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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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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轰的一沉!和二皇子来往也不过是刚刚半年的事情,其实见面也不是很多,就是来京的时候偶尔会在他府上下榻,因为和皇储的订婚随着对方一直失踪不知死活,已经名存实亡了,她一天天大了,也需要找一个真正的依靠,所以才将目光放到了二皇子身上。
但是随着皇上的病倒,有关于大夏肃北王就是皇储的消息传到了她的耳中,因为这个肃北王在西楚大陆太出名了,所以她也一直向往不已,听到他就是皇储的秘闻后,再按捺不住,就找了一个机会前往大夏,经过一系列密谋,成功接近了耶律濬。
虽然没有什么收获,但她对耶律濬更向往了,之后回来就听说耶律濬来了西然,并且最终承认了皇储的身份,几乎同时,她对二皇子很自然的疏远了,尽管对方对她迷恋不已,她还是不再和对方来往了--她也时不时感到很庆幸,没有因为想着当二皇妃,而将自己更多的东西给对方。
可是,云姬心里更迷惑了,她和二皇子来往基本不公开,知道的人不多,耶律濬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有人专门告状了?!是谁?徐灵儿是不可能的,她初来乍到根本不可能知道这样的事情,而拓跋瑞是不会告诉耶律濬的,那么,又会是谁?!
心里想着,云姬脸上却是一副坚定的信誓旦旦的表情:“监国,此话从何说起?我与二皇子虽偶然有来往,但绝不涉及男女之情,完全是最最正常的!你若不信,我可以发誓,绝没有和他有过任何一丝的*!”
她举起右手,伸出两根指头指天,带着一抹委屈望着耶律濬。
…………………………………………今日完毕,亲们阅文愉快!
177 这场追逐,“鹿”死谁手?
耶律濬心里已经有了结论,之前夜探二皇子府看见她与拓跋哲深夜对弈,岂是一般男女做的事情?
拓跋瑞当时就说她和拓跋哲处于明与暗之间,很可能她已经决定要和对方确定关系,偏自己出现,打乱了她的计划。
想到这里,耶律濬嘴角轻轻勾起一个浅笑,淡淡道:“云姬郡主不必如此,我不过是随意问一下罢了,我觉得这一切很正常,你我虽然定过什么亲,但时间太久了,我们生活的环境,接触到的人都不一样,喜欢上别人也无可厚非,我到希望我们可以开诚布公的谈谈我们的从今往后……”
“我们的从今以往?”云姬心里预感到了对方想要说什么,但是她故意露出一抹惊喜,将耶律濬的意思往别的地方引,“从此以后我们自然是再不分开,早日完成父辈的意愿为好。这样我们的心都安定了,一起好好过日子。”
“不,”耶律濬不给对方误会的机会,直接很干脆的摇摇头,“郡主怕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不如彼此坦白一些更好——我已经有了挚爱,而云姬郡主也不可能没有倾慕的人,所以我们面对现实,取消这门亲事,如何?”
“监国真是无情的人,我们刚重逢——其实算是正是第一次见面,你就要取消亲事,这个年是不让我好好过了,”云姬的表情露出一抹失望与难过,但不失风度,耶律濬的冷清自己知道,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直接,若不是自己有准备,真不知要怎么下台。
耶律濬被对方说成无情,也不多解释,只是一副例行公事的样子,补充道:“我不过告诉郡主一个事实而已,我们的心里都有别人,硬凑在一起没有什么意思,何况我长在大夏,对西然的风俗习惯并不完全认同,尤其这个娃娃亲……”
云姬感觉耶律濬对于这门亲事很抗拒,所以心思一转,换了话题,轻声问道:“监国真的决定不坐皇储的位子么?若真如此,便是西然的损失了……”
“云姬郡主放心,西然必定会有能者居之。”
两人在这边说着话,在苏浅眉那边看起来,就是两人的互动很频繁,时不时低声说着话,苏浅眉的心格外不好受,暗暗骂了自己没出息后,她便想办法转移自己的视线与注意力。
“对了,瑞,你这次出去又到哪里去了?有没有什么好玩的,讲讲吧。”她想起拓跋瑞刚出门回来,便一手托着自己的腮问道。
拓跋瑞正巴不得对方来和自己说话,见对方问了,马上靠近对方的耳边回道:“这几天很忙,我都没有顾得上和你说,因为我感觉你对这件事情也不怎么关心,所以也就没有及时告诉你,就是关于左唐门和倩月,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你的事情——不过,你现在的生活很不错,不去理会这些也罢。”
苏浅眉虽然知道自己身上有和倩月类似的纹身,但她从来没有太多的想法,自己现在的生活的确很不错,不想有多大的改变,要是有一天和倩月一样被追着亡命天涯,那感觉太不爽了,像惊弓之鸟,居无定所,实是人生一大衰事!
