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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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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
徐逸辰一听,顿时感到天旋地转!自己之前有这个准备,只是没有想到会来的如此快!自己以后很可能插翅也难飞出这个地方了!
可是自己没有后悔的感觉,自己是来救灵儿的,只要她自由了,自己做什么也值,别说武功,就是生命自己也愿意拿出来!
于是他没有太多悲愤与难过或者其他情绪,只是脸色苍白了一些,缓缓道:“什么时候见灵儿?”
李清雪见他冷艳无双,倾城的容颜美得难以描画,心神立刻再次摇荡起来,但是她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反正来日方长,以后他这只四处漂泊的风筝再不会消失了,他一辈子都会老老实实呆在自己身边!
“辰,你觉得你见灵儿是很好的选择么?若是知道她的自由是由你换取的,她会不会高兴?”李清雪不准备让徐逸辰见到徐灵儿,他是自己的秘密,是自己不能见天日的男宠,不能让徐灵儿知道,她若出去的话,肯定就会想办法救徐逸辰,没准自己会陷入被动。
徐逸辰一顿,李清雪的话也的确点在了他的软肋!可是自己一定要确定她没事,依然活蹦乱跳地、生龙活虎地活着!这样自己才安心,至于自己要怎么逃脱再说好了!
“是,我要亲自看到她活着,这样我才安心。”徐逸辰目不转睛迎着李清雪的视线,她用自己的弱点委婉拒绝,自己不会顺着她的意思。
李清雪转眸一想,心里有了主意,便顺着徐逸辰的意思点点头,带着撒娇的语气笑道:“好,我答应你好了,你先在这里休息,午后我来接你去看她。”
两人说定,李清雪命十多人明为伺候,实则是监视徐逸辰。
徐逸辰喝了要后,不一会儿便感觉昏昏沉沉,倦意明显,匆忙用了一点午膳后,便倒头而眠。
两个时辰后,徐逸辰再次醒来暗暗用气,发现内气再不能凝聚,他沉默如水,起身披衣立在窗前,两眼放空发着呆,脑海里不断地闪着从前和灵儿在一起的时光。
似乎就是一种缘分吧?自从第一眼看见她,自己就莫名的心疼,想要去爱怜她,那是一个冬日,她被管家领回来的时候,两个小脸蛋冻得红扑扑的,还残留着刚刚哭过的泪痕,大眼睛充满了胆怯,东瞅瞅西望望,对她所看见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少爷,这是你的妹妹了,带她去玩吧。”
管家笑米米地将她白嫩的小手叫到自己手里的时候,她扬起小脸羞怯地凝望着奶声奶气地问道:“哥哥,我们去哪里玩儿?”
这句话是她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那表情宛如刀一样刻在自己心里,一直到现在,每每回想起来便情不自禁生出无限的宠溺与爱恋。
曾几何时,她就像一只小尾巴形影不离地跟在自己身后,捉泥鳅,逮蚱蜢,放风筝,她咯咯的笑声总是能欢快地落在路上、水面。
有一次自己使坏故意跑的很快,害得她在后面追,一连摔倒两次,她爬起来脸身上的土都顾不上擦,流着泪不离不弃地叫着“哥哥,等等我!”
那么纯真的时光荏苒飞逝,记忆里那个抹着眼泪也不哭出声的小女孩身条渐渐拉开,五官渐渐明艳,她越长越倾城绝俗,引得三皇子频频光顾。
最开始她和郝连诺并不亲近,可是好像自从那次看花灯,李清雪拦住自己表白,让她误会成自己和对方独处,灵儿的态度就开始变了,再不亲近自己,而且处处和自己作对。
关系真正降到冰点的是那次她和二妹发生冲突,自己无意维护了二妹,没有替她说话,从此她便和郝连诺走近,和自己最终成了路人一样的关系,可惜自己心气也高,终不忍向让低头,最终将她推到了郝连诺身边!
如果再次选择,自己一定不会像之前那么傻,隐藏了自己的感情,做出让自己无比后悔的事情!
