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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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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明珠蹦了过来,歪着头取笑着道:“我又没说你们做什么?”说着围着他们俩打着圈儿,“这么急着解释。难道是你?还是你?”
葱白般的手指在李松跟馒头身上指来指去。调皮的笑容让李松也不能多说什么。
“羞羞羞!”她孩子气的伸着手指头在脸上刮着。
“董小姐,姚光远就在宁夏城。若是小姐……”
董明珠愤怒地瞪着大眼睛,气愤的挥舞着小手:“李松,你若是再提他。我就把你媳妇丢给别人。”
“姚……”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在李松要说出姚光远名字的时候,董明珠忙摆手道,“你别说那个人地名字就好。我就走,不过,我才听见那些人在找你们,你们快回去吧!”
说着,她便跑了。
“她为什么那么怕那个姚……”这已经是自己第二次瞧着大哥用姚光远的名号把董明珠吓走。
李松牵起她的手,温和的对她笑着:“这个你自己去问她。快回去吧!”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夫妻重逢(三)
“五妹子,石嫂子要生了,快去瞧瞧!”
馒头盘腿坐在炕上,手里正叠着一件小衣裳,这是为骆榆芽即将出世的孩子准备的,专门挑了轻软的棉布缝制而成。
“瞧瞧?”望着一脸兴奋的陆嫂子,馒头有些局促了。娘说过,别家有女人生孩子是不能去的,那样不吉利,怎么到了这,还叫嚷着要去瞧。
陆嫂子往炕上一坐,取了馒头手里的小衣裳,仔细的瞧着,赞道:“你手真巧,这衣裳做的真好。赶明我要是再生孩子,你可得给我做一件。”
“嗯!”馒头爽快的答应着,这不过是小东西,并不费什么神。
陆嫂子瞧着她爽利的答应,忙谢了她,催促着道:“咱们还是快去。她这不是头胎,一口茶的工夫就好了。”
这也太快了吧!从二姐到三姐,再到自家的大嫂生孩子都没有这么快的。听娘说自家大嫂生侄女的时候,可是生了一天才生下来。当时娘见大嫂生了个女儿都不去理她,嫂子得连口水都没得喝,还是自己从三姐那回来,烧了水端给她的。
“我问问大哥。”
“不用了。咱们一起去!”一直坐在西边屋子办事的李松掀了帘子走了过来。
陆嫂子见李松也在,忙站起身打着招呼:“李大人,你怎么在家啊!”
李松现在是在家休整。宁夏之役结束,东北边日本侵略朝鲜的事便摆在了朝野的案头上。朝廷已经从各地抽调四万精锐准备奔赴朝鲜。由于在宁夏之役上头的优异表现,李如松被朝廷指定为东征提调,而李松亦被李如松看重,强从董一奎手中借走了包括李松在内的三十名标中营军士,美其名曰跟他建军功,谋出身。
李松额首算是跟陆嫂子打了招呼。他对馒头道:“你收拾下。咱们就去吧。”
“诶!”馒头赶紧将小衣裳拿了个布包好。匆匆地换了件衣裳去了骆榆芽地家。
石家不大地院子里早就站满了人。每个人都焦虑地等待着屋里面地消息。
“咱们延绥生孩子是头等大事。这是喜事。当然有许多人来庆贺。”李松轻声为她解释着。
屋内骆榆芽传来得撕心裂肺地痛楚叫喊。实在吓得不轻。这是她第一次亲眼见人生孩子。没想到会是这么地撕心裂肺。
“大哥。骆姐姐她……”她紧紧地握住李松地大手。太吓人了。
陆嫂子站在一边轻描淡写的道:“你怕什么啊!这是福气,有些女人一辈子都没这个命。妹子,等你生孩子时,咱们也去给你捧场!”
