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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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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一下。”他懒懒吩咐随从后,骑上马满怀心事离开了庙会。

耶律濬沉默的走着直到上了马车坐到苏浅眉身边,才边查看着她边沉声问道:“有没有受伤?”

苏浅眉忙摇摇头,将视线移到一边,心里却像小鼓一样敲个不停,怪不得女人爱英雄,被他连续几次及时救援,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欣喜。

“刚才我好担心,偏什么忙也帮不上……”坐在对面的花夜还是纠结自己的无能为力,手心紧握。

她最见不得花夜难过,看他满脸失落,忙安慰道:“真的没关系,也不危险,区区一匹马而已,而且已经被王爷打死了,你就不要内疚了,你这样子我才难过呢。”

“以后少出来。”耶律濬没有多少表情,看着花夜,看似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上次的事情还没有吸取教训么?”

花夜轻咬了一下嘴唇,犹豫了片刻点点头。

苏浅眉看耶律濬似乎在教训花夜,忙向对方解释道:“这次不怪他,是我看他呆在王府足不出户,怪闷的,所以才想着带他来庙会逛逛的,不曾想遇到流氓欺负女子,看不过去才出手,谁知道三皇妃什么时候过来,偏要找茬……”

“近来好像一直喜欢助人为乐,而且勤奋好学,专习芙蓉--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高雅了?”

耶律濬比苏浅眉高出一头,所以坐在一起他是俯首,而苏浅眉看她则需要稍稍仰视,这个情况对苏浅眉好像不利。

现在她就仰视着对方,而对方天然的居高临下,在气势上无形中压住了自己。

“我哪有?呆在王府里总有人找麻烦嘛,所以我才出来的,这样耳根清净……”

苏浅眉不知说什么好,对方说的其实也是实情,自己这段时间和东方白见面频繁,所以才让那几个女人有机可趁,是自己太想拿到有关前世的资料了,今后要注意方法,不能急于求成,毕竟这也不是一下就能办妥的。

“听着,徐灵儿,”耶律濬忽然抓住了苏浅眉的小手,眼眸深处翻涌着波涛,“我不许你再擅自冒险,还有,你若想学画画,何必舍近求远?我就可以教你,不比别人差,你可愿意?”

“是么?”苏浅眉脸上勉强笑笑,心里感慨,我又不是真的倾心画画,我在查案,我在办正事啊!

“这么勉强?那算了!”耶律濬看苏浅眉笑的干巴巴的,一看就不是出自真心,气恼地将视线转到车窗外。

看对方恼了,苏浅眉忙努力闪出开心的笑容轻摇对方的手臂,央求道,“哎呀,是我太意外了,没有想到王爷会屈尊教我这个俗人,王爷琴棋书画、文韬武略登峰造极,能得到你的指点,简直是--我的福气!”

为了让对方得到安慰,她加重语气,违心回答。

本来耶律濬看向外面,听对方说完了,也没有回头,只再次确定道:“果真想和我学?”

“是,当然。”苏浅眉心里感慨,撒谎好难受。

“那这样,”耶律濬忽然转过头眼角沾上一抹笑意,“我也不收学费,你就每日负责打扫我的院子,浇花,如何?”

苏浅眉不干了,仰脸凑到他跟前和他四目相对:“王爷,我宁可付给你学费!”

“扫院子可以锻炼你的臂力,更可见你的诚心,人家别人为了请教先生一个问题,宁可在门外雪地站立几个时辰,我可以随时随地教你,不分白天黑夜,难道还换不来你这点劳动?”

苏浅眉有点气馁,自己不劳动,他会说自己不诚心,又会给自己去找东方白增添难度,难道自己要给他天天扫院子?这摆明是使绊子,说什么锻炼臂力的鬼话,才不信!

