了。”
星汇抛开君渐离的手,“我没有想回来呀。”
容颜如冰梅一般的皇后听到她的话,表情更冷了些。对着星汇哼了一声,“你过来。”说着走在前面。星汇瞪了君渐离一眼,跟在她身后进了大厅侧边的一间小房。
“皇上认识她?”君渐离惊讶的说。
皇上也不回答,拉住他小声说:“在什么地方可以听见她们讲话?”君渐离一怔,皇上接着说:“星汇回来了,不得不防。”
第 6 章
君渐离和皇上站在侧厅,悄悄的拉门闪开一道缝。从这个角度刚好看见皇后站在房中冷冷的看着星汇,面上像笼了一层冰霜。皇后发怒,下面人紧张的连喘气都不敢大声。再看星汇居然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又低下头拉起肩膀上的衣服,看着伤口低声抱怨着,“好痛,痛死了。”
皇后瞪了她半天,然后一叹,“你过来。” 星汇满脸委屈的走到她旁边,皇后仔细的察看着她的伤口,“君渐离下手轻了,只伤着皮肉,真该再用些力。反正你这人没心没肺的,哪里会知道痛。”转身吩咐下面,“去拿药过来,然后你们都下去。”
皇后用干净的布巾洗净伤口,轻轻的在伤口上撒上药粉。与她冷冷的口气不同,她对伤口显得极为小心。星汇显然没有觉得皇后亲自为她裹伤有什么不对,“我什么时候没心没肺的?”
皇后抬起头,“是谁四年不见,一见面就说不想回来的?枉我还这么惦记你,你竟然都没有想过回来看我。你还不该打?”
星汇一听就笑了起来,“我回去才三个月不到,莫明其妙的就又回来了。我才几个月没见你嘛,我要有多想你?”
她回去只过了三个月,那我这四年来的思念算什么?
星汇看着她生气的样子,知道她还要发难的,于是先发制人,来了个热情的熊抱,“虽然只有这几个月,可是我也在想你嘛。阿越,人家现在可是比你小四岁,你是姐姐了,你可要对我好。”
“难得你越活越小,越来越会撒娇了。”皇后口气还是那么冷,眼神却是温暖的,“那边都还好吗?他们有没有发现异常?”
“莫非把我送回我们来这里的那一年,没有人知道我失踪过。我真惨,在医院刚动完手术,就要费心骗人,说你去德国你舅舅那里留学去了,好不容易才应付过去。”
“你动了手术?”
“是盲肠炎,都化脓了。你看我的刀口,这么长。”说着拉开衣服给皇后看。门外的两个人忙别过脸去。
“有多长?一般的刀口不都是这么长的。不过是盲肠炎,当时的脸色那么可怕,我还以为你要死了,这几年都没办法安心。哼,我早该知道,祸害遗千年,你怎么会死。”
“盲肠炎不治也是会死人的,你就安慰人家两句嘛。你呢?这四年来过得好吗?他对你好不好?”
皇后表情柔和了下来,走到椅子旁坐下来,嘴角浮起淡淡的笑,“他对我很好。”她的手轻轻的抚着肚子,“我怀孕了,这里面是老二,三年前我生了坤儿。”外面的皇上望着她的笑容,也微笑了起来。一时间门内外的两个人好像都想起了些甜蜜的事情,只是淡淡的几句话,之前经历的那些苦难和痛苦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好幸福的表情!我才几个月不见你,你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隐王不是不争位的吗?怎么当了皇帝,他是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那你不就惨了,要不然我们还是一起回去吧。”
她的话一出口,皇上的脸色就变了。边上的君渐离清楚的听见了,当今圣上磨牙的声音,“我就知道这家伙死性不改,鼓动皇后抛夫弃子,你看她是不是不知死活。”
君渐离没有说话。不知死活的话,我看她说了不少了。
“他没有三宫六院,只有我一个。”
“那要是以后有呢?”
“不会。”
“你怎么知道?”
皇后还是那样淡淡的笑着,清楚的说:“我就是知道。”
皇上长舒了一口气,也不再逗留,拉着君渐离出了侧厅。
“皇上认识她?”君渐离忙问道。
“认识,但是关于她的事,我什么也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我和她有过约定,君无戏言。”
“可是,……………。”
皇上看着他的神色有些不忍,“可是,阿越和星汇来自同一个地方,我可以告诉你一点皇后的事情。七年前,因为一个巧合阿越和她来到我们这里。过了三年,星汇回去了,阿越留了下来。”
“她在这里待过三年?还有呢,我们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她真是宁烈的未婚妻吗?”
