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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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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去看到这个很好看,就给你买了两个,看看合不合适。”

看那样子,似乎是女人的首饰,苏浅眉犹豫了一下没有接,只看了他一眼回绝道:“对不起,我不需要,你还是送给需要的人吧。”

“我特意送你的!”耶律濬巴巴的伸出手将锦盒递过去,却被拒绝,着急又难过,看苏浅眉根本没有接的意思,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将锦盒放在书案上,“我放在这里,你有时间了看看……”

苏浅眉转身出了书房,到了店铺里呆了一会儿。因为来的顾客不少,所以她也跟着卖了一会儿货物,空闲中,她坐在里间,开始考虑自己刚对耶律濬说的花楼选夫的事情。

诉说是一时冲动,但也不是没有头脑的产物。这件事情若是告诉拓跋瑞,他是不会帮助自己的,他的心思自己明白一些,且不管他的动机,反正他明里暗里一直是这个意思,只是自己的心思他知道,所以两人也一直是朋友。退一步讲,自己和他也没有什么可能,感情上自不必说,他还是未婚妻自己也不可能做妾室。

花夜就更不用说了,他比自己小,是需要自己保护的弟弟,而不是谈婚论嫁的对象。

东方白其实也不错的,而且也是自己前世的夫君,和他复合似乎也名正言顺,但他在大夏,自己是不会回去的,所以说到底,自己身边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子。

这样的话,自己花楼选夫也是可行的,这在古代很常见,不是自己独创,那么自己要赶快行动才好,等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自己再告诉其他人好了。

她正想着,花夜已经耶律濬将春联写好了,耶律濬出来看苏浅眉在店铺里坐着,拉了花夜一下,示意他靠过来。

“你先帮我照顾她,这些天她心情不好……”耶律濬不多说什么,都是自己造成的,自己有什么脸面旧事重提?以后自己决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自己喜欢她,就应该让她快乐、幸福,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惹她哭,自己是个男人!“明日我再来看她,还有,她那会儿一气之下说要抛绣球选夫,你探一下口风,看她是故意气我还是当真了,明日将结果告诉我。”

花夜点点头,眼里尽是吃惊的表情,苏浅眉是镇北耶律濬刺激到了么?要这样针锋相对?这世上不是只有耶律濬一个男人啊!

嘱咐好花夜,耶律濬跨进店铺里间和苏浅眉告别。

“好走不送啊。”苏浅眉慵懒地瞥了耶律濬一眼,又继续考虑自己的事情,眼眸似乎空空的,神思飞扬了。

“明日我再来看你,夜晚冷,注意别着凉了。”耶律濬温和叮嘱后,转身缓步往出走。

苏浅眉冲他的背影懒懒道:“监国事忙,不必前来,我们都很忙,还要找地方搭绣楼……”

耶律濬身形一顿,停住了脚步。

…………………………………两更完毕,亲们阅文愉快!

171 你要做,我岂能不陪?

看来她是真要准备花楼选夫,再不给自己改过的机会了!

“你真要花楼选夫?”耶律濬回身很认真的看着苏浅眉问道,同时他的心不受控制地坠了下去,沉到看不见的深渊,那里灼热难当,疼痛难忍,仿佛是炼狱一般!

苏浅眉一手托腮,漫不经心地扫了对方一眼。他还当自己骗他么?看来自己更要好好准备,选一个出色的夫婿让他看看,自己是很有魅力的女人!没有他,自己活得更精彩!

“我是喜欢开玩笑的人么?对你也没有必要开这样的玩笑,监国大人,”苏浅眉现在的语气完全就是漫不经心,不把对方看在眼里的样子,她说着,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自顾自说道,“冬日,这天还黑的挺早,稍稍浪费一点时间,就蹉跎了时光,真是可惜了这半日……”

耶律濬不由嘴角一抽,她是在说和自己在的这半日是浪费时间么?他尴尬无比,但也只好假装没听懂,只对前面她说的话做了一个回应:“明日我忙完公事就会过来--你就是搭建花楼也需要帮手吧?我完全可以啊。”

自己倒要看看她怎么选夫!难得她有了红杏出墙的心,自己作为前夫一定要好好支持才对!

