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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鸾凤和鸣-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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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摇了摇头,笑道:“娘亲还住在百如院,不过她会时常来看你的。”

“可是我会想娘亲的。”慎儿嘟了嘟小脸蛋,流光看了,忍不住“哧”地笑了出来,璃芳不明所以地看向流光,流光连忙说道:“不好意思,我想起了殿下。”

璃芳看了看儿子的脸,懂了。

慎儿嘟着小脸的模样,不禁让流光想到宁熹露出这般表情的模样,再是忍耐不住,可是璃芳母子俩还在这儿,她只好笑着转移话题,道:“娘亲为你请了一位师傅来教你学问。以后,你便在前面书房跟着师傅学功课了。等你功课做完了,想什么时候见娘亲都可以。”

说罢,流光指着身后的梨香,又接着说道:“这一位是梨香姐姐,她会做好多好吃的点心,慎儿不是喜欢吃玫瑰糕吗?以后可是让梨香姐姐给你做。等你功课做完了,你想娘亲的时候,就告诉梨香姐姐,让她去请娘亲过来看你,可好?”

慎儿回望了一眼桌上还没吃完的玫瑰糕,又看了一眼身旁一脸焦急的母亲,回过头对着流光重重地把头一点,“好!”

璃芳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曼箐和琳云都回来了,流光就把梨香的新差事与她们说了,让她们私下里重新分配下工作,免得让梨香两边都忙不停。她们自是点头相互嘀咕了几句。

璃芳见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便告辞道:“婢妾这就回去,以后慎儿就劳烦皇子妃了。”

“哪儿的话。”流光摆了摆手,道:“有关慎儿的事,以后我会让梨香去和你商量的,他留在我这儿你只管放心就是。”

璃芳连连点头称是,又与梨香客气地道谢,梨香连忙推却了,送着她出了丹舒院,慎儿亦将她依依不舍地送到了门口才回来。

流光让她们把桌上的膳食都收了,等新来的奴仆都进来一一站好,牵着慎儿的手,将她们打量了一番,蹲下身与他平视,问道:“慎儿,她们都是来服侍你的,你瞧着喜欢哪一个,就告诉母妃让哪一个留下。”

慎儿点头,指了其中两个长相清丽的丫头,流光便示意将她们留下,又另外给他选了两个看起来稳重老成的嬷嬷,吩咐梨香带着慎儿去后面厢房里放置。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九十章 疲累

等安置好慎儿已是申初。宁熹让人传了话回来晚膳不必等他,流光便让梨香去领着慎儿过来用膳。梨香倒真是个会哄人的,下午奴仆们都忙着搬家的时候,她专门去丹舒院的小厨房做了好几样看起来十分讨喜的膳点,把慎儿馋得是直管她叫姐姐。流光不知道宁熹小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可爱,不过对慎儿却是越加地喜爱了。

因为慎儿下午点心吃得多了些,晚膳就没让他用多少,梨香领着他乖巧地给流光行礼之后便告退了,走的时候,他还对流光扬起一个特大的笑脸,道:“明早慎儿再来给母妃请安。”

流光笑着摆手嘱咐他晚上再来,早上的请安一律免了,方把他送走。

想着宁熹不回来用膳,多半是有应酬,流光就吩咐煮些醒酒汤备着等宁熹回来喝了解酒。果不其然,他回来时带了一身酒气,只不过并没有喝醉就罢了。

侍女们服侍着他更衣,流光便让把醒酒汤端上来,亲自送到宁熹面前,道:“喝点儿罢,免得呆会儿酒劲上头难受。”

宁熹微笑着接下喝了个碗底朝天。遣了曼箐她们去备热水,笑道:“我方才进来的时候瞧见后面空着的屋子点着灯,是慎儿来了罢?”