她说的欢喜,哪里知道馒头吓得面色更加惨白。生孩子已经够怕人了,还有那么多的人瞧着,这实在是……
他握住她紧张地冒汗的手,温和地安抚着她。
陆嫂子一脸见外的表情:“你这是什么话,哪个女人不这样。妹子你日后生孩子也是这样。多听听,习惯就好。”
“你若是听不得,咱们就走远点。等石弟妹生了再来瞧吧?”看着她惨白着一张脸,实在有些不忍让她再待下去,早知道就不带她来这了。若是她被吓着了,以后不敢生孩子,这该如何是好。
就李松还在担心馒头的时候。屋内传来婴儿的哭声,生了!
“生了!男孩!”负责接生的稳婆开了门报了消息,又缩了进去。
没有了骇人的叫声,而是婴儿嘤嘤的哭生,瞧着众人纷纷向石建勋庆贺。馒头也不好走。她转了身子,来到窗沿下,低声问道:“骆姐姐,是我,白五,我能进去瞧你么?”
“问什么,咱们直进去!”陆嫂子推搡着馒头领着她进去。
新生儿已经清洗好,抱在一脸倦容的骆榆芽怀中,她正在给他喂奶呢。
馒头轻声地走了过去。瞧着紧闭双眼的孩子。好小啊!只那么一点点大,贪婪地喝着奶,天性会吮吸的动作,鼓动着小嘴,是那么地可爱。
她轻轻触摸着他的小手,那么的柔嫩,只是脸皱皱的,想个老头。
“你喜欢么?”疲惫的骆榆芽瞧着神情专注的馒头,轻声的问道。
她“嗯”了声。好奇的道:“真是好看。”她不是没看过新生儿。每次看到每次都是那么的震惊,从怀了孩子到生下来。这实在是一件神奇地事。
“喜欢,你就赶快生一个!李大人年纪也不小了,石老弟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妹子你可得加把劲啊!”
陆嫂子递了碗鸡汤给骆榆芽,油乎乎的鸡汤,看着馒头有些腻歪:“这么油怎么吃?把上面的油花撇了吧!”
“你哪里知道,这是最下奶的。等你生了孩子就知道了。”骆榆芽微微的吹着汤,喝了一口,亲密的道,“可有消息了?趁李大哥在家,得加把劲。我听说李大哥不日又要去打仗,这一耽搁可就晚了。”
馒头害羞的摇摇头,闹不清的道:“我还没拜过送子观音,怎么会……”
骆榆芽听见馒头不谙世事地话,前仰后合的笑着:“五妹子,你同李大哥圆房没?这话你还……”
“我大嫂怀孩子的时候,娘就带了她去拜送子观音后才怀上的。”
“妹子,你可是知道医术的,这话…。。?”骆榆芽从石建勋那得知馒头是会医术的,还救了人,可是这么个人居然不知道生孩子是,不知道要怎么说。
馒头有些泄气,幽幽的道:“我不过是听先生说了,才知道点,根本就没学过什么。”
骆榆芽将儿子拍了拍,放到一边,拿被子盖好。招了招手,轻声道:“这不要紧,今日咱们几个说说私房话,也顺便教教你。”
陆嫂子满脸暧昧的坐下来:“你跟李大人那个什么……记得在腰下面垫个小方枕。这样好怀孕。”
“啊?”馒头还在想那个是什么,一听说怀孕,这才明白,顿时闹了个满脸羞红,她们怎么能说这么令人害羞的事呢。
骆榆芽牵了身子指着身后地一口箱子道:“五妹子,你开了这个箱子。最底下有个布包,你给我拿出来。”
“怎么,连压箱底地东西都要拿出来了?不留给你闺女了?”陆嫂子一听骆榆芽叫馒头开箱子找东西,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等有了再说,先紧着我妹子用了再说。”骆榆芽毫不在意的道,指点着馒头,“就是那个蓝布包。你打开,瞧瞧!”
