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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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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她柔软的唇碰到一个硬硬的--绝对不是嘴唇的东西。

郝连朵看清后,气得直接哭了出来。

原来东方白见躲不过,在最紧要关头将自己的手挡在嘴上阻止对方的轻薄,郝连朵亲到了他的手指!

“对不起,公主,忘掉一个人真的很难,尤其是我深爱着的,”东方白心潮起伏,叹口气,“她死之前,我作为主审之一,为了避嫌,都没有见她一面,我没有想到苏将军的死对她打击那么大,她原本是被流放,可是她却选择了自杀,每想到这个,我的心根本不能平静……”

东方白第一次在自己夫人死后说了这么多关于她的事情,没有别的原因,只想告诉对方,自己想静静,想静静地怀念她,不想让自己的生活过早有别的女人来沾染,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一切,都应该是和自己最爱的那个人分享,而不是别人。

他越过郝连朵,看向苏浅眉,耶律濬竟然出现了,此时正忘情地吻着她,东方白的心不由痛了一下,肃北王妃的眼神多像她啊,清澈、灵动,充满了热情。

终于,耶律濬放开了苏浅眉。他想起了那个秀美的男子,回头找去,却早不见了影踪。

“那个男子是谁?”他抓住苏浅眉审问着,同时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以防狡猾的她找借口。

苏浅眉被吻的昏昏沉沉,耶律濬问询,她也跟着看了看,瑞不见了,她的心放心了,于是耸耸肩:“不认识,第一次见到。”

“不会吧,我看你们似乎很熟络……”耶律濬不相信,非想要找点什么蛛丝马迹。

苏浅眉柳眉一竖,转头看着耶律濬问道:“我说,你怎么会来这里,刚才的举动算怎么回事?”

耶律濬本来在审问,处于主导,被苏浅眉这一问,立刻被动起来,是啊,自己刚才算怎么回事?

别的不说,干嘛非要亲她,自己要和她一辈子恩爱?好像没这样想过,自己不是再试探她么?怎么会这么献身呢?要是传说是真的,那自己要和徐灵儿一辈子恩爱不相弃了?!

“我问你,若我刚才不来,你和那个男人是不是……要那个?”耶律濬忽略掉自己的目的,有开始兴师问罪,不管怎样,反正自己吻了她心里并不感到后悔,虽然有些奇怪,但心里就是这个感受。

苏浅眉简直要无语了:“我们不认识啊,我会找个陌生人接吻,我有病么?”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辩论了片刻,苏浅眉看见东方白被郝连朵弄得手足无措,便撇开耶律濬,走到郝连朵身边好心安慰了一句:“公主,感情有时候不能勉强……”

“你在讥笑我么?”郝连朵恨恨问道,现在她满心怒火,正愁没有发泄的对象。

“公主息怒。”耶律濬和东方白同时说道,他们的目的很明确,不约而同的保护苏浅眉。

耶律濬稍稍顿了一下,继续道:“公主,到那边冷静一下吧。”

郝连朵很配合跟着耶律濬去一边悄悄说话,时不时还抹着眼泪。

苏浅眉回头直接问东方白:“她是想……亲你?”

东方白有些尴尬,但还是点点头。

“真难为你了,不过她是公主,想要一个人很容易的,你迟早也会和她成一家人。”苏浅眉心里其实对东方白有敌意,但是她半点都不显露,仿佛是他的朋友,说话也语重心长。

东方白叹口气,望着周围很多年轻男女窃窃私语,都沉静在幸福之中,似乎只有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他轻声道:“可能吧,但是一段时间内,我不会接受任何人。”

“王爷是于心不忍?”苏浅眉见耶律濬和郝连朵正说着什么,心思转动又准备开始自己的试探,“王妃在天有灵看见王爷为她守节,说不定也会感动的--话说,听说王妃死在城外,而且已经被狼……不知可有此事?”

东方白的身子猛地一晃!苏浅眉这句话仿佛是一记闷雷,将他击得摇摇欲坠!知道这个时候,他最怕听到的还是这个消息!