“很好!我正需要帮手,偏巧你就来了,那就麻烦监国了。”苏浅眉心气极高,见对方如此大度爽快,心里更不可能输给他,所以她进一步以商量的语气继续道,“顺便帮我看看地方,看哪里比较繁华,适合搭建花楼,省的我抛头露面到处跑动。”

“好,一切有我,既然灵儿想要做这件事,我岂有不陪着的道理?”耶律濬尤其喜欢看见苏浅眉的黑眸闪出灵动的战斗力,那种迷人的聪慧让自己忍不住心动!现在她的眼里就是这样的光芒,之前那让人心疼的阴霾已经基本散去,他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苏浅眉看出对方眼底的一抹狡黠,但他也不能奈何,自己的选择自己的决定他没有权利干涉,想陪就陪,自己倒省的雇跑腿的!

她嘴角一勾,表示对耶律濬刚才的话很满意,玉手懒懒拍了几下掌:“就这样说定了,你就帮我搭建花楼好了,工钱我照付!”

“只要你高兴,我愿意效犬马之劳。”耶律濬俊脸也闪出真诚的笑意,仿佛他这个前夫对于前妻的花楼选夫心胸宽广,非常支持。

两人彼此有礼有节地客气了几句,耶律濬告辞离开。

他刚一走,花夜便进来问询苏浅眉花楼选夫的事情。

“是,我想看看我到底受不受欢迎,目前很不喜欢这个被动的感觉,”苏浅眉看见花夜,战斗指数下降到零,恢复了本来忧郁的表情,跟着一声轻叹,“我迟早也是要嫁人的,可是认识 的男子很有限,所以才会花楼选夫,我若是看上哪个男人,丢给他绣球并不等于就一定会嫁给他,肯定还要进行了解的--我不会草率,你放心好了。”

花夜神色复杂,视线从苏浅眉身上落在别处,轻声问道:“你怎么能冒这样的险……你宁可去找一个陌生人,也不愿意……考虑身边的人么……我其实……”

他停顿了,脸色微微泛了红,长这么大,他没有主动和女子亲近过,更没有讨好女人的经验,但是眼前这个女人,自己是真的万分喜欢的,这种单恋的感觉太折磨人,它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自己要让她知道,没有了耶律濬,自己一样可以做她的依靠!虽然自己没有高超的武功,没有煊赫的家世,但自己有一颗绝对专注的心,这颗心只为她打开!

苏浅眉一怔,她听出了花夜的意思,看着他含羞的表达,自己涌起一抹心疼,极其温柔地回绝道:“夜,我一直把你当做弟弟来对待的……”

“可是,”花夜转头鼓起勇气望着她,眼底的神情表露无遗,“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姐姐看……就是把你当成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一个最需要关心、心疼的女人看,我做梦都想在你身边好好体贴你,照顾你,而不是一直接受你的照顾,灵儿姐,我不是小孩子,我已经长大了,都十六了……”

苏浅眉摇摇头,面对花夜她有疼爱,也有一丝依赖,这种感觉很微妙,既系那个他当做亲人,又把他当成自己最最亲密的知己,只有他知道自己最隐秘的事情,自己不想破坏这种感觉,男人到处都有,但知己很难找到。

“花夜,你是没有时间接触其他女子而已,这个世界有很多好女孩,你再大一点走出去试试看,至于你我--我宁愿选择做一辈子的知己,而不是男女关系,知己的情感是一辈子的,而男女关系就不一定了,可能会随时变淡,那些走到和离的,都不是变淡的问题了,而是变成了陌路……”

她主动伸手出去,拉住花夜的衣袖轻轻摇了摇。

花夜的失落显而易见,他知道自己表白的结果就是这样,她的心里装着耶律濬,尽管那个家伙状况百出,但她心里一直都有他的位子--感情就是这样的没有道理!曾经两人针尖对麦芒,彼此看着不顺眼,但是渐渐的就发生了变化,耶律濬的眼眸里寒冰渐渐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意,然后到现在则是明显的*溺,是不是真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吵吵闹闹中,反而让两个人渐渐相识、相交、相恋?