馒头疑惑地打开,却是本书。翻开一开,她“呀”的一声甩了老远。这哪是书,明明是脱的光溜溜地男女在做那个什么。怎么还有人画下来。
骆榆芽一把抓住她的手,示意陆嫂子拿了过来:“你别害羞啊!这出嫁的女儿,每个娘都要准备这么一本,当作压箱底的东西。”
“就是,你拿去好好的看看,等晚上……呵呵……”陆嫂子也是满面潮红暧昧的指点着。
几个与骆榆芽相好地妇人,也左一句右一句的说着,指点着。
听得馒头的脸红的都可以滴出血来,她捂住耳朵。摇着头道:“不听,我不听。”她们还教自己去碰大哥那,让自己主动去勾引大哥,怎么可以。
“你们都好了,真是的!就知道欺负她。”骆榆芽拉开馒头捂住耳朵的手,婉言道,“我们不说就是,只是你把这个带回去好好看看,这是顶有用的。”末了还认真的加上句。“我绝不唬你!”接着自己便忍不住,捂着嘴暗笑不已。
李松早就发现馒头有些不对劲,从骆榆芽的屋子瞧了孩子出来,脸就一直红红了;自己想要拉着她地手,她也死活不让;这是怎么了?
回到屋里,直接把自己往外面一推,说是要换衣裳不让他跟着进去。她什么时候这样了,不过就是换个外衣,这在避讳着自己什么?
他瞧瞧着掀了帘子。想看看她到底怎么了。却发现她不拿衣裳。而是将个东西放了进去。
“你换好了没有,我要进去了!”
他突然叫出声。把放东西的馒头吓了一跳,赶紧盖了箱子,端正做好,装着样子整理着自己的衣裳。
李松好笑地瞧着她,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坐上了炕:“藏什么好东西,叫我也瞧瞧。”
“没什么,没什么,我开箱子拿衣裳。”她慌乱的摆着手解释着,拿着衣裳急急忙忙的换了。
他不过随口说说,并哪里想到她这么慌张,回想起从骆榆芽家出来的一连串不正常。他侧过头,仔细的瞧着她,她这是怎么了?
馒头偷偷的抬起眼睛,想着偷瞄几眼,才一抬起来便对上李松那双带着探究的眼睛。她顿时觉得窘迫不已,脸迅速的红了起来。
又红着脸,她今天红脸地次数也太多了。不过粉红色的衣裳,再配上通红的脸,实在是想让人啃上一口。他欣赏着笑着点点头。
李松这么不明所以的微笑,瞧在馒头的眼中更是难受,她只说了声:“我去做吃的!”说着逃命般地捂着脸跑了出去。
她现在可不好意思面对大哥,若是让他知道了,还了得。
这么害羞?
瞧着她逃命似地跑了出去,竟然还捂着脸,自己没怎么样,不过是觉得她穿了那件粉色的衣裳很好看。难不成那箱子里真的有什么?
他悄悄的打开了箱子,在几件衣裳发现一个蓝布包,就手地感觉是本书。他有些好奇,打开一看,却是本春宫图。
她?
他有些哭笑不得,原来是这个。定是骆榆芽她们给她的。难怪当时他同石建勋在窗沿底下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原来是这个。
他笑着将东西放了回去。
馒头无力将脸埋进了水中。怎么办,怎么办,大哥那么警觉的人,一定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他要是发现自己藏了那么个东西,会不会认为自己是个**的女人?
完了完了!都是骆姐姐,硬是让自己把这个书拿回来,还说什么夫妻之间。
“啊!”
她要疯了。
她蓦地睁开眼,看见有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啊!唔。”她忍不住叫了出声,随即便被他捂住了嘴巴。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夫妻重逢(四)
“你怎么了?”瞧着她一脸受惊的样子,李松忙松开捂住她的嘴巴,将手放在她裸露的双肩。
“大哥。”馒头忙捂住自己的胸口。
她知道是大哥,只是他怎么能一声都不吭就这么走进来了。
知道她在沐浴。只是都进去老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他怕她晕在里头,便推了门进来。瞧着她将脸埋在水中,还发出无力的感叹声。
他就有些好笑,她还在为那个东西感到不安么?
清了清嗓子,掩饰着自己内心的好笑:“你要洗到什么时候?要我帮忙么?”