“你只和我用最简单的话交代一下就可以,详细的我不想知道。”她言简意赅示意拓跋瑞,对这件事情最想全面了解的应该是倩月,“你回去可以和倩月好好说一说。”
“我和她已经说了一些……”
拓跋瑞随口说出后,立刻感觉有些不妥,刚想解释,被苏浅眉嘲笑打断:“看来这个倩月姑娘不普通啊,这件事若不是我问,你都忘了,而想必一回来就和倩月汇报了吧——立功心切,我可不感谢你,你的重点不是我……”
“我哪有?!你不要误会,我只是看她连续被劫持,所以才回来和她聊了聊,绝没有其他意思!”拓跋瑞立刻着急地保证,上天作证,自己绝没有其他的意思,真的只是出于顺路和倩月说了说,若不是徐灵儿,自己才不可能一路奔波到唐门的所在地去做探听的!
“好了,不用解释,说重点吧,到底怎么回事?”苏浅眉随手刚拿起一枚栗子,却又被花夜眼疾手快轻轻拦下,拿过去弄开之后,才又递到她手里。
他的温柔与体贴像春雨,默默地滋润着苏浅眉的心田。
拓跋瑞一看,也忙拿起一枚栗子捏开,递给苏浅眉,同时低声嘟囔:“你若想吃,我自会给你弄,完全不必舍近求远……”
花夜听了,也懒得理他,只拿筷子夹了一块点心,慢条斯理吃了起来,目光时不时会温柔的罩在苏浅眉身上,除了她,似乎再没有让他关心的事情。
苏浅眉也不客气,将栗子接过来吃掉,然后催促道:“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快点讲重点吧。”
拓跋瑞眼角余光瞥见耶律濬正望过来,他立刻故意靠近苏浅眉的耳边含笑低语道:“事情是这样的,你不喜欢详细,我就言简意赅了。这次我去唐门拜访,探听这件事,不过言者都讳莫如深,我就想这一定有什么大事隐藏,所以我不知疲倦地继续查访,最后有个人告诉我可能和一桩十几年前江湖盛传的唐门奇案有关……”
奇案?什么奇案?苏浅眉柳眉一蹙,等着拓跋瑞的下文,同时她的心波动起来,看来自己这个前身没准真不是丞相的亲生女儿,尽管自己不想承认,可事实上,自己和倩月一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什么奇案?”看拓跋瑞没有往下说,苏浅眉忍不住别过头轻问了一句。
旁边的花夜也听到了刚才的话,但是他不知道内情,所以面露疑惑,他不清楚所谓唐门奇案是怎么回事,和苏浅眉又有什么关系。
耶律濬看拓跋瑞靠徐灵儿那么近,心里的不舒服难以形容,只碍于场合,自己不能立刻过去,所以他的俊脸更黑了,这个拓跋瑞只会落井下石,简直可恶至极!