“我,我扫院子,那你要用心教,不许赖皮。”苏浅眉伸手和他准备击掌。

耶律濬淡淡一笑,和苏浅眉十指相扣,那笑容仿佛月夜里破云而出的明月,更仿佛三月眼光照耀下明艳的春溪,耀眼无比。

苏浅眉看着,动作也不由停止了,她似乎听到自己心里某处坚守在对方温暖明媚的笑容下急速溶解,溃不成军。

四目相对,两人竟然都忘了将手拿开。

今日的苏浅眉装扮的格外俏丽,她的美和别的女人很不同,清纯无比,举手投足间又不乏妩媚与风情,举止优雅,有时却闪着一抹洒脱与直率,很难说她属于哪种类型的女人,除了离“温柔”在这个字眼远一点外。

花夜看不见,但感觉到车里的气氛有些异样,他的心不知怎地一下提了起来,自己看不见他们会不会在……亲吻??一有这个想法,他的心更揪了起来,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我可以帮王妃浇花……”

苏浅眉心一惊,反应过来,马上干咳一声想抽出手来结束这个尴尬的场面。

但耶律濬没有松开,反而张弛有力地握了几下,眸光盛满了异性的暧昧,眼角含着似有若无的一丝宠溺。

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专注深情的样子,苏浅眉浑身不自在起来,心里的甜蜜忽隐忽现,没办法,惷心萌动不受任何控制,被他紧紧握着手,她的小脸不由绯红,微微挣扎了几下,对方依然没有松开,她便放弃了,任由他那么暧昧的握着,嘴上却努力正常的地回答花夜:“好啊,如果你有空每天也来帮我好了……”

耶律濬看苏浅眉故意表现的镇定,便用手揽住苏浅眉,将她勾进怀里,而且还将手放在她的腹部!

苏浅眉的身子立刻传来一阵酥麻,她的脸更红了,对方恶作剧般的亲近,还是在外人面前,这太尴尬了!

可是她又不敢多动,动静大了被花夜发觉该多羞!

“嗯,可惜我看不到,不然也可以跟王爷学画画……”花夜心里砰砰直跳,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担心,赶快要找话题来冲淡马车里的沉静。

担心什么呢?他的手指禁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自己能承认在担心王妃和王爷亲近么?

自己怎么了?人家两人是夫妻,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心--嫉妒,就是嫉妒。

苏浅眉暗暗舒缓着自己的情绪,努力忽略耶律濬的任何细微举动给自己带来的紧张与刺激,用了轻松的语调安慰花夜:“放心吧,很快就会实现的,现在药引不就差金狐血了么,其他我正在准备,一旦药引齐了,你的眼睛就会看见了,到时候我们去逛庙会、打猎……”

耶律濬看苏浅眉两眼放光,和花夜描述美好前景,不由冷哼一声:“我说过不许他随便出府,你最好给我记住--还有,你一直靠着我做什么?刚才打马太累?”

苏浅眉脸上一窘!这个混账,是他拽着自己不放好不好,现在竟然污蔑自己赖在他身上,怎么他什么都有理?!

她刚想说什么,耶律濬眼底闪过一个促狭的浅笑:“王妃累了就靠着吧,你我夫妻不必见外,你知道我不介意……”

“有劳王爷,不用,我自己可以坐直。”苏浅眉很不友好的抽身出来,却不料被耶律濬再次拽回怀抱!

他低头望着怀里小脸上写满恼羞成怒的苏浅眉,轻描淡写缓缓道:“王妃不高兴了?……”

有这样欺负人的家伙么?

“我无比高兴!”苏浅眉嘟着嘴,和他对峙,要不是有外人在这里,需要给他面子,自己才不会这么窝囊!

看着苏浅眉怒气冲冲却不能发作,他的心里不知怎么的竟然很舒畅!原来她还有这样的功能,可以让自己变得心情愉悦!

花夜的心越来越不是滋味,他强装平静面对着耶律濬和苏浅眉斗嘴,眼角眉梢都是一片纠结。

王爷不是不喜欢她么,可看现在的样子似乎不是,他动心了?那她动心了没有?

马车里三人正各怀其事实,外面报道:“王爷、王妃,到府门了。”

苏浅眉马上跟解放了似的,挣脱耶律濬连蹦带跳地奔出去,扶着花夜下了马车。

耶律濬依然一片清冷,慢条斯理地下了车,自顾自踏上台阶跨步进府,那副拽样天下少见!