“不用不用了!就好就好!”她慌张的摇头着头,否决了他的好意。她想站起身穿衣裳,可是他还站在跟前。
他就站在自己跟前,瞧着自己穿衣裳,这怎么能行。“大哥。”
“你出去,好不好。”她放软了话,希望他不要这么一直的望着她。哪里知道他依旧没有动。
朦胧的热气中,一头长发挽在脑后,裸露的双肩,在水中若隐若现的胸部,还有她害羞不已的模样,真是副难得的出水芙蓉图!
馒头在他漆黑幽深的眸中看见情动,她已经知道他要什么了,只是她还在洗澡啊!她将身子慢慢的沉下水,完全将自己裸露在外的双肩埋至水下,想以此打消他的念头。
“你出去好不好?”她再次哀求。
对李松来说这可是难得地机会。他也想体验下这别样地感觉。他已经开始脱下自己地衣物。
馒头睁大眼眼睛。慌乱地瞧着他:“大哥……”
不行!这里是澡盆。是水中。
她“啊”地一声尖叫只因他已挤进浴盆之中。
“大哥。不要在这。别。”事到如今她只能这么地求他。只要不在这就行。
这根本没有用,她已经被他抱着跨坐在他身上,有力的双手分开她的双腿,环绕在他的腰间。瞬间肿胀地东西就抵在自己下身,二人的身体是如何地紧密相依着,一点间隙都没有。
“大哥……”
他低哄着,烫人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际:“就在这,一会就好。”
他的手透着温热的水在她地双胸游走,赫然间撑起她的身子对准了他的往下压!
“啊!”
他走出浴盆。将衣裳随便穿了下,拦腰一抱,将无力的她抱离浴盆,随手卷了衣裳披在她身上,迅速将她带进屋子。
他将她放在炕上,那了帕子为她擦拭着身子。
虚弱无力的她,只得倦倦的躺着,任他所为。好像是半年多压抑的**在这一刻都爆发出来,她不想动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累了?”他好笑着瞧着**过后满脸红晕的她。慵懒懒,这是不一样的她。
“嗯。”她轻轻地哼了声,拉过棉被将自己盖好。闭上了双眼。
他吻了她的发髻:“先别睡,有东西给你。”他起身就往西屋走去。
她撑起酸软的身子,从柜子里拿了见里衣穿上,静静地等着他。
“给!”是张大红色地帖子,打开一开,上面是写着大哥的名字同她的姓氏,瞧着字眼的意思好像是在说他们一些家世,还有聘礼,这是……
他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这是婚书。我请人办了,本来二月的时候就好了,我这一走没来得及给你。”
她轻轻地笑着,开始跟大哥的时候没想过那么多,即便是骆榆芽说了婚书的事,她也就是心里想着,没想到大哥真办了。
“你还未同我拜堂,今日补齐全了可好?”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她。
她摇摇头。
“你不愿意?”他的心立即沉下了许多。
“不是,大哥心里有我。我有大哥,拜不拜都一样。”她缓言拒绝了她,她轻轻地抚过大红烫金的婚书,宝贝似的贴在胸口。这时候她才算得上是他真正的妻子。
“不行。”他立刻否决了她,“这拜一定要拜,就我们两。”他站了起身子,从柜子里拿出自己最新的衣裳整齐的穿上,瞧着还没有动静的她,急催道。“你快穿。要我帮忙?”
穿上才做好的那件大红锦缎压月边富贵牡丹纹的衣裳,这是大哥在自己离开宁夏时让自己回来做地。说是专门为大节下准备的。现在还未上身,没想到却应在了这上头。
“你这衣裳正好,后日总兵大人要宴请此次平乱的几位大人,你同我一起去吧!”
“又要去?”她在他的帮助下站起身来,“不是才宴请过,怎么又要?”前些日子大哥才回来的时候,她就跟着他去过一回,这才隔了几天怎么又有这种宴请。
“不想去?”
“啊!”
