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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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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权利去追求。

“身体是不太好,这些日子几乎是日夜赶路,也的确有些吃不消了呢,可是我担心你和花夜……”拓跋瑞说着,忙将话题转到花夜身上,结果发现对方无动于衷,两眼直直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他赶快来到花夜跟前,试着轻轻碰了碰他,看对方还是没有回应,回头看向苏浅眉,“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这样?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的焦急苏浅眉看在眼里,知道他是真的担心花夜,而且看着他风尘仆仆,一脸憔悴,最终也没有人心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了台,于是便请他坐到旁边的花厅,简单讲了讲事情的经过。

拓跋瑞听着,那苍白的几乎没有血色的俊脸微微敛,薄唇轻抿,眼底的情绪使劲翻涌着。

末了,看苏浅眉讲完,他沉声道:“濬去哪里了?他找到那个下蛊的人了吗?”

“濬有事出门了,看时间应该是差不多该回来了,他说一切等他回来再说,现在我们已经将操纵蛊虫的人找到,就等着濬回来看看要怎么办了。”

苏浅眉示意拓跋瑞喝点水,然后看云姬没有跟进来,只在外面和秋月、花夜呆着,便又趁机责备拓跋瑞道:“你干嘛要把她领来?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和她搅合在一起,还要带她来,我看你是存心的!”

拓跋瑞苦着脸,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陪着小心缓缓道:“我要来,她一定要跟着来,我也没有办法,你知道她的有武功的。再说人家是来寻未婚夫的,名正言顺,我也不好推脱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插足了?对不对?!拓跋瑞,没看出来,你外表老实内心歼诈,我问你,我和耶律濬之前什么关系,你说!”苏浅眉柳眉倒竖,拍着桌子叫拓跋瑞说自己和耶律濬的关系,这个混蛋拓跋瑞,现在竟然口口声声说耶律濬是云姬的未婚夫,那自己还是他的正妃呢,很快就会复合的正妃!

“你们不是已经和离了么?”拓跋瑞有些不怕死的看似听话回答苏浅眉,实则不动声色地坚持自己的某些原则,“现在还没有复合,所以应该是一般关系吧……”

“拓跋瑞,我要和你绝交。”苏浅眉气得站起来,准备往外去,在不理会拓跋瑞。

拓跋瑞看苏浅眉要走,忙起身拉住对方的衣袖,非常恳切的说道:“灵儿,我哪里说错了?你和濬就是和离了,对不对?你喜欢他,可是云姬也是等了他很多年的未婚妻,这个我们都不能否认吧?至于耶律濬要怎么处理,那得等他回了西然将这件事解决了再说,你说呢?--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怎么说也是千里迢迢一路赶过来,我刚刚丧了父,你都没有安慰我多少,一下跑到了这么远的地方,害得我还得过来看你有没有危险……”

拓跋瑞轻轻摇了摇苏浅眉的衣袖,表达自己想要和解的意思, 可是看着苏浅眉面沉似水,他心里又忽然没了底。

这步棋自己知道是兵行险招,但是没有办法,只有这样,才可以将灵儿和耶律濬之间的和谐打乱,自己才会有机会。

苏浅眉叹口气,拿开拓跋瑞的时候幽幽道:“拓跋瑞,我只是想和耶律濬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仅此而已,我真的不希望有人来打扰,你今日将云姬带来,我真的很失望,我知道若不是你首肯,她是不会知道我们行踪的。虽然他们是有过婚约,但是经过那么惨烈的宫廷政变,这件事情都几乎要被人遗忘了。濬已经明确告知她婚姻要接触的。至于濬要和她怎么解决,完全可以等濬回去后再说,她若是有合适的,濬都已经告诉她互不干涉了,你现在把她带来,是想让事情变得复杂吗?我不喜欢这样。”

拓跋瑞看苏浅眉真的生气加失望了,心里隐隐闪出了愧疚,轻声道:“灵儿,你就真的没有想过我一点点么?……”