之前看他这样子,苏浅眉心里总是冷哼,可近来自己虽表面上满不在乎,可心里却感觉对方很有味道,很酷,很帅,很勾人。

自己这是怎么了?--一定被喝了迷魂药了!

苏浅眉和花夜并肩走着,望着耶律濬的背影心里哀叹。

“对了,本王的生辰要到了,灵儿给我准备什么礼物了?我拭目以待……”耶律濬走着,忽然回头含笑提醒苏浅眉。

可恶,又在笑!没事笑那么好看干嘛!

苏浅眉心里愤愤,脸上却努力做出平静无波的样子,冷哼一声:“不就是一个生辰么?到时候给你备一份便可。”

说完,她的心思却已经控制不住了,院里那几个货很早就商量了,这些日子不少东西也陆陆续续买了回来,自己要给他一个什么样的礼物才能和其他女人区别开?

怀着心事,苏浅眉和花夜与耶律濬分开走向不同的院落,她将花夜送回去,自己独自往自己院子走。

现在时值午后,院子里一片安静,满眼碧翠,阳光透过花架的空隙投射下来,地上斑斑驳驳。

苏浅眉一心想着即将到来的耶律濬的生辰,竟然没有注意到狐狸男瑞静立在花架一角。

“喂!”瑞低声唤道,同时冲她招招手。

苏浅眉回神过来,左右看看,发现没有异常,便跑过去将他拉到一个更平静的灌木后面,压低声音道:“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被人看见怎么办?”

“没办法,刚才你的院子有暗卫,所以我就跑到这里等你了,”瑞撇撇嘴,同时有递给苏浅眉一张字条,“这是另外一些情况,你看看,还有,你要我找的人找到几个,已经安置在新院落了,你什么时候过去看看?”

苏浅眉神色一顿,情不自禁抓住对方的手臂,急切地追问道:“你找到谁了,可曾有苏浅眉的母亲?”

“别激动,听我慢慢说,”瑞就知道自己带来的消息会让苏浅眉激动万分,心里不由涌出别样的情绪,自己要的就是这样结果吧?看着她满心欢喜围在自己身边,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闪着期望毫无城府地望着自己,“母亲还暂时没有消息,据说她是一路去了漠河,我已经派人去寻找了,你放心,很快就有消息,现在寻找到的弟弟和哥哥两人。”

弟弟哥哥?那也很不错了,要是自己去找,宛如大海捞针,难度会更大。

“他们好吗?身体有没有其他?”苏浅眉知道哥哥是从副将位置上被抓回的,而弟弟则没有从戎,他喜欢山水,是个很有名的琴师,不知道经过苏门之祸,他们会不会受到什么伤害,比如身体被摧残什么的。

“他们分别被卖做奴仆,在京城外的煤窑做苦力,我将他们赎了出来,现在还好,你可以去看望一下,”瑞看着苏浅眉眼泪汪汪,不觉轻握她的手,安慰道,“本来还有一个姐姐和妹妹都被卖进了依春楼,但很快被买走了,现在我还没有打听到买主,应该很快会有眉目--对了,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帮忙?苏浅眉一顿,看对方不像开玩笑,她好奇的问:“我可以帮你什么?”

“这样,你知道我曾经偷入肃北王府,其实并不是好奇书什么,是对一个传闻很感兴趣,”瑞眼底充满试探,他说的很小心,几乎是斟词酌句,他不确定苏浅眉会不会帮忙,所以他在察言观色,见对方倾听,便继续道,“你有没有注意到耶律濬身上有一个狼的纹身?”

苏浅眉心里一惊,对方怎么对这个感兴趣?自己亲眼看见耶律濬左肩有一个狼型纹身,对方为什么想要知道这个情况?

“我怎么会知道他身上的情况?你知道的,我们又没有真的在一起……”她假装尴尬,将这个情况掩藏下来,虽然瑞很好,帮自己办了很多事情,可谁知他是不是借口来等着自己告诉他这个情况?

