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一品夫人成长记-第2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夫人……”方金婉赌了一口子气,扒在了马车架上,这要回去了,她怎么办?为了自己以后的日子,怎么也要拼了这把,这位李夫人怎么说变就变啊!
卢广户家的也有些奇怪,方才不是说的好好的么?不过她仗着跟馒头相熟,忙上前赔笑着道:“李夫人,她们这……?”
馒头一把掀开帘子,探出身子冷着脸对卢广户家的道:“卢家的,这是你们方大人的主意还是我四姐的主意?”
卢广户家的根本就没想到馒头会突然变脸,她见馒头先前还好好的,以为挺满意的,哪知道……
她是见惯了白露发火的,不敢小瞧馒头,忙赔笑道:“是……我也说不上,那日她们过来给夫人请安,说是求夫人给说个好人家,为妾都行,当时我们老爷……”
方母听卢广户家的这么说,不依地指着卢广户家的道:“卢嫂子,你怎么这么说?明明是大人说李夫人生不出儿子,李大人要纳妾,瞧上了咱们金婉……”
李松立即沉下了脸,厉声问道:“是方从哲提的?”他最讨厌在背后算计着他,上回打了子怡子双的事自己还没跟方家完,又害小妹子,现在居然起了这个心事。
卢广户家的吓地噗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奴婢也说不上。”
“你说实话。我地脾气你是知道地。”这句话李松说地很平缓。但是卢广户家地早就吓破了胆子。她见识过李松地手段。真怕自己同那些个人一样。被拉到锦衣卫。连个尸首都没落下。
“奴婢真地不知道。李大人。你说若不是别人说。咱们老爷跟夫人哪里会做这事情。满府地人都知道李大人对李夫人地心意。大雪地里头站了一天一夜都不说什么。哪里还会讨小。我们夫人当时就说不行。是她们说什么……”
李松不再理会卢广户家地言语。她知道这种事就是两相情愿地事。谁也勉强不了哪个。他干脆在车架上盘腿坐下。话语温和地对方母道:“你是她妈?”
方母立即应承着。她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说。事情现在已经闹成这个样子。要是这位李大人驳了本家地面子。这说不过去;再说这世上还没听说过哪个男人不纳妾地。看来自己要下点功夫将这事说成了。
她笑着将女儿拉到跟前:“李大人。这是我们家金婉。今年才十六。模样没得说。关键是性子好。一副宜男像。算命地都说她命格好。我保证过门后就怀上。给您生个大胖小子。”
卢广户家地本来不知道该怎么逃过这一劫。可瞧着方母不知死活地往上凑。心里顿时大喜。要是没这么个人。自己今日还真不好过。就算是过了今日。怕是二夫人跟老爷那也不好过。
李松瞧了瞧方金婉,面如满月,算是有福气的,模样也是不错。他配合着方母的话点点头。沉吟道:“你真想跟锦衣卫结亲?”
方母听着李松的话有些不大明白,她本来想提醒道“不是跟锦衣卫结亲,而是跟大人您。”可是她脑子转得也快,心想这李大人不就是锦衣卫同知,也算得上是跟锦衣卫结亲。她赶紧点点头。
“想跟我们锦衣卫结亲好啊!”李松点点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好啊!”
他转了头,提声叫道:“鲁明!”
一直跟在李松身后的鲁明忙躬身应道。他不清楚李松会派给自己什么差事,不会让自己娶了这个女的吧,他赶紧道:“大人,小的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不能……”
“放屁!”李松臭骂道,“就这样的,你看上了眼,老子还不打算说给你!你不是说咱们牢头万常才死了媳妇么?你跟他说,就是我帮她说了份亲事,是方大人家的亲戚,女的叫方金婉,多大了?”
卢广户家的机灵地接道:“十六,属鸡。”
李松满意地点点头:“十六,让他明日就来下定,后日就过门。到时候老子跟锦衣卫的兄弟们都去他家喝酒。
卢家的,这事就交给你办,后日咱们兄弟若喝不上喜酒,我们跟你算帐!”