“我们是朋友,瑞,如果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应该祝福我,而不是让我不开心……”苏浅眉这个意思也不知的表达过几次了,今日说的更加直接,她不想因为顾及拓跋瑞的感受将话说的太委婉,那样对拓跋瑞也不公平,还不如直接拒绝他,好让他重新开始,也不要在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拓跋瑞苍白的脸上闪出一抹痛色,这件事真的惹恼了她,自己千里奔驰着急来见她,竟然是费力不讨好,被她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拓跋瑞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温和,淡淡道:“我知道我做错了一件事,我这就去把她赶走好了。”

说完,他转身就要出去赶云姬,却被苏浅眉喝止住了。

“少给我演戏了,拓跋瑞,我就不信你可以把她给我赶走?另外,你也给我省省,开始你干嘛去了?现在和我谈了一会子话,出去就赶她走,搞得好像是我要你这样做似的,我成了什么人了……”

虽然自己就是想让她走,可是自己总不能出去直接赶她吧,这样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苏浅眉感觉自己很别扭,说白了还是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原因吧,若是自己和耶律濬名分确定,那自己马上出去理直气壮地叫她走人,最多给她一点盘缠!

“对对,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我一路风尘担心你和花夜安全的面子上,饶我这次好不好?--对了,我们还是来和所说花夜的事情好了,”拓跋瑞马上将话题转到了花夜那里,表情也随着敛了起来,现在谈这个话题最能获得对方的关注,所以他很及时的开启了对花夜事情的探讨,“我想听听你的打算,现在高山的形势好像比较复杂。”

拓跋瑞是聪明的,他一句话问到了苏浅眉的心坎上。

苏浅眉轻叹一声,缓缓道:“我打算带着花夜离开这里,他这次受了虫蛊的伤,身子怕一时半会儿也强健不起来,需要调养一段时间,但是呆在这里太不安全了,我们怎么说也是外人,在人家的地盘上,始终是被动。雏凤这样处理他的女人,表面看是已经惩罚了,但是我觉得他并没有真正将花夜看成是他用生命保护的王。若是他全身心的投入进来,那么我觉得他的妃子就不敢如此放肆地伤害花夜。”

“那你要带花夜去哪里?回西然?”拓跋瑞追问道,他一只手轻轻摇着折扇,眼里尽显思考的神色。

苏浅眉点点头,又是一声轻叹:“除了西然好像也没有地方去了,不过若是去濬的封地的话,他灵尊首领的身份也就暴露了,所以我要和他商量一下。”

“他这次是以这个身份来的?”拓跋瑞心里对耶律濬也闪出一抹赞赏,同时也为自己确定他是暗夜而欣喜不已,不过,这并不会妨碍自己和对方争取徐灵儿。

“是,他原本说不想给牵扯西然的……”

苏浅眉正说着,秋月从外面快步进来道:“小姐,王爷回来了……”

236 老实告诉我

耶律濬回来了!苏浅眉听后急忙迎了出去。

几乎同时,耶律濬那抹熟悉的挺拔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内。

他似乎是赶了很远路,银质面具之外的脸上带着一抹憔悴,俊美的容颜沾了很少见的疲倦,往日红润的薄唇,现在竟如缺水一般,显得有些干燥。

他身后跟着一个蒙面的黑衣女子,只露出眼睛,显得异常神秘。

“灵儿……”耶律濬第一眼便看见了匆忙出来的苏浅眉,眼角刚露出一抹笑意唤了一声,立刻又发现了她身后的拓跋瑞,那层喜色立刻变浅不少,等视野里有出现了在花夜身旁站立的云姬,他的脸色立刻变差了。

这两个人是同时来的?当然,很明显是拓跋瑞这家伙将云姬引到这里来的,不然,那云姬是不会知道自己和苏浅眉的行踪的,这个居心*的家伙!他的心思路人皆知!