他的来历、出身自己一无所知,他摘了面具,走在街上和自己照面,恐怕自己也认不出来,保险起见,还是假装不知,然后走一步看一步!

“对不起,我倒忘了这一点,”瑞干咳一声,对方纹身应该在左肩,那要脱光才可以看见,接着笑笑看着苏浅眉戏谑着问道,“看来王妃还是--冰清玉洁,真是暴殄天物!你什么时候离开那个狡猾的家伙?快点好不好?”

“其实,这样的事情你大可去问和他尚过床的女人,很简单。”苏浅眉忽然打了个响指,故意讲出一个办法,带着试探望着瑞。

谁知他冷哼一声:“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堂堂的……一个男儿,抓住弱女子去问耶律濬身上有什么?!我还没有那么无趣,只是好奇而已,没有恶意 ,犯不上去使用这种办法,何况即使他有,也不能说明什么,那枚玉佩才是最重要的……”

玉佩?难道是狼型玉佩?耶律濬也好像有的,苏浅眉心里嘀咕,但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故意带着好奇疑惑问对方:“怎么了,狼型纹身怎么回事?你干嘛这么感兴趣?很重要?”

瑞深深望着苏浅眉,浅浅一笑:“没有,你不要在意,就当我没说。”

“可你明明说了,你要找这样的人么?他是你的什么?失散的兄弟还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你怎么会想到他有?你是谁呀?”

075 困境来袭!

苏浅眉一连串冒出无数的问题,拉住瑞不松手,叫他几乎招架不住!

“现在不要问了,以后有时间我一定想你说清楚,可以吗?现在我要走了,那弟弟手臂伤了,我要去找大夫抓药。”

他立刻找了一个借口,准备脱身。

对方有事,自己当然不能耽误,听说前世的弟弟有伤,苏浅眉心中黯然,对瑞道:“麻烦你照顾了,一两天之内,我会去看望,顺便给你们拿银子过去。”

瑞离开后,苏浅眉心思千回百转,很多事情都在等着自己去做,去理清。她轻叹一声,回到自己院落不提。

第二天,苏浅眉起来收拾了一下,从嫁妆里拿出五百两银子,带着秋月正准备出门去看望刚找回来的哥哥弟弟,顺便去看看自己的新宅子,自从瑞买上,自己一次都没有过来看,说实话,自己也对这所宅院充满了好奇。

可一跨出院门,便有耶律濬院里的丫鬟过来传递消息道:“王妃,传王爷的话,今日王爷无事,可行拜师礼,请王妃即刻移驾王爷院落。”

什么?拜师礼?!苏浅眉头一下大了,自己还没有说什么时候学,他着急当什么老师?

尽管心里腹诽,但毕竟是自己说要学习的,便对那丫鬟道:“你先去,我马上就过去。”

秋月靠近苏浅眉问:“行什么拜师礼,王妃?”

苏浅眉无奈地叹口气,吩咐秋月:“先去看一下,我们在出门。”

主仆两人一进耶律濬的院门,一眼看见耶律濬整在书房临窗书桌上写什么,小蛮在一旁,正是一副才子佳人图画。

苏浅眉心里莫名堵得慌,也不进去,直接走到窗前,纤手搭在窗台上朗声道:“王爷,我打算下个月开始学习画画,现在您先好好休养,如何?”

耶律濬停住手里的动作,对苏浅眉轻摇食指:“不可,趁热打铁为好,就今天吧,黄辰吉日。”

“学习要主动才好,心里愉快接受也才快,”苏浅眉很间接的告诉对方不要勉强自己,现在自己不想学!