没有任何预兆,东方白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喂!”苏浅眉眼疾手快,急忙冲上去抱住对方,以防他倒在地上,“你醒醒,我可没有说什么……”

这句话直接刺激他了?苏浅眉心里一动,早知如此,你何必当初呢!

耶律濬看见东方白倒了,立刻跑过来将东方白抱起来往如意台外走。郝连朵看见东方白昏过去了,吓得跟在耶律濬身边形影不离的走着,同时哽咽地唤着东方白的名字。

苏浅眉和耶律濬、郝连朵将东方白送回镇南王府,直到他醒来,众人才松了口气。

偌大的王府,丫鬟、小厮并不多,似乎很冷清,而且东方白现在身边连一个女人也没有,只有一个老管家伺候他起居。

“你好好休息,改日我们在来看你。”耶律濬看东方白没有大碍,便起身告辞。

苏浅眉自然也跟着起身。

东方白勉强地笑笑,表示感谢,他看郝连朵没有走的意思,便对耶律濬道:“麻烦肃北王送公主一程吧。”

“我不走,我要留下来照顾你。”郝连朵直接拒绝,坐在东方白身边不起身。

耶律濬也不说话,只静观着。

东方白脸色立刻拉了下来,冷淡的看着郝连朵缓缓道:“公主金枝玉叶,请自重。我这里不留女人过夜!”

他的话说的很重,郝连朵又被他的无情弄哭了,她起身哭着跑了出去。

苏浅眉看着东方白一脸决绝,趁耶律濬出去,她低声道:“刚才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会来看你,你好好歇着。”

东方白满含情感望着她,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含笑点点头。

苏浅眉出来,耶律濬安排鬼目和秋月先护送苏浅眉回府,他将郝连朵送回之后才回府,各自休息不提。

第二天,苏浅眉刚醒来,便听见秋月在外面很惊讶的向耶律濬问安。

他怎么会忽然来?苏浅眉想穿衣服已来不及,因为对方已经跨步进来了!

“王爷,我还未起床,你能不能出去一下?”苏浅眉做出准备起床的样子。对方是个聪明人,自然应该回避一下。

谁知,耶律濬不淡没有出去,反而没有停下脚步,直接到了苏浅眉床前。

“听闻你说本王‘不行’?”他俊脸云淡风轻,眼底却掩着危险的波动,拦住假装起床的苏浅眉。

080 流血了

苏浅眉脸上装出迷糊,心里却飞快地转了起来,这厮大早起的过来就为了问这句话?自己明明刚昨晚对郝连朵说过,今日就被他知道了,果然女人靠不住!

自己当然不能否认,可直接承认污蔑他,好像也不妥,他不可能会放过自己,毕竟这关乎男人的尊严问题。

“哦,这件事,”苏浅眉假装思考片刻,恍然大悟道,“昨晚她看见我的守宫砂,笑话我‘不行’,你也看到了,本王妃天生丽质,孔武有力,怎么可能‘不行’,所以--只能说你‘不行’了……”

苏浅眉说道最后,声音几乎像蚊子哼哼了,因为她看见耶律濬的眼底卷起了风暴。原本以为聪明的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没有想到耶律濬这么快就知道了,让自己有些措手不及。

“是么?王妃还真是照顾本王,”耶律濬不紧不慢的一挑烟月眉,看着苏浅眉明显心虚,耶律濬的心里找到了一点点安慰,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女人敢给自散布这样的谣言,她是第一个!“为了要回本王的清白,王妃还是亲自来验一验吧……”

耶律濬说完,将床幔散开,将自己和苏浅眉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苏浅眉的心嗖地提到了嗓子眼,对方不会被自己刺激得要强上自己吧?这可不好,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呢。

她的小脸红红的,堪比红苹果,小手紧紧压在薄被两侧,生怕耶律濬会忽然掀开被子冲进来,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自己穿的少的可怜,天雷很容易勾动地火,自己也是十几年冰清玉洁的女光棍儿!