徐逸辰眼底渐渐氤氲起来,当初的自己是多傻,只为了一时的赌气,赔上了自己整个幸福,这几年来自己不断的云游,不过是为了躲避灵儿爱上别人,最终被摆布嫁人的事实罢了!
她的不快乐、她的压抑自己明白,可是自己无力回天,眼睁睁看着她被利用被冷落被嘲笑被陷害!
晶莹的泪如断线珍珠,哗然而落。
李清雪进来恰好看到了这一幕,一个清秀地完美的男子正迎风落泪,那丝丝失落与无助,真是我见犹怜!
徐逸辰忽然看见了李清雪,感觉有些失态,忙敛回神情,冷冷问道:“我们可以去了么?”
137 真是谢谢你了!
李清雪很优雅地笑了笑,点点头:“我特意过来接你的,现在我们就过去吧。”
徐逸辰见对方终于答应出发了,心里不由一热,自己就见到她了,可惜自己武功尽散,即使见了也不能带她离开了,这是多么遗憾的事!
他出了屋子,沉默无声地走到李清雪面前。
她冲身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从衣袖里抽出一块丝绸。
“我需要将你的眼蒙上,辰,想要见她就合作吧--我不能让你自己找到她的所在,”李清雪随即半真半假地眨眨眼,拿过丝绸亲自走到徐逸辰身后,踮起脚尖给他绑上,然后拦住他的腰,“你若跑去看她我可是会嫉妒的,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男宠,我不许你和我之外的哪个女人多说一句话……”
听到“男宠”这个词,徐逸辰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自己竟然会和这个词画上等号--自己绝不会做这样的人!
尤其是面对李清雪,自己已经明确拒绝过她,自己从开始就看不上她,那温柔太浓,心计太重,这样的女人耶律濬竟然会看上 ,只能说他太好骗了!
徐逸辰不说话,不肯定对方也不否定。
李清雪挽着徐逸辰的手臂,缓缓走着,时不时地她会悄然打量着对方,尽管他不苟言笑,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的美,内敛不张扬,却不能让人忽视。
就这样便好,就这样挽着他,不管自己去哪里,都有他在身边陪着;还有,自己要将耶律濬牢牢拴在自己身边,若他真是皇储,自己一定要成为站在他身边的皇后,他连同皇位都是自己的!
一边是爱自己的,一边是自己最爱的,这样的人生一定很有滋味吧?
两人各怀心事缓步走进一座花园,李清雪冲早已等候的两个男子一挥手。
对方示意,上前来二话不说直接点了徐逸辰的穴位。
“辰,我也是为了你好,若是让灵儿知道这件事,她会内疚的,所以我带你进去,听听她的声音就好了。”
说完,她依旧亲热的挽着徐逸辰的手,很小心的陪着他踏上台阶,进了一间屋子。
这屋子里连着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尽头是几间平米不大的房间,光线比较暗。
徐逸辰取下蒙在眼睛上的丝绸,让眼睛慢慢适应这昏暗的空间。李清雪冲他笑笑,便对旁边的女人示意了一下。
那女人正是负责看守苏浅眉的人,见主子命令,便走到前面一间屋子,隔着铁栏杆冲里面唤道:“徐姑娘,可曾醒了?”
里面沉默了片刻,响起苏浅眉慵懒又熟悉的嗓音:“怎么,难不成还有什么风景要我看?你最好去问问你们那个王八蛋主子,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李清雪的脸色一沉,这个女人竟然这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要不是她的身份特殊,自己定要叫她吃点苦头!
徐逸辰听到苏浅眉的声音百感交集,谢天谢地她没事!不过跟着涌出来的便是难言的心疼!她一个人在这斗室中一天天怎么熬过来的?有人和她说话么?她那么闲不住的一个人!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好了,你先回去等我,我进去和她见见面。”李清雪想到自己至今还没有现身,现在也是时候和徐灵儿见一面了,所以便不挂徐逸辰的恋恋不舍,命令男子将他拉出去,而她则不疾不徐走到苏浅眉房门前。
那看守见李清雪过来,忙对苏浅眉喊道:“主子来了,你还不见礼?”