“你回来了?”苏浅眉走到耶律濬跟前,看着他如此憔悴,她心里很心疼,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将眸光投向那黑衣女人,问道,“这位是……”

耶律濬整理着自己的情绪,转身给苏浅眉介绍道:“这是来给花夜解蛊的梅姑。”

梅姑对苏浅眉淡淡一笑,然后有看着耶律濬:“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耶律濬点点头,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梅姑直接看向花夜,走到他身边,轻声道:“来吧,我们回家去了……”

花夜缓慢的点点头,跟着梅姑进了屋子。

苏浅眉正要跟着进去,耶律濬一把拦住她的腰,低声道:“叫梅姑去处理吧,很快就会好的不要担心……”

“这几ri你就去找她了?走了很远么?是不是累了?”苏浅眉拉着耶律濬往旁边的花厅走。

拓跋瑞和云姬互相看了一下,也不动声色跟在了后面,进了花厅。

往后一看,云姬跟进来了,苏浅眉轻轻拉了耶律濬一下。

耶律濬轻握住她的手,又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似乎告诉她不要紧,自己来解决。

本以为和云姬之间的事情结束了,不管她愿不愿意,自己已经把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她有所爱,自己也有了,互相不干涉,婚事自动取消,着也算是自己报答父母的一种方式,毕竟是他们曾经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加上云姬是女子,由她自动取消,在名声上可能会占一些主动,可是她不知进退,一味坚持,现在更是追到这里来!

他坐下,苏浅眉招呼侍女上茶,先让他润润嗓子,休息一下。同时她也让侍女给自己和拓跋瑞、云姬分别上了茶--今天需要好好谈谈某些问题,尤其是耶律濬和云姬之间。

耶律濬缓缓将面具摘下,露出那绝世芳华的容颜,然后拿起茶盏轻啜了一口,先看着拓跋瑞缓缓道:“你的身体不是不适么?为何远路劳顿?”

“我担心你们的事情,不知道进行的可否顺利,所以就过来看看,正好云姬郡主心情不适,想出来走走,所以我们便一路同行。”拓跋瑞没有直接说云姬就是来找耶律濬的,倒不是怕耶律濬生气,主要是舍不得刺激苏浅眉,自己最好的角色就是充当一个没有立场的中间派,其他的事情由他们自己解决好了。

云姬自从进了这个院子,就没有说过几句话,除了刚才和秋月说了几句之外,所以她的心里憋着一肚子的不爽快,这徐灵儿一副女主人的样子,眼睛长到了头顶上,对自己不理不睬,濬回来后又假惺惺在自己眼前故意显示恩爱,实在可恶!

现在,她又听着拓跋瑞将自己的来意讲的那么隐晦,听上去好像是自己和他旅行顺路来这里一样,着可不行,自己就是冲着濬来的,他是自己的未婚夫,自己有权利来到他身边,这徐灵儿虽然是他的妃子,但是已经和离,就是她再想和濬续前缘,也不能越过自己这个未婚妻!

如果想霸占濬,不容许自己和他怎么样,那么她这种鸠占鹊巢的恶毒行为自己绝不答应!

想到这里,云姬敛着表情,一本正经地开了腔:“我本来打算到封地去探望你的,可是却得知你出了远门,我很担心,碰巧瑞王爷要来找徐小姐,所以我便和他一同前来……”

“云姬郡主,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们没有必要在有什么交集,你若不答应取消婚约,那我只好回去亲自见令尊大人了--这门亲事我是一定要取消的,希望你明白。”

耶律濬不冷不热,当着苏浅眉和拓跋瑞的面将自己的决定再次说出来。这次说的在明白不过了吧?就是一个傻子也听得懂了!

