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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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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手轻脚的为馒头卸下了发髻,长长地秀发顿时倾泄而下,包裹着馒头的上半身。他正要解开她的衣襟,却被馒头抓住了手,她颤抖着身子,却依然坚定的摇着头。
李松再次吻住她,直到她不能呼吸才放开,凑在她耳边亲昵的道:“喜欢么?”
酥**麻的。整个身子像是泡在热水中,懒洋洋地,馒头一点都不动。直到身子上有些寒意。
“啊!”她赶忙遮住自己。身上蜜合色对襟长身褂已经解开,他正在解自己的里衣。不能!不能再让大哥……
“我自己来……”
李松不打算再逼她了,他移开自己地身子,侧躺在她身边,目光烁烁地盯着满面通红的她。正想咬咬她那粉红的脸蛋。
瞧着李松火辣辣地颜色,馒头只得侧了身子,留了背影给他。
在长身褂脱去的一瞬间。她又落入了李松的怀抱。
李松将馒头搂入怀中,同时堵住了她的嘴唇。只给自己一个背影还真是件折磨人的事,这引起了他无数的遐想。
双手更是直接从身后伸了过来,握住馒头胸前的突起。轻轻地揉搓着,挑逗着无暇他顾的馒头。
“唔!”馒头吃惊的惊呼着,他摸自己的胸……只是她所有的惊呼声都落入李松的口中,而舌更是深深的纠缠着。
馒头气喘吁吁的吸着气,全身无力地靠在李松的怀中。
李松满意的笑着,他解开馒头地里衣。他头次发现她脖颈处的链子,却是把银锁。他挑起银锁。挑着眉,玩味的问道:“怎么总是戴着这个?”说着快速将银锁取了丢到一边。
除去肚兜,满意地欣赏着她胸前迤逦地风光。低头含住其中一只。另一只手放肆的挑逗着另一只花蕾。
“大哥……”浓郁的**笼罩着青涩地馒头,她想停下来,可是又不想,她矛盾着,只能低低的呼喊着李松,希望他能将自己**困境。殊不知正是这个人将自己带入**之中。
知道她生涩,知道她不会控制,李松耐心地安抚着她。他低头再次含上了馒头胸前的花蕾,吮吸啃咬。
酥痒的感觉折磨着馒头地每一根神经,她忍不住地呻吟着,娇喘滴滴,泪光点点,红晕的双颊不胜凉风的娇羞。
他的手指顺着她柔美的曲线慢慢的滑下,轻轻地碰到了馒头隐秘的地方。
馒头忍不丁的打了个颤。下意识的并拢了双腿。想要阻止他地侵入。惊惶失措地叫道:“不要……”
李松轻轻的抚摸着她地脸颊,温柔的看着她:“怎么了?”
馒头紧咬着嘴唇。羞怯的道:“我怕!”
李松指尖穿过她柔顺的头发,慢慢滑下,散发着清香的发丝,沁入他的脾肺。他不由自主的微笑着,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别害怕!交给我就行了。”
李松温热的气息感染了馒头,她不再是那么的害怕了。
馒头主动的吻了李松的唇,竟然是那么的柔软,想着这个平时舞刀弄剑的家伙的唇竟然如此的柔软。
看着馒头主动亲吻着自己,李松再也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回应了馒头地亲吻!两个人的舌尖交织在一起,紧紧的拥抱好像天崩地裂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李松慢慢的压在了馒头的身上,轻轻的进入到馒头的身体里面。
馒头感觉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楚,忍不住的叫喊了一声。
李松心疼的问道:“疼么?”
馒头双眼含着泪珠,摇摇头。
李松露出安抚的笑容,拉着馒头的双手,环绕在自己的颈项。浓浊的喘息扑打在馒头的面颊:“我轻点?”