几个年轻人那里互动,几个老者也没有闲着,除了时不时和耶律濬进行互动之外,九千岁和刘阁老彼此也会说点悄悄话。
刚接受了耶律濬的敬酒后,九千岁就神秘兮兮靠近刘阁老,眼神示意了一下耶律濬那边,低声道:“我说,类似这样的场合需不需要我们正式告知一下?给他们彼此一个正式确立身份的机会?”
刘阁老研究了一下耶律濬和云姬的表情,发现耶律濬清冷难言,摆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架势,看来和云姬的见面不是很愉快。
“我想他事前没有太多准备直接遇见了自己的未婚妻,心里有些不适应,何况他和那个徐姑娘之间好像有些牵扯不清,所以他的心思有些乱……”他煞有其事地给九千岁解说,转而以手捻着胡须,继续道,“其实也没有多复杂,他将云姬娶过来做正房,将那个徐姑娘纳为妾室,不就解决了吗?”
“我想没有这么简单,这个徐姑娘在他心里不是一般的地位,不然他怎么会放下大夏的一切跑过来救她?”九千岁眼底一片深沉,若是这个女人这么重要,他怎么肯让她屈居妾室?更何况这个徐姑娘聪慧又机灵,据说还是大夏丞相的女儿,这样的出身,她也不会做妾室,所以,监国的表情可以理解。
刘阁老听了九千岁的话,摇头表示否定,同时低声道:“这是一个解释,其实还有一个解释说明监国弃家跑来——李清雪,你忘了?据说他们本来郎情妾意,结果李清雪和亲来到西然,这次他来也很可能是思念李清雪不已,借故跑来的。而且自从他来到西然,和李清雪见面频繁。如今皇上沉疴在*,却命李清雪做了姑子,这多明显的举动,监国不会不领会,所以我想他现在正在犯愁……”
九千岁眼睛一亮,一脸八卦:“你是说现在的重点不是徐灵儿,而是李清雪和云姬?哎呀,这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那么会鹿死谁手呢?”
“这好像不是你我可以控制的,我们能做的只能是静观其变了——哎,最难的事情恐怕就是这样,夹在两个或三个女人之间,进退两难……”刘阁老说着,带着一丝怜悯的目光望向耶律濬。
再睿智英武的男人,面对男女问题都不能做到冷静从容了,何况李清雪和云姬这两个人,应该都不是简单的人,李清雪在后宫里力挫另两位*妃,登上贵妃的宝座;而云姬现在虽没有锋芒毕露,但是在去年皇室贵族的一系列亮相中崭露头角,其才智不容小觑。
宴会在继续进行着,耶律濬头一次感觉时间如此的漫长,他时不时喝着酒,浇着自己心中的不快。
眼看着苏浅眉坐在拓跋瑞身边,两人时不时低声说着话,距离近的让自己恨不能过去将他踹开!
还有花夜,他虽默默无闻,但那小心眼也转的灵活,时不时就悄悄送上殷勤,用区别于拓跋瑞的张扬的方式来进行自己的计划。
一旁的云姬,看着耶律濬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看着他的眼神更时不时扫向徐灵儿那边,修长的烟月眉轻蹙着,心里不由嫉妒起了苏浅眉,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可以神话般的改变在耶律濬心里的位置?他不是讨厌她么,怎么会到现在这样的迷恋呢?
终于,夜深了,宴会到了尾声,耶律濬看苏浅眉也起身,便起身先和九千岁和刘阁老等告别,然后径直到了苏浅眉面前,沉声道:“我送你回去。”
“你不送你的未婚妻么?”拓跋瑞站在耶律濬的面前,伸出手指指身后不远处的云姬,示意耶律濬还有任务。
耶律濬冷眸狠狠瞪了拓跋瑞,轻描淡写的笑笑:“这你就不用操心了……”
拓跋瑞扫了一眼耶律濬,见九千岁和刘阁老都在,就故意提高嗓门问了一句:“千岁,云姬郡主怎么走啊?要谁送呢?她的别院离着还有一段距离呢……”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耶律濬身上。
论理,除了他,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他是云姬的未婚夫,这个事情随着他和云姬在一起,已经落实了。他不送谁送?