流光点头,把早上璃芳带着慎儿过来请安,然后请流光帮忙张罗着给慎儿请先生,又说宁焱答应让慎儿留在丹舒院住下,再把自己的安排都给宁熹说了一遍,问道:“请先生的事,你看怎么办?我可没有主意,指着你呢。”

宁熹想了想,笑道:“等着吧,倒是不用你烦心这个。”

如果宁熹说这事他来办,或者随口说几个人名,流光都不会起疑。但是他说“等着吧”是个什么意思?璃芳求到她这儿来,她是应下了别人的,总不好敷衍璃芳吧?再说慎儿这个年纪也该请先生开始教授功课了,不能让他一天到晚就和丫头们玩吧。于是疑虑地望着宁熹在灯光下映成黄橘色的脸庞,等待他的下话。

宁熹笑了笑,没有再瞒她,只说了句:“焱自己会操心的,他对这孩子虽然不算亲,不过请先生嘛……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进府教授大公子学问的夫子,可不是随随便便逮一个就行的,三皇子的大公子,怎么着也得找个有真才实学的来,有名望的,大多在朝为官。或是在国子监任职,虽然多是学官,可官场上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总是跟朝局有些牵连的。

流光撇了撇嘴,这个宁焱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亲生儿子的老师也能打上主意。

宁熹看出她不高兴,从换下的衣裳里摸出一张贴子来,递到流光面前,“喏,给你的。”

“这是什么?”流光下意识地接过,没打开看,好奇地看了一眼宁熹。

宁熹便道:“我回府的时候在门房替你拿过来的,青阳公主邀你去明华园看戏。”

青阳公主,那不是宁塬的妹妹么?邀她做什么!这种邀约的帖子,倘若不需要她去赴约,宁熹也不必专门给她拿过来的,一望宁熹,见他颔首,便应下了。

“知道了,我会去的,你可知青阳都请了些什么人?”

宁熹摇头,道:“左右不过是那几个。你随意应酬一番即是。”说着,随便点了几位官眷夫人名字。流光对这些人不怎么熟悉,听了也没有去深究,宁熹就笑道:“你去看看戏也好,省得在府里你闲得发慌。”

流光睨了他一眼,这时琳云进来说水已经备好了,她便拣了套宁熹贴身穿着的衣裳朝着他掷过去。宁熹接住放在一旁,沉稳地走到她面前,微笑着道:“陪我一道去罢?”

眼见着他沉静异常地说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话,旁边还站着琳云呢,流光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过,他们新婚那几天一过,宁熹就开始日渐忙碌,他的提议她还是挺乐意的。脸色发红,瞅了宁熹一眼,宁熹见状,牵起她的手就往后面浴池那里走,琳云识趣地退出去了。

到了浴池,自顾自的褪去衣衫之后,宁熹就要帮流光脱衣裳。她不太好意思,扭捏了一下,他便直接抱着她下了水。好在身上也没放什么东西,不过是衣裳湿了水,倒也不介意,只两手环着宁熹的脖子,等他放她下来。

宁熹打趣道:“你这皇子妃做的真是俭省,一池水沐浴了不算,还顺道儿把衣裳都洗了。”

流光瞅着他的眼眸撅嘴,他的手就在水下游移起来。把她的衣裳都褪了。

忆及以往她累极的时候,都是宁熹帮她按摩舒缓疲劳的,想到他这一阵子的忙碌,流光便松开圈住他脖子的手臂,面对着他捏起他的双肩和颈子来。

宁熹的眸中有片刻的迷离,接着即放松下来把脑袋搁在她的肩窝靠着,任由她拿捏。想起以前在锦义府的日子,虽然亦是忙碌异常,可心境却是轻松得很,忙碌之余随时都能听到她的笑声传来,而她闲来无事就呆在肆意轩里面,陪着他看文书折子理公务,顿时无比念想。

现在这样的日子虽说也挺不错的,可惜每日天不亮就要起来上朝,还有焱在身后催促谋划,真是累得很。有时候,人觉得累,并不是体力精神不济,相反,你能够做那么多事,却因为心态的疲乏任是如何都不愿意动手,回到尚阳的宁熹即是这样一种心态,可惜的是。肩负的责任让他不得不如此操劳。