苏浅眉正无聊半躺在床上,想着拯救自己的办法,目前最大的障碍就是脚上的铁链,不很粗,但坚硬无比,自己手无寸铁,根本无可奈何,即使自己将那五大三粗的看守打倒,自己也不能跑多快、多远。
正烦恼着,听见看守说主子来了,她蹭的坐了起来,李清雪终于现身了,这个王八蛋,那自己当狗狗养了这个多天,这笔账自己一定要想办法讨回来,当然,自己要先出去,这是第一位。
她看着一身宫装一脸温柔站在铁栏杆外的李清雪,啐了一口,翘起二郎腿不以为意地回敬道:“见礼?本尊没那个心情。堂堂西然国贵妃,而且还是大夏国子民,竟然用这样的办法,真是无耻到家,最可笑的是,这个人竟然还恬不知耻装模作样站在老娘的跟前!”
“小心你的舌头!”看守见苏浅眉口不择言,马上厉声喝止对方。
李清雪倒不生气,不仅不生气,反而很好奇,这个徐灵儿似乎变了个人似的,变得能说会道,伶牙俐齿,连眼神似乎也更亮了,更灵活了。
而且,她这几年真得出落得越发美艳,叫人的视线不忍离开,怪不得濬对她另眼相看,辰对她念念不忘,果然是个狐狸精。
“本宫承认利用了你,不过我也有我的苦衷,”李清雪极快的疏离着思路,斟酌着语句缓缓道,“当初我被迫来西然和亲,和濬生生分开,心里的绝望你应该可以想象的到吧?濬也是一样,这几年我在西然,他在大夏,彼此都不敢问询彼此的音讯,我知道他心里只有我,他是个专情的男人,即使再娶几房,他的心里也只有我,但是我又有担心,毕竟我已不是之前的我。而且我又听说,他身边的你也让他有点念念不忘,所以便委屈了你一下,来试探濬对我的心意是不是改变了,不过你也看到了,我们除了感慨,彼此的感情没有丝毫改变……”
苏浅眉冷笑,这是来向自己炫耀,还是警告呢?
于是她懒懒站起来,走到铁栏杆前,双手环胸,微微一笑:“李贵妃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在告诉我红杏出墙的技术,还是和旧情人死灰复燃的喜悦?不过,我和耶律濬已经和离,我们之间早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和他怎么样,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明白了么?”
“哦?我不相信,濬那么优秀的男人你会视而不见?”李清雪摆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微微扬起下巴,打量着徐灵儿。
几年不见,她竟然长得比自己都高些了,那妖娆的身材,丰挺的胸部,纤细的蛮腰,无不透露出迷人的信号。
苏浅眉理了理自己的发髻,从容而答:“耶律濬优秀不假,但是和他一样优秀的男人很多--现在他也来了,你们的感情也复合了,他是做你地下情人也好,是做随身侍卫也罢,我的作用也完成了,你是不是可以把我放了?”
李清雪伸出玉手抓住铁栏杆,悠闲地打量着苏浅眉生活的斗室,淡淡道:“你估计还会在这里呆几日,不过很快你就会出去了,本宫会把你当上宾来招待的,再委屈几日好了--我和濬又可以在一起,真的是谢谢你了。”
苏浅眉没做声,只是平静疏离地望着对方,心里却是百味具陈,他们算是和好了,耶律濬出于什么地位呢?这李清雪是贵妃,他难道真要放弃王爷的身份来陪着他的心上人?
这样的事情,这厮差不多也可以做出来!有谁知道,表面看是肃北王对和离前妻情深意重,不惜千里来营救,可实际上是偷偷跑来会旧情人,他应该知道自己在李清雪这里,自己不自由,可是他却不来救自己!