看着苏浅眉眼神滴溜溜直转,耶律濬知道她的小心思千回百转在想办法了,很好,自己就是要她这样忐忑不安,女人在这方面毕竟属于弱势,尤其是,她还是个处子,羞涩无助在所难免,徐灵儿,你也有害怕、害羞的时候!

耶律濬眼神紧紧锁在苏浅眉脸上,右手一绕,腰带解开了,他随即将外衫脱下泡在一边,接着,他缓缓解开中衣,也脱掉,很优雅地扔到苏浅眉的胸前薄被上。

苏浅眉的呼吸渐渐艰难起来,这厮的身材真的没的说,不是强壮的那种,而是清健匀称,每一个纹理都闪耀着男性的含蓄春色,每一个线条的起伏都包含着惑人的光华,腹部肌肉隐隐,还有,他亵裤稍稍松懈,竟然露出了性感的人鱼线!

耶律濬的手放在了自己亵裤的边沿,眸色深邃,轻声道:“王妃,仔细看……”

说完,他的修指轻轻一拉,亵裤便从腰间滑落!

锦帐内顿时春色无边!耶律濬就那么半跪在床上,全身几近赤luo地在苏浅眉眼前,继续缓缓问:“外观如何,王妃?”

苏浅眉的双眼焦距直接放空了!隐隐约约她看到了对方双|腿|之间那宛如黑色丛林的男人圣地!

几乎同时,她感觉血压一下升高不少,那股力量径直顶到了自己大脑!伴着这股冲击,她的鼻子热热的,有液体流了出来!

苏浅眉急忙用锦帕捂住自己的鼻子,结结巴巴又机械地回道:“雄……伟……”

“那现在王妃在来验证一下本王行不行,有多行!”说完,耶律濬一把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喂,出去啦!”苏浅眉手忙脚乱抵抗着耶律濬光溜溜的身体,丫的,自己可能是真刺激到他了,不然这厮怎会这么失控!

耶律濬很轻易地将苏浅眉压在了身下,低首看着苏浅眉血迹斑斑的小脸,一股爱怜顿生,忍不住嘲笑道:“王妃真是口不对心,还是你的鼻血最能说明问题--王妃真是狡猾,惷梦作了很多吧?不然怎么会用这个欲盖弥彰的手段,来提醒为夫尽夫君的责任呢?我不仅不出去,等一下马上就会‘进去’的……”

苏浅眉带着一丝狼狈擦了擦又流出来的鼻血,这个该死的鼻血,自己怎么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控制力一向不错,看来主要是对方衣服脱得太让自己意外了,一时没有防备,被他闪了眼!

两人正纠缠间,秋月在外面回禀道:“王爷,老王妃有请!”

苏浅眉从来没有想到“老王妃”这个名字会有动听的时候,而现在对方就像是清凉的泉水,将自己从火焰山上救了下来!

这个名字对耶律濬果然有效,他顿了顿,适时起身,穿上中衣亵裤,罩上外衫,临出门,回身对锦帐里的苏浅眉道:“女人,记住,今日的事情没完,我一定要你验证,现在赶快起床去扫院子,然后画两张梅花……”

苏浅眉满脸衰意捂上了脸,自己算是没事找事么?怎么才能摆脱这画画?自己不是真的想学好不好!

这倒霉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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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苏浅眉都被迫在耶律濬院子里度过,小肚鸡肠的耶律濬挟私报复,给她加大了画画的量,让她满眼都是梅花。

因为苏浅眉基本在耶律濬院子,所以午膳也就和他一起用。这天用过午膳,耶律濬很不仁慈地命苏浅眉继续作画,原因是她上午的两张还没有画完,而且其中一部分梅花画的太潦草,所以继续再画一张才可以休息一会儿。

而他自己则进了书房里间舒服地开始休息。

苏浅眉的情绪来了,这明显是整人嘛,自己向来是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原则的!