馒头点点头,随即沉入由李松律动带来的澎湃的欲潮,不断推至高峰……太难写了然重写了五次!剩下的明天继续!对了,明天是要直接点,还是。。。。。。
第一百零三章 吃掉馒头(四)
过了很久……很久……当一切都平复下来的时候。转 载 自 我
馒头转头望向了纸窗,周身的不适让她片刻失神,方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居然跟李大哥做了夫妻之间要做的事。
娘对她说过,夫妻之间裸露相对,也交待过一些。只是……只是她……
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她的身体上有他的味道,他救自己于罹难,细心的照顾着自己,从未有人这般对待过自己。
她转过头,李大哥正望着自己,炙热的目光紧紧的锁住了自己。她害羞的垂下眼睑躲避他的视线。
“小妹子,我很高兴。”李松搂紧了馒头,在她的面上轻啄下,拉了被子将两人裹住,“我很欢喜,你愿意成为我的娘子。”
他只是直白地表达自己内心所想,这是他最满意地一次出动出击。
“可惜,不能给你个热闹的婚礼……”这是他最介意的事情,哪个大姑娘不想着八抬大轿抬着自己,正正经经的到夫家。而自己只能给她个简单的仪式,连亲朋都没办法请来。
“无事。”馒头轻轻地摇着头,她想起了三姐简单的婚事,没有父母的送嫁,没有像样的陪嫁,连桌酒席都没坐满人,三姐还是同三姐夫过的很好。她艰难地转了身子道:“冷暖自知。”
这是三姐地回答。今日她也一样回答。她不是没听说过。大户人家三媒六聘,她听说过;也听说过二十四抬嫁妆抬进夫家;更是向往过自己的夫婿骑着高头大马,领着八抬大轿迎娶自己。
可是她是三媒六聘的进了周家,最后却不得而知,自己险些沦落那肮脏地界;她也听说过二十四抬嫁妆最后也得不到丈夫的怜惜。
她只要有人对她好就成。她不清楚什么是所谓地好。只是知道大哥这样就很满意了。
冷暖自知!
小妹子这是……李松越发地搂紧了馒头。满是深深地歉意。
他地手沿着馒头地深吸上下轻抚。细细享受厚实掌心下地温软玉润。在她地私密处盘旋了会。才迟疑地问道:“疼吗?”他方才太鲁莽了。
轻轻地触碰。**着馒头地身体。她埋入他胸膛。微微颤抖着。
他个拍拍她。安慰着她颤抖地身躯。却摸到一块东西。捞起来。是自己先前从她颈上取下地银锁。他摸索着:“你喜欢这个?”
“嗯?”
“这个银锁,怎么随身带着?”
接过银锁,馒头撑起身子想要带上:“这是头一回有人送我……”
“喜欢么?”李松按下她,亲自为她带在颈项。
“嗯!”馒头点点头,把玩着银锁。
喜欢,只要你喜欢就好。他温柔的吻住她的唇,大手滑过她腰际的肌肤。
“大哥……。”李松看住了。他接触过女人,那些女人厚重脂粉下的俗艳,呆滞的目光让他感到厌烦。
而他的小妹子。轻软的娇嗔、透红地粉颊和流转的眼波对他而言无疑是一项全新而令人振奋的发现。
他感觉自己又想要她了。他忍不住要把她整个揉进自己体内。
李松扯开馒头身上地棉被,沉声嘶哑地道:“小妹子,看着我。这次我不会再弄疼你!”说着他缓而有力的进入。
她的轻喘伴随着他的攻城掠地。他的不容错过伴随着她的轻颤。周公之礼,原来是这般。芽起了一个大早给馒头送东西。昨天两个人悄悄的离开她家,就想着定是好了,不过这新衣裳还是要送来。
“白家妹子?”瞧不见有人应声,骆榆芽轻轻地推着门,心里暗想着。莫不是小别胜新婚?
门没从里面插上,轻轻地开了。
她放轻了脚步,掀起门帘的一角,往内瞄了一眼。馒头已经坐起了身子,棉被落在胸口。
她抿嘴笑了,小两口好了。
馒头睡的正沉,被骆榆芽大嗓门吵醒,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欠身起来。她并未睡多久。早上的时候大哥又……
她好像听见是骆榆芽的声音。赶紧穿好了里衣,可不能让骆姐姐瞧见自己这个样子。却不知。骆榆芽早就偷瞄见。
估摸着馒头穿好了衣裳,她再外面又叫了声:“妹子,你在家么?”
