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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美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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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是不是?”安平舒砚压低声音,“你身体已这样,再受寒,是不要命了吗?”

“我说让我见我爹!”舒雅歌吼起来。

安平舒砚冷笑一声,“跳,有种你就往下边跳,你自己的都不爱惜自己……别跳……今日之事,本王一定给你一个交代,你先下来……”

“那我就在这里等着王爷给我一个交代!”舒雅歌道,“我命贱,死不足惜!可是让外人知道,王府之中毒死一个庶民,好宽宏大量的心!”

“四嫂,你先下来好不好?”十一看着,舒雅歌高高的站在栏杆上,风一吹,随时都可能掉下去。

“姐姐要逼死我,也用不着这样!”郑盈雪眉眼婆娑,“奴家的现在就以死明志!”

舒雅歌抬起脚,一下子就跳下去,看谁更狠毒。

审案

舒雅歌就在刚入水,就被人给抓住,一把提起来,很快就是有人上来,替她脱掉了厚衣服,拿起了毯子裹起来,舒雅歌皱起眉头,还来不及问,早已经有人抱了她,进屋子去。

郑盈雪被人抓着,自然是毫发无损,哭哭啼啼的也被请进屋子。屋子里的帘子被放了下来,郑家的一干人等,以及王府的一干人,尽数被请到帘子外,屋子里边一下子就跪了一圈人。

“十一,这事儿交由你,也免的落人口实?”

“王爷!”郑盈雪哪儿肯,爬过来抓着的安平舒砚,“臣妾伺候王爷这么多年,王爷岂能为了一个柚子,就判臣妾有罪!何况这东西本生也不是的奴家要给的,是王爷觉得好,才送与姐姐的,我既无心给她,又岂会害姐姐?”

“侧妃娘娘这不是不打自招吧,既不是真心送我四嫂,自然也不会安什么好心?”

“十一爷这是什么话!”郑盈雪委屈万分,“我在王府多年,大家自然知道我是什么人?”

舒雅歌靠在床上,裹了被子,子冉小心翼翼端了姜汤过来,“小姐,你喝点。”

“我少不得贱命一条,拿走吧,还省下一些。”装吧,装吧,看谁装的过谁?你奶奶的,想把她给留下当人质,很好,不要她好,大家都别过了,谁怕谁?

“四嫂这是省什么?一碗姜汤,您省什么呢?”

“省着给有心人喝啊!”舒雅歌瞪了十一一眼,十一赶紧的回神,“四嫂,今日之事,我定还你一个公道?”

安平舒砚端了过来,递过去,“赶紧喝了,身体原本就不好,还存了心作践,也不怕早死?”

舒雅歌端了过来,喝了一口,辣的要死,可是想着自己的身体,也不能亏待,一口灌下去。郑盈雪坐在被人扶起来,坐在一侧,看着这个样子,牙齿都怕咬断了。

“相关人等都在此,小王也就从这柚子查起,这柚子是谁送过来的!”

燕姑姑跪在外间回话,“是奴婢,可是奴婢万万不敢下毒?……苏小姐,奴婢怎会害你……”

舒雅歌靠在床头,“这毒虽厉害,倒不像要了奴家的命的东西,只怕也只是要存心的折磨了我……”舒雅歌接过子冉递过来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擦嘴角。“我与燕姑姑无冤无仇,我相信她断然没有要害我的道理?”

十一点头,“这柚子是何人给你,燕姑姑!”

信儿在郑盈雪身侧跪下,“不是奴婢下的毒!奴婢给东西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瞧着呢?”

郑盈雪站起来,“十一王爷,您怎么不问问姐姐姐姐中的什么毒?”

“侧妃娘娘既然的这么精于此道,倒不如的此案给了娘娘审查?”

郑盈雪脸一红,“奴家没这样的意思,只是姐姐中毒蹊跷,难保不是……”

“我自残嘛,我知道娘娘会这么说?反正我被你冤枉也不是一两次,无所谓,我呢,就是你跟王爷的肉中刺,巴不得早早除去,恨不得所有的脏水都往我身上泼。”舒雅歌一脸淡然。

“姐姐说话可是要有证据?”