耶律濬,你丫的和旧爱亲热的时候请想想我苏浅眉还在当困兽呢!
“不用谢,反正也不是我主动这样做的,你们各自好自为之。”利用了自己,是不是还等着自己送上祝福呢?简直做梦!
“我是有些担心,濬是个重情义的男人,一定会对你感到抱歉,毕竟我们见面了,是你做的红娘,他一定想要补偿你……”
“好了,你不要说了!我不稀罕什么回报,我是我,你们是你们!我重获自由后和你们更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两个好自为之吧,这皇上还没驾崩呢!”苏浅眉直接挥手打断了对方的话,“现在希望你们赶快把我这个无辜的人放掉!你好走,不送!”
说完,她转身走到床前面朝里躺下,再不看李清雪一眼。
李清雪看着对方恼怒的样子,暗暗一笑,自己就是要这样的效果,濬是自己的,他身边的桃花,自己要一朵一朵全部掐掉!他有自己就够了,不需要别的女人来插足。
她满意地走出去,来到花园,对自己身边的贴身丫鬟低声道:“把那药端过来……”
“是,贵妃。”侍女很有默契地走开了。
李清雪跨进徐逸辰的院子,正看见他靠在窗前发呆,还是之前那个姿势,让人逍魂不已。
她缓缓走到窗前,和他隔窗而望。
四目相对好久,李清雪轻声道:“要我放了灵儿,你还要做一件事,连续三天喝我指定的药,之后,我一定会将她放了--这是我们唯一的交换条件。”
“这次又是什么药?李清雪,你难道就要靠这个来挽留我么?”徐逸辰嘴角轻勾,绽出一抹嘲讽。
李清雪眼里浓烈的爱意几近痴迷,直直望着徐逸辰,他宛如天神般的在眼前,如居高临下的帝王,他越冷淡,自己的爱就越炽烈,征服他的欲望就越强烈。
“喝了这个药,你会更听话地留在我身边,只要你乖了,灵儿就自由了……”
徐逸辰眼神冰冷,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说道:“此生我对你只要厌恶,没有半点情爱可言……”
这时,侍女已经将药碗放在托盘,端到了徐逸辰跟前,他不多说一句,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冷漠地扫了李清雪一眼,转身进了里屋。
这样的他在自己意料之中,李清雪苦笑一下,吩咐侍女:“这药每日两次,请徐公子服三日。”
“是。”侍女领命。
李清雪看着那个美好的背影已经消失了,心里既充实又空洞。充实的是他终于真实地在自己掌控中了,曾经的梦变成了现实;空洞是来自他的眸光,那里没有一丝深情,除了愤怒就是冷漠,让自己的心无处安放。
日久见人心,相处时间久了,他会知道自己的痴情,就是一块石头,自己也要把他捂热!
------------《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分割线---------------
两日后,拓跋瑞进宫向皇上问安,正遇上李清雪,他示意对方,自己有话要说。
李清雪会意,暗示他跟着回自己的宫殿。
一进小亭,拓跋瑞便开门见山提出要见徐灵儿。
“你现在见,她一定会让你带她走,你想想,濬的人在京城散布,唯独没有监视我这里,你带她一离开皇宫,很快就会被对方发现,这样,你的目的就达不到了。”李清雪不说答不答应,先给他指出可能的后果,让他自己决定。
“现在我最想确定耶律濬的肩头是不是有狼型纹身,你可不可以做这件事?”拓跋瑞先将徐灵儿的事放在一边,只要这个事情解决了,那么徐灵儿也就自然有了结果。
李清雪脸色有些为难,从那日相见的表现看,耶律濬的克制力超强,虽然看见自己一时意乱,但总体并没有乱了方寸,这个男人的自制力一向惊人,自己自荐枕席还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立刻接受,毕竟彼此的身份在那里摆着。
“我不能确定,现在我们的身份有些尴尬,他是个很有分寸的人,我担心……”
拓跋瑞明白李清雪所说,这里是西然,耶律濬绝对会顾及,即使他在喜欢李清雪,再想和她怎么样,现在他也不大可能会做什么,所以自己这个想法不太可取,除非让李清雪给他下点春药什么的,让他自解罗衫才好。
“要不我们再想点计策试试看?”拓跋瑞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后,又补充道,“早日试出他的身份,对我们都好--我就奇怪了,一件衣服怎么就死活脱不下来,看不到,耶律濬真是无趣!”