馒头赶紧整理了被子,瞧见床单,她微微一红,赶紧收了,直接塞进柜子中。随手盘了头发,走到门帘处,挑起帘子道:“在!骆姐姐你这是……”
骆榆芽上下打量着馒头,瞧着馒头的面色,只是有些倦意,抿口笑道:“你昨儿把东西落在我那,瞧着你没去取,我赶着给你送来。”
馒头福着身子向骆榆芽道了谢,请她屋里坐。
骆榆芽点了头,却仍站在外面,她拉着馒头的手道:“别不好意思!记得让李大哥去弄份婚事,别地好说,这可不是闹着玩地。”
听她这么说,馒头涨红着脸,支吾道:“知道,姐姐进来坐吧!”
“不坐了!你是新媳妇,好生歇息吧!后日我再来同你说话!”骆榆芽忙摆着手,瞧着馒头刚才福身子的动作就知道她身子不好。
骆榆芽本是好意,只是说地太直白,又惹得馒头满面羞红。
“妹子。泡个热水澡,疏散疏散……”骆榆芽只是说了几个字,便告辞离去,只留着满面通红地馒头站在那。
馒头慢慢的打理着头发,要梳发髻了,原先的姑娘头再也不能梳了。只是这发髻要怎么梳理?她回想着苏慕楠为自己梳头的每一个动作。(。wrbook。)自己尝试着挽着发髻。
第五次失败后,馒头挫败的扔了梳子,爬在炕桌上一动不动。她想大哥了,大哥什么时候走的,自己都不知道,不是说今日无事,他是……
馒头无聊地拿了梳子。有下没下地梳着,边梳边瞧向纸窗,等待着门口的脚步声。
算了还是梳先前的姑娘头好了,等下去找苏慕楠,请她教教自己才好。
门口终于传来了脚步声,馒头急忙站起身子,迎了出去。
“大哥!”她跑着迎了出去,双眼含笑的看着李松,还想同他说些什么。
李松便握紧了她的手,关心的问道:“怎么跑出来了?闫兄弟来看你。”
“小妹子!”闫老三抓着脑袋。憨厚的冲着馒头大声叫道。
李松请了闫老三先进去,伸手拉着馒头同她说道:“闫兄弟马上就要回孤山营堡,临走前说要来看看你。”
都未坐下。闫老三就急着从怀中掏出个布包,递给馒头:“小妹子,这个是俺送你地!”
馒头赶紧推脱着:“闫大哥,不用了。上回已经给了块银锁。”
闫老三哪里容得馒头推脱,大大咧咧地道:“这是俺送的!你快收下!你同大哥成亲,俺什么都没送。”
馒头腾得红了脸。李大哥那么快便同别人说了,这……
“上次那个是大哥掏银子买的,样式也是大哥挑的。这个才是俺送的,你快收了。”闫老三没理会馒头的羞涩,继续说道,“俺也不知道要买些什么,俺是个粗人只会瞧这个,小妹子,你莫要嫌弃。等俺下次回来。你要什么只管说!”
后面闫老三说了什么。馒头都没听清,唯一记得的便是自己现在带在颈项的银锁是大哥买的。难怪他昨晚问自己喜欢吗?是这个意思。
瞧见馒头看向了自己。李松也只是微笑,端起茶抿了一口,这个闫老三……
“小妹子!你可要加把劲,赶紧给大哥生个大胖小子!俺可等着听他叫人呢!”闫老三说话间便站起了身子,对着李松拱手道别着,“大哥!你在这陪小妹子,俺走了!”
她什么都不能做,也不能说,她打开妆奁,拿出四姐留给自己的那条金链子,递给了闫老三:“这是四姐给我地,我送给闫大哥……”
原本还是豪情壮志的闫老三,听见馒头提起白露,顿时黯然,他接过馒头递来的金链子,用力地握着,半响才道:“她好么?”