焱是他的孪生兄弟,敬仪贵妃是他的生身之母。就算他对皇位没有丝毫觑视之心,但为生母报仇却是他理所当然的责任,而对焱,他亦有一份愧疚,他在锦义府逍遥了那么多年,焱却仍旧在西凃培植着他们的力量,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焱一个人肩负起那么多。

“好些了么?”感觉到手下的肌肉从僵硬慢慢变软,宁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放松的状态,流光轻问靠在她右侧肩头上的男人。

“嗯。”

从肩窝里传来一声闷哼。宁熹却是没有抬起头,仍旧窝在哪儿没有动弹,流光便继续捏着他的肩膀和后颈,直到一声舒服畅快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宁熹特有的富含磁性的声音自耳侧传来,“好了,你别动,让我抱一抱。”

说着,他的手从她两侧腰际伸出,圈在臀以上,越环越紧。

他真是累着了吧!流光这样想着,也就没有扭动挣开,由着他抱着没有动弹。只是不时的拂上些热水到他的肩上,温暖他一双裸露的肩膀。

水温渐渐转凉,此时虽已入六月,天气燥热起来,水冷了,还是担心他会生病的,轻轻对着门口唤了一声曼箐,曼箐小心翼翼地轻步进来,在流光的示意下抽走池塞,再往池里面注入热水。

宁熹不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只不过埋进她的身子就不想撒手,就想这么抱着她,好似就这么抱着,即能舒缓一身的疲乏。但泡得久了也不好,睁眼间看见她的玉嫩的手指因为在水中浸泡过久有些发白,在心底略叹了口气,抬起头看向她一张为热气朦胧了几分的娇颜,说道:“好了,咱们上去罢。”

流光笑着点点头,牵着他的手出了浴池,从衣架上取下他的衣物为他着上,她自己却是还没穿好衣裳,便被他拦腰一抱。

“呀!”流光不由地得惊叫了一声,却在宁熹的微笑中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回房放到床上。

他要转身褪去。被她拉着衣角拽住了。牵着他的手一扯,将他扯上床来。他覆于她身上,深深地看了一眼她的双眸,眸底闪烁着晶亮的情*欲,宁熹不自禁地荡起一抹微笑,覆上了她殷红的双唇,重重地挤压吮吻。

感受着唇瓣上的压力,流光不自觉微微启开了娇唇。一条滑溜溜地舌头瞬间窜入自己的口中,挑弄起她的香舌来。流光亦是不由自主地回应他的逗弄,轻触了他的舌尖又闪躲开来。宁熹不依,窜到她舌根处搅扰纠缠,捕获住她的舌头就不再放开。

蜜液在两人口中流窜,等宁熹松开相接的唇瓣,流光微微有些喘息,看着上方饱含情意的一双眸子,流光笑了笑,手抚上他的脸颊,温柔地问道:“今儿这是怎么了?”

她不是傻子,当然能够感觉到丈夫今日的不同,她和他好不容易走到一起,夫为妻纲,自然希望丈夫能够好好的,有他在,这个家才算完整。可是他今日表现却是难得,往常,满面笑意如春风扑面的他,何曾如今日这般力不从心?

“只是有些累了。”宁熹微笑了一下,安慰她道:“没事的,等这些事了了,我陪你四处走走,把你圈在屋子内我也挺不舍的。”

“好呀!”流光恬然应下,微起上身啄了一下宁熹的嘴唇,道:“那可得等你忙完了才有时间呢。现在……”说着,瞅了瞅自己裸*露的身子,又问宁熹:“你就没有点儿别的意思?”

宁熹笑开了怀,她总是这样轻易得就让他放松心情,这也是为何眷恋她的原因。不由地应了一声“有!”然后埋头在她双*峰之上,将他的情意都诉于其中。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九十一章 说情

明华园,是尚阳府有名的戏园子。通常他们只接达官贵人之家包场点戏,偶尔也会到权贵们府上出演,并不对外唱场,也因此,尚阳府上的官眷们多喜到明华园去聚聚,没有拘束,看戏,说话,都十分自在。

流光带着曼箐和柳箐出来,刚进园子就给青阳公主的侍女认出来,迎上前道:“三皇子妃这边请,咱们公主等您多时了!”