“你不够主动么?不是追着东方白去不耻下问么?为夫这些日子应该没事,正好让你每天不耻下问,我们的拜师礼很简单,先将院子清扫一遍,拿出做弟子的诚意,然后进来,为师开始讲学。”

耶律濬条理清晰给苏浅眉交代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俊脸温和至极,语气也是好的不得了。

一旁的小蛮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她甚至故意趁着苏浅眉在场,给耶律濬研磨、端茶,然后小鸟依人般挨在对方身边。

苏浅眉似乎没有借口不做,要是不按他的做,那几次三番去找东方白请教画画就显得太突兀了。

没有办法,苏浅眉撩起衣摆,用布巾包裹住发髻,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扫帚,在耶律濬优雅含笑的目光中开始扫院子。

整个院子大部分都是青石板面,光滑平整,苏浅眉一把扫帚从西边往东边扫。

小蛮看耶律濬偶尔会将目光放在院子里挥洒扫帚的女人,便凑到身边,搂住他的脖子轻声撒娇道:“爷,真要教她画画?多浪费时间……”

“你先下去吧。”耶律濬不动声色的叫小蛮起来走人,声音很温和,但是明显的冷意。

小蛮何等聪明,只好悻悻起身,冲耶律濬福福身,缓步走了院子,经过苏浅眉身边的时候,故意带着一种高傲的语气道:“天天扫院子,也很锻炼人的,可以好好体会王府下人的滋味……”

苏浅眉也不答话,立刻加快动作朝对方身上用力扫了几下,微微荡起的尘土让小蛮花容失色,提起裙裾扭着小腰跑掉了。

秋月在一旁看着王妃挥汗卖力清扫,而王爷则一脸悠闲,时不时闪个促狭的微笑,忽然感觉两人就像孩子一样,让自己无语。

她干脆同情的看了苏浅眉一眼,悄悄躲了出去。

终于,苏浅眉将院子扫完,又拿起水瓢开始浇花,昨晚这一切,她拿锦帕一边擦汗一边进了书房。

谁知她还没有开口,耶律濬修眉一蹙:“去浴房洗个澡再来--节约时间,就用我的吧。”

他指了指西厢房。

苏浅眉的耐心几乎要被抹掉了,看来要去新房子只能等下午了,这上午估计就这么过了!

“秋月,去拿衣服,本妃要沐浴!”她扯着嗓子吼了一声,进了浴房,重重摔上门。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苏浅眉着一袭浅紫色衣裙出现在耶律濬视线里,齐臀的秀发正被她用布巾擦拭着,被水汽氤氲的肌肤更加娇嫩、明艳,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水光潋滟,隐藏着睿智的锋芒。

她看耶律濬一直望着自己,若有所思,心里冷哼,看你还能想出什么玩意儿来整我?

她大大咧咧跨进书房,俏生生立在对方跟前,妩媚一笑:“王爷,现在教我什么?研磨,还是洗笔还是展纸?”

耶律濬收回自己的目光,将笔放在笔架上,缓缓问:“你想学什么?和东方白好像是学画芙蓉?要不,我来教你画梅花吧,怎样?”

书案上已经并排放了两张白纸,看来对方是在等着自己了。

苏浅眉坐在耶律濬身边,拿起一只毛笔别过头来硬汉是那个对方目光:“怎么画?”

“首先注意你的运笔姿势,要这样。”耶律濬开始在自己面前的纸上轻轻点了几下,一朵正面开放的梅花出现了,“今天先画这个,现在我一笔一笔示范给你。”

苏浅眉平静下心开始跟着耶律濬一笔一笔学习。

等她画完一朵后,耶律濬便对苏浅眉提出要求,今天要将眼前的纸画满,才算训练结束。

布置了任务后,他优哉游哉出了书房进了住室,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只留苏浅眉在书房苦练。

练吧,不练又会落人口舌!

苏浅眉咬牙开始画这一种形状梅花,一直到午后,她才将那朵梅花画满宣纸,看耶律濬不在视线之内,她立刻跑路!等那厮出现,没准又会轻描淡写画上一朵,自己还要悲催地画上千朵!

怎么看他怎么像变相折磨自己!自己不想成为画家好不好?这不过是自己一个手段而已,到现在竟然成了自己的绊脚石,真是晦气!