好么?馒头不知道。京城,外表繁华,内里是什么样子,馒头已经领教过了,她在哪里活得很苦,很累。四姐衣装华丽,仪态万千,还有那个官员对她百依百顺,这是四姐想要的吧!四姐过了自己想过的日子,应该算好吧!
馒头点点头。
“只要她好便成!小妹子,多谢你了!下次俺来,你一定要做东西给俺解馋!”闫老三挥动着握着那条金链子的拳头,咧着嘴笑说告辞而去。
望着闫老三魁梧的背影,馒头笑不出来,她内心一片凄楚,守着承诺的闫大哥,在过年地时候一人回去,他……
李松将她圈在自己怀中,沉声安慰着:“你已然同他说了,他……”
“大哥!为什么闫大哥这么好的人,四姐都不要呢?”馒头将头埋进李松的胸膛,哽咽得问道。
李松轻轻地拍着她。闫老三立即回孤山营堡,是因为宁夏动静越老越大,他敏锐地觉察到这里面的不平静,怕是有场大战即将打起。一入沙场,多少人能重返家园。
“只是没有缘分。莫不是你还想着她?”他勾起埋在自己怀中的脑袋,半恼半笑地问道。
馒头轻轻的捶了李松一下,娇声否认着,想着闫老三说那银锁是李松买的,便掏出怀中的银锁,拉着他的袖子问道:“闫大哥说这个是你买地,为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好看!”李松将下巴抵在馒头地头顶,抚摸着她未梳上去的长发,“以后要梳发髻了,可不能再顶着姑娘头出去了!对了,初三要去给总兵大人拜年,他要见你……”
第一百零四章 拜见总兵(一)
“总兵大人?”馒头挣开环抱着自己的李松,总兵大人怎么可能要见自己,“为什么要见我?”
“不过是正常的请见。”见她有些紧张,他解释着,“总兵大人跟夫人都很随和,你莫怕。”
怎么会不怕呢!她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若是闹出了笑话该如何是好。
“我要做些什么?穿什么好?是不是还要准备年礼?好像官家过年讲究很多的。”她没有在官家待过,却是知道一些的,大姐说过的。只从大姐那短短数语,就能听出来,窥一斑而见全豹不正是这个意思。
“这身就很好。年礼嘛……你瞧着办好了。”他真未送过什么与总兵大人,总兵大人虽说对他青睐有加,可他并未在节下拜见过。
馒头有些不乐意,嘟着嘴道:“什么叫我瞧着办好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想着你能帮着。”她哪里知道,头次经手怎么也要有个人指点一二才是。
不乐意?李松惊讶的发现,小妹子还有娇责埋怨的表情,他一直以为她都是……居然有不乐意,他轻轻的笑了出声,再次将馒头揽入自己怀中。他喜欢抱着小妹子,暖玉在怀,软软的。
“这样真好!以后就要这样。”他把玩着馒头的手指,轻声而坚定的道。小妹子的手长得细细长长,只是有茧子。
馒头瞧着把玩自己双手的手,不解的道:“这样?”这样是哪样?
李松挑起馒头的下巴,逼着她同自己对视,深邃的双眼专注的盯着她。馒头只觉得红云慢慢的爬上自己的双颊,轻轻的转了头,将目光移至李松胸前。
“以前你总是淡淡地,看起来很舒服,但是在清源见你,就有些漠然有些呆滞。我不喜欢。”他抚摸着垂在自己胳膊上的发丝,“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说好。现在就很好,虽然还是淡淡的,但是会说不。我喜欢你这样,哪怕是你只对我一人说不,都好。”
馒头轻轻地点头。呆滞么?清源地时候。她隐藏心事。以为什么事都不去想。就顺着一直发生。她以为只有这样才能将京城地事忘却。自己便不会再想起那些事。可惜还是不行。她便学会呆滞。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人理她。而她也不会再受伤。
“大哥。总兵大人地官阶是几品?”