她轻轻地惊呼着,他又将自己打横抱了起来。不过她很快伸出双手搂住他的颈项,轻轻地将头靠在他颈边。
李松抱着她坐在炕上,双手搂住她的腰身:“这次是这次,上次是上次。以后估计会很多,你要学着适应。”
“嗯。”
“想要个孩子?”
“啊?”馒头双手撑离李松的胸膛,有些莫名的看着他,今日骆姐姐他们也是这么问自己地,他真地知道了?
他爱极了馒头害羞的样子,轻轻地亲了她一下:“问你话呢?”
“嗯。你没见骆姐姐生的孩子,好小好小,只有那么一点,皮皱得跟小老头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她是那么的喜欢小孩子。
她喜欢小孩子,瞧着她说起孩子时,满面的神采,他心中难以掩饰着兴奋,瞬间他心中一动,又将她揽入怀中。有些遗憾地道:“可是现在不能。”
“大哥不想要孩子?”
“喜欢。过几日我就随李大人去辽东,若是现在有了孩子,我可瞧不见他出世了。”他担心的是这个,没有自己陪着她,不知道到时候她会怕成什么样。
她吃惊的坐直了身子,紧张的道:“又要走。怎么了?”他都没同自己说过,每次走的都那么紧。
“是,朝廷要出兵援助朝鲜,指派的便是李大人,李大人命我一同前去。”他没有想到自己在宁夏的表现竟然是再次将自己跟她分离。
“要去多久?”上次是去了六个多月,这次去朝鲜那么远地地方,不知道他又要去多久。
他沉吟着道:“不清楚,朝廷要求十二月份就要到辽东。”从这到辽东三、四千里的地,打上半年。再加上一些别的,“估计要一年。”“这么久?”才聚在一起没有几日他又要走。她闷闷地将头埋在双膝上,难怪要给自己的婚书。还跟自己拜堂,就是为了让自己高兴,如果是这样,她宁愿不要。
“你若不想让我去我便不去就是。”
馒头抬起头,认真的瞧着他:“真的可以么?”她有些不大相信,这种事怎么是他说是地,他在糊弄自己么?
“可以。”
李如松大人这次带三十个标中营的好手同他一起去朝鲜,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要在辽东训练如同标中营军士一样的军士。辽东女真人越来越强大,这次日本侵朝。女真人首领努尔哈赤居然上书朝鲜国王,若是朝鲜兵力不济,女真人可以出兵相助。
他没答应。
“那好!”瞬间她变得满面神采。
“已是五品官宜人了,还这么浮躁。你还得多跟洪嫂子好好学学,趁现在多瞧瞧,以后若是出错可是没人说的。”
一旦换了新地方便是这一点不好。
“我知道了,一定好好学。大哥,不去真的可以么?”饶是李松这么说,她还是不放心。就算大哥再一言九鼎也顶不过朝廷的明令。
李松轻轻地点着她圆润的鼻头,亲昵地道:“可以。”
且不说他自己不想去,总兵大人也不放手啊!
“可是朝鲜的人参很好啊!听说如果带回来一支可以换很多钱。”她听先生说过高丽参,还有红参,说是比辽东的人参还好。
“是听人这么说,难不成你要我去辽东就是为了挖人参开药铺子么?”
馒头有些不乐意了,嘟着嘴道:“我听先生说起朝鲜人参还有辽东地人参,想去瞧瞧罢了。”
听她再三提起先生,小妹子为王玉祥缝合伤口的法子。是前所未闻。她也说是先生,他对她口中的那位先生很是有些好奇。
“先生?”
馒头打开箱子。翻出压在最低下地布包,放在炕桌上:“这是先生留给我的。”
不过是两本医书,只是这块铜牌却是……太医院的。
“你说这个牌子是那个先生给你的,那位先生呢?”如果说小妹子对医术的了解是那位先生教的,这牌子就配得上太医院的身份。
“是,先生死了。”她将自己与先生相遇的故事重说了一遍,“先生明明是勒死,连我都发现了,为什么徐大人没看出来呢?”