流光笑着点了个头,示意她引路,心道青阳公主约的就是这个时辰,她自个儿来那么早做什么?又不是自己让她赶早来等着的。

“三皇嫂来了。”青阳与流光见了礼,又将已入了座的几位官眷们同她介绍了一番。流光都含笑一一与她们打过招呼,便入了座。

来的人很多,都依着身份贵次坐着,流光注意到青阳公主为她着重介绍的那几位,都是昨晚上宁熹说过的名字,她们的亲人或明或暗都是太子宁塬那一边的人。比如奉直大夫的母亲、监察御史的姐姐、宣武都尉的女儿、姜守备的夫人等,除此之外,这些官眷还有一个共同点,官职并不算太高,放在一群官眷之中很不起眼。

青阳公主此举有何深意?宁熹为何要让她来赴约?还有,青阳公主今日待她的热络明显与往常在宫里大不相同,言行举止之中有意无意地透露出想和她交好之意。按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莫非青阳公主有求于她,或者说,她有求于宁熹?

戏班上的人捧着戏折子过来,青阳接过折子送至流光跟前,道:“皇嫂,这是戏折子,可就只有你没点戏了呢!”

“我还真不懂这个,”流光赧笑了一下,接过来折子随意翻看,指着“西厢记”三个字回头和戏班上的人说了,便又笑道:“随便点了一出,要是不好,你们可别笑话我。”

“哪里会?”监察御史的姐姐韩夫人奉承道:“瞧着皇子妃好似点的西厢记?这一出明华园可是唱熟了的,极出名儿,呆会儿咱们可得好生看看。”

周围几位夫人都纷纷点头称是,奉直大夫的母亲徐夫人因年长,青阳便将她安置在她右手的座位上,听她们提及明华园西厢记唱得好,她连忙点头附和。又道:“皇子妃和公主两个合该是有缘分的,点戏都点到一起去了!”

“是呀!徐姐姐不说,咱们还没注意到呢!”坐在流光背后的一位妇人见状说道:“方才公主可不就是点的西厢记!”

夫人们又是一番奉承,翻来覆去的意指流光和青阳公主两个有缘,又说她们两个有说有笑的感情好什么的。流光含笑以对,心里打着鼓,这仗势,要说青阳公主邀她来真是为了看戏,打死她都不信。她拉了这么些女人来造势,所求必定不简单。宁熹让她过来,是要她应下?

因在场之人中青阳公主和三皇子妃的身份最为尊贵,恰巧她们俩点的都是西厢记,这第一场,自然就是唱西厢记了。戏班上的人都去下面准备开场了,青阳公主便亲络地挽起身旁流光的手臂,小声说道:“可是恭喜你们府上了,我听驸马说三皇兄封王的旨意已拟好了,父皇点了个‘昌’字,封地虽然远,可封得却是比顺皇叔还多呢!”

青阳公主的驸马是鸿胪寺少卿,管的就是朝会仪节上的事。宁熹也说和流光说过,封王之事陛下早交给鸿胪寺拟定了。青阳透露给她的,必然是真的,只不过这个昌字是什么意思?昌王,听着可不怎么好听!把宁熹的封地分封得远且多,又是个什么意思?

可惜不及流光多想,周围听到她们说话的夫人们就上来道贺了,流光自然又是一番委蛇应付。好不容易歇口气喝了口茶,戏台子上已经开始唱第一折“张君瑞闹道场”了。

脑子里装了事儿,流光自然就对戏台子上依依呀呀唱戏的角儿不怎么感兴趣,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别人都笑呵呵地认真看着,也只好沉住气来慢慢看,直到从第二折“崔莺莺夜听琴”唱到了第三折“张君瑞害相思”,终是受不了台子上的敲敲打打,留曼箐和柳箐在此,借口净手走了出去,绕到戏台子外面的园子里走走,静静心。