“我继续努力的,你记住,如果有一天你的心没有地方走,就回头,我一定在原地等着你,”花夜掩起自己的忧伤,勉强露出一个微笑,轻轻反手握住了苏浅眉的纤指,“我相信你是所有女人里最好的那个,再不可能有比你更好的女人了,以后我穷其一生也不可能会遇到比你更好的--你的美,你的善良、你的胸怀、你的率真,你的聪慧混在一起,构成了独特你,没有人可以模仿,更不可能有人超越……”

苏浅眉知道自己不可能一下说服对方,只得先停住这个话题,转而道:“不管我选夫会不会成功,你依然是我最重要的人--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拓跋瑞,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你知道他这个人就爱搞乱,我不希望他和我作对,不过他这几天好像很忙,都没有见到他。”

花夜点头,苏浅眉说的意思他是懂的,拓跋瑞对她有意,若是听到她要选夫,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让她弄不成。不过,这耶律濬是怎么想的?刚才他和苏浅眉之间的对话自己也听到了,他说要帮助她弄花楼?这是唱的哪一出?

按说他是不可能同意的,但是他竟然同意她选夫,还要帮助她找地方,摆出完全支持的态度,难道他真的想要苏浅眉这么做?若是她真的找到比较顺眼的男人怎么办?耶律濬又会怎么收场?

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便到了晚膳时间,两人吃了饭,各自忙碌了一阵便休息不提。

次日,耶律濬忙完政事,已是正午,用过午膳后,稍稍休息了一会儿,便起身准备去找苏浅眉,今日他打算先去给她找地方,看看哪里比较合适。

他刚刚踏出自己的住所,便看见李清雪一袭道袍,缓缓朝这边走来,看见耶律濬,欢快的笑了笑:“濬,前面园子里又有红梅开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耶律濬站在宫门的台阶上,看着对方一步一步走近,脸上平静无波,只淡淡道:“仙子还是会道观虔心为皇上祈福去吧,这里真不适合你来。”

“一个人在到道观里很闷的,出来走走情不自禁就来到这里了,”李清雪抱歉的笑了笑,带着一抹娇羞,轻声道,“自从你住进来,我的腿我的脑袋就不听使唤了……”

耶律濬心里涌起的不是感动,而是一丝烦躁,彼此的身份如此不同,而且那个将她捧上天的男人如风中的蜡烛,随时都可能消失,她不仅不为所动,反而将心思放在和自己恢复旧情上,是不是有些太不知轻重了?!

“我听闻你之前和皇上感情很好,所以我希望你一如既往,不要辜负了他对你的好,我们之间已经属于过去,他才是你最该珍惜的人,而我,也已经有了自己所爱,我们就此停止吧,仙子好自为之。”

耶律濬似乎从来没有用这样的口气对李清雪说过话,因为每次看到她,都是一副柔若无朱的娇柔模样,让人不由心生爱怜,但现在经过之前的事情,耶律濬知道自己若再不用这种口气,对方就会认为自己和她之间还有可能,其实自己现在只是不习惯和她用这样疏离冷澈的语调说话罢了,毕竟她没有明显的过错。

但是,现在想想,是自己错了,是自己的态度误导了她,让她以为自己对她念及旧情。

或许在刚见到她的时候,自己有感慨,毕竟自己曾经在意过她,而且又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让她远嫁西然。可是发生了许多事情后,尤其是亲眼见到拓跋勋之后,自己这份心已经没有了,她之前并没有嫁错人,他那么爱她、*她,而她也并不是像对自己说的那样,和对方没有感情。自己得到的消息甚至称两人感情很好,所以自己再没有多少愧疚了。

172 脑袋受什么刺激了?!