“我哪儿来的证据,我要是有证据,我还用得着成这样……”

“王爷,还请王爷做主,苏小姐步步相逼,到底是什么意思?”郑天德在外的嚷了起来,“她一介庶民,凭着这诬告之罪,就改乱棍打死。”

“郑大人,我可是告都没告,哪儿来的诬陷?是你们王爷非的替郑侧妃洗刷冤屈,拿我做垫背呢?”

“有话好生说话,你不阴不阳的做什么?”

“王爷的意思,那就是说是我自己下毒?我多少日子没出过府,王爷是知道的,难不成我早准备好一包毒药,等着郑侧妃送东西过来,往上边一洒,嫁祸雪侧妃?”舒雅歌问。“我真要嫁祸人,我干嘛只嫁祸的雪侧妃你一个。”

“姐姐就那么见不得我?”

“坏人头上就写一个坏人,好人头上就写一个好字?好人就不会干坏事儿了吗?雪侧妃一直在那边强调自己是个好人,好人,有你那尽头,雪侧妃还是想一想,到底是谁下的毒吧,免得到时候人家咬出来,是你指使的。”郑盈雪回头看十一,“王爷,审人有您这样审的,要是我,先打了三十板子,看谁还敢说慌!”

十一会意,“来人,将这丫头拉下去打十大板,看她还嘴硬。”

“王爷!臣妾不服。”

“咳咳……”舒雅歌突然大声的咳嗽起来,喘了起来,“咳咳……”

“小姐,您怎么了……”

舒雅歌吐出半口气,“太医说,我血气亏损的厉害,我心里却是诧异的很……我四五个月月信为至,按理血气应该很足才是,为什么却……咳咳……子冉,我怕是要死了,我死了以后,只怕往后连个立碑的人都没了……”

子冉眼睛一红,抓着她,“小姐,你不会死的!”

“我瞧姐姐气色,哪儿那般容易死?”

“但愿如雪侧妃心里也是如此想的!”

两个婆子进来抓着的信儿要拖走,信儿大声叫起来,“娘娘救我,娘娘,柚子是郑大人身边的人给我的,当时大家都在场,我是断然没有的下毒的道理,还有,就算下毒,柚子那么厚的毒,奴家如何下?苏小姐,你不要冤枉好人?”

从何审起

舒雅歌笑,“同样的事儿,到了我这里,倒是冤枉人了!雪侧妃的宝宝的流产了,就是我苏晴动的手脚,我今日不就吃一颗柚子,就是我要自己下毒毒死自己,是啊,我的心怎么这般狠?不过……王爷,容草民说一句话才是,雪侧妃原本就羸弱,保不住,为何非因药物?流产的原因多样,除了认为,难道就不成有自身原因?”

“你撒谎,明明就是你送给的我的香囊中有许多麝香?王爷当时也查过,你也承认?今日你反倒是反口不成?你……咳咳……”郑盈雪一脸伤楚。“咳咳,咳咳……”

舒雅歌低头,“我不说,十一爷,还是您问吧!”

十一迟疑,回头看着安平舒砚,“四哥,我们是查下毒的案子,还是查雪侧妃的案子?”

郑盈雪皱起眉头,“十一爷这不是明着偏袒苏姐姐吗?”

舒雅歌怒的坐起来,“你一家,一大屋子的对着我苏晴一个,我都没叫什吗冤屈,雪侧妃莫不是做贼心虚,不敢查吧,你许你被人家冤枉,就不许我被人冤枉?十一爷偏袒我,你郑家一屋子的人听着呢?”

“那雪侧妃要何人审才不偏袒!”十一笑了笑,“既然如此,总该请了个过来审查,四哥,不如找了大理寺肖大人过来……”

“准!”

郑盈雪脸色难看,安平舒砚的脸色也未见的好多少,舒雅歌却早已经让了子冉回后院盯着,子冉一走,舒雅歌就看着是出云跟了回去,正好。

肖大人很快来了,再外间请安行礼。隔着帘子,舒雅歌看不真切,不过倒是觉得身形样貌,极像那日酒楼见过的人。

安平舒砚走了出来,“这本事王爷家事,劳动肖大人了。”

肖大人拱手拜见,“能为殿下分忧,是小臣荣幸!”