“朕和阿越商量过了,这件事我们谁也不帮。”
“谁也不帮,那怎么行?”星汇跳了起来,“他现在已经从别扭的小孩变成阴险的青年了,我怎么对付得了他?”
皇后笑了起来,“他是我丈夫的弟弟,你是我的朋友,你说我该帮谁?他还的确是有些阴险的,你自己求多福吧。我们只是答应你守秘,我还能不让人家查吗?”
“你……………。”
“还不知你能留多久,你就对他好一点吧,我不信你真的可以把他当成陌生人。”
“好,皇上不帮,我自己来查。”君渐离目光闪烁,沉声说道,“她可千万不要让我查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若是真有……………。”他望向皇上,看来皇后和星汇很亲近,一定要找他要一个保证。
皇上一笑,“若是真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就自己处理吧。不管是谁欠了谁欠了什么债,当然还是要还的。”
你就真能把他当成陌生人吗?
已是深夜了,星汇在床上翻来覆去,阿越白天的这一句话,一直在耳边嗡嗡作响。往事一桩桩涌了上来。讨厌,想这些有什么用?我还能真的留下来吗?我和阿越不同,我不可能舍弃那边的一切。她拉起被子盖在头上,快睡快睡。今天君渐离和皇上进宫了没时间对付我,明天想想也知道不会轻松。先睡个好觉,养好精神。
第 7 章
已经到了中午,居然还是没有人来找麻烦。星汇忍不住从客房里跑了出来,这才知道原来君渐离的风寒加重了。他从宫里回来就一直高热不退,太医的方子都换了两副也不见好。
“活该。”她喃喃的自语,“明知道自己的体质特殊,药物起效不大,得了病就很不容易好,昨天还在马上来回的吹冷风。”
外面几个下人见她出来了,对视了一眼像想起了什么,忙上前行礼,“星汇姑娘真对不起,候爷昨天从宫来给您带了治外伤的药,我们见您已经睡了就没去打扰您。今天是忙候爷的事居然给忘记了,请您千万不要见怪。”
星汇一怔,不记得自己的身体状况倒记得我的伤,“他给我带了药?”心里不知有什么像潮水一样的涌了上来,忙摇摇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你别忘记他昨天那么可恶的样子,不能心软。
“是呀,我们来为姑娘上药好吗?”
“不用了,我好多了。”想了一会,终于还是问:“他,吃过东西了吗?”
“没有,候爷的说他吃不下,发脾气把人都赶了出来。”
果然,她一叹。罢了,阿越说的对,我能在这里多久,还能真的把他当成陌生人吗?“不知我能不能借一下厨房?”
“当然可以,姑娘你要………?”
“我想为你们候爷做点吃的东西。”
“这………”
星汇一笑,“别看我这个样子,我以前可是当过春风楼的厨师呢。”
熬了碗鱼粥,拿到他的门口对守在外面的李知春说:“李大哥,你帮我拿进去吧。”
李知春静静的看着她,“为什么不自己拿进去呢?”
“他昨天烧了我的东西,我不想看到他。”
“他也很生气,我很久没看见过他这么生气了。星汇姑娘,他其实只是想把你留下来。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这你这么执着,可是你说你和我们没有关系,我真的不信。今天我不问你什么,你也不要计较了,去看看候爷好吗?”