“这样,我和灵儿先送云姬郡主回去。”耶律濬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神色淡淡,既解决了在场人的疑问,又将苏浅眉留在自己的身边,既对众人有了妥协,又保持了自己的意见,可谓聪明之举。
苏浅眉知道耶律濬的用意,脸色同样平静地含着浅笑,淡淡道:“有劳监国,我和花夜可以搭瑞王爷的马车顺路回去……”
他这样做无意将自己拉进了一个漩涡,别人会怎么看?人家刚刚回到未婚妻、未婚夫的角色,自己平白无故地插一腿,算什么?
耶律濬嘴唇轻抿,在这样的时刻,她也是落井下石,自己怎么遇到这样一个欠*的小女人?!自己现在正是需要她的时候,需要她和自己并肩在一起的时候,可是她却跑开了!
耶律濬回头对云姬道:“走吧,云姬郡主。”
说完,也不分由说 直接拉住苏浅眉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步出了宴会厅!
苏浅眉被迫一路小跑跟着对方的脚步,同时回头对花夜道:“快,跟上来!”
花夜也机灵,不等苏浅眉招呼就举步跟在了后边,随着耶律濬出去了。
云姬脸上有些挂不住,但是面对这样的场合,依然保持着贵族少女的端庄,她环视了一圈,对九千岁和刘阁老等淡淡一笑:“看来,我要更努力才可以。告辞了。”
她出来,隐隐看见苏浅眉和耶律濬距离挨得好像一个人似的,两人似乎在争论什么,具体听不清楚,但耶律濬的语气很严肃,还夹着怒火,估计是因为刚才苏浅眉没有听他的话。
看来自己的“征夫”之路真的要迈过很多坎呢!
………………………………………………………首更奉上!
178 我要自己的那件!
苏浅眉被耶律濬拽着大步流星往府外走,尽管对方几乎要将她揽进怀里以减少她的不适,可这样被动被他拽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来,既让人对他的表现感到惊讶,又可能对自己有不少看法。
说到底,自己在别人面前名不正言不顺,人家是正宗的未婚夫妻,父母之命,还有什么定亲信物,而自己之前还好歹是他的妻子,现在和离,什么名分也没有了,这样架在中间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他的事情与感情太复杂,自己是知道的,自己已经准备要退出来了,他干嘛一次次伤了自己又来拉扯?!
“我说,你什么意思,干嘛拿我当挡箭牌?!放开,我不舒服了!”因为花夜就在后面不远处跟着,苏浅眉不好使出尖利的声音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只得压低声音警告对方赶快松手,看对方依然一脸凝重,又补充道,“我生气了!”
“我也生气了!所以两两抵消!”耶律濬一点都不客气的回道,比她更任性。
她的表现还不是一般的不好,是非常非常不好,让自己没有克制住愤怒,在众人面前暴躁了一次,不知道会不会让九千岁失望,不过自己是在没有办法保持冷静,这个小女人的话太刺激人的怒火了。自己够内敛的人,却被她寥寥几句话撩拨得怒火滔天!
“你弄疼我了--我又没有说错话,你干嘛拉扯我?!”苏浅眉不得不紧紧揽住他的腰,以减少自己耗费力气,同时她又埋怨自己,今日偏穿了一条稍窄的棉裙,小步走路不碍事,可疾步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跟不上耶律濬狂怒的节奏。
听她说到疼,耶律濬的心不由软了,所以脚步明显的慢了下来,恨铁不成钢的轻声骂道:“我耶律濬怎么会遇到你这样一个妖精,总有一天我的清誉会毁在你手里……”
“说什么呢?!”苏浅眉听不到对方给自己扣这么大的帽子,什么叫总有一天他的清誉会被自己毁了?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他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么?!“我告诉你,即使有一天你的清誉没了,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完全是你自己经营不善,自毁堤坝!就像刚才,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按正常逻辑,你就应该顺应众人的意思,走正常路线,邀请云姬上你的马车,然后将她平安送回她的住所,可是你虽然说送云姬回家,却死命拉上我!你把我至于何地,我成什么了?你怎么么就不考虑我的感受?!”