肖大人坐在外间,黄公公已经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肖大人请示一侧的安平舒砚,“殿下,我们该从何处审起?”

“本王也想知道,到底谁是幕后黑手,就从侧妃之事说起吧?”

舒雅歌冷笑,“罪也受了,罚了也罚了,就算查出与我无关,只怕也多余,我也不求什么清白,只求找了谁要害我才是?”她瞧了郑盈雪一眼,郑盈雪脸色苍白的更加厉害,她抬起手,狠狠瞪着她,似乎要吃了她一样,没了安平舒砚,她的狠戾已经暴露无遗,舒雅歌真的很想掀了帘子,让安平舒砚瞧瞧她这幅温柔柔弱的样子。

“我好怕!”舒雅歌看着她笑,“看来今日,不是你入地狱,就是我入天堂!”

“好人终会有好报!”

“恶人自有恶人磨?”舒雅歌端起茶,喝了一口,“我可能就是磨你的人,你最好是养好了身体,等我慢慢的磨!”

肖大人在外间问,“侧妃娘娘可否将当日情形告知属下……”

郑盈雪看了舒雅歌一眼,走到帘子前,“奴家给大人见礼,这事实在太伤心,奴家不远再提起……”说完竟是悲悲戚戚起来。

“娘娘不告知臣下,臣下也无法替娘娘伸冤,即使如此,只能判娘娘小产之事是意外……”

“意外就只当时意外吧,如今王爷的子嗣已无,就算是弄清楚谁害死他又能如何?”郑盈雪抬起手擦脸,诡异的看着舒雅歌,擦掉的眼角的泪,笑了起来……

她已经先放平心态,如果舒雅歌非要追查,只怕有人只会怀疑舒雅歌的心中有鬼,舒雅歌哪儿不知道她的心思!“侧妃娘娘宽宏大量,可是我苏晴却没那么好惹,今日下毒一事王爷要是不给奴家一个说法,奴家就是告到皇上哪儿也要去凭一个礼!”

“事情我也知晓,那臣下请问苏小姐是何时中毒?”

“吃过柚子之后?”

“吃柚子之前,可服食过什么?”

“没,就是前几日被人打成重伤,王爷让蒋太医开的药。”

“蒋太医可看过,这药理可与柚子有何冲突?”肖大人问。

“这个我不知道?”舒雅歌道,“蒋太医开药给我的时候,并不曾告诉我过我忌讳,我只当是能吃的?何况是王爷赏赐,不吃,只怕要被人说是高不的。”

“甚好!王爷……可否传了蒋太医前来!”

蒋太医很快进来,跪在地上回话,“回王爷的话,臣替苏小姐请脉的时候,并不见任何异常,只是苏小姐血亏的厉害……虽……”蒋太医有些战战兢兢地,心里暗惊,他这算是被她给摆了一道,不过既然话已出口,是断然没有子在收回的道理,蒋太医只的往下说,“苏小姐信期已过,这,这是万不应当。”

安平舒砚皱起眉头,“此话怎样?”

“老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舒雅歌笑,“太医也不必自责,女儿哪儿又没有一点血亏的毛病,我以后多多注意就是。还请肖大人接着问话才是,就请蒋太医讲一讲,这些药跟柚子是不是起反作用?”

蒋太医道,“这些药无无一味与柚子起作用……苏小姐的状态确实是中无名之毒,的确不是的药物的冲突!”

“那就好!”舒雅歌盯着郑盈雪问,“看来这下毒的另有其人?”

“姐姐不要血口喷人,怎么见得就是我下的毒?我倒是知道姐姐要吃了柚子,下毒不是!”