“我想他越不让看,问题就越大,若是什么也没有的话,濬一定不会这样表现。”
李清雪以自己对耶律濬的了解判断着。
“我也明白,而且我几乎可以认定他了,现在不就缺一些证实么?你这样……”他压低声音对李清雪交代了若干句,最后道,“就看贵妃了,此计不成,我还有一个办法,我们一个一个来!”
…………………………………今日两更,亲们阅文愉快,我们明日继续!计策阴谋什么的统统来吧!
138 这样表达歉意?
季节已是初冬,太阳暖暖的,树木依然苍绿,花园里的溪水分外清澈。
耶律濬坐在水池边的小厅里,神色微敛,听鬼目低声回报着探知的情况。
“也就是说,他到现在也没有回客栈?”他一手落在桌面上,一手托在自己的腮边思考着。
鬼目说的情况有些奇怪,徐逸辰自从三天前出门到现在都没有现身,实在不可思议,客房没有退,并没有做出要离开京城的样子,自己还想着等将徐灵儿救出来,和他见一面叙叙。
“是卑职大意了,看徐公子出门上了马车,以为只是去拜访朋友,所以没有在意,谁知……”鬼目满脸内疚,他怎么一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按说徐公子身手也不错,不至于会发生什么意外。”
“什么样的马车?”耶律濬抬眸望着鬼目问了一句,希望可以从中发现什么端倪,虽然徐逸辰是个男人,又有几下子,一般是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几天不回客栈是不是有些奇怪?难不成他在经常有相好的,这几天去私会了?
“回尊座,挺华丽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的马车。”鬼目回忆着当时的情景,马车停下,是一个女子出来,穿着绸缎,面孔比较生疏,应该是大户人家有头有脸的侍女。
“客栈那边搁一个人就好,一有消息马上来报--拓跋哲那边怎么样?”耶律濬将话题重点放在了拓跋哲,这更是自己关心的对象。
鬼目马上回答:“没有任何异常迹象,那拓跋哲每日的行踪似乎很固定,皇宫探望老皇上,然后便是京城里几位德高望重的人府上,再不就是去找云姬。府里最多呆的地方便是书房、花园、自己的卧房,还有几个妾室的住所。”
“清雪说灵儿在他手里,怎么我们一点都没有查出迹象呢?”耶律濬陷入了沉思,自己的手下,都是千里挑一的高手,不管是追踪还是刺杀,都以一敌十,若是有丝毫的踪迹都不会逃过他们的眼睛,可是现在却依然没有半点徐灵儿的行踪,她就好像忽然蒸发了一般,无声无迹。
“是不是这个家伙很狡猾,已经将徐小姐放到一个稳妥的地方,找专人看管起来了?”
两人正在讨论着,拓跋瑞从水池一边过来了,看见耶律濬便直接说道:“拓跋兄,我受人所托来传个话,有人希望今日午后你可以去见她一面。”
耶律濬听他的话,看着他的表情,薄唇吐出一个字:“谁?”
拓跋瑞笑呵呵的坐在他对面,冲他飞了个媚眼:“这还用说?”