徐泾?
李松敲着桌面,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是说凶手在掩饰什么?”他把玩着那块刻有太医院字样地铜牌,默默的想着心事。“掩饰先生的死因,是为了什么?”这点馒头就想不明白了。
“勒死跟吊死是最容易做假,这要掩饰什么。”勒死同吊死的区别,一个有经验的仵作就能瞧出来。凶手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馒头突然想到在十二岁那年,发生在邻县的那件案子,那时候听文公子说也是用吊死掩饰真正的死因。唉!若是文公子在就好了,他一定能解开谜题。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了你好久。”董明珠提着裙子风风火火地抓住刚同李松来到总兵府门口的馒头。
在宁夏的一个月,馒头算是同董明珠在一起最久的人了,一起度过粮草不济的日子,勉强算是患难之交。
“大哥说没这个必要。”其实大哥是怕她来得太早,一个人不自在。
董明珠对站在一旁的李松翻了白眼,嚷着:“怎么还怕有人把你媳妇吃了不成?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把她怎么样!”她眼瞧着李松官服上的图案已经变成了熊,忍不住挖苦道,“你怎么越当官越笨啊!都成熊了,李大熊?”
馒头虽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却忍不住拦着道:“大哥,姚光远今日可来?”
李松微笑着看着她,心里不住地点头,不过半月她便放得如此之开,只是不知道是好是坏。
在李松愣神地一瞬间,董明珠已然愤怒地跺着纤足,抗议道:“你再说,我就……我就…。。”
“就很么?那鞭子抽她?”李松沉下双眼盯着愤怒的董明珠。
不知道要怎么样的董明珠气结的说不出话,那日打馒头是自己鲁莽了,怎么他还记着,若是她以前的脾气,她早就一鞭子给过去,可是这两个根本就不怕自己的鞭子。
她赌气硬是将馒头从李松身边拉开,扯着她就往里面走,她心里有气,一肚子的火没处发,一脚便踢翻一旁的瓷器。惹得总兵府的家仆惊惶失措,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了这位大小姐。
“我说着玩的,你别生气,那人到底是什么人?”被她拉着急走的馒头咧呛的跟在后头,她走得太快了,自己哪里跟得上。
急走了一阵子地董明珠终于停了下来。即使是天有些冷了。她地鼻尖依然冒出了薄汗。不雅地挥舞着手中地锦帕。气鼓鼓地道:“就是个烂人。嘴里让癞子。让他一辈子说不出话来!”
馒头扑哧地笑了。她这张嘴还真是不是一般地厉害。诅咒人说地词都不一样。
“你笑什么?你若不信。以后见了他就知道了。”董明珠被她这么一笑也没了脾气。没好气地瞅了她一眼。
馒头立马停住了笑。拉着她地手。歉意地道:“我不是有意地。只是……”
“只是你在乎那只大狗熊!”她仍有些不快。最关键地时候。她居然选择帮别人。哼!
听她说大哥是大狗熊。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大哥地身材跟狗熊哪里像了。宽肩窄腰。中等得个头。说实话在一群武官中。大哥都算是瘦小地。说那些人是大狗熊才是像呢。
“你今日穿得这衣裳我喜欢,不过若是压黑色的边,瞧着就更庄重些。你怎么做了这么一身来?”
董明珠也不是那种喜欢在一件事上面纠结,她拉着馒头上下打量着一番。这大红的衣裳穿起来就是好看,能衬出贵气来,不过只是料子算不上上等:“你等会完了去我哪里,我有几匹好料子。有蟒缎妆花的,还有缂金丝锦缎的,我又穿不了,你拿去算了。”
她知道馒头看似事事好说话,没有主见,其实却明白很多,她故意说自己穿不了,就是不想让她有什么想法。
“你那些给我我也穿不了。”缂金丝锦缎,蟒缎那都是大贵之人穿的。自己有一件穿就可以了,哪里用得着每日都穿。
“谁说穿不了?你现在可有用仆人?来的时候还是走来地?”