李清雪看着耶律濬眼底清冷一片,这虽然是他的性格,但是他从来没有这样对过自己,所以她有些受不了,眼泪又开始打转,手里的锦帕紧攥,似乎在控制着自己的伤心。

“回去吧,以后我们再不要见面了--有时间多去陪陪皇上。”耶律濬说完,下了两级台阶,准备越过李清雪我那个宫外走。

“濬,”李清雪悲戚的轻唤了一声,看耶律濬没有任何回应,做出一个可怜兮兮的样子,走到他身边扬起小脸轻声道,“皇上对我*爱有加,可是我的心里只有你,来到西然我孤身一人,在这深宫当中想要立足,怎么可能不和皇上好呢?对他我怀着感激,但不是爱,我的心都是属于你的,濬。”

耶律濬微微别过头,深眸顿了顿,缓缓道:“我们回不去了,清雪。尘世之外,你是仙子,尘世之内,你是我的小皇婶,这个永远不会改变。你应该知道,这皇宫之中没有皇后,他封你做贵妃统领后宫,可见你对他来说有多么重要,我不想看见你对他之外的别的男子亲近,包括我。我和徐灵儿迟早要复合,我的心已经安定了,不想再有其他的变化来打扰到我和她……”

“若我说,皇上会拜托你照顾我,或者说想要成全我们,你还要拒绝么?”李清雪说着话,手轻轻挽住耶律濬的衣袖,“我们错过了从前,再不要错过今后了,好么?”

耶律濬眼底泛出一抹清冷,将对方的手慢慢拨开,淡淡道:“这次我要自己做选择,不管是谁,都没有权力来干涉我的婚姻大事。我们都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清雪,我们都在改变,都在成熟,我现在越来越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应该拥有什么,应该放弃什么……”

“濬,你不会这么无情的!你爱我,我一直都在等你!”李清雪似乎崩溃了,哭声由小到大,最后直到泣不成声,蹲在地上。

耶律濬的心里涌过一丝苍凉感,是自己无情么?是不是自己一直随时等着她归来,心里时时都想着她,心无旁骛才算有情?难道自己这辈子在不动心才算是专情?

想想看自己这些年高兴的时候有多少?很少很少,父母的深仇大恨虽然已经由小皇叔报了,自己被老肃北王抚养长大,但是这份痛失双亲的痛苦人多少时间也冲不淡,自己冷清的性子应该不是天生的,而是由那一幕幕血淋淋的画面浸染的!

从小到大,自己都很孤僻,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习武、读书上,直到十五岁偶然遇见了周敏,她是那群女子中唯一不怕自己的人,尽管自己冷淡,她还是勇敢的过来搭话,让自己感到很新奇,隐隐动了心,可很快她就进宫去了,自己随之也奔赴疆场。

后来便遇见了李清雪,之前只记得她小时候自己见过她,那次见她在一次家宴上翩翩起舞,那窈窕的身子和娴淑的舞步让自己眼界大开。最重要的是她的温柔、体贴,让自己一贯冷清、粗粝的世界感受到了温暖,不知道是不是爱恋,只是自己很依赖那温柔,之前的世界里,从没有那样的人出现过。

就在自己刚刚流露出对她的好感,在一次醉酒中放出豪言说自己想要娶李清雪后,遭到了皇室的猜忌,自己的权力很大,再加上一个李浩将军,那么朝廷就更忌惮了,所以才有了几天后李清雪的和亲圣旨!