耶律濬立刻感觉自己的心堵的厉害,最受不了他这副德行,明明不知道实际情况,却表现出一副“我全懂”的表情。
“不去。”几乎没有思考,他就甩出了这句话。
“为什么?”拓跋瑞有些意外,本来自己和李清雪商量好要用美人计来对付这个清冷的家伙,却不料他竟然不上套,这怎么可以?!“你说话的同时请注意,有个人会因为你的拒绝而肝肠寸断,难过之极,她可能有话对你说也不一定呢。”
耶律濬蹭地站起来,将双手撑在桌面上,俯视着拓跋瑞,恨铁不成钢地沉声道:“你说话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注意一下?你是西然国皇子,怎么会这么热衷给自己母辈和外人牵线搭桥呢?我和李贵妃虽同是大夏国的人,但是现在身份不同,我没有理由去见贵国的贵妃,你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就直说,不需如此拐弯抹角地抹黑我!”
“什么叫抹黑你?”拓跋瑞冷笑一声,不客气的回敬过来,“清者自清,浊者他想清也清不了,尤其是那些表里不一的人!心里没鬼,去见见有何妨?心里有鬼,恐怕欲盖弥彰!”
耶律濬冷眼扫了他一眼,冷淡地哼了一声转身便走,再不和对方多说一句话。
鬼目冲拓跋瑞施礼后,立刻跟着耶律濬离开了。
拓跋瑞气呼呼地一手托腮,一手在桌面上快速敲打着自语道:“完了,美人计使不上了,这厮对他的心上人还挺有原则的,那就只好用第二个计策了,也好,这也符合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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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眉这几日夜晚睡觉明显冷了,但对方也不给多加衣衫,她只好披着薄被坐着,等待时机。
虽然听不到风声,但小小窗户依然可以灌进冷飕飕的空气。
时节又是冬天了,苏浅眉望着那一角天空,心里忽然涌起某些错觉,仿佛时光倒转,自己依然是苏浅眉的前世被冤枉下狱的那个时候,也是这样的小窗,也是这样的斗室,也是这样单薄的衣衫,那是一样怀着被人营救的希望。
所不同的是,那次男主角是东方白,这次换成了耶律濬,一个是案件的主审,最终没有救了自己;一个第一要务先约会了老情人,然后自己还在这里困着,估计那厮把来的目的也忘了吧?不,是他从没有忘!没有忘记他的心上人!不管他说不说,事情在那里摆着!
苏浅眉正漫无目的的想着,牢房的门打开了,还是那个女人,身后多了一个面具男。
“怎么,今日有事?”苏浅眉一看那面具男,柳眉一蹙,让自己看什么无所谓,别动不动就点穴好不好?
那女人笑米米地扭着水桶腰走过来道:“小姐,今日可是好事,主子说请你出去一见,一会儿有人来接你。”
苏浅眉一听,几乎不相信地瞪着那女人确定道:“什么?我自由了?!”
“是,主子说委屈你了,要给你摆宴压惊,不过--”她拿出一块布条,在苏浅眉面前晃了晃,“规矩,你懂的。”
苏浅眉自然明白,是怕自己认识这里的路,所以她很配合地让那女人蒙上眼睛,由她牵引着走了很长一段路。
那路面一会儿是碎石子路,一会儿是青石板路,还似乎曲曲折折,不见尽头一般。
“好了,我们到了。”女人说着,取下了苏浅眉脸上的布条。
苏浅眉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久别的比较开阔的风景,面前是一座别致的院落,两个花圃满是迎风开放的桔花,冬青还是绿油油的,暖阳照着,格外清新,空气也是带着一丝暖意与舒畅,比斗室中畅快多了。
五间高大的正房,窗明几净,中间宽大的珠帘由宫女挑起,李清雪从里面缓步而出,姿势优雅、端庄,无可挑剔,笑容可掬,大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她今日梳着牡丹头,发髻间嵌着一粒粒珍珠,正中一支金步摇,眉间一点梅花妆,一袭明黄的凤尾裙,整个人显得金碧辉煌,风范神妃仙子,晃得人睁不开眼。
“灵儿,”她亲热地唤着,同时提起裙裾下了台阶,走到苏浅眉跟前拉住她的手,那亲热的样子仿佛见到了久别重逢的好姐妹,“快,我们进屋说。”
苏浅眉被对方的超热态度弄得莫名其妙,心里也不由感慨她的演技高超,仿佛之前她从来没有囚禁过自己,没有比这自己去看她和耶律濬的重逢、拥抱、接吻。
原来真是什么人找什么人!耶律濬的演技和李清雪真是相得益彰,堪称奥斯卡的影后、影帝了!