她跑出来带着秋月径直出了王府,按照地址到了新宅子。因为秋月对自己很忠心,所以苏浅眉也渐渐让她知道一些事情,比如瑞,比如自己想要为苏门做点事情等。

秋月对苏门的事情也知道,对女将军苏浅眉一直抱有尊敬的心,所以也乐意跟着她做这些。

果然,在新宅子里见到了前世的哥哥和弟弟。她不能多说什么,只是心理感到酸楚。

哥哥苏敬轩,弟弟苏敬睿对苏浅眉感激不尽。

“多谢肃北王妃救我兄弟二人,”苏敬轩带着苏敬睿朝苏浅眉下跪表达谢意。

苏浅眉急忙上前扶起两人,满怀深情地说道:“两位公子不必客气,苏门忠良,却遭这样的横祸,实在令人难过,我相信苏老将军和苏小姐绝对清白,所以这件事我会想办法,你们先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瑞,至于苏门其他人我也会尽力寻找帮助,你们放心。”

秋月适时将银两包裹交给瑞。

两人千恩万谢说不尽的感激。苏浅眉和他们交谈了一个时辰左右,才告辞出来,瑞一直送她到了门口。

“以后要常来,这样我们才可以正大光明见面,去王府总感觉有点偷偷摸摸……”瑞说着,故意坏坏一笑,瞥向苏浅眉。

“什么叫偷偷摸摸?我们之间可清清白白的,不许乱用词语。”苏浅眉白了对方一眼,视线转到了府门外,打量着周围的景致,“你还别说,这个地方你选的真不错,离大路不远,又很清静,三进院落够住不少人,真难为你了,瑞。”

“你知道就好,”瑞意味深长看着苏浅眉,轻声道,“我可是为了你,好久没有回家了……”

苏浅眉心里岂会不知?她笑了笑,冲对方抱拳道:“我当然知道,这份情我欠着你的,等有机会一定还--好了,我先回去了,过几天我还来看你们。”

瑞不舍地点点头,一直目送她消失在街角。

苏浅眉一回自己院落,就有丫鬟上前来回报说王爷找王妃好像有事。

有什么事?不就是画画那个破事?

“你去回复一下,就说我今天不舒服,明天再说。”苏浅眉挥手叫秋月去告诉耶律濬。

对方倒识时务,再没有来打扰。

---------------《狂女休夫》分割线-----------

第二天,天色刚亮,苏浅眉还在睡梦中,便听见有人在外面唤自己。

“王妃,王爷院里的丫鬟过来说您该起床去扫院子了。”

苏浅眉愤怒地醒转,不情不愿的起来,随便穿了件衣衫,轻挽乌发,简单梳洗了一下,往耶律濬院子而来。

这个混账摆明了就是变相整自己!他不知和哪个女人之呢过相拥做梦,反而叫自己过来扫院子,真是用心良苦!

她快进院子,拿起扫帚大刀阔斧地开始清扫,看耶律濬窗帘还拉着,便清了清嗓子高声唱了起来:“银戈锃亮兮犀甲坚,旌旗蔽日兮士争先,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男儿威猛兮保家园,热血遍洒兮犹不悔……”

一遍又一遍,她一边扫着一边亮起嗓子唱着。

忽然,正屋没有动静,西面浴房门忽然开了,耶律濬松松地穿了一件白袍脚踏木屐走了出来,湿漉漉的长发垂在身后,美艳倾城的容颜因此多了几分妖娆与性感。

“王妃的精神劲儿挺大--这首曲子可是军中歌曲,你怎么会唱?”他走到廊下站立,用布巾擦着头发问道。

苏浅眉一愣,自己倒把这件事忘了!

“谁规定军中的曲子普通人就不能传唱了?”好在她反应一向敏锐,立刻做出回击,同时心里隐隐有些不爽,原来他早起来了,自己忽略了一个情况,他是军人出身,又有武功,应该有早起习武的习惯,“真是不好意思,一时兴起,忘了王爷还在睡觉,不过还好,你已经醒了。”

耶律濬无所谓地继续擦头发,好一会儿才慵懒地回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徐灵儿,心里不平衡了,我知道。”

自己什么心理不平衡了?苏浅眉嗤之以鼻,继续扫院子,不理他!