耶律濬回想起这样,心潮澎湃,看着哭成一团的李清雪,对不远处的宫女招招手,同时对李清雪道:“清雪,我们当时可能还是太年轻了吧?我不想说自己无情,只是这几年来我的想法成熟不少,尤其今年,可能是我收获最多的一年--你有皇上应该珍惜,我有灵儿需要珍惜,我们都好好怜取眼前人吧。”

说完,他吩咐宫女扶李清雪回道观去,自己再没有上前搀扶她,上次自己已经犯了一个错误,这次自己一定不要让她有误会的感觉,自己不想再纠缠了,于情于理,自己都不应该再和她靠近了。

“濬……”李清雪抽抽搭搭看着耶律濬义无反顾的走远,心里的怒火铺天盖地,等到对方在也看不到了,她便停止了哭泣,有宫女搀扶着回了自己的道观。

她独自进到了禅室。

里面暖洋洋的,阳光很充足,那美艳光彩的男子坐在轮椅上,安静地注视着窗外的天空,对于她的到来没有一丝反应。

“每天这个姿势不累么?”李清雪带着一抹挑|逗的语气缓步朝徐逸辰走过去,顺手搭在他的肩头,弯身和他挨近,低声道,“在想你的妹妹么?我看你不要再想了,对于你这个哥哥,她都快忘记了吧?你再这样坚持不和我好,出去的机会这辈子都会渺茫了,你是我的,你只能属于我,若是我得不到的,宁可毁了也不会便宜别人!”

徐逸辰充满厌恶地瞥了她一眼,目光再次回到窗外,自己的腿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这辈子恐怕就这样,成为一个废人了,要是被灵儿看见该有多尴尬,自己宁可默默死去也不愿意被她看见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愿意给我暖*?”李清雪的手很不老实地触摸到了徐逸辰的锁骨,顺便在他衣襟上滑动,同时还故意很轻佻地往他脸上呵气,“辰,我一直盼着我们能合卺……”

合卺?徐逸辰先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笑容,淡淡道:“你认为按照我的性子,会不会这么轻易屈服你呢?”

李清雪当然知道对方的性子,看似妖娆实则刚烈,这些日子自己也想了不少办法引|诱,对方就是不肯就范,如果霸王硬上弓当然不是不行,可是自己要的是他的愿意,这样才有意思 ,用武力逼迫的话,一次可以满足自己的好胜心,可一直用武力,就没有任何意思了,自己爱他这个人,包括身体和一切,而不是只对他的身体感兴趣。

“那你想不想听徐灵儿的消息?好像有段日子没有她的消息了吧?”李清雪娇媚地拨弄了一下他的乌发,“只要你亲我一下,我就说--你吻我的脸,我就会说一件她的事情,你若是吻我……的唇,我就说三件关于她的事情,怎么样?”

徐逸辰冷笑一声:“我知道她过得好就可以了,不需要你这个来做交换条件。”

“你……”李清雪变脸了,紧紧揪住了徐逸辰的发髻,既气愤又无奈地指着他道,“她到底哪里比我好了?你们怎么都一个个的喜欢她?!脸那个一直讨厌她的濬竟然都变了主意,她是妖怪么,是不是用了什么法术将你们迷惑了?!”

徐逸辰强忍着头皮传来的尖锐痛楚,一字一句回击道:“她比你善良,没有你会伪装,只这一处,你就比不上!”

李清雪满脸怒气盯着徐逸辰的脸,片刻才稍稍松开他,阴鸷地笑着:“是么?比我善良?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善良,是不是一只小白兔,几日之内我怎么也得找几个男人去会会她,看看这个小白兔有多好欺负!”

“李清雪,你不要太不可救药了!她并没有招惹你,你何苦要与她不利!”徐逸辰听李清雪要对苏浅眉不利,心里急了,这个女人在暗处,灵儿在明处,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及时离开大夏,但从李清雪的话里感觉出对方还在西然,她对李清雪的阴招一无所知,一定会吃亏的!

“没有招惹我?你久在深宫当然不知道了,要不是她,濬一定会向我投降的!等到他有朝一日登基称帝,自己便是真正的母仪天下的皇后!呆在西楚最优秀的男人身边做皇后,这个感觉比跟在一个老头身边开心多了!”都是因为她,濬现在竟然要疏远我,我怎么能甘心!“

李清雪说着,目光泛出浓浓的杀意。

”你最好不要丧失所有的良心,李清雪!那年看花灯,下雪路滑,若不是灵儿即使拉了你一把,你早钻进马车轱辘里了!“徐逸辰一气之下朝李清雪吼道,这个女人是要有多丧心病狂了,才会有她这般举动?!