卢广户家的吓得傻了眼,交给自己,还要明日下定,后日就过门,这……她哪里来得及准备。再酸酸这锦衣卫有多少人,这一顿要多少银子,那牢头有那
子么?这么说来,这不是要她们老爷准备。
方金婉跟方母都吓得软了腿,她们哪里想到一下子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不过方母毕竟是年纪大,有点见识,支吾着:“大人……这……”
“这什么?怎么,我给你找的女婿不满意?万常又不是糟老头子,今年四十多,年富力壮,我又没糟蹋你闺女。
你要是不满意,就鲁明的伯父好了,鲁明还不见过你本家伯母?”
一直瞧热闹地鲁明还真的上去就要见礼,吓得方金婉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方母哪敢多说一句,连个不字都不敢说。她真怕再说上去真是要嫁给个糟老头子。她赶紧拖着晕了过去的方金婉就要走。
鲁明却仍大声地道:“大人,还要小的去跟万常说么?”
“说!怎么不说!告诉万常,他新媳妇长得俊,以后看牢了,别给他戴绿帽子。”李松说着也进了马车。
方母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她以为不过是说说,这真的要让自己的闺女嫁过去不成?
馒头掀开了车窗帘,招来卢广户家的道:“你去跟四姐说,就说那丫头我瞧也不喜欢,其他的要是有一个字传到四姐的耳朵里,我……”
卢广户家的赶紧点着头,瞧着馒头的马车离开了,连声吩咐下人们不得乱传。
方母丢开晕死过去的女儿,连忙求着卢广户家的:“卢嫂子,这……咱们金婉可不能给别人做填房。我求求您,您到夫人面前说个好话,我们金婉……”
卢广户家的没好气地道:“我说好话,说给我说好话?你没听李大人说,若是有一点办不好,为我是问。后街娘子,你还是回去快给姑娘准备准备,明日人家就来下定了。”
“是你四姐的主意?”大姨子不会连妹夫收房里人也要管吧!白露还真是闲得慌,她怎么不给方从哲那老东西留着?她还真是会推啊!
馒头没好气地道:“我怎么知道是谁的主意,人早就在府里等着了,只等着我生不出儿子送上门来!”
“我不来,你就打算带到家来?”李松往床上一躺,双手反枕在头下,看着馒头将头上的首饰取了下来,放在首饰盒中。
馒头想着李松发落别人的无赖样,扑哧地笑了,她摇摇头。她本来打算,等自己上了车丢话给卢广户家的,就说自己不满意,省得扫了四姐的面子。却不想大哥在二门等自己,他暴跳如雷地解决了这件破事。他还真是想得出来,配给锦衣卫的人,这还不算辱没了四姐的意思。却不失为个好办法。
“你笑什么?”
馒头将一支金簪取了下来,透过镜子瞧着李松道:“你也太越性了,什么明日下定,后日就过门的。你瞧把人家姑娘都吓晕过去了,卢广户家的脸都白了!”
她起身开了柜子找了件家常的衣裳,将身上的衣裳换了下来。
李松坐起身子,一把将她扯了过来,压在身子下面,笑着去解她里衣上的盘口:“脱了还穿什么?”
馒头赶紧抓住领口,满面惊讶地道:“你这是做什么?大白天的,你也不怕……”
李松懒得跟她争,腾了手去解馒头的衣带,口中说道:“怕什么?赶紧生儿子才是真的,省得我为你打发这些破事。”
“你!唔。”
李松立即堵住她微张的红唇,舌头直接探入她的口腔中,让她一下子透不过气来,嘴里鼻腔里吸入的满满都是他强烈的男性气息,灵活的舌头在她嘴里搅拌着,大掌也揉上她娇挺的**,重重地搓弄起来。
衣裳很快就被抛弃在床下。**地两个人很快交叠在一起。
她将脸蛋偎入李松的胸口,双手紧紧地搂住李松的脖子,轻声地呻吟着。先前一次大哥来的太快了,快得根本招架不住,好容易结束,她才喘了几口气,大哥又……
他徐徐地**着,慢慢品尝着欢爱的滋味也不错,他有的是工夫跟她来。
“大哥,别……别……”她很想说不要再来一次了,要是孩子们进来该怎么办?