“正二品。怎么想什么呢?”李松轻轻地问道。她问这个做什么。
“正二品?”馒头惊呼一声。“那么大地官?”三姐夫说过本朝正一品只是虚职。所以正二品便为到顶。这要怎么才好?大姐做事地那家好像就是个四品官。规矩就那么大。这个二品大官。自己要怎么才好。
李松好笑地安抚着焦躁地馒头。轻声道:“总兵大人同夫人都是顶好地人。不用怕。不过是拜年不会有什么。”说着。忍不住打趣道。“你如今也是个从六品军官地娘子。若是请了朝廷地诰封。你也是个安人。日后官家后院走动地机会会更多。”
话是说笑。却让馒头感到了紧张。跟官家太太们打交道。她根本就不会。这要怎么做好。馒头张了张口:“骆姐姐……”
她本是想着找骆榆芽指点自己一二,只是想在想想,骆榆芽好像没有半点官家太太的架子,找她估计也帮不了自己多大的忙。
“我同你去见洪定安的妻子好了,她算是最好的。”李松放开了馒头,沉吟着道。在中低级武官中。能帮上小妹子地也只有她。
馒头摇着手指问道:“可是昨日在这见的洪家的?苏姐姐?”打量着她。
发髻梳得不大好。却是一丝不乱,不过鬓间的那枝珠钗却是不错,身上这件粉色裹紫色边胸前绣折枝白玉兰圆领直身袄,也是不错的。
她微微点点头,叫女儿与李松夫妇拜了年,让小丫头带了下去,拉着馒头走了进去。
洪定安因为自己是个大老粗,跟个读书人女儿出身的媳妇实在说不上什么,说了两句喜庆话,瞧了母女点了笔九九消寒图,自己枯坐在别间喝酒消磨时间。
见李松过来了,心中大喜,瞧着自己媳妇居然主动拉着李松媳妇的手到里屋去,心里更是放宽了。他哈哈笑着拉着李松要喝两杯。
苏慕楠请馒头坐下,取了个小木盒着递给她:“原想着初三那日再给你,没想到你今日便来了。”
馒头打开木盒,只见里面放着两件首饰。她记得苏慕楠昨日嫌自己没有首饰戴,说要送给自己。她推着道:“苏姐姐,大哥已经为我置办了。”
“这是我给的!管你置办不置办,你只收下。”苏慕楠半点不容推辞的道。
馒头谢了她,取出自己平日做地鞋面送给苏慕楠,这还是当日瞧见三姐同毛夫子的女儿往来学会的。
苏慕楠仔细的瞧了鞋面,点点头道:“多谢你。大年初一来我家,有什么事?”
“大哥说要去给总兵大人拜年……”
苏慕楠端了茶抿了一口,点头道:“原来是这个,不过是拜年说几句话,没什么。你又不似那些蠢妇,不碍事的。”“但是我听说拜见上官都要带东西去的,而且是正二品的高官,我从为见过那么大的官,而且总兵大人跟夫人都喜好些什么,说了我也好……”
听她这么说,苏慕楠满意地点点头,面上已是庄重的颜色:“我果真没看错你。你同那些蠢妇果真不一样,这都想到了。”
她不是想到,而是以前听三姐夫与文公子说过些投其所好地事情罢了。
“总兵大人一介武夫,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总兵大人地夫人可是正经的千金小姐出身,所知甚多,又是江南女子,婉约贤淑。虽说是大家出身。瞧不上你活计有多好,不过在这延绥可是同她亲近最好地法子,你若是有手好活,她必是喜欢。若是会几句诗词,她更是要留你吃饭。”
正经的千金小姐出身?馒头脑海里想着大姐刚到家就换衣裳,还有让自己坐在脚踏上,那零零种种不甚其烦的规矩。轻轻的蹙着眉头。
“我瞧着你像是个认字地人,总兵夫人定是要留你说话的。”苏慕楠站起身。从一旁的案几上取了卷书,递给了馒头:“这是唐诗,你回去挑几首读熟,到时候同总兵妇人说起话也便意些。”
馒头接过书,只觉得重如千斤,她所知就那几句诗。若是问道自己,还不闹笑话。心里又有些宽慰还好是唐诗,若是那字数众多的宋词,就两天的时间,让自己如何读熟?