苏浅眉没有任何表情,只微微垂着头,轻轻喝着茶,然后就将视线停留在茶盏上,欣赏着上面精美别致的花纹。

自己若是云姬,被对方这样拒绝,恐怕早甩手而去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难道是自己来自现代,所以才如此放得开?不是有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么?”濬这样表明了立场,云姬应该知道呆在他身边根本不会得到对方的青睐,她的坚持简直是顽固了。

云姬听完,苦笑了一下,视线蒙上了一层晶莹,然后她缓缓道:“是不是除了徐灵儿和李清雪,你的心里再不可能容得下任何人?人的心里总会有一个最爱的的吧?那么王爷你最爱谁?徐灵儿还是李清雪?你不要跟我说你两个一样的爱,你和徐灵儿我是知道的,之前她在王府受了不少委屈,现在她苦尽甘来我也替她高兴;那么李清雪是不是就注定要一世都会被人*爱着?之前皇上在,她万千*爱在一身,皇上驾崩之前特意许她出家,看似无情,实则是最大的痴情,他不想让她之后的日子过的没有人*爱--现在,李清雪住到了你封地的府上,这是你安排的吧?你是会两个一起娶的吧?既然你准备这样做,为什么不能容下你的未婚妻呢?”

苏浅眉听到后面,茶盏不由一偏,将热茶洒在了自己手背上!

“哦……”她低低叫了一声。

耶律濬一看,忙上前将茶盏拿开,一边用帕子擦拭,一边使劲吹气,稍稍弄了弄,才气急败坏地对云姬道:“你简直无中生有!我何曾让李清雪住到我的府上了?你不要随意乱说!”

云姬见苏浅眉脸色变了,才知道她并不知情,随即淡淡一笑:“王爷,我堂堂一个郡主会胡乱说么?你是感觉和徐灵儿交代不了,才这样吼我?不过,她迟早是要知道的,你还不如现在告诉她,让她慢慢适应好了。我们的事,我还是那个态度,你身边有两个女人,就要有我的位置,退亲这种事情在西然是有损颜面的,我云姬不会让人嘲笑的!”

说完,云姬对一旁冷眼观看的拓跋瑞低声道:“王爷,我累了,你能不能去帮我找个房间休息一下?”

拓跋瑞会意,便对苏浅眉道:“灵儿,我一会儿再过来。”

说完,他带着云姬离开了花厅。

厅里只剩了苏浅眉和耶律濬。

“你不要听云姬乱说,根本没有的事!”耶律濬一时有些思路凌乱,自己根本没有想到会面临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这个云姬真是太过分了!

苏浅眉听着云姬的口气,知道对方决不至于在这里撒这样的慌,所以对方说的肯定有根据,现在的问题是,李清雪到他的新府邸,耶律濬到底知不知道?

“李清雪是不是已经在你的府里了?你老实告诉我。”她拿开耶律濬的手,重新坐下,绷着脸色望着对方。

耶律濬心里现在非常生气,从云姬的话里,他知道,李清雪估计是真的到了自己府上,这可真是火上浇油的事情,云姬的事情自己刚刚在徐灵儿面前解释清楚,对方的脸色刚才很好的,虽然一直没有说什么话,可是这件事立刻让她晴转阴了。

自己现在也不能坚持说李清雪不在,因为自己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样的,很可能是她主动去,然后母亲答应了让她暂时住下。

可是自己要怎样向眼前这个小女人解释?

他就那么蹲在苏浅眉跟前,扬着脸闪出一个可怜相,低声道:“这个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送母亲回去之后,看她情况好转,稳定了,便出发来了这边,你看到了,我一直都在这里的,怎么可能会掌握千里之外的事呢?你不要生气,等我们回去之后,她若是真在府上,我立刻将她送回大夏,好不好?”

苏浅眉此时的心里不爽太多了,她紧蹙了柳眉思考着这件事。

很可能是耶律濬来这边后,李清雪主动找到了他的府上;也可能是耶律濬回去之后,李清雪恰好上门,他却不过情面收留了她,也可能是那老王妃主动收留的,耶律濬做不了主,不过现在已经有一个事实--李清雪就在府上了。

237 你受伤了?