“嗯。”她咬住嘴唇,闷声咽下因他触及到最高点而忍不住地呻吟。
李松得意地勾起一抹笑容,这么多年了,他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地方,他怎么能让她轻易说出拒绝自己的话来。把她身上这些精力给消磨光,看她还能不能跟那个白露走到一起去。
大哥根本就没有听自己的,反而越发地折磨着她,一次次地撞击着她,身子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款摆着。
馒头放弃地搂住了李松,随便他吧!
第二百二十章
他已经对着油灯望了有一顿饭的工夫了,白霜放下手中的针线,斟了杯茶放在杨地右手边。
他近来有些沉默,沉默地让白霜有些担忧,以往做知县的时候,也没见他这样,白霜心里直打鼓。可是瞧着他依旧毫无反应,白霜叹了口气,抬手拨了拨油芯,瞬间屋子里又亮了些。
“你怎么了?我瞧着你像有什么心事?”
杨丢开手中的书卷,有些疲倦地捏捏鼻梁:“无事,只是公事上头的事。”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有些放肆地长舒一口气。
听他说是因为公务上头的事,白霜也不好插嘴,她取了件衣裳披在杨消瘦地身躯上,温婉地道:“别太劳神
到京城后,杨虽然没有以前那般忙碌,可是面上却暗沉了许多,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饶是出去,也就是到文俊彦那里走走,回来后就是写写画画的。
杨点点头,瞧着窗外地天色道:“都三更了,你快去睡吧!”
白霜摇摇头:“我不困,我再陪你一会好了,你这衣裳还差几针就做好了。”
杨点点头,瞧着白霜身边放着地一袭崭新地玄青长衫,马上就要到夏天了,她开始帮自己准备夏衣了。杨沉吟道:“听说她生了孩子,你……”白霜有些奇怪,今日他怎么先提了出来。四妹白露生了儿子她是知道的,她们这个院子里,如今就有个官儿。前些日子就屁颠颠地跑去送礼,还被人撵了出来。
杨摆摆手道:“也罢,算了,也不差这一次了。”他突然失笑地自嘲着,“说不定,咱们也会被撵了出来。”
白霜将手搁在他的肩膀上:“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只要做官一日,无论是谁。咱们都不来往的么?”
杨拍拍她地手。苦笑道:“是啊!不来往。不来往!可是苦了你啊!几个亲人就在眼边却不能见上一
白霜浅浅一笑。伏在杨地肩头:“我有什么苦。苦地是你。你上折子参李松地事。我真怕他有什么介怀。”
杨顿时沉了脸:“我参他有理有据。带着锦衣卫闯入官员之家。若都是像他这般任意妄为。国家法度何存!”