“你可读过诗?最喜欢哪首?”
读是读过。要说最喜欢当然是容易记的,馒头想了想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白乐天的,章法谨严,用语自然流畅而又工整,写景抒情水乳交融,意境浑成。堪称绝唱。不过你只背了上半阙,可知下面是什么?”
馒头摇摇头,这是文俊彦教给她地,只说不要自己全会,只要记住最精美的诗句便好。
苏慕楠抬起头,幽幽地望着窗外一片雪白:“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饶是馒头没听过这后半阙。只是听着苏慕楠苍凉地语调就知道后面的伤感。她想起自己同三姐在老家的立别;同四姐在京城的离别。那时候都是草色青青。而现在只有满地雪白。
“这诗太过伤感,你若是说了反而不适。也别挑江南的,那虽好,可总兵夫人听了难免会想家。你挑些说塞外景色的诗,又应景又开了话头,到时候你只要听着便成。”
苏慕楠瞧了窗外一会儿,叹了口气,委婉地笑着指点着馒头。
馒头赶紧记下,这可是帮了大忙了,只是:“只是我不大懂里面的意思,过命日还要来请教姐姐的。”
苏慕楠听她说要来请教自己,很是高兴,直接拉着她的手,亲切的道:“我不过多读了几年地书,你若是瞧得上我,便来就是,我一个人甚是无趣。不过,要说有学文,李大哥却是不错,你同他说说也是好的。”
李大哥连诗词都会,而且让身为读书人女儿的苏慕楠赞赏,李大哥……好像也有很多秘密啊!
她点点头,又问道:“那要送些什么?我都没准备。”
苏慕楠随意地道:“随你。不过听石家的说起,你手艺不错,就带些自己做的小点心就好。嫁给个武夫,也就没那么多的讲究了。”她并为在这些事情上操心,总兵夫人现在是北方女子的粗放多过与江南女子的温婉。
“不过你这发髻可要重梳,这么去可不好!”苏慕楠指着馒头有些不像样的发髻笑着道。她那个发髻瞧着有点不伦不类,若是这么去,可是要闹笑话地。
馒头不好意思地摸着发髻,大胆的抬起头道:“我梳了好久还是这样,就想求你叫我。”
“女人梳头最重要了,可要好好学学,我今日就教你个,你若是想学,日后便过来。这个弯月环形发髻,最能显得女子婉约柔媚,贤淑雅静,家常梳这个最好;若是后日去拜见总兵大人,昨日的扁圆状发髻最好,戴上你这珠簪就显得端庄些,又符合你这六品官太太的身份。你这么年青,长得又不臭,好好打扮下,可羡慕坏那些人。”
红翡滴珠凤头钗,云脚珍珠卷须簪,让李松再次见识到馒头的柔媚,感叹女子妆容的神奇,居然能让小妹子呈现多个面目。
他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觉得怎么瞧都瞧不够。他只觉得下腹一片燥热,想拉着小妹子回去,好好怜爱她一番。
苏慕楠含笑的看着李松毫不掩饰的惊叹,抿口笑着道:“你后日同我去可好?”