耶律濬带着苏浅眉已经到了九千岁府门口的台阶上,听苏浅眉说着,停下脚步,微微低首望着她,心潮起伏,缓缓道:“徐灵儿,今夜我若是舍下你独自送云姬回去,就等于承认了和她的关系。傻瓜……”
“那个关系不管你成不承认,都在那里摆着,不是你不承认就能消失的,你刚才失仪不等着九千岁送别,就自己跑出来,这个不管算不算毁清誉,都和我没有关系,请你不要给我戴大帽子……”苏浅眉抓住他刚才的话紧紧不放,绷着小脸和他据理力争。
耶律濬见华也和云姬都赶上来了,也不便多说,只拉住苏浅眉的手,淡淡道:“我们先上车好了,等送回云姬郡主,我们在好好谈。”
四人依次上了马车,苏浅眉和云姬坐在一排,耶律濬和花夜坐在一排。
车夫一甩马鞭,马车开始移动。'w/w/w。wr/s/hu。c/o/m'
马车轱辘的声响在深夜格外清晰,马车内的四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而车外的随从与侍女更没有一个人说话,一切都安静极了。
云姬感觉到有些沉闷,自己若不说话,是不是也就默认了刚才耶律濬的举动?若是如此,自己就必须要说句话才好,不然自己太被动了。
“看来监国对于云姬的出现一点准备也没有,这么多年来,我心心念念都在记挂着我们的亲事,可惜你却忘的一干二净了……”云姬说着,语气不由带出了一丝伤感。
其实对于这件事的感觉并没有自己说的这样深,充其量只是知道自己小时候曾经和当时的皇储定过亲,但因为对方已经失踪了,不知死活,所以这门亲事算是名存实亡了,除了一些老臣,有的人跟本不知道这件事情。
对面耶律濬除了沉静看不出任何表情,片刻之后,清雅的声音才悠悠响起来:“不是我善忘,而是时间太久,根本不存于我的记忆里。至于这门亲事我只能说抱歉,之所以回到西然,只是为了皇叔的一句嘱托,若不是他,我等到徐灵儿出来,便会带着她离开这里,不会多逗留一天。我不能接受忽然冒出来的未婚妻,我的生活不希望被这个打乱。若是我父皇、母后在天有灵,也会同意我的选择--此生若要选择妻子,定要选择自己心仪之人……”
“这在西然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监国难道真的因为男女之情让拓跋皇室的名誉受损么?我为监国感到不值,”云姬语气沉着,带着一抹语重心长,“我并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你的心喜欢了别人也很正常,毕竟之前你不知道有我的存在,所以,我并不反对你在娶我之外,再纳自己喜欢的人--之前你在大夏不是已经纳过几房妾室了么?在西然你一样可以这样,我只希望我们能够遵循父辈的承诺……”
苏浅眉听云姬这几句话,心里不由对她的言语感到一丝敬佩,在古代,这就算是娴淑温柔的典型了,和耶律濬之前那几个女相比,简直不再一个档次上,她属于明事理、顾大局的那种,不管暗地怎么样,但在明处,人家的态度摆得挺对。
花夜见苏浅眉依然没有什么举动,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有一点,耶律濬若是要她做妾,她绝对不会答应。
耶律濬在黑暗里静了片刻,轻声道:“之前她是我的王妃,今后不能变成小妾--我不可能委屈了她……”
此语一处出,马车里安静了,云姬和花夜当然知道耶律濬口中的“她”只的是谁,做过他王妃的只有徐灵儿!他现在就等于是告诉云姬,他要和徐灵儿复合,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正妻,不可能做过正妻,复合之后由妻降到妾!所以他不会娶她!