”我记得,我都记得,我会好好回报她的……呵呵……“李清雪掩口而笑,后退几步,朝徐逸辰做了一个很*的动作,转身走了禅室。

耶律濬出了皇宫,打算在西然的京城转转,结果遇上了出门归来的拓跋瑞,两辆马车停在一处,彼此见礼寒暄。

耶律濬忽然一道灵光,和拓跋瑞简单说了几句,冷不丁话题一转,对拓跋瑞道:”那个,徐灵儿打算花楼选夫,这个事情你知道么?“

”什么?!花楼选夫?!她是嫌见的男人不多,不够选择,还是脑袋受什么刺激了?!“拓跋瑞不是一般的吃惊,连续蹦出好多疑问,自己不过出去没几日,徐灵儿竟然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173 这个解释,会不会接受?

耶律濬没有说是因为自己刺激,对方才突发奇想有了这个主意,只是耸耸肩,无辜的摇摇头:“不知道,如果你有疑问可以去证实,看她会说什么。”

拓跋瑞当然要去证实了,这么大的事,自己决不能让徐灵儿由着性子来,抛绣球选夫放在别的女人身上,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自己甚至可以去凑个热闹,看看对方的美丑,做个评价,但若抛绣球的是徐灵儿,自己怎么也不能答应,她怎么可能去抛头露面呢?台下什么男人也会有,她那么美,凭什么让别人白看?!

不过--拓跋瑞心思一转,这个耶律濬应该和自己心情一样吧?怎么他感觉没有自己那么着急呢?于是,出于好奇,他眸光投向对方,缓缓问道:“监国大人怎么如此泰然?难道说你对她已经死心,或者说你移情别恋不再打扰她了?要是这样,真是不错。”

耶律濬见拓跋瑞将话题转到自己身上,内容无意例外的风凉话,心里很不爽,不过他脸上没有怎么带出来。拓跋瑞一定没有耐心多等下去,绝对第一时间会去找苏浅眉闹腾。他的性子和自己有些相反,一般情况下比较外露,藏不住心事,尤其是这件事,他马上就会去找徐灵儿的,自己只在一边等着结果便好,反正现在自己说什么,徐灵儿也不会听的,甚至会起到相反的作用,不如见机行事的好。

“她现在最不爱听的话就是我的,我说估计只能起更坏的作用,这就看你了,你的印象应该比我好,可以一试。”耶律濬说完,冲拓跋瑞微微一抱拳,“我先告辞了,她要我帮她找地方,若不照办,她估计再不会认我了,不管怎样,我得先去给她找地方,以免说我哄骗她。”

说完,耶律濬上了马车,往另一条街而去。

拓跋瑞见对方走了,一刻也不耽误,马上叫车夫调转马头,往苏浅眉的店铺而去。本来他打算先回府,沐浴一下,换换衣衫,然后在去见她,可现在自己等不及了,恨不能立刻飞过去问清楚,那个小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不一会儿,马车便到了苏浅眉的店铺跟前,拓跋瑞下了马车径直奔进了店铺,穿过去到了院子里,一眼看见苏浅眉和花夜正贴春联,立刻快步走到她面前嚷嚷道:“你干嘛要花楼选夫?什么意思?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浅眉转身还没有说一句话,就被拓跋瑞一连串的质问弄了有些招架不过来了,自己不过刚刚有了这个打算,他怎么就知道了?想来自己只告诉了花夜和耶律濬,这拓跋瑞怎么会知道?难道是耶律濬那个家伙说的?!