鱼儿上钩

“请王爷将证物传上才是?”肖大人到。

一会儿那个柚子就被带了上来,肖大人问,“皮呢,一起带过来……”

柚子皮很快被带了上来,肖大人请了太医过去检查后道,柚子里不曾有毒。“回王爷的话?柚子里没有毒。”

“姐姐恐怕是吃了别的不干净的东西吧!”郑盈雪一听这话,立刻尾巴的都翘起来,“你是冤枉好人了。”

舒雅歌叹口气,“只怪了命薄吧……”

肖大人在请太医检查皮,蒋太医检查后,脸色顿时发白起来,“王爷……”

安平舒砚走了过来,“有什么发现!”

“这柚子皮上有一层半年红的汁液(夹竹桃,有毒!)?”

安平舒砚皱起眉头,“半年红?是什么东西?”

蒋太医突然叫起来,“王爷,奴才知道苏小姐中的是什么毒?是半年红?”

舒雅歌道,“奴家记得侧妃娘娘院子里就有不少?”

雪侧妃一听,恶狠狠的瞪了舒雅歌一眼,已经从屋子冲出来,一下子就跪在地上,“王爷,奴家院子是有,可是也能就此断定是奴家的下的毒?王爷,你要替臣妾做主啊!”

“原来是如此,你们将取了半年红的汁涂在的柚子皮上,等我四嫂剥皮的时候就沾在手上,然后吃的时候,一起吃进嘴里,难怪,我不曾中毒,我四嫂却差点被你们给毒死了……”

“不是这样的,雪侧妃皱起眉头,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肖大人点头,“王爷,光靠着也不能说是侧妃娘娘做的!”

安平舒砚笑了一笑,“一个柚子,从那边过来,到底经过多少人,竟然就闹出这样的事情来,看来,本王这后院若是在不治理一下,只怕是真的要起火了!”

“王爷,苏小姐已经成这样,我们为什么还要害她?我们郑家的人不曾做过,还请王爷明察?”郑大人领着人跪在地上,“这一定是姓苏的那个女人搞出来的名堂!”

肖大人皱起眉头,“郑大人,此事还未有结论,查案需要的是证据,不是靠郑大人说一声冤枉就是,臣恳请将雪侧妃院子的人尽数带来……”

舒雅歌伸手抓茶杯,杯子离得她有些远,她的手一碰,茶杯就掉在地上摔了一个粉碎,舒雅歌半靠在床上,大声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子冉,你在哪儿?我是不是快要死了?”舒雅歌拉着她叫起来,“我好难受……咳咳,子冉!”

安平舒砚掀开帘子进来,扶起她,“哪儿疼!”

“心口,头,我浑身都疼……”舒雅歌咳咳起来,脸色立刻变得苍白。

青衣取了百花丸过来,递给安平舒砚,安平舒砚拿起来,“来,吃药,吃过药就好些了!”

舒雅歌闭上眼,“子冉?咳咳,王爷,你就让我遂了某些人的心意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件事情还有待查清!”

舒雅歌一把将药挥出去,“王爷既然那么信任雪侧妃,那还查什么?当日王爷要是也信我一言,如此秉公办理,我苏晴怎么含冤莫白,让人欲置之死地,既然已打定注意要糟践我,何必又做出让自己都觉得恶心的事情!个人立场不同,我不怪您,可是您何必又非要的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呈现难堪?咳咳……咳咳……”

子冉进屋,大步进来,一下子就扑在地上,大声的哭了起来,“小姐,果真不出您所料?雪侧妃这是要您我的命啊!”

“你这小贱人休的胡说!”

“娘娘要不是的非要我跟小姐的命,为什么派人去我们住的后院鬼鬼祟祟,前些日子派燕姑姑打探情况被小姐撞见,今日奴家回去收拾小姐的东西,又撞见您的心腹崔三姐,你要不是想要害死我们,何必这样冒着违背王爷命令挨板子危险……”

“咳咳……咳咳咳咳……”舒雅歌是一阵大咳!

燕姑姑跪地上磕头,战战兢兢,火怎么又烧她这儿来了,她是真不懂两巴掌扇死自己,为什么白白的惹了这位。

“你胡说八道!”