“濬,你和李清雪的事情必须尽快解决了,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而使我们疏远,一次还说,两次三次的话,怕我们都会疲倦了,”苏浅眉不想和耶律濬再纠缠在这件事情上,因为事情自己还没有亲眼见过到,李清雪到底是怎么会住进耶律濬的府上,自己还没有最确切的结果,所以现在自己选择相信对方,所以她很平静地微微仰望着耶律濬,“记住,不要欺骗我就好,我想要的你懂,如果你觉得我贪心,你尽可以转身……”

耶律濬一脸缱绻,深望着苏浅眉,嘴角勾出一个欣慰的笑,她是相信自己的,最起码现在愿意相信自己所说的话,话语里的有警告,但是自己更愿意将它当成是灵儿对自己的殷切希望!

他轻握住苏浅眉的手,放在自己嘴边深深吻了一下,然后很郑重地起身拉起苏浅眉,将她拥在自己怀中,揽住对方盈盈可握的腰肢,低声道:“灵儿,你信我便好,关于李清雪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去到了封地,还是那句话,若是她执意介入的话,我会送她回大夏,至于云姬,我会去就解除婚约--其实到现在我都不承认有这件事情,只是涉及到我的父皇与母后,所以我才将它当回事,不然,我会直接无视!你也看到了,有人对她倾慕已久,我对他们的事也知道一些,所以我才不会因为一纸婚约来束缚住我自己……”

苏浅眉将手搭在耶律濬劲瘦的胸膛,那温热传递到了手心,仿佛是河流,汩汩流淌进她的身体。

“我们错过了之前,现在和今后一定要好好珍惜,毕竟我们由冤家对头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容易……”她伏在了那温热的胸口,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脏传到自己耳边。

耶律濬没有说话,只更紧地将苏浅眉抱住,他的脸颊爱恋万分的轻轻蹭着对方的额头与乌发。

屋子里安静极了,两人仿佛一个人似的久久舍不得分开。

“灵儿,我们回去就成亲好不好?我想要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洞房……然后我还要当爹,你要给我生五个儿子好不好?”耶律濬开始为苏浅眉和自己勾画美妙蓝图,现在只要一想回去和对方洞房,他就会半夜激动的睡不着,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说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但是从来没有向现在这样期盼和徐灵儿的洞房。

是自己困的太久了,还是之前根本没有走到自己的心里?

听耶律濬一说回去,苏浅眉立刻向起一件事,便从耶律濬充满清香的怀里扬起头,对耶律濬道:“濬,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想带花夜暂时离开这里,我总觉得现在花夜在高山部落太危险了,这还是在我们一直认为安全的南德,要是将来环境在复杂一些,还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也的事情呢!我不想让花夜有事,他那么可怜,命运坎坷,若是再出什么意外,我心里一辈子也过不去了。”

“你是说离开高山部落的地盘?”耶律濬品了一下苏浅眉的话,听出了她主要的意思,他眼眸里闪过一丝深沉,拉着苏浅眉重新坐在来商量这件事情。

苏浅眉坐下后,看着耶律濬,很确定的点头,答道:“我们已经找到了操纵蛊的人,你猜是谁?就是雏凤的正妻,他说花夜回来会削弱他夫君的权势,对雏凤的威望有妨碍,所以才出此下策。而雏凤对她的处理我觉得还是轻了--你别说我狠毒,就这样的重罪死刑是绰绰有余,但是雏凤没有这样做,其实他若是秉公执法,真的像对花夜发誓那样将他的妻子定为死罪,我们也不见得会观望,尤其是花夜,他一定不会让雏凤杀掉他的正妻!这样不分轻重的人我们能信他多少?”