听着里屋耶律濬呼吸匀称了,苏浅眉灵机一动,将笔沾满胭脂色,而且还细心地用嘴哈热气,等笔尖颜料的温度和肌肤差不多了,便猫着腰潜进里屋,偷眼观察“敌情”

在她脚步一响起的一瞬间,耶律濬就醒了,但是他继续装睡,现在正是一个好机会,和自己熟络了,她的本性是不是要露出来了?她的目的是不是也会多少显露出来了?自己就静观其变!

虽然之前给她制造了不少可以在自己院子随便进出的机会,但鬼目半点没有发现异常,而且她似乎避嫌似的,一个人很少过来。

怕是她掩藏的太深了!

不提耶律濬在那里心里活动,单说苏浅眉溜了进来,一一个漂亮的就地滚,画到了耶律濬跟前,悄悄露出上半边脸忽闪着大眼睛看对方没有什么异样,便悄悄将笔伸向耶律濬。

耶律濬屏气凝神,心里却是一顿,她在做什么,好像拿了什么东西向自己过来?怎么办?动还是不动?电光火石间,他决定按兵不动,若是暗器或其他有危险的东西,隐在暗处的鬼目一顿会制止,自己还是那句话--静观其变!

苏浅眉轻抿了嘴角将笔点在耶律濬的额头,利索地左右轻勾,一朵梅花跃然出现,她想了想,又提笔在他脸颊左右各画一朵。

如果说额头一朵让耶律濬变得妖魅,那脸颊上的两朵直接变得滑稽起来,苏浅眉边画边憋不住地悄悄笑得花枝乱颤。

耶律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敢在自己脸上涂鸦,他忽然很后悔没有早一点睁眼制止这个混账女人,现在是睁眼还是不睁眼?

他假意动了动,希望对方马上滚蛋,可苏浅眉见他一动,马上趴下,等他停下来后,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又趴在床前审视着耶律濬的脸。

画小梅花留念了,再整几根胡须怎么样?

她刚准备将笔尖伸到耶律濬下巴处,对方忽然睁开了眼,淡定地问道:“王妃如此离不开本王,不如上|床来更直接些……”

苏浅眉愣了一下,马上呵呵一笑:“我是进来看看王爷是否熟睡,若是醒来需不需要喝水什么的……”

“哦,那你在我脸上做了什么?”耶律濬也不恼,神色平静的不见一点波澜。

苏浅眉哪会有什么解释?本来就是她一时不平的恶作剧在他脸上画几朵梅花以示留念而已。

“我看王爷美得宛如桃花,所以就没忍住帮你画了个桃花妆……”她作出一个很无辜的表情。

“看来纸上已经画满没处画了?那就再画三张,画不完,今日不准回去休息。”耶律濬轻描淡写,给苏浅眉开出了罚单。

啊?苏浅眉立刻捏头表示自己眼花、头痛,手腕痛。好说歹说,耶律濬勉强同意减少一半。

苏浅眉为自己的一次随意付出了半天的代价。

一个是不苟言笑的师傅,一个是不老实本分的徒弟,斗争在此消彼长中又过几天。

有关掌柜的事宜在耶律濬的首肯下,苏浅眉调理完毕,给王府的店铺来了一次大换血,有保持原来的人员,也有新鲜血液的输入,在画画空隙,苏浅眉还给年轻掌柜上了几节培训课,灌输了一些比较现代的管理理念,自己是特工嘛,这点素养还是有的。

对她这些理念最奇怪的还是耶律濬,他不知道对方这些想法与观念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竟然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这个女人还真是越来越给自己惊喜了,她仿佛是百变的精灵,每天都新鲜无比 ,充满了奇思妙想,充满了蓬勃的活力。

不知不觉中,耶律濬的生辰终于只剩了两天,苏浅眉终于可以拿布置王府为借口不作画了,这让她高兴的不得了。

生辰这天,肃北王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热闹非凡。皇上也传了圣谕表示庆贺,还送来不少贺礼。