马车轱辘轱辘滚过街头,最终停在了云姬的别院。这个别只有她来京城的时候小住用的。
云姬有丫鬟搀扶着下了马车,就在马车即将启动的时刻,车帘外响起了她的声音:“监国,这件事情我会坚持,我相信,总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你所担心的……”
耶律濬没有任何回应,只没有任何感情的命令道:“出发!”
马车又开始往苏浅眉的店铺驶去。
“今夜我去你那里过夜,今日是除夕,明日是新年,我在皇宫里太孤单了。”|耶律濬虽说是商量的感觉,但那语气都是肯定式的,不管苏浅眉同不同意,他都会去住下。
之所以说一声,是告知之意,毕竟那是人家的家。
苏浅眉自从他说了那几句话后,一直没有表示,但心里却是唏嘘不已。他对云姬的态度远比对李清雪来的干脆、明确,更符合他清冷的性格。
不管对方说的多语重心长,他总能以最冷静的姿态面对。
她看着对方,半晌后,终于问道:“你可有了新衣?”
本来宫女给自己送来几套衣服,可一听说是李清雪给亲自做的,他立马放弃试穿,硬是给退了回去,所以导致自己现在没有新衣过年。
所以,苏浅眉一问,他马上叹口气:“我哪有?昨日刚叫刘公公去司衣局做了几件中衣,夹衫--你要给我做么?”
“我倒是做了两件,本来是给花夜做的,你拿一件好了……”苏浅眉故意将花夜明确的摆出来。
其实自己亲自挑的布料找师傅做的这两件衣衫,有一件就是给耶律濬做的,但是因为和耶律濬心里很别扭,还有年底事情很多,也就没有及时告诉他。
现在若是告诉他自己早给他做了一件,真是有些尴尬。虽然知道耶律濬估计会不高兴,那也顾不了太多,自己的自尊第一位!
果然,耶律濬顿了一下,接着气呼呼地拽住苏浅眉的衣袖:“你要再给我特意做一件才好,我不穿别人的!”
花夜在一旁,看苏浅眉言不由衷地撒谎,知道她是故意的,明明给对方做了一件,现在却说成是自己的,那件衣衫若是他穿上会马上发现那尺寸正好,而自己穿来却显得大了,自己虽高,但身量却单薄不少。
苏浅眉想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耶律濬,此时的他哪有王爷或者监国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任性的小孩!
“没有时间了,明天就是新年,你让我去哪里给你找裁缝做?”苏浅眉不管他的态度,口气懒懒的,轻描淡写地反问道。
“我不管,你说要给我一件,我要自己的!”耶律濬不依不饶,也不管花夜在场,自己这样娇嗔与质问会有些丢脸。
花夜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是在忍不住眼前两人的对话,淡淡道:“其实那件衣衫就是给你做的,灵儿姐刚才是逗你的。”
耶律濬一听,顿了一下,立刻起身和苏浅眉坐在一起,语气里带着一丝危险确定道:“夜刚才说的是真的,你在逗我?--徐灵儿,我看你真是需要我来好好管教一下了……”
说着话,他立刻上下其手挠着苏浅眉。
“哈哈哈……放开,你这个家伙……哈哈哈……”苏浅眉一面奋力抵抗着耶律濬的进攻,一面忍不住大笑。
两人不分男女的“混战”起来,花夜坐在对面看着,忽然有一种想要暂时失明的愿望,自己看不见心里就不会太别扭,自己就感觉还有希望,可是看着苏浅眉的笑声夹着真的快乐,他的心忍不住一疼!
自己希望她幸福、快乐,但是更希望这份幸福和快乐是自己给她的,而不是别人!