白霜见他动了火。一时也不好说什么。他说地都在理。可是李松会怎么想。她只见过他一面。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况还是只见过一面地人。李松这么年轻就爬到了三品地位阶。足可证明这人在官场上一帆风顺。迎来送往必是非同一般。他会饶过参他地杨么?是心里也明白一些事。户部给他所谓地过年银子。他不信!给事中衙门会多给他银子。他也不信!唯一信地是有人帮自己。甚至有人求着自己到锦衣卫那说说情。他已经猜到了。是李松打过招呼。
白霜有些担忧地问道:“他……他为人怎样?”她见过李松一面。可是并不能从这个人身上看出些什么。李松太普通了。普通到连官威都没有。
“说不清。至少你没听人说。他为了五妹难产打到首辅大人家;在宫中等了五妹一天一夜。就这份情。怕是世间地男子都比不上。”
人是好人,只是这做官么!他不好说,他不大喜欢李松的为官,清官便是清官,贪官便是贪官,可这人摇摆不定,似乎更喜欢往贪官上面靠拢。
他还听说锦衣卫不时的抓些官宦富商家地子弟,不打不骂,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在那里面住上个一个月,然后交银子,没个一千多两休想出来了事。李松非但不管,反而变本加利,整个锦衣卫上下更是猖狂。虽然有御史弹劾,可是皇上都留中不发,瞧着那样子,想来这里面一大部分的银子都被皇帝拿走了。
白霜点点头:“我听说了,五妹能嫁如此良人,也是幸事。”
杨打量着白霜,抬手为根白发下来。她们姐妹只不过相差五、六岁,当年白霜的容貌比起五妹那是胜之太多,可现在,不过才三十七岁,这发间就有了白发。皮肤已经失去当年的白皙与润泽,娇嫩地手上也已粗糙。
他叹口气:“苦了你,还不知道等轩儿熬出来还要多少年。”儿子还那么小,等他进学,考举人,中进士,这还有漫长的路要走,十几年,还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做到那个时候。
白霜嫣然一笑,她这一笑将身上所有地倦色一扫而空。说起儿子,她全身的喜悦劲:“轩儿的功课先生都说不错。进学也不过是这几年的事情,也不必担心太多。”
杨却不以为然,科举上头的艰难也只有他最清楚。自己从小便惯有神童的名号,十几岁上头就进学成为生员,可是在乡试上头却连栽跟头,四次他整整考了十二年,十二年里,若不是有白霜地扶持,他早就饿死了。
“静儿如今也大了,该说亲事了。”
白霜听着杨这一句一句的,心里直打鼓,他从未这么细致地交待过什么,今日听起来更像是在交待后事一般。她推推杨,挂心地道:“你这是怎么了?好好地说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至少这些年都没关心过几个孩子,我除了生没有养他们,哪里是做父亲的。”杨感慨地道,对于这两个孩子他地确是亏欠了太多。
新年,白霜宰了一只鸡,瞧着儿子狼吞虎咽地样子,他有些心酸。做了十几年的官,他居然让儿子放开肚皮吃肉地机会都没有。
“你……”
“好了,快去睡吧!你都累了一整天了。”杨将白霜送到卧室,自己又坐回了椅子,他从自己看地那本书中翻出一张纸,细细地看着,沉吟着。
他在纸上做了个记号,收了起来。将书塞到了书架
躺在床上的馒头再次探起身子瞧了瞧外面。已经过了三更,大哥还没回来,她不禁披了衣裳坐了起来,点亮地烛台。
毫无睡意地她拿起针线做着活计,他今日一句话都没搁下。叫她好生担心。心里静不下来的馒头,鼻尖上已经开始冒汗了,她打开屉子,寻出一把扇子轻轻地扇子。
微微地摇动的扇子传递出阵阵凉意,馒头的心思却飘得老远。
四周静悄悄地。突然,由远及近地传来脚步声。馒头已经听出来了。那掷地有声地步伐正是大哥的。她丢开扇子,站了起来,冲到门前,打开了门。
李松在外面已经瞧见屋里那个映在窗户上的人影。她还没睡下。
门开了,亮晶晶地眼睛带着期盼盯着他。李松微微笑道。拉着馒头的手道:“你怎么还没睡?”