耶律濬很认真的听苏浅眉说完,修长的眉跟着轻蹙起来,琉璃般的眸渐渐蒙上一层深意。

他沉思着,修长的手指不由在桌面上敲打着节拍。

苏浅眉的视线被他灵秀的修指吸引了,他的手指和他的人一样,充满了清雅秀气,若是放在现代,这样的手不去弹钢琴,简直是暴殄天物了--咦?她忽然看见耶律濬手腕露出一部分用白布裹着,似乎是受了伤。

她一惊,立刻伸手去想要触摸一下来证实自己的猜测。

耶律濬正想着问题,忽然眼角瞥见耶律濬的手伸向自己的手腕,他立刻惊醒过来,将手臂不动神色往后撤了一下,淡淡一笑:“做什么,想要占我便宜?”

“我想看看你……”苏浅眉说到这里顿了顿,手指了一下他的手腕处,示意他拿过来。

“想看哪里?我可看的地方有很多呢……”耶律濬呵呵一笑故意打马虎,将话说的分外*,然后眨眨眼,“我们不如到里屋去看……”

“你就那一处可以看,其他和案板上的猪肉一样没有分别!”苏浅眉的意思是除了他的伤之外,自己才懒得看他的那些部位。

谁知,耶律濬微微往前探了一下身子,打量着苏浅眉,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灵儿,你太直接了……”

苏浅眉一下听出了他的所指,俏脸一下红了,抬手将朝耶律濬拍过去,而耶律濬习惯性的一挡,结果她一下就拍在了对方的手腕处!

“哎呦……”耶律濬脸上立刻露出了痛色,另一只手立刻护住了手腕。

“你受伤了,和谁打架了?!”苏浅眉知道自己失手了,赶快心疼地上前慢慢察看。

这回耶律濬也不挣扎躲避了,乖乖任由苏浅眉检查,他只轻蹙着眉看她的脸色,见她紧张小心,他的疼痛依然没有了踪迹,但是为了保持这种被重视的状况,他时不时会稍稍哼哼一下,表示自己现在不好过,有些难受。

苏浅眉看着那白布之下,有丝丝缕缕的血迹,虽然很浅,但是在她开来却是触目惊心!

他和谁武斗了?以他的实力,对方要想伤他简直难于登天,可是他就是伤了,那说明对方的实力更高?会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冲突?

她的视线直直盯向耶律濬,以不准撒谎的表情示意对方坦白从宽,不然自己要从严了!

“就是因为一件小事而已,你不必担心,已经过去了。”耶律濬含糊其辞,想要这样简单解释一下遮掩过去。

自己去左唐门偷东西这件事情必定不太光彩,虽然自己是为了治病救人,所以还是不说为好。

“你刚才还答应不骗我的,刚刚说完就忘了?”苏浅眉说着,惩罚似的用手点了点耶律濬的伤处。

被点中伤处的耶律濬忍不住皱了皱眉,满怀委屈地瞥了苏浅眉一眼,叹口气:“能不能怜香惜玉点?我是真的痛哎……”

“那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和谁打成这样的?”苏浅眉心里担心着耶律濬到底惹了哪个可以将他伤到的家伙,还是他又去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和别人发生了冲突。

耶律濬一看,心里还是老实交代吧,一会儿再因为这个将对方惹恼就更不好了,于是他低声想苏浅眉解释道:“我去了一趟左唐门,给梅姑拿了一点东西,结果里面机关太多,我不小心将手碰在了一柄刀刃上,被划了一个小口子,不碍事,已经敷了药,过几日就没有事了。”

“你去了左唐门?你手可曾沾了毒?”苏浅眉知道左唐门可是擅长制毒用毒的地方,保不准里面的东西都有毒,所以不能大意。

耶律濬淡淡一笑,夸奖苏浅眉道:“你很内行,是有毒的,不过我已经清理了,所以伤口会有点痛--这养伤期间需要吃的好,心情好,你要对我好一点,这样我就好的快一些了……”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每次都是你惹我的……”苏浅眉听对方说完,心里放松了一些,娇嗔了一句坐回自己位子上,转而又回到之前讨论的话题上,“我们到底走不走?”