苏浅眉起的很早,沐浴更衣,精心打扮后,跟着耶律濬在花厅招待客人。

东方白也来了,几天不见似乎瘦了不少,所以苏浅眉准备找个空隙,靠近东方白聊一聊。

那天的刺激效果不错,对方心里还是很愧疚的,不过自己前世的身体看来是真的被狼吃了,想想便觉得凄然。

又想起了这些,苏浅眉的心情不太好,便在宴席中抽身出来,到旁边花园暂时休息,没有想到,东方白也满脸心事地来到花园散心。

她心里一动,含笑迎上去露出主人般的关怀问道:“王爷可是不舒服了?”

“没有,王妃放心,我只是身体不爽,不胜酒力,出来稍稍休息一下,”东方白脸色的确不好,因喝了酒 ,原本苍白的俊脸晕出一丝绯红,他随即淡淡一笑,“王妃也是要自己静一静?宴厅人多的确有些喧闹。”

苏浅眉附和着点点头,心里却想着要如何将话题扯到自己想要的方向上。

“今日看见王爷身体欠安,我心里内疚不已,都怪我触到了王爷的伤心事,不过我真的替苏浅眉鸣不平,不管王爷您怎么看待她”苏浅眉一边察言观色,一边斟酌词句继续往下说,“我和她有过几面之交,她为人很好,性格温柔又洒脱,直率又真纯,这些王爷一定比我更了解,否则你不会毛遂自荐,自己想苏老将军提亲了,对不对?”

东方白心潮起伏,眼眸闪出明显的悲伤,他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半晌才缓缓道:“我这几个月来,没有一日不想她……”

苏浅眉的心砰的痛了一下!她立刻感慨万千,很想提住对方的衣襟质问,既然这样,为何还要置自己于死地?

“王爷既然这样爱她,为何没能救了她?这苏老将军和苏浅眉一直都是南征北战,忠心可鉴,这横祸着实让人疑惑!王爷难道怀疑自己的眼光?”

东方白沉默了,苏浅眉这几句话又戳到了他的痛处,片刻,他叹口气,幽幽道:“证据确凿,没有回旋的余地。”

这件事远没有别人像的那么简单,自己虽是主审之一,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两个主审,而且这件事情因为自己力保,最终让皇上成了审判,结果也是皇上定的,自己根本没有参与到最后!

证据?苏浅眉眼底一亮,反问道:“证据?什么证据?人证还是物证?王爷可否告知一二?”

这是自己最想要的,不管什么证据,自己是苏浅眉,一定可以找出其中的破绽!

“人证、物证都有……”

东方白刚说到这里,花园门口忽然出现了一道人影。

081 酒后乱了性

苏浅眉满怀希望的等着东方白说出物证和人证,发现对方停住了,望着某一个方向,脸上还闪着一丝不自在。

她回眸一看,耶律濬脸上含着客气的笑,但眼底却是一片疏离缓缓走过来。

他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过来?!苏浅眉心里失望之极,好不容易将话题自然引导这里,却因为耶律濬的到来而付之东流!

“镇南王这几日可好些了?刚才人多也没有详问。”耶律濬神色平静,努力忽略掉苏浅眉和东方白独处引起的不爽。

东方白微微一笑,回道:“多谢王爷牵挂,这几天好多了,刚才厅里有些喧闹,我出来清静一下,无意遇见王妃也在这里,就随意聊了聊画画,王爷莫怪。”

这几句解释逻辑也算合理,加上他一脸真诚,耶律濬眼底的疏离悄然散去一些,也跟着淡淡一笑:“灵儿喜欢画画,我知道,而且也喜欢见贤思齐,尤其见到一些品德纯良,艺术修养深厚的高雅之士更喜欢套近乎,因为她本身就缺这些……”

苏浅眉气结,自己缺什么了?不就是对琴棋书画之类不感冒么?这些玩意儿能影响自己什么?