“我能有什么意思?就是想找个人嫁了而已,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难道你不知道?”她理直气壮的回答完,又开始给春联抹浆糊,然后递给花夜,由他贴到指定的位置上。

拓跋瑞一听,更火大了,他直接上前将苏浅眉的刷子抢过来扔掉,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开什么玩笑!

“你是嫁不出去还是怎的?非要花楼选夫?!你要知道会有多少男人带着龌龊的目光看着你,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你难道就要任他们品评么?”

苏浅眉的刷子被拓跋瑞夺去,她索性双手叉腰拔高了自己嗓门,露出娇蛮姿态回击道:“拓跋瑞你给我听着!什么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我穿的衣服呢好不好?!他们看又怎么样?我还看他们呢!你也说着了,我就是嫁不出去了,怎么的?在西然我没有任何身份,连个交际圈子也没有,我借这个花楼选夫也提高一下自己的知名度,顺便给我的店铺做个广告,有什么错?!”

拓跋瑞更不示弱,斗鸡一般站在苏浅眉的面前,低首近距离瞪着她,毫不示弱地反驳道:“没有交际圈子我完全可以带你去,可以认识西然上层的所有人,店铺做宣传我也可以帮助你,我让皇室到来你这里买布料定做衣衫,一样可以做到很好的宣传,根本不必去做什么花楼选夫的事情,马上把这个想法停止了,我是不会答应你去做这件傻事的!”

“什么叫傻事,嗯?那所有花楼选夫的女子都是做傻事么?!难道你没有听过那个著名的花楼选夫的故事?”苏浅眉平生第一次所做的事,被拓跋瑞称作傻事,心里老大不爽,别管自己出于什么心思,总之只有一个目的,让人们也认识自己一下,虽然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店铺老板。

现在第一次,她感觉到了出身的重要。在大夏,自己的身份是丞相之女,肃北王妃;而在这里,自己什么身份也没有,就是一个戏文里常说到的“民女”,做什么都要靠拓跋瑞这个西然王爷,不然就是耶律濬这个监国,好像没有他们,自己就玩不转了,现在自己就要证明给他们看,自己不是那么没有用,他耶律濬身边一朵朵开着桃花,自己也有这个魅力!

虽然这个理由太过幼稚,但花楼选夫也不会有多冒险,没有特别顺眼的就不抛,那个特别顺眼的一定要超过耶律濬,不要比他好看,但一定要比他顺眼!不一定要嫁给他,但是自己一定要争这口气!

“你就是听了这个故事才有了这个想法的?谁给你讲的?我现在马上去把他揍偏!”拓跋瑞扬了扬手中的拳头,冲苏浅眉示意,不管是谁给她灌了迷糊汤,自己定要找他理论一番!

苏浅眉手指点了点对方的前胸,视线对着拓跋瑞,一字一句警告道:“我心意已决,你再要说三道四,我就不理你了!你们都有女人,我找个夫君难道错了?”

“他耶律濬女人多,我哪有什么女人?你为什么舍近求远,去和那些不知什么来路的男人眉来眼去?我哪里不好了,你告诉我!”拓跋瑞伸手就握住了她的纤指,恨铁不成钢地质问。自己的心意一向很清楚的呀,她怎么可以忽略掉?!

“你?”苏浅眉缓缓抽出手去,叹口气,“你还是先处理好你的事情吧,那个倩月似乎也对你有意,你留着人家一个姑娘在府上,韶华知道会不会伤心呢……”

几句话,苏浅眉便将拓跋瑞面临的难题点了出来。

他的神色果然一暗,刚才的气势减少了不少。对方说的没错,自己母亲啊最头疼的就是韶华这件事,父亲一日日病重,自己也不敢轻易去输,担心他心情有起伏,可是若不说,这件事就是板上钉钉的事,自己脱身很难。

不过,很快,他又恢复过来,一把扯住苏浅眉的手臂,将她拽到里自己更近的位置上,沉声道:“我承认我有难题,但是我会改变,我不会娶韶华,若是不能摆脱掉,我就去做几年道士,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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