太子已经确立,宁塬即是未来的国君,此时封宁熹为王也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那个昌字让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这个可不是什么好字,说好听些,是昌盛的意思,可要说不好的话,那就是这个字太容易惹是非了。将来宁塬登基做了皇帝,只怕对“昌王”两个字亦是同她此时的想法,怎么都觉得胸口发哽。舒畅不起来。

陛下把宁熹分封得远离尚阳,封地却是辽阔,是为让宁塬以后即位顺利一些?他只怕是觉得如此防备宁熹心中有愧,所以才以封地补偿宁熹?他是知晓两个儿子之间的隔阂的罢,只是他若是知道他还有一个儿子流落在外,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皇嫂竟然在这里,真是让我好找!”

流光心不在焉地边走边想,也不知道走出了多远,听见青阳的声音顿住脚步,往前一看,青阳站在一道院门外,笑吟吟地看着她,身边一个侍女都没有带来。

她是专门出来找她回去的?还是刻意避过众人来与她私话的?

流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其实我不怎么懂戏,方才净手出来见这园子里的景致还不错,就随便逛了逛。”

说着,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与刚才戏台子那边完全不同,刚才还能隐约听到唱戏的声音,这会儿却是一点儿都听不到了。又笑道:“瞧我,不知不觉地都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来了!还好碰到了你,不然呆会儿我怕是得绕老远才找得到回去的路呢!”话语中掩去了青阳公主刻意来找她的意思。

青阳就笑着上前挽了流光,“皇嫂说笑了。有我在呢,正巧咱们一起走走。等会儿一起回去就是了。”

“好。”

流光笑着应了,若无其事地任由她挽着一块儿走。不过走了一会儿,她就忍不住了,“皇嫂,浩筝……那事,还请你回去帮我给皇兄说说,他这事做得是糊涂了些,可男人年轻时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么?这事要传了出去,可让我的脸面往哪儿搁呀!”

流光的眼神闪了闪。驸马白浩筝?他现任鸿胪寺少卿,算是个闲职,他能惹什么事要让宁熹帮忙的?青阳话里的意思只说是闹大了脸上不好看。并没有说得有多严重,莫不是和女人有关?流光不自由主的想起芙阑来,想着一个驸马搞上公主以外的女人,这样说起来青阳的脸上确实无光。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呀,犯不着这么低声下气吧?于是不动声色地问道:“你皇兄的事,我还真没插手过,你说得到底是什么事呀?”

“哎呀,皇嫂!”青阳扭拽了一下流光的脚步,只差要跺脚了,咕哝道:“皇嫂别打趣我了,你就替我说说好话嘛!皇兄动一根脚趾头,不比我费尽心机四处说项来得强?而且这事我哪儿敢说出去,还要不要脸面了!”

流光连忙拍了拍青阳的手,无奈地说道:“我不是与你玩笑,你说这事,我当真是不知情,要不,我海问你做什么?”

青阳的眼底闪过一丝疑豫,盯着流光的眼睛看了许久,确定她不是骗她的,而是真的不知道,心下起了犹豫,要不要告诉她?可是她已经说出这事了,都已经在她面前起了头了,她要是不说,这不是摆明打人脸面?

“好罢,”青阳思虑了许久,说道:“皇嫂可别把这事告诉别人!”

“行,你放心就是。出你的嘴入我的耳,我保证再无人会知晓。”

在流光拍着胸脯的保证之下,青阳附上流光的耳侧小声嘀咕了两句。流光听了,讶异地看着青阳,“怎么会?驸马这么……”当着青阳的面,流光没好说出不好的话来,那白浩筝毕竟是青阳的驸马,她能说他的不是。流光可就不行,及时的收了口。

“皇嫂,男人不就是这样的?!”青阳撅了撅嘴,她听出流光住了口的话里的意思,有些不甘,小声为驸马辩驳道:“就是三皇兄,不也……”刚说到这里,她即刻停下,想到外面传闻三皇子宁熹在大易养了外室,还生了个儿子,回西凃好几个月了才敢接进府里,不知流光知不知道这个事儿,有些踌躇是否要告诉她。

“你说你三皇兄怎么了?”流光好奇得很,难道宁熹也在外面搞上了女人?