不过她很理智地表示沉默,自己和东方白单独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妥,所以耶律濬不高兴情有可原。是自己心切了,若是被那老王妃什么的撞见,估计又会有不小的麻烦,

“离开有一会儿了,我该回去了。”东方白深深看了苏浅眉一眼,又冲耶律濬点点头,转身而去。

“徐灵儿,做事之前你最好先考虑后果,不要那么没有脑子!”耶律濬劈头盖脸说完,绷着脸转身准备往出走。

苏浅眉知道他生气了,可自己更不爽,就差那么一点点,要是他再晚进来一点点该多好!自己就会问出一些眉目,以后做事也就有了目标,都怪他!

所以,他也不多说什么,赌气随后回了大厅。

宴会散了,已是午后,苏浅眉稍稍休息后,便通知厨房,晚上要在老王妃院子里摆几桌,大家在一起为耶律濬庆祝。

老王妃今日看似心情不错,耶律濬坐在她身旁,恭恭敬敬,王府的其他女人也围在桌前。

苏浅眉也不例外,她按照次序挨着耶律濬,花夜今日也焕然一新坐在苏浅眉身边。

她很聪明,基本只和花夜交流,因为这桌上除了花夜,其他人对自己对不友善,耶律濬也是一样,那张脸就没有晴过。

看着满桌子人神色各异,气氛也不热烈,苏浅眉知道对方因为自己在而不爽,不过自己也是相当的不自在,所以敬完酒之后以身体不舒服为由退出了宴会。

花夜见她要走,便也跟着退了出来。

“你何必呢?好不容易有个打发时间的宴会。”苏浅眉和花夜慢慢并肩走着,忍不住埋怨对方。

花夜憨憨一笑:“你不在,我和谁说话去?她们的心思都在王爷身上。你我恐怕都是外人了。”

苏浅眉笑笑,没有回答,他说的对,近来耶律濬对态度改变了很多,自己也感到很有成就,最起码自己的努力他看得见,之前徐灵儿的错误自己没有办法避免,但是一定会尽力弥补,事实上自己也做的算是不错。

可是自己在老王妃眼里的印象却是一点没有变,始终是外人一个,和不被她待见的花夜一样,不能入了她的法眼。

“外人怎样?我们还懒得和她们混为一谈呢,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和她们不是一道的!”

花夜嘴角不由闪出一个淡的看不见的笑,听对方说“我们”,他的心里感觉格外温暖。

“对了,那些药材我让店铺掌柜准备地差不多了,就差金狐血,暂时还没有一点消息。”苏浅眉忽然想起这件事,忙告诉对方,不断的给对方希望,让他多一点高兴,脸色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差,性情会不会也跟着阳光起来?

“让你费心了,王妃……”花夜语气温柔的不像话,仿佛一团棉花,让人感觉惬意舒心。

苏浅眉看已到花夜门口,便笑笑:“干嘛这么客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在客气就见外了,你等着好消息吧--好好休息,我走了。”

花夜点点头,侧耳倾听着苏浅眉的脚步渐渐远去。

“公子,我们该回去了。”丫鬟小云提醒花夜,她看着他呆呆伫立,满脸说不出的甜蜜,心里不由动了一下,他很高兴么?

一直以来他都很少有这样的表情,可近来,他却常常发呆,一个人静静地想着什么,一会儿情不自禁的轻笑,一会儿又长吁短叹,愁肠百结,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可是王妃一出现,他的表情就不一样了,语言上还和以前差不多的沉默,但感觉却充实欣慰,仿佛有了王妃,他就有了依靠一般,在不想以前那样表现出孤寂的样子。

“她……已看不见了吧?”花夜将头转向小云方向,浅笑着问道,接着犹豫了一下,又用近乎自言自语的声音道,“她定是风华绝代,比月光都纯洁无暇,我真想早点看见她……”

小云走到他身边,扶着花夜往院子里边走边应着:“王妃她真的很美,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她再也不向以前那么凶了……”

