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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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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俊彦摇摇头,摆着手,不同意地道:“你看看澄怀就知道了!他当官多好,百姓们也喜欢他。可是百姓能救他的命?百姓能养他?他哪一点不为百姓们着想?他就太为百姓着想才着横祸。他这十几年来吃的是什么,穿得是什么?你看看淙儿就知道了,杨頲同我说,他看着淙儿没命地吃肉的时候,心都碎了!哪里有当官,让孩子连顿肉都不能好好吃的?可是,他换来了什么?被人灭口,连家人都被灭口!”

文俊彦说着说着激动起来,继而嚎啕大哭起来,口中还埋怨着:“澄怀啊!澄怀!你何苦要做什么清官,那些吸取民脂民膏的家伙反而获得更好!”

文俊彦有事,他心里有事。是什么事让他这么的失控,难不成他知道了什么?

“文公子,你是不是知道姐夫的死因了?”她小心地开着口。

果然。文俊彦停下来了。他一面轻声抽泣着。一面打量着四处。然后背着门口。面向馒头轻声地道:“跟户部给事中地事有些关系。你请李松查一查周景源。”

周景源!馒头顿时一愣。他!

“户部给事中虽说不是什么高官。却是要职。户部所有地文书都要从给事中这走一遍。但他却不归户部管。



文俊彦只是略略将户部给事中地职责说了一下。馒头就明白了。难不成是因为户部有什么不清白地交易?好像三姐夫上任顾于泓也是……

“文公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虽然馒头明白文俊彦地意思。但她总感觉到。文俊彦贸然地来找自己。这上面有种说不出地意味来。

文俊彦盯着馒头瞧了一会道:“你还是跟十几年前一样是的!昨晚,我也遇到了跟澄怀一样的境遇。”

回想起,最后那个怪人离去时的诡异,文俊彦不禁打了个冷颤。二十多具尸首,就在他眼前化成了一滩黄水。他原本想等下人醒了后清洗,可是,当他早上出去瞧的时候,院落里早就没了那些令人作呕的黄水,变得干干净净地,他傻眼了。难不成是自己做梦了?可是下人说家里的柱子上怎么无端被砍了,他才意识到,那不是梦。而且有人已经把院子里弄干净了。可是,为什么却没有杀自己?

馒头掩住嘴巴,跟三姐夫一样的境遇,那就是有人救了他。

“救了我一次,也不可能永远救我,你看看澄怀就知道了!我先走了。若是有你做的小菜,给我带上点。”

馒头翻看着文俊彦留下来的东西,这都是他跟三姐夫的一些心得,包括他们的怀疑。这东西交给自己,还不如交给大哥,毕竟他出面做这个事是最好的。

她将那卷东西塞进了自己的袖口,将梅儿叫了进来,商量着给杨淙请先生的事情。但是,也不好送到学堂去,便想着请个先生到家里来指点儿一二,正好也教教那两个丫头。

可是选来选去,馒头还正有些棘手。京城里的好先生一般不坐馆,就他们的名气一帮学子自动涌过去。差一点的,馒头也不想请,毕竟原先学堂的先生说过,淙儿的文章甚好,定是可以通过院试的。可不能在这上面耽搁了他。选来选去,选了个落第的举人,说是可以到家里来坐馆。

“你看看,要给那先生准备些什么?”

梅儿笑着道:“我哪里知道这些个酸先生要什么?不过是四季的衣裳,笔墨纸砚这些东西罢了!”

“人家毕竟是举人,又是来给淙儿做先生的。这尊师重道你都不懂么?”

梅儿笑着道:“懂懂懂!天地君亲师嘛!我说的不过是一般的,要是夫人相加也是可以多加些,毕竟也可以让先生知道夫人倚重他。不过这文章上头可不能马虎,毕竟表少爷的根基是好的!”