耶律濬扶着自己的手腕,想了想,温和地笑笑:“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花夜离开这里去哪里?回封地也可以,但这一路上我们可能会比较艰难,无论我们怎么隐蔽,在别人的地盘上我们还是有些被动。‘强龙难压地头蛇’,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我担心的是,不知道会有几路人想要得到花夜或者是想要消灭他,我们的警惕必要要达到极限,不能让他有一点闪失。他手无束鸡之力,根本不能独自面对什么危险--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他没有直接去拒绝苏浅眉,因为她说的也很有道理,自己想要做的是选择最安全最合适的办法来解决这个事情。

“濬,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说守护花夜的责任重大,若是他在我们手里出了什么意外,我们无法交代对不对?这样好了,等花夜醒过来,我们看看他的意见,若是他想要离开,我们就带他走,就像当时我们护送他来一样,好么?”

苏浅眉知道耶律濬会有些为难,而且就像他说的回去的路,远比来的时候艰险,但是在这里就不艰险了么?一个无知的女人就会伤害了花夜,这是及时察觉并抓住她了,若是不能及时抓住不能及时解蛊,花夜会面临什么结局?不用说,下场会可怜的难以形容!

“这样,我去和雏凤谈一谈,还有流风,商谈之后我们再说,若是他们也同意,那么我们就择日启程,让他们选派卫士护送我们--对了,唐门发生了事情你可知道?”

耶律濬忽然想起自己得知的一个消息,因为涉及到一个和苏浅眉很像的人,所以他忍不住说了出来。

“那个倩月当上了唐门的掌门,这个你已经知道了吧?”

苏浅眉点点头,原来是这个消息,自己早知道了,估计老五回来就会报告给他了,新事成旧事了。

“我要说的是,这个新任掌门以之前代掌门收受贿赂、做不正当交易、非法虐杀门徒等十项罪名缉拿代掌门,那代掌门若是被抓住,恐怕下场凄惨了,”耶律濬看着苏浅眉一脸惊讶,有进而低声问道,“灵儿,我听说唐门新掌门有牡丹纹身,而且说这是身份象征之一,你可听说了?”

苏浅眉还没有从刚才耶律濬说的事情出来,有被他问道了纹身的问题,心里一顿,随即缓缓道:“其实我也搞不明白,为何我和倩月都有这个纹身,而且会有如此相似的长相--刚才你说的确定么?那个代掌门不是口碑很好么?他十几年兢兢业业,为唐门做出了很多的贡献,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罪行呢?会不会搞错了?”

“唐门这个代掌门,我是有耳闻的,他为人谦和,给唐门继续树立了很好的形象,虽然他们有左唐门这个江湖至毒的所在,”耶律濬冷然笑了笑,眼眸闪出一抹意味深长,“不过,树大招风,功高震主,唐代掌门今日的祸重点不是他有没有这些罪行,关键是说他有,他就有--你明白了么?”

苏浅眉点点头,同时心里涌起一抹自己难以形容的感受,仿佛自己就是一个案犯,在纵容着某些人对正直的侵害!

自己将玉佩借给倩月看来是真的错了,她怎么可以做出这样没有良心的事情?她接任不过很短的时间,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追杀唐门功臣,太过分了!

看她的脸色有些不好,耶律濬立刻紧张了,缓缓道:“怎么了,你怎么了?”

苏浅眉极快的想了想,决定向耶律濬说一些事情,他是自己最亲的人,自己不允许对方骗自己,那么自己也不需要独自承担太多的东西,于是带着一声轻叹道:“我觉得我做了一件错事,很错很挫的事情,我担心她会伤到更多的人,濬,我要怎么办?”

“你是在后悔将玉佩借给了这个女人吗?不要难过了,这个女人伪装太深,是你太善良,将对方想的太好了,这样危险的人竟然会在拓跋瑞府里呆这么久,他真是幸运了,没有丢掉什么东西……”耶律濬现在更感觉拓跋瑞可笑、愚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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