馒头微微一笑并没回答。
这样地场景,他们已经经过了无数次。可是每次都令对方心里暖暖地。
馒头还想叫人,李松却拉住了她:“别叫了。我在前面已经梳洗过了。也别弄东西了,我不饿。”
馒头点点头。倒了杯水给他。
李松一口将水喝干,讪笑着道:“我还真的渴了,今日同他们多喝了点酒,回来的晚
馒头提了茶壶为他又添了点水,有些不快地道:“你若是同别人去喝酒,派个人回来说一声,我以为又有什么大事小子没用,还没两下子就趴下了,还是我把他弄了回来。你说要是他成亲了,怎么敌得过一帮兄弟的劝酒。”
“大哥,你很高兴。”从他的谈吐中,她就感受到李松由内发出地高兴劲,这是到了大同后大哥都没有的快活。这几年,大哥的官职不断地往上升,可是他却一点都没有了在延绥的洒脱。尤其是在京城这些日子。
李松笑着瞧着馒头,她能只要是自己的情绪微微一变,她很快就能察觉地出来。
他已经把水当成了酒,又是一口喝干。仿佛在品味一般,口中倒抽一口气,但是他很快又有些沉默了。对着烛火把玩着瓷杯,李松沉默地道:“是,今天是很高喝!给!”馒头将一颗白色的药丸递给了李松,示意他吃下去。
酸酸地,这是醒酒丸。李松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他地酒量还没这么差。李松笑着道:“若不是鲁明喝趴下了,怕是还要喝个痛快。”
“你!“馒头简直是无话可说,怎么就喝成了这样。
李松点点头,承诺以后不再多喝,他想了想道:“你收拾个小院子出来。看看再准备给鲁明置办点家什什么的。”
“呃?”
“今日我带着鲁明去说亲。上次不是说他有喜欢的人家了么?鲁明这个大舅子硬是要喝酒招姑爷,若不是那姑娘有意放水,今天咱们都回不来了。”李松哪里想过还有这么说亲的,要说起鲁明这个未来的大舅哥,真是海量,直接拿酒坛子干。干到一半,他才知道,原来这姑娘家是开酿酒的。
馒头嘿嘿地笑着道:“他还真有中意地姑娘啊!我还以为他那是……”说道:“鲁明爹妈死的早,就他一个,既然跟了我,我就帮着操办些。你看看要准备些什么,毕竟娶媳妇是大事。他也置办地一处屋子,只是每日要跟着我,就让他现在我这住下,日后再搬过去也是一样的。对了,高亮这小子你也帮着点。”
馒头点着头记下他地话,她试探性的问道:“那闫大哥地事呢?四姐都有了孩子,也不能叫他就一辈子这样,是不是也帮闫大哥说个媳妇?”
李松有些沉默了,半响他才道:“别管那么多了。他心里有这么个人,一辈子都解不开的。还有,你三姐的女儿是不是要开笄了,送个东西去吧。”
“送了去,估计也会丢出来的。”馒头有些怏怏地道,连小点心都不要,还会要这些个东西?
“你别担心我自有法子。”说着站起身,一口将蜡烛吹灭,笑着道,“快睡吧!明日我还有事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第二百二十一章 四姐儿子的满月酒(上)
鲁明的成亲让馒头着实忙活了一阵子,收拾院子,置办些家具,布置屋子,总之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把以前没做的都补上。
“夫人,金铺的人在正房边上的小屋子等着了。”
馒头点点头,瞧着送过来的首饰样式图,一张张细致地翻看着。这是要准备给静儿开笄的东西,馒头单想着便要准备几样拿出手的首饰。银制的她几乎没考虑,只在点翠、金制首饰上下了功夫。
馒头指了指一枝蝴蝶形的发簪道:“这个若有真东西,拿出来叫我瞧瞧。”
金铺的一个妇人忙指挥着几个女学徒,打开了一个匣子,拣出件首饰递到馒头跟前:“这只是样子,坠的都不是珍珠,夫人瞧着再说。”
在京城,单凡是有些名气的首饰铺子,都会预备着一两个妇人,就是方便大户人家的女眷要挑些首饰。这个妇人姓单,她来过李家一回,知道这位李夫人看图样是不行的,还要带着实物,因此便带上了一些。
这枝点翠珠花蝴蝶蝶身之上有两根卷须,用细丝拧制而成,上缀珍珠,举动间摇颤晃动。
这个却是不错,颇为灵动,适合静儿开笄地年纪,馒头点点头。
瞧见馒头满意,一个学徒忙拿了小本子记下发簪的编号馒头一连选了两支蝴蝶发簪,那颤颤巍巍地样式,很得馒头的喜欢。她甚至在自己的身子比了比,可惜。她现在的年纪,哪里适合这种姑娘家地东西。
她又瞧了两件凤簪的样式点点头:“这个用三股珠好了,把这个绿珠子去了,要大红色的。这个改成一股就好。”
学徒随着她的话,急忙忙地写着,深怕漏掉一个字。
之后。馒头又挑了两对耳环。两对镯子。这才罢手。并半认真地道:“若是做地不好。我是要派人上门拆了你地铺子地。”
那妇人忙道:“不敢不敢。”
却招惹周遭地人一阵笑声。馒头笑指着她道:“你是说我不敢拆你铺子?”