苏浅眉冷笑着任由对方拉着自己进了屋,拐到西面会客的小厅。里面陈设古香古色,每一件东西都价值不菲。
接下来她又会做什么表演?苏浅眉带着一抹好奇等着下文。
宫女沏上茶来恭恭敬敬放在苏浅眉跟前的檀木桌上,李清雪坐在苏浅眉侧面含笑道:“灵儿不必拘束,之前是我不得已而为之,想不到什么办法可以让濬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西然,正好遇到抓到九公主这件事,所以才出此下策,往灵儿体谅……”
“体谅谈不上,其实这个角色可以由很多人扮演,比如上官玉、耶律雅,都是不错的选择,而我和他已经和离,严格意义上说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却把我这个无辜的人弄来,爬山涉水的,我很冤的,李贵妃!”
苏浅眉拿起茶盅轻啜了一口,很随意地翘起了二郎腿,这个姿势很不雅,但自己就是要和对方的优雅造型形成对比,看着她那矜持,自己也跟着难受。
“你说的对,是我不对,今日特意给你赔罪--来人,给徐小姐拿来本宫的礼单。”
李清雪冲贴身宫扬手示意。
礼单?苏浅眉又是一丝好奇,接过宫女递上的礼单,上面写着:绸缎二十匹,细纱布二十匹,绢纱二十匹,西洋缎二十匹,珍珠五斛,翡翠宝石各两盒,项链、手镯、簪子、钗等二十盒,宫廷时兴冬装十套,各色花样的绣鞋二十双等等。
“这些礼物不成敬意,权当是本宫对你的歉意吧--你是要回大夏,还是在西然居住?”李清雪似乎很关心苏浅眉的动向,不失时机地问了一句,不过,紧跟着她又道,“等一下会有人来接你,你要不要跟他走?”
他?苏浅眉一顿,是耶律濬吧?若他进来,看见这个场面会有怎么的表情?会和自己说什么?也是和李清雪一样感谢自己,还是会假装表达对自己的歉意,同时和李清雪一样给自己开出一列礼单,算是补偿?
“这礼单我收下了。”苏浅眉也不客气、不清高,直接将礼单放进自己衣袖。
不要白不要!自己估计是不回大夏了,回去之后迟早也跑不出郝连诺的手心。在这里自己估计也呆不下去,就认识个耶律濬和李清雪,人家还是情人关系,自己不能在这受刺激,所以这礼单是自己的原始资本,以后过得滋润不滋润都要靠它了。
正说着,宫女进来在李清雪耳边嘀咕了几句,李清雪道:“请他进来吧。”
苏浅眉知道,应该是接自己的人来了。耶律濬,我真是很期待你的表演呢!
她不起身,横眉冷眼等着对方进来,可是当宫女挑帘,她一看进来的男人,不由吃惊地喊了一句:“怎么是你?”
拓跋瑞一进来就看见了苏浅眉,一段日子不见,她有些瘦了,但是眉眼依旧灵活似从前,黑白分明的眸水波潋滟,看来李清雪倒也没有太亏待他,所以他稍稍安心一些,迎着对方惊讶的表情,他满怀深情地笑笑:“灵儿,我来接你回去……”
“我知道,可怎么是你?!”苏浅眉跳起来奔到他身边,又不相信的朝外看看,“耶律濬呢?不是他来么?”
拓跋瑞扳住苏浅眉的肩膀,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半晌,缓缓道:“我来也是一样,灵儿,有些话我正要和你单独谈呢。”
“什么话?你怎么回来,是他告诉你来接我的?”苏浅眉看见拓跋瑞忽然出现,马上想到花夜没准也来了,忙急切地追问道,“花夜呢?他也来了么?秋月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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