馒头点点头,她费心地去想送什么见面礼好,就是想让先生多用心教导儿:“我请淙儿以前的先生出了十篇文章让他做了,又请了好几个先生看了,多说可以,说是日后中个进士不在话下。”

人家说了这话,她更是得小心万分,毕竟能中进士的还是在少数,三姐夫从十几岁到中进士都走了十几年,还算是顺畅的,听大哥说过,有的中进士的时候都五十多了。

“四季衣裳各五件,湖笔十枝一盒的两盒,端砚两方,墨两方,各色纸张各五令,四书各一部。这应该够了。”

梅儿看着礼单子,觉得就差不多了,还能送什么金银不成?那不是要打那些文人的脸面么?

“你再让库房拿两匹缎子添进去。另外让人把那个院子打扫干净,请

什么日子好,就下帖子去请好了。”

馒头本想再加点东西进去,可是也不知道该添些什么,以后还是等先生来了再说。

梅儿应了声便道:“那帖子请谁写了好?”

馒头扶头想了想道:“搁下吧!等老爷回来的让老爷亲自写。”原本,这些只要帐房的人写了就可以了,可是毕竟是请先生,还是要多恭敬些才好。

“夫人,不好了!锦衣卫的人往家里闯了!”

大管事媳妇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面色不好的道。

“锦衣卫?自家人跑自家有什么?”馒头却是没有上心,

“夫人!”那媳妇急的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满口道,“外都的几个家人正拦着呢!打头的都不认识,郑福财急急忙忙地叫人传了话进来,说是咱们老爷被关到锦衣卫大牢了,这是要抄家!让夫人赶紧走,他们也不过是拖延一些时日罢了!”

馒头顿时觉得头晕眼花,她一下子跌坐到椅子上。大哥被关到锦衣卫大牢,抄家!这是怎么了?身为锦衣卫同知的大哥会……

她想着便冲进了屋子,将柜子里当年先生留下的铜牌跟医书贴身藏了,这才又走了出来,让人把五个孩子都叫到自己的上房,又命梅儿跟那个媳妇服侍自己把自己二品夫人的凤冠霞帔穿上。

这个时候,她怎么能走呢?她还没弄清状况呢!大哥究竟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因为他这几日回来晚的缘故么?回来晚的大哥能牵涉到什么案子上头?

不一会儿,四个孩子都被带到了馒头的正房,除了杨淙冷静些,子怡子双都吓得哭了起来,两个小女儿也不知所以的哭着。

馒头心烦地道:“都哭什么!闭嘴!“

也就是同一时间,一群锦衣卫已经冲了进来。为首地那人微微向馒头拱拱手道:“李夫人!下官奉旨查抄!”

他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穿上诰命服色,虽然自己来抄家,可人家仍然是二品夫人,就是凭这个,他也不得不行礼。

“你奉的是谁的旨意?”

“自然是当今圣上的旨意!”

馒头伸出手在他面前一扬:“既然是圣旨,还请拿出来宣读。否则……”馒头紧盯着那个领头的,紧紧地盯着他。

他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奉旨抄家那是要宣读圣旨的,竟然没有当众宣旨,而是直接闯了进来,这不禁让她多少有些怀疑。

“此乃口谕。”

“梅儿,叫家人进来!”馒头根本就不理会这所谓的口谕,大哥说过,所谓的口谕那都是有凭据的,可是这个人口口说是口谕,却不见他掏出东西来。

“李夫人,别怪属下无礼!”只见,几把明晃晃地钢刀,架在了三个孩子的脖颈上。

馒头紧紧地盯着他,忽而她抚手大笑地道:“有口谕的人还会来这招!你以为我家老爷没待人抄过家?行!你尽管杀好了!”

那人没想到馒头会这么一说,他明显地小瞧了这个女子,一个没有根基的贵妇。他阴森地道:“小的怎敢在夫人面前杀生呢?这么小的孩子,长得又这么的好看!夫人,你说若是小的在你面前,让小的手下,把你这两个女儿给糟蹋了,你还会……嗯?”