花夜听了,比夸张自己都感觉开心,心里再次默默祈祷:但愿重见天日的时候快点到来吧。

苏浅眉一离开,桌上的女人们便活跃起来,开始轮番向耶律濬敬酒,而且唱歌、弹琴无所不用。

耶律濬的脸色随着苏浅眉的离开更沉了,不管是谁敬酒,他都不推托,来者不拒,一杯接着一杯。

若干杯酒下了肚,他原本白希的俊脸泛出了桃红,话也渐渐多了起来,小蛮唱歌,他打节拍,小晴跳舞,他也跟着起来跳一段豪放的马舞,甚至命人拿琴过来,一口气弹了十多首。

起初,众女人都很高兴,可越往后越发现不是他真心想要和她们玩乐,而是--喝高了!

这可是很少发生的事情,没有人看见他喝醉过,也没有人看见过他这样的豪放不拘,放浪形骸。

他平日里一直不苟言笑,沉静寡言,清冷如山涧的幽泉。

老王妃看耶律濬弹完之后坐下又要喝酒,忙拦住他劝道:“濬儿,今日是你的生辰,大家都很高兴,但是你今日喝太多了,都已经醉了……”

耶律濬淡淡一笑,拿起一杯酒,看了看,转而望着老王妃,道:“母亲大人放心,我何曾喝醉过?今日我真是很高兴,多喝几杯罢了……”

说完,又一饮而尽,然后笑着将杯神给耶律雅道:“小雅,给哥哥再斟一杯。”

老王妃若有所思,仰头看看夜色不早了,便对耶律濬道:“今晚你去谁那里安寝,我叫人送你过去。”

“回我的院子,母亲,”耶律濬说着,冲小蛮和小晴道,“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本王陪母亲坐一会儿。”

小蛮本来想着他会说到自己院子去,因为他有段时间没有去了,可是--她福福身,带着一抹不甘和小晴离开。

“你们也去休息吧。”老王妃也吩咐耶律雅和上官玉离开,今夜趁着耶律濬喝高,她有些话想问问清楚,因为平时他将所有的想法都藏得严严实实,对谁也不多说一句。

现在若是只剩了自己,他是不是可以敞开心扉说几句话?

耶律雅和上官玉对视了一眼,福身后缓缓出了院子。

一出院子,耶律雅刚要走,上官玉一把拉住了她,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两人有悄无声息地躲在影壁后面。

院子里的说话声虽然不高,但也可以听清。

老王妃示意丫鬟给耶律濬端杯热茶,然后一边那扇子给他扇着,一边轻声道:“濬儿是在和闷酒吧?什么事不开心了?”

耶律濬刚接过茶杯的手明显的动了一下,随即他勉强笑了笑:“哪里?母亲多虑了。”

老王妃看他眼底闪过明显的不悦,知道自己的话触动了对方的心,便叹口气:“为娘知道你心里苦,但从不说,把所有的情绪都放在自己心里。清雪的事依然是你心里最大的疙瘩……”

耶律濬沉默了,他将手边的一杯酒端起喝光,眸光停留在酒杯边缘一动不动。

“徐灵儿为了嫁给你,逼着清雪远嫁到了西然,这些你都忘了么?你为什么会忽然对她那么好?你爱上她了?她有什么好……”

老王妃的话宛如一阵狂风,在耶律濬心里翻卷起来,白天里她和东方白亲密说话的场景又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然后就是那天晚上她与神秘美男的对视,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这个女人会怎样?为什么她要不断的和别的男人亲近,是自己的魅力不够,还是她不知道满足?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耶律濬昏昏沉沉的大脑开始作痛,不甘、酸意一起满上心头,关于清雪的思念渐渐模糊,关于徐灵儿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片段反而清晰起来!

他负气一般脱口而出否定道:“我怎么会爱上她?之所以这样做,不过是想看看,她忽然变了性子究竟有什么目的罢了!”

……………………………………………………还有一更,六点左右

082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真的?那是为娘糊涂了!”老王妃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会对徐灵儿忽然那么亲近,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就想你那么讨厌她,怎么会喜欢上她呢?试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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