丫鬟们在院子里各司其职,耶律濬悠闲的跨进书房,立在窗前一手托腮一手轻敲窗台,看着苏浅眉扫完院子又拿水瓢浇花,看样子也挺享受,他轻启薄唇,懒懒道:“昨日下午没有画,今日要画满两张才好……”

苏浅眉的手心攥紧了,不过她心里马上安慰自己,反正他也不常在府上,等他不在自己就自由了,现在随意糊弄一下完事,不必和他斤斤计较!

于是她笑意盈盈和耶律濬对望,道:“没想到王爷这样的诲人不倦,潜心教导,我若成不了画师,倒对不起你了!”

“何止是画师?”耶律濬笑靥如花,深情款款否定道,“我要让你成为西楚的大家--七年内,你足不出户,苦练本领,这个目的一定可以实现。”

苏浅眉一听,差点把水瓢仍到对方身上,当自己是犯人,七年足不出户?!傻子才这样!

她正要反驳几句,秋月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看见耶律濬在,忙向对方施礼,然后对苏浅眉禀告:“王妃,老王妃要你现在去她院子一趟。”

苏浅眉一顿,对方破天荒要自己去她院子,有什么急事,还是又想到什么幺蛾子来和自己叫板?她放下水瓢,冲耶律濬微微一笑:“王爷,我是该去,还是不该去?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性子比较直,说话有时也比较冲,若是去了让老王妃不舒服了,这个后果我承担不起……”

谁知这次耶律濬脸色不变,淡淡一笑:“府内的事我一向管的少,而且本王知道你有分寸,不管什么事情一定不会砸锅,没准是我母亲邀你商量本王的生辰也说不定,还是先去看看,然后过来画画--我等你。”

“看来本妃是王府里最忙的一个人,既要做事,还要虚心学习!”苏浅眉将水瓢啪的仍在水缸里,带着秋月径直往老王妃的院子而来。

苏浅眉的身影一消失,耶律濬原本慵懒的表情立刻恢复了清凉,他沉思片刻打了个响指。

鬼目立刻出现在他眼前。

“王爷,有何吩咐?”

“这样的场合我不便出场,你去替本王看看,及时带消息过来。”耶律濬水眸波涛涌动,缓缓沉声命令。

鬼目抱拳领命,跃上屋檐,影子一般消失了。

耶律濬将自己的长发轻挽在脑后,仰面看了看清澈的天空,淡淡道:“徐灵儿,今日又是一个对你的考验,让本王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可以力挽狂澜,在激流中立于不败之地,没准你又会给本王带来惊喜呢……”

“什么事,秋月?”苏浅眉柳眉轻蹙,边走边问。

秋月压低声音道:“回王妃,秋月不清楚,我正在屋里收拾,老王妃院子的姑姑过来传话,我便急着找您了。”

会有什么事,能让老王妃主动找自己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她肯定有什么让自己不利的事情或筹码,反正一句话,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苏浅眉一跨进院门,便听见屋子里吵吵嚷嚷,有说话的,有哭的,男声、女声都有。

廊下的丫鬟见苏浅眉来了,忙回屋禀报。

秋月先走几步,上了台阶,将珠帘分开。

苏浅眉神色沉静进了屋子。

老王妃满脸怒气在尊位上坐着,一旁伺候着刘小莲、小晴、耶律雅、上官玉等,她们都是一脸看戏的表情。

剩下十多个男人有老的有年轻的,站了一地,有十多个人,其中有四个苏浅眉认识,就是京城那几个有问题店铺的掌柜;还有六七个自己不认识,不出意外也应该是京城附近店铺的掌柜。

他们一起来找老王妃所谓何事?苏浅眉心里冷笑,是因为自己掌权断了他们生财之路,所以他们才联合起来上演逼宫的戏码吧?

好,来吧!

“儿媳给母亲大人请安了。”她先不缺礼数给老王妃施礼,然后站直身子望向刘小莲等人。

在她冷峻如鹰隼般的目光下,刘小莲冲她微微福身,小晴一看,也赶快施礼,然后是上官玉和耶律雅,很不情愿地给苏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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