馒头顿时面色苍白,他简直是个恶魔,居然对两个不到九岁的孩子下这样的狠手。

“或者说,我把这个男孩送到宫里去!听说,这可是您三姐唯一的血脉。抑或着,你来代替这两个孩子?”

冰冷地话语,将馒头心里的防线大大摧毁,孩子简直就是她的软肋,她愤怒地看着那个用手在子涘面上摸来摸去的男人。随手一扬,一把光亮地匕首朝他刺了过去。

那人心里感叹着两个双生子长得还真像,却不防馒头一刀挥了过来,饶是他敏捷地一躲,可是也被那把锋利地匕首给伤了。

那人嗜血地舔了舔自己的手背,一丝血迹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他贪婪地伸出舌头,勾住了那点血,阴气地道:“好锋利的匕首!果然是从军镇上来的女人,就是跟寻常的娘们不一样!不过,李夫人,在下要搜了!”

他一挥手,根本就不管馒头是否还会再给他一刀,也不去威胁馒头,直接命令手下搜。

顿时,馒头的正屋已经闹翻了,噼里啪啦地摔碎,推到,翻腾,还有砸锁声,更有相互之间抢东西的殴打声。

她紧紧地搂住杨淙跟子怡子双两个,看着那些人破坏自己的屋子。

“大人!”只见一个锦衣卫双手捧着一个锦盒走了出来,打开后交给那人。

那人拿出来,对着阳光瞧了瞧,笑着道:“东珠,这可是好东西!年前,女真人才进贡给万岁的也没这么大,这么圆润。李夫人,我可是知道,万岁还没有赏过哪位大臣这个的!记档!”

户部的几名官员正急急忙忙地点查造册,盘算着他们又能捞多少。

“这是朝鲜的高丽参,这个瞧上去怕是有十批。这是辽东的人参,却也是成了形的,品貌都好。这是上好的紫貂啊!这几样首饰样子奇怪,我等并未见过,还是请宫中的人认下,不过材质却是上好的,这玉的成色甚好。这两件衣裳,样式也颇为奇怪,怕是外夷的衣裳,不过料子却是咱们这边江南的丝绸缎面。”

那几个人说的东西,是大哥当初从朝鲜征战回来后带给她的东西,而后来的紫貂一类的,又是那个奇怪地人送来的,所值不小,可是大哥也没说过什么,她也就没说过什么。

那人瞧着这些东西,笑着道:“李夫人,您可是万贯家财啊!这东西,怕是皇宫大内也找不出几样来!您怎么说吧!”他说着看了看不说话的馒头,又道,“您别生气啊!在下奉命行事,多有得罪。您若是现在不想说,也可以,咱们日后再说!”

说完便命人打道回去。

三更没爆发起来,两更好了,这一章有4000,可以了吧~)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阴谋

七八糟下的李家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宁静,府里上下一的跳脚要走,有的吵着要算工钱,鲁明新娶的媳妇则是在锦衣卫的来人下搬离了李家

“夫人。s”梅儿手执蜡烛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悄悄地瞧了馒头一眼。她不知道这位夫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家里已经闹成了那样,她还是一句话不发,若不是跟老爷从大同来的几个人一力拦着,怕是早就要坏事了。

看着梅儿手执蜡烛走了进来,馒头这才意识到天已经黑了。孩子们怕是饿了,她淡然地道:“看看厨房还剩多少东西,让人开饭。让厨房做好些。”

馒头终于开口说话,只是这口开的让梅儿多少有些惊愕,夫人什么都不管,只叫人开饭。

“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怎么不点灯?淙儿他们呢?”

梅儿赶紧将蜡烛点上。夫人不叫点,她们哪里敢说半个字。她指了指对面:“淙少爷带着姑娘们在那边呢!”