“你可别说是我说的!”青阳张望了一下四周,见当真没有旁人,才又附上流光的耳朵说了几句。

流光听了差点儿没笑出来!她真没想到,璃芳和慎儿母子俩在尚阳被传成了这个样子,不过,皇室的秘闻本就是老百姓津津乐道的话题,这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便忍住笑意说道:“你说这事我刚嫁过来就知道了,如今那孩子住在我院子里呢。”

看着青阳一脸八卦地注视着她,流光只好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说道:“比起来,驸马所为当真是不像话了些,他可真是没把你放在眼里。”

青阳嘟了嘴又要为驸马说好话,流光便笑着打断了她,“你这事我知道了,回去时我会和宁熹提的,不过,你也得好生劝劝,拿住丈夫的心才是正理,别由着他在外面胡搅乱缠,别人说的是驸马行为不正,打的却是你的脸。”

“知道了!谢谢皇嫂。”青阳见她应下,便放松地笑了,又从怀里摸出一封信给流光,“这个,皇嫂替驸马给皇兄吧。”

流光接过,那是一封蜡封的信,揣进怀里收好了,挽着青阳笑道:“咱们回去吧,呆会儿她们不见我们久了,可就得急了。”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九十二章 看戏

流光和青阳公主回到戏台子下的时候。西厢记已唱完。她们俩一同回到座上,流光随意问了一句:“现在唱的是什么?”

韩夫人笑道:“都在唱《百花亭》了呢,你们这是去哪儿了?刚才那出《西厢记》唱得可真好,可惜错过了。”

说着,一脸惋惜的样子。

流光倒是不介意,只对着韩夫人笑了一下,青阳公主就搭腔道:“可不是,我和皇嫂出去转了一圈就唱完了。不过也没有什么,下回咱们来的时候再点了来看就成。”

坐在青阳右下首的徐夫人附和道:“公主说的是,明华园的戏唱得确实不错,常来也无妨。”

流光转头认真的看着戏台子上的杨贵妃,心思却飘远了。这几位夫人说的话看似寻常,话里话外却都透着拉拢她的意思。她们这么急切地想要与自己交好,莫非与宁熹和宁焱在朝堂上所为有关?

宁焱想要谋取皇位,自然会通过宁熹在朝局上拉拢人脉,可是这里的几位夫人,她们的夫婿姻亲大多都是太子一方的人,为何会突然和她示好?难不成,这些人已经被宁熹私底下挖了墙角?

流光不自觉点了点头,心道确有这可能。想到青阳公主方才所求,流光决定回去定要问问驸马之事是不是他们做的手脚。按说一位驸马。没有道理在尚了公主之后,还敢在外面胡搞蛮缠,像白浩筝这种强抢民女的驸马更是少之又少。闹出了事青阳替他遮掩善后倒也不算什么,但是青阳看起来可不像是柔弱的女子,怎会任由白浩筝在外胡来?这事太过匪夷所思。

流光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宁焱可不是什么好鸟,如果能够在太子一党中不知不觉地发展他的势力,使计陷害驸马亦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不知他如何做得这样的隐秘,让人吃了亏还赔上一张笑脸来讨好说情。

“嫂子来了,快请坐。”身旁的青阳站起来扯了一下流光。

流光抬头时,青阳已经迎上前去了,正与熊施意见着礼,其他在场的官眷们也都纷纷上前。

流光蹙了蹙眉,这女人,怎么到哪儿都能见到她!却是忍住心里的厌恶起身,远远地对着尚在人群围涌之中的熊施意点了个头。要她若无其事的去与她寒暄,她当真不愿意!

“公主真是忒不厚道了些!要不是我从这附近路过,还不知道公主邀了这么多在这儿看戏呢!”熊施意笑睨着青阳公主,道:“我听说你们都在这里,这便过来看看,你们可别介意我不请自来!”

“侧妃娘娘驾到,是我等之幸。”

“公主,这可就是您的不是了,怎么忘了请娘娘呢!”