苏浅眉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忙适时投降让耶律濬住手,可对方却提出条件让她央求他。
伴着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的原则,苏浅眉又抗争了几下,实在抵不过只好按照对方的要求央求道:“哎呀……人家错了……不该骗英明神武的肃北王……您老人家高抬贵手……”
耶律濬呵呵笑了起来,紧紧将她往怀里抱了一下,才舍不得地松开,现在有花夜在,动作太多有些不雅,他将她扶正,寒星般的眸在黑夜里亮晶晶的,警告道:“徐灵儿,这就是骗我的下场,记住,今日的事我还记着,哪一天还要和你算一算……”
苏浅眉也笑着理了里自己的云鬓,故意叹口气:“不过是和你开了个玩笑,真是,太没有幽默感了,整天冷冰冰都快把人冻住了,我就奇怪了怎么那么多女人都想要和你在一起……”
“这和我没有太大关系吧?想法是她们的,不代表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刚才说的很明确了,你自己体会……”耶律濬暗中悄悄捏住了她的手,紧紧握住,那力度几乎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样,充满了一种热力。
苏浅眉没有说话,只是心里流过一种暖暖的东西,自己的心原来这么柔软,之前的坚持在他刚才那几句话里消融不少。
三人谁也不再说话,只各怀心事,安静地听着马车的轱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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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新年,耶律濬和苏浅眉并花夜早早醒来都沐浴更衣,换上新衫,丫鬟在会客厅的桃木桌上,摆满了点心、水果、干果等等。
苏浅眉在屋里准备,耶律濬和花夜在外面放炮仗。
不一会儿,拓跋瑞也过来了,准备叫耶律濬一起进宫去给皇上磕头。耶律濬便叫苏浅眉也跟着自己进宫去。
苏浅眉以自己是个民女身份,不适合给皇上磕头为由拒绝。耶律濬想了想,也没有勉强,便说自己去去就回,和拓跋瑞各自稍稍用了点点心,便一起出了门。
就在苏浅眉和花夜位围在桌边,边吃边聊的时候,云姬来了!
179 她来的真正目的
她的露面让苏浅眉很意外,但抬手不打笑脸客,自己心里尽管不舒服,面子上的礼节还是有的,所以她福身向对方拜年。
云姬也礼节周全地福身回礼,同时拜年。
花夜看云姬此时出现,知道她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前来绝不是拜年这么简单,他也起身很有礼貌的问了好,然后看对方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云姬进了屋扫了一眼,回身笑望苏浅眉问道:“监国进宫了?”
苏浅眉心里不由一顿,她怎么知道耶律濬昨晚会在这里呢?难不成她在后面跟踪了?也难说,这个女人当初不就设计,装成一个收欺负的女人,骗过自己和耶律濬的么?可见,这个女人的心计不在李清雪之下!
不过,自己也不怕她,她充其量不过是耶律濬不知道的未婚妻,而自己的前身还和耶律濬拜过天地呢!
于是,她很优雅的一笑,对云姬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自己重新坐下,回道:“是的,监国与瑞王爷进宫去给皇上拜年去了--郡主的耳目可真不少……”
“没办法,我的夫君我自然会多留意,”云姬不把自己当外人地端起茶盏轻啜一口,又放下面不改色地看了花夜一眼,转了话题,“这位夜公子和徐姑娘是什么关系?我感觉你们很亲……”
花夜不由脸色就有些窘了,他从云姬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
“云姬郡主不要多疑,花夜是监国的义弟,他随监国来西然人生地不熟的,自然是和我在一起了,毕竟我们是叔嫂的关系。”苏浅眉看云姬现在巴不得给自己找一个主儿推过去,心里不由一阵阵冷笑,真是一山不能容二虎,何况现在有两三只!
云姬掩口一笑:“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感觉夜公子如此的俊美无匹,总是陪在徐姑娘左右,一时好奇而已,请见谅。”
苏浅眉嘴角闪出一个嘲笑,随手加起一块款式精美的枣糕,细嚼慢咽起来。
“郡主今日来一定有事吧?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比较好,我是个直率的人,喜欢直接。”苏浅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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