烛火透过竹帘,隐隐约约地是有几个人坐在那。馒头点点头,还好有杨在,要不自己都要忘记去管那两个孩子了。

“把他们都叫到我这来。下人若要走的就走,要是想要钱的,我一个大子也没有!”馒头一口喝干梅儿递来的水,这好像是她抄家后的第一杯水。

比起钱财,逃命才是更重要的事情,梅儿出去传话后,本来还有人在闹,可是看着那几个跟李松从大同来的黑脸汉子,他们蔫了,灰溜溜的出了李家。

迎接剩下来的人,却是丰盛的一餐。就连杨淙也微微一愣,他知道所谓的抄家是什么意思。以后还要养这么一大家子,姨母从来都没过过穷日子,不知道艰辛二字么?

馒头笑着为他们夹菜:“多吃点!淙儿你也吃啊!”

“五姨。淙儿认为如今乃多事之秋。家里能节省一些是一些才是!”杨淙站起身诚恳地道。他在这里地这些日子。所有人待他都很好。他已经快要把这里当成自己地家。

馒头放下筷子正色地看着杨淙:“淙儿。你是大哥。自然要给妹妹带好头。记住。直到你姨夫出来。我们这家绝对不能垮!淙儿。以后地苦日子有多久我不知道。你妹妹们能不能过地了。我也不清楚。

所以。大家都要吃好。”

杨淙还没有听过这样地论调。他只记得有一年父亲在任上遇到了大案。知府将父亲叫走。那时候母亲便开始节衣缩食。盘算着以后地日子该怎么办。不过。家里一直很穷。节衣缩食不过是一日改两餐。饭多菜少。可眼下。还要吃得更好。五姨哪里来地钱。

“五姨。”

“叫你吃就吃。吃好地就睡觉。明日这家里就我们几个了。有很多事要做。你个男子汉是不是要承担点什么?”

杨淙只得坐了下来。姨夫被下大狱,环视这个没有男子的家,杨淙只得拼命地往口里塞东西。只有多吃,他才有力气帮着五姨照顾妹妹们。他坚信五姨有这个能力。从她挥出那一刀的时候,他就知道五姨的强硬。

平日里好说话的子双也不开口了,她年幼的心灵已经知道家里发生的变故。三个孩子默默地吃饭,袁氏在一旁弄了糊糊为子珊,梅儿则在喂子涘。馒头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孩子们。杨担心是对了,果然是那句老话,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还知道要节俭。不过她跟大哥在外面存了些体己,原不过是要给孩子们存些嫁妆银子,没想到却应在了这上面。

不过她更多的想到的却是李松突然被抓走的事。究竟是什么事情还闹到了抄家,还有鲁明是大哥身边的人,为何大哥出了事,还有人把他媳妇接走

馒头看着袁氏笑着道:“你若是想走,也走吧!若是晚上不方便,明早走也行。”说着从手腕上褪下两个金手镯,“你照顾这两孩子这么多日子,我也没什么好给你的,你就拿着吧!”

袁氏忙摆摆手,她张了张口想辞了这份事,毕竟李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怕是以后也用不着她了。可再瞧瞧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子珊,她鼻头一酸,毕竟是自己带了一年的孩子,她怎么也舍不得就这么走了。

“夫人,我……我寡妇失业,若不是夫人跟老爷,我……”

袁氏抽泣了几次,她连话也说不全。她刚生下儿子却死了丈夫,为了养活婆婆及自己的儿子,她只得给别人当奶娘。李家给的工钱颇多,人也好,也没叫她签什么卖身契,这是打了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事。可就这么辞了,她总觉得对不起夫人。

她突然捂了脸哭着跑



馒头将两个手镯塞给了梅儿:“你快跟着去看看,让她把这个带上。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

梅儿瞧了瞧那两个镯子,本还想劝夫人两句,可是又瞧着夫人示意地她去,她只得跟了出去。心里却念叨着,大米儿这个死丫头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难不成也学那些人跑了?