昨天才那样骗过他,今天他倒来劝我。星汇沉默了片刻,伸手推门走了进去。
房子里挂上厚厚的窗帘,还点了两个火盆,一进来就让人觉得又热又暗。地上有些瓷碗的碎片和药汁的痕迹,看来是发过一阵脾气。他已经睡了,星汇轻手轻脚的把碗放在一边,在床前坐了下来。
这家伙还是睡着的时候可爱,饱满的额头上垂着鸦羽一样的乌发,微微皱着眉头,浓密的睫毛在白玉似的脸上投下阴影,这样子真是分外惹人怜爱。要是在现代,走到路上可能就会有星探往你手上塞名片吧。想到这忍不住笑了起来,用手轻轻探了下他的额头,在这么热的房子里,还是没有发汗。
她的手刚刚碰到他的额头,他就睁开了深邃如黑宝石一般的眼睛,专注的看着她。星汇慌张的收回了手,居然忘记他向来浅眠,被他吓到了,心都快跳出来了。他没有说话,仿佛是被高热弄得有些恍惚,只是愣愣的看着她。看得那么认真,好像这双美丽的眼睛,就是只为看着她而生的。
星汇被他看得坐立不安,强作镇定的说:“我送了粥过来,等你有胃口的时候可以吃一点。”说完立刻站起身来,逃跑似的向外走去。
君渐离突然从被子里伸出手来,一把拉住她,“我没有力气,你喂我。”
“我去叫他们进来。”
君渐离不说话也不放手,依然是那样望着她。算了,他是病人,我不和小孩子计较。星汇一叹,扶他坐起来,在他床边坐下。端起粥舀了一勺,吹散上面的热气送到他嘴边。他默默的吃着,眼睛却还是看着她。星汇先是想装成不在意,可是终于装不下去了。他的确是长大了,不再是当年那个纤弱少年,被他这样看着,让人觉得自己像是黑豹眼前的猎物。她的脸有些发烧,需要发汗的应该是你不是我吧,“你这样我怎么喂你。”
“怎么了?”他无辜的问。
“不准这样盯着人看。”
“哦。”他压下笑意,柔顺的说:“好。”然后闭上眼睛。
星汇舀了一大勺,泄愤似的塞到他嘴里。睡着的时候还和天使一样,一醒来就成了这个样子。当年我还是春风得意的那个,现在怎么风水轮流转了。
“我还想再吃一碗。”
你是猪呀,吃这么多,“没了。”
“去做,我从昨天起就没吃东西。”
死孩子,撒娇呀,“我让他们去做。”
“他们做的不好吃。”
跑了一圈我还是做你们家厨子的命是不是?看了他一眼,这家伙一生病警戒性就特别高,怕别人乘机害他。又没有想起她是谁,竟然会主动要她做饭,“还吃鱼粥?”
“随便。”
星汇站起身来,君渐离突然又拉住了她,“什么是盲肠炎?为什么会有刀口,要紧吗?”
什么?星汇一愣,“你偷听我们谈话?!”
“要不要紧?”
“要紧,会死,会被你气死。”星汇抛开他的手,气冲冲的跑了出去。这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小说下载网·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君渐离靠在床上笑了起来,看来是不会有东西吃了。知道她会生气,可是不问又不能放心。看来病了也不全是坏事,她刚才脸红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宁烈要回京了。”皇上放下手中的奏章对皇后说道:“回的不是时候。”
皇后望着他,等着他的下文。他笑了一笑,“兰州闹匪,飞将军正有施展才能的机会。”
“他施展过不少了。”皇后摇头笑道,“这是作弊吧。”
皇上笑着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瞒不过你。”
“真是个好哥哥。”皇后看着他似笑非笑,“只是别小瞧了宁烈,阿离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他却还记得,不要弄巧成拙才好。”
看来用沉默抗议这一招没什么用,“我在生气。”星汇大声说道。
“哦。”君渐离望着她点点头。
“很生气。”她强调了一遍。
“很生气呀。”他好脾气的笑了笑,表示了解。
“知道还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
“你总是到处跑,找到你很不容易,要把你关在这里才不会找不到你。”他拉高被子,向后靠了靠, “我是病人,你小声一点。”
“你烧糊涂了。”语气还是那么火爆,声音却小了些,“病了就养病呀,你找我做什么?”
“你是宁烈的未婚妻是不是?”
“是。”
“那我们就是自己人了对吗?生病的时候,有自己人在身边才好,是不是?”
星汇挫败的低下头,他是个疯子,再说下去我也要疯了。不理他,让他一个人疯。
李知春推门进来,看着房子里的两个人,不知该担心还是高兴。还没进来就听到里面的争吵声,更别提当初他是怎么费劲的,把在园子里躲了一天的星汇找到的。这样折腾候爷的病看来是不会很快好了,可是他的心情反而是这几年来少有的好,“候爷,太医又来了。”
“不见了,还用昨天的方子吧。星汇,我想吃东西。”
“刚刚端上来的菜你怎么不吃?”
“不合胃口。”
“那你就等到有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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