妇人原是说不敢做不好。却不想馒头后头还有话。一时自己也笑了。奉承地道:“小地哪敢。夫人在和气不过地。您瞧瞧这个。这是咱们铺子才做出来地花。是仿宫里头地。拿纱堆地。瞧夫人选地。怕是给姑娘选地。这是新花样。姑娘们一准喜欢。”
说着。她从一个小学徒手中接过一个锦盒。打开给馒头看。里面放着十几枝头花。却是新颖无比。
馒头拿了一枝大红色地让梅儿给自己戴上。点头道:。你明日一早再拿来让我瞧瞧。嗯。再拿二十枝来好了。大红地多要几枝。”
妇人一听馒头要这么多,喜得直点头。这算下来又是好几两银子的东西。
馒头请她坐下来吃茶,同她谈着话:“我同你打听这个人?”
妇人忙笑着道:“小地不过在铺子里做事。若是打听人,夫人……”
馒头示意她坐下来,又将蜜饯之类的东西往她跟前推了推道:“我知道你不是包打听,只问你们铺子地一个人。”
妇人见馒头问的是自己铺子里的人,又瞧着她平日里总照顾她们生意的份上,恭敬地道:“您若问我们铺子的,只要是小的知道地,那是一定照实说来。”
馒头听着她这话有些像公堂上头的,笑着道:“我又不是县官,这也不是在大堂上,什么照实说来。”
妇人面上虽是赔笑,心里可是自有自己地说法。锦衣卫同知的夫人,不比县官大;锦衣卫地大堂比那县衙大堂还要气派。难保自己一句话不对,这位夫人就把自己丢到锦衣卫去。
“不知夫人说的是哪一位?”
馒头笑着道:“闫老
妇人忙道:“是闫大管事
“闫大管事?”闫大哥什么时候成了管事地,不是说只给别人做活计么。
“是啊,咱们铺子里就一个闫老三。夫人问的不是他么?”
“他不是活计么?”
妇人笑着道:“哪里。咱们东家最瞧的重他,什么都交给闫大管事做。咱们闫大管事武艺可是没话说的。前头几个小混混到门上来捣蛋,咱们闫大管事一手一个就把他们扔的远远的,打那以后没人敢来咱们这捣乱。”
馒头笑着点点头,自己拈了个蜜饯咬着吃了:“你们东家是哪里人,手艺却是不错。怎么去年才进京做起来?”
妇人赔笑道:“我们东家就是京城人,本钱小,做的也笑。要不李夫人您,咱们这店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出个头来。”
妇人这话说的是实情,她们的铺子去年年底才在京城落脚,根本比不上那些老字号。多亏了这位李夫人在她们铺子里打了好些个小首饰,后来连吏部尚书府上的人也来她们这打首饰,这才站住了脚。光是瞧李夫人今天这一次,就是几十两银子的手笔,就足够她们好一阵子的了。
馒头打她们家的首饰,原也不过是为了给闫老三捧个场,却瞧着她们铺子的行事却是跟别的地点不一样。又有首饰样子图案,还可以照着你的心意做来,最要紧的是这首新样式来。光是过年那几日到别家吃酒,馒头的首饰就被那几家女眷狠狠地夸了一番。
大米儿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步伐中带着一丝地欢快:“夫人,做衣裳的师傅来了,要给您量身呢!”