这一夜,馒头的正屋一直亮着,混乱中的馒头根本抓不住头绪。外人根本进不来,而留下的家人也出不去,她简直断了所有的消息。

李松在半夜被人提审,他赫然发现,文俊彦也在,不过他却是陪审。文俊彦瞧着李松被带了上来,只觉得诧异,他牵扯到什么事情了。

主审的周景源嬉笑地端坐着,整理整理衣袖道:“李大人,您也算是锦衣卫的老人了,多的咱们也不要说了,你还是招了吧!”

李松没有答话,他只觉得所谓圣旨将他关押实在是一种谬解。

“怎么?还要我一一道来?”周景源突地拍了惊堂木,清脆又带着厚重的拍案声,在空静地锦衣卫大堂回响,“这辽东的东珠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些东西?”

随着一样样东西的呈出,文俊彦有些晃目了,他就是不认识其他的东西,可是那第一件呈上的红绒布托盘之上的十颗珠圆玉润的珠子却说明了东西的贵重。

这里只有几只蜡烛,在这么点灰黄的光芒下,他居然能看到了那环绕的柔和的光芒。当听到辽东东珠的时候,文俊彦顿时感到要坏事了。东珠是东北女真人每年进贡的贡品,李松家怎么会有这个?

“李大人,果然是大手笔,样样都是好东西,还有这女真人的衣裳……瞧这样的,怕是连皇宫大内也不多见!”

瞬间之中,周景源又拍响了惊堂木:“说!你是如何勾结女真人的?”

李松没有作声。在自己家弄出了这些东西来,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小妹子她们估计吓到了吧!

“怎么,还要跟本官说,这是你买的?”

周景源恶狠狠地盯着李松,他没想到李松的手法比自己还要厉害,看来自己还真是看走了眼,这敛财的本事可要好好的跟他学学,一出手那就是价值千金的好东西。

他见李松久不开口,便干脆舍去这项,命人将东西撤了下去,换了个话题。他很随意地对坐在下首的文俊彦道:“文兄,你不是想知道杀害澄怀的凶手是谁呢?今日我就指给你看看。”

当文俊彦得知杀害杨頲的凶手已经被找到的时候,他只觉得诧异,那个怪人的伸手,还有那霸道地黄色粉末,锦衣卫的人能那么快的抓到?看着眼前戴着枷锁的李松,他更是感到一丝地奇怪。李松!这说不过去啊!

“十六年前在永宁县杀害扈祥一家的事你忘了?”

永宁县!

文俊彦立马盯住了默不作声的李松,他无比惊讶,这跟李松又有什么关系?

“看来你是忘记了!本官可是没忘。当年在永宁县杀害扈祥一家越狱逃跑,又杀死仵作文堂!”

李松就是那个越狱的人,就是小妹子说的那个帮她挑担子的人?如果这么说也能说的过去,要不然,小妹子流落京城的时候,这个李松为何会那么的帮助一个毫无瓜葛的人。

“看来时间长了,李大人也不记得了!让李大人清醒清醒吧!”周景源很轻松地道,他根本就不在乎李松是否是一言不发,他有工夫同他耗,再说,锦衣卫的这些刑具还真是好玩,他要看看,是不是有人能撑得过所有的刑具还不发一言。

夹棍套上了李松的手脚,可是他却忍没发一声。李松知道,这些给他上刑的锦衣卫还算是手下留情了。可是周景源怎会知道,标中营有一项训练,就是针对这些酷刑的。

李松咬着牙,抽气地道:“周大人这是要屈打成招啊!”

周景源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好啊!那就让文兄来跟你说道说道。省的你说我屈打成招。以德服人我还是明白的!文兄,你也不问问?”

他拱手欠身问道:“卑职听得不明白,大人是怎么知道李松就是当年的那个杀人凶手?”

“呵呵!文兄,这么快你就忘记了?昨日他还刺杀过你!”

“周大人怎知昨日有人刺杀卑职!”文俊彦很快便从周景源的话语中听出了苗头。昨夜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周景源怎么会知道,而且他已经猜想李松就是昨夜救自己的人,那么……

周景源哈哈大笑:“看来,文兄忘记了昨日是谁救你的!那我就告诉你

,带鲁明上堂!”