崔三姐被付景旭押了上来,出云踢了她一脚,那女人立刻就跪在地上,舒雅歌从缝隙瞧过去,是个干干瘦瘦的女人,雪侧妃一见,立刻白了脸,险些站立不稳!

舒雅歌笑,想毁灭证据,呵呵,她就等着她这条鱼上钩呢?她以前的那些隐忍,一日终于可以一吐为快,狗娘养的贱人,跟她斗,很好啊……

有本事,有胆量!

雪侧妃一下子就摊在地上,“姐姐,你好狠的心,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

“咳咳咳……”舒雅歌捂住唇,“咳咳,皱起眉头……雪侧妃这话从何说起?我冤枉你什么呢?你只要额让崔三姐说说,到底去干什么,也好……咳咳……”

崔三姐站起来刷的一下子就往墙上撞,还没有装过去,已被付景旭抓过来,一下子摔地上,“王爷,我听您的命令回去跟踪子冉姑娘回去,正碰着她从院子出来。属下才将这个女子抓回来!”

“先拉下去打五十大板,看她还不从实招来!”十一叫起来,“如今证据确凿,不知道雪侧妃如何抵赖,”当然十一笑起来,“我不是主审,还是要请肖大人帮忙的!侧妃娘娘不要否认这个贱人是你的人吧……这个你从娘家带出来的人,不会也是我四嫂的心腹吧!”

对比

“崔三姐,我平日待你如何,你今日怎么做出这等事情来?”

舒雅歌靠在床头,侧身往里,闭着眼睛,在别人眼中看起来憔悴极了!

崔三看了一下,刷刷的就跪在地上磕头,“王爷,这一切都是奴婢自作主张,跟我们家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请王爷杀了我,我并无一句怨言?”

“三姐,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郑盈雪一脸着急,看上去果真是我见犹怜,“你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崔三直起身子,大义凛然,“我见小姐被这个贱人如此欺负,我心里气不过,于是就背着我家小姐想要杀了这个贱人!一切我们家小姐都不知道,都是我一个人做主!”

“三姐,你怎么这么傻?”

“咳咳……”

“那崔三姐,我且问你,你想怎么杀我?你一无武功,二我背景,三无计谋,难道是花银子请杀手,还是给我下毒,活着是用什么手段?”

崔三胸口浮动,“是,是我请人杀你,是我给你下毒……”

“闭嘴!”郑盈雪叫了一声,何时扯到杀人的,她抬起头看舒雅歌,舒雅歌掩嘴低头,瞟了她一眼,她如今才知道自己是被她给套起来了。

“崔三不能替小姐你杀了这个贱人,是崔三无能!”

舒雅歌拍手叫起来,“你去后院是毁灭证据吧?”

“没有将你血吸干,是我失手?苏晴,是你运气好……”

郑盈雪大步走了过去,一巴掌就扇过去!崔三姐是想一力揽下所有的罪状,可是她万万想不到,确是她出卖的她的好主子。“你是疯了不是,竟胡说八道!”

“咳咳……什么血……什么吸干?子冉?她在说什么?”

“小姐,奴婢去的时候,瞧着她正理着雪侧妃送给我们的被子,难道是被子有什么古怪!”

舒雅歌暗自探了一个响指,上道,子冉这丫头,可是大有作为!

很快那被子就被带上来,肖大人看了看,吩咐撕开。

被子一撕开,里边就滚出几个黑幽幽的东西来,还有一些的棉花里藏着。东西一掉出来,大家都吓了一跳。

肖大人上前,吩咐将所有的东西都取出来,因为是在外间,舒雅歌看不见,让子冉过去瞧?子冉回来是吓的瑟瑟发抖,跪在舒雅歌的窗前,一个劲的哭……

“怎么了……到底是什么东西,难不成是一条蛇,瞧你吓的!别哭,咳咳……”

肖大人清理完毕,“王爷,已经将棉花里的水蛭清理出来,一共有一百二十五条水蛭!”