“就是,我说怎么今儿没见到娘娘来呢,还以为娘娘有事来不了呢!”

“娘娘快请这边坐,正唱着《百花亭》呢。您来得正好!”

女眷们纷纷笑着请熊施意过来,青阳公主挽着她一面走,一面解释:“我让人给嫂子送了贴子的呀,嫂子难道没见到?”

说着,一拍额头,状似懊恼:“哎呀!想起来了,我把嫂子的帖子抽开放在一边儿了,都是我的疏忽,本说特意让人去请你的,不想居然忘记了!真是我的不是!嫂子,真对不住!”

“多大点儿事!我还能和公主计较不成?”熊施意笑着和青阳一起走到流光的旁边,走上前道:“给三皇子妃请安。”

熊施意特意走过来行礼,流光也只好起身还礼,暗自腹诽,这人脸皮真厚,别人不请她,她非要来掺和,别人不喜见她,她非要跑来见礼,是不识眼色,还是故意为之?青阳公主邀请的人虽说都是太子那一方的官眷。可这明摆着你一个侧妃,人家不愿请你就不愿了,还非要凑合着来!

想到这里,流光眼神一敛,熊施意怕不是得了消息特意赶过来的吧,怕她们私底下背着太子有小动作?

“嫂子坐这里吧?”青阳身旁的徐夫人早已起身让座。原本是流光在青阳的左侧,右面依次是青阳、徐夫人和韩夫人,让她坐原来徐夫人的位置,正是按着身份贵次安排的。

“今儿你忘记给我送帖子来,我就居大一回。”熊施意笑着摆了摆手,靠着流光右侧坐下,对流光说道:“三皇子妃不介意吧?”

“怎么会?公主不都依着侧妃嘛?”流光淡淡地回了一句。这女人真好意思,明明只是个侧妃,却以青阳的嫂子自居,抢青阳的位置来坐。

青阳在她对着流光说话的同时,露出些微不愉的神色,又立即敛了,笑着说道:“没法子呀!谁叫我疏忽了,嫂子不要怪罪我就是了,不就是看个戏嘛,哪里就有这样讲究了!”说完,又笑着转头招呼大家都坐下。

刚才熊施意来的时候,大家都迎上去了,戏班子也就适时机的停了唱戏,青阳招呼好大家坐了,这才转头吩咐道:“你们继续唱吧。”

锣鼓声又敲打起来。台子上高力士和裴力士商量之后,只得实禀杨玉环:陛下驾转西宫去了!

熊施意注意到流光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台上,问道:“三皇子妃也喜欢看戏?”

“还好。”流光头也不回的答道,仍旧专注地看着台上的杨玉环。不认真看。她怕她会忍不住想打身边那个面善心恶的女人。

熊施意就似看不出流光的漠视一般,继续说道:“这杨贵妃演得真好,瞧这神态,恼怒、嫉妒、怨恨,活灵活现,细致入微呀!”

“是挺不错的。”青阳瞧出流光的淡漠,忙附和着缓和气氛。熊施意毕竟是太子的侧妃,平时她们之间笑谈说话,关系也还算不错,虽然她对她这个侧妃也不怎么感冒,不过怎么着也得卖太子一个面子。

“还行。”流光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睨着熊施意。

“哦?”熊施意见流光的神情有了起伏,忙问道:“三皇子妃对这演杨贵妃的角儿有何高见?”

“哪儿能有什么高见!我早说了我不懂戏的。”流光笑看了熊施意一眼,转头越过她看向青阳公主。她的后一句是对着青阳说的,青阳就笑着点了一下头。

熊施意见状,隐约有些不愉,明明是和她说这话,流光却故意越过她去看青阳。她便不依不饶地接着说道:“以前我曾跟太子殿下去过大易,锦义府的戏班子可不比咱们的差,三皇子妃莫不是嫌弃咱们尚阳府的角儿不如锦义府的?”

“怎么会?”熊施意非要纠缠,流光也就不打算和她沉静地看完这场戏了,眼眸一转,笑道:“不都是唱戏的。各自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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