馒头感激的点点头,若是苏慕楠能陪自己,那真是太好了。她还想说什么,便被李松拉走……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拜见总兵(二)
拉着馒头急回家中的李松,等不及别的,拦腰抱起馒头,一脚踢开自家的门,急冲冲地将馒头放在炕上。伸手就要去解开馒头的衣裳。
“大哥……你做什么?”馒头睁大双眼,她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
再明白不过,李松低头吻住了馒头的双唇,将她的话堵在口中。
“是白天……大哥……”大口喘息的馒头用力的推开李松的胸膛,大哥这是怎么了,早上才……她全身还疼着,若不是因为请苏慕楠帮忙,她根本都不想动。
“唔。”馒头的口又被吻住,李松不打算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只会说不。
她不停的捶打着李松的背脊,躲避着,哽咽的道:“大哥……”
李松瞪着她,狠狠地再次吻住了她,解着她衣襟的手却停了下来,只是紧紧的搂住她。
终于结束了这个吻,他气喘吁吁地望着满面潮红,双眼朦胧,急促娇喘地她,喉节上下滚动着。他拼命的压抑着自己,她拒绝他。
“大哥……”馒头怯生生地推了推李松,抵着自己小腹的那个,让她……
李松移了身子,不再压着馒头,将她揽在自己的怀中。
大哥生气了?那粗粗地呼气声,上下起伏的胸膛,还有现在一言不发。他生气了?“大哥……”
“别动!”李松粗哑着嗓音禁锢着在怀中动弹地馒头。自己真是太久没释放过。所以……他都忘记了。小妹子是初经人事。
馒头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老老实实地窝在李松地怀里。
良久李松终于平复了体内地骚动。调整着姿势。侧身拥着馒头。低沉温柔地道:“洪嫂子可说了什么?”
紧绷地身躯因为他低沉沙哑却不失温柔地嗓音而松弛下来。微微调试着姿势。使得自己更舒服:“只说做些小点心便成。还说要我读几首诗。”馒头抬起头。只能看见李松冒出清须地下巴。她好奇地触碰着。
硬邦邦地。还有些扎手。她沿着鬓角一直滑下。感觉着不同瞧见地棱角有致地柔软。轻轻地拨动着李松微抿地嘴唇。大哥好喜欢抿嘴。
“别乱动。”李松抓住馒头不知所以乱动地手。用力一握。半带威胁半无奈地喝道。“我不保证不动你!”
馒头尴尬的缩了身子,避免自己同李松挨得太近。
李松却不允许她离开自己,搂紧她。清了清嗓子,道:“要你读诗做什么?总兵夫人要起诗社么?”
“不是!苏姐姐说可以有话说。”说着还动手从怀中掏出苏慕楠给她地那本唐诗,“还叫我找几首塞外的诗。”
李松接过书,翻看了一下,又递给了她:“这首饰是洪大嫂给你的?”洪定安的媳妇苏慕楠是有名的孤傲之人,寻常地人她连话都不说,不知为何偏偏对她上心,还送了首饰给她,怕是连着发髻也是她帮着梳的。
馒头抬手触碰着苏慕楠送自己的云脚珍珠卷须簪,点点头。她也不大明白。骆榆芽口中地孤傲的苏慕楠,为何对自己如此亲近。
“她很喜欢你么?”
“不知道,不过苏姐姐让我若是不懂这里的意思。可以去问她。对了!”馒头突然想起件事,双手撑在李松的胸膛上,坐了起来,带着质问的口吻道,“苏姐姐还说,我若是不懂。还可以问你。大哥,你还会这个?”
被馒头撑了胸的李松,轻轻地“嗯”了声,也坐起了身子,伸手为馒头捋了鬓间的散发,仔细的瞧了瞧她,好半天才道:“过几日,我陪你去看灯吧!”延绥虽是军镇,但一般的节日该有的喜庆仍是不落。
“大哥。你还没说呢!”馒头难得娇气地道。在李松面前她永远都是被关照地人,她也愿意将一个真实的自己展现出来。
李松不是味地点点头。
“你怎么会呢?以前上过私塾?”
他又点了点头。
“为什么没去考科举?反而来从军呢?”这才是她最觉得奇怪的事。不是都说读书考科举才是正经出身,大哥既然上了私塾还要从军呢?
李松没有搭话,他将目光转移到纸窗,呆愣愣地瞧着,连馒头起身出去都没有反应。
正月初三一早上,馒头打了盆水端进来,放在架子上,取了帕子浸在水中,再捞起递给李松。
李松皱着眉,细细地瞧她。都是那该死的唐诗,小妹子两日都没睡安生,他将帕子按在馒头的面上:“眼圈都黑了。”
“多擦点粉就好了。”馒头躲开李松,专心为他束着腰带,整理他的衣襟。这是她为他做的新衣,好像还挺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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