衣冠整整的鲁明被带了上来,他谦谨地朝周景源抱拳施礼道:“属下鲁明拜见周大人。”

“鲁明啊!不必这么客气。本官问你,两月前,李松拿了什么给你,还请了文大人前来?”

“那日,李大人拎了两个盒子回来,属下以为是点心什么的,一打开一看却是一条死狗,几只死猫。后来李大人命人将文大人请来,说什么属下也不知道,只是后来,属下发现,那些死狗死猫的内脏发黑,全部烂掉。在后来就是听说李大人的府上出了事。”

“你先到一旁站着,带李家丫鬟大米儿!”

浑身颤抖地大米儿被带了上来,一瞧见李松,她立即扑了上去:“老爷,你救救我,我不要待在这里!”

又是一声惊堂木,大米儿惊得不敢乱发一声,她全身蜷缩成一团,只注视着自己双膝下的石板缝。她不明白,为何府上那么多人,单单把自己一人带了来。

“你是李夫人跟前的丫鬟?叫什么?”

“奴……奴……奴婢……大……大……”紧张害怕的大米儿根本说不了一句完整话,她只是一个劲地发抖。没来过锦衣卫,她也听过锦衣卫的名头,又是大晚上,只点了几只蜡烛,大堂里昏昏暗暗的,说不出的阴森来。

“两月前,就是府上死了几只畜生,你知道什么?不要怕,说实话,本官立即放你回去!”

大米儿结结巴巴地把那日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

大米儿想了想,害怕地瞧了李松两眼,摇摇头。

她的小动作,如此明显地动作,全部看着了众人的眼中。周景源微微一笑,瞧了瞧李松道:“你不要怕,本官自会给你做主!”

大米儿小声地道:“家里人都说是鬼怪作樂,可夫人不许我们说,梅儿姐姐也骂了我。”越说声音越低。她想到了那日梅儿训斥自己的时候,一句句比刀子还厉害。

她的答案周景源并不满意,继续问道:“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比如说……”周景源没有比如出什么来,可是却引导了大米儿。

大米儿忙点点头:“奴婢差点忘了。奴婢听人说过,当日那只死狗不远的地方就有咱们夫人喝茶的杯子。大人,您……?”

周景源听到了喝茶的杯子,忙摆手喝住大米儿,转而望着了文俊彦:“文俊彦!那日你在那狗的肚子里是不是发现了茶叶?”

文俊彦点点头。

“试问在李府有谁敢下毒?而这毒又是从何处而来?你再想想杨頲乃至永宁县的案子,或者说更近的这些,比如说顾于泓,楼遇春,再者……”

文俊彦有些愕然,他到现在除了觉得李松是那个当初逃跑的疑犯外,根本就没什么其他的怀疑。

现在的这个信息正好解开了困扰他的一个疑问,那就是为何在李家死的是几只畜生,如果说这个丫鬟所说的是真的话,那么……

文俊彦摇摇头,这样一来就有更多的事情说不明白了。

“怎么还是不信?就因为他娶的是澄怀兄的妻妹?”

周景源一提到这个事就咬牙切齿,就是因为这个事情,闹得他在岳父跟前颜面丢尽,在百官面前所有的威信扫尽,甚至连自己在外面偷养外室的事也被人抖了出来。

都是这个李松,若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如此狼狈。

“你不是想见见昨晚救你之人么?高春辉,邓上清!”

两个锦衣卫从暗处走了出来。文俊彦细细地看着他们,身材……他点点头,突然感激地紧紧地抓住了一个人表达自己的谢意。

可是文俊彦心里却明了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人的左手无名指的第一个指节上没有老茧。他那日清楚的感觉到救自己的那个身材较瘦的左手无名指第一个指节上有老茧的。这个人不是。而且这也是一个骗局。

就在那时候文俊彦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从顾于泓,楼遇春,甚至说是十几年前永宁县的那个案子,没有人知道那是中的奇毒。为何周景源会一口咬定那几件案子跟李松有关,而且是中毒。除非……除非周景源跟这个幕后之人有联系。

再看看似笑非笑的周景源,文俊彦知道这事情跟郑家,甚至说是郑贵妃还有她身边的那个三皇子有密切的关系,他们现在是要把所有知情人灭口。可是李松除了是那个逃犯外,还牵扯到什么?