“不走来还能怎么来,那么近的距离还要怎么来?我自己可以做的事,要仆人做什么?”
董明珠瞧着她什么都不明白地样子,忍不住教导着她:“他现在都是从五品官了,这次听说又要去朝鲜,回来估计能弄个从四品的官,也算得上是大员了,你再这么平淡的出去。会被人瞧不起的!你看看那个当官的家里没两个丫鬟的。”
“真的会?”
“怎么不会!”董明珠反驳着道。“这是体面,官家的体面。你就是用不着,也得用。”只听她长篇大论的言论,不过就是要她怎么保持官家太太地体面。
馒头这才下定决心的道:“我听你的就是,不过使唤人就不用了。大哥的事别人做了我也不放心。”
去了内里,少不得引荐一些命妇同她认识。
余太夫人将馒头拉到自己身边坐着,点头称赞道:“我听说你还同明珠一起去了宁夏,一路辛苦了。”
“她哪里辛苦了,只要见到她家那只大狗熊就什么都好了!”董明珠嘻笑着划着面庞取笑着。
她一句话招惹着在场的命妇都笑了,董夫人微微斥责道:“你说什么大狗熊?女孩子家……”
“他李松现在是五品了,补服上头不是绣着熊,不是大狗熊是什么?”
董夫人还想说她几句,副总兵王通的夫人赵氏欠着身笑道:“这还是萧夫人抗敌有功,要不咱们女子怎么能上前线?”她这句话又恭维了萧如熏的夫人杨氏,又恭维了董明珠,大家也都听得高兴。
“是了!萧夫人,明珠可要好好的敬你一杯,明珠真的佩服您!”这边还没有摆席,她便端了茶豪气万分地一口干尽。
杨氏今日是按品级大妆穿上身地,整个人光辉夺目,她轻抿了口茶:“董小姐真是将门虎女,老太君真是有福。”
杨氏这次是响当当的任务,能被她夸赞,董老太太也觉得面上有光,她堆起满面的皱纹笑着让人赶快开戏。
“李太太,可否赐几副救伤良药与我?”最令杨氏喜欢的是馒头,馒头帮着救治伤员的事,她是瞧在了眼里,心想问她讨几副方子日后也好。
余太夫人本生拉着馒头正同她说话,却见杨氏问什么良药,有些诧异地道:“难不成咱们这还有个女神医?”
杨氏恭敬地答了话。说得余太夫人更加欢喜,她本身就瞧着馒头不怕董明珠,又见她一人跑去前线,不说是什么缘由,就说这份胆色就很好。心里难免勾起伤心事,要是她媳妇如同她这般性子。就不会在儿子战死沙场后,一条白绫了了命。又想到,若是她早生些年,自己的儿子也不会因为受伤而亡。眼泪就禁不住地流了下来。
“老姐姐,你这是…。。。”
余太夫人把眼泪一抹,笑道:“人老了就喜欢流眼泪,不碍事的。好孩子,你若是有良药方子也说出来,咱们都听了。日后说与人,这也是行善积德的好事。”
“我哪里知道些什么,都是当日大哥受了伤。流血不止,请了郎中给的方子,说是最治刀伤,那时候想着就写了出来。昨日馒头将先生地事同李松说了,李松便觉得事情不小,倘若真是太医院地人,这里头的事情就多了,再说若是有人查着方子寻到这,对她不好。便教她全部推到别人地身上,自己一问三不知就是。
余太夫人叹了口气道:“这么好的大夫不在咱们延绥可是咱们没福气,不过既然有了这方子,日后也可救好些人的性命,却也值得了。”
几个人忙说着别的积功德地事去,正说着,就瞧见有丫鬟来回话:“老太太、太太,老爷让出去接旨。”
董老太太同董夫人忙起身,就听见丫鬟道:“老爷说了。萧夫人同李松家的媳妇也是要去,都要去接旨。”
这旨意是早就知道的,只是选在了今天这个日子接罢了。无非是皇帝进赏此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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