“水蛭!……咳咳咳……”

“都是我一人所为,你们要杀就杀我吧……王爷,跟我们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

“好一个恶毒的女子!”肖大人厉声道,“来人,将这个恶毒的女子抓起来……”

“等等!”舒雅歌笑,看着缩在地上的雪侧妃,她才是今日的主角,死个丫头算毛事,都是他们逼她的!

“崔三,我只是不知道,你是怎么说服你家小姐将这东西送给我的?”

“王爷,臣妾确实不知道这里边有,这这些东西,王爷,臣妾为人如何,您是明白的?”

“雪侧妃的一片好心,原来竟是祸心重重!”

崔三跪在地上,“这一切与我们主子毫无半点关系!”

“那今日下毒的事情,也是你了?”舒雅歌问。

“是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

舒雅歌呵呵的笑了一下,“那我且问你一句……你是如何下毒的?下的是什么毒?你是什么时候下的毒?”

“大胆罪人,还不速速招来!”肖大人气愤,“世间竟然如此狠戾之人,若不速速招来,大刑伺候!”

崔三跪在地上,“我已经认罪,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只是小姐,奴婢不能为你做什么,还要连累你……”

“崔三,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姐,是崔三不能好好保护你,崔三对不起你……”崔三姐眼疾手快,拔下郑盈雪头上的簪子,一下子就刺入自己的胸口……

“啊……”郑盈雪立刻吓的晕过去。

舒雅歌闭上眼,摇头,“何苦来……”

肖大人一时间也有些慌,“殿下,这……”

安平舒砚看着地上的郑盈雪,“扶雪侧妃回去。”

舒雅歌对这个结果,当然不意外,可是心里还是免不得有些悲凉,不过只是替苏晴觉得不值得!

她错了,便是的剥夺尊号,休书一封,丢入荒凉后院,任之自生自灭。

而她错了,不过是被扶回去!

舒雅歌懒得争,靠在的床头,闭上的眼,安平舒砚起身来,低头下去,她已侧头往里,见也不想见。

安平舒砚走了出去,站在门口,说了什么,舒雅歌只听清楚两个字……杖毙。

覆巢之下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子冉点了蜡烛过来,“小姐,你觉得怎么样?”

“没怎么样?”舒雅歌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好不容易才睡了一个舒服觉,真好!”

“你饿了一天了,吃点东西吧?”

舒雅歌起身来,“我还真有些饿了。”

子冉拿了衣服过来,等舒雅歌坐下,赶紧的布菜,“小姐,这些都是你平日喜欢吃的。”

“子冉,你也坐下,陪我吃!”

子冉站在一侧,“奴婢可不敢!”

“你我如今都是一样身份的人,你叫我一声小姐,那是怜惜我?坐吧!”

“小姐?”子冉迟疑一下,跪在她的身侧,“是子冉没吧事情办好?”

“起来,你怎么了?”

“老爷今天来过了,可是被……”

“我知道!”舒雅歌端起汤,喝了一口。夹竹桃的毒虽然她只放了少量,却还是有些难受,一口疼下去,倒是好了许多。

“小姐,王爷是铁了心不让您离开了,这可如何是好?”

舒雅歌点点头,“如今我也是没了主意,在看看吧……”

“不过有一件倒是好事儿?”子冉突然笑起来,“小姐,侧妃娘娘她……”

舒雅歌迟疑一下,“她又怎么了?”

“王爷已将她送去炎州城了,这一时半会,只怕是回不来了?”

舒雅歌皱起眉头,回头看子冉,“你说,安平舒砚见雪侧妃送走……”

“还杖杀了郑家两个奴才,还有崔三!”

“崔三哪儿又那本事?”舒雅歌道,“不过难得有如此衷心之人?”

“小姐,是啊,那崔三姐果真是有骨气的,几十大板下去,硬没出一句声……”

“子冉,如果以后遇见这样的事情,你万万不可代我受过!”舒雅歌扶着她,“你生来已经够苦,我不忍你跟崔三一般下场……”

“小姐……”

“你急着我今日的话就是!”舒雅歌看着她,“吃吧,你也饿了。”

吃过饭,外边的人丫头进来清理,刚清理完,安平舒砚就才掀了帘子进来。舒雅歌看着他,倒也不惊讶,微微的行礼,“多谢王爷今日替奴家主持公道,奴家不甚感激。”

“下去!”安平舒砚看着别处,声音有一丝哽咽。

舒雅歌端起茶,“王爷请喝茶!”