(本来是想做两更的,结果一发现分了不好,还是一起发上来好了!4600字,可以不???)

第二百四十四章 闫老三的东家

衣卫同知李松被抄家立即在京城传开了老三在t的第一瞬间立即是暴跳如雷他在李家外面蹲了好久都没办法,使了十几两银子,也不过是知道里面的人还好,至于大哥犯了什么事,人家是一个字也不漏。

他是打定好,趁着天黑潜到大哥家里,问问小妹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再给他们带些东西过去,被抄家了,府上肯定是乱的很。他一回去,买了好些吃的东西,又将自己的一些积蓄拿了出来。却不想这个时候东家叫他过去。

他只得放下手中的东西跟人去了。

这是个十分精致的四合院,东家带着人在这住着,前面是学徒下人住的地方。这也就是他这个大管事的能出入。

一进东家布置的精妙地屋子的时候,老三长舒了一口气。他在外面跑了一天了,早就惹得嗓子眼冒烟了,还是东家这搁了冰块的屋子舒服。

这京城人就是点子多。冬天存冰夏天用,喝点冰镇的绿豆汤,还真是别样的享受。

他站在外间隔着帘子向东家问了好。东家是个妇人,这也是他当了大管事后才知道。他不得不对这个夫人竖起大拇指,一个妇人在京城能赶出这番事业来,真是了不起的人物

“你坐吧,都说了不用这么拘束。”

》+放在大腿上,目不斜视,这是他在军中养成地多年习惯,即使是现在他也没有改变。

为老三碰上一碗冰酸梅汤的小丫鬟瞧着大管事正儿八经的样子,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听人说你出去了?”

“是!”老三赶紧站了起来。将碗搁在一旁地小桌上。

“都说了不用这么拘束。”屋里地人掀起了湘妃竹帘。一个身着紫色丝绸夏衣光华四射地女子走了出来。她就是老三地东家郑氏。

“外面有什么新鲜事?听说你还买了好些点心回来?”

“我大哥被关到号子里去了。我买点东西打算送给我嫂子跟侄女们去。”他在这位东家面前从不说什么谎话。

郑氏轻摇着团扇点点头:“理当如此。玉茗你到帐房支些银子让管事带去。”

郑氏轻笑道:“若是常人不也不会这般热心,你说的可是今日抄家的锦衣卫同知李松府上?”

人脉似乎很广,而且很多都是功勋之家,说不定她能帮到自己什么呢!

郑氏一挥手,屋子里面的丫鬟退了出去,只留下郑氏另一个心腹丫鬟流光。

“李松现在关在锦衣卫大牢,至于罪名有两样,一个是勾结女真人;另一个就是个杀人惯犯。”

+脉广,可也不会广到这个地步吧,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他心里虽然怀疑,可是却肯定地道:“肯定不是大哥。”

郑氏摇头笑着,髻上的挂珠大金凤簪摆动着,出一道炫目的光芒:“你怎么就这么肯定?莫不是你知道什么?”

“不,我相信大哥!”

“大管事,您前日晚上不在屋里,天快亮的时候才回来,我们姑娘知道!”流光插口说道。

:瞧瞧地呈现出微弓,他准备要起突袭了。自己出去的事居然会被他们知道,她们在监视自己,莫不是……

郑氏用扇子点击着桌面,温和地笑道:“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有天夜里,我叫流光去找你,却现你不在,而后一个多月都是这样。你是李松跟前的什么人我明白,就你这个坐姿掩饰不了任何事情。”

她请的人,家世要清白,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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