妇人一听馒头还要做衣裳。忙起身告辞着。
梅儿走上前点着大米儿的额头道:“就知道是做衣裳的来了,看把你高兴地。夫人一年也给你做了四季衣裳,你怎么还跟穿不够似的。”
大米儿不依地道:“这次的花样跟上回的不一样。”
“你说说还有什么不一样?”
“你明知道我见识浅,说不上来,还难为我。”
馒头将那锦盒中的花都拿了出来仔细地瞧着,又拣了两枝递给大米儿:“你跟梅儿一人一枝。再给我拿个盒子来,把这几枝装上。”
大米儿当场就把一枝桃红的绢花插在自己的鬓边,找了个盒子给馒头后。笑着对梅儿道:“好姐姐,这枝红的就给我好了,你都有一枝了。我帮你把这戴上。”
梅儿蹲下了身子,让大米儿把花戴在自己地发髻上,笑着道:“你还不快点把四位姑娘叫来。”
子怡子双一听见要做新衣裳一马地跑了过来。围着桌子在那瞧着各色布料,还拉过身上比划着。
一会儿,两个奶娘也把子姗子抱了过来,两个双生子哼哼地就伸出手要馒头抱。盘腿坐在榻上的馒头一边一个的搂着她们,笑着一面亲了一下。
“要做新衣裳了。让娘看看。都穿什么颜色的料子才陪我们的姗姗跟兕儿。”至于子地小名,还是照着李松当初起的名字。叫兕。子也对了这名字,越来越壮实,不知道的一见还以为她才是姐姐呢。
子口里吐着泡泡,双手揪住馒头的衣襟,含含糊糊地张了嘴:“爹爹。”
馒头微微一愣,继而发现子开口说话了。赶紧哄着道:“乖乖,再说一遍给娘听听。”
反到是另一边的子姗张了口:“爹爹。”
虽然还不清楚。到底是开口说话了。带子地奶娘胡氏笑着道:“昨天还瞧着姑娘咿咿呀呀的,今日就会说话了。也不知道是谁教地。莫不是个神仙吧!”
子姗的奶娘袁氏腼腆的笑了笑,她并没有说什么。
梅儿笑着斗了斗子姗道:“三姑娘你可要快着点。四姑娘倒赶在你前面了。”
一时,子怡子双两个也不顾不上瞧衣裳了,也围在馒头身边斗着两个双生子。个“爹爹”,惹得大家笑呵呵的;子却是脾气大,无论是怎么哄,只是吐着泡泡,却不
梅儿懊恼地道:“这下三姑娘还真是赶上了四姑娘,后头说的,反而说的清楚。”
馒头也听着这几句“爹爹”像模像样地,笑着让梅儿拿了两个小银锞子给袁氏。这下胡氏瞧着了,忙哄着子:“姑娘,好姑娘,叫声爹爹,爹爹。”
可无论她怎么哄子已经不张口,反而将头埋到馒头的怀里,不理会旁人。
大米儿笑着道:“胡嫂子,你也等老爷回来了,再让四姑娘叫人啊。老爷不在这,四姑娘叫什么啊!”
胡氏听了这才罢手,多少有些不情不愿地瞧着垂手恭敬地站在一旁地袁氏。
馒头将子姗跟子都交给了两个奶娘,走下榻。瞧着衣料。在子怡跟子双身上比了比,道:“这藕合色的,一身给你们做一件衣裳可好?配着这个淡粉色地做裙子?”
子怡顺从的点点头,倒是子双小嘴一嚼,头一扭:“我不要,我要这个大红地。姐姐那个不好看。”
馒头瞧着子双扯着一匹海棠红的绸缎,笑着道:“大热天,谁穿这么艳的。这个水红的可好?”
“不要。”
馒头瞧了瞧,想了想,对“我记得上回四姐送了一匹大红色丝绸,你拿来。”又哄着子双道,“我又拿了一匹大红色的给你。你再瞧瞧还有什么喜欢的。这个粉色亮缎可好?”
子双笑了,笑得甜甜地,她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嗯!我就喜欢红色,姐姐那个都没什么花样,我不喜欢。”
馒头微微一怔,她家的孩子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