安平舒砚一把抓着她的抓着茶杯的手,紧紧的盯着她,眼睛微微有一丝发红。

舒雅歌想要抽出来,可是她却紧紧的扣住,舒雅歌叫了一声,“烫!”

安平舒砚抓着她的手一松,杯子落在地上,可是安平舒砚依旧抓着她的手。

舒雅歌皱起眉头,“王爷,您有话说话,这样抓着奴家算怎么回事?”

安平舒砚看着她,“本王是不是应该相信你?”

舒雅歌笑,“我没有让你相信我!”

安平舒砚微微的拧了一下眉,“你如今是觉得本王的信任都不屑吗?”

“还请王爷自重!”舒雅歌看着安平舒砚,一把甩开她的手,“经过这一次,王爷已经知道我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吧,”舒雅歌转身走到窗户边,一把将窗户推开。

“如果王爷还把我当以前那个样子,只怕是万万不得。”舒雅歌看外边,借着烛光,外边竟是下起了雪,一片一片的雪花飘落下来。落在地上,落在林子中……

安平舒砚走了过来,站在舒雅歌的身后。“你很想回去?”

“总比寄人篱下强!”

“被休的女人回娘家,还不如呆在夫家!”

舒雅歌回头看着他,笑了笑,“可能,我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吧,呵呵……”

安平舒砚关上窗,“你总跟别人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你的脚步太快,还是与你总不在一个方向……”

舒雅歌微微的笑了一下,“龟兔赛跑,只要有心,乌龟还是能追上兔子的,怕就怕背道而驰!”

“现在跟你说话,有种累的感觉。”安平舒砚坐下来,“话里套着话。”

“祸从口中,一不小心就会死人的,人活着不容易,当然要珍惜生命。王爷,天色已晚,奴家想要休息了,请王爷移驾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在说?”

“你知道不知道本王为什么将苏相赶回去?”安平舒砚把玩桌上的笔。

舒雅歌微微的皱起眉头,“恕苏晴愚昧。”

“皇上想拿相府开刀,苏相接你回去,一旦苏府崩塌,你难逃一死。”安平舒砚是一脸的施舍,仿佛在说,你的小命是我的!

舒雅歌不傻,在安平舒砚的对面坐下来,倒也不急着争辩,其实雪侧妃虽然离开,可是只怕安平舒砚的心中也是疑虑丛丛,他本就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她这点雕虫小技,只怕是难入他的眼!

想到这里,她越发的觉得气氛,他就让后院这些女人存心糟践她,很好啊。“我听着古人一句话,覆巢之下复有完卵?我苏晴能在王府横行这么多年,不就是背靠着苏家这棵大树?如今大树倾塌,我这攀树而上的藤蔓又岂能冲天。”

欺辱

安平舒砚点点头。苏晴的一番话说的是有理有据,情仪双全。

舒雅歌起身,“王爷还是同意我回苏家吧。”

安平舒砚打量舒雅歌,“你我夫妻八年,果真就没一点情分。如果有朝一日,王府也如此,你会不会也有这样心态!”安平舒砚看着她,十分渴望她的回答。

舒雅歌笑了一下,“不会!我的意思是,王爷胸怀天下,不会有那么一日。”

安平舒砚起身来,大步过来,走到舒雅歌的面前,“你既知我难处,为何还一心离开!”

“我是个跟别人不一样的女人啊……你既不能为我提供一个舒适的之所,我心停靠的港湾,我留你何用?”

安平舒砚听着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脸色骤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

安平舒砚看着他冷笑,“本王如果都不能护你,这天底下只怕没人护的了你!”安平舒砚坐下来,“你想要什么,名分,还是什么?”

“王爷想不想知道我心中的好男人的标准?”

安平舒砚皱起眉头。

“我苏晴的男人的标准